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上世纪60年代出生在台湾的一个小镇中,那里的家风传承久远,家法自古以来就是笞尻。七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三婶当众挨家法,那场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是一个仲夏的早晨,祖宅的家族祠堂门前围了一圈男女老少,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会儿就要在这里被处以家法,特意一早都跑来围观。我也混在人群里,仗着自己身体小,灵活地挤到了第一排。不一会儿,人群躁动了起来,族长在门口出现,身后跟着几个壮实的男人,押着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女人,缓缓走进祠堂里。进门后,族长转过身,看着我们“都肃静!”他清了清嗓子:“何晴翠!”我的三婶此时胳膊被两个男人反剪在身后,上身压得很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头发被揪起来让她不得不抬头面对所有人。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回答“在。”族长扬了扬手里的荆条“你四处私通男人,不守妇道,明良暗娼,败坏家风。为人媳却丧我张家族风,你可认罪?!”三婶秀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我认罪。”族长环视四周“好,依照族规,通奸他人,不守妇道者,当众笞尻一百杖,你可服气?”三婶眼神里透出害怕,却只能无奈地闭上眼“服气。”
族长举起那根荆条,厉声喝道“请刑具!”几个壮汉马上抬进来一张样式奇怪的桌子,三婶被他们按着跪到上面,一根横木顶在她的肚子上,双手被拉到身前和刑桌绑在一起,腰也被按下去用麻绳固定好,圆硕丰满的屁股朝着大家,包裹在青色单裤里高高地撅着,双腿跪在刑桌上微微颤抖。“去衣!”族长一声令下,旁边的打手立马把三婶的上衣掀到背上,一把扯下她青色的单裤,连带着白色裤衩也拽到膝弯。“嗯…”随着三婶一声轻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光屁股。“行刑!”族长说完,扬起手中的硬荆条,朝着三婶的屁股狠狠抡去,啪!一条清晰的红印立刻烙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得屁股蛋上的肉一阵颤抖“嗯啊……”三婶轻轻地呻吟,微微扭动细腰来缓解痛苦。“一!”唱刑的人喊到。啪!第二鞭精准地落下,几乎与第一下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一条深红的檩子立刻在三婶屁股上浮现出来。
“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屁股被抽得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二!”族长摆了摆角度,扬起第三鞭,啪!鲜艳的红痕交叉印在了屁股上,两团厚肉绷紧又松开,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三!”族长不断挥动手中的荆条,三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杂着清脆的鞭声从祠堂里传出…… 啪!“嗯!……”“六!” 啪!“啊嗯!……”“七!” 啪!“嗯昂……!”“八!”这一鞭抽在了她屁股蛋上最翘的地方,清晰透亮的红痕随之而现,三婶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声地抽泣,背后的荆条仍在不停挥舞…… 啪!“嗯昂!……”“十二!” 啪!“嗯啊!……”“十三!”她的上衣这时候突然从背上滑回到腰间,盖住了小半个屁股。族长挥挥手,旁边的打手立刻把衣服重新撩回到背上,“别…”三婶羞愧地埋下脑袋,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夏风里瑟瑟发抖,在光线昏暗的祠堂里格外吸引人…… 啪!“啊嗯!……”“十七!” 啪!“啊嗯!……”“十八!”坚硬的黑荆条不断穿过空气抽在三婶身上,传进我耳朵里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遍布红痕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啪!“嗯啊!——”“十九!” 啪!“啊!——”“二十!”二十鞭抽完,族长停下手里挥舞的荆条,给三婶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这时上半身已经贴在了刑桌上,全身都汗津津的,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刚才挣扎时早就把衣服蹭过了胸口,一整对白嫩的奶子都露在了外面。原本柔软白嫩的屁股被打成了鲜艳的红色,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抖。“去全衣!换刑具,当众示刑!”族长一声令下,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三婶剥了个精光,连脚上的黑布鞋都给扒了下来。接着把她上身支起来,连着刑桌一起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放到大家眼前。顿时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在三婶身边指指画画,说个不停,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三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别啊……别看啊…求求大家…”可没谁愿意放过这种机会,所有人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个被扒光了的漂亮女人,就连女人们都不移开眼睛,想要好好臊一臊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我们大饱眼福了好一会儿,族长才开口“大家都靠后站一站,继续行刑!”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毛竹大板,有一米长,四指宽,一左一右站到了三婶身后。抡圆了手里的板子,狠狠挥下去,啪!啪!几乎不分先后的两声脆响,两条板子一上一下地扇在三婶的红屁股上,宽阔的板面几乎覆盖住她整个屁股。“啊呀!啊……”三婶猛地昂起头,身子被抽得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撅,两瓣红通通的屁股蛋儿摇摇乱晃,花枝招展。“二十二!” 啪!啪!“啊昂!——疼啊……”三婶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无助的哭喊从喉咙里冒出来,胸前两团奶子上下摆动,嘴里在大口喘息着。“二十四!” 啪!啪!两条大板连着抽在她屁股和大腿之间相连的嫩肉上,“啊呀!——嗯啊…疼死人啊…”屁股红得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两条大腿本能地向两边分开,小腿在刑桌上来回摩动…… …… 啪啪!!“噢啊!——啊…”“三十四!” 啪啪!!“啊呀!——嗯啊…”“三十六!”原本柔软的屁股此时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三婶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啪!啪!“三十八!”两条板子左右开弓,不断扇在两坨滚圆肥厚的屁股蛋上,那红油油发亮的屁股不断颤抖,有规律地应和着板声,伴随着痛苦的叫喊,在祠堂小院里不停回响……
…… 啪啪!!“啊嗯!——别打了啊——”“四十六!”啪啪!!“啊呀!——我知错了——”“四十八!”三婶开始不停地告饶,身子剧烈地左右挣扎,尽力向后弓起腰,拼命扭动着肿起来的红屁股来舒缓痛苦,白花花的身子晃来晃去,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了,何况被当众剥光打屁股的女人哪里还有颜面。身后的打手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两条板子仍旧狠狠地不断落下…… …… 啪啪!!“噢嗯!——啊…”“六十!”终于,难熬的四十大板打完,打手们停下了挥舞着的刑具。三婶此时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已经变成了彻底的深红色,十多条发紫的檩子和泛黑的板花印在上面,肿起来一指多高,和她软嫩嫩的大白身子完全不同。她趁着这个机会大口喘息,没有太多力气再去挣扎,任凭自己凄惨的屁股高高撅着,无助地等待之后的惩罚。
族长扬起手指了指三婶,“换刑台!” 两个打手上前解开捆着三婶的绳子,把她架起来,朝着大家,人们也议论了起来,三婶无地自容地垂下头,不去理会别人刺耳的挖苦,这时剩下的打手们抬过来一张新的像床一样的刑台,把三婶仰躺着按到上面,她双手仍然被绑住,两条丰腴的白腿被人抬起来,脚踝压到肩上,然后最大限度地掰到两边,和刑床捆在一起。“啊——杀了我吧——作孽啊,羞死人了——”三婶再也没法装出无所谓坚强的样子了,她心里的自尊这一刻被完全打碎。可没人理会她的话,族长握住一根竹尺,问她“何晴翠,你可知错?” 三婶的眼神羞愧欲死,“我知道错了,你杀了我吧,别打了,别羞我了啊啊,我求求你———”她绝望消极的回答让族长感到很不满意,“把她嘴堵上。”那条破碎的裤衩被人揉成一团塞进了三婶自己的嘴里,她拼命地反抗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族长扬起竹尺抽了下去,啪!“嗯!—唔嗯嗯——”她像条触电的鱼一样,被捆住的身子努力地左右翻腾着,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团呜咽来挣扎。啪!“嗯!——嗯嗯……”又是一记竹尺烙下,她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涌出来。
啪!啪!啪!竹尺不断挥动着,每一下都打得她一阵颤抖。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双眼紧闭着,脸颊微微颤抖,不敢去面对大家盯着自己的目光,啪!啪!啪!终于,最后一下重重地抽了下去,啪!!“嗯嗯!——”三婶痛苦地嘶吟着,三婶原本就通红的脸胀成了酱紫色,一偏头,羞得晕了过去……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三婶,但她却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印记,一直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时隔多年也难以忘记。
(二)十四岁那年我辍学来到高雄,在港口码头做搬运工。平时无聊的日子里,偶尔去小赌场里玩一玩成了唯一的消遣方式。有一年的中秋节,下午码头给工人们放了半天假,我和几个工友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城北一家名叫黑虎的赌场——全高雄最大的地下赌场。已经临近傍晚,场子里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一张张赌桌前围满了人,各种吆喝、呐喊声嘈杂地充满整个大厅。我和工友一会儿就分开玩了,其实我们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年,根本没钱在这种大赌场里挥霍,来这里更多的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我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找了张安静的桌子,这张赌桌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玩牌,旁边的我成了唯一的观众。那女人大概20岁出头,很漂亮,上身穿着鲜艳的红吊带,下身是纯白的紧身裤,化着艳丽的妆,嘴上叼着一支香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感。
男人的穿着倒十分普通,戴着金丝眼镜,长得也斯斯文文。我连续看了好几轮,女人的牌运十分不错,一直都在赢。正在我羡慕她的好运气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阿丽,你可不该在这里出老千。”我转头望去,一个脸庞黝黑,鼻梁上带着一条刀疤,黑背心外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正站在我边上,盯着被称作阿丽的女人。“哎呀刚哥,您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在您这儿出老千啊。”阿丽笑着回答道,看起来底气十足。“呵呵,你又不是没干过。”刀疤男上前一步,抓着阿丽的胳膊把她一下子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阿丽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原来坐的位置上,赫然露出一张明晃晃的黑桃A。刚哥嘴角噙着冷笑,“这回没什么说的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阿丽“那就跟我走吧,规矩你知道。”说完转身离开。阿丽犹豫了两秒,带着不情愿跟了上去。刚哥回头看了一眼我和那个眼镜男,“你们也跟上来吧,做个见证。”我看见阿丽听到这话时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跟在刚哥身后,穿过大厅,又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隐秘的小屋子里。这是一间略显狭小的台球室,除了一张球桌和几个沙发就没别的设施。刚哥看了我和眼镜男一眼,“你们俩不用说话,看着就行。”我们被他的气势吓得也不敢说话,老实地点了点头。刚哥没再理会我们,看向阿丽,指着那张台球桌“趴上去。”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叫阿丽的女人是谁,我们城南挺出名的一个女混混,据说没事就来码头上捣乱的那些小太妹全都是她的手下。不过和一身黑道气息的刚哥比起来,她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听了刚哥的话,阿丽默默地走到台球桌前,弯下腰,身子趴到球桌上,挺翘的屁股撅向我们,在白色的紧身裤里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刚哥从腰里解下一条皮带,对着空气抡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把裤子脱了。”这次阿丽没有动,朝我的位置望了一眼,转头哀求地看向刚哥。刚哥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鲜红色的吊带,然后双手伸进裤子里,向下猛地一拽。“嗯…”她没敢反抗,只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露出来的光屁股高撅着,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看着阿丽光溜溜的屁股,我不禁回想起了幼时看到的三婶那场家法。不过不同的是,三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而阿丽洋溢着青春女郎的气息。就在我出神时,啪!刚哥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阿丽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倾,一条从左到右横穿整个屁股的红痕浮现出来,她紧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啪!又是一皮带狠狠扫下,阿丽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可仍旧强忍着不肯叫出来。啪!这一下听起来格外清脆,狠狠地抽在了阿丽的臀峰上,她身体再次往前一倾,伏在球桌上,来回踢动小腿,白嫩的屁股上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就是倔强地不喊出声来。啪!啪!啪!!黑色的皮带连续三下打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抖出好几波臀浪,“啊嗯……”阿丽忍不住呻吟出来,痛苦地轻轻扭动屁股,想要舒缓上面的疼痛。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毫无规律的皮带抽下来,她整个人都在微微摇晃,挺翘迷人的屁股被打成了淡淡的浅红色,“嘶——”阿丽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撅起屁股,铁了心要不出声地熬过这次惩罚。
我知道她是不想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丢脸,但她无声的反抗却更加惹恼了刚哥。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皮带一下接一下不停顿地狠狠抽在阿丽的屁股上…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阿丽姐此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恐惧地趴在台球桌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疼痛的冲击。啪!啪!啪!!她随着皮带不停地扭动腰肢,两脚轮流蹬踢着空气,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纤细的手指痛苦地抠在粗糙的台球桌面上,原本紧致白皙的屁股变得通红,鼓起几条深红的檩子。啪!!“啊!——”刚哥一皮带抽在她臀腿相连的嫩肉上,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啪!“啊嗯!——”两条修长的白腿来回摆动,通红的屁股也随之不停扭动,叫喊声像是为她的疼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旦张嘴就停不下来。啪!“嗯啊!——” 啪!“嗯啊!——”刚哥继续挥舞手里的皮带,每一下都像是毒蛇咬在阿丽的屁股上。
她大口喘息着,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火辣的疼痛不断从屁股上传来,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啪!啪!啪!随着时间流逝,几十下皮带过后,阿丽的屁股已经彻底被打肿了,深红地鼓起半指多高。刚哥却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台球杆,一米多长的木棍,握手的那头很粗壮,细的那头也至少有两根筷子那么粗。他比了比位置,啪!猛地抽在阿丽通红的光屁股上。“啊噢!——”阿丽细腰向后弓起,两条腿不自主地摇晃着,喉咙里滚出痛苦的喊声,嘶着嗓子大口喘息。她肿胀通红嗯屁股上,一整条发紫的檩子烙在上面。啪!“嗯啊!——啊——”诱惑的声音充满了狭小的房间,阿丽白净的大腿上多出一道深红的抽痕。啪!“嗯!——啊——”这个女混混头目可怜地哭了出来,眼泪从她好看的脸上滚落,难熬的屈辱和疼痛几乎让她快要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啪!“啊啊!——啊——”她赤裸的下半身在疼痛中猛烈地摇晃着,“饶了我吧,刚哥,我知道错了——”阿丽的意志最终在肉体上的痛苦面前选择了屈服,放下自尊开始求饶,眼泪哗哗地掉下来。刚哥却不为所动,啪!“嗯啊!——我不出千了,再也不出了,饶了我吧——”她竭尽全力嘶着嗓子求饶,声音听起来像一只竭尽全力在忍受痛苦的母兽。
可任凭她如何求饶,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台球杆,仍在空气中不断挥舞。啪!!“噢啊!——别打了,刚哥” 啪!!“嗯啊!——求您了,我再不敢了——” 啪!!“啊啊!——真不敢了,要死了啊——” 啪!!“啊啊!阿刚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啪!!“啊!——啊啊饶了我吧——” 每一次球杆落下,阿丽都会发疯一样扭动着的身躯,漂亮的脸蛋儿上挂满了泪水,语无伦次般不断开口求饶。鲜红的屁股和大腿被烙上一道道紫痕,两条长腿不停地战栗着。啪!!“啊呀!——扑通!——”又是一棍沉闷地抽在阿丽的大腿上,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一下子滑跪到冰凉的地上。
刚哥停下手,把她抱到台球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几下扯掉那条碍事的吊带,又重新拿起最初那条皮带。阿丽不敢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布,膝盖跪在球桌上,两条腿被大张着分开,上半身无力地贴在桌上通红带紫的屁股朝天花板上撅着,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野猫。“记住教训了吗?”刚哥轻轻问她,“记…记住了。”阿丽很乖地回答。 “上次你也这么说过” 他的语气又恢复到那种冰冷,“最后10下,让你彻底记牢了,自己数着”说完扬起皮带,朝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挥去。啪!“嗯!呜啊——1!”阿丽叫声很大,眼泪又淌了出来,却没再去躲闪,而是继续乖乖摆好姿势,等待惩罚。啪!“嗯!呼啊——2!”她大口喘息着,腰压得更低,膝盖不自觉地向两侧滑去,双腿间分开得越来越大。啪!“噢啊!!嗯!——3!”一声尖叫响起,阿丽性感的身体抽搐似的往边上一偏,整个人侧躺到桌面上。火辣辣的感觉从她身下传来,不由得“呜呜”地哭出声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刚哥把她摆回跪趴的姿势,双手反剪在背后按住,另一只手继续挥动皮带。啪!“嗯啊!呜嗯——4!” 啪!“嗯啊!——5!” 啪!“啊!!啊啊——6…” 啪!“噢啊!嗯呜呜——7。” 啪!“嗯啊啊!——8!——” 八下抽完,阿丽已经跪在桌上缩成一团,原本就通红泛紫的屁股有几处已经稍稍破皮,身体汗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还剩最后两下,啪!啪!“嗯嗯!——嗯啊啊!——”没管阿丽剧烈的反应,刚哥扔掉皮带。
(三)一直到18岁以前,我都一直在码头上工作。成年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开始跟船,在海上来往运输货物。这次去往欧洲,船上装的大多是一些中国特产,其中又以茶叶为最,老外很喜欢一些中国的传统名茶。我们这条船的船头,也就是这次整批货物的老板,威鲁斯,一个有一头卷曲金发的德国人。他身材极其魁梧,接近一米九,在海上漂泊半生与海浪搏斗,锻造了他一身完美的肌肉。除了他,其他的船员也有十多个人,还有两名年轻的女船员:负责船体数据检测和维护的意大利小姐波琳,和专管贮货舱的台湾女士鲁梅。波琳大约二十六七岁,典型的西方姑娘样子,金发碧眼,宽松的工作服总被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撑得格外饱满。鲁梅今年也才二十九,去年刚刚嫁人,她身上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气质,娴静安雅,不急不徐。平时在海面上行驶,枯燥无聊时她们就是船上的一道风景。其实这一趟出行海上大多数时候都还算风平浪静,直到我们遇上风暴的那天————毫无征兆地,一团乌云在我们头顶上空聚拢,海面变得上下起伏,波涛汹涌,大浪一个接一个打向摇晃的小船,仿佛要把我们掀翻。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舵手拼命地掌舵,其他人有的飞快地收拾晾在甲板上的货物,有的焦急地检查舱门和铁阀……经过几个小时的搏斗,半夜里我们终于驶离了风暴区,所有人都累成了一滩烂泥,回到自己的舱房里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我这才知道昨天排水舱和贮货舱之间有一块隔板被撞开了,海水在夜里灌进了贮货舱,今早发现时,超过五分之四的茶叶已经被泡透了。波琳和鲁梅惭愧地站在最中间,低着头,由于她们的失职,我们这趟历时几个月的航行,将几乎什么也得不到,所有人的努力都将打水漂。威鲁斯阴沉着脸,“损失是注定找不回来了。但是,你们俩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看向波琳,“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那就你先来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歉意吧。” 又扫了一眼旁边不安的鲁梅,“你好好看着,一会儿学着点。”波琳慢慢挪着脚,很不好意思地搬来一张椅子,然后又从旁边挂满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根皮带和一条竹尺,“脱掉你的外套和内裤,然后站过来。”威鲁斯的命令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波琳顺从地脱掉了外套,但是动手脱裤子的时候双手却颤抖得要命,几乎解不开她腰上的皮带扣。“快点脱掉,然后双手放在头上,难道你希望我们帮你脱掉吗?”威鲁斯厉声说道。他根本没给波琳犹豫的时间,直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站到自己面前。然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腰带,顺势拉下裤子拉链,把波琳的工装裤直接扯到了脚踝上,下一秒她粉色的内裤也被一脱到底,条纹花衬衣被掀起来打结系住,这样一来波琳挺翘结实的白屁股和两条匀称的长腿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威鲁斯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以便于所有人都能看到波琳挨打的场面,然后他坐到了椅子上,“波琳,转过身来” “船长…”波琳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只有在2.3岁的年龄光屁股过,但是现在,二十多岁的她居然要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裸,她犹豫不决地原地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威鲁斯已经没了耐心。他把波琳一把按到自己腿上,扬起阔大的手掌向她的屁股扇过去。啪!啪!没有停顿,连续不断地扇打。啪!啪!从那翻滚的臀浪上,我看到波琳屁股上结实的肌肤,白皙而又弹性十足,想必和平日勤于锻炼有关。大概是想到了那些损失的茶叶,威鲁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巴掌扇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许多,再十几下过后,波琳白皙的屁股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威鲁斯把她扶起来,站起身拿过那把竹尺,“手撑在椅子上,屁股撅高”他不带感情地说道。在大家的注视下,波琳羞愧地撅起自己的丰满结实的白屁股。“四十下,鲁梅你帮她报数。”威鲁斯说道。然后他高高扬起戒尺,在空中顿了一下,用力地挥舞下去,戒尺带着本身的惯性急速下落,狠狠地抽打在了波琳的屁股上。啪!!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船舱,波琳瞬间感受到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右边屁股上也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然后慢慢变成淡红色,烙在刚刚尺子抽打的地方。
“1。”鲁梅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她在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大约隔了五秒钟,威鲁斯又把尺子贴在了波琳左边屁股雪白的肌肤上,继而狠狠抽打下去。啪!!“2。”波琳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来。接下来,一右一左,威鲁斯的戒尺每一下都用力地抽打在波琳的屁股上。啪!!“4。”眼泪已经在波琳的眼眶里打转。啪!!“6。”她原本浅红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几道纵横交错的深红印子。啪!!啪!!“10…11…”波琳已经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试图缓解屁股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啪!!“13” “啊!!”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这一声是带着哭腔的,眼泪滴落到椅子上。可威鲁斯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着严厉的责打。啪!啪!!啪!!“24…25…”波琳已经泣不成声,连“啊啊”的喊叫声也已经模糊不清,嘴里不停喊着“我再也不偷懒了!原谅我吧——”这句求饶的话也因为责打和哭泣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清晰起来。一旁的鲁梅已经不敢看下去了,然而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他命令波琳把屁股撅高,然后又扬起了尺子。波琳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到红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深红色,她用力撅起屁股,不敢有丝毫违抗。
啪!啪!!啪!!“35…36…”戒尺的责打还在继续,波琳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一直在求饶,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啪!!“40”最后一下的责打终于完成,而波琳也无力再保持姿势了,一下子扑倒在椅子上。威鲁斯拿起皮带,扫了她一眼,“你如果不想被绑着揍的话,就把姿势摆好。” 她恐惧地强撑着站起身子, 双腿颤抖着,高高撅起已是深红色的屁股。啪!!皮带伴随呼呼的风声抽下来,“嗯呀…”波琳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第一下还不是特别痛,但她的身子仍是抖动了一下,结实的臀肉也随着皮带的落下泛起了波浪。 啪!!又一皮带落下,这次是另一半屁股,“啊!”,波琳轻声叫了出来,屁股随着皮带扭动了一下。啪!!第三下皮带正好了打在第一下的位置,旧的疼痛没有恢复,又挨一记新皮带,重合的剧烈疼痛瞬间传来。波琳试图忍受但疼痛明显超过了她的忍耐值,“啊!!”她大声叫了出来,下半身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威鲁斯见状,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发抖的鲁梅,说道:“鲁梅,你来按住波琳。”鲁梅接到命令,没有办法抗拒,半跪在椅背前,从正面抱住了波琳的后腰,啪!!接着一下抽下来,波琳大声喊叫,可是身体已经被抱住,无法扭动,只能硬生生地忍受剧烈的疼痛。
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滴在鲁梅的额头上。啪!!啪!威鲁斯有节奏地挥舞着皮带,抽打在波琳的大红屁股上,她不停地喊叫和哭嚎,嘴里喊道“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心理已经被这种疼痛所征服,但威鲁斯显然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减轻一点力度。鲁梅不停地安慰着波琳:“坚持住,忍忍就过去了,就快打完了。”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皮带的抽打下,波琳的屁股慢慢肿胀了起来。三十下的皮带责打终于过去,波琳整个人泣不成声,肿胀的屁股上痛感不断地传来。“去边上站着反省。鲁梅,该你了。”波琳乖乖地走到墙边,背对着大家晾起自己的红屁股。鲁梅则紧张地搓着手,慢慢踱到威鲁斯身边,眼神里透着害怕,毕竟波琳的抽泣声还在耳边响起。“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威鲁斯盯着她,鲁梅无助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威鲁斯可不可以不脱。威鲁斯冷笑了一声,把住她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接着又强行脱下了黑色的内裤,少妇雪白浑圆的臀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我们面前。鲁梅整张脸羞得通红,女人的矜持让她无地自容。“这次事情的主要责任在于你,因此我要对你进行鞭臀60的惩罚。”威鲁斯说道。“60下?!”听了这个数字,我心里咯噔一下,60下虽然听起来数量并不多。但使用的工具可是连男子汉都惧怕的细藤,至于鲁梅能不能熬得过去,我对这个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的女人也没信心。
说完后,威鲁斯就开始了对鲁梅的惩戒,他挥舞起藤鞭,朝她雪白的屁股抽打过去。啪!第一下的鞭打,鲁梅的臀肉有着轻微的晃动,随之出现了一道淡粉色的痕迹。她忍住没有哼叫,尽力勇敢地挺起屁股,面对第二鞭。啪!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威鲁斯再次抽向了鲁梅的屁股,周围几个船工在小声议论着,我也一直注意着鲁梅的反应,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啪!第三鞭如期而至,白皙的臀部又多了一道粉色的痕迹。随后的鞭声越来越响,力量越来越大。啪!当第十下抽打了下来,鲁梅已经开始轻微的晃动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扭动了一下。啪!啪!十一下,十二下,鲁梅这时开始“嗯啊”地呻吟了起来,粉色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她白皙的屁股上。啪!第十五下抽打下来,正对着鲁梅屁股正中的位置,“啊!”她这次没能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叫声让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舱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静静地看她受罚。威鲁斯继续挥动着藤鞭,抽打鲁梅的屁股。啪!“啊!” 啪!“啊!”,每一下清脆的鞭声过后,鲁梅的喊叫声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刺激得有些兴奋。啪!“啊!—” 啪!“啊!—”她的喊叫声逐渐变大,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有强忍着的哭腔。直到第三十下藤鞭抽打下来,啪!鲁梅终于忍不住身后的疼痛,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嘴里说着“船长,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威鲁斯不理会求饶,挥起藤鞭,啪!一鞭继续狠狠抽打在鲁梅的光屁股上。本来已经全是粉色的屁股瞬间多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啊!——”,鲁梅大声地哭喊起来。之后的每一次鞭打,她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哭喊着,早就在身体的疼痛中忘记了矜持。“啊!——我知道错了” “啊!——别打了”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犯错的下属,用力挥舞手中的藤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深红色的痕迹越来越多,一道道鲜艳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鲁梅的屁股上。啪!“啊!——船长你饶了我吧!”鲁梅仍然在求饶。啪!!“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啊!!疼啊,受不了了,别打了!”原本白嫩细腻的屁股,现在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整个屁股红成了一片,又轻微地肿起。终于,鞭打结束了,鲁梅高高地撅起屁股,趴在椅子上大声哭着。威鲁斯指着她的红屁股,对着周围的船员说道:“看好了,这就是犯错的下场!”说完把波琳从上边拽过来,让她和鲁梅两个人双手抱头并排站好。两个年轻的姑娘轻轻抽泣,被打肿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周围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
(四)在海上漂泊了五年后,我来到了中国大陆。凭借几年下来在茶叶方面积累的经验,进入一家小公司,成为了一名收茶人。这次来到云南一个遍布茶园的小山村,就是为了收购这里应季的新茶。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我被村长邀请住进他家。村长一家人都很热情,但我却隐隐觉得他们有心事,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家今年卖茶刚挣的500块钱不见了。在这时,500块钱不算是一笔小数目,我暗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帮他们找回这笔钱。可没成想,还真被我找到了机会——第二天早上,村长以个人名义召开了集体会议,请大家帮忙寻找丢失的500块钱。我偶然发现人群中有个女孩子时不时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于是就在散会后悄悄跟上了她。她走得很谨慎,与人群分开后不时向后张望一下,我远远地吊在后面,始终没有被发现。
她左拐右拐地走进一个偏僻的山谷,又饶了半里路才扎进一片树林,我看到她蹲在林子里的一棵树下,开始挖什么东西,就悄悄靠近过去,当我走近时,刚好看到一个沾着泥土的黑色布袋被她挖出来,“干什么呢!”我大喝一声冲过去,她被我冷不丁地一声吼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我趁机抢过布袋打开一翻,里面果然是一张张新钱,气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好啊!你个小女贼!走,跟我去见村长!”说完就扯着她向外走,她这才反应过来,奋力地反抗,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把我往回拽,可仍旧被我拖着往外走“别!松手,别啊我不去!”,她拼命地挣扎,可一个女孩子的力气怎么能和我一个大男人比,我拽着她离树林外越来越近,“别,求你了!别带我去啊!”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纤瘦的身体被我拽着不断朝林子外挪去。 扑通!! “我求您了!别带我去,不然我没脸见人了!”,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扯住我的袖子,仰头充满乞求地望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犹豫了,把她交给村里人真的可能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对一个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可一想到她偷东西的行为,我又不想轻易放过她。这时,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好吧,我可以不和别人说。”她感激地差点又要跪下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她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我说“首先,这些钱你之后必须偷偷还给村长家,而且要和我立一个字据,保证你不反悔。”她使劲点了点头,“还,我肯定还!不反悔字据现在就可以立!”我点点头,用随身带着的纸笔写了一份,我们都签了名字。“其次,你要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偷东西。”她一下把手掌举过头顶,“我保证!向国家宣誓,向人民宣誓!”我总感觉她表演的成分多于内心表达,但也没和她计较,“最后,你要接受一顿我的惩罚。”她微微一愣,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什么惩罚?”我这时才发现她真的不高,也就一米五几,怪不得刚才被我轻松拖着走。我眯眼一笑,“小时候犯错被打过屁股么?”她小脸一红,“被…被打过。”我又故意问她“是穿裤子打,还是光屁股打啊?”她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越来越红。我抬高几度嗓音,“说话。”她嗫嚅着“光…光屁股打。”我笑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儿抬起来,使她不得不仰视着我,她眼神不断躲避我的目光,始终不敢和我对视。
“那,我也就揍你一顿光屁股吧。”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害怕,“不过,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光屁股是不够了,还应该光身子打。”她一下子慌了,恼羞地喊道:“不行!我是女孩子,怎么可以…”我冷冷地扫她一眼,缓缓开口“不愿意也行,我们就当没有过刚才的协议,走吧,跟我去见村长。”说完作势又要带她往外走,“别!别去…”她扯住我的胳膊,整个人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几缕头发,虽然说实话我真觉得这丫头挺可爱的,可一想起她之前的小偷行径,我强迫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心软,“在所有人面前丢人,和在我一个人面前丢人,你选一个吧。”她被逼得没办法,眼圈红红的,羞赧地问:“不能换一个么…” “不能。”我回答地果断而干脆。她开始小声抽泣,来回揉搓着衣服下摆,泪水不断低落在胸前,像是在面临难以忍受的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羞又怕地轻轻开口“你能不能别把我挨揍的事告诉别人……” “我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她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极不情愿地解开衣服扣子,一颗,两颗,…衣服脱掉后,双手伸进腰间把贴在身上的单裤慢慢扯落,只剩两件贴身内衣还遮在身上,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不敢看我,耳根通红。我这时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白白嫩嫩的皮肤,笔直光滑的大腿,纤韧的小蛮腰,小麦色的手臂和小腿,凸翘的小屁股和两团裹在内衣里的软嫩花苞,无一不流淌着农家少女的气息。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把手搭在她单薄的肩上,轻声问:“怎么不脱了?”她抽噎着,不说话。我捏住她的肩带,缓慢但坚决地摘掉她上身仅有的衣物,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呜呜”地哭出声来,我蹲下身子,把着她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拽到脚踝,她抽噎得更大声了,哭腔里带着嗫嚅和哽咽。这种赤裸的羞耻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太过难以接受,但我打定主意要让她长长记性,把她光溜溜的身体从掉到地上的内裤里抱出来。
碰到她时,明显感觉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却没反抗,就这么光着身子任由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摆布,只是不停地抽噎着。我专心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去看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以免给她情绪造成更大的打击,耐心地等她呼吸基本恢复平静了,才轻声问“羞吗?”她委屈地望着我,细软的声音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羞…”我摸摸她的头,“偷别人东西之前,想过会羞吗?”她不说话,不过眼神里确实少了几分委屈,多了几分羞愧。我又问“这是你第几次偷东西了?”她一下子抬起头,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第一次!”我有些不太信,第一次就敢偷500?啪!我一巴掌扇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说实话!”她委屈地喊出来“真是第一次!我发誓!不骗你!”啪!啪!我又是两巴掌招呼在她的小屁股上,“喊什么喊,自己偷东西还理直气壮的。”她又低下头,本就通红的脸蛋儿更红了,脖子上都泛着红晕。我想,羞她也羞够了,该正式惩罚了。“转过去,手撑树,屁股撅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去,挡在胸前的双手挪到树干上撑好,白嫩嫩的屁股撅在我身前,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心。我扬起手臂,调整好角度,用力打了下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沉重的巴掌准确地打在她滑嫩凸起的光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她禁不住抖动了一下身子,洁白屁股上的软肉晃了晃。
啪!! 我决定再加大一些力度,结实的手臂挥得虎虎生风,打在她细腻的屁股上,“嘶——”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缓解屁股上的疼痛。 啪! 啪! 啪!! 一掌一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饱满的白净裸臀上,没有预热,每一下都用了八成力,她被打得头向上仰起,竭力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啪! 啪!对于偷窃这种恶劣的行为我没法说服自己去原谅,至少也要先打一顿再说。啪! 啪!少女裸露的白臀在我的手掌下不断传出清脆的响声,“嘶——嗯…”她开始扭动身体来试图躲避,不过却换来我更加严厉的处罚,啪! 啪!! 一声声脆响在密林里回荡,她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白嫩的屁股染成了不轻不重的红色,配合来回扭动的洁白身躯,十分诱人。趁着她挨打的空挡,我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微翘的屁股,绯红又细腻,在责打中显得饱满而富于弹性,忍不住“啧啧”赞赏了两声。目光从侧面向她身下移动,小丫头整个身体一丝不挂,似乎察觉到我正在欣赏着她的身体,她把头埋得更低,像鸵鸟一样藏在双臂之间。我笑了笑,没停下手中的责打,目光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此刻光溜溜的身体上,光滑的裸背带着少女特有的纤弱和柔滑,为了维持受罚姿势而垂成水滴状的两只小胸脯,幼嫩白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脑袋里那些不好的想法,继续挥舞巴掌烙印在她渐渐深红的屁股上。啪! 啪!!啪!!受到眼睛里和手感上的双重刺激,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啪! 啪!!……啪! “啊… 啊!——”过了很久,她才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嫩的小屁股彻底成了深红色,两条纤细的胳膊也因为长时间撑在树上而不停地颤抖。看到她这幅不能再挨下去的样子,我停下手,把她的双臂从树上移过来,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揉了揉胳膊来缓解酸痛。
大约揉了五分钟,等她稍微恢复了一部分体力,我勾住她的下巴,指了指林子深处“去里面给我折几条树枝回来。”她微微一愣,“就…就这样子去么”我扫了一眼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淡淡一笑“就这么去啊,你不是很确信这里没人来么,都敢把钱藏在这。”她低下头,对我的挖苦不置可否,沉默片刻,眼神里带着不情愿,但还是照做着往林子里走去。我目送她的背影走近树林深处,欣赏她那洁白光滑的裸背,笔直匀称的双腿,还有中间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红屁股。她大概知道我在看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走远,好一会儿才拿着几根柳条走回来,身后还拖着一根什么东西。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我看光了的缘故,她没再特意遮挡自己的身体,我趁机好好观察了一阵,行走时少女的细腰在林间小路上扭动,等她走近,我才看清那条拖在地上的藤蔓,五六米长,食指粗细,弹性和韧性都很不错。就是这长度…实在不太适合当工具。“你捡这个干什么?”我问她。 “一会儿带回家的,可以挂东西。”听完这丫头的话,我灵机一动,对啊,还真可以用的上!我坏笑一声,清清嗓子,“挂东西,我觉得还是先挂你吧。”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将双手拉在身后锁住,然后用那条藤蔓的一头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另一头向上一甩,藤身绕过身旁这棵大树的侧枝干,另一端又掉回来,拉动另一端藤蔓,这丫头的身体就被往上吊去,我调整好角度,将藤蔓绑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刚好把她整个人悬挂在空中,双脚离地不到半米。突然间被人吊在空中,虽然并不高,但失去支撑的恐惧感还是让这小丫头剧烈挣扎,她拼命地扭动,神色慌张“你干嘛啊?放我下来!”我不理会她的反应,轻轻地打磨手中的几根柳条,直到将所有凸起和硬皮都剃掉,制成一根根完美的柳鞭。数了数,除去做废了的,正好还剩五根,我拿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音,韧性很不错。
扬起手,对准她通红的屁股,嗖—啪!“嗯啊!”鞭打和拍打的痛感完全不一样,她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不自主地往前一弓,像案板上翻跳的鱼。嗖–啪! 嗖–啪! 嗖–啪!!细韧的柳鞭不断抽打在她洁白的躯体上,不仅仅是屁股,都受到了重点关照,打得她赤裸的身体来回扭动,可怎么躲得掉我的责打,“啊!我错了!”“别打了啊——”她开始不断地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错了?知道自己哪错了么?”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泪滴,“我不该,不该偷别人东西” 嗖啪!!“那你说你该不该打” 嗖啪!! 嗖啪!!“该打,呜呜该打,轻点啊,求求你了”“啊!嗯啊!”柳鞭一下一下烙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红印,和原本白嫩光滑的身体大不相同。“还敢不敢了?”嗖啪!! “啊呜呜不敢了,真不敢了啊” 啪!!“啊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强忍住想要停手的心软,不断地抽打下去,想着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下次再想起偷窃就害怕,细绿的鞭子上下挥舞,打得少女的身体不断阵阵颤抖。直到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浅红色的鞭痕,赤裸裸地挂在林间,白净的身上鼓起一条条檩子,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赶紧扔掉了手上的柳条,松开绑在树上的藤蔓,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地上,又解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把衣服轻轻地一件一件穿回她身上,这丫头茫然地任我摆布,眼角挂着泪珠,仿佛经历了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我想,这时候不能再给她其他任何刺激了,就带着自责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抱住这个其实本性并不坏的小丫头,用手掌轻揉她的脑袋,尽量抚慰她脆弱的内心。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一时误入歧途的孩子啊。我就这么抱着她,慢慢地陪她平复情绪,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呼吸彻底平静下来,我才打算松开,但是,她紧紧扯住我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现在没力气走,你背我出去。”我不禁一阵愕然,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走路确实也挺费力,尤其是这种山谷里的林间小路。“好吧,”我叹了口气,“不过,到了大路就要下来自己走哦。”她点点头,我轻轻把她放到背后,双手向后扶住她的大腿,尽量不触碰她饱受磨难的屁股,轻轻地,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小树林。
(五) 在苏州工作了两年后,依靠优异的收茶眼光,我被市内一家名叫“连洋”的大公司挖走,并很快凭借能力被提拔为采购部部长。在一次月末对账时,我敏锐地发现,这个月的总账有问题!经过仔细核对,我确认问题出在手底下一个叫陈茜茜的女孩负责的项目上,账目明细反应出来的问题也很明显:就是纯粹的利用自己职权吃公司回扣。这块项目一直是她在负责,其他人根本插不了手,所以是谁做的确认无疑。说实话,我对这种侵害公司整体利益的行为感到很恼火,心里更倾向于严肃处理,但想到陈茜茜平时被我看在眼里的那些努力表现,我还是打算先和她谈一谈。
三十分钟后,陈茜茜款款漫步走进我的办公室,周身带着平日里一贯的自信气场,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轻轻开口“部长,您找我?”我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心想她在这个时候被我单独叫来还敢心存侥幸,把账单往她眼前推了推,“自己承认,还是我来告诉你?”她扫了一眼,全身微微一顿,尽量调整眼神里的不安,沉默了整整两分钟,才神态黯然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刚才进来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我绷住脸,盯着她的眼睛,确实是个挺漂亮的大女孩,但我现在没心情去欣赏,冷漠地说“为了不到两千块钱的回扣,就用自己的工作去当赌注,对你这种工资的人来说,是不是太愚蠢了?”她默然低下头,大概是因为猜到了自己可能要被开除的原因,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平时那种神采飞扬的精气神,像泄了气一样。“给你两个选择。”我一字一顿地说。她一下子抬起头,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要么,我上报公司,你收拾东西现在就可以去办离职手续。”她不说话,我知道是在等我说第二种,“或者,你自己以后想办法把吃掉的回扣补回去,然后今天五点下班后再来这里找我。”
“我选第二种!”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她这种月工资近千的中层白领,没理由放弃这么好的待遇和前途。“只是,五点找您?是要做什么?”她显然有些不懂,我面无表情,“给你一点应得的惩罚。”她愣住了,不过还是艰难地点点头,转身带着忐忑离开。我拉开抽屉,翻出了一条很久没用过的戒尺,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开始规划下班之后将要给她的惩罚内容…… 时间转眼就过去,下午五点半,我半躺在靠椅上,摆弄着手中的戒尺,想象着一会儿它将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印出什么样的颜色。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陈茜茜站在门口,已经换下制服的她画了淡妆,穿着黑色的紧身织衣,下身是粉色的过膝短裙,细长的秀发垂到肩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稍微带着点恐惧。“进来吧,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她茫然地点点头“嗯……” 我走回办公桌前,坐到了沙发上,她跟在我身后不敢坐下,神态有些不自然的紧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开口,“还没问惩罚是什么就敢说准备好了?”她站在边上,深吸一口气,一脸平静地说,“既然犯了错,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我心里有数了,拿出戒尺“那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吧”,她微微一愣,看到我手里的戒尺后,好像懂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动作上却一直没有反应。我声音一沉,“趴上去!” 她求饶似的看了我两眼,得到我不容置疑的目光后,才缓缓移步到桌子前,慢慢认命地趴到上面,双手颤栗地撑住身体,饱满的屁股向后撅起来。
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展示在上司面前,这个平日里大方开朗的女孩子也羞愧地垂下头,女孩天性的矜持让她耳根通红。“知道为什么被惩罚吗?”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拉起了她的紧身织衣,那被短裙勾勒出的完美臀部曲线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她不安地扭了两下,轻轻回答,“没有好好完成您给我的工作,滥用职权侵害公司利息。”我听得十分满意,转而心念一动,这丫头这么识时务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多做点什么,但表面上我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说的倒是不错,可惜做的不对。”没有预热,我两手解开她短裙侧边的裙链,快速一下子拉掉,粉色裙子从她的腰间滑落,滑过洁白的大腿,最后落在地上,她的下身突然间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露出一双不粗不细刚刚好的雪白大长腿,甚至一部分白嫩嫩的屁股已经突破了内裤边缘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嗯……” 对我上来就扒掉她裙子的举动,她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开始扭动身体,手也伸到后面挡住自己的屁股。
“部长,请您不要……不要……”我一手抓住她准备伸下来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翘起来的屁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抚上面的软肉,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轻轻抖动身子,嘴里发出害怕的低咛声。“啊……部长……不要这样” “不愿意接受吗,你有权利拒绝惩罚,只要你说出来。”带着自己那点不单纯的想法,我直接告诉她,“我……我……”陈茜茜的心中一定百般无奈,但我清楚她不能拒绝这样的惩罚,拒绝了意味着走人,走人了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高薪、提拔还有这些年的努力。听完我的话,她顿了顿,再次长吸一口气,“我接受…接受惩罚,部长请您好好的罚我吧。”语气里带着抽泣声,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强迫自己接受我打着惩罚幌子对她的侵犯,我也明显感到她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细嫩的屁股蛋儿完全放松下来,肉感十足软弹得像气球一样。我稍稍挪了挪她迷人的身体,移步到她屁股后面,左手搭在她的腰间,高高地举起右手的戒尺。啪! 一声急促的拍击声响起,戒尺重重地落在了陈茜茜的屁股上,她的臀肉本能地缩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口气,空气中萦绕着轻轻的抽泣声。我左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啪! 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在了她被一层薄薄内裤包裹着的屁股上,包裹在布料里的臀肉有节奏地颤抖,啪! 啪!戒尺不断地落下,隔着内裤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唔…嗯…”她开始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轻轻扭动身子,啪! 啪!! 随着戒尺不断落下,翘起来的屁股开始试图躲闪,但怎么可能躲出我的手中,啪! 啪!!檀色的戒尺不断落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她抽泣声越来越大,“嗯……啊嗯……”,手里的戒尺快速地连续抽击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啪! 啪啪! 啪! 从左边屁股蛋抽到右边屁股蛋,下方靠近大腿的嫩肉也没放过,她的抽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在慢慢向哭泣声转变。
啪!“嗯啊……啊嗯……” 啪!……啪!“嗯啊!……嗯嗯……” 啪!……戒尺清脆的声音和陈茜茜的哭声不断在办公室里回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门外仔细听,一定可以听到这段美妙的协奏曲……抽打了大约五分钟后,我暂时停下手来,给陈茜茜一点休息的时间,这个平日里开朗明丽的女孩,早就哭成了泪人,颜面无存地低着头,富有弹性的屁股此刻变得通红,隔着内裤都能隐约看到。我重新拿起了戒尺,“屁股摆好。”我要求她像刚才一样伏在办公桌上,充分地撅起她的屁股,然后抓住她的内裤,轻轻地扯到腿上,又滑落到脚踝。“从内裤里走出来。”感受到我的动作和身下传来的凉意,她绝望的呜咽声从嗓子里传出来,但片刻后还是顺从地走了一步,双脚脱离了内裤。我把内裤和她之前掉落的裙子一起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看着此刻陈茜茜的样子,我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充满了刺激,意识全停留在了她那一丝不挂的大屁股上,正值青春的女孩,自腰以下全都光着,只穿了高跟鞋,圆滚滚的屁股和长直的白腿完全赤裸着展现在我的眼前,和我第一个亲手打过的小姑娘那纤瘦的身体不同,陈茜茜丰满的身材更具有女人的诱惑力,大腿上方刚被我打过的带着红晕的屁股蛋,更是让我的心潮一阵澎湃,她把腿并得紧紧的,避免被我看到更多隐私。
我扬起手中的戒尺,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然后飞快地落在她屁股上肉最丰满的地方,啪!啪! 啪!! “嗯啊…啊……”抽打的声音比之前要清脆的多,大概是因为内裤脱下来的缘故。啪! 啪!这一波的抽打毫无规律,每次鞭笞到她高撅的屁股上,都回荡出悦耳的声音。啪!啪!! 陈茜茜的屁股蛋越来越红,也许是因为被扒光裤子的羞耻,哭泣的声音从肉体上的疼痛哭喊变成了心理上痛苦发泄。我不停挥舞着戒尺,享受着它与臀肉相触的声音,欣赏着每一次鞭笞后她臀肉不自主的颤动。她开始轻轻哭喊着,绯红色的屁股颜色慢慢加深。啪!“嗯啊……!” 啪!!“啊嗯……!” 她臀肉上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原先轻微颤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抖出一阵清晰的臀浪,身体不自主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她玫瑰色的屁股上,光裸的屁股上所有皮肤都布满了火烧般的印痕。 我稍停下来,搬来了办公椅,向上扯了扯她腰间滑落的衣服“拽起你的上衣,换个姿势趴上去。”她害怕地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眼神里都是淡淡的恐惧“是……”轻轻抽泣着,身体慢慢地趴到办公椅上去,皮面靠椅宽大而光滑,她双手紧抓住椅背,膝盖跪在坐垫上,背对着我,我用对折成两截的皮带点了点她的屁股,她会意地把屁股尽量撅起来,我扫了眼她略微颤抖的身体,“下面是最后的惩罚,惩罚中不能改变姿势,不能松开你的双手,每打一下你都要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陈茜茜紧闭着眼睛,尽力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是……请您惩罚”,啪!皮带伴随着风声落下,猛的抽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她哆嗦着喊出声来“啊!我错了……”啪! “啊…我错了……” 啪! 啪!啪!!皮带不断抽在她颤抖的光屁股上,原本白嫩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每一次和皮带的接触都会让她忍不住大喊出来,啪!“啊!我错了……”啪! 啪!!……连续十几下后,陈茜茜认错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大口的喘着气,“啊噢,部长,饶了我吧……”她伸出手试图挡在自己身后,豁出去了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拿开,但这无疑惹恼了我,连续三下狠抽在手心里,作为她反抗的处罚,“嗯啊……!”陈茜茜颤抖着缩回了手,再也不敢改变受罚的姿势,啪! 啪!!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啪啪啪!!!我并没打算轻饶了这个敢在私下损害大家共同利益的年轻女下属,不断抬手把皮带挥成有力的弧度,准确的落在陈茜茜赤裸的红臀上,啪! 啪! 每一次皮带落下,她的全身就随之哆嗦一下……打了很久,等到陈茜茜通红的屁股上遍布着笞痕,全身上下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时候,我停下了手。
她的眼泪已经挂满了整个脸,甚至滴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她仍然不敢放松,双膝支撑着使屁股保持原来的姿势朝我撅起来。我要求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冲着我,她慢慢地挪动身子,怕牵扯到屁股上的红痕,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身下,低着头慢慢转过来。“穿好衣服,出去吧,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她默默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无奈和羞耻,转过身穿好衣服,走路一步一扭,不太自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六) 三十二岁那年我在连洋集团的苏州分公司升任副总经理,此时我正处于事业上升黄金时期刚开始的年龄,就已经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让许多人羡慕的同时难免感到不平衡,一些质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但我依旧勤勤恳恳的工作,不去理会那些外界的反应,直到这一天 ——— 啪!一叠文件被狠狠摔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从座位上抬起头,望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戴安娜,连洋集团一家英国合作公司的销售部负责人。这女人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干什么?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张先生,请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站起身,从男性的视角慢慢打量这个并不太熟悉的女人。嗯…不错,胸大屁股圆,白腿小蛮腰,外国妞儿发育的就是好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还挺水灵的脸蛋上,一副傲慢的神态令我略微失望。见我并没有搭理她的打算,戴安娜干脆拿起那摞刚被拍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扔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销售反馈,百分之七十的客户反应商品质量明显下降,直接导致这个月的销售额下降了一半还多。
而最近三个月,我们都只有贵公司一家供应商,我希望张经理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饶有兴趣地听完她漏洞百出的表演,又不留破绽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胸前那对因看似激动而不断起伏的大鸽子,才缓缓开口,“我猜,你一定不是为了这件事专程来中国的吧。”她神色一噎,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避过正面回应而这样反问她。而看到她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临时跑到这里编个借口逗我笑,也只是随手为之,图个消遣,对吧。”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想开口狡辩,我语气一沉,继续说道:“在去年的交流会上我见过你一面,而你一定没想到那时我就记住了你隶属于贵公司的销售部”,我瞥了她一眼,在她周围慢慢踱着步子,“且不说我们的茶叶一定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轮得到你一个销售部的负责人来指手画脚么!” 她慌乱的神色更浓了,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凝重,“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你因为什么来消遣我,但我却可以猜一猜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你接下来的无聊计划是什么,”她眼神慌张,明显是在躲避我逼视的目光,但却没有反驳,等于是潜意识里默认了我刚才的说法。“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按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就要等事情在公司内部传开后,再在高层面前坦言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啊?好用你的高明来衬托我的无能,我的名不副实?到时候公司压力没有了,大家听到反而会释怀,你又是外方人员,也没有人能将你怎么样,出丑的就只剩下我了,对吗?!戴安娜小姐?!”我越说越激动,为自己从升职之后就屡次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而感到万分憋屈,之前积攒在胸腔的怒火这一刻喷涌而出。
戴安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惊异的神色,还有一丝不安,她的耳根微微泛红,强撑着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去找你们总经理。”说完转身就朝外快步走去。我知道她不过是找个理由逃走,真要是去找总经理的话就不会先来找我了。我捡起那摞她留在桌子上的资料,“这些东西和监控录像一起送到贵公司,足够作为你挑拨双方合作关系的证据了。”她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猛地一停,转过身来伸出手,凝视着我“还给我。”我冷冰冰地盯着她,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捏住她光滑的下巴,“你得为你无聊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她不甘地看着我,但眼神里的坚定却正在一点点消失,我由此确信她最终一定会妥协。我们就这么对峙了近一分钟,她终于低下头“我承认您说的都对,我愿意弥补您的损失,并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我语气里的冰冷并没有减少,不带感情地盯着她“我知道在你们欧洲,很多公司的上下级之间存在着另类的体罚。我想你的屁股,也应该为你这次不老实的行为受到惩罚。”她神色一顿,表情十分抗拒,可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我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想想如果证据传回你的公司,你将会收获的,可就不仅仅是一顿体罚了吧。”她沉默了,眼神似乎在来回权衡,但从始至终都没对我提出的要求表现出太多的惊讶,这更让我确信她之前真的经历过。我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戴安娜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抬起头,一脸做出决定的样子,缓缓挪动脚步,然后趴到桌子上。
我心里满意地笑了笑,把门反锁上后,转过头好好欣赏她此时的样子。不得不说,这领罚的姿势真的很标准,上半身紧贴在桌面上,双手把住桌面两侧,洁白的双腿并拢向后伸直,将包裹在职业短裙里的翘臀勾勒出一个性感的弧度。黑色的短裙本就只能遮到膝盖上方,在这种姿势的牵扯下,更是刚刚挡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腿完美地展示在我眼前。“真是职业化啊。”我在心里感慨,不仅受罚姿势很标准,连神态也从刚才的高傲倔强转变成了无奈顺从。满意地摸了摸她滑嫩的大腿,手感丝滑无比舒适,我忍不住沿着大腿慢慢向上滑动手掌,宽厚的手掌在她两团挺翘的屁股蛋上来回揉捏,入手弹性十足,我不禁渐渐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着头,挺起自己饱满的丰胸。绕是戴安娜经历过自己公司的体罚,此刻在我的羞辱下也满脸通红,汗珠不断渗上额头。就这样揉玩了大概五分钟,等到时机差不多了,我把她的短裙翻到上半身固定好,又缓缓地脱下她薄薄的内裤,我故意脱的很慢,让她充分体会自己的屁股一点点全部裸露在空气中的过程。“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丢人吗,戴安娜小姐?”此时她的臀腿都已经赤裸,粉色的丝绸内裤挂在脚踝,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和大白腿暴露在我这个男人的视线中,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丢丢人”她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绯红从脸颊弥漫到耳根。
“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么丢人地惩罚吗?”我开始解开皮带,故意问她,“知道…撒谎、挑衅、顶撞上司”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她的领导,但此刻她这么说的确增加了我心中的满足感。可是,如果想以此来减轻我对她的惩罚,那她真是太天真了,呵呵。啪!我挥动皮带,猛地抽在她高撅的臀峰上,“啊!——1”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戴安娜忍不住叫了出声,但随即就报出了受罚数字。我忍不住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训练有度,原本我都没想让她报数的。“很好,继续。”啪!“嗯2” 啪!“嗯!…3” …… 啪!“嗯6” …… 啪!“啊9!” 啪!“啊…10!” 十下皮带打完,戴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瓣圆润的翘臀上布满了均匀的浅红色,看起来更加的性感。因为我之前心头的火气,这些皮带几乎没有放水,算得上货真价实地狠抽,挨了打的戴安娜脸蛋上汗珠更加密集,我抬手为她抹去,又按下她原本已经有点上抬的小蛮腰,这样她的臀部就不得不撅高,让她恢复到最标准的受罚姿势。但对于同样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的双腿,我却没去计较,反正张大一点也不是坏事,呵呵。让她稍微喘了口气,我继续挥动起手中的皮带,啪!“嗯11” …… 啪!“嗯!…15” …… 啪!“啊嗯!19” …… 啪!!“呜嗯!…24”随着我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戴安娜原本轻微呻吟的声音也逐渐升高,她诱惑中慢慢增加痛苦的呻吟,伴随皮带抽到光屁股上的清脆响声,在办公室里交织出一首迷人的合奏。
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开始忍不住微微晃动,红艳艳的屁股也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原本白嫩的臀肉越来越红,我下意识地加大手上本已经放轻了的力道,啪!!“啊!——25” …… 啪!!“嗯啊!——29!” …… 啪!!“啊!——34!” …… 啪!!“啊!——啊39…” 啪!!“啊嗯!——40!”本着宁肯打重不能打轻的想法,我接连狠抽了十几下,每一次皮带落在戴安娜高撅着的屁股上,都会带起一声痛苦的哭喊。40下过后,我看到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声音早就带着哭腔,金色的头发沾在额前,原本白嫩的屁股彻底被打成了深红色,还叠起几道微微泛紫的檩子,和依旧白皙的大腿对比鲜明,两条腿有些站不住似的晃动,牵扯着屁股上的颤肉也跟着晃动。允许她脱掉高跟鞋,趴到桌子上休息一会儿。这个原本高傲的外国妞,如逢特赦似的脱掉鞋,整个人瘫趴在桌面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还有大口大口地喘息以缓解疼痛。我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她基本平静下来了,才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眼睛离她的脸蛋不足二十公分,有些玩味地笑道:“有多久没被上司惩罚过了?”她有些害怕地看了看我,老实回答道:“从成为销售主管开始,有三年了。”我轻轻捏了捏她软腻的耳朵,“哦?这么久?那你是怎么维持着这么高的受罚素养的?”她原本就通红的脸庞看上去更烫了,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每个季度…都会去做…惩罚训练。”“这样啊……”我没再纠缠这个话题,而且继续问道:“我没惹过你吧,为什么想要让我出丑呢?”这一次她却沉默了,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但我并不着急,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安静地等待我想要的回答,就在这样略显漫长的等待中,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因为刚才挨打的时候剧烈扭动而崩开了,深深的乳沟透过衬衫的缝隙在我眼前晃动,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不愿意说么?呵呵,好吧”我把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扶起来,使她面对着我站好,用力扯开她衬衫上第二颗纽扣,更大一片雪白跳进我的眼中,她轻轻地颤抖着“不我不能出卖我的朋友。”我嘴角笑了笑,“那很遗憾。”第三颗、第四颗……随后脱掉她的职装外套,之后是解开了的白衬衫……当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胸罩遮羞时,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年轻女主管终于绷不住了。“我说!我说……”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我停下搭在她内衣扣上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说吧,给你一分钟。”这个走进我办公室不到一小时,但肉体和心灵都已经遭受到了严厉惩罚的洋妞抽噎着告诉我,“我在去年的交流会举办时来过苏州,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贵公司的销售主管,余婷。”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皮又下意识地垂了垂,表现对出卖自己朋友的自责。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这次工作路过苏州,余婷在请我吃饭时向我抱怨您升职太快,我和她打赌可以让您当众出丑……”她越说声音越小,埋下头不敢看我。
我心里有些惊讶,但随后就是无语和愤怒。无语是因为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一部主管的女人,设计出一个漏洞百出的幼稚圈套来针对我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随口的赌注。愤怒则来自于我平时信任有加并大力栽培的销售主管余婷,竟然也在私下对我的升职心怀不满。尽管对余婷十分失望,但我现在还没有理由去动她,只能好好教育一下眼前这个身体发育成熟心理还很幼稚的小妞了。“啪嗒。”随着胸罩搭扣被我解开,戴安娜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应声而落,整个人此刻终于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您!……您不是说……”她焦急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挡在自己胸前,对我摘掉她胸罩的行为显得始料未及,“一分钟过了。”我淡淡地打断她。“可是……”她的神态无比屈辱,眼睛里又有泪光在闪动“可是在我们公司,只有犯了最不可原谅错误的员工,才会被全裸执行处罚。”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对她接下来将要受到未知惩罚的恐惧。我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以此来让她感受到更深刻的羞耻。戴安娜轻轻抽泣着,我舔了舔嘴唇“可这是在我的公司,至少现在,我说了算。”看着她委屈又绝望的眼神,我补充道,“而且在你走进这间房间,决定戏弄我时,就该做好这样的准备。”说完我拽住她的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提着她坐到沙发前,然后把她横放在我腿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成了她全身的最高点。啪!我举起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拍下去,“嗯…呜呜……”她再也憋不住了,只是一下就哭了出来,”对不起!张经理,我知错了”她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没有理会,只是不断地挥动手掌,“好好体会一下痛苦的感觉吧,以后不要再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连续的快速击打由上至下,不断覆盖在她原本就已经深红的屁股上,眼前性感的屁股不断颤抖着,之前被皮带抽出的几道鞭痕慢慢隆起,和渐渐肿高的红屁股交错到一起,不断刺激着我的视觉。啪!啪!!啪!我又是一阵沉重的巴掌,接连抽打在她屁股与大腿根相连处,也就是整个下半身最嫩的一块肉上。“啊!啊…我错了…”她不断地挣扎着,来回扭动自己身体,看得出来她很想揉一揉,但双手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身后,根本不可能如愿。
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巴掌继续在空中不断挥舞,为她年轻的屁股烙刻痛苦的痕迹,“唔呜…我错了…呜嗯…” “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接连不断的巴掌洗礼下,这个在我手中饱受惩罚的洋妞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经历了漫长的激烈挣扎,她连求饶声都变得苍白无力,那张原本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冲花了原本画在脸上的淡妆,打湿了额前几绺头发。光滑的裸背和大腿上也浸满了汗珠,嗓子眼里不自主地发出“啊嘶—嘶—”的喘息声。扶着她赤裸的丰满身躯,我强忍住心中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以惩罚为理由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感到一丝浅浅的罪恶。“算了吧,足够了。”心里这样想着,我慢慢放轻手上的力道,又拍了几下之后,把她轻轻地放到沙发上,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皮带,替她揉拭已经高高肿起的光屁股,她整个屁股都被打得有些僵硬,我尽可能小心地揉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慢慢的,她竟然哭了起来。刚开始还是小声抽噎,我抚摸她顺滑的脊背轻轻安慰,没想到这小女人越哭越厉害,只至最后号啕大哭……就这样安抚了好久,她才慢慢恢复平静,转过头幽怨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点了点头,帮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一件件穿上衣服,轮到那条内裤时,我戏谑地问她,“反正你现在也穿不上它了,留给我怎么样?”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随你便吧。”之后我扶着她走到办公室门口,然后目送她蹒跚着步伐,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视线中……公司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可只有我知道,此刻那条黑色的职业短裙里,其实是拜我所赐的真空。
几年后我到英国出差,顺道去看望了一下戴安娜,这洋妞起初对我十分不欢迎,于是我把那条粉色丝绸内裤还给了她,然后用和当初一样的理由,带回一条黑色蕾丝的。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