早上,当小玉匆忙进到学校大门里,把学生卡放到考勤机前扫描的时候,考勤机‘嘟‘的一声响,出来一行字,小玉顿时就呆在门房几秒钟,不知所措了。然后她低着头不安的走向教室。考勤机上一行小字闪着消失了:“迟到1分钟,扣1分。目前你已扣6分,请速到教务处“无精打采的度过了一早上,中午餐厅吃饭打卡时,打卡机记完费后,同样出现了“请速到教务处“的字样。站在后面的好友周红看到,小声吃惊的问她:“阿,怎么叫你去那里阿,莫非你……扣分满了?‘小玉脸上一阵通红。小玉她们手上拿的就是本学期开始采用的电脑学籍卡。每个学生都有一张,上下学,交作业,正式考试,学校里活动,吃饭刷卡……等信息全部记在电脑卡里。学校也据此公布了规则,对学生状况进行管理。比如,迟到1次扣1分,晚交作业扣1分,不交作业2分,旷课1次3分,测验不及格2分……每月扣满6分以上的学生,就必须到教务处接受处罚。否则学籍卡很快就会被冻结无效。而所接受的处罚,大家早已知道,就是上学期开始的,上打屁股机挨板子。自从上学期开始使用打屁股机对学生进行处罚后,学校教学纪律真的改善非常大。违反校规的学生明显减少了。包括以前很让老师难办的问题学生,现在听话多了。原因就是,那台机器打屁股太痛了。曾经2个和老师吵架的大个子男生,学校里一向横行,被送去打屁股机上打了一顿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非常听老师话。其他小女生,男生就更不用说了。学期末学校的教学成绩在市里统考中一下提升了20多名,受到教育局大力表扬。因此,假期里,教育局和学校针对打屁股机的一些问题,进行了研究讨论。并委托原厂家对机器进行升级,和本学期的学籍学分卡系统联合起来使用,更科学的管理学生。再说小玉,是学校高一很乖的小女生。个子小巧文静,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校里校外也听话。自从上学期学校实行体罚以来,没想过自己会违反校规。这次放假玩的也放松了,开学没进入状态。结果第一周就迟到,外加没带作业,被扣了3分。学期头测验又粗心看错了题,没及格。加上今天再次迟到,第一个月就满了6分。小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叫去,进行处罚了。下午放学后,小玉悄悄躲开同学,来到教务处。按指示牌下到了地下一层。地下一层新布置了。只有一个女老师在入口接待室。看她来了,只说了句:“进去左转,刷卡后,按提示进行“。进去后的小门厅更像是一个桑拿会所,宽敞明亮。左右两边入口墙上温馨的写着,“男生,女生“提示牌。小玉进到左边房间,像是一个健身房的休息处。100多平米的房间,一边有个柜子,放置随身物品,衣服的。过来是一组休闲沙发,都是长条的。显然是让处罚后的学生躺着。想到这小玉脸上一阵害羞。等下自己就要。。。。。。。。。。在最里面墙边,并排有3个小隔间,样子有点像街上电话亭一样。只是都是磨砂玻璃门,上下密封。其中一个门上亮着小灯。然后,小玉拿起放在正中茶几上的“体罚说明‘看了起来。一张A3图纸大,两面的说明,图文并列。小玉看着,脸更红了。。。。。。。原来第二代的体罚机,比起原来的更加注重了学生的隐私和尊严。考虑到中学生都是近成年人了,还要在老师监视下,趴着打屁股,对学生,特别是女同学自尊心理非常有害。所以现在的体罚机都改成了学生自助式完成。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在场。学校只对严格保密的无人监控录像,专人不定期抽查,以防体罚过程中学生取巧或者机器故障。小玉看着,紧张,害羞,恐惧中。。。。。。。“叮“的一声响,刚才亮灯的那个小间门打开了,一瘸一拐走出个低年级小女生来,双手背在后捂着屁股,脸上显然大哭过的样子。出来就趴在一条沙发上,什么也没顾。里面又哭又打,外面声音也没有,还好隔音好。小玉想。但是马上转念一想,阿,能打成这样,该有多痛阿,想着,不自觉地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阵痛。慢慢走到边上一道小隔间门前,打开,进去了。关紧门后,小玉看了下这个小隔间,比1张双人床略宽,长有3米左右。最里面墙上,1米左右高处是一个向上斜的操控台,嵌有一个液晶显示器。隔间中间是一个树立的沙发椅面一样的黑色平台板,底边离地到膝盖高度,上面到胸口左右。平板后面是不锈钢园管连接地上。平台板边上的两侧墙上,各有一个金属管伸出墙面,上面空着。小玉知道,这个就是一会打自己屁股的“机械手。“小玉拿出自己的学生卡,按指示插入操控台。液晶屏很快启动。读出了小玉的身份情况。点击确定后,显示出她的身高,腰围,臀围等条件。然后是她所接受的处罚原因明细。最后下面是,处罚等级:3级。旁边配有两张有色差的图片。一张是接近肤色,一张是深红。也就是小玉处罚前后的屁股,要达到这样色差才算结束。这个也是第二代体罚系统的更新。原来是按处罚后皮肤颜色深浅来制定的标准。但是执行后发现人身体皮肤本来就有差异,这样同样级别的处罚,对于不同肤色的人就存在不公平。特别是女生,屁股一般白皙,要到达同样颜色,有的比男生多埃10多下板子。所以现在电脑摄像仪根据挨板子前后,屁股的颜色深浅,制定的色差标准,就非常公平。一切确定后。开始语音图像指导程序。小玉按照所示,从墙侧面小包中,拿出两块密封的板子。撕去包装后,是两块常见的打屁股用的木板子,比手掌大些。这是女生用的板子,比较薄些,但是大一点。男生的就要厚而窄。然而不同的是,板子一面略有弯曲弧度。这是专门设计的,为的是让板子和屁股弧度完全吻合,这样打击受力更加均匀。而让小玉差点要哭的是,板子弧度那面,居然包着一层铝箔。天啊,居然是金属的板面,打在屁股上要痛死啊。但是这个金属面另一个功能,等下才真让她痛苦。按示意把板子装在机械臂上后,语音提示:“请你正面台板,站到受罚台前面,双脚并拢。将台底面上的固定在你的膝盖附近系好“。小玉乖乖的站过去照着做。竖立的台板面地边处有一固定带,比汽车安全带宽,正好在膝盖高度附近。小玉站在台板前,弯腰把固定带拉过双脚,固定在另一侧插扣里。双脚并拢后,亭亭玉立的身材,显得小而圆屁股紧紧的绷起来。语音接着提示:“请把连同内裤在内的裤裙等拉下到固定带处“小玉脸更红了。从小她都是乖孩子,现在要这样拉下裤子来,虽然屋内没人,但是依然让她觉得从未如此难堪过。缓缓的拉下牛仔裤后,粉红的底裤也褪了下来。露出的白嫩,圆挺,小巧的屁股。然后,语音提示把衣服等拉起,用台中间的固定带,在腰间固定住。刚一插紧带扣,小玉就觉得腰腿两处的固定带在收缩,让她紧紧的贴在了台板上,双腿也并拢的很紧。这也是新的研究发现,双腿并拢越紧,屁股也就越翘。当电脑确认她已完全固定好后,小玉就觉得台面带着自己双脚慢慢离地,升了起来,然后平台开始向下翻转,小玉就觉得很快自己就头,脚朝下,身子像个倒V字一样悬在半空中,屁股正好的翘在最高处。这是她听说过的打屁股的姿势。但不同的是,现在这个处罚台只托住她从膝到胸的部位,而手脚,头等,却自然的两边下垂。这是还原了小时候趴膝盖,或者被抱起来打屁股的感觉。从而起到威慑告诫的作用。果然,这会手脚朝下,悬在空中的小玉,就觉得非常的无助,无依无靠。向后翘着光屁股,无所掩护的等着挨板子。她可是从小都没被重骂的小乖女生,现在居然这样第一次要被打光屁股板子,小玉把头垂的低低的,空中的小屁股感觉阵阵凉意,却被死死固定住无法动一下。。。。。。。。。。。显示器正好在小玉头的下方,她微微抬起头,正好能看到操控台。这时,就听后面两个机械臂声音响动,肯定是在自动进行调解校准。几秒钟时间,就觉得自己两边屁股上一凉,两块金属面的板子轻轻接触上了皮肤。由于板面是专门根据人体工程设计的,小玉可以感觉到两块板子几乎完全吻合的贴在自己屁屁上。很快,两块板子又离开了。这次改进后的体罚机,采用的是两块板子,各打左右边臀部。而板子变小了些。这是从古代衙门,两个当差一起打鸳鸯板学来的。不过目的和以前不同,古时是为了两人打让犯人接受更重的处罚。而学校这样是为了让打击面更精确,均匀。毕竟一块大板子会让屁股某些部位受伤更重。然后,显示器开始介绍处罚设备和规定。屏幕下方出现3个色块,最左边一个几乎白色,是小玉现在屁股颜色,中间一个也是白色,在处罚中会即时显示当前的颜色变化。而最左一个色块是深红,也就是处罚完成后,小玉的整个屁股会变成这个颜色。操控台上有一个红色紧急按钮,因为受罚者手臂是自由的,在处罚过程中,当出现机械故障或者别的问题,按下这个按钮,就可以马上停止机器。当然,专门老师会前来确认情况是否属实。如果是因为受罚学生自己忍受不了痛而按停的,那么当天的处罚无效,2天后重新来接受处罚,并加重一个处罚等级。这样,哪个学生敢去乱按这个按钮阿,再怎么痛,也只有接受到处罚完成。当然学生不用担心处罚中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还和第一代一样,处罚平台上有多个传感器,及时检测学生的健康数据,一有异常就会自动停止。和以前还不同的是,现在打屁股时手脚不固定,这样在处罚中脚可以乱蹬,像小时候一样能化解一些疼痛感。甚至忍受不了时,手可以背后面护住屁股。不过这样做的代价是手心被打,而且是完全无效的,因为最终结果是电脑以臀部颜色来确定。这样只不过是以打手心来换屁股休息下而已。处罚机整个过程现在没有安排休息时间。最后是一个温馨小提示。那就是,下面板子开始预热。为了加重处罚的疼痛感,这次新设计的板子是加热到一定温度后并全程恒温的打屁股的。男生是55度,女生是50度。天啊,小玉听完却差点想挣扎下来。原来板子上那层金属箔就是为了加热用的。50度的金属板面,等会打在自己屁股上,是什么感觉阿。。。。。。。。无奈,两根宽大的固定带把自己牢牢绑在这个处罚台上。就听后面“嗤嗤“声响,然后很快,就闻道扑鼻的清香。小玉暗想,打人家还搞这些假醺醺的东西。她不知道,这其实也是有所考虑的。这样身体朝下,光屁股朝上翘的姿势生理上本来就不舒服,一会挨起板子来,手脚身体又用力挣扎,导致有的女生后来屁股被打得放屁。小隔间很小,先喷洒些空气清新剂,掩饰下女孩子的难堪。板子预热很快完成。屏幕显示,处罚10秒后即将开始。然后开始倒计数。小玉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第一板落下。终于,就听身后机器咯吱一声响动,板子稳稳的落在了小玉左臀上方。力度中等,但是却很准。小玉‘阿‘轻呼一声。然后觉得屁股上隐隐作痛。板子打上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稍作一点停留。然后,等左边板子刚提起来后,右边的板子又同样的准确落在右臀的相同位置。小玉又是一声轻呼。很快,左边的板子又落下了。只是换了下位置,落在刚才一板的下方。臀峰上。这样左右交替,电脑总能准确更换打击位置。小玉臀部小巧,左右两边没到4下,就全部被板子打个遍。最痛的是,屁股中间也会被上下补上两板子。10多板子后,小玉只觉臀上火热,已经开始两腿瞪动了。看看显示屏上,屁股还只是微红,李深红还差远呢。还要挨这样的多少板子呢!!!!啪啪啪啪的,板子左右轮替在后面打着屁股。每打一次,都在臀上停留片刻。越到后来,小玉越感到那个50度扳子打在屁股上的温度了。本来金属面就很致密,打在屁股上很痛,再加上50度的温度,打完后和皮肤增加的接触时间,让屁股更感到火辣。所以这个板子打起来屁股来,不算很痛,伤害也不大,但是很辣。40多下过去后,小玉屁股通红,两腿不住的在乱踢。又是10多板下来,她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抽噎着“老师,不要再打屁股,我以后不敢了。又痛又辣。。。。。。“可是机器是不会因此停住板子的。啪啪啪的继续在身后拍打着。小玉忍不住,本能的背过手去,护住屁股。啪的一声,板子打在手掌心上。也很痛,但是比打在火热的屁股上舒服多了。小玉马上把左手也背过去,遮在了左边臀上。自然,左手也挨了一下。于是,这会变成打手心了。打手心开始舒服,那是因为暂时代替了火辣的屁股挨打。但是手心也是肉,10多下过去,手心也是火辣辣的。而且打在手心上是白打,不算数。只有又把手移开,露出屁股挨板子。不过受不了多久,屁股又是火辣难当,又忍不住用手挡住。这样重复多次,手心和屁股轮流挨板子,小玉在台子上又踢又哭,疼痛不已。自小第一次被体罚,没想到就是这么重的屁股和手心板子。痛死了。终于,电脑提示预计最后10下板子。小玉把手拿开到前面,咬着牙,挺着屁股,挨着这最后10下。啪啪啪啪,好像打得比前面还重。终于打完了最后一板。小玉瘫在台子上,一动不动趴了很久。才按下结束按钮。台子慢慢把小玉竖起站立,固定带松开。小玉忍着痛,把两块板子换下来,放在边上回收箱里。下一个学生进来,等着的,是新的消毒后的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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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小学的女同学小然邀请我去她作客,我欣然前往。到了她家,在她的房间里参观,我看见她书柜里有一些日记本,上面有一张标签写着:“小学”两个字,我明白了,那是她小学的日记。我向她发起了请求:我想看看你的小学日记,她很高兴的答应了,她说:“你是这些日记第一位读者!”翻来翻去,翻到了小学六年级的日记,我突然看见了一篇日记的题目为:“我被打屁股了”,我大体的看了一下内容,想起了上小学六年级时,被我和小然被老师狠狠的打屁股的那件事了。让我给大家讲讲吧,作为一个教训,也作为一个回忆。
那是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有一节班会课,老师板着脸拿着一大摞作业本来了,我们马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小然和我同桌),老师清了清嗓子然后先用平静的语气说:“同学们,你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期末考试是检验你们这一个学期学习质量的一次测验,是多么的重要,你们应该努力学习!”然后带着火气的说:“而有些同学却三心二意,作业不交!上课迟到!不认真学习,我都知道是谁,今天,我就和这些同学好好算算!来,没交和没写完作业的站起来!”,我和小然没交作业,小然也知道老师生气了,既害怕又担心。我也是,我想站起来吧,没好果子吃;不站吧,被查出来会更惨的!我和小然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全班50多个人,老师怎么知道谁交谁没交,不站肯定查不出来,等过了这一劫再说!我和小然都没站起来。站起来的人很多,不是没交的就是没写完的,全班四十多个人站了起来,我和小然和一些好学生没站起来。那些站起来的可遭殃了,老是手里拿着一把戒尺,那些站起来的一个接一个的上去趴在讲桌上挨了30多板子,很多女同学都哭了,男同学也忍着不哭,但眼泪也是滴答滴啊的掉。看起来很疼!四十多个人一节课被打完了,我和小然非常庆幸没有被打,幸亏没站起来,不然也得挨打了。看着同学被打疼的样子,为自己庆幸啊,别提多高兴了。可是,我们的苦日子紧跟着到了…………
第二天数学课,老师手里拿着昨天的那把长戒尺来了,她还是拿着那一大摞作业,说:“我们班有两个同学撒谎不交作业却说交了,是谁站起来!”我和小然一听,惊住了,难道还没过去?我和小然怕被老师打,所以又没站。老师说:“好,不站起来是吧,全班站起来,我点名字,点到名字的坐下!”我和小然都害怕了,一看同学都站起来了,也只好站起来了。最后,我们没有坐下。老师没好气的瞪了我们一眼,我们低下了头,心里紧张的不得了。老师搬了一张凳子,我们知道要做什么了,架势和昨天一样,我们知道–我们也要被打屁股了。我还一位和昨天一样呢,谁想到…………“你们两个谁先来!”老师说。我们都低着头没回答。“XX(我名字),你是男孩子,你先来吧!”我背后一阵发凉,缓缓的走了上去。“把裤子脱了,趴在上面!”老师严厉地说。“什么!还脱裤子!昨天的同学怎么没脱?”我想。我没好意思,没脱。“哼,撒谎的代价比不完成作业更严重!还不快脱!”老师说。我没有勇气不脱,咬了咬牙,脱了下来,趴在了凳子上,我顿时感到了无比的羞耻,而老师又把我的内裤拽了下来,光着屁股背对着大家,我羞辱到极点了!恐惧充满了我整个心!“啪!”戒尺打在我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忍住。“啪!”又是一声,疼得我发出了声音。“啪啪啪…………”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屁股上,我感觉钻心的疼,眼泪流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忍着不哭,毕竟我做错了事。我都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后来的同学说一共打了60下),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太疼了,我大哭起来。老师打完一下就得停一下,好像是故意让我消磨疼痛,由于这样浪费时间,已经放学了,老师停了下来(听后来同学说那时只打了50下),便让我提上裤子,让我和小然去办公室。其他同学都放学了,老师也下班了,唯独我们老师没有,我们进了办公室,老师又搬来一张凳子,还是那样让我趴在上面,小然在一旁看着,她也留下了眼泪。我依旧脱了光屁股的趴在凳子上,老师又开始打了,这回更使劲了!我一直没有求饶,我以为那样太丢人。一直让老师打完,老师让我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罚跪!老师开始打小然,小然很不情愿,当然了,一个女孩子要脱光屁股打,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老师不管这些,看着小然不情愿,一生气把她按在凳子上,一只手把小然的两只手按在腰上,另一只手把小然的裙子掀起,拉掉了她的内裤,我不忍心看小然挨打,毕竟是个女孩子,也是我那么多年的好同学了!“啪啪啪啪”的一阵,小然哭了,她求饶了:“老师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老师打的更带劲,一下又一下的,小然的哭声渗入我的心理,我屁股在疼,心也在疼。小然也挨了60下,不过她没罚跪,等到打完小然,老师平下心来给我们讲了很多道理,我们都记住了!老师其实也很好,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并没有给我我们家长说,我们也没说,说了丢人,说不好,可能回家再挨一顿打!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撒过谎。回到家后来的事情,我还是平常那样回家,正好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几点回来的,至于小然,我问了她,她说:“回到家以后,还是给她妈妈说了!”我很吃惊,问:“你妈妈没再打你?”她说:“我妈妈说在学校都已经打了,就不再打了!”她还说:“回去后的那个晚上,连坐板凳都痛,屁股都红了。”这事过去后,同学们也从没提起过此事,因为他们也挨了,只不过比我们轻,但也是丢人的,我们都学会了互相尊重,我恍然大悟,难道这是挨打的赠品?
那次去小然家已经是初二了,我回忆起了这次教训,也让我体会到了我们之间非常浓厚的纯洁的友谊!
你放开我!”温情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试想挣脱这个“囚牢”,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是清河臂力最大的赤峰尊大人。
“聂明玦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点教训。”说完,聂明玦右手离开了温情的腰部,从这一直滑落到腰下,最后停放在正中央。
由于温情趴的地方是床沿,所以腰正好靠在床沿的木板上,因木板的密度较厚,所以显得臀部微微翘起,而聂明玦的右手正是放在那上面。
“你,你…..”温情还没说完,聂明玦的手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后,手掌扬到空中然后很快的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手掌正落中心,霎时温情只感觉自己身后仿佛被火烧了一样,臀部一阵痛意。
这一巴掌差点没把温情的眼泪给打出来,见聂明玦竟然打自己,而且还打的这么重。
“你竟然打我!你信不信….唔。”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差点没疼的让温情把舌头咬断,她眼泪因疼痛都涌了出来,她没想到,聂明玦竟然会打自己,还是打屁股!
温情被按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羞又痛,但又反抗不得。可碍于面子她还是一声不吭,聂明玦见她这样以为她是脾气倔,不服气,于是打的更狠了。
随着的巴掌声越来越响,很快就传到了隔壁,惊醒了正在熟睡的聂怀桑和他怀里搂着的蓝景仪,他们都被吵醒了,聂怀桑点亮了油灯。
“怀桑哥哥,隔壁是怎么了?”蓝景仪睁着睡眼松醒的眼睛看着聂怀桑,聂怀桑听到这声音顿时心里明白了个七八分。果不其然啊!大哥动真格,打大嫂了。
“看来大哥是真的气急了,把以前用来打我的招式对付大嫂了。”
“不是吧?赤峰尊还真敢对情姐展开‘爱的教育’?他就不怕隔天思追和鬼将军杀上门吗?”蓝景仪越听越害怕,连忙往聂怀桑那里移了又移。
“怀桑哥哥,你去劝劝你大哥吧!他那么大的力气会打死人的。”
“不会的,大哥那么爱大嫂,不会把她往死里打的。”聂怀桑虽然表面上安抚着景仪,但心里也是害怕的要死,他想万一大哥一个失手把大嫂打出内伤怎么办?自己小时候可没少受内伤,都是因为犯错被大哥打的。
回到隔壁,被按在床上的温情早已泪流满面,但就是不敢发出声,在聂明玦手掌的攻击下屁股是疼的不要不要的,双腿甚至都有点麻。
“我问你,认不认错?”聂明玦停止的掌掴,略微松开了那只按压在她腰上的手,问道。
“我没错!”温情依然坚定的回复,但在这坚定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哭腔。
然鹅,聂明玦这个傻大个直男竟然没听出来,他听后更是气的怒发冲冠,直接掀起了衣袍,扒下囊裤,从被子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聂家祖传戒尺,还没等温情反应过来那戒尺早已落在光裸的臀部。
“啪!”
“啊!”
清脆的一声伴随着惨叫,温情的眼泪彻底决堤,她趴在床上小声啜泣了起来,很显然,她还是没敢哭出来。原本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紫色的棱子,聂明玦这个直男不仅“耳聋”而且还“眼瞎”,装作看不着听不见的样子又是一戒尺。
“啪~”又是一清脆的一板,温情这次哭出了声,真的是太疼了,她双手紧抓床单,头上的汗直流,墨绿色的床单被她的眼泪浸湿了,显得颜色越发的深重。
“今日,你晚归,去禁地,说谎,不认错等等,这些错数错并罚,打你50下。给我好好受着!”说完,聂明玦再次高高举起戒尺,重重的打了下去。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温情早已哭的梨花带雨,脸颊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的还是因为挨打的缘故,显得格外通红,她羞的把那红的像苹果的脸埋入手肘中,哭的是愈发激烈。
聂明玦下手是越来越重,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情也是受的辛苦,为了缓解疼痛,她那双腿不自觉的悬空乱蹬,由于弧度太夸张,那原本被扒倒大腿根的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脚踝。聂明玦也当看不见,继续打着。
“别,别打了!我,我错了!”温情是真的撑不住了,她痛苦的不行,她扭过头看着聂明玦,双手合十哭着向聂明玦求饶“明玦,饶,饶了我….”
聂明玦见温情肯认错,顿时心里一宽,按着她腰的手顺势松开,温情终于脱离了“苦海”,不知怎么的感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知温情是因为羞愧还是害怕,跪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下一秒直接转过身扯住聂明玦的衣袍哀声求饶:“明玦,我错了,真的错了。”聂明玦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温情,似乎有些心疼。见她头发蓬乱,有些甚至都和汉沾在了一起,一同贴在了额头上。自己下手是真的有点重了,固然温情有错,但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但是,心疼归心疼,可挨打还没打完呢!聂明玦无视了温情的求饶,再次举起戒尺往她屁股上又是一板。温情接着又是一声哀鸣,疼的直接抱住了聂明玦的大腿撒娇求饶:“别打了!饶了我!我真的错了。”
聂明玦看了看抱着自己大腿哭着求饶的媳妇,又看了看她那早已肿的“不堪入目”的臀部,心想:阿情可能真的受不了戒尺,但也不能就这么心软。虽说这个抱大腿撒娇的温情有些可爱的说…..嘿嘿!
他扔掉了戒尺,掰开了温情的手,坐到床沿边,看着地上抹眼泪的温情,说:“过来,趴我腿上!”
“还,还….要打吗?”温情害怕的都继承的温宁的结巴,她早已疼到不行,但是不敢反抗,她瞥见了聂明玦眼里的怒火,她明白,若是不照做下场可能会更惨,因此,她只能听之任之。向聂明玦的方向慢慢挪动着身子,可能是因为太疼了吧,导致温情爬到聂明玦身边正准备趴上去时,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裤子,完全没了趴上去的力气。
聂明玦似乎看明白了,他直接把温情抱起,橫放在自己的腿上,重新掀开衣袍,用手打完了剩余的20下。
20下终于打完了,温情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那被打的肿的有半尺多高的屁股,她真的想把这个灾难的屁股移开她的身体,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聂明玦尽可能的避开伤处,小心翼翼的把温情抱到床上,然后走到原先放戒尺的抽屉的下方拿出了一瓶药。趴在床上的温情小声的抽泣着,她不敢往身后看,因为她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屁股成了什么样。紧张夹杂着隐隐作痛导致她额间的冷汗直流。但这些她完全感受不到,此时她的脑海里除了羞就是疼。心想自己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还这样被打屁股。真的是….刹那间,她的泪再次决堤。
聂明玦拿着那瓶药走到床边准备给温情上药,一边抹一边道歉,但是他的道歉温情一句都听不进去。因为真的,很疼很疼…..
“阿情,对不起,我今天下手重了,原谅我。”
温情没有回答。
本帖最后由 ws762964931 于 2015-2-8 13:41 编辑
楚夜薇——夜
沈飞白——深
何驭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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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夜薇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爱了何驭宸多久了,也许是高中,也许是大学,也有可能是上辈子。
第一次留意到何驭宸,是在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何驭宸高歌了一曲《打靶归来》,下面哄笑阵阵,他却镇定自若地跑调到结束,然后一本正经地连连鞠躬:“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厚爱!”楚夜薇笑弯了眼,在一片迷彩的人群里,她记住了这个叫做何驭宸的男生。
楚夜薇当时还是个内敛的女孩,有着温柔的笑和纯白的脸,或者换浠八担獗砥椒参奁娴呐5浅夜薇学校里的名人,因为她会填词,那种古董一般的东西,偏偏能在这?6岁的女孩儿手里鲜活,在那个“文学青年”一词焕发了第二春的时候,许多人都慕名来看楚夜薇,之后唏嘘,楚夜薇也觉得很抱歉,只是,写诗词就一定要是古典美人吗?那写散文的是不是就一定要长得形散而神不散?想到这里,她就笑了,顺手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给了何驭宸。那是她帮何驭宸写的藏头诗,嗯,说的准确一点,是她帮何驭宸写给女朋友的生日贺词。何驭宸是有女朋友的,楚夜薇知道这一点时,以为自己会像文章里写的那样,听见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结果没有,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狠狠地砸下来,直坠到胃里去。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和何驭宸的关系,楚夜薇是个冷静的姑娘,她很知道年轻的爱情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重要的是,你要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在他身边,习惯也是可以变成爱情的,就是这么笃定。
很多年后,楚夜薇还是习惯在晚上偶尔听听《打靶归来》,只是总不满意,她想起那个满是阳光的炎热午后,那一把荒腔走板的嗓音,那些温暖干净的流年,微微地弯了眉眼。
此时的楚夜薇已经褪尽了高中女生的青涩,酒桌上和男人们拼酒玩笑,听到黄段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丝娇俏的风情。沈飞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脸看着楚夜薇的,呆了呆,端起明晃晃的酒杯走到楚夜薇面前:“喝一杯?”
楚夜薇娇笑:“和我喝酒是有代价的。”
“一杯酒,一百万的合同,如何?”沈飞白气定神闲。
楚夜薇愣了,一百万的合同,她一年的任务也不过区区五百万,转瞬回过神,反问:“当真?”
沈飞白微微一笑,环视了酒桌上的众人,道:“各位都是见证,只是一个要求,无论几杯,一口闷才做数。”于是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和掌声,无论是为了沈飞白的面子还是楚夜薇的酒量,都忙不迭地打起精神,推波助澜。”
楚夜薇转脸招呼服务员拿过?鲂【票??灰坏孤??缓笕?壳憬?恢桓呓疟?校?焓侄似穑?豢谝?。?巫趴毡?涌炊?松蚍砂祝?承Γ骸吧蜃埽?贤?裁词焙蚯?俊鄙蚍砂状笮Γ骸俺?〗愫镁屏浚?闷?牵『贤?美矗?蚁衷诰颓? ?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掌声,夹杂着喝彩声:“沈总大手笔,楚小姐好气魄!”楚夜薇坚持着残存的神智,看着沈飞白签的合同没有漏洞,送走了酒客,方才放心地醉倒在包间里。”
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楚夜薇盘算了一下,现在的酒店流行的圆柱形酒杯,一杯足有七钱,十杯下来就是七两,加上之前喝的酒,一斤半是没有问题的。摇摇头,脑袋里了仿佛放了只闹钟,嗡嗡地喧嚣。酒量似乎下降了,不到两斤居然醉成这个样子,楚夜薇不满地想。
步履不稳地走出酒店大门,半夜的凉风吹得她一阵瑟缩。楚夜薇裹了裹外套,准备打车回家。
刚走到路边,一部车子就无声地滑到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了沈飞白英挺的脸:“我送你回家。这么晚了,当心被劫色。”楚夜薇显然没想到沈飞白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加上刚刚签订的一千万的合同,别无选择地拉开车门,坐在了沈飞白旁边。
到了楚夜薇租住的楼下,楚夜薇踌躇再三,礼节性地问:“要不,上去喝杯茶?”
“好啊,正好有点渴了。”沈飞白轻快地回答。
楚夜薇倒是有些愣怔,她没想到沈飞白会这么不客气,骑虎难下,只好引着沈飞白进了家门,沏上一杯铁观音递了过去。
沈飞白却没有接茶杯,只是玩味地看着楚夜薇,说:“薇薇,你还记得我爱喝兰香的铁观音?”
楚夜薇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将出来,定了定神,抬眼妩媚一笑:“沈总,‘薇薇’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您可以叫我Vivian。”
“Vivian?”沈飞白脸上笑意渐浓,一把抓住楚夜薇的手,“今晚,我可以让你不再是Vivian,而是我的Scarlet Rose ,薇薇,你不知道我进入到这个行业,就是为了找到你吗?”
楚夜薇想要努力挣脱,沈飞白却紧紧地钳住了她的手腕,蛮横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对了她有些晕妆的眼睛,说:“不要逼我用强,薇薇,这次你跑不掉的。”楚夜薇心里暗苦,在酒桌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夺门而去,为了一份鬼合同,难道要把自己搭上?不要啊,这样挂掉,连个烈士都混不上啊!于是干笑两声:“学长,我可以告你BANNED哦。”
“是吗?”沈飞白凑近她的耳根,轻轻地说,“我本来只打算性骚扰,那么,现在是说BANNED也可以了?”楚夜薇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瞪着沈飞白说不出话来。
沈飞白双手环在楚夜薇的腰上,楚夜薇突然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就像悬空的脚踏在了地上一样。闭上眼,沈飞白的鼻子里喷出的气,让脖子痒痒的,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腰际到小腹,再到最敏感的双峰。她没有力气阻止,或者说,不想阻止。
“薇薇,对不起……”沈飞白吻着她精致如画的面庞,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剥掉了楚夜薇的裙子,洁白窈窕的身子,就像一枚莲子,从莲衣中被剥了出来,带着濡湿的水汽,捧在沈飞白的掌心里。
“不,不……”楚夜薇呢喃着,酒意泛上来,她似乎渴望着这样的雨露湿润自己干涸了许久的身体,可是心底里最柔软的那部分,提醒她,应该拒绝。不过已经晚了,沈飞白小腹一挺,进入了楚夜薇的身体,下体的痛感和酒后的不真实感,让她眩晕了,好像坐上了过山车,起伏澎湃,心在这个夜里不可思议地鲜活……
终于,沈飞白虚脱般地离开了楚夜薇,他愣愣地看着那一抹嫣红,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真的,还是……”
楚夜薇惊醒过来,看着那刺目的红,泪淌了下来:我说过要为你做路旁开满花的树,可是终究没有守住这一树贞洁……
“对不起,何驭宸。”楚夜薇无意识地说。
沈飞白气变了脸,自己的这个前女友,如今居然在刚刚欢爱之后,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于是在楚夜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脸朝下趴在沈飞白腿上的姿势了。她对这个姿势不陌生,几年前,在她还是沈飞白的校园恋人的时候,沈飞白经常这样教训她,不过现在,作为一名职场精英,楚夜薇难以接受这种小孩子的惩罚。
第二章
楚夜薇拼命蹬腿,想要挣脱开沈飞白的控制,奈何腰被沈飞白死死按住,楚夜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在垂死挣扎。
沈飞白俯脸看着楚夜薇,笑笑:“薇薇,你这么蹬腿,我可什么都看见了。”楚夜薇闻言,才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脸腾地烧红,软软地趴在沈飞白腿上不敢动弹了。刚安分下来,屁股上就狠狠地着了一巴掌,楚夜薇惊叫出声,转过头忿忿地望着沈飞白:“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男朋友。”
“狗屁!”不等楚夜薇骂完,啪!啪!沈飞白的铁掌又落了下来,打得楚夜薇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
“小东西,这几年果然是欠教育啊,”沈飞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夜薇,“粗话说的溜溜的!”
“是前任……”楚夜薇弱弱地反驳。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又是清脆的一巴掌甩在臀峰上,楚夜薇委屈地伸手去摸,却被沈飞白一把抓住,拧在背上。沈飞白欺身道:“我怎么就成了前任了?薇薇,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楚夜薇欲哭无泪,毕业那年,为了避免与沈飞白直接交火,自己只留了张“我走了,对不起。”的纸条,就卷铺盖走人了,现在想想,鬼知道沈飞白看没看见,以他死不要脸的性格,就算亲手交给他本人,他也会说我没看懂你的鬼画符……
正在鄙视自己当初的智商时,沈飞白幽幽地开口了:“薇薇,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找遍了整个西安,每一家和你的专业有关的公司,我都托朋友去找,可是你就像蒸发了一样,你这么个糊涂姑娘,我多担心你吃亏啊……”
“我不糊涂现在就不会在你手上吃亏了!”楚夜薇腹诽,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不过短暂的愧疚很快就被又狠又快地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打散了。
“学长~疼……”楚夜薇委屈地喊。
“你叫我什么?”沈飞白停住手。
“学长……”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伴着沈飞白恶狠狠地逼供:“叫什么?”
“啊~叫,叫白哥哥……”楚夜薇一边没骨气地回答一边恶心,而刑讯逼供的人却笑得像朵花一样:“这就对了!”说着拉起楚夜薇,自顾穿好衣裤,楚夜薇愣了愣伸手去拿衣服,却被沈飞白一皮带狠狠地抽在手上:“我让你穿衣服了吗?帐还没算呢!”
楚夜薇缩回手,楚楚可怜地望着沈飞白:“学长……”见沈飞白瞪眼,立即改口:“白哥哥,你都打过了嘛……”沈飞白翻翻白眼,楚夜薇啊楚夜薇,就你这点眼色,怎么在商场上混的?于是耐心地帮助楚夜薇认清形势:“薇薇,你觉得,不说BANNED,单凭你今天饮酒过量这一条,刚才那几巴掌就够了么?”
“酒还不是你灌的……”楚夜薇没底气地说,心里暗骂:“逼良为娼的是你,扫黄打非的也是你!”
“是吗?我的薇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沈飞白笑得很是优雅,“那么现在,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是不是也该听话?”
“不要!”楚夜薇媚笑着拒绝,“白哥哥,都快凌晨了,明天还上班呢,您别累着……”
沈飞白双手抱胸,笑吟吟地看着楚夜薇:“我没关系,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至于薇薇你么,也不用担心,我从酒店出来就已经替你请好假了,有那一千万的合同,你们老板很爽快地批给你了一周假期。”
楚夜薇悲鸣一声,一千万的合同,奖励自己的就是一周病假么?
“薇薇~”沈飞白拉长了声音,楚夜薇知道这是他要爆发的前兆了,认命地趴在还残留着刚刚云雨温度的沙发上。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的俏臀,已经被刚刚的几巴掌染成了粉红,暗自摇头,小妖精,你折腾得我够狠了,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跑!提起皮带,轻轻放在楚夜薇挺翘的臀峰上,楚夜薇回过头一看,心里就慌了,可怜巴巴地哀求:“白哥哥,别用皮带好不好……”
“对不起哦,薇薇,戒尺我没随身带来,今天将就将就吧,下次咱们再用戒尺。”沈飞白笑靥如花,眼睛里却寒光四射。
楚夜薇绝望地埋下头,突然惊醒,下次?还有下次?长叹一声,瞬间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还没哀叹完,皮带就狠狠地砸了下来,一道红痕横贯臀腿交接的部位,衬着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楚夜薇无心欣赏这等图画,一声惨叫,眼里霎时涌出了泪水,沈飞白也不说话,一下一下认真地在楚夜薇的臀上烙下痕迹。楚夜薇回过头,看看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的肿痕,又看看沈飞白没了笑意的脸,带着哭腔慌乱地问:“白哥哥,要打多少?”
“你自己说说吧,除了饮酒过量,还有什么错误?”沈飞白停住手,坐在楚夜薇身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平静地问。
“嗯,五年前不告而别,酒桌上玩笑无度……”楚夜薇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状况下,仍然努力做出最真诚的悔过表情。
“是吗?还有呢?”
“啊?还有……没有了!”
沈飞白站起身,扬手一皮带抽在刚刚鼓起的肿痕上,抽的楚夜薇如同一条出水的鱼儿一般,哀叫着向前跃去,嘴里哀求:“白哥哥,真的没有了啊~”
“没有了吗?”沈飞白起身拿过楚夜薇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两样东西,扔在楚夜薇面前,“这个呢?”
楚夜薇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大卫杜夫香烟和纪梵希打火机,就知道今天死定了。其实在酒店看见沈飞白进门的时候,楚夜薇就自觉地偷偷掐灭了烟头,再没敢点燃,谁知还是再狡猾的猎人也斗不过老狐狸啊……
沈飞白见楚夜薇低头不语,便问:“抽烟,喝酒,本事越来越大了啊?我今天还非得给你扳扳性子不可!”
楚夜薇闻言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哀哀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几年过的太辛苦,才抽上烟的,我以后再不抽烟了……”
沈飞白不答话,扔过来一个靠垫,楚夜薇自觉地把靠垫塞在身下,屁股就以祭献的姿态呈现在沈飞白面前了,楚夜薇闭上眼,颤抖道:“白哥哥,给个数好不好?”
“薇薇,没有量的积累是不会引起质变的,至于这个量嘛,还需要在实践中去探索,明白?”沈飞白温和地循循善诱,楚夜薇瘫软在沙发上,闭目等死。
果然,沈飞白没有因为楚夜薇的泪水和已经红肿的屁股而心软,手劲不减地挥舞着皮带,裹着嗖嗖的风声,连续不断地抽在楚夜薇的屁股上。
楚夜薇这才知道沈飞白以前打自己时标榜的心疼和没下狠手,不是虚言,与现在的疼痛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下意识地扭动身子,靠向沙发的里侧,沈飞白也不着急,只是促狭地用皮带从楚夜薇胸前的蓓蕾开始,一路轻轻扫到小腹下的BANNED,楚夜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姿势,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在沈飞白面前了,赶紧痛哭着趴了回去。
沈飞白分开楚夜薇的腿,狠狠抽下去,皮带划过娇嫩的花蕊,随之而来的是楚夜薇野兽一般凄厉的哭嚎。“再敢躲,我们可以就这样持续到结束。”沈飞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每个字仿佛都带了冰碴。
“白哥哥,疼啊~我再不敢躲了,不敢了……”楚夜薇语无伦次地求饶,迅速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
沈飞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沉默地继续抽在已经有些红紫的屁股上,只是越来越轻,终于,在楚夜薇嘶哑的哭叫声中扔下了皮带,大手轻轻覆在已经肿起来几公分的屁股上:“薇薇,我爱你。”
第三章
“何驭宸!你这个混蛋!你说话不算话!”楚夜薇对着电话撕心裂肺地吼,那头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楚夜薇发泄够了,扔掉电话,趴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在酒店见到沈飞白的时候就明白了,公司为什么执意派她接这单生意,一定是沈飞白的要求,可是,自己仓惶逃离了几千里,沈飞白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还是沈飞白给了她一个最简单,也最不能让她接受的答案:“我找到了何驭宸。”
何驭宸,你答应过我,如果35岁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单身,就和我搭伙过日子,不管你那时是否还是单身,我都心甘情愿地变成35岁的老姑娘。我在哪里,你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会不让你知道,可是,你却让另一个男人来找到我,这就是你拒绝的姿态吗?
哭够了,楚夜薇抹抹眼泪站起来,身后的伤让她吸了口凉气,嘴里自言自语:“沈飞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何驭宸惹了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楚夜薇惊恐地回头,沈飞白悠闲地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楚夜薇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就差捡起电话拨110了。
“你自己没锁好门啊,几年了,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是没变。”沈飞白一脸的无辜。楚夜薇无语,憋了半天才说:“你不知道进别人家要先敲门的吗?”
“我敲了,你没听见。”很没诚意的解释,再加上死不要脸的表情,楚夜薇彻底暴走:“你又来干什么?我现在在养伤!别来打扰我!”
“我来帮你搬家,搬家公司的车就在下面。”
疯了,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楚夜薇无力地趴在沈飞白家的沙发上,想起沈飞白振振有词的理由:当初是你单方面毁约,并且没有通知甲方,造成甲方,呃,也就是沈飞白先生经济、精神两方面的重大损失,所以,楚夜薇小姐的出路如下:履行合同、采取补救措施或者赔偿损失。归结到一点,就是楚夜薇要继续履行女友的义务,直到能以正当理由解约为止,当然,楚夜薇爱何驭宸不构成解约理由,因为合同订立之初,沈飞白就知道这一点。
想到这里,楚夜薇不由心生崇敬,不愧是当年横扫法学院的辩论队队长,死的能说活,黑的能说白,充满了头可断血可流关键时刻不要脸的革命精神,祖国的法治建设多么需要这种人才啊!哀怨地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沈飞白:你为什么要把如此才华浪费在我身上?
“薇薇,放养了几年,我定的规矩还记不记得?”沈飞白看着楚夜薇神色不定的脸,微笑着问。
“忘了!”楚夜薇不知死活地回答,看看沈飞白手边宽宽厚厚的戒尺,立马服软假笑:“记得,记得。”
“背来听听。”
“呃,一,不许夜不归宿;二,不许,不许撒谎;三,不许,不许……”楚夜薇心虚地看看沈飞白,“白哥哥,我头好晕……”
“三,不许放任自流;四,要爱惜自己,”沈飞白接口说,“现在再加三条,五,不许不辞而别;六不许做有违淑女风范的事;七,除了感情之外的大事,意见与我相左时以我的决定为准。”
“什么叫大事和有违淑女风范的事!这两条很宽泛好不好?”楚夜薇大声抗议。
“这是我的自由裁量权,明白了吗?”沈飞白高深莫测地一笑,楚夜薇手脚酥软地瘫倒在沙发上,主啊,救救你迷途的羔羊吧!
一周假期结束,楚夜薇带着从未有过的期盼去上班了,完全忽略了沈飞白奸诈的笑容。
几小时后,楚夜薇铩羽而归——她三天前就提出辞职了,不过辞职的人刚刚知道。
“沈飞白!你给我滚出来!”楚夜薇还没进门就做河东狮吼状,沈飞白应声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扶扶鼻梁上的镜框,很绅士地问:“薇薇,我滚出来了,什么事?”楚夜薇瞪着那张笑得人畜无害老幼无欺天真无邪的脸,气沉丹田,然后怒吼出声:“为什么替我辞掉工作?!!!”
“哦,这件事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沈飞白挠挠头,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不想天天挨板子,你就最好不要做销售。”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工作!”楚夜薇已经气疯了。
“别忘了家规修正案最后一条,”沈飞白笑笑,“我会养你的,权利义务相对等原则嘛,当然,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的话,我不反对你经济独立。”楚夜薇无语凝噎,沈飞白,你说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记错了吧?沈爷你分明是来索债的……
楚夜薇怒冲冲地回到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不多久竟然坠入了梦乡。沈飞白就在门口看着她,薇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爱我的,我相信,你信不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睡过午觉了。楚夜薇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沈飞白敲门:“薇薇,快起床吃饭。”中午气得饭也没吃,现在好像真有点饿了,楚夜薇走进餐厅,发现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被人养着好像也不错哦。
沈飞白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夜薇一身hello kitty家居服,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好像还是自己大四那年见到的那个小学妹,嘴角就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天晚上的薇薇也很美,不过美得很坚硬,我的薇薇,还是这样最好,就像晒在阳光下洗干净的棉布裙,柔软而温暖。
殷勤地替楚夜薇拉开椅子,沈飞白招呼道:“薇薇,放心吃吧,一点猪肉都没有。”
“你还记得我不吃猪肉?”楚夜薇惊奇地问。
“从你大二开始,学校那家民族餐厅就足足赚了我三年钱,想忘也不容易啊。”沈飞白一脸的苦大仇深。
楚夜薇扑哧一声笑出来:“沈总,沈总,就那么点儿小钱您还念念不忘?难怪生意越做越大。”
“薇薇,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忘不了。”沈飞白突然换了一副深情的口吻,楚夜薇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翻翻眼皮,正在思考怎么打击他时,电话响了,屏幕上“何驭宸”三个字触目惊心,楚夜薇看看沈飞白,咬咬牙,坚定地按下了接听键。
第四章
沈飞白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楚夜薇花蝴蝶一般出来进去地梳洗打扮,唇边勾出淡淡的笑意:“薇薇,什么朋友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以前的同事,你不认识啦,郑重一点是对别人的尊重你懂不懂?对了,很近的,我打车去就好了,你不用送我。”楚夜薇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说完,她也不敢回头,天知道这狐狸精,呃,老狐狸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拍拍胸口,自己给自己壮胆: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的感情哦。
在阳台上目送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镜片上闪过一丝寒光,沈飞白转进厨房,沏了一杯铁观音,慢慢地品着,观音王氤氲的兰香,给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楚夜薇坐在茶楼里,对面的男子,短发笑颜,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何驭宸,你是个混蛋!”楚夜薇终于开口了。
“你那天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我了。”何驭宸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楚夜薇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酝酿了几天的怨气完全没有威慑力,索性抓起何驭宸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不停地打,心里的委屈也像火苗一样一明一灭。
何驭宸抢过打火机,心疼地说:“你别给我玩坏了!”
“谷雨送给你的吧?”楚夜薇冷笑一声,“你就是为了她才把我出卖给沈飞白的?免得我碍事?”
“谷雨人都在大洋彼岸被美帝腐蚀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还念念不忘。”何驭宸没好气地瞪了楚夜薇一眼,“什么出卖不出卖的,沈飞白多好,我这属于把你往蜜罐里推你知道不?”
“甜食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我就愿意往火坑里跳!”楚夜薇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何驭宸无奈地揉揉额角:“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多大的勇气才能拉下面子到自己的情敌那里打听女友的下落?反正我做不到,所以把谷雨弄丢了,沈飞白能做到这一步,你再这样也太冷血了。”
“何驭宸,我现在想起来高中时候的事情,怎么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楚夜薇就像没听到一样,垂下眼自顾自地说。
“就算是刚刚发生的又怎么样?过去就是过去,谁都改变不了。”何驭宸端起杯子,呷了口茶,看了一眼腕表。
“你还有事?”
“等人,”何驭宸诡秘一笑,“应该快来了。”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
“沈飞白,这里!”何驭宸很熟稔地笑着挥挥手。
沈飞白稳步过来,自然地坐在楚夜薇身边,冲她笑笑:“留给你们叙旧的时间够不够?”
“你,你你们搞的什么鬼?”楚夜薇已经完全傻掉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沈飞白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口吻,“鉴于何驭宸先生出卖朋友的行为,性质极其恶劣,为了让楚夜薇小姐在被卖之后安心帮着数钱,何先生就联系了我,申请来安慰一下被拐卖儿童,同时和我会晤,做好售后工作,巩固拐卖成果。薇薇,我解释明白没有?你现在可以先下去到车里等我了。”
楚夜薇悲愤地抬起脸,看着身边的老狐狸和对面的大尾巴狼,恨不得血溅当场,犹豫再三,考虑到敌我实力异常悬殊,只得木然起立,拿上车钥匙下楼。
何驭宸一等楚夜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就再也憋不住地指着沈飞白大笑出声:“搞了半天,她完全不清楚状况嘛,我赢了!拿来!”
沈飞白气哼哼地把回程机票扔给他:“我刚订的!小丫头皮痒!”
“你就不怕她现在又玩失踪?”何驭宸摸着下巴好心地提醒。
“她敢,她现在没带身份证,没带钱,没住处,纯粹就是三无人员,除了乖乖跟我回去,她还能失踪到哪里去?”
“行了,我当时就赌她不会告诉你是和我见面,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是在乎你的,谷雨当初连谎话都懒得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完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沈飞白拍拍何驭宸的肩膀。
“咱们不知道谁谢谁,楚夜薇是我最好的朋友,答应她的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总不能真让她恨我一辈子吧。”何驭宸苦笑。
沈飞白端起茶杯:“来,为了薇薇的幸福,干杯!”
三无人员楚夜薇心神不宁地坐在车里,看着沈飞白的侧脸,低低地叫:“白哥哥~~学长~~主编大人……”
沈飞白绷不住乐了:“楚夜薇同志,你五年前不辞而别,害得我读研期间主编的最后一份院报差点开了天窗,我还以为你留的那六个字加两个标点符号就是你交的稿子呢,你还好意思提?”
楚夜薇埋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挤了两点眼泪:“白哥哥,我错了……”
沈飞白不为所动:“请不要和驾驶员交谈!”
一进门,楚夜薇就表现出了高度的契约精神,帮着沈飞白又是脱外套又是拿拖鞋,然后沏了一杯香茶上来,就打算溜进屋子里去,却被沈飞白一声轻咳镇住了脚步。
“白哥哥,还有什么事?”楚夜薇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沈飞白。
“薇薇,我党的刑侦政策还记不记得?”沈飞白一脸的导师相。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夜薇也扮作好学生的样子,“不过,这是不符合现代法治精神的,学长,你说是不是?”
“没错,”沈飞白对楚夜薇的独立思考能力深表欣慰,“你可以去面壁思过了,当然,在这期间,你有权保持沉默。”
于是楚夜薇别无选择地到墙角践行现代法治精神去了,而沈飞白则笑眯眯地埋头在文件堆里,甘之如饴地恶补这几天为了楚夜薇落下的工作。
楚夜薇在墙角站得腰膝酸软腿脚发颤不知今夕是何夕,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朝乾夕惕,宵衣旰食的沈爷,又想起人模狗样的何驭宸,气得牙根发痒,视死如归地喊:“沈飞白!”
“嗯?~~~~”沈飞白揉揉肩膀,抬起头,尾音袅袅,捎带得楚夜薇寒毛倒竖,革命斗志瞬间瓦解,换上一脸谄笑:“白哥哥,我帮你捏捏肩膀吧~”
沈飞白站起身,对着楚夜薇的方向抬起胳膊,连挥几下,一脸慈爱地说:“把薇薇的小手硌疼了我多心疼啊,这样活动活动就好了。对了,薇薇,你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也活动一下?”
“啊?不,不累,不累!”楚夜薇打了个冷战,连忙以标准的军姿表示自己还可以继续投身革命。
沈飞白欣赏地拍拍手:“很优美的仪态。”顺手拿了一张纸放在楚夜薇两膝之间:“好像仪态训练头上还要顶一本书吧?什么书合适呢?《法规汇编》好像还在……”
楚夜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以前念书的时候,沈飞白就说过,《法规汇编》对于楚夜薇的主要作用就是在法庭上当板砖使,辩不死你也能砸死你,那玩意儿顶在头上……楚夜薇缩缩脖子,哀哀地回头:“白哥哥,我去抄家规好不好……”
“薇薇,我很早就抛弃变相体罚这种方式了,我认为,对于你来说,触及皮肉比触及灵魂更有效,你觉得呢?”沈飞白笑得如沐春风,楚夜薇心里却是秋风瑟瑟,心有不甘地抬起头:“白哥哥,你说过不干涉我感情上的事嘛,我和何驭宸见面有什么错……”
“没错,我说过你们见面错了吗?”沈飞白惊讶地挑挑眉,太神奇了,几年不见小丫头学会避重就轻偷换概念了,嗯,这是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沈飞白扶了扶眼镜,认真地想。
第五章
沈飞白一边翻书,一边用戒尺轻轻地叩着桌子,头也不抬地问:“你还是觉得我罚你是为了何驭宸吗?”
楚夜薇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桌边,颤着嘴唇回答:“不是……”戒尺在桌子上发出的轻响,好像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脏上,见沈飞白不说话,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不该骗你,说是和同事见面。”
沈飞白这才抬起头,温文尔雅地一笑:“就你的智商水平,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你自己说说,有几次成功过?”
“两次!”楚夜薇被沈飞白鄙视的语气气糊涂了,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又着了沈飞白的道,恨不得立即驾鹤西归。
沈飞白眉开眼笑:“不错,很辉煌的战绩!一举扭转了你在我心目中没大脑的形象,具体讲一讲,让白哥哥也为薇薇的聪明才智骄傲一下怎么样?”
“白哥哥……”楚夜薇软软地拉着沈飞白的胳膊,“都过了追诉时效了……”
“有吗?在我这里,撒谎适用的追诉时效是20年。”沈飞白不紧不慢地说,看看楚夜薇要昏过去的样子,愉快地笑了:“好了好了,过去的我就不追究了,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交代?”(某蝶啰嗦:法定最高刑为无期徒刑、死刑(汗!!!)的,追诉时效才是20年……薇薇同学,自求多福吧,阿门~)
楚夜薇见沈飞白一脸极不正常的愉悦,清楚今天是罪责难逃,只能寄希望于争取宽大处理了,于是一边抹眼泪一边趴在桌上。
沈飞白拎起戒尺,点了点楚夜薇的腰:“还要我把你脱光吗?”
楚夜薇的脸一下子羞红了,犹豫一下,掀起裙摆,慢慢地把内裤褪下,圆润丰满的臀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楚夜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沈飞白扬起戒尺照着臀峰抽下去,楚夜薇被这一下打蒙了,如果不是被沈飞白按着,一定哀号着蹦起来了。沈飞白死死按住她的腰,就在肿起来的地方狠狠抽了五六下。楚夜薇哭着拼命扭动,嘴里哀求:“白哥哥,换个地方吧,疼啊……”沈飞白居然考虑了她的意见,真的换了一个地方,戒尺竖起来拍下去,砸在臀缝上,打得楚夜薇发不出声音,缓了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戒尺在沈飞白手里上下挥舞,从大腿根打到腰下,再一路返回,楚夜薇怎么扭动屁股也躲不过戒尺,疼得沿着桌子直往下溜。
“趴好!”沈飞白喝令,顺手一板子抽在大腿上。楚夜薇尖叫着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飞白:“白哥哥,好痛,站,站不稳……”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凄惨的样子,伸手把她拉起来,拢进怀里。楚夜薇靠在沈飞白的胸口,呜呜痛哭:“白哥哥,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保证……”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腰被箍得紧紧的,紧接着戒尺一点力道不减地又落了下来,比起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更无法躲闪,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楚夜薇痛哭着挥舞着双手,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薇薇,你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吗?”沈飞白淡淡地问,楚夜薇一下老实下来,被落下的板子打得紧紧贴住沈飞白的身体,嘴里机械地重复着:“白哥哥,我知道错了……”
沈飞白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才停住手,问:“你怕我不许你去吗?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楚夜薇呜咽着说:“不是,我是怕你难过……”
沈飞白显然没想到楚夜薇会这么说,愣了愣,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薇薇,能让你开心的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难过?你对我的不信任才是我最难过的。”
楚夜薇垂了头,低低地说:“白哥哥,对不起……”
沈飞白扔下尺子,一巴掌甩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楚夜薇一声惨叫:“白哥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以后再敢撒谎试试!”沈飞白恶狠狠地说,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小东西也知道心疼人了,有进步!”
看到沈飞白脸上恢复正常的笑,楚夜薇才放下心来,暴风雨算是过去了,于是在沈飞白胸前挂成树袋熊,嘴里唧唧哼哼地做弥留状。
“薇薇,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赖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沈飞白无奈地威胁,这一招果然有用,楚夜薇一下子蹦开了,扯得屁股上一阵剧痛。
沈飞白看着楚夜薇呲牙咧嘴的样子暗自得意,却没留意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哼哼,我被打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等我养好伤了再收拾你~~
“小沈子~~小飞子~~小白子~~~”楚夜薇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喊。
沈飞白一头冷汗:小婶子,小妃子,小伯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晃晃悠悠走过去,打个千:“薇主子,您吩咐。”
“哀家腹内饥饿,去看看有什么可吃之物……”话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沈飞白弹了一指头。
“你,你干嘛?”楚夜薇捂着脑袋嚷。
“哀家?你是咒我呢还是咒何驭宸呢?”沈飞白突然感觉楚夜薇脸上写满了“文盲”二字,“饿了就快起来,我们出去吃饭。”
餐厅里,楚夜薇斜身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软的餐椅上,完完全全的淑女坐姿,斜睨一眼,沈飞白一脸的同情,但是明显已经憋出内伤了。
楚夜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在嘴里慢慢地嚼着,我楚夜薇也不是吃素的,咱们走着瞧!哼哼,再过几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沈~~飞~~~白!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第一次,第一次吃糖果,第一次植树,第一次玩电脑,第一次……然而,我最难忘的是第一次打屁股。
那天,我睁开眼,见闹钟没响,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雷”将我惊醒:“xxx!起床了!”我惊恐的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一下子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愤怒的脸。眉毛竖在了一起,眼睛都快要能喷出火来,连脸都气红了。见我起来,继续进行河东狮吼功:“真会赖床!你看看你,几点了?中午都快到了!磨蹭啥?还不走!”
我一看闹钟,天哪,九点了!我吓得一骨碌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连牙也不刷,脸也不洗,随手抓个馒头就往学校冲。
幸好正好下课,我松了口气,将书包塞进抽屉,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中午吃完饭,我刚回到教室,同学就来找我:“xxx,老师叫你去办公室。”我心一凉,这才想起来:完了,昨天《口算》没写完!这下肯定要被打手底心了,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我忐忑不安的走进办公室。
老师冷冷地问我:“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昨天,没,没去干嘛。”
老师站起来:“那你昨天为什么《口算》还有几面没写?我不想听解释。”
我心知大局已定,只得乖乖伸出右手。
老师拿出一把宽约10厘米,厚约6厘米的竹尺:“空了40题,一题打2下,总共80下。”
“啪。”
“啊!”第一下我就受不了了,直接大叫起来。
老师气得一把拉过我,将我恩在腿上,挥起尺子,照着屁股“啪啪啪”就打,直打的我泪流满面。
打了50多下时,要上课了,老师松开我;“先去上课,下课继续打!”此时我屁股已经通红通红,稍微碰一下就疼。但我只有忍着疼坐到椅子上。
下课后,我又挨了一顿屁股板子。
回到家。
“回来了?到房间去吧。”妈妈淡淡地说。
我暗道不好,肯定是妈妈知道了学校里的事。到房间里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藏起来的78分英语试卷被发现了!
我默默的褪下裤子,动作很慢很慢。因为那时我是10岁,已经会害羞了,况且我是女孩。将外裤褪到脚处,接下来是内裤。我不好意思脱,但又怕妈妈再生气。只有脱下。我把衣服撩好后,趴在了床沿边,撅高屁股,等待妈妈进来责罚。
妈妈很快就进来了,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还挺自觉的。你选吧,第一次就先不用家法了。皮带,鸡毛掸子,晾衣架,钢尺。”
我选择了钢尺。妈妈又说:“95分,少一分打2下,共44下,没异议吧?”
我赶紧点了点头,今天挨过板子不久的屁股又发紧起来。
“啪!”第一下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我哼了一声,愣是没叫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每打一下,就停了几秒,在我看来,就像十几分钟。
打了十多下时,一下打在屁股中间。我疼的大叫,撅高的屁股一下子松了下去。
“加大5下。”
我一听不敢动了。可妈妈接下来全打在屁股中间,我不得不站起来,试图让妈妈少打几下。
“给你3秒钟,如果再不过来……”
“1。”
“2.”
“3”.
“不过来是吧?”妈妈怒火中烧,一把拎起我,将我绑在桌子上,继续打。
“啪啪,叫你考这么差。啪啪啪啪啪,叫你不听话……啪啪啪,叫你乱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妈妈,我知道错了……啊!呜呜……我错了,啊呀呀!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边哭一边求饶。身子被固定住,不能动,我就上下扭动屁股,试图减轻疼痛。
“啪。”打完44下,妈妈见我屁股只是通红,说:“刚才叫了5声,叫一次打3下加上刚才的5下,还有20下。”于是又操起了钢尺。我能做什么呢?唯有哭泣和求饶罢了。
“啪啪……你说该不该打?啪啪……”“呜呜,该打该打,我错了……”
屁股上袭来阵阵刺骨的疼痛,迫使我哭泣。
好不容易挨完这顿屁板,我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妈妈让我跪到角落里,双手抱头,不许动,不许揉屁股,否则再打44下。我怕挨打,只有照做,只有用哭泣来减轻疼痛。
在韩国庆安南道的一个民事法庭上,正在对同一案件的两个年轻女人进行裁判。朴玉美是庆安道一家生产建筑橡胶密封元件企业的销售主管,而崔英姬则是首尔一家建筑商的采购部长,他们公司在获得首尔汉元大厦的承建项目后,对外就门窗密封件进行采购招标。 为了获取这项工程的合同,在社长的直接授意下,朴玉美开始与崔英姬频繁地接触,暗自给她送去了二百多万韩元现金。因此获得了这项四千八百万的供货合同。 可让朴玉美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一切都被竞争对手暗中掌握了,并举报到庆安南道警察厅经济科。 朴玉美和崔英姬两人都被捕了。被捕后对其行贿受贿的罪行都供认不讳。两家公司为了避免这商业丑闻对公司的影响,把责任都推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声称对她们的行为事先完全不知晓,并宣布把她们从公司里除名。这件事,在庆安南道这样的小地方引起不小的反响,其实,这商业行贿的事儿在韩国是司空见惯的,主要是这两个嫌疑犯都是出众的美女。
开庭这天,前来旁听的人很多,人们都对两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表示惋惜。在法庭上,朴玉美她们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并作出了深刻地忏悔,哀恳法庭能对她们的过错予以从轻处罚。她们的律师也对她们所犯的过错进行了辩护,但事实终归是事实。法庭审判长最后还是作出了裁决,他宣布:朴玉美因犯行贿罪判依法处司法笞刑四十,监禁六个月。崔英姬因犯有受贿罪依法判处司法笞刑五十,监禁十个月。执行日期定于第二天的上午
听到了最终的判决后,两个低着头的女人都不由得身体一震,禁不住哭出了声来,她们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既恐惧,又显得十分地可怜。一副雨打梨花的样子,让旁听的人们不免对她们产生了几分的同情心。
这时,就听审判长问道“你二人对这样的判决是否还有什么疑义吗?”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
“法庭审理结束,退庭!”审判长用木槌敲了一下说。
法警将朴美玉和崔英姬戴上手铐,送到到本地的女子监狱内关押。执行笞刑的地点也在这个监狱内。
第二天一早,两人被带到了执刑地。因离行刑时间还有一会儿,两人对执行场地进行了一番观察。那是一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场地中央放了一张呈大字形的刑凳,它长有一米七左右,宽有四十公分。刑凳前横端和后叉端都各有一个小铁环。
在刑凳的两边,各放有两根木制的刑杖。长度在一米五左右,前扁后圆,漆成深红色。可以想象,这根刑杖不知道饮过多少女人的臀血。行凳后端还放着一桶清水。
看到眼前这些后,两个年轻女人恐惧的神色又一次出现在脸上。司法笞刑到底为什么让这两个女人对它是此如此地恐惧呢?原来,庆安南道是韩国古老传统刑罚仅存的地区,也是韩国刑罚中最野蛮原始中的一种。要求的是在执刑的过程中,让受刑者受到最大、最痛苦的肉体伤害,并且要在十几杖内必须皮破见血。
这时,从门外陆续进来了四个人,一个是穿制服的中年人。另两个彪悍健壮的男人和一个女的。押解法警打开了两人的手铐,站到了一边。那个中年人先打开文件夹,严肃地宣读道“根据庆安南道民事法院的判决,今日对朴玉美和崔英姬执行杖刑。执行次序为先朴玉美,后崔英姬。在执行中,允许人犯喊叫。”)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九点“时间已到,带朴玉美进执行场地执行!”
朴玉美尽管知道今天要受司法笞刑,但为了保持自己的体面,仍然穿着一身很得体的淡色职业装,配以暗棕色的连裤袜和奶油色的高跟鞋,显得十分高雅。
两个健壮男人过来,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生硬地拽到了刑凳前。那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又念到:“朴玉美,女,二十六岁,犯行贿罪处以笞刑四十,现在开始执行”。
刚才将朴玉美拖过来的两个人,先将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一身洁白的衬衣。他们将朴玉美按倒在刑凳上,用刑凳上的皮带将朴玉美的腰部、腿部、手臂先固定在刑凳上。之后又将其脚、手kb在四个铁环上。这固定身体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他一个人脱掉了朴玉美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露出了在丝袜包裹下的小脚。这双小脚很别致,在丝袜的包裹下仍显得非常好看。另一个则向上撩起朴玉美的短裙,将其内裤连同裤袜脱到了大腿根以下。露出洁白丰满的大屁股。朴玉美此时感到羞怯难当,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当众扒过裤子呢!况且张开的两条大腿,把女子最看重的地方都暴露无遗。她把脸紧贴在刑凳上,闭上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上滴了下来。
她一向引以为豪,雪白细嫩的臀部就如同两个小山丘。这时,脱掉朴玉美鞋子的人拿来一个软垫,放到了朴玉美的脸下,防止她挣扎时磕伤下颚。当这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也就意味着笞刑即将开使了。那两个健壮的男人分别走到了朴玉美的两侧。拿起了刑杖。
“执行开始!”。两个男人拿着刑杖,在手里看了看,一丝冷酷的笑意呈现在他们脸上,“哎呀,这么一副漂亮的小屁股,打坏了可真太可惜了”!听到行刑手的奚落,朴美玉哭得更伤心了。那名女的执行官从桶舀出了一瓢冷水,“哗啦!”一下浇在朴玉美的光屁股上,让她打了个机灵。紧接着,就听到“呼!”的一声,刑杖迅速和她的屁股发生了接触。 “啪!”“啊呀!”朴玉美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如同刀割火燎般的疼痛立刻向全身各条神经蔓延。朴玉美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疼痛使朴玉美的小脚拼命的扑腾着,因被困的牢牢的,身体一丝也动弹不得。“啪!”“妈呀!”又一声惨叫,又一条红印。“啪!啪!啪!啪!”随着朴玉美语无伦次的哭喊惨叫声,被刑杖打过的屁股已经逐渐变成了深紫色,明显地肿起了好高。和没被打过的地方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啪!”又一声惨呼,这时朴玉美有一边的屁股蛋已经被打破了皮,随着又一杖的落下,另一边屁股蛋也被打破了皮。果然,随着九、十两杖的落下,被打破的地方多了起来,慢慢地向外渗出了鲜血。看到出了血,行刑的两人开始将刑杖打到朴玉美屁股大腿上的每一处,杖声不停,惨呼声不断。二十杖后,朴玉美的整个屁股都被刑杖打个遍,此时的屁股再也不是刚才那个粉白细嫩的小屁股了,而是一个到处雪肤翻卷,处处渗血的烂屁股。&
“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哎呀!我的屁股呀!求求你们啦,我不敢啦!”朴玉美那副矜持高雅的气质早被这顿板子打到九霄云外去了,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湿透了,嘴唇也咬破了。但杖刑还在续继,朴玉美惨呼声越来越小,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来。屁股上的血已经从渗变成了顺着屁股两侧及大腿向下流淌,流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刑凳。三十杖打完后,朴玉美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是皮开肉绽。最后的十几杖打在已经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发出是“噗!噗!”声,声音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响亮,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肉随着刑杖的起落而溅起。“四十!”随着最后一杖的落下,杖刑终于结束了。朴玉美已因为过于疼痛而晕了过去。这时,那名女执行官过来验伤,她用凉水冲去朴玉美屁股上的血迹,为她涂抹上伤药。将朴玉美带过来的那两个法警走过来,将朴玉美身上所有固定的皮带全部解开,并将朴玉美用冷水激醒。为她提上了裤袜及内裤。穿上的裤袜及内裤马上被她屁股上的鲜血浸透染红
朴玉美强忍着疼痛,穿上了鞋子,脸色一片惨白。
“朴美玉,你的刑事处罚已经执行完毕,可以被带回监狱医务室去治疗刑伤。但你要记住,如果下回再犯,就不会是只打顿屁股了。”刚才核对朴玉美身份的那个女人说道。杖刑是结束了,“屁股上的伤痕也可以治愈,可我心上的伤痕却永远地留下了。下回哪里还敢在犯啊。”朴玉美心里想着。推开要搀扶她的法警,强忍剧痛,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行刑室。
崔英姬在一旁看亲眼目睹朴玉美受刑的惨状,心里的恐惧更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她四十杖就打成了这样,那我五十杖要怎么挨啊
不管崔英姬怎么想,该执行的始终会执行的。两个法警走了上来,强着拽她,按她到刑凳上,像绑朴玉美一样绑好她,褪下了她的裙子。和朴玉美不同的是,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配上黑色丝袜甚是撩人。她的身段玲珑有致,显得比朴玉美更加丰满,更加成熟。这也让法警不禁咽了口口水。由于崔英姬没穿内裤,法警便将她的丝袜扯下,露出了她那如雪一般的丰臀。崔英姬皮肤本来就白,在黑裙子映衬下显得分外好看。法警拿来垫子垫在她小腹下面,脱下崔英姬的高跟鞋,并用鞋跟轻轻敲敲崔英姬的屁股,坏笑几声。崔英姬泪水慢慢滑落,法警也随着女警官把水洒在崔英姬的屁股上时挥起了刑杖。“啪!”“啊”法警也许是被崔英姬美好的身段刺激了,下手比之前更重,只是一下,崔英姬的屁股便红肿万分。“三,四,五…”随着又几下击打,崔英姬再也受不了了,拼命挣扎拼命求饶。“饶了我吧!好痛啊,我再也不敢了。啊!”第六杖,崔英姬的屁股破了,鲜血慢慢流了下来,崔英姬额头满是汗珠,头发早已散乱。刑杖还在继续,“二十”“啊”崔英姬又大叫一声便不再呻吟。法警走近,发现她晕了过去…
馨对他要打她的屁股感到惊讶。馨只知,普通员工做错事被唤到惩戒室“打屁股”是研究所不公开的内部处罚
机制;但作为一个高级职员,并且有一定职位的她没想到,为了一个不该错的数据、一次不该失败的试验,一直为自已敬仰并且暗恋着的组长竟要破天荒给予她一次铭心的痛。
“躺床上转过身去,把你的裤子脱至膝下” .组长似乎很冷地下令,他并没打算让让他心仪已久的馨跟普通下属那样带到惩戒室受罚。只是中午休息时单独来到她的寝室,小屋里闻到的满是她的馨香,那是一种熟悉的令她心醉的味道。
“我……这……”馨不知说什么好,虽知道要打她的屁股了,但她生来就不会乞怜,况且是在自已崇爱的人面前。馨与他共事以来,一直以温婉的性情和高雅的体态接触着他的冷峻。此刻,馨正不好意思地坐在自已的小床边,在他大哥般慈严的视线下,只想竭力掩避内心的局促。
虽然是第一次受到内部规章的处罚,好在有默守成规的契口,可供自已坦然面对这颇让人尴尬的处罚方式。馨站起仪态大方的身子,转身面对靠墙的里床解开裤扣,并没有站着往下褪裤子,先跪跨上一条颀长的腿准备将动人的躯体埋入柔软的被褥里,同时将不可赫免的羞耻深深掩藏。
“先把你的皮带扯下给我”。听他在身后轻而有力的使唤,馨怔怔转身,低眉垂帘,一手拎着裤腰,一手将皮带交递到他的手上。
“哦,好好趴到床上去吧。”他见馨此刻惹人怜惜的脸庞不由作出了十分轻柔地关照。屁股即将受到责罚的馨,抬眼瞟了一眼挺拔在她面前的影子,身子骨一个激凌儿,仿佛一个委屈的孩子再也无法隐忍,想要哭出声来似地钻到他怀里哭诉……再怎么说,馨也不只是一个大女孩了,是一个有了成熟风韵的职业女性,要受打屁股这种教诲,当然是说不出的屈辱。
“嗯?转过身,连内裤一起褪下!”已趴伏在床上的馨,脸向内,秀发斜斜地披在外侧,默不作声地趴着。听他低沉的摆布,往下褪裤子时,不由得将腰身稍抬,滕部微举,自我协调着身形。稍顷便将一个粉嫩白润的秀臀露了个丰满。
“屁股翘起来。”他一声低令,馨想起她曾在惩戒室里见过的受罚员工,趴在责罚桌上的屁股,在一切就绪后,被令高高蹶起接受笞打的情形。难言的羞愧,使她将脸埋得更深,下身尽力腾起,将一张虽然无限秀美却显千般屈辱的屁股难言地拱成弯月状。
无奈的沉寂并没持续多久,馨被充分裸露的、光屁股上的羞涩便被一扫而光。“啪”地一声脆响,馨的口中发出一声毫无防备的痛叫——“啊~ ”。馨抬起头张大了嘴,齿间咝咝嘘痛。还没回过神来,慌动的屁股又被喝令蹶成挨打原状。一连串啪啪声将那屁股打得花枝乱颤,红晕浮在光洁的臀肌上,一片灿烂。
馨的屁股被裸着、蹶着,腾空的肚脐下找不到一点依托。她多想趴下去,趴上那柔柔的软垫,甚至想拉个软枕兜住那无边的疼痛。多想身后铁面无情的他,只用那手掌轻轻地打,并且给点必要的安抚……是啊,一个女子的丰臀哪经过如此风吹雨打。
啪啪啪的皮带将那受罚的屁股责打得粉肉乱颤,那痛无穷无尽地咬噬着,象要把屁股吃个精光!馨竭力蹶着的屁股,在受鞭击的间隙能感受到那皮带颤巍巍地等在背后伺候着她光光的、丝毫没有遮掩的屁股,稍有镇定,便又虎虎抽下,直让那屁股颠动不已、痛不欲痛!
在馨隐忍着的呻吟中,他终于将皮带扔在她的身侧。一切静止,馨的屁股似被定格,仍然微微半耸在纤腰和半露的玉腿间。先前的白玉兰色红得十分妖艳。他被迷惑了,伸手在她脐下,竟将那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屁股轻柔而有力地揽在怜惜的眼前,并附上深深的嗅闻…
于
话说明永乐初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在苏州城内有一大户,名为常府.祖上乃开国大将常遇春之后.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家中主翁常广德,乃苏州富商,可惜人到五十才得一子.唤做宝来.从小娇生惯养.如此这般十年寒暑.常小少爷年及弱冠.家中长辈百般宠爱,故此,宝来生性怪癖,喜怒无常,专好偏门做到,奇淫技巧.
府内有一俏婢,豆蔻年华,羊脂白玉.幼时进府,更名青梅.由于青梅人长得清秀有佳又乖巧可爱便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一日,青梅正在院中为老夫人煎药,正巧被宝来少爷看见.当时正值冬季.宝来少爷一身貂皮大氅从外面归来,正看见一身素衫的青梅孤身蹲在院中,漫天大雪,青梅只着一件单衣,手持小扇,轻缓摇动,不觉心中大块,当即便跑到母亲屋内,要求将青梅指给自己房上,照顾起居.母亲常柳氏见到儿子如此这般坚持,便将青梅唤到身边,对青梅说“青梅,从今日起,你便去少爷房上做事,记得好生照顾少爷,若是少爷出了差错,唯你是问”.青梅颔首轻喏,从此,青梅便成了宝来少爷的贴身丫鬟.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四月花开.一日大早,宝来少爷起床更衣后,坐于书房看书,翻来覆去终觉无聊,便将书放下,却见青梅俯身跪于床上收拾被褥,此时青梅上身单衣小褂,内配绿藻罗裙,一轮翘p,如应水满月.左右晃动,惊艳四方.宝来少爷顿时玩心打起.专目一想,计上心来.
于是便摊开纸墨,高声唤道“青梅过来,帮我研磨,少爷我要写字.”青梅正在收拾少爷的被褥,忽听见身后宝来少爷高声呼唤,便加快手头速度,正好被褥道“少爷,青梅就来”
青梅缓缓下床,弯腰穿上皂色软鞋.快步走到书案旁边.此时的宝来少爷已将宣纸展于案前.旁边设有,一方上好端砚.青梅轻车熟路,一只素手,请撩袖袍便为宝来少爷研其磨来.身子微微轻晃,小pp丰满挺翘,随着摆动,规则画圆,宝来少爷看来,心中大喜,好戏开演,随后便假意专心,提笔疾书.青梅只见少爷手掌毛笔,龙飞凤舞,一张大纸刷刷刷刷,便布满了文字,心中知说“好快”,心思分身.目光全都盯在了少爷的作品上,看得出神.宝来少爷看到一旁痴痴的青梅便知时机已到,于是突然抬手,“哎呀”一声,右手正好打在青梅手上,青梅手中端砚立马掀翻.乌黑的墨汁一下铺满了整张书案.自己的“作品”也被墨打黑.
“哼!”宝来假以怒声大喝!将笔掷与地上,青梅不知是戏,只觉自己犯了大错,不由惶恐万分,马上跪于地上,低头小声说道“丫鬟有罪!”宝来少爷看着附于地上的青梅,一阵暗笑.玩味正浓,于是继续详装发怒“好好的字画被你给毁了!你说怎么办?!”青梅瞬间想起前年老夫人说的话,如雷贯耳,娇躯不觉一阵微抖.颤颤巍巍的说道“丫鬟愿听少爷处置,觉悟怨言,只求少爷不要将此事告于夫人”宝来少爷听完一阵狂喜.于是便说,“那我今天就带夫人执行家规,给你好好长长规矩”青梅暗舒一口气,便抬头说道“愿凭少爷处置”
宝来少爷从书柜中取出一根藤条.此藤条长三尺.青藤泡于桐油百日,在放于阴凉之处,自然阴干,柔韧无比.握于手中,抬手凭空挥舞,只听空中“呼呼”作响.
青梅看完,便闭目转身,归于地上.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上前笑道.“起来,谁说要这么执行!”
青梅睁眼转头已获得问道“常府家规,不是鞭笞后背20笞吗?”
宝来少爷笑道“不告于夫人,便要执行我的家法!”
青梅蝉眉紧蹙一阵疑惑.“少爷的家法?是个什么门道?”
宝来少爷扶起青梅说道“我不打你的后被.我要打你的小pp”说完,便在青梅的小pp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只感觉手心肉……..浪…..阵阵,快活无比.
青梅也是一声惊叫“啊~~”一脸羞红道.“这怎么使得.”
宝来少爷摇摇头说道“这个要是使不得,咱们还是去问问夫人什么可以使得吧”说完便要拉着青梅找夫人评理
青梅顿时慌张,她心中暗想“这件事情要是闹到了夫人那里,最多夫人也只是说少爷贪玩胡闹,但自己的事情,夫人定是不肯放过,家法是小,万一夫人生气将自己逐出常府,那自己岂不是呜呼哀哉?!”想透这里,青梅只好急声说道“别别别少爷,就听你的,只要不告知夫人,少爷的家法….青梅…受的”说完之后,青梅只觉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一般.
宝来少爷自知青梅已经上道.便不做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说道.“过去自己趴好”
随时答应了少爷的要求,但也是应急,如今真的要做,青梅更是羞愧难当,贝齿轻咬朱唇,小手死命的撕扯这衣角.最终把心一横,快步走于桌前,翘起高耸坚挺的小pp.爬于桌上,美眸紧闭,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
宝来少爷走到青梅身后,用藤条戳了戳青梅的小俏t.直觉的蓬松无比,弹性十足.青梅感到小pp被藤条间隙狂点,酥麻无比,脸部更是红晕.但有不好发作,只能紧紧闭上双眸.
宝来少爷缓缓说道“将衣裤退光”青梅大惊问道“这是为何”宝来少爷说“推掉打,你记性长的快.”青梅只得一心发狠,伸出一双白玉素手,将绿色罗裙缓缓退下.一轮如月赛雪的美tt,展现出来.丰满挺翘.青梅只觉大羞无比.脸烫的像火炉一般.但也只能轻声说道“请少爷执行家法”..宝来少爷非常满意.看着眼前一切,不再多说,挥手举起手中藤条,便是一轮“啪”一声脆响.油亮的藤条瞬间掠过,青梅,粉嫩细滑的小pp.一道暗红色的条痕浮现其上.
“啊~~”青梅一身大叫,刚刚的一下,春梅只觉矿痛不已又是羞涩难当.两种感觉混在在一起,不知是何滋味.只觉疼痛难忍又觉羞耻无边.
宝来少爷看着劲起,又是用力一阵挥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藤条在宝来少爷手中,如同飞舞银蛇,左右开弓,打得青梅的娇嫩粉白的小pp密不透风.转眼之间,原本雪白的小pp便变成了红彤彤的小石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来,青梅眼中顿时婆娑,眼泪不自觉地顺着青梅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落在了桌子上但嘴上只能说到“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几十下的抽打,两片小pp已经被抽的红肿高耸.一道道抽痕像毛毛虫一般,遍布青梅整个小pp.此时的青梅只觉小pp一阵火热刺辣,疼痛难忍.眼泪哭湿了小褂前襟.
宝来少爷突然停手,对这青梅道“你把pp用手扒开”青梅抽啼道“少爷为何?”
“死丫头,我说怎样就怎样,还敢顶嘴”宝来少爷说完,边用藤条大力抽了一下,“啪”一声打响,此下力道生于之前百倍.一道暗紫色的痕迹横于,青梅红肿不堪的小pp上.青梅无法抵抗,只得颤颤巍巍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本就肿胀不堪的小pp,向左右大力分开,一道,分红的勾缝,呈现出来.里面皮软肉嫩,宝来大喜.挥动藤条继续抽打.“啪啪啪啪啪”一顿狂风骤雨,菊花娇嫩也不低狂风辣手.一股股更大的钻心蚀骨的剧痛有青梅的下面传来.浑身如过电一般,骨软筋麻.青梅只觉天旋地暗,羞愧,苦痛,热辣,肿涨.不止是小pp.连自己娇嫩无比的菊菊,也没逃过这般厄运.此时的小菊菊已经被抽打的红肿外翻.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牡丹.鲜血如花蜜一般,从牡丹的花蕊处缓缓流出.青梅放声大叫“嘶~~~~~嘶~~~~~·恩~~~~~啊…少…爷…少….爷,,,青梅…啊~~~知错,,,知错了.求少爷,,,,啊,…放过青梅.,..”、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青梅一声惨叫“啊~~~~~~~~~~”便昏倒过去,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整个俏t崛起.不知过了多久,青梅渐渐醒来,只见自己,高崛小pp.瘫爬在地上.小pp上火辣剧痛.小菊菊因过分蹂躏,已经外翻肿大,自己原本紧密的勾缝被肿胀的牡丹撑开.稍稍一动,一阵撕裂的苦痛,“哇啊…”青梅,再次惨叫.
只见宝来少爷,一手端墨,走于青梅身后,抬手便将墨汁,倒于青梅被璀璨的小pp只上,嘴中念叨“长记性吧”
冰凉乌黑的墨汁,滴在了青梅满是伤痕的小pp只上,冰冷不说,扯痛更烈,犹如盐水一般.更有几滴,顺着勾缝流入菊菊,到灌入青梅体内.青梅直觉浑身无力,全身瘫软.腹中绞痛,再也忍受不住了,“噗噗嗤~~~~·”“哗啦哗啦~~~”一道银线,一道黄线,两股喷泉,瞬间喷涌,屋内腥臭异常…青梅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羞ru的哭了…而宝来少爷哈哈哈大笑,转身坐于书桌之后,拿起刚刚翻阅的书籍继续阅读.
青梅两眼无神.下面脏乱不堪.红肿的俏t以及高高崛起,.只是两片小pp,却被墨汁染黑了大半.双脚的罗袜也被温液黄汤,弄得肮脏无比.眼中含泪口中念叨“少爷,青梅长记性了”
宝来少爷也不放下手中书籍,只是回声说道.“下次再犯,就用新的家法伺候!”
(一)我上世纪60年代出生在台湾的一个小镇中,那里的家风传承久远,家法自古以来就是笞尻。七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三婶当众挨家法,那场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是一个仲夏的早晨,祖宅的家族祠堂门前围了一圈男女老少,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会儿就要在这里被处以家法,特意一早都跑来围观。我也混在人群里,仗着自己身体小,灵活地挤到了第一排。不一会儿,人群躁动了起来,族长在门口出现,身后跟着几个壮实的男人,押着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女人,缓缓走进祠堂里。进门后,族长转过身,看着我们“都肃静!”他清了清嗓子:“何晴翠!”我的三婶此时胳膊被两个男人反剪在身后,上身压得很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头发被揪起来让她不得不抬头面对所有人。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回答“在。”族长扬了扬手里的荆条“你四处私通男人,不守妇道,明良暗娼,败坏家风。为人媳却丧我张家族风,你可认罪?!”三婶秀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我认罪。”族长环视四周“好,依照族规,通奸他人,不守妇道者,当众笞尻一百杖,你可服气?”三婶眼神里透出害怕,却只能无奈地闭上眼“服气。”
族长举起那根荆条,厉声喝道“请刑具!”几个壮汉马上抬进来一张样式奇怪的桌子,三婶被他们按着跪到上面,一根横木顶在她的肚子上,双手被拉到身前和刑桌绑在一起,腰也被按下去用麻绳固定好,圆硕丰满的屁股朝着大家,包裹在青色单裤里高高地撅着,双腿跪在刑桌上微微颤抖。“去衣!”族长一声令下,旁边的打手立马把三婶的上衣掀到背上,一把扯下她青色的单裤,连带着白色裤衩也拽到膝弯。“嗯…”随着三婶一声轻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光屁股。“行刑!”族长说完,扬起手中的硬荆条,朝着三婶的屁股狠狠抡去,啪!一条清晰的红印立刻烙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得屁股蛋上的肉一阵颤抖“嗯啊……”三婶轻轻地呻吟,微微扭动细腰来缓解痛苦。“一!”唱刑的人喊到。啪!第二鞭精准地落下,几乎与第一下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一条深红的檩子立刻在三婶屁股上浮现出来。
“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屁股被抽得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二!”族长摆了摆角度,扬起第三鞭,啪!鲜艳的红痕交叉印在了屁股上,两团厚肉绷紧又松开,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三!”族长不断挥动手中的荆条,三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杂着清脆的鞭声从祠堂里传出…… 啪!“嗯!……”“六!” 啪!“啊嗯!……”“七!” 啪!“嗯昂……!”“八!”这一鞭抽在了她屁股蛋上最翘的地方,清晰透亮的红痕随之而现,三婶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声地抽泣,背后的荆条仍在不停挥舞…… 啪!“嗯昂!……”“十二!” 啪!“嗯啊!……”“十三!”她的上衣这时候突然从背上滑回到腰间,盖住了小半个屁股。族长挥挥手,旁边的打手立刻把衣服重新撩回到背上,“别…”三婶羞愧地埋下脑袋,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夏风里瑟瑟发抖,在光线昏暗的祠堂里格外吸引人…… 啪!“啊嗯!……”“十七!” 啪!“啊嗯!……”“十八!”坚硬的黑荆条不断穿过空气抽在三婶身上,传进我耳朵里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遍布红痕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啪!“嗯啊!——”“十九!” 啪!“啊!——”“二十!”二十鞭抽完,族长停下手里挥舞的荆条,给三婶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这时上半身已经贴在了刑桌上,全身都汗津津的,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刚才挣扎时早就把衣服蹭过了胸口,一整对白嫩的奶子都露在了外面。原本柔软白嫩的屁股被打成了鲜艳的红色,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抖。“去全衣!换刑具,当众示刑!”族长一声令下,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三婶剥了个精光,连脚上的黑布鞋都给扒了下来。接着把她上身支起来,连着刑桌一起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放到大家眼前。顿时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在三婶身边指指画画,说个不停,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三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别啊……别看啊…求求大家…”可没谁愿意放过这种机会,所有人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个被扒光了的漂亮女人,就连女人们都不移开眼睛,想要好好臊一臊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我们大饱眼福了好一会儿,族长才开口“大家都靠后站一站,继续行刑!”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毛竹大板,有一米长,四指宽,一左一右站到了三婶身后。抡圆了手里的板子,狠狠挥下去,啪!啪!几乎不分先后的两声脆响,两条板子一上一下地扇在三婶的红屁股上,宽阔的板面几乎覆盖住她整个屁股。“啊呀!啊……”三婶猛地昂起头,身子被抽得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撅,两瓣红通通的屁股蛋儿摇摇乱晃,花枝招展。“二十二!” 啪!啪!“啊昂!——疼啊……”三婶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无助的哭喊从喉咙里冒出来,胸前两团奶子上下摆动,嘴里在大口喘息着。“二十四!” 啪!啪!两条大板连着抽在她屁股和大腿之间相连的嫩肉上,“啊呀!——嗯啊…疼死人啊…”屁股红得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两条大腿本能地向两边分开,小腿在刑桌上来回摩动…… …… 啪啪!!“噢啊!——啊…”“三十四!” 啪啪!!“啊呀!——嗯啊…”“三十六!”原本柔软的屁股此时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三婶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啪!啪!“三十八!”两条板子左右开弓,不断扇在两坨滚圆肥厚的屁股蛋上,那红油油发亮的屁股不断颤抖,有规律地应和着板声,伴随着痛苦的叫喊,在祠堂小院里不停回响……
…… 啪啪!!“啊嗯!——别打了啊——”“四十六!”啪啪!!“啊呀!——我知错了——”“四十八!”三婶开始不停地告饶,身子剧烈地左右挣扎,尽力向后弓起腰,拼命扭动着肿起来的红屁股来舒缓痛苦,白花花的身子晃来晃去,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了,何况被当众剥光打屁股的女人哪里还有颜面。身后的打手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两条板子仍旧狠狠地不断落下…… …… 啪啪!!“噢嗯!——啊…”“六十!”终于,难熬的四十大板打完,打手们停下了挥舞着的刑具。三婶此时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已经变成了彻底的深红色,十多条发紫的檩子和泛黑的板花印在上面,肿起来一指多高,和她软嫩嫩的大白身子完全不同。她趁着这个机会大口喘息,没有太多力气再去挣扎,任凭自己凄惨的屁股高高撅着,无助地等待之后的惩罚。
族长扬起手指了指三婶,“换刑台!” 两个打手上前解开捆着三婶的绳子,把她架起来,朝着大家,人们也议论了起来,三婶无地自容地垂下头,不去理会别人刺耳的挖苦,这时剩下的打手们抬过来一张新的像床一样的刑台,把三婶仰躺着按到上面,她双手仍然被绑住,两条丰腴的白腿被人抬起来,脚踝压到肩上,然后最大限度地掰到两边,和刑床捆在一起。“啊——杀了我吧——作孽啊,羞死人了——”三婶再也没法装出无所谓坚强的样子了,她心里的自尊这一刻被完全打碎。可没人理会她的话,族长握住一根竹尺,问她“何晴翠,你可知错?” 三婶的眼神羞愧欲死,“我知道错了,你杀了我吧,别打了,别羞我了啊啊,我求求你———”她绝望消极的回答让族长感到很不满意,“把她嘴堵上。”那条破碎的裤衩被人揉成一团塞进了三婶自己的嘴里,她拼命地反抗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族长扬起竹尺抽了下去,啪!“嗯!—唔嗯嗯——”她像条触电的鱼一样,被捆住的身子努力地左右翻腾着,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团呜咽来挣扎。啪!“嗯!——嗯嗯……”又是一记竹尺烙下,她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涌出来。
啪!啪!啪!竹尺不断挥动着,每一下都打得她一阵颤抖。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双眼紧闭着,脸颊微微颤抖,不敢去面对大家盯着自己的目光,啪!啪!啪!终于,最后一下重重地抽了下去,啪!!“嗯嗯!——”三婶痛苦地嘶吟着,三婶原本就通红的脸胀成了酱紫色,一偏头,羞得晕了过去……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三婶,但她却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印记,一直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时隔多年也难以忘记。
(二)十四岁那年我辍学来到高雄,在港口码头做搬运工。平时无聊的日子里,偶尔去小赌场里玩一玩成了唯一的消遣方式。有一年的中秋节,下午码头给工人们放了半天假,我和几个工友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城北一家名叫黑虎的赌场——全高雄最大的地下赌场。已经临近傍晚,场子里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一张张赌桌前围满了人,各种吆喝、呐喊声嘈杂地充满整个大厅。我和工友一会儿就分开玩了,其实我们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年,根本没钱在这种大赌场里挥霍,来这里更多的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我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找了张安静的桌子,这张赌桌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玩牌,旁边的我成了唯一的观众。那女人大概20岁出头,很漂亮,上身穿着鲜艳的红吊带,下身是纯白的紧身裤,化着艳丽的妆,嘴上叼着一支香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感。
男人的穿着倒十分普通,戴着金丝眼镜,长得也斯斯文文。我连续看了好几轮,女人的牌运十分不错,一直都在赢。正在我羡慕她的好运气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阿丽,你可不该在这里出老千。”我转头望去,一个脸庞黝黑,鼻梁上带着一条刀疤,黑背心外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正站在我边上,盯着被称作阿丽的女人。“哎呀刚哥,您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在您这儿出老千啊。”阿丽笑着回答道,看起来底气十足。“呵呵,你又不是没干过。”刀疤男上前一步,抓着阿丽的胳膊把她一下子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阿丽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原来坐的位置上,赫然露出一张明晃晃的黑桃A。刚哥嘴角噙着冷笑,“这回没什么说的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阿丽“那就跟我走吧,规矩你知道。”说完转身离开。阿丽犹豫了两秒,带着不情愿跟了上去。刚哥回头看了一眼我和那个眼镜男,“你们也跟上来吧,做个见证。”我看见阿丽听到这话时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跟在刚哥身后,穿过大厅,又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隐秘的小屋子里。这是一间略显狭小的台球室,除了一张球桌和几个沙发就没别的设施。刚哥看了我和眼镜男一眼,“你们俩不用说话,看着就行。”我们被他的气势吓得也不敢说话,老实地点了点头。刚哥没再理会我们,看向阿丽,指着那张台球桌“趴上去。”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叫阿丽的女人是谁,我们城南挺出名的一个女混混,据说没事就来码头上捣乱的那些小太妹全都是她的手下。不过和一身黑道气息的刚哥比起来,她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听了刚哥的话,阿丽默默地走到台球桌前,弯下腰,身子趴到球桌上,挺翘的屁股撅向我们,在白色的紧身裤里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刚哥从腰里解下一条皮带,对着空气抡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把裤子脱了。”这次阿丽没有动,朝我的位置望了一眼,转头哀求地看向刚哥。刚哥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鲜红色的吊带,然后双手伸进裤子里,向下猛地一拽。“嗯…”她没敢反抗,只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露出来的光屁股高撅着,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看着阿丽光溜溜的屁股,我不禁回想起了幼时看到的三婶那场家法。不过不同的是,三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而阿丽洋溢着青春女郎的气息。就在我出神时,啪!刚哥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阿丽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倾,一条从左到右横穿整个屁股的红痕浮现出来,她紧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啪!又是一皮带狠狠扫下,阿丽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可仍旧强忍着不肯叫出来。啪!这一下听起来格外清脆,狠狠地抽在了阿丽的臀峰上,她身体再次往前一倾,伏在球桌上,来回踢动小腿,白嫩的屁股上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就是倔强地不喊出声来。啪!啪!啪!!黑色的皮带连续三下打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抖出好几波臀浪,“啊嗯……”阿丽忍不住呻吟出来,痛苦地轻轻扭动屁股,想要舒缓上面的疼痛。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毫无规律的皮带抽下来,她整个人都在微微摇晃,挺翘迷人的屁股被打成了淡淡的浅红色,“嘶——”阿丽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撅起屁股,铁了心要不出声地熬过这次惩罚。
我知道她是不想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丢脸,但她无声的反抗却更加惹恼了刚哥。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皮带一下接一下不停顿地狠狠抽在阿丽的屁股上…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阿丽姐此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恐惧地趴在台球桌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疼痛的冲击。啪!啪!啪!!她随着皮带不停地扭动腰肢,两脚轮流蹬踢着空气,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纤细的手指痛苦地抠在粗糙的台球桌面上,原本紧致白皙的屁股变得通红,鼓起几条深红的檩子。啪!!“啊!——”刚哥一皮带抽在她臀腿相连的嫩肉上,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啪!“啊嗯!——”两条修长的白腿来回摆动,通红的屁股也随之不停扭动,叫喊声像是为她的疼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旦张嘴就停不下来。啪!“嗯啊!——” 啪!“嗯啊!——”刚哥继续挥舞手里的皮带,每一下都像是毒蛇咬在阿丽的屁股上。
她大口喘息着,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火辣的疼痛不断从屁股上传来,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啪!啪!啪!随着时间流逝,几十下皮带过后,阿丽的屁股已经彻底被打肿了,深红地鼓起半指多高。刚哥却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台球杆,一米多长的木棍,握手的那头很粗壮,细的那头也至少有两根筷子那么粗。他比了比位置,啪!猛地抽在阿丽通红的光屁股上。“啊噢!——”阿丽细腰向后弓起,两条腿不自主地摇晃着,喉咙里滚出痛苦的喊声,嘶着嗓子大口喘息。她肿胀通红嗯屁股上,一整条发紫的檩子烙在上面。啪!“嗯啊!——啊——”诱惑的声音充满了狭小的房间,阿丽白净的大腿上多出一道深红的抽痕。啪!“嗯!——啊——”这个女混混头目可怜地哭了出来,眼泪从她好看的脸上滚落,难熬的屈辱和疼痛几乎让她快要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啪!“啊啊!——啊——”她赤裸的下半身在疼痛中猛烈地摇晃着,“饶了我吧,刚哥,我知道错了——”阿丽的意志最终在肉体上的痛苦面前选择了屈服,放下自尊开始求饶,眼泪哗哗地掉下来。刚哥却不为所动,啪!“嗯啊!——我不出千了,再也不出了,饶了我吧——”她竭尽全力嘶着嗓子求饶,声音听起来像一只竭尽全力在忍受痛苦的母兽。
可任凭她如何求饶,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台球杆,仍在空气中不断挥舞。啪!!“噢啊!——别打了,刚哥” 啪!!“嗯啊!——求您了,我再不敢了——” 啪!!“啊啊!——真不敢了,要死了啊——” 啪!!“啊啊!阿刚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啪!!“啊!——啊啊饶了我吧——” 每一次球杆落下,阿丽都会发疯一样扭动着的身躯,漂亮的脸蛋儿上挂满了泪水,语无伦次般不断开口求饶。鲜红的屁股和大腿被烙上一道道紫痕,两条长腿不停地战栗着。啪!!“啊呀!——扑通!——”又是一棍沉闷地抽在阿丽的大腿上,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一下子滑跪到冰凉的地上。
刚哥停下手,把她抱到台球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几下扯掉那条碍事的吊带,又重新拿起最初那条皮带。阿丽不敢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布,膝盖跪在球桌上,两条腿被大张着分开,上半身无力地贴在桌上通红带紫的屁股朝天花板上撅着,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野猫。“记住教训了吗?”刚哥轻轻问她,“记…记住了。”阿丽很乖地回答。 “上次你也这么说过” 他的语气又恢复到那种冰冷,“最后10下,让你彻底记牢了,自己数着”说完扬起皮带,朝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挥去。啪!“嗯!呜啊——1!”阿丽叫声很大,眼泪又淌了出来,却没再去躲闪,而是继续乖乖摆好姿势,等待惩罚。啪!“嗯!呼啊——2!”她大口喘息着,腰压得更低,膝盖不自觉地向两侧滑去,双腿间分开得越来越大。啪!“噢啊!!嗯!——3!”一声尖叫响起,阿丽性感的身体抽搐似的往边上一偏,整个人侧躺到桌面上。火辣辣的感觉从她身下传来,不由得“呜呜”地哭出声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刚哥把她摆回跪趴的姿势,双手反剪在背后按住,另一只手继续挥动皮带。啪!“嗯啊!呜嗯——4!” 啪!“嗯啊!——5!” 啪!“啊!!啊啊——6…” 啪!“噢啊!嗯呜呜——7。” 啪!“嗯啊啊!——8!——” 八下抽完,阿丽已经跪在桌上缩成一团,原本就通红泛紫的屁股有几处已经稍稍破皮,身体汗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还剩最后两下,啪!啪!“嗯嗯!——嗯啊啊!——”没管阿丽剧烈的反应,刚哥扔掉皮带。
(三)一直到18岁以前,我都一直在码头上工作。成年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开始跟船,在海上来往运输货物。这次去往欧洲,船上装的大多是一些中国特产,其中又以茶叶为最,老外很喜欢一些中国的传统名茶。我们这条船的船头,也就是这次整批货物的老板,威鲁斯,一个有一头卷曲金发的德国人。他身材极其魁梧,接近一米九,在海上漂泊半生与海浪搏斗,锻造了他一身完美的肌肉。除了他,其他的船员也有十多个人,还有两名年轻的女船员:负责船体数据检测和维护的意大利小姐波琳,和专管贮货舱的台湾女士鲁梅。波琳大约二十六七岁,典型的西方姑娘样子,金发碧眼,宽松的工作服总被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撑得格外饱满。鲁梅今年也才二十九,去年刚刚嫁人,她身上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气质,娴静安雅,不急不徐。平时在海面上行驶,枯燥无聊时她们就是船上的一道风景。其实这一趟出行海上大多数时候都还算风平浪静,直到我们遇上风暴的那天————毫无征兆地,一团乌云在我们头顶上空聚拢,海面变得上下起伏,波涛汹涌,大浪一个接一个打向摇晃的小船,仿佛要把我们掀翻。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舵手拼命地掌舵,其他人有的飞快地收拾晾在甲板上的货物,有的焦急地检查舱门和铁阀……经过几个小时的搏斗,半夜里我们终于驶离了风暴区,所有人都累成了一滩烂泥,回到自己的舱房里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我这才知道昨天排水舱和贮货舱之间有一块隔板被撞开了,海水在夜里灌进了贮货舱,今早发现时,超过五分之四的茶叶已经被泡透了。波琳和鲁梅惭愧地站在最中间,低着头,由于她们的失职,我们这趟历时几个月的航行,将几乎什么也得不到,所有人的努力都将打水漂。威鲁斯阴沉着脸,“损失是注定找不回来了。但是,你们俩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看向波琳,“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那就你先来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歉意吧。” 又扫了一眼旁边不安的鲁梅,“你好好看着,一会儿学着点。”波琳慢慢挪着脚,很不好意思地搬来一张椅子,然后又从旁边挂满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根皮带和一条竹尺,“脱掉你的外套和内裤,然后站过来。”威鲁斯的命令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波琳顺从地脱掉了外套,但是动手脱裤子的时候双手却颤抖得要命,几乎解不开她腰上的皮带扣。“快点脱掉,然后双手放在头上,难道你希望我们帮你脱掉吗?”威鲁斯厉声说道。他根本没给波琳犹豫的时间,直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站到自己面前。然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腰带,顺势拉下裤子拉链,把波琳的工装裤直接扯到了脚踝上,下一秒她粉色的内裤也被一脱到底,条纹花衬衣被掀起来打结系住,这样一来波琳挺翘结实的白屁股和两条匀称的长腿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威鲁斯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以便于所有人都能看到波琳挨打的场面,然后他坐到了椅子上,“波琳,转过身来” “船长…”波琳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只有在2.3岁的年龄光屁股过,但是现在,二十多岁的她居然要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裸,她犹豫不决地原地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威鲁斯已经没了耐心。他把波琳一把按到自己腿上,扬起阔大的手掌向她的屁股扇过去。啪!啪!没有停顿,连续不断地扇打。啪!啪!从那翻滚的臀浪上,我看到波琳屁股上结实的肌肤,白皙而又弹性十足,想必和平日勤于锻炼有关。大概是想到了那些损失的茶叶,威鲁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巴掌扇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许多,再十几下过后,波琳白皙的屁股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威鲁斯把她扶起来,站起身拿过那把竹尺,“手撑在椅子上,屁股撅高”他不带感情地说道。在大家的注视下,波琳羞愧地撅起自己的丰满结实的白屁股。“四十下,鲁梅你帮她报数。”威鲁斯说道。然后他高高扬起戒尺,在空中顿了一下,用力地挥舞下去,戒尺带着本身的惯性急速下落,狠狠地抽打在了波琳的屁股上。啪!!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船舱,波琳瞬间感受到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右边屁股上也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然后慢慢变成淡红色,烙在刚刚尺子抽打的地方。
“1。”鲁梅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她在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大约隔了五秒钟,威鲁斯又把尺子贴在了波琳左边屁股雪白的肌肤上,继而狠狠抽打下去。啪!!“2。”波琳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来。接下来,一右一左,威鲁斯的戒尺每一下都用力地抽打在波琳的屁股上。啪!!“4。”眼泪已经在波琳的眼眶里打转。啪!!“6。”她原本浅红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几道纵横交错的深红印子。啪!!啪!!“10…11…”波琳已经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试图缓解屁股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啪!!“13” “啊!!”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这一声是带着哭腔的,眼泪滴落到椅子上。可威鲁斯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着严厉的责打。啪!啪!!啪!!“24…25…”波琳已经泣不成声,连“啊啊”的喊叫声也已经模糊不清,嘴里不停喊着“我再也不偷懒了!原谅我吧——”这句求饶的话也因为责打和哭泣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清晰起来。一旁的鲁梅已经不敢看下去了,然而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他命令波琳把屁股撅高,然后又扬起了尺子。波琳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到红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深红色,她用力撅起屁股,不敢有丝毫违抗。
啪!啪!!啪!!“35…36…”戒尺的责打还在继续,波琳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一直在求饶,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啪!!“40”最后一下的责打终于完成,而波琳也无力再保持姿势了,一下子扑倒在椅子上。威鲁斯拿起皮带,扫了她一眼,“你如果不想被绑着揍的话,就把姿势摆好。” 她恐惧地强撑着站起身子, 双腿颤抖着,高高撅起已是深红色的屁股。啪!!皮带伴随呼呼的风声抽下来,“嗯呀…”波琳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第一下还不是特别痛,但她的身子仍是抖动了一下,结实的臀肉也随着皮带的落下泛起了波浪。 啪!!又一皮带落下,这次是另一半屁股,“啊!”,波琳轻声叫了出来,屁股随着皮带扭动了一下。啪!!第三下皮带正好了打在第一下的位置,旧的疼痛没有恢复,又挨一记新皮带,重合的剧烈疼痛瞬间传来。波琳试图忍受但疼痛明显超过了她的忍耐值,“啊!!”她大声叫了出来,下半身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威鲁斯见状,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发抖的鲁梅,说道:“鲁梅,你来按住波琳。”鲁梅接到命令,没有办法抗拒,半跪在椅背前,从正面抱住了波琳的后腰,啪!!接着一下抽下来,波琳大声喊叫,可是身体已经被抱住,无法扭动,只能硬生生地忍受剧烈的疼痛。
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滴在鲁梅的额头上。啪!!啪!威鲁斯有节奏地挥舞着皮带,抽打在波琳的大红屁股上,她不停地喊叫和哭嚎,嘴里喊道“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心理已经被这种疼痛所征服,但威鲁斯显然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减轻一点力度。鲁梅不停地安慰着波琳:“坚持住,忍忍就过去了,就快打完了。”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皮带的抽打下,波琳的屁股慢慢肿胀了起来。三十下的皮带责打终于过去,波琳整个人泣不成声,肿胀的屁股上痛感不断地传来。“去边上站着反省。鲁梅,该你了。”波琳乖乖地走到墙边,背对着大家晾起自己的红屁股。鲁梅则紧张地搓着手,慢慢踱到威鲁斯身边,眼神里透着害怕,毕竟波琳的抽泣声还在耳边响起。“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威鲁斯盯着她,鲁梅无助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威鲁斯可不可以不脱。威鲁斯冷笑了一声,把住她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接着又强行脱下了黑色的内裤,少妇雪白浑圆的臀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我们面前。鲁梅整张脸羞得通红,女人的矜持让她无地自容。“这次事情的主要责任在于你,因此我要对你进行鞭臀60的惩罚。”威鲁斯说道。“60下?!”听了这个数字,我心里咯噔一下,60下虽然听起来数量并不多。但使用的工具可是连男子汉都惧怕的细藤,至于鲁梅能不能熬得过去,我对这个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的女人也没信心。
说完后,威鲁斯就开始了对鲁梅的惩戒,他挥舞起藤鞭,朝她雪白的屁股抽打过去。啪!第一下的鞭打,鲁梅的臀肉有着轻微的晃动,随之出现了一道淡粉色的痕迹。她忍住没有哼叫,尽力勇敢地挺起屁股,面对第二鞭。啪!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威鲁斯再次抽向了鲁梅的屁股,周围几个船工在小声议论着,我也一直注意着鲁梅的反应,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啪!第三鞭如期而至,白皙的臀部又多了一道粉色的痕迹。随后的鞭声越来越响,力量越来越大。啪!当第十下抽打了下来,鲁梅已经开始轻微的晃动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扭动了一下。啪!啪!十一下,十二下,鲁梅这时开始“嗯啊”地呻吟了起来,粉色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她白皙的屁股上。啪!第十五下抽打下来,正对着鲁梅屁股正中的位置,“啊!”她这次没能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叫声让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舱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静静地看她受罚。威鲁斯继续挥动着藤鞭,抽打鲁梅的屁股。啪!“啊!” 啪!“啊!”,每一下清脆的鞭声过后,鲁梅的喊叫声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刺激得有些兴奋。啪!“啊!—” 啪!“啊!—”她的喊叫声逐渐变大,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有强忍着的哭腔。直到第三十下藤鞭抽打下来,啪!鲁梅终于忍不住身后的疼痛,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嘴里说着“船长,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威鲁斯不理会求饶,挥起藤鞭,啪!一鞭继续狠狠抽打在鲁梅的光屁股上。本来已经全是粉色的屁股瞬间多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啊!——”,鲁梅大声地哭喊起来。之后的每一次鞭打,她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哭喊着,早就在身体的疼痛中忘记了矜持。“啊!——我知道错了” “啊!——别打了”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犯错的下属,用力挥舞手中的藤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深红色的痕迹越来越多,一道道鲜艳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鲁梅的屁股上。啪!“啊!——船长你饶了我吧!”鲁梅仍然在求饶。啪!!“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啊!!疼啊,受不了了,别打了!”原本白嫩细腻的屁股,现在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整个屁股红成了一片,又轻微地肿起。终于,鞭打结束了,鲁梅高高地撅起屁股,趴在椅子上大声哭着。威鲁斯指着她的红屁股,对着周围的船员说道:“看好了,这就是犯错的下场!”说完把波琳从上边拽过来,让她和鲁梅两个人双手抱头并排站好。两个年轻的姑娘轻轻抽泣,被打肿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周围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
(四)在海上漂泊了五年后,我来到了中国大陆。凭借几年下来在茶叶方面积累的经验,进入一家小公司,成为了一名收茶人。这次来到云南一个遍布茶园的小山村,就是为了收购这里应季的新茶。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我被村长邀请住进他家。村长一家人都很热情,但我却隐隐觉得他们有心事,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家今年卖茶刚挣的500块钱不见了。在这时,500块钱不算是一笔小数目,我暗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帮他们找回这笔钱。可没成想,还真被我找到了机会——第二天早上,村长以个人名义召开了集体会议,请大家帮忙寻找丢失的500块钱。我偶然发现人群中有个女孩子时不时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于是就在散会后悄悄跟上了她。她走得很谨慎,与人群分开后不时向后张望一下,我远远地吊在后面,始终没有被发现。
她左拐右拐地走进一个偏僻的山谷,又饶了半里路才扎进一片树林,我看到她蹲在林子里的一棵树下,开始挖什么东西,就悄悄靠近过去,当我走近时,刚好看到一个沾着泥土的黑色布袋被她挖出来,“干什么呢!”我大喝一声冲过去,她被我冷不丁地一声吼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我趁机抢过布袋打开一翻,里面果然是一张张新钱,气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好啊!你个小女贼!走,跟我去见村长!”说完就扯着她向外走,她这才反应过来,奋力地反抗,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把我往回拽,可仍旧被我拖着往外走“别!松手,别啊我不去!”,她拼命地挣扎,可一个女孩子的力气怎么能和我一个大男人比,我拽着她离树林外越来越近,“别,求你了!别带我去啊!”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纤瘦的身体被我拽着不断朝林子外挪去。 扑通!! “我求您了!别带我去,不然我没脸见人了!”,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扯住我的袖子,仰头充满乞求地望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犹豫了,把她交给村里人真的可能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对一个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可一想到她偷东西的行为,我又不想轻易放过她。这时,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好吧,我可以不和别人说。”她感激地差点又要跪下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她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我说“首先,这些钱你之后必须偷偷还给村长家,而且要和我立一个字据,保证你不反悔。”她使劲点了点头,“还,我肯定还!不反悔字据现在就可以立!”我点点头,用随身带着的纸笔写了一份,我们都签了名字。“其次,你要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偷东西。”她一下把手掌举过头顶,“我保证!向国家宣誓,向人民宣誓!”我总感觉她表演的成分多于内心表达,但也没和她计较,“最后,你要接受一顿我的惩罚。”她微微一愣,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什么惩罚?”我这时才发现她真的不高,也就一米五几,怪不得刚才被我轻松拖着走。我眯眼一笑,“小时候犯错被打过屁股么?”她小脸一红,“被…被打过。”我又故意问她“是穿裤子打,还是光屁股打啊?”她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越来越红。我抬高几度嗓音,“说话。”她嗫嚅着“光…光屁股打。”我笑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儿抬起来,使她不得不仰视着我,她眼神不断躲避我的目光,始终不敢和我对视。
“那,我也就揍你一顿光屁股吧。”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害怕,“不过,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光屁股是不够了,还应该光身子打。”她一下子慌了,恼羞地喊道:“不行!我是女孩子,怎么可以…”我冷冷地扫她一眼,缓缓开口“不愿意也行,我们就当没有过刚才的协议,走吧,跟我去见村长。”说完作势又要带她往外走,“别!别去…”她扯住我的胳膊,整个人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几缕头发,虽然说实话我真觉得这丫头挺可爱的,可一想起她之前的小偷行径,我强迫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心软,“在所有人面前丢人,和在我一个人面前丢人,你选一个吧。”她被逼得没办法,眼圈红红的,羞赧地问:“不能换一个么…” “不能。”我回答地果断而干脆。她开始小声抽泣,来回揉搓着衣服下摆,泪水不断低落在胸前,像是在面临难以忍受的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羞又怕地轻轻开口“你能不能别把我挨揍的事告诉别人……” “我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她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极不情愿地解开衣服扣子,一颗,两颗,…衣服脱掉后,双手伸进腰间把贴在身上的单裤慢慢扯落,只剩两件贴身内衣还遮在身上,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不敢看我,耳根通红。我这时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白白嫩嫩的皮肤,笔直光滑的大腿,纤韧的小蛮腰,小麦色的手臂和小腿,凸翘的小屁股和两团裹在内衣里的软嫩花苞,无一不流淌着农家少女的气息。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把手搭在她单薄的肩上,轻声问:“怎么不脱了?”她抽噎着,不说话。我捏住她的肩带,缓慢但坚决地摘掉她上身仅有的衣物,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呜呜”地哭出声来,我蹲下身子,把着她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拽到脚踝,她抽噎得更大声了,哭腔里带着嗫嚅和哽咽。这种赤裸的羞耻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太过难以接受,但我打定主意要让她长长记性,把她光溜溜的身体从掉到地上的内裤里抱出来。
碰到她时,明显感觉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却没反抗,就这么光着身子任由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摆布,只是不停地抽噎着。我专心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去看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以免给她情绪造成更大的打击,耐心地等她呼吸基本恢复平静了,才轻声问“羞吗?”她委屈地望着我,细软的声音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羞…”我摸摸她的头,“偷别人东西之前,想过会羞吗?”她不说话,不过眼神里确实少了几分委屈,多了几分羞愧。我又问“这是你第几次偷东西了?”她一下子抬起头,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第一次!”我有些不太信,第一次就敢偷500?啪!我一巴掌扇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说实话!”她委屈地喊出来“真是第一次!我发誓!不骗你!”啪!啪!我又是两巴掌招呼在她的小屁股上,“喊什么喊,自己偷东西还理直气壮的。”她又低下头,本就通红的脸蛋儿更红了,脖子上都泛着红晕。我想,羞她也羞够了,该正式惩罚了。“转过去,手撑树,屁股撅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去,挡在胸前的双手挪到树干上撑好,白嫩嫩的屁股撅在我身前,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心。我扬起手臂,调整好角度,用力打了下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沉重的巴掌准确地打在她滑嫩凸起的光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她禁不住抖动了一下身子,洁白屁股上的软肉晃了晃。
啪!! 我决定再加大一些力度,结实的手臂挥得虎虎生风,打在她细腻的屁股上,“嘶——”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缓解屁股上的疼痛。 啪! 啪! 啪!! 一掌一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饱满的白净裸臀上,没有预热,每一下都用了八成力,她被打得头向上仰起,竭力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啪! 啪!对于偷窃这种恶劣的行为我没法说服自己去原谅,至少也要先打一顿再说。啪! 啪!少女裸露的白臀在我的手掌下不断传出清脆的响声,“嘶——嗯…”她开始扭动身体来试图躲避,不过却换来我更加严厉的处罚,啪! 啪!! 一声声脆响在密林里回荡,她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白嫩的屁股染成了不轻不重的红色,配合来回扭动的洁白身躯,十分诱人。趁着她挨打的空挡,我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微翘的屁股,绯红又细腻,在责打中显得饱满而富于弹性,忍不住“啧啧”赞赏了两声。目光从侧面向她身下移动,小丫头整个身体一丝不挂,似乎察觉到我正在欣赏着她的身体,她把头埋得更低,像鸵鸟一样藏在双臂之间。我笑了笑,没停下手中的责打,目光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此刻光溜溜的身体上,光滑的裸背带着少女特有的纤弱和柔滑,为了维持受罚姿势而垂成水滴状的两只小胸脯,幼嫩白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脑袋里那些不好的想法,继续挥舞巴掌烙印在她渐渐深红的屁股上。啪! 啪!!啪!!受到眼睛里和手感上的双重刺激,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啪! 啪!!……啪! “啊… 啊!——”过了很久,她才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嫩的小屁股彻底成了深红色,两条纤细的胳膊也因为长时间撑在树上而不停地颤抖。看到她这幅不能再挨下去的样子,我停下手,把她的双臂从树上移过来,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揉了揉胳膊来缓解酸痛。
大约揉了五分钟,等她稍微恢复了一部分体力,我勾住她的下巴,指了指林子深处“去里面给我折几条树枝回来。”她微微一愣,“就…就这样子去么”我扫了一眼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淡淡一笑“就这么去啊,你不是很确信这里没人来么,都敢把钱藏在这。”她低下头,对我的挖苦不置可否,沉默片刻,眼神里带着不情愿,但还是照做着往林子里走去。我目送她的背影走近树林深处,欣赏她那洁白光滑的裸背,笔直匀称的双腿,还有中间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红屁股。她大概知道我在看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走远,好一会儿才拿着几根柳条走回来,身后还拖着一根什么东西。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我看光了的缘故,她没再特意遮挡自己的身体,我趁机好好观察了一阵,行走时少女的细腰在林间小路上扭动,等她走近,我才看清那条拖在地上的藤蔓,五六米长,食指粗细,弹性和韧性都很不错。就是这长度…实在不太适合当工具。“你捡这个干什么?”我问她。 “一会儿带回家的,可以挂东西。”听完这丫头的话,我灵机一动,对啊,还真可以用的上!我坏笑一声,清清嗓子,“挂东西,我觉得还是先挂你吧。”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将双手拉在身后锁住,然后用那条藤蔓的一头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另一头向上一甩,藤身绕过身旁这棵大树的侧枝干,另一端又掉回来,拉动另一端藤蔓,这丫头的身体就被往上吊去,我调整好角度,将藤蔓绑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刚好把她整个人悬挂在空中,双脚离地不到半米。突然间被人吊在空中,虽然并不高,但失去支撑的恐惧感还是让这小丫头剧烈挣扎,她拼命地扭动,神色慌张“你干嘛啊?放我下来!”我不理会她的反应,轻轻地打磨手中的几根柳条,直到将所有凸起和硬皮都剃掉,制成一根根完美的柳鞭。数了数,除去做废了的,正好还剩五根,我拿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音,韧性很不错。
扬起手,对准她通红的屁股,嗖—啪!“嗯啊!”鞭打和拍打的痛感完全不一样,她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不自主地往前一弓,像案板上翻跳的鱼。嗖–啪! 嗖–啪! 嗖–啪!!细韧的柳鞭不断抽打在她洁白的躯体上,不仅仅是屁股,都受到了重点关照,打得她赤裸的身体来回扭动,可怎么躲得掉我的责打,“啊!我错了!”“别打了啊——”她开始不断地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错了?知道自己哪错了么?”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泪滴,“我不该,不该偷别人东西” 嗖啪!!“那你说你该不该打” 嗖啪!! 嗖啪!!“该打,呜呜该打,轻点啊,求求你了”“啊!嗯啊!”柳鞭一下一下烙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红印,和原本白嫩光滑的身体大不相同。“还敢不敢了?”嗖啪!! “啊呜呜不敢了,真不敢了啊” 啪!!“啊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强忍住想要停手的心软,不断地抽打下去,想着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下次再想起偷窃就害怕,细绿的鞭子上下挥舞,打得少女的身体不断阵阵颤抖。直到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浅红色的鞭痕,赤裸裸地挂在林间,白净的身上鼓起一条条檩子,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赶紧扔掉了手上的柳条,松开绑在树上的藤蔓,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地上,又解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把衣服轻轻地一件一件穿回她身上,这丫头茫然地任我摆布,眼角挂着泪珠,仿佛经历了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我想,这时候不能再给她其他任何刺激了,就带着自责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抱住这个其实本性并不坏的小丫头,用手掌轻揉她的脑袋,尽量抚慰她脆弱的内心。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一时误入歧途的孩子啊。我就这么抱着她,慢慢地陪她平复情绪,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呼吸彻底平静下来,我才打算松开,但是,她紧紧扯住我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现在没力气走,你背我出去。”我不禁一阵愕然,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走路确实也挺费力,尤其是这种山谷里的林间小路。“好吧,”我叹了口气,“不过,到了大路就要下来自己走哦。”她点点头,我轻轻把她放到背后,双手向后扶住她的大腿,尽量不触碰她饱受磨难的屁股,轻轻地,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小树林。
(五) 在苏州工作了两年后,依靠优异的收茶眼光,我被市内一家名叫“连洋”的大公司挖走,并很快凭借能力被提拔为采购部部长。在一次月末对账时,我敏锐地发现,这个月的总账有问题!经过仔细核对,我确认问题出在手底下一个叫陈茜茜的女孩负责的项目上,账目明细反应出来的问题也很明显:就是纯粹的利用自己职权吃公司回扣。这块项目一直是她在负责,其他人根本插不了手,所以是谁做的确认无疑。说实话,我对这种侵害公司整体利益的行为感到很恼火,心里更倾向于严肃处理,但想到陈茜茜平时被我看在眼里的那些努力表现,我还是打算先和她谈一谈。
三十分钟后,陈茜茜款款漫步走进我的办公室,周身带着平日里一贯的自信气场,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轻轻开口“部长,您找我?”我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心想她在这个时候被我单独叫来还敢心存侥幸,把账单往她眼前推了推,“自己承认,还是我来告诉你?”她扫了一眼,全身微微一顿,尽量调整眼神里的不安,沉默了整整两分钟,才神态黯然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刚才进来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我绷住脸,盯着她的眼睛,确实是个挺漂亮的大女孩,但我现在没心情去欣赏,冷漠地说“为了不到两千块钱的回扣,就用自己的工作去当赌注,对你这种工资的人来说,是不是太愚蠢了?”她默然低下头,大概是因为猜到了自己可能要被开除的原因,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平时那种神采飞扬的精气神,像泄了气一样。“给你两个选择。”我一字一顿地说。她一下子抬起头,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要么,我上报公司,你收拾东西现在就可以去办离职手续。”她不说话,我知道是在等我说第二种,“或者,你自己以后想办法把吃掉的回扣补回去,然后今天五点下班后再来这里找我。”
“我选第二种!”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她这种月工资近千的中层白领,没理由放弃这么好的待遇和前途。“只是,五点找您?是要做什么?”她显然有些不懂,我面无表情,“给你一点应得的惩罚。”她愣住了,不过还是艰难地点点头,转身带着忐忑离开。我拉开抽屉,翻出了一条很久没用过的戒尺,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开始规划下班之后将要给她的惩罚内容…… 时间转眼就过去,下午五点半,我半躺在靠椅上,摆弄着手中的戒尺,想象着一会儿它将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印出什么样的颜色。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陈茜茜站在门口,已经换下制服的她画了淡妆,穿着黑色的紧身织衣,下身是粉色的过膝短裙,细长的秀发垂到肩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稍微带着点恐惧。“进来吧,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她茫然地点点头“嗯……” 我走回办公桌前,坐到了沙发上,她跟在我身后不敢坐下,神态有些不自然的紧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开口,“还没问惩罚是什么就敢说准备好了?”她站在边上,深吸一口气,一脸平静地说,“既然犯了错,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我心里有数了,拿出戒尺“那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吧”,她微微一愣,看到我手里的戒尺后,好像懂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动作上却一直没有反应。我声音一沉,“趴上去!” 她求饶似的看了我两眼,得到我不容置疑的目光后,才缓缓移步到桌子前,慢慢认命地趴到上面,双手颤栗地撑住身体,饱满的屁股向后撅起来。
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展示在上司面前,这个平日里大方开朗的女孩子也羞愧地垂下头,女孩天性的矜持让她耳根通红。“知道为什么被惩罚吗?”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拉起了她的紧身织衣,那被短裙勾勒出的完美臀部曲线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她不安地扭了两下,轻轻回答,“没有好好完成您给我的工作,滥用职权侵害公司利息。”我听得十分满意,转而心念一动,这丫头这么识时务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多做点什么,但表面上我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说的倒是不错,可惜做的不对。”没有预热,我两手解开她短裙侧边的裙链,快速一下子拉掉,粉色裙子从她的腰间滑落,滑过洁白的大腿,最后落在地上,她的下身突然间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露出一双不粗不细刚刚好的雪白大长腿,甚至一部分白嫩嫩的屁股已经突破了内裤边缘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嗯……” 对我上来就扒掉她裙子的举动,她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开始扭动身体,手也伸到后面挡住自己的屁股。
“部长,请您不要……不要……”我一手抓住她准备伸下来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翘起来的屁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抚上面的软肉,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轻轻抖动身子,嘴里发出害怕的低咛声。“啊……部长……不要这样” “不愿意接受吗,你有权利拒绝惩罚,只要你说出来。”带着自己那点不单纯的想法,我直接告诉她,“我……我……”陈茜茜的心中一定百般无奈,但我清楚她不能拒绝这样的惩罚,拒绝了意味着走人,走人了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高薪、提拔还有这些年的努力。听完我的话,她顿了顿,再次长吸一口气,“我接受…接受惩罚,部长请您好好的罚我吧。”语气里带着抽泣声,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强迫自己接受我打着惩罚幌子对她的侵犯,我也明显感到她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细嫩的屁股蛋儿完全放松下来,肉感十足软弹得像气球一样。我稍稍挪了挪她迷人的身体,移步到她屁股后面,左手搭在她的腰间,高高地举起右手的戒尺。啪! 一声急促的拍击声响起,戒尺重重地落在了陈茜茜的屁股上,她的臀肉本能地缩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口气,空气中萦绕着轻轻的抽泣声。我左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啪! 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在了她被一层薄薄内裤包裹着的屁股上,包裹在布料里的臀肉有节奏地颤抖,啪! 啪!戒尺不断地落下,隔着内裤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唔…嗯…”她开始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轻轻扭动身子,啪! 啪!! 随着戒尺不断落下,翘起来的屁股开始试图躲闪,但怎么可能躲出我的手中,啪! 啪!!檀色的戒尺不断落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她抽泣声越来越大,“嗯……啊嗯……”,手里的戒尺快速地连续抽击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啪! 啪啪! 啪! 从左边屁股蛋抽到右边屁股蛋,下方靠近大腿的嫩肉也没放过,她的抽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在慢慢向哭泣声转变。
啪!“嗯啊……啊嗯……” 啪!……啪!“嗯啊!……嗯嗯……” 啪!……戒尺清脆的声音和陈茜茜的哭声不断在办公室里回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门外仔细听,一定可以听到这段美妙的协奏曲……抽打了大约五分钟后,我暂时停下手来,给陈茜茜一点休息的时间,这个平日里开朗明丽的女孩,早就哭成了泪人,颜面无存地低着头,富有弹性的屁股此刻变得通红,隔着内裤都能隐约看到。我重新拿起了戒尺,“屁股摆好。”我要求她像刚才一样伏在办公桌上,充分地撅起她的屁股,然后抓住她的内裤,轻轻地扯到腿上,又滑落到脚踝。“从内裤里走出来。”感受到我的动作和身下传来的凉意,她绝望的呜咽声从嗓子里传出来,但片刻后还是顺从地走了一步,双脚脱离了内裤。我把内裤和她之前掉落的裙子一起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看着此刻陈茜茜的样子,我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充满了刺激,意识全停留在了她那一丝不挂的大屁股上,正值青春的女孩,自腰以下全都光着,只穿了高跟鞋,圆滚滚的屁股和长直的白腿完全赤裸着展现在我的眼前,和我第一个亲手打过的小姑娘那纤瘦的身体不同,陈茜茜丰满的身材更具有女人的诱惑力,大腿上方刚被我打过的带着红晕的屁股蛋,更是让我的心潮一阵澎湃,她把腿并得紧紧的,避免被我看到更多隐私。
我扬起手中的戒尺,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然后飞快地落在她屁股上肉最丰满的地方,啪!啪! 啪!! “嗯啊…啊……”抽打的声音比之前要清脆的多,大概是因为内裤脱下来的缘故。啪! 啪!这一波的抽打毫无规律,每次鞭笞到她高撅的屁股上,都回荡出悦耳的声音。啪!啪!! 陈茜茜的屁股蛋越来越红,也许是因为被扒光裤子的羞耻,哭泣的声音从肉体上的疼痛哭喊变成了心理上痛苦发泄。我不停挥舞着戒尺,享受着它与臀肉相触的声音,欣赏着每一次鞭笞后她臀肉不自主的颤动。她开始轻轻哭喊着,绯红色的屁股颜色慢慢加深。啪!“嗯啊……!” 啪!!“啊嗯……!” 她臀肉上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原先轻微颤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抖出一阵清晰的臀浪,身体不自主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她玫瑰色的屁股上,光裸的屁股上所有皮肤都布满了火烧般的印痕。 我稍停下来,搬来了办公椅,向上扯了扯她腰间滑落的衣服“拽起你的上衣,换个姿势趴上去。”她害怕地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眼神里都是淡淡的恐惧“是……”轻轻抽泣着,身体慢慢地趴到办公椅上去,皮面靠椅宽大而光滑,她双手紧抓住椅背,膝盖跪在坐垫上,背对着我,我用对折成两截的皮带点了点她的屁股,她会意地把屁股尽量撅起来,我扫了眼她略微颤抖的身体,“下面是最后的惩罚,惩罚中不能改变姿势,不能松开你的双手,每打一下你都要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陈茜茜紧闭着眼睛,尽力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是……请您惩罚”,啪!皮带伴随着风声落下,猛的抽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她哆嗦着喊出声来“啊!我错了……”啪! “啊…我错了……” 啪! 啪!啪!!皮带不断抽在她颤抖的光屁股上,原本白嫩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每一次和皮带的接触都会让她忍不住大喊出来,啪!“啊!我错了……”啪! 啪!!……连续十几下后,陈茜茜认错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大口的喘着气,“啊噢,部长,饶了我吧……”她伸出手试图挡在自己身后,豁出去了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拿开,但这无疑惹恼了我,连续三下狠抽在手心里,作为她反抗的处罚,“嗯啊……!”陈茜茜颤抖着缩回了手,再也不敢改变受罚的姿势,啪! 啪!!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啪啪啪!!!我并没打算轻饶了这个敢在私下损害大家共同利益的年轻女下属,不断抬手把皮带挥成有力的弧度,准确的落在陈茜茜赤裸的红臀上,啪! 啪! 每一次皮带落下,她的全身就随之哆嗦一下……打了很久,等到陈茜茜通红的屁股上遍布着笞痕,全身上下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时候,我停下了手。
她的眼泪已经挂满了整个脸,甚至滴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她仍然不敢放松,双膝支撑着使屁股保持原来的姿势朝我撅起来。我要求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冲着我,她慢慢地挪动身子,怕牵扯到屁股上的红痕,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身下,低着头慢慢转过来。“穿好衣服,出去吧,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她默默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无奈和羞耻,转过身穿好衣服,走路一步一扭,不太自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六) 三十二岁那年我在连洋集团的苏州分公司升任副总经理,此时我正处于事业上升黄金时期刚开始的年龄,就已经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让许多人羡慕的同时难免感到不平衡,一些质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但我依旧勤勤恳恳的工作,不去理会那些外界的反应,直到这一天 ——— 啪!一叠文件被狠狠摔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从座位上抬起头,望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戴安娜,连洋集团一家英国合作公司的销售部负责人。这女人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干什么?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张先生,请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站起身,从男性的视角慢慢打量这个并不太熟悉的女人。嗯…不错,胸大屁股圆,白腿小蛮腰,外国妞儿发育的就是好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还挺水灵的脸蛋上,一副傲慢的神态令我略微失望。见我并没有搭理她的打算,戴安娜干脆拿起那摞刚被拍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扔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销售反馈,百分之七十的客户反应商品质量明显下降,直接导致这个月的销售额下降了一半还多。
而最近三个月,我们都只有贵公司一家供应商,我希望张经理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饶有兴趣地听完她漏洞百出的表演,又不留破绽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胸前那对因看似激动而不断起伏的大鸽子,才缓缓开口,“我猜,你一定不是为了这件事专程来中国的吧。”她神色一噎,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避过正面回应而这样反问她。而看到她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临时跑到这里编个借口逗我笑,也只是随手为之,图个消遣,对吧。”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想开口狡辩,我语气一沉,继续说道:“在去年的交流会上我见过你一面,而你一定没想到那时我就记住了你隶属于贵公司的销售部”,我瞥了她一眼,在她周围慢慢踱着步子,“且不说我们的茶叶一定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轮得到你一个销售部的负责人来指手画脚么!” 她慌乱的神色更浓了,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凝重,“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你因为什么来消遣我,但我却可以猜一猜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你接下来的无聊计划是什么,”她眼神慌张,明显是在躲避我逼视的目光,但却没有反驳,等于是潜意识里默认了我刚才的说法。“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按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就要等事情在公司内部传开后,再在高层面前坦言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啊?好用你的高明来衬托我的无能,我的名不副实?到时候公司压力没有了,大家听到反而会释怀,你又是外方人员,也没有人能将你怎么样,出丑的就只剩下我了,对吗?!戴安娜小姐?!”我越说越激动,为自己从升职之后就屡次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而感到万分憋屈,之前积攒在胸腔的怒火这一刻喷涌而出。
戴安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惊异的神色,还有一丝不安,她的耳根微微泛红,强撑着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去找你们总经理。”说完转身就朝外快步走去。我知道她不过是找个理由逃走,真要是去找总经理的话就不会先来找我了。我捡起那摞她留在桌子上的资料,“这些东西和监控录像一起送到贵公司,足够作为你挑拨双方合作关系的证据了。”她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猛地一停,转过身来伸出手,凝视着我“还给我。”我冷冰冰地盯着她,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捏住她光滑的下巴,“你得为你无聊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她不甘地看着我,但眼神里的坚定却正在一点点消失,我由此确信她最终一定会妥协。我们就这么对峙了近一分钟,她终于低下头“我承认您说的都对,我愿意弥补您的损失,并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我语气里的冰冷并没有减少,不带感情地盯着她“我知道在你们欧洲,很多公司的上下级之间存在着另类的体罚。我想你的屁股,也应该为你这次不老实的行为受到惩罚。”她神色一顿,表情十分抗拒,可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我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想想如果证据传回你的公司,你将会收获的,可就不仅仅是一顿体罚了吧。”她沉默了,眼神似乎在来回权衡,但从始至终都没对我提出的要求表现出太多的惊讶,这更让我确信她之前真的经历过。我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戴安娜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抬起头,一脸做出决定的样子,缓缓挪动脚步,然后趴到桌子上。
我心里满意地笑了笑,把门反锁上后,转过头好好欣赏她此时的样子。不得不说,这领罚的姿势真的很标准,上半身紧贴在桌面上,双手把住桌面两侧,洁白的双腿并拢向后伸直,将包裹在职业短裙里的翘臀勾勒出一个性感的弧度。黑色的短裙本就只能遮到膝盖上方,在这种姿势的牵扯下,更是刚刚挡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腿完美地展示在我眼前。“真是职业化啊。”我在心里感慨,不仅受罚姿势很标准,连神态也从刚才的高傲倔强转变成了无奈顺从。满意地摸了摸她滑嫩的大腿,手感丝滑无比舒适,我忍不住沿着大腿慢慢向上滑动手掌,宽厚的手掌在她两团挺翘的屁股蛋上来回揉捏,入手弹性十足,我不禁渐渐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着头,挺起自己饱满的丰胸。绕是戴安娜经历过自己公司的体罚,此刻在我的羞辱下也满脸通红,汗珠不断渗上额头。就这样揉玩了大概五分钟,等到时机差不多了,我把她的短裙翻到上半身固定好,又缓缓地脱下她薄薄的内裤,我故意脱的很慢,让她充分体会自己的屁股一点点全部裸露在空气中的过程。“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丢人吗,戴安娜小姐?”此时她的臀腿都已经赤裸,粉色的丝绸内裤挂在脚踝,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和大白腿暴露在我这个男人的视线中,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丢丢人”她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绯红从脸颊弥漫到耳根。
“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么丢人地惩罚吗?”我开始解开皮带,故意问她,“知道…撒谎、挑衅、顶撞上司”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她的领导,但此刻她这么说的确增加了我心中的满足感。可是,如果想以此来减轻我对她的惩罚,那她真是太天真了,呵呵。啪!我挥动皮带,猛地抽在她高撅的臀峰上,“啊!——1”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戴安娜忍不住叫了出声,但随即就报出了受罚数字。我忍不住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训练有度,原本我都没想让她报数的。“很好,继续。”啪!“嗯2” 啪!“嗯!…3” …… 啪!“嗯6” …… 啪!“啊9!” 啪!“啊…10!” 十下皮带打完,戴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瓣圆润的翘臀上布满了均匀的浅红色,看起来更加的性感。因为我之前心头的火气,这些皮带几乎没有放水,算得上货真价实地狠抽,挨了打的戴安娜脸蛋上汗珠更加密集,我抬手为她抹去,又按下她原本已经有点上抬的小蛮腰,这样她的臀部就不得不撅高,让她恢复到最标准的受罚姿势。但对于同样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的双腿,我却没去计较,反正张大一点也不是坏事,呵呵。让她稍微喘了口气,我继续挥动起手中的皮带,啪!“嗯11” …… 啪!“嗯!…15” …… 啪!“啊嗯!19” …… 啪!!“呜嗯!…24”随着我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戴安娜原本轻微呻吟的声音也逐渐升高,她诱惑中慢慢增加痛苦的呻吟,伴随皮带抽到光屁股上的清脆响声,在办公室里交织出一首迷人的合奏。
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开始忍不住微微晃动,红艳艳的屁股也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原本白嫩的臀肉越来越红,我下意识地加大手上本已经放轻了的力道,啪!!“啊!——25” …… 啪!!“嗯啊!——29!” …… 啪!!“啊!——34!” …… 啪!!“啊!——啊39…” 啪!!“啊嗯!——40!”本着宁肯打重不能打轻的想法,我接连狠抽了十几下,每一次皮带落在戴安娜高撅着的屁股上,都会带起一声痛苦的哭喊。40下过后,我看到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声音早就带着哭腔,金色的头发沾在额前,原本白嫩的屁股彻底被打成了深红色,还叠起几道微微泛紫的檩子,和依旧白皙的大腿对比鲜明,两条腿有些站不住似的晃动,牵扯着屁股上的颤肉也跟着晃动。允许她脱掉高跟鞋,趴到桌子上休息一会儿。这个原本高傲的外国妞,如逢特赦似的脱掉鞋,整个人瘫趴在桌面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还有大口大口地喘息以缓解疼痛。我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她基本平静下来了,才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眼睛离她的脸蛋不足二十公分,有些玩味地笑道:“有多久没被上司惩罚过了?”她有些害怕地看了看我,老实回答道:“从成为销售主管开始,有三年了。”我轻轻捏了捏她软腻的耳朵,“哦?这么久?那你是怎么维持着这么高的受罚素养的?”她原本就通红的脸庞看上去更烫了,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每个季度…都会去做…惩罚训练。”“这样啊……”我没再纠缠这个话题,而且继续问道:“我没惹过你吧,为什么想要让我出丑呢?”这一次她却沉默了,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但我并不着急,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安静地等待我想要的回答,就在这样略显漫长的等待中,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因为刚才挨打的时候剧烈扭动而崩开了,深深的乳沟透过衬衫的缝隙在我眼前晃动,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不愿意说么?呵呵,好吧”我把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扶起来,使她面对着我站好,用力扯开她衬衫上第二颗纽扣,更大一片雪白跳进我的眼中,她轻轻地颤抖着“不我不能出卖我的朋友。”我嘴角笑了笑,“那很遗憾。”第三颗、第四颗……随后脱掉她的职装外套,之后是解开了的白衬衫……当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胸罩遮羞时,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年轻女主管终于绷不住了。“我说!我说……”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我停下搭在她内衣扣上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说吧,给你一分钟。”这个走进我办公室不到一小时,但肉体和心灵都已经遭受到了严厉惩罚的洋妞抽噎着告诉我,“我在去年的交流会举办时来过苏州,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贵公司的销售主管,余婷。”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皮又下意识地垂了垂,表现对出卖自己朋友的自责。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这次工作路过苏州,余婷在请我吃饭时向我抱怨您升职太快,我和她打赌可以让您当众出丑……”她越说声音越小,埋下头不敢看我。
我心里有些惊讶,但随后就是无语和愤怒。无语是因为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一部主管的女人,设计出一个漏洞百出的幼稚圈套来针对我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随口的赌注。愤怒则来自于我平时信任有加并大力栽培的销售主管余婷,竟然也在私下对我的升职心怀不满。尽管对余婷十分失望,但我现在还没有理由去动她,只能好好教育一下眼前这个身体发育成熟心理还很幼稚的小妞了。“啪嗒。”随着胸罩搭扣被我解开,戴安娜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应声而落,整个人此刻终于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您!……您不是说……”她焦急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挡在自己胸前,对我摘掉她胸罩的行为显得始料未及,“一分钟过了。”我淡淡地打断她。“可是……”她的神态无比屈辱,眼睛里又有泪光在闪动“可是在我们公司,只有犯了最不可原谅错误的员工,才会被全裸执行处罚。”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对她接下来将要受到未知惩罚的恐惧。我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以此来让她感受到更深刻的羞耻。戴安娜轻轻抽泣着,我舔了舔嘴唇“可这是在我的公司,至少现在,我说了算。”看着她委屈又绝望的眼神,我补充道,“而且在你走进这间房间,决定戏弄我时,就该做好这样的准备。”说完我拽住她的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提着她坐到沙发前,然后把她横放在我腿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成了她全身的最高点。啪!我举起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拍下去,“嗯…呜呜……”她再也憋不住了,只是一下就哭了出来,”对不起!张经理,我知错了”她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没有理会,只是不断地挥动手掌,“好好体会一下痛苦的感觉吧,以后不要再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连续的快速击打由上至下,不断覆盖在她原本就已经深红的屁股上,眼前性感的屁股不断颤抖着,之前被皮带抽出的几道鞭痕慢慢隆起,和渐渐肿高的红屁股交错到一起,不断刺激着我的视觉。啪!啪!!啪!我又是一阵沉重的巴掌,接连抽打在她屁股与大腿根相连处,也就是整个下半身最嫩的一块肉上。“啊!啊…我错了…”她不断地挣扎着,来回扭动自己身体,看得出来她很想揉一揉,但双手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身后,根本不可能如愿。
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巴掌继续在空中不断挥舞,为她年轻的屁股烙刻痛苦的痕迹,“唔呜…我错了…呜嗯…” “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接连不断的巴掌洗礼下,这个在我手中饱受惩罚的洋妞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经历了漫长的激烈挣扎,她连求饶声都变得苍白无力,那张原本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冲花了原本画在脸上的淡妆,打湿了额前几绺头发。光滑的裸背和大腿上也浸满了汗珠,嗓子眼里不自主地发出“啊嘶—嘶—”的喘息声。扶着她赤裸的丰满身躯,我强忍住心中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以惩罚为理由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感到一丝浅浅的罪恶。“算了吧,足够了。”心里这样想着,我慢慢放轻手上的力道,又拍了几下之后,把她轻轻地放到沙发上,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皮带,替她揉拭已经高高肿起的光屁股,她整个屁股都被打得有些僵硬,我尽可能小心地揉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慢慢的,她竟然哭了起来。刚开始还是小声抽噎,我抚摸她顺滑的脊背轻轻安慰,没想到这小女人越哭越厉害,只至最后号啕大哭……就这样安抚了好久,她才慢慢恢复平静,转过头幽怨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点了点头,帮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一件件穿上衣服,轮到那条内裤时,我戏谑地问她,“反正你现在也穿不上它了,留给我怎么样?”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随你便吧。”之后我扶着她走到办公室门口,然后目送她蹒跚着步伐,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视线中……公司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可只有我知道,此刻那条黑色的职业短裙里,其实是拜我所赐的真空。
几年后我到英国出差,顺道去看望了一下戴安娜,这洋妞起初对我十分不欢迎,于是我把那条粉色丝绸内裤还给了她,然后用和当初一样的理由,带回一条黑色蕾丝的。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