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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蛋糕店(ff,主弱贝强)

慕雅蛋糕店(ff,主弱贝强)
这家蛋糕店坐落在西华名苑的附近。虽然蛋糕价格高,但每天来这里光顾的顾客都络绎不绝。西华名苑是豪宅,有钱人当然比其他地方多,可是有钱人品味也会比一般人高,而这里能够长期垄断蛋糕市场,肯定有独到之处。
蛋糕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她既是店长也是甜点师。二十五岁的云巧长得精致耐看,但她不是那种一眼就能惊艳全场的美女。一米六七的个子在富人区的女性中并不算出挑,因为工作服比较厚的缘故,常人很难注意到她的身材。
当然,林月婵除外。作为一个小吃货兼富二代,林月婵每天都会来光顾慕雅蛋糕店。在品尝蛋糕之余,余光都会放在云巧身上。偶尔云巧弯腰收拾货架的时候,林月婵都会小心翼翼去打量云巧的臀部。
虽然云巧穿的厚,但是臀型还是依稀可见,不用猜,围裙下长裤下的那两朵“荷瓣”肯定是有料的。作为一个喜欢实践的小女主,林月婵当然很中意。
每当云巧回过头来看林月婵的时候,林月婵又只好侧过头,装作没看见。
这一来二去,林月婵就更加忘不了云巧了。
这一天,云巧端来蛋糕的时候,林月婵正在逛sp网站。
等到云巧到跟前时,林月婵才察觉,慌忙收起了手机,也不知道云巧有没有看到手机里的内容。
“哦,蛋糕来了呀,谢谢姐姐。”林月婵脸红的像个虾米。
云巧也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月婵心想完蛋了—估计云巧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变态想法了,天天盯着人家屁股看,这下啥花花肠子什么的全部暴露了…
要是说出去,自己怎么做人呀!
这个蛋糕吃的是味同嚼蜡。甚至还有点害怕。
临走前,云巧竟然主动拿了一个精美的盒子走到林月婵的跟前,精美的盒子上还系着一条粉色的蝴蝶结。
“月婵,这是送你的小蛋糕,本店推出的新品。”云巧说完转过了身,背对着林月婵,围裙的系带好像松了。
“帮姐系一下围裙呗。”
林月婵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只好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把云巧的围裙系好。云巧顺势捏住了林月婵的小手,吓得林月婵想往回缩,却发现力气远没有云巧大。
“多好的小手,冰凉又不失体感,修长又不失巧妙。”云巧回身,撩了撩过耳中短发,那清爽俏丽的面孔近距离接触,竟让林月婵险些忘了呼吸。
……
林月婵回到家后,打开了盒子,的确是一种没见过的蛋糕。
勺子掂起一小口,入口即化,软糯可口。林月婵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正纳闷为什么云巧姐要送自己蛋糕时,看到了压在蛋糕底下的一个字条。
“扯掉蝴蝶结,打开盒子,品尝你最中意的美味。”
林月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准备扔掉,又猛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天气变热了许多,白天温度高达三十七八度。
林月婵再次来到了慕雅蛋糕店。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云巧将蛋糕放在了一个客人桌上,看到林月婵光临,眼中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
“云巧姐,你怎么还是穿这么厚啊。”林月婵发现云巧没有换衣服,就很纳闷。
这回轮到云巧脸红了。
“云巧姐,我最近在健身练力量,所以不能经常吃蛋糕了。”林月婵说。
“哦。”云巧失落地应了一声。
“没有事的话,我走了啊!”林月婵坏笑着。
云巧闻言,一把拉过了林月婵的手。将她拉进了厨房。
一米六三的林月婵直接被她壁咚在了墙上。
“云巧姐,你干嘛呀…”林月婵花容失色。
“快,帮姐系围裙。”云巧转过身子,趴在一米多高的橱柜上。
“可是…明明就是系好的呀。”林月婵就差笑出声音了,可还是强装淡定。
“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云巧把臀部撅的更高。
“云巧姐,原来你也是…”林月婵再也难以按耐心中的激动。
“对呀,我是女贝,你是女主。首先,我是个狂热的爱好者,已经好久没有挨过打了。第二,现在天气这么热,加上我有暴露癖,所以我想露光屁股。第三,最近上火,土方子受点皮肉之苦又可以下火,而且,你的手的体感又这么棒,我想享受一回。第四,被打一顿还可以解压。”云巧一口气将真实想法全部说出。
“月婵,请赐打。”
林月婵也不再废话,直接解开了围裙蝴蝶结,剥下了那条带汗的牛仔长裤。
圆润巨大白皙的光屁股直接呈现在眼前!
云巧姐…竟然没有穿内裤!
裸露的时候才知道,云巧的臀部弧度比一般人曲率大太多。穿裤子的时候无法完全展现她的胯宽,肉厚。
大白屁股往后缩了缩,像是过度兴奋时的欲拒还迎。云巧的臀部夹杂着汗味与体香,虽然味道有点怪,但反倒更增添了行刑者的欲望。
林月婵的巴掌急促落下,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林月婵虽然臂力不大,但掌力可是相当不俗。美少女这一下下的掌刑也不是闹着玩的。
云巧哎呦哎呦,叫了个没停。
“啪!啪!啪!”林月婵的小手用心地蹂躏着大白屁股。
这三掌每一掌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夏日透心凉的快感没抵过痛感云巧一时没撑住,哭了出来。
哭归哭,却没有求饶,云巧反而把屁股勇敢地迎了上去。
林月婵的小恶魔心态可不会这么轻易作罢。就像一个饕餮的食客品尝鲜美的鲈鱼。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最肥美的地方。
整个大屁股几乎处处都印上了或浅或深的掌印。
“打不坏的,请赐打。”云巧勇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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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经典《乔安在洛可小镇》

我最爱的经典《乔安在洛可小镇》第一章(上)
乔安眼睛有点肿,小脸有点沮丧,但21岁的姑娘依然散发出独有的美丽。老狄克老远就微笑起来,他坐在一截圆木长凳子上晒太阳呢,旁边是他不爱讲话的19岁的小儿子,小伙子眼睛直直盯着走过来的乔安看。
老狄克懂得他年轻的儿子!多可爱的姑娘,尤其象是乔安这样的东方姑娘。据说她的母亲是中国和南洋的混血,娇小又饱满的身材,光洁细腻的象牙黄皮肤都来自她母亲的遗传。
乔安的母亲没告诉她父亲是哪国人,也许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母亲在小酒吧里做女招待,狂欢日的时候也给客人唱歌或跳舞,讨取的小费变成母女俩的胭脂和沙裙。小乔安随母亲在印度洋的远洋轮上长大,她没继承母亲的放浪,反而长成了一个单纯乐天讨人喜欢的姑娘。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瑞德尔医生,医生对乔安一见钟情,她那南洋血统的略显稚气的短短脸蛋,湿润上翘的小厚嘴唇,在医生眼里无比的鲜嫩和性感;还有裹在劣质纤维裙里的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子,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调情的。
洛可小镇唯一的医生,瑞德尔先生,独身很久之后决定把这个姑娘带回家,何况他的诊所也需要一个助手,这样还能节省好一笔!而对乔安和母亲来说,丰足稳定的生活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于是,小镇上多了道风景,风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这几天,隔壁传来的声响让老狄克有点兴奋,他年轻的儿子也听到了,也有点兴奋,只是这羞涩的少年不象他老爹那样喜形于色。
乔安边走边不自主把两支纤细而圆润的手臂放在身后,其实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屁股已经不那么痛了。上个星期,她的运气好象特别不好,被瑞德尔医生连续教训了三次。
第一次是老毛病――药片装错瓶,这是医生不容许的事情。可那些白药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只有白颜色的深浅和纹路上有很微小的区别,恐怕除了瑞德尔医生自己,谁也没本事分得那么清清楚楚的,稍一不留神,准会弄错。在医生桦树条的威慑力下,乔安进步很快,最近这两个月几乎没错过,偶尔几次,瑞德尔医生只是警告后就原谅了她。可是这个星期一中午,医生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久违的桦树条、痛得钻心的屁股、羞辱的墙角罚站……而且已成贯例,晚上会有一场激情做爱,好象她的泪痕和可怜的红屁股尤其能提升医生对床第的兴致。
第二次是因为顶撞医生的母亲,乔安一直听不懂老瑞德尔太太发音古怪的乡下英语,但直觉地感到她不喜欢她,几乎每次她的造访都会让瑞德尔医生对乔安发火。这一次,当老太太指责她没把卷心菜叶子洗干净时,乔安忍不住回了句“只有上帝知道!”老瑞德尔太太十分气愤,骂她是“来自东方的邋遢小猪”,并毫无悬念地提及了她的心脏。任何一件不顺她意的事,都会危及到她心脏的健康,她的“被邋遢小猪侵犯了的脆弱心脏”理所当然引起了瑞德尔医生的重视,医生不耐烦地停下手中活计,当场掀掉乔安的裙子,按牢在膝盖上,一把扯下任何布片的遮挡,蒲扇般巨大粗糙的大手掌,“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揍在屁股上。乔安仿佛缩回到小时候,变成一个让母亲心烦得忍无可忍的无性别孩子。医生拒绝听她的任何解释,仿佛是要做给老瑞德尔太太看似的,医生一边使劲挥巴掌,一边故意把姑娘赤裸结实的光屁股对准母亲的视线,直到老瑞德尔太太自己骂累了停止唠叨为止。可怜的乔安,屁股前天刚被桦树条修理过,还没有完全消肿,一顿巴掌又唤醒了所有的痛觉神经,变本加厉地发作,她不敢大声哭,拼命压抑着哭声不叫出来,是怕被隔壁的狄克先生家听到。尽管这在洛可小镇上绝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乔安毕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
在乔安跟瑞德尔医生来到洛可镇的第三天,就惊异地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一个16、7岁的大姑娘在院子里蹶着屁股被一个中年男人鞭打,女孩自己用手拎高裙子,弯腰撅腚的样子真是羞辱,红痕累累的大屁股整个都露向外面,她红红的泪脸一半藏在棕色乱发里,随着鞭打嚎哭……后来在她父亲命令下,两条白腿颤抖着分开,屁股在鞭打下剧烈扭动,阴部和肛门都若隐若现了,天哪,羞耻死了!
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男人围在院子外边:
“瞧,芬妮又挨屁股了!”
“她总是因为懒惰被她父亲收拾!”
“我打赌这没记性的姑娘一年365天有300天屁股是肿着的!哈哈!”
“我赌她至少肿305天!哈哈”
“这妞好象发育得不错,屁股真肥!”
“我看老乔治那根藤鞭也该换换了,用了多少年了!”
他们吸着雪茄烟象观赏最平常的电影一样观看着,讨论着。
太可怕了!但这就是洛可小镇。此后的一个月,乔安又接连看到了几次女孩无限羞耻地光屁股挨打的场面:杂货铺老板的漂亮未婚妻,在进货小货车里被男人赶下来,解下皮带当街上演“驯悍记”;镇中学的校园里每天早晨都传来或尖锐或浑厚的啼哭声;老乔治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挨打后,有时还在院子里亮着红屁股罚站,不许提上裤子。乔安不解,瑞德尔医生说那是为了增加他们的羞耻感,有助于记住教训。这太可怕了。
正文 第一章(下)
而且,那一个月里,她最担心的预感应验了:因抱怨去小镇教堂,她的身为基督徒的英国丈夫兼监护人瑞德尔医生同样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顿打屁股的惩罚!她曾这样猜测过,但那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有遵照他的命令立即趴在桌子上露出光屁股,直到被按在桌子上时还在不知所措地踢蹬,这让医生十分恼火,不得不用绳带固定了她的双腿,乔安受到的第一次婚后教育是医生用一根前面分叉的可怕皮带执行的,他变魔术似的随便就找出了这么一个特殊工具,自然得象拿出家里的筷子或汤勺一样,第一次的鞭打因医生的愤怒而又准又狠又久,说真的,头几鞭只是震惊没怎么觉着痛,但很快被真实的痛苦取代了,当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皮带火蛇般咬过几遍时,她跌入地狱……
晚上乔安流着眼泪趴着睡觉,第一次思念母亲和船上飘流的生活。她年轻简单的大脑意识到,在洛可小镇,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会放弃管教、体罚妻女的特权,而洛可小镇的每一个女孩的屁股都随时会不定期的红肿或者更惨。
第三次,哦,还有可怕的第三次,这星期她共挨了三次揍,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令她今天刚刚能正常地坐下来。
当医生逼问出她买新发带的钱是靠几次谎报消炎药水价格省下的后,他决定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他一板一眼地找出几种工具:拖鞋、宽皮革板子、竹尺、桦条……洛可小镇上生活了37年的瑞德尔医生家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出合适的打屁股工具来,他好耐性地用了整个下午来对付这个说谎姑娘的屁股,乔安被强迫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挨了几百下不同工具的抽打――趴着、跪着、弯腰蹶着、扶墙站着、两脚并拢和分开,突出屁股的各个部位迎接鞭打,大腿上方甚至隐密的小屁股沟都未能幸免,两片屁股的下方挨的最重,肥肿、灿烂、不堪触及,弥漫着油煎般的刺痛,象滋滋冒泡的法国煎蛋……最后,她被命令把一支脚上架在椅子扶手上,被皮绳捆子仔细地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可怜的乔安姑娘,小脸已被眼泪浸肿,全身都是那么的疼痛和疲惫,她痛哭着跪下来肯求瑞德尔先生的饶恕,她发誓永远也不敢说谎了……
太阳大刺刺地,头发被晒得软绒绒地塌在脖子上。这暖暖的午后本该是洛可镇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这种时候人人都很容易学会享受富足安祥的小镇生活,就象晒着太阳的老狄克父子。
“下午好!狄克先生。今儿太阳真好!”乔安假装轻快地跟邻居打招呼。
年轻的狄克先生目光闪烁着低下头云。这傻小子有点暗恋她,总在人群中贪恋地盯她看,乔安早就看出来了。今天他好象格外害羞嘛!一定是因为自己头上的新发带,她有点得意地想。这红鼻子的少年真是有趣极了!一个礼拜都不怎么顺利的乔安,瞬间就把挨屁股的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了……
老狄克宽心地笑着,他完全读得懂这个刚才还心事重重、现在又面色红红的姑娘。
“下午好,乔安!坐下来晒晒太阳吧!你真象阳光下的小鹿一样漂亮!”
“哦…我不坐了!”乔安下意识紧了紧屁股,“瑞德尔医生等我买薄荷粉回去!”
“薄荷粉可是好东西呢!”老狄克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家里有你这样年轻姑娘更要多备一点,它能缓解坏女孩被桦条打肿的小屁股!哈哈!”
乔安刷地红了脸“瑞德尔医生是为了配清热药才让我去买的!”她急急辩解道。
“哦,当然。象乔安这样懂事灵巧的姑娘!是不会需要薄荷粉的!”
乔安的脸更红了,她想快点走开,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那么苍皇似的。
“不过乔安。你的眼睛有点肿,象是哭过!”
“我……是的!是因为这几天我想我妈妈了。”
“是吗?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你家里有好几个晚上传来‘啪、啪、咻、咻’的声音,是瑞德尔医生在拍打什么吗?”
“哦,没有!……不,是的,是瑞德尔先生让我拍打被子呢!”
“哦?不是吧?我怎么听那声音就象拍在光溜溜的皮肤上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谁的屁股呢!哈”
“您说什么?就是的……就是被子” 姑娘直着脖子小声嚷嚷起来,“瑞德尔先生经常拍打被子,您知道的,晒过的被子拍软了更舒服些……”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羞涩地低着头的小狄克先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哦?!瑞德尔医生前天晚上拍打,嗯,拍打那个那个被子的时候,你哭得挺厉害的!”
“我……我哭,我都说了,我哭是因为我想妈妈了”乔安急躁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早就该听出他不怀好意才对,早就不该跟他们说话才对,她气愤地叫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看你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瞧,这是怎么了,乔安?!”老狄克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拦住她,“上帝!这镇上从没人敢说我脑子有问题!医生都没说过!”
“你走开!”乔安终于气哭了,伸手想把老狄克推开,她的薄荷粉还没买呢,回去晚了医生又该发火了。
“多么粗鲁!并没有人伤害你呀,你哭什么?”老狄克真的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的脑子有问题!可你,你的行为和语言一点都不象个有教养的小姐!”
老狄克声音渐大:“我相信瑞德尔医生不会允许你这样无礼地对待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我一定会奉劝他给你适当的教育,我相信以医生一贯的礼貌和正直,他会那样做的!”
当乔安身后传来最后一句叫嚷时,因脚步加快而有些刺痛的屁股突然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她的双脚一下软了下来……
正文 第二章(上)
晚上,老狄克的家的房门准时被叩响,一切正如他的预料。其实他根本没生那姑娘的气,相反正觉得这一天非常有趣、非常好笑,他眼前不停的浮现乔安那憋得红红的小短脸和急着争辩的紧张表情,他当然还注意到,在听到他的威吓后,姑娘丰满的屁股很不自然的扭动和颤抖起来,实际上那才是他要威吓的真正目标……多么可爱的乔安小东西!多么圆鼓的小屁股!多么走运的瑞德尔!
“晚上好,狄克先生,冒昧打扰!”医生彬彬有礼、两手放在身前,左手心里却圈着一根软藤鞭。高大健硕的瑞德尔医生身后站着老狄克想了一下午的乔安,她穿着条干净宽大的羊毛布裙子,脑袋低低垂着,脸蛋湿漉漉的,显然是哭了很久,而红红的眼睛还嗪着泪。
“晚上好,医生!别那么客气!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邻居和朋友!欧,您看,您太太怎么又不开心了!”老狄克摊开手,无奈地摇着头:“现在可没什么人惹您呀,尊敬的瑞德尔太太!”
“狄克先生,您这样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请您还是叫她乔安吧!我带她专程来道歉!她今天曾那么不礼貌地对待您,非常感谢您把这一切告诉了我。您知道我是多么的惊呀和愤怒,这完全违背了我一贯以来对她礼仪方面的训导和告诫,尤其是对您这样一位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医生把目光严厉地转向年轻的妻子:“我说,乔安,怎么还不快向狄克先生道歉!”
乔安抽噎着,背书一样说出准备好的致歉辞!“请、请原谅我、我下午不礼貌的行为。狄、狄克先生,我很抱歉!我……嗯,瑞德尔医生,他已经、已经教导过我……”
“教导?”老狄克夸张地望着医生“我想你们不会为一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家伙怎么样吧?”
“告诉狄克先生,你刚才受到了什么样的教训!”
“我,我,我受到了惩罚!瑞德尔医生,给了我一些惩戒,我的,我的,屁股的惩罚……”她害怕地不敢看医生,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你的什么,你家里的被子吗?”
乔安羞出了眼泪:“是…医生鞭打了我的屁股!”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瑞德尔先生新的命令:“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脱下内裤,让狄克先生看看你所受到的严厉教育。”乔安迟疑地,但她确认没有听错。她苦着小脸可怜地望向医生,立即被他凌厉的目光迎上来。这是她离开母亲后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而此刻,后股火烧火燎的热痛使她真是怕极了这个男人,她咬住嘴唇慢慢弯下腰,拎起裙边……
看到乔安裙子里面宽大的浅色灯笼内裤,老狄克心头兴奋又滑过一丝淡淡的伤感。洛可镇的少女们、少妇们几乎都穿过这种内裤。多年前,老狄克的妻子沙拉还健在并年轻,也曾无数次在被按在他有力的膝盖上挣扎扭动着红艳艳的小肥臀,一顿巴掌倒无妨,打得再重也会很快消肿,但犯错严重时他就要根据程度选择桦树条、藤鞭、皮掌、皮带、竹片、军尺等等其它工具了,最严重时还有几种工具轮流用的时候,到时那两片本来就肥嫩的肉瓣儿,会象发酵面团般高高肿起来,就只能穿得进这种内裤了。
壮年时的老狄克是个有创意的男人,他针对沙拉胆小害羞的特点还准备了一套钢针,钢针的效果其实远没有藤条来得厉害,但却能引起更大的恐惧。因为屁股长在身后看不到,钢针作用面积小,让她猜不到落点,加深了恐惧;钢针致痛集中、有力、剧烈,进一步加深了等待的恐惧,所以反而没刺之前的猜测和等待才是最难熬的;另外钢针只要不留在肉里,效力是很短促的,且不留伤痕。非常适合沙拉这种又必须管理,又惹人心疼的姑娘。而事实证明沙拉对钢针的恐惧并不亚于藤条等工具。
当她屁股的各个领地全部肿胀得不能再打了,仍被认为未达到惩戒目的、或者偏又犯了新的错误时,狄克太太最怕的钢针就用得着了。狄克先生让她趴在桌子,固定住手脚,是为了避免因挣扎而受伤。滚圆的屁股从桌边翘高,显得更加突出。然后他故意延长前奏的时间,在狄克太太的害怕的抽泣中,把钢针摆在桌子前面,用酒精一根根认真擦试,然后拿起一根,绕到她的身后,他有意用针尖轻轻游动在整个肥肿的屁股上,一会左边、一会右边、一会剥开当中最脆弱和害羞的臀缝,把针尖划向皱折。可怜的沙拉用力扭头看但什么也看不清,真正刺入的落点永远出其不意、永远是在她最毫无准备的地方,短促的剧痛后针就被拔出;然后换第二根,再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中间,惊恐的等待使她失声痛哭,拼命求饶,臀肉筛糠似的颤抖,用不着几个来回,往往是针还没刺进,她就吓得面如土色、哭成一团了。
那年代,对于那些需要天天或时时管教的顽皮女孩,还有一种开后档的灯笼裤,站着看是裤子,只要一趴下,两边的裤片立即从中间自然分开,露出整个完整的屁股来受罚。既省却了脱裤的麻烦,也警示着最没记性的姑娘们,将有一段时间内、随时、随地被赏一顿重重的屁股刑。所以开档裤里的屁股往往最挂彩的屁股,穿开档裤也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新婚的沙拉因掌握不好炉子的火候,连续一星期让全家吃烧焦的土豆酱,她宁愿每天都自己脱光裤子主动趴在固定的地方受罚,哭着恳求丈夫别让她穿开档裤,老狄克没答应她,洛可镇的男人是很讲原则性的,尤其是在管教太太这方面,他们说到做到。沙拉被要求穿了一个月开档裤,一个月快结束的时候,她烧制土豆酱的水平无人匹敌,几年后在小镇上开了第一家土豆酱店,这是后话了。可惜如今的洛可镇男人教育太太愈发马虎了,开档裤不知何时已无人穿了,否则老狄克真该建议医生给乔安制一条,这个星期这丫头的屁股可一直没闲着。
正文 第二章(下)
乔安小心地、小心地褪下灯笼内裤,一点不轻意的碰触都会牵动刺痛的屁股。灯笼裤落向脚踝的那个瞬间,她蓦然发现客厅旁一张门帘边上,正藏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淡红的鼻子头,是19岁的小狄克。通常是在礼拜天的教堂里遇到他和父亲一起,男孩热辣的目光总是追随她,这种目光,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能敏感地查觉。乔安总是挂着矜持的笑容假装没注意他,有时走过他身边时,她故意抖抖蓬松的发稍,拂到少年脸上。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被人注视和欣赏的快感,漂亮女孩子们常有的小小骄傲。可是此时,他正在偷看她……她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他,还怎么去教堂,她什么骄傲都没有了……
乔安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不敢违背医生的命令,麻木地把裙子夹在腰线上,两手下意识地放在前面,挡着她的隐密小花园,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两个,不,确切说是三个男人的视线,把她红红的、肿肿的、圆圆的、鼓鼓的、又增加了很多新鲜鞭痕的屁股展露了出来……
老狄克饶有兴致地叼着他的橡木烟斗,走近乔安身后。乔安更低地垂下头,局促地站着,不自觉地缩着屁股,好象这样可以稍微藏住点什么似的。
瑞德尔医生很不满:“弯腰!裙子拉高!把屁股蹶起来!你这样,狄克先生怎么看得清楚呢?”
乔安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尴尬极了,她真的没法弯下腰去!但又听到了平静却充满威严的语句:“你又想不听我的话吗,瑞德尔太太?!出门前我交待你什么来着?!听着,弯腰!给我蹶屁股!蹶高!快点,别让我在狄克先生家发火!……再弯!再向下弯腰!”
再弯?弯不下去了啊!可她此时敢抗拒医生威严的命令吗?她强忍着不哭出来,红着脸重新把屁股使劲往上蹶着…天哪,没有比这更羞辱的姿势了,没有比展览被重重鞭打过的丑陋屁股更丢人的事情了!
但这仍未能让瑞德尔医生满意,他亲自走上前去,长臂有力地夹住他太太小小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这下她那红屁股高高凸起来,全部一览无余了。另一支手在她屁股中间上拍了一掌:“放松!”被高大的医生夹在腰间,乔安脚已经离地了,本来还用力并拢着双腿,夹紧屁股,以便不被窥视到隐密处的肛门和小花园!偏偏被大手一拍,一痛之下崩开防线,两腿无力地分开垂下去,羞怯的小屁股沟沟全都张开了。她脑中再次闪过小狄克的窥视的双眸,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听见瑞德尔医生诚恳地对老狄克说:“唉,我真是抱歉!平时对她管教不够,对您如此失礼。这回我可没留情,她的屁股至少要痛一星期,相信会记住这教训。”医生大手捋着他妻子屁股蛋上的几条新而狠的肿痕,又说:“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这几条都是用藤条抽的,为此我特意买了根新的。对乔安我一般不会用藤条,除非太严重的事。但这次,你提醒了我,再不教育就太过分了。”
老狄克认真看了看那医生腰间那个肥嘟嘟的屁股,这个下午小姑娘受到的惩罚的确相当严厉,旧伤的痕迹刚刚变淡,新的鞭痕又覆盖在上,屁股蛋肿成两只小馒头。老狄克吸了口烟斗,轻轻抓住左边肉瓣捏了捏,又抓住右边往外掰了掰,他毫不避讳地掰开姑娘的股沟上下看看,发现连屁股蛋内侧都被细皮带鞭过,使整条缝缝更加深陷、幽密了,充满了诱惑。乔安敏感的臀肉被触痛,嘶嘶地吸着气,花蕾般的小肛门害羞地翕动着。真是可爱呀,老狄克想,她的疼痛可想而知,瑞德尔医生和他当年一样,是个一丝不苟的严格丈夫。
“朋友,你这根藤条的韧劲不是特别好。”
“哦?!”医生一面接过老狄克递上的爱尔兰雪茄,一面在他邻居的示意下坐下来。乔安没有被获准起身,她仍是屁股朝天的姿势,被医生斜摆在在自己右边膝盖上,赤裸的屁股对准灼亮的灯光,对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您看您太太的屁股,”老狄克用手指尖抚着乔安屁股蛋中间最重的两道痕迹,“这里的两条都有点快破了,好藤条是不会的,而是光滑柔软,反而有力道,能抽得更痛!”
医生捏着手心里的藤鞭,不无遗憾地说:“我可是选了体罚店里最贵的一种呢!”
“贵的不一定好。我这有一根好的,可以送给你!”他喊着小儿子的名字,让他把自己的宝贝藤鞭取出来,送给瑞德尔先生。小狄克显然很乐衷这个差事,他一声不响,飞快地捧出一根漂亮的浅黄色藤条送到瑞德尔医生手中,之后就站在父亲坐椅旁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听着父亲和医生的交谈,把亮灼灼的眼睛几乎粘在21岁的瑞德尔太太的肥嫩的光屁股上。
乔安完全能感觉得到臀上多了的两道目光,但她一动都不能动,也一动不敢动,这个下午她对疼痛的恐惧临近极致,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她肚子顶在她丈夫的膝盖上,腰仍被大手压住,以便她的光屁股继续保持凸现。象等待解剖的小动物一样被无助地摆弄着,两瓣屁股肉不仅被她丈夫、甚至被另一个不熟悉的老男人的手掰来掰去,查看着更为隐私的部位;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难看的光屁股,就象一道烹制出的菜肴一样被男人们观察着、尝试着、谈论着……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医生膝盖旁边一小块地板,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向脸侧,勉强档住些她羞臊得无地自容的红脸蛋。
“嗯,果然是韧性好,又软又结实!”医生识货的赞叹说,“但是,我怎么能要您的呢!”他把藤条放下来,礼貌地微笑着说。
“瞧您真是客气!这根藤条还是我在雷蒙契女子中学做校长时购置的,它抽打过的屁股无以计数,如此优质的软藤如今已经很难找到了……您记得我妻子沙拉吗……”
“当然,洛可镇上,谁会不记得狄克太太呢!”医生真诚地说:“她是多么的优雅、知礼、乖巧、顺从和勤快呀!我母亲至今还怀念她的美味土豆酱……那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
“当年她何等惧怕这支藤条,”老狄克幽幽地回忆道,“有一次居然想把它偷偷烧掉……”
“真的吗?好大胆的女人!这倒不象完美的狄克太太所为呢!”
“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呵呵,为此她当然要付出代价,每天一顿最狠的“藤条三文治”,持续了足有四、五天!”老狄克抬头望了一眼小儿子那双象极了他母亲的宽额头和棕色眼睛,接着说:“最后一天还是穿着开档裤在小教堂门口公开执行的,您知道,适当的耻辱能加深姑娘们的记忆,那一次她的屁股真是快开花了!”
“真够她受的!是您的严厉最终成就了您儿子们优雅得体的母亲!”医生总结道,他的感叹是由衷的。
“瑞德尔我的朋友,沙拉已经去世快十年了……做为您忠实的朋友和好邻居,我和您同样希望瑞德尔太太也早日取得可喜的进步。或许这藤条送给您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这,真是太谢谢您了!”医生发自内心地感动了,两个男人的友情因一根藤条而拉近了一步。
瑞德尔医生一时不知该与谁分享被当做知己并获得馈赠的喜悦,他用大手拖住乔安垂着的小脸,不自禁地挠着她后脑勺上的软发:“看看,狄克先生多关心我对你的教育!”可惜他膝盖上蹶着红屁股的妻子丝毫不能理解和分享他的喜悦,她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从眼角涌出来,脸象熟透的红番茄,比她的屁股还热。
医生只好把膝盖上的小人儿拉起来,接着话头说:“乔安,自己把裙子脱掉,趴到桌子上去,请狄克先生用这根藤条教你一些礼节!”他认为这是对他慷慨的朋友表达尊重和歉意的合理方式。
乔安木然呆在那儿了!她的倒霉屁股又要挨打了?!被修理了大半个下午,现在连碰一碰都痛啊!而且是让老狄克亲自打她的屁股?还有旁边眼睛直直、咽着口水的小狄克,上帝啊,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快把裙子全脱下来!听不懂我的话吗?去,快去!到桌子那去,自己趴好!”瑞德尔医生一向不喜欢她磨磨蹭蹭的样子。
老狄克矜持地接过藤条,没有太多的推让,他欣赏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玲珑饱满的小小身体,下体完全裸露着,柔软的大屁股翘在桌边上,两条腿颤巍巍地抖着,述说着主人的恐惧和无助。姑娘把脸伏在自己圈起的胳膊里,小声哭出了声……这久违的情景真是太诱惑了,真该感谢医生的美意,他的确好久好久都太梦想做这件事了,想得连谦让的话都忘了说了。
正文 第三章(上)
“承蒙您正直的丈夫的委托,乔安女士,为了纠正您的无知行为,我将用藤条鞭打您的屁股!作为您丈夫好友,我会尽责并且非常用力的,您的屁股很快就会向您证实这一点!希望您能以良好的表现给予配合。我们都不愿看到,惩罚的数量和时间因您自己的不合作而增加!”
毕竟曾是镇上中学的校长啊,即使这时,老狄克也没有被兴奋冲昏大脑,一番“打屁股辞”说得很有水准。瑞德尔医生,包括兴奋得直提裤子的小狄克都认为在理极了。瑞德尔医生已起身到桌子旁,伸手把他妻子夹着的两腿拉开,以便充分而均匀地受力。
致辞完毕,老狄克拿出一块干毛巾浸上药油,将他的优质藤条擦得油亮,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减小对皮肤的伤害,又可以增强疼痛的系数。老狄克和洛可镇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乐于主动积累和研究经验,令他们妻子既感受深刻痛楚铭记教训,又能保持着完美的丰臀,不造成真正损伤。
接着他绕到乔安的身侧,告诉她最多得到6鞭,除非她自己不想合作。藤条对准她屁股比量了一下,他选的是屁股蛋中央最高的位置,他相信以她的伤臀目前的敏感程度,无需太大力就足以让她刻骨铭心。被微凉的藤条触到,乔安的屁股又紧张得哆嗦起来,很快,她听着了风声……
距下午瑞德尔医生的训打已有一小时了,她的臀肉仿佛吸收了击打的力量后慢慢消化一样,此刻愈发地肿,比挨打时更厉害,正以最敏感的神经状态迎接着新一轮抽打。而且辣手的老狄克使藤条落下的范围从左至右横贯,把两个肿肿的屁股尖同时拍扁后弹起来,把各个痛都唤醒了,成倍地加剧,火一样蔓延。
“…..噢!”乔安仿佛突然整个屁股都被扔进了油锅里煎熬着。她勉强报了声“一!”,就忍不住失声痛哭了。
瑞德尔医生看出老狄克根本没怎么用力,他凑上前观察他妻子的屁股,手指轻轻掳着那个长长的横痕,发现皮肤丝毫无损,只多了道红檩子,甚至颜色还更浅些,即使隆肿处的表皮依然较柔密的,毛孔没有压迫型硬舒张。他很快判断出:瑞德尔太太年轻的屁股决不象她所感觉的那样脆弱和不堪一击。这就是好藤条的好处,除了带来超常的疼痛外,不会造成任何遗留性伤害(这其实不正是洛可镇的丈夫们所追求的效果吗!)。“果然是好货色!”他再次赞叹道。
乔安的哭声刚有点弱下去,耳边又听到风声:-―呼――啪!老狄克的藤条狡猾落在刚才同一条位置上。“HO…..哇啊!”她尖叫!屁股在油锅里炸开了花。裂了,裂了,她的屁股一定是被打裂了!“不!……我的屁股啊!呜―――”她哭叫着,一边冲动地伸手向后抓自己的屁股,当然没摸到裂开的屁股,手上挨了瑞德尔医生一巴掌:“坚强点,女孩!你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他指的是受罚时用手阻档。
尽管两道鞭痕精准地重叠,皮肤仍然完好,只是颜色略深肿痕略高一点。她那经验丰富的丈夫瑞德尔医生以职业的素质认定:这只小屁股完全可以承受再多些惩罚,而对于老狄克这样的“打屁股高手”,还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敬意。
可是乔安不懂这些,她没想到才两下就会痛成这样,她太害怕藤条再次降落了,不禁大哭着扭起身子用另一小手去盖住屁股,却被医生反转了双手按牢在背上。身体被固定,她又扭过头,满是眼泪的小脸痛苦地皱起:“…嗯…嗯…求求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先生!”
这没出息的举动彻底搞坏了医生的心情,他喝斥她:“按我平时教你的规矩做!报数!撅屁股!把腿分开!别表现得象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认错,大声认错!”
“我错了!呜呜…….”她流着泪叫“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狄克先生!呜―――” 她此时的忏悔的确出自真心。然而,打断了所有侥幸,第三鞭毫无预警地落下,这一次抽在两个屁股蛋的下方,同样是下午挨打最多最重的地方。她用力仰头,两条小腿交替翘离着地面……“HO,太痛了,上帝啊,……HOHOHO,妈妈啊……”21岁的瑞德尔太太显然不是他丈夫那样的正牌基督徒,因为她总是在屁股挨揍挨得最痛时候才关心上帝,或者怀念她那放浪形骸的母亲。
当藤条再次举起,又覆盖在屁股蛋下方的痕迹上,与第三鞭重叠成一条时,医生有力的大手都差点按不住她了,她发出悲痛欲绝地嚎哭,因上身不能动,就把小身体里的全部能量都释放在下半身了,她早忘了报数,屁股没命地歪向一边扭着,挣扎着试图躲避随时降临的爆破。她看不到医生的脸,也来不及考虑这样会激起他多么大的恼火。洛可小镇的男人训戒妻子时要求绝对的尊重和服从,当夫权遭到侵犯,丈夫们绝不惜真的打烂她们的屁股,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是更加不能容忍的
“你敢抗拒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乔安!”瑞德尔医生用她非常惧怕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老狄克的耐心似乎好些,他并不急于完成工作,而是慢条斯理地插话道“我想,瑞德尔太太,您最好还是配合一点!您难道不明白您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吗?”他把头转向他的朋友,“瑞德尔,我想你平时忘了教她一点‘惩戒纪律’。”
正文 第三章(下)
医生心头早就怒火中烧,他必须挽回受到抵抗的男性尊严。他二话不说,果断地松开按住她的大手,抓着双臂把她从地上擎了起来,整个人放趴在桌子上,之后利落地抓起她的右腿膝盖向前屈……
医生黑着脸做着这一切,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听着,瑞德尔太太,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这只能为你换来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气愤地停住话头,盯牢桌上那团左躲右闪的、可恶的圆肉蛋子,对准了,扬起手,快而狠地赏过去两个大巴掌:“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狄克先生的藤条挨过!然后,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把“臀沟鞭”拿来,你就会懂得该怎么做了,今天我来帮你好好规范一下纪律!”
“臀沟鞭”的词儿一出口,换来了乔安一声绝望的呜咽,同时也换来了老狄克一阵“咚咚”的心跳!乔安不知道“臀沟鞭”又是什么古怪东西,但她至少听懂了一点:自己的厄运正在加码,她倒霉的屁股惹了更大的祸。姑娘皱着鼻涕兮兮的小花脸,神经错乱地大声呜噜着“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妈妈呀……上帝呀……我的屁股呀……”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怎么做才能挽回越来越糟的局面。
很快,桌上的小人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两手重新反转被压到背后,娇小的身体支撑着肿大的屁股。医生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腿,要求她保持两脚叉开的跪姿。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她本能地收缩着阴部和肛门,却再没能力遮掩她的小花园了。
老狄克抚摸了一下乔安屁股中间那两道新的藤条印,他假装无意地用手指尖轻戳她收缩着的肛门,顺带滑过湿漉漉的小花瓣。之后,满意地举起藤条,在小姑娘颤栗的啼哭中完成了最后两鞭。这两下都是从里向外打的,在两个横纹间画上个漂亮的八字。跪在桌子上的乔安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两瓣屁股肉被藤条掀起,撕扯向左边,再撕向右边。她徒劳地巅着屁股,真想把这个装满灾难的包袱甩下去。
只给了她两三分钟的平静时间,瑞德尔医生发话了:“很好!本来惩罚可以到此为止,但现在,我们不得不开始下一场!”他把她从桌子横抱下来,走到沙发旁,放下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站着。乔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心里怕,几乎站不稳。他一只大手抓着她的肩膀下面,另一只手甚至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块大手帕,帮她擦了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花猫脸。然而,当她的眼睛拭去了泪水的阻挡,才看清楚他的表情是多么难看!男人的脸是铁青的,眉毛吃劲地拧着,拧得嘴角都有点歪了……
“很好!”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现在,回答我,乔安·瑞德尔,你该不该听我的?”
“嗯….是…HO,是的,先生。”她哽咽,变结巴了。
“……当你的行为需要规范时,我有没有权利管你?揍你?抽你屁股?”
“是的,您…您有…有权利…先生!”
“那么,你刚才的行为,好象并不这样认为。你为狄克先生打痛了你的屁股,而公然藐视我的教导。是吗?”
“嗯嗯――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我嗯――对不起――”
“很好!”他阴沉地重复道:“你的行为为你换来了更严厉的惩罚。现在,让我和狄克先生一起来告诉你什么是‘臀沟鞭’。”
“哦不……不要!呜―――”她终于吓得再次哭出来,以致他不得不再用手帕抹她的脸:“别再跟我提不要,我说非常非常必要!它会光顾你最羞耻的部位,帮助你懂得羞耻!” 他一边说一边把一只大手伸到她身后,探进丰满的屁股蛋里面,准确地戳到了她的肛门孔,捋着小缝缝撤回手来,又从前面摸她的阴道,停在小阴核上。“然后,我们再看看瑞德尔太太还有多么个胆子继续藐视她的丈夫!”
“求您千万不要打那里!”上帝啊,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乔安尖叫着躲避触摸。不过,就是借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大力挣扎了。
这时,医生瞥了眼一直站在角落处的小狄克,他想起了什么,便吩咐小伙子去他诊所里,把柜子底层的那个备品箱拿来。半场好戏,早把那沉默害羞的傻小子看成了标准呆瓜,他耸着细脖子,傻乎乎张着嘴,两手还总是不自觉地拎裤子,也许想掩示突突烂跳的裤裆里面……好半天才在他父亲的提示下回过神来,飞也似地领命跑了出去,生怕错过太多后面的精彩。
正文 第四章(上)
老狄克在完成一场“火上浇油”的游戏后,就十分知趣并且有礼地坐在对面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斗,倾听瑞德尔医生对年轻太太的教悔。其实,他一早就预知对乔安姑娘的惩戒绝不会止于六下藤条那么简单。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瑞德尔家里会备着“臀沟鞭”这么新鲜的工具。他曾经听说过这东西在伦敦等大城市十分盛行过,用于鞭打较为顽固的淑女们,但由于后果过于严厉,极易致伤,而不大被使用了。按老狄克的原计划,本想在适当的时候向医生推荐他的钢针来着,幸好没提,比起“臀沟鞭”这高级玩艺儿,他的钢针可是太老土了。
“那个,能借您的吹风机用下吗?狄克先生!”
“哦,当然!”老狄克起身取出自家的老式直柄吹风机,还拿来了珍藏的上等Upmann雪茄,一起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款待他的好邻居,真是个热情好客的老伙计。接着他兴致勃勃跟医生讨论起“臀沟鞭”这个话题。
“……听说那阵子大城市的淑女们听到那东西,就吓得全身发抖呢!呵呵,还有人说,弄不好有打出事来的?”
“可不是。一早就在伦敦传开了:倔强的大公小姐足足卧床一年多才治愈;还有可笑的克罗伊茨内伯爵,嗯,对新夫人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哈哈,听听,‘过于严厉’的‘家庭’教育!导致了严重的后果……都上了《泰晤士报》了……”瑞德尔将一根Upmann雪茄烟贴在上唇,享受地嗅着。
“嗯听说了,伦敦沸沸扬扬!尤其是克罗伊茨内伯爵家的新闻刊出后热闹极了。”
“教会一会儿喝停,一会儿又倡导推广,没几天又有人公开告诫淑女们严谨收敛自己屁股的坏脾气!”
“教会有什么权利?法院没说话吧!搞不懂勒!不过,都说这两年又兴起来了,是吧!”
“从来,哎,从来就没真正杜绝过!多少家庭一直都用着,相当安全。去年我在伯明翰城进药品,顺路拜访了医学院好友雷鸣顿医生家里……其实掌握正确方法一点都不难……您说,人家雷鸣顿太太现在可是做了一对小双胞胎男孩的母亲呢!嘿,象匹小马一样结实!”
“哦?真的吗?嘿嘿,你这瑞德尔!”轮到老狄克为见多识广的瑞德尔医生折服了:“该让洛可镇男人集体到伯明翰观摩下罗!哈哈呵呵!”昔日老校长幽默地自嘲道,随即他亲热地捣了他朋友一拳。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话题,伴随升腾的雪茄烟雾飘忽着。飘进光着屁股站墙角的乔安姑娘耳朵里,她被要求上身保持这种微微前倾的姿势,站在那儿亮臀反省,她身后的大屁股象个暗红大桃子,高高地翘向腰垄以外。两只脚有点酸了累了,屁股蛋很胀很沉热辣辣地下坠,试着缩一下,马上牵动一阵阵紧痛。
医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抬眼刚好看见垂着脑袋屁股朝他站着的乔安,肿肿的大屁股正一缩一缩的:
“喂,我说乔安·瑞德尔,你在跳舞吗?!你还挺有面子的是吧?!给我过来!” 医生把未吸完的雪茄烟在烟缸边上。
乔安被说得难为情极了,她委屈地转过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让你过来!”医生盯着她淡淡地。
纯羊毛地毯上,赤祼的一双小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越走近两只小手越不自然地往前面聚,档着姑娘的害羞。直走到医生跟前儿,姑娘扁着嘴,又要哭了。瑞德尔医生懒得理她那幅可怜儿相,伸手搂过小腰轻轻掀翻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使她的屁股鼓鼓地、漂亮地弓起来。随即他的眼风向旁边搜索,老狄克马上心领神会地拿起几上吹风机,搬动风柄,递到他朋友手里。
“噢,非常感谢!”医生对这明察秋毫的老兄道谢。男人间多少平凡而真挚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相同的环境,相似的角色,相近的道德家庭观,特别是在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的隐私,以及朋友间的赠予、分享,和小小的相互欣赏。假如换一个时代换一个背景,假如社会形势逼迫他们必须以相对堂皇的使命出现,他们不难成为马克思和恩格斯。
“您知道,狄克先生,那东西……呵,够厉害的!”医生右手搬着吹风机的风柄,在自己左手上反复试着风的热度,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边跟老狄克继续交谈。
“要制服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象按摩一样就不会奏效了?”
“可不。但是姑娘们那里可娇嫩着呢,硬来一准出事情,象莽撞的伯爵小伙子那样!呵呵!”医生觉得热度合适,左臂勾住乔安的一条腿的膝弯,两片屁股打开,让臀缝彻底暴露出来,吹风机风口上下移动,喷着热气。
乔安听着男人的话题,她心中的惊恐远远多于好奇,她已经被当做“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啦,她想,任何挣扎反抗恐怕只能带来更遭的命运,她象只待宰的小羊,安分趴在她高大丈夫的腿上,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羞涩的屁股缝分开,展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感到一股股热风呼啸涌来,开始只是热热的,甚至有一点舒服的,随着风口迫近热度渐强,她痛苦地吭叽起来:“…..唔,嗯……热……唔,好烫……不,不行,烫得痛,太烫了,先生!”
“对,又烫又痛。别动!还会更烫些!听好,这仅是惩罚前的预热,离最厉害的惩罚还差远着呢!给我忍着!”
姑娘本来就烫得忍受不住了,闻言又加上害怕,早早崩溃了防线,惨叫,哭,扭动,就是不敢推开医生的手。喷风口在医生重新调试了热度后开始近定位,定位在她的肛门边缘的菊花蕾上方,定位在张开了道口的小花穴上方,乔安用力息合着肛肌,左一下、右一下拧屁股,就是躲不掉火烫的风口,柔弱易感的小花穴和小菊门仿佛坐在了火里,挨过新藤条的屁股蛋,也象被火燎着了一样。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这当口,“飞毛腿战士”小狄克圆满完成任务,抱着从瑞德尔诊所找到的那只医用备品箱归来,他获得的最高奖赏就是得以继续观赏年轻的瑞德尔太太屁股受罚的过程,而没有被他父亲或父亲的贵客赶出客厅。小狄克一进门就听到漂亮的瑞德尔太太沙着喉咙唱着低声部‘咏叹调’,因为今天她哭了太久,又半天没说话,喉咙明显哑了。嚯,这又欠着屁股吹起热风来啦!
至于小狄克,尽管他从小就是个并不调皮的男孩子,仍免不了挨父亲或学校督学的屁股板子,那曾带给他很多恐惧和仇恨的记忆;在洛可小镇,大的姑娘被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乔安·瑞德尔是不同的,她可不是老乔治家芬妮那样的厚脸皮妹妹,唉,全洛可镇又能出几个芬妮呢?乔安·瑞德尔偏偏是比普通女孩还更有自尊心和廉耻心的,谁叫她总是那么干净、漂亮和骄傲的呢?缘自东方姑娘特有善于经营和打扮自己的特质,同样的羊毛布裙子,可腰摺边的小小蝴蝶结;同样的麂皮小靴子,可扎在脚踝侧的彩色丝绒缎带…单凭一点点细心与巧思,就跟粗枝大叶的洛可镇少女分开界限,出众的小乔安总是微微扬着小脑袋、爱理不理地走过男孩子们身边,可今天,她有多窘啊,为掩盖被医生打屁股的事实,编造拙劣的谎言;她胖胖的分成两瓣的光屁股被抽得左一条右一条的,还那样高高蹶着,“那里”露得一清二楚,连小狄克都替她害臊呢!然而,那挂满泪珠儿的红朴朴的脸蛋、极力抑制的细声哀叫,和窘迫坦陈的美好身体却构成了一幅无比性感的画面,说实在的,小狄克还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姑娘的“那里”,她一次次试图遮掩,一次次努力失败,相反被越来越严重地曝光,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就要被鞭打“屁股沟”了,更将是多么刺激的情景……19岁的小狄克,内向寡言而晚熟的洛可镇少年,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那个晚上觉醒了。
瑞德尔医生可没心思理会这个看上去还不满18岁的麻杆小子。他最近诊所比较忙,本来就没想早早地对乔安试用“臀沟鞭”,但他今天必须挽回受到抗击的男性尊严,何况这是个比较适宜的机会,有志趣相投的老狄克在旁,这位鞭打了镇中学无数美少女屁股的老家伙,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用无以掩示的艳羡目光盯着他的小乔安,这多少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理。说起来,瑞德尔医生的臀沟鞭及配套用具其实在婚前就收藏在诊所了,在伯明翰城好友那里还探讨过使用方法。从医十几年的洛可镇男人――瑞德尔医生具备良好的执业习惯:他嗅觉敏锐,关注同道新闻,比如臀沟鞭致伤的报道;同时他爱观察、善思考、敢创新,当他第一次将那把坚韧的小牛皮器具攥在手心里,立即发现了它与SM情趣店里的小细鞭有着绝对区别,这引发了他较大的兴趣,很快,他就对臀沟鞭的使用有了客观的心得,只是鉴于临床案例缺乏而拖延了实施,今天,如同筹备和对待一场特殊的手术,他心中有工作般的庄严。
此刻,臀沟鞭正拿在老狄克手里,那是几根细牛皮编成了小辫子,在下三分之二地方打了个结,绳结那里有点硬,鞭身比一般皮鞭细很少,但柔韧而不失力道。医生打开的备品箱里,还有棉纱、消炎水、广口瓶和医用金属器具等。
正文 第四章(下)
瑞德尔医生扳着乔安的腿,信心笃定地驾驭着热风口,他打算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完全属于他的小屁股。他用灵巧有力的手指,充分展览她屁股中间变得深陷的窄小缝隙,展览她的秘密花芯,展览她最耻于见光的小屁股眼儿,看着它们在足够致热、不足致伤的风力下悲惨地窜动……他如一个当着同伴摆弄自家高档玩具的小男孩一样,自豪、兴奋,混杂着沉淀的怒火和征服的欲望。
吹风机终于放下来,乔安的身体被平翻过来,之后医生把她的两只小脚向上分开举起,让她自己抱住膝弯。从老狄克的视角看,女孩肉感的缝隙被全部撑开,屁股的面积仿佛比正常放大的一倍似的,被热风刺激得红红的烫烫的,花唇也增肥了很多,向上怒张着,妖艳得象盛放的罂粟花。
医生又从备品箱里找出一个黑色小胶塞,剥开热得柔软肛门口强插了进去。
“看看我们的瑞德尔太太!你20岁了,不,你今年21岁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21岁的大姑娘乔安·瑞德尔,扒开光屁股挨鞭子?你羞不羞?”
四脚朝天地暴露早就击垮了乔安,肛门被填满的紧迫感令她非常不适,她蜷缩腿用力,又是挤又是吸,胶塞牢牢的钉进屁股纹丝不动。她难道想这样吗?可是除了哭,除了老老实实挨揍,她还能做什么呢?
“求您别再说了,先生!”羞惭的泪水滑出眼角,“请拿开那东西吧!求您别打那里行吗!呜呜――”明知无用,还嘤嘤哀求。
医生右手握着臀沟鞭柄,目光盯着他眼里藐视管教的年轻太太涨红的小脸,仅仅用了二三分的力气,绳鞭劈落两腿之间,绳结刚好敲击在鲜润的蚌贝上……
乔安“唔”地一声拼命夹紧双腿,良久才发出凄惨的恸哭:“不要哇不要哇,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是吹风机的热作用降低了她的耐痛指数。”身经百战的老校长冷不丁总结了一句。
“否则,倘若鞭力过轻,呵呵,反而催发了坏姑娘的情欲,将教育的目的曲解,体罚将毫无意义;倘若……”是医生平静轻缓的声音
老校长心有灵犀,立即愉快地接话道:“倘若过重必然中伤了小宝贝们,教育得再可爱的女孩都不再完美。”
两个男人会意地点头。医生表面不动声色,内心也为第一次实施就成功掌握了这一方法而欣慰。这一次他没再计较小东西拒绝保持他所要求的挨揍姿势的违规举动,而是亲自动手,掰开她抱得紧紧的两腿,左臂把压着腿弯处,紧紧箍住她朝上分开的屁股说:“先是羞耻的前面,再是羞耻的后面。我要你牢记今天!”说着,手中小鞭子一下又一下吡吡剥剥地劈进她的臀缝沟里,娇肥的花瓣、晶莹的花核、穴口的嫩肉轮留作了绳结的落点。他打了她7、8下才停下手,松开了紧箍的臂肘。
医生望着仰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乔安,她正吃力地抽噎,两只小手象是投降,在脸庞两边被动地握着小拳头。他圈起小人儿认为应该给她一点安慰,默许她护住小羞羞哀泣了好几分钟。
“非常非常痛苦。”他同情地说,托起那个圆圆的小下巴。
乔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仍兜在夹紧的大腿间,抬起眼睛:“饶恕我吧,先生!”
“说说,我打了你哪里?”
“屁股……”
“我刚才用臀沟鞭打了你哪里?”
“嗯,屁股…的…里面……先生!” 她大声哽咽着。
“说清楚点好吗?哪里是屁股的里面?”他的耐心变得出其的好。
“是……屁股沟,先生!” 她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艰难地补充。
“不错,我用臀沟鞭打了乔安的小屁股沟儿!现在告诉我,你是否觉得羞耻?”
“是的。先生!”女孩咬住下嘴唇,打着隔,吃力地抽噎。
“好象我们还漏掉了什么内容?”说着,他假装皱眉思考了一下,“你记得吗?”
“……”姑娘茫然地抬起泪眼。
“哦,我们差点忘记鞭打乔安后面的小屁股眼儿了!她会记住我的鞭子吗?!”
“天啊,呜哇―――――” 21岁的姑娘毫无形象地裂大嘴巴,报以幼儿般号啕。
医生轻轻舒口气,伸手掠开档在小猫脸前的几缕乱发,冲她耳边低声道:“最后的节目:打你后面!趴下,立即!”
“NO、NO!不行了!”
声音在耳朵边加了份量:“永远别再挑战我!或许你愿意明天到教堂广场上展示一下你的猴子屁股?!”
后者拼力摇头,“请不要!先生!我发誓我发誓我永远不敢了!”嘴上挣扎哭喊,身体早已乖乖顺着大手的牵引趴上膝头,她已然明白并默认了游戏的规则,一切反抗都是多余甚至愚蠢的。洛可镇的男人与生俱来就具备说一不二的威严素质,何况是瑞德尔医生这样的优秀分子。
医生放平长腿以便她趴得稍微舒服点,一只膝盖顶在她肚子,使两腿劈叉分离。随后,她肛门的胶塞被拔出了,刚才疼得灵魂出窍把肛门不适忽略忘记了,突然解放反而有点空荡。再下去是温热的拇指缘着环壁揉动,这可让乔安难受极了。
不一会儿窄小的肛孔经历过热风作用、胶塞挤压和揉搓后从里外翻鼓出一个圆圆的小肿泡。一只膝弯被大手搂住,绷开屁股,鞭上加了点劲,用上四、五分力道,“批批批”接连三下,从后面有节奏地咬入屁股当中小怯沟,这回,可怕的绳结重心全部对牢那个小肿包,耳边质问有声:“谁给你藐视我的权利?!再来试试抗拒我的教导吗?!”
异常震惊的利痛瞬间揪紧了乔安的心,她差点跳了起来:“不敢了!哇噢!噢!噢!”随鞭稍降落的节奏发出短促的叠声惨叫,屁股抽搐着激烈地蹬腿:“停下停下!不要再打那里先生!实在太痛了,呜―――哇噢!噢!……”申请自然无效,一切继续。
什么叫“屁股开花”?他用重锤操纵起一个失火的天堂,直直钻进她的屁股里面,从里往外地捣出电闪雷鸣、火花迸溅,把整个屁股烧焦了烧化了再窜烧全身。疼痛带给她的痛苦超过了羞耻,她顾不上姿态多么可笑,顾不上观景的小狄克还是老狄克,活象一只鼹鼠,头往男人结实的腰身里死死埋进去,把若大个屁股遗留在洞穴外面迎接风雨。足足有……不知道有多久,上帝呀,快让他停下来吧!
恍惚间,震颤的背脊上有一只大手轻抚着,着火的身躯玄空了,她被抱起来了,有个声音说:“惩罚结束了!宝贝儿”她用力地挣开了泪眼,模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蓝灰色眼睛,目光是那么温和,全然不象刚刚动过气的样子,那真的是瑞德尔医生吗?她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因为她的视线很快扫到了老狄克色迷迷的眼睛和小狄克因兴奋充血而更加醒目的鼻子头。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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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回忆录

(一)我上世纪60年代出生在台湾的一个小镇中,那里的家风传承久远,家法自古以来就是笞尻。七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三婶当众挨家法,那场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是一个仲夏的早晨,祖宅的家族祠堂门前围了一圈男女老少,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会儿就要在这里被处以家法,特意一早都跑来围观。我也混在人群里,仗着自己身体小,灵活地挤到了第一排。不一会儿,人群躁动了起来,族长在门口出现,身后跟着几个壮实的男人,押着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女人,缓缓走进祠堂里。进门后,族长转过身,看着我们“都肃静!”他清了清嗓子:“何晴翠!”我的三婶此时胳膊被两个男人反剪在身后,上身压得很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头发被揪起来让她不得不抬头面对所有人。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回答“在。”族长扬了扬手里的荆条“你四处私通男人,不守妇道,明良暗娼,败坏家风。为人媳却丧我张家族风,你可认罪?!”三婶秀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我认罪。”族长环视四周“好,依照族规,通奸他人,不守妇道者,当众笞尻一百杖,你可服气?”三婶眼神里透出害怕,却只能无奈地闭上眼“服气。”

族长举起那根荆条,厉声喝道“请刑具!”几个壮汉马上抬进来一张样式奇怪的桌子,三婶被他们按着跪到上面,一根横木顶在她的肚子上,双手被拉到身前和刑桌绑在一起,腰也被按下去用麻绳固定好,圆硕丰满的屁股朝着大家,包裹在青色单裤里高高地撅着,双腿跪在刑桌上微微颤抖。“去衣!”族长一声令下,旁边的打手立马把三婶的上衣掀到背上,一把扯下她青色的单裤,连带着白色裤衩也拽到膝弯。“嗯…”随着三婶一声轻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光屁股。“行刑!”族长说完,扬起手中的硬荆条,朝着三婶的屁股狠狠抡去,啪!一条清晰的红印立刻烙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得屁股蛋上的肉一阵颤抖“嗯啊……”三婶轻轻地呻吟,微微扭动细腰来缓解痛苦。“一!”唱刑的人喊到。啪!第二鞭精准地落下,几乎与第一下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一条深红的檩子立刻在三婶屁股上浮现出来。

“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屁股被抽得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二!”族长摆了摆角度,扬起第三鞭,啪!鲜艳的红痕交叉印在了屁股上,两团厚肉绷紧又松开,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三!”族长不断挥动手中的荆条,三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杂着清脆的鞭声从祠堂里传出…… 啪!“嗯!……”“六!” 啪!“啊嗯!……”“七!” 啪!“嗯昂……!”“八!”这一鞭抽在了她屁股蛋上最翘的地方,清晰透亮的红痕随之而现,三婶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声地抽泣,背后的荆条仍在不停挥舞…… 啪!“嗯昂!……”“十二!” 啪!“嗯啊!……”“十三!”她的上衣这时候突然从背上滑回到腰间,盖住了小半个屁股。族长挥挥手,旁边的打手立刻把衣服重新撩回到背上,“别…”三婶羞愧地埋下脑袋,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夏风里瑟瑟发抖,在光线昏暗的祠堂里格外吸引人…… 啪!“啊嗯!……”“十七!” 啪!“啊嗯!……”“十八!”坚硬的黑荆条不断穿过空气抽在三婶身上,传进我耳朵里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遍布红痕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啪!“嗯啊!——”“十九!” 啪!“啊!——”“二十!”二十鞭抽完,族长停下手里挥舞的荆条,给三婶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这时上半身已经贴在了刑桌上,全身都汗津津的,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刚才挣扎时早就把衣服蹭过了胸口,一整对白嫩的奶子都露在了外面。原本柔软白嫩的屁股被打成了鲜艳的红色,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抖。“去全衣!换刑具,当众示刑!”族长一声令下,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三婶剥了个精光,连脚上的黑布鞋都给扒了下来。接着把她上身支起来,连着刑桌一起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放到大家眼前。顿时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在三婶身边指指画画,说个不停,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三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别啊……别看啊…求求大家…”可没谁愿意放过这种机会,所有人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个被扒光了的漂亮女人,就连女人们都不移开眼睛,想要好好臊一臊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我们大饱眼福了好一会儿,族长才开口“大家都靠后站一站,继续行刑!”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毛竹大板,有一米长,四指宽,一左一右站到了三婶身后。抡圆了手里的板子,狠狠挥下去,啪!啪!几乎不分先后的两声脆响,两条板子一上一下地扇在三婶的红屁股上,宽阔的板面几乎覆盖住她整个屁股。“啊呀!啊……”三婶猛地昂起头,身子被抽得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撅,两瓣红通通的屁股蛋儿摇摇乱晃,花枝招展。“二十二!” 啪!啪!“啊昂!——疼啊……”三婶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无助的哭喊从喉咙里冒出来,胸前两团奶子上下摆动,嘴里在大口喘息着。“二十四!” 啪!啪!两条大板连着抽在她屁股和大腿之间相连的嫩肉上,“啊呀!——嗯啊…疼死人啊…”屁股红得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两条大腿本能地向两边分开,小腿在刑桌上来回摩动…… …… 啪啪!!“噢啊!——啊…”“三十四!” 啪啪!!“啊呀!——嗯啊…”“三十六!”原本柔软的屁股此时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三婶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啪!啪!“三十八!”两条板子左右开弓,不断扇在两坨滚圆肥厚的屁股蛋上,那红油油发亮的屁股不断颤抖,有规律地应和着板声,伴随着痛苦的叫喊,在祠堂小院里不停回响……

…… 啪啪!!“啊嗯!——别打了啊——”“四十六!”啪啪!!“啊呀!——我知错了——”“四十八!”三婶开始不停地告饶,身子剧烈地左右挣扎,尽力向后弓起腰,拼命扭动着肿起来的红屁股来舒缓痛苦,白花花的身子晃来晃去,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了,何况被当众剥光打屁股的女人哪里还有颜面。身后的打手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两条板子仍旧狠狠地不断落下…… …… 啪啪!!“噢嗯!——啊…”“六十!”终于,难熬的四十大板打完,打手们停下了挥舞着的刑具。三婶此时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已经变成了彻底的深红色,十多条发紫的檩子和泛黑的板花印在上面,肿起来一指多高,和她软嫩嫩的大白身子完全不同。她趁着这个机会大口喘息,没有太多力气再去挣扎,任凭自己凄惨的屁股高高撅着,无助地等待之后的惩罚。

族长扬起手指了指三婶,“换刑台!” 两个打手上前解开捆着三婶的绳子,把她架起来,朝着大家,人们也议论了起来,三婶无地自容地垂下头,不去理会别人刺耳的挖苦,这时剩下的打手们抬过来一张新的像床一样的刑台,把三婶仰躺着按到上面,她双手仍然被绑住,两条丰腴的白腿被人抬起来,脚踝压到肩上,然后最大限度地掰到两边,和刑床捆在一起。“啊——杀了我吧——作孽啊,羞死人了——”三婶再也没法装出无所谓坚强的样子了,她心里的自尊这一刻被完全打碎。可没人理会她的话,族长握住一根竹尺,问她“何晴翠,你可知错?” 三婶的眼神羞愧欲死,“我知道错了,你杀了我吧,别打了,别羞我了啊啊,我求求你———”她绝望消极的回答让族长感到很不满意,“把她嘴堵上。”那条破碎的裤衩被人揉成一团塞进了三婶自己的嘴里,她拼命地反抗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族长扬起竹尺抽了下去,啪!“嗯!—唔嗯嗯——”她像条触电的鱼一样,被捆住的身子努力地左右翻腾着,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团呜咽来挣扎。啪!“嗯!——嗯嗯……”又是一记竹尺烙下,她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抽动了一下,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涌出来。

啪!啪!啪!竹尺不断挥动着,每一下都打得她一阵颤抖。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双眼紧闭着,脸颊微微颤抖,不敢去面对大家盯着自己的目光,啪!啪!啪!终于,最后一下重重地抽了下去,啪!!“嗯嗯!——”三婶痛苦地嘶吟着,三婶原本就通红的脸胀成了酱紫色,一偏头,羞得晕了过去……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三婶,但她却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印记,一直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时隔多年也难以忘记。

(二)十四岁那年我辍学来到高雄,在港口码头做搬运工。平时无聊的日子里,偶尔去小赌场里玩一玩成了唯一的消遣方式。有一年的中秋节,下午码头给工人们放了半天假,我和几个工友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城北一家名叫黑虎的赌场——全高雄最大的地下赌场。已经临近傍晚,场子里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一张张赌桌前围满了人,各种吆喝、呐喊声嘈杂地充满整个大厅。我和工友一会儿就分开玩了,其实我们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年,根本没钱在这种大赌场里挥霍,来这里更多的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我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找了张安静的桌子,这张赌桌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玩牌,旁边的我成了唯一的观众。那女人大概20岁出头,很漂亮,上身穿着鲜艳的红吊带,下身是纯白的紧身裤,化着艳丽的妆,嘴上叼着一支香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感。

男人的穿着倒十分普通,戴着金丝眼镜,长得也斯斯文文。我连续看了好几轮,女人的牌运十分不错,一直都在赢。正在我羡慕她的好运气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阿丽,你可不该在这里出老千。”我转头望去,一个脸庞黝黑,鼻梁上带着一条刀疤,黑背心外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正站在我边上,盯着被称作阿丽的女人。“哎呀刚哥,您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在您这儿出老千啊。”阿丽笑着回答道,看起来底气十足。“呵呵,你又不是没干过。”刀疤男上前一步,抓着阿丽的胳膊把她一下子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阿丽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原来坐的位置上,赫然露出一张明晃晃的黑桃A。刚哥嘴角噙着冷笑,“这回没什么说的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阿丽“那就跟我走吧,规矩你知道。”说完转身离开。阿丽犹豫了两秒,带着不情愿跟了上去。刚哥回头看了一眼我和那个眼镜男,“你们也跟上来吧,做个见证。”我看见阿丽听到这话时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跟在刚哥身后,穿过大厅,又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隐秘的小屋子里。这是一间略显狭小的台球室,除了一张球桌和几个沙发就没别的设施。刚哥看了我和眼镜男一眼,“你们俩不用说话,看着就行。”我们被他的气势吓得也不敢说话,老实地点了点头。刚哥没再理会我们,看向阿丽,指着那张台球桌“趴上去。”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叫阿丽的女人是谁,我们城南挺出名的一个女混混,据说没事就来码头上捣乱的那些小太妹全都是她的手下。不过和一身黑道气息的刚哥比起来,她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听了刚哥的话,阿丽默默地走到台球桌前,弯下腰,身子趴到球桌上,挺翘的屁股撅向我们,在白色的紧身裤里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刚哥从腰里解下一条皮带,对着空气抡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把裤子脱了。”这次阿丽没有动,朝我的位置望了一眼,转头哀求地看向刚哥。刚哥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鲜红色的吊带,然后双手伸进裤子里,向下猛地一拽。“嗯…”她没敢反抗,只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露出来的光屁股高撅着,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看着阿丽光溜溜的屁股,我不禁回想起了幼时看到的三婶那场家法。不过不同的是,三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而阿丽洋溢着青春女郎的气息。就在我出神时,啪!刚哥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阿丽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倾,一条从左到右横穿整个屁股的红痕浮现出来,她紧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啪!又是一皮带狠狠扫下,阿丽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可仍旧强忍着不肯叫出来。啪!这一下听起来格外清脆,狠狠地抽在了阿丽的臀峰上,她身体再次往前一倾,伏在球桌上,来回踢动小腿,白嫩的屁股上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就是倔强地不喊出声来。啪!啪!啪!!黑色的皮带连续三下打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抖出好几波臀浪,“啊嗯……”阿丽忍不住呻吟出来,痛苦地轻轻扭动屁股,想要舒缓上面的疼痛。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毫无规律的皮带抽下来,她整个人都在微微摇晃,挺翘迷人的屁股被打成了淡淡的浅红色,“嘶——”阿丽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撅起屁股,铁了心要不出声地熬过这次惩罚。

我知道她是不想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丢脸,但她无声的反抗却更加惹恼了刚哥。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皮带一下接一下不停顿地狠狠抽在阿丽的屁股上…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阿丽姐此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恐惧地趴在台球桌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疼痛的冲击。啪!啪!啪!!她随着皮带不停地扭动腰肢,两脚轮流蹬踢着空气,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纤细的手指痛苦地抠在粗糙的台球桌面上,原本紧致白皙的屁股变得通红,鼓起几条深红的檩子。啪!!“啊!——”刚哥一皮带抽在她臀腿相连的嫩肉上,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啪!“啊嗯!——”两条修长的白腿来回摆动,通红的屁股也随之不停扭动,叫喊声像是为她的疼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旦张嘴就停不下来。啪!“嗯啊!——” 啪!“嗯啊!——”刚哥继续挥舞手里的皮带,每一下都像是毒蛇咬在阿丽的屁股上。

她大口喘息着,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火辣的疼痛不断从屁股上传来,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啪!啪!啪!随着时间流逝,几十下皮带过后,阿丽的屁股已经彻底被打肿了,深红地鼓起半指多高。刚哥却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台球杆,一米多长的木棍,握手的那头很粗壮,细的那头也至少有两根筷子那么粗。他比了比位置,啪!猛地抽在阿丽通红的光屁股上。“啊噢!——”阿丽细腰向后弓起,两条腿不自主地摇晃着,喉咙里滚出痛苦的喊声,嘶着嗓子大口喘息。她肿胀通红嗯屁股上,一整条发紫的檩子烙在上面。啪!“嗯啊!——啊——”诱惑的声音充满了狭小的房间,阿丽白净的大腿上多出一道深红的抽痕。啪!“嗯!——啊——”这个女混混头目可怜地哭了出来,眼泪从她好看的脸上滚落,难熬的屈辱和疼痛几乎让她快要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啪!“啊啊!——啊——”她赤裸的下半身在疼痛中猛烈地摇晃着,“饶了我吧,刚哥,我知道错了——”阿丽的意志最终在肉体上的痛苦面前选择了屈服,放下自尊开始求饶,眼泪哗哗地掉下来。刚哥却不为所动,啪!“嗯啊!——我不出千了,再也不出了,饶了我吧——”她竭尽全力嘶着嗓子求饶,声音听起来像一只竭尽全力在忍受痛苦的母兽。

可任凭她如何求饶,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台球杆,仍在空气中不断挥舞。啪!!“噢啊!——别打了,刚哥” 啪!!“嗯啊!——求您了,我再不敢了——” 啪!!“啊啊!——真不敢了,要死了啊——” 啪!!“啊啊!阿刚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啪!!“啊!——啊啊饶了我吧——” 每一次球杆落下,阿丽都会发疯一样扭动着的身躯,漂亮的脸蛋儿上挂满了泪水,语无伦次般不断开口求饶。鲜红的屁股和大腿被烙上一道道紫痕,两条长腿不停地战栗着。啪!!“啊呀!——扑通!——”又是一棍沉闷地抽在阿丽的大腿上,她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一下子滑跪到冰凉的地上。

刚哥停下手,把她抱到台球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几下扯掉那条碍事的吊带,又重新拿起最初那条皮带。阿丽不敢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布,膝盖跪在球桌上,两条腿被大张着分开,上半身无力地贴在桌上通红带紫的屁股朝天花板上撅着,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野猫。“记住教训了吗?”刚哥轻轻问她,“记…记住了。”阿丽很乖地回答。 “上次你也这么说过” 他的语气又恢复到那种冰冷,“最后10下,让你彻底记牢了,自己数着”说完扬起皮带,朝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挥去。啪!“嗯!呜啊——1!”阿丽叫声很大,眼泪又淌了出来,却没再去躲闪,而是继续乖乖摆好姿势,等待惩罚。啪!“嗯!呼啊——2!”她大口喘息着,腰压得更低,膝盖不自觉地向两侧滑去,双腿间分开得越来越大。啪!“噢啊!!嗯!——3!”一声尖叫响起,阿丽性感的身体抽搐似的往边上一偏,整个人侧躺到桌面上。火辣辣的感觉从她身下传来,不由得“呜呜”地哭出声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刚哥把她摆回跪趴的姿势,双手反剪在背后按住,另一只手继续挥动皮带。啪!“嗯啊!呜嗯——4!” 啪!“嗯啊!——5!” 啪!“啊!!啊啊——6…” 啪!“噢啊!嗯呜呜——7。” 啪!“嗯啊啊!——8!——” 八下抽完,阿丽已经跪在桌上缩成一团,原本就通红泛紫的屁股有几处已经稍稍破皮,身体汗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还剩最后两下,啪!啪!“嗯嗯!——嗯啊啊!——”没管阿丽剧烈的反应,刚哥扔掉皮带。

(三)一直到18岁以前,我都一直在码头上工作。成年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开始跟船,在海上来往运输货物。这次去往欧洲,船上装的大多是一些中国特产,其中又以茶叶为最,老外很喜欢一些中国的传统名茶。我们这条船的船头,也就是这次整批货物的老板,威鲁斯,一个有一头卷曲金发的德国人。他身材极其魁梧,接近一米九,在海上漂泊半生与海浪搏斗,锻造了他一身完美的肌肉。除了他,其他的船员也有十多个人,还有两名年轻的女船员:负责船体数据检测和维护的意大利小姐波琳,和专管贮货舱的台湾女士鲁梅。波琳大约二十六七岁,典型的西方姑娘样子,金发碧眼,宽松的工作服总被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撑得格外饱满。鲁梅今年也才二十九,去年刚刚嫁人,她身上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气质,娴静安雅,不急不徐。平时在海面上行驶,枯燥无聊时她们就是船上的一道风景。其实这一趟出行海上大多数时候都还算风平浪静,直到我们遇上风暴的那天————毫无征兆地,一团乌云在我们头顶上空聚拢,海面变得上下起伏,波涛汹涌,大浪一个接一个打向摇晃的小船,仿佛要把我们掀翻。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舵手拼命地掌舵,其他人有的飞快地收拾晾在甲板上的货物,有的焦急地检查舱门和铁阀……经过几个小时的搏斗,半夜里我们终于驶离了风暴区,所有人都累成了一滩烂泥,回到自己的舱房里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我这才知道昨天排水舱和贮货舱之间有一块隔板被撞开了,海水在夜里灌进了贮货舱,今早发现时,超过五分之四的茶叶已经被泡透了。波琳和鲁梅惭愧地站在最中间,低着头,由于她们的失职,我们这趟历时几个月的航行,将几乎什么也得不到,所有人的努力都将打水漂。威鲁斯阴沉着脸,“损失是注定找不回来了。但是,你们俩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看向波琳,“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那就你先来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歉意吧。” 又扫了一眼旁边不安的鲁梅,“你好好看着,一会儿学着点。”波琳慢慢挪着脚,很不好意思地搬来一张椅子,然后又从旁边挂满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根皮带和一条竹尺,“脱掉你的外套和内裤,然后站过来。”威鲁斯的命令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波琳顺从地脱掉了外套,但是动手脱裤子的时候双手却颤抖得要命,几乎解不开她腰上的皮带扣。“快点脱掉,然后双手放在头上,难道你希望我们帮你脱掉吗?”威鲁斯厉声说道。他根本没给波琳犹豫的时间,直接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站到自己面前。然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腰带,顺势拉下裤子拉链,把波琳的工装裤直接扯到了脚踝上,下一秒她粉色的内裤也被一脱到底,条纹花衬衣被掀起来打结系住,这样一来波琳挺翘结实的白屁股和两条匀称的长腿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威鲁斯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以便于所有人都能看到波琳挨打的场面,然后他坐到了椅子上,“波琳,转过身来” “船长…”波琳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只有在2.3岁的年龄光屁股过,但是现在,二十多岁的她居然要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裸,她犹豫不决地原地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威鲁斯已经没了耐心。他把波琳一把按到自己腿上,扬起阔大的手掌向她的屁股扇过去。啪!啪!没有停顿,连续不断地扇打。啪!啪!从那翻滚的臀浪上,我看到波琳屁股上结实的肌肤,白皙而又弹性十足,想必和平日勤于锻炼有关。大概是想到了那些损失的茶叶,威鲁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巴掌扇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许多,再十几下过后,波琳白皙的屁股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威鲁斯把她扶起来,站起身拿过那把竹尺,“手撑在椅子上,屁股撅高”他不带感情地说道。在大家的注视下,波琳羞愧地撅起自己的丰满结实的白屁股。“四十下,鲁梅你帮她报数。”威鲁斯说道。然后他高高扬起戒尺,在空中顿了一下,用力地挥舞下去,戒尺带着本身的惯性急速下落,狠狠地抽打在了波琳的屁股上。啪!!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船舱,波琳瞬间感受到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右边屁股上也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然后慢慢变成淡红色,烙在刚刚尺子抽打的地方。

“1。”鲁梅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她在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大约隔了五秒钟,威鲁斯又把尺子贴在了波琳左边屁股雪白的肌肤上,继而狠狠抽打下去。啪!!“2。”波琳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来。接下来,一右一左,威鲁斯的戒尺每一下都用力地抽打在波琳的屁股上。啪!!“4。”眼泪已经在波琳的眼眶里打转。啪!!“6。”她原本浅红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几道纵横交错的深红印子。啪!!啪!!“10…11…”波琳已经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试图缓解屁股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啪!!“13” “啊!!”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这一声是带着哭腔的,眼泪滴落到椅子上。可威鲁斯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着严厉的责打。啪!啪!!啪!!“24…25…”波琳已经泣不成声,连“啊啊”的喊叫声也已经模糊不清,嘴里不停喊着“我再也不偷懒了!原谅我吧——”这句求饶的话也因为责打和哭泣而变得支支吾吾不清晰起来。一旁的鲁梅已经不敢看下去了,然而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他命令波琳把屁股撅高,然后又扬起了尺子。波琳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到红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深红色,她用力撅起屁股,不敢有丝毫违抗。

啪!啪!!啪!!“35…36…”戒尺的责打还在继续,波琳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一直在求饶,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啪!!“40”最后一下的责打终于完成,而波琳也无力再保持姿势了,一下子扑倒在椅子上。威鲁斯拿起皮带,扫了她一眼,“你如果不想被绑着揍的话,就把姿势摆好。” 她恐惧地强撑着站起身子, 双腿颤抖着,高高撅起已是深红色的屁股。啪!!皮带伴随呼呼的风声抽下来,“嗯呀…”波琳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第一下还不是特别痛,但她的身子仍是抖动了一下,结实的臀肉也随着皮带的落下泛起了波浪。 啪!!又一皮带落下,这次是另一半屁股,“啊!”,波琳轻声叫了出来,屁股随着皮带扭动了一下。啪!!第三下皮带正好了打在第一下的位置,旧的疼痛没有恢复,又挨一记新皮带,重合的剧烈疼痛瞬间传来。波琳试图忍受但疼痛明显超过了她的忍耐值,“啊!!”她大声叫了出来,下半身大幅度地扭动了一下。威鲁斯见状,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发抖的鲁梅,说道:“鲁梅,你来按住波琳。”鲁梅接到命令,没有办法抗拒,半跪在椅背前,从正面抱住了波琳的后腰,啪!!接着一下抽下来,波琳大声喊叫,可是身体已经被抱住,无法扭动,只能硬生生地忍受剧烈的疼痛。

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滴在鲁梅的额头上。啪!!啪!威鲁斯有节奏地挥舞着皮带,抽打在波琳的大红屁股上,她不停地喊叫和哭嚎,嘴里喊道“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心理已经被这种疼痛所征服,但威鲁斯显然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减轻一点力度。鲁梅不停地安慰着波琳:“坚持住,忍忍就过去了,就快打完了。”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皮带的抽打下,波琳的屁股慢慢肿胀了起来。三十下的皮带责打终于过去,波琳整个人泣不成声,肿胀的屁股上痛感不断地传来。“去边上站着反省。鲁梅,该你了。”波琳乖乖地走到墙边,背对着大家晾起自己的红屁股。鲁梅则紧张地搓着手,慢慢踱到威鲁斯身边,眼神里透着害怕,毕竟波琳的抽泣声还在耳边响起。“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威鲁斯盯着她,鲁梅无助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威鲁斯可不可以不脱。威鲁斯冷笑了一声,把住她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接着又强行脱下了黑色的内裤,少妇雪白浑圆的臀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我们面前。鲁梅整张脸羞得通红,女人的矜持让她无地自容。“这次事情的主要责任在于你,因此我要对你进行鞭臀60的惩罚。”威鲁斯说道。“60下?!”听了这个数字,我心里咯噔一下,60下虽然听起来数量并不多。但使用的工具可是连男子汉都惧怕的细藤,至于鲁梅能不能熬得过去,我对这个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的女人也没信心。

说完后,威鲁斯就开始了对鲁梅的惩戒,他挥舞起藤鞭,朝她雪白的屁股抽打过去。啪!第一下的鞭打,鲁梅的臀肉有着轻微的晃动,随之出现了一道淡粉色的痕迹。她忍住没有哼叫,尽力勇敢地挺起屁股,面对第二鞭。啪!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威鲁斯再次抽向了鲁梅的屁股,周围几个船工在小声议论着,我也一直注意着鲁梅的反应,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啪!第三鞭如期而至,白皙的臀部又多了一道粉色的痕迹。随后的鞭声越来越响,力量越来越大。啪!当第十下抽打了下来,鲁梅已经开始轻微的晃动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扭动了一下。啪!啪!十一下,十二下,鲁梅这时开始“嗯啊”地呻吟了起来,粉色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她白皙的屁股上。啪!第十五下抽打下来,正对着鲁梅屁股正中的位置,“啊!”她这次没能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叫声让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舱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静静地看她受罚。威鲁斯继续挥动着藤鞭,抽打鲁梅的屁股。啪!“啊!” 啪!“啊!”,每一下清脆的鞭声过后,鲁梅的喊叫声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刺激得有些兴奋。啪!“啊!—” 啪!“啊!—”她的喊叫声逐渐变大,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有强忍着的哭腔。直到第三十下藤鞭抽打下来,啪!鲁梅终于忍不住身后的疼痛,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嘴里说着“船长,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

威鲁斯不理会求饶,挥起藤鞭,啪!一鞭继续狠狠抽打在鲁梅的光屁股上。本来已经全是粉色的屁股瞬间多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啊!——”,鲁梅大声地哭喊起来。之后的每一次鞭打,她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哭喊着,早就在身体的疼痛中忘记了矜持。“啊!——我知道错了” “啊!——别打了”威鲁斯丝毫没有怜悯犯错的下属,用力挥舞手中的藤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深红色的痕迹越来越多,一道道鲜艳的鞭痕整齐地排列在鲁梅的屁股上。啪!“啊!——船长你饶了我吧!”鲁梅仍然在求饶。啪!!“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啊!!疼啊,受不了了,别打了!”原本白嫩细腻的屁股,现在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整个屁股红成了一片,又轻微地肿起。终于,鞭打结束了,鲁梅高高地撅起屁股,趴在椅子上大声哭着。威鲁斯指着她的红屁股,对着周围的船员说道:“看好了,这就是犯错的下场!”说完把波琳从上边拽过来,让她和鲁梅两个人双手抱头并排站好。两个年轻的姑娘轻轻抽泣,被打肿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周围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

(四)在海上漂泊了五年后,我来到了中国大陆。凭借几年下来在茶叶方面积累的经验,进入一家小公司,成为了一名收茶人。这次来到云南一个遍布茶园的小山村,就是为了收购这里应季的新茶。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我被村长邀请住进他家。村长一家人都很热情,但我却隐隐觉得他们有心事,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家今年卖茶刚挣的500块钱不见了。在这时,500块钱不算是一笔小数目,我暗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帮他们找回这笔钱。可没成想,还真被我找到了机会——第二天早上,村长以个人名义召开了集体会议,请大家帮忙寻找丢失的500块钱。我偶然发现人群中有个女孩子时不时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于是就在散会后悄悄跟上了她。她走得很谨慎,与人群分开后不时向后张望一下,我远远地吊在后面,始终没有被发现。

她左拐右拐地走进一个偏僻的山谷,又饶了半里路才扎进一片树林,我看到她蹲在林子里的一棵树下,开始挖什么东西,就悄悄靠近过去,当我走近时,刚好看到一个沾着泥土的黑色布袋被她挖出来,“干什么呢!”我大喝一声冲过去,她被我冷不丁地一声吼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我趁机抢过布袋打开一翻,里面果然是一张张新钱,气得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好啊!你个小女贼!走,跟我去见村长!”说完就扯着她向外走,她这才反应过来,奋力地反抗,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把我往回拽,可仍旧被我拖着往外走“别!松手,别啊我不去!”,她拼命地挣扎,可一个女孩子的力气怎么能和我一个大男人比,我拽着她离树林外越来越近,“别,求你了!别带我去啊!”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纤瘦的身体被我拽着不断朝林子外挪去。 扑通!! “我求您了!别带我去,不然我没脸见人了!”,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扯住我的袖子,仰头充满乞求地望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犹豫了,把她交给村里人真的可能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对一个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可一想到她偷东西的行为,我又不想轻易放过她。这时,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好吧,我可以不和别人说。”她感激地差点又要跪下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她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我说“首先,这些钱你之后必须偷偷还给村长家,而且要和我立一个字据,保证你不反悔。”她使劲点了点头,“还,我肯定还!不反悔字据现在就可以立!”我点点头,用随身带着的纸笔写了一份,我们都签了名字。“其次,你要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偷东西。”她一下把手掌举过头顶,“我保证!向国家宣誓,向人民宣誓!”我总感觉她表演的成分多于内心表达,但也没和她计较,“最后,你要接受一顿我的惩罚。”她微微一愣,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什么惩罚?”我这时才发现她真的不高,也就一米五几,怪不得刚才被我轻松拖着走。我眯眼一笑,“小时候犯错被打过屁股么?”她小脸一红,“被…被打过。”我又故意问她“是穿裤子打,还是光屁股打啊?”她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越来越红。我抬高几度嗓音,“说话。”她嗫嚅着“光…光屁股打。”我笑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儿抬起来,使她不得不仰视着我,她眼神不断躲避我的目光,始终不敢和我对视。

“那,我也就揍你一顿光屁股吧。”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害怕,“不过,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光屁股是不够了,还应该光身子打。”她一下子慌了,恼羞地喊道:“不行!我是女孩子,怎么可以…”我冷冷地扫她一眼,缓缓开口“不愿意也行,我们就当没有过刚才的协议,走吧,跟我去见村长。”说完作势又要带她往外走,“别!别去…”她扯住我的胳膊,整个人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轻轻拨弄着她额前的几缕头发,虽然说实话我真觉得这丫头挺可爱的,可一想起她之前的小偷行径,我强迫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心软,“在所有人面前丢人,和在我一个人面前丢人,你选一个吧。”她被逼得没办法,眼圈红红的,羞赧地问:“不能换一个么…” “不能。”我回答地果断而干脆。她开始小声抽泣,来回揉搓着衣服下摆,泪水不断低落在胸前,像是在面临难以忍受的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羞又怕地轻轻开口“你能不能别把我挨揍的事告诉别人……” “我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她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极不情愿地解开衣服扣子,一颗,两颗,…衣服脱掉后,双手伸进腰间把贴在身上的单裤慢慢扯落,只剩两件贴身内衣还遮在身上,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不敢看我,耳根通红。我这时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白白嫩嫩的皮肤,笔直光滑的大腿,纤韧的小蛮腰,小麦色的手臂和小腿,凸翘的小屁股和两团裹在内衣里的软嫩花苞,无一不流淌着农家少女的气息。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把手搭在她单薄的肩上,轻声问:“怎么不脱了?”她抽噎着,不说话。我捏住她的肩带,缓慢但坚决地摘掉她上身仅有的衣物,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呜呜”地哭出声来,我蹲下身子,把着她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拽到脚踝,她抽噎得更大声了,哭腔里带着嗫嚅和哽咽。这种赤裸的羞耻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孩子来说确实太过难以接受,但我打定主意要让她长长记性,把她光溜溜的身体从掉到地上的内裤里抱出来。

碰到她时,明显感觉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却没反抗,就这么光着身子任由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摆布,只是不停地抽噎着。我专心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去看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以免给她情绪造成更大的打击,耐心地等她呼吸基本恢复平静了,才轻声问“羞吗?”她委屈地望着我,细软的声音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羞…”我摸摸她的头,“偷别人东西之前,想过会羞吗?”她不说话,不过眼神里确实少了几分委屈,多了几分羞愧。我又问“这是你第几次偷东西了?”她一下子抬起头,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第一次!”我有些不太信,第一次就敢偷500?啪!我一巴掌扇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说实话!”她委屈地喊出来“真是第一次!我发誓!不骗你!”啪!啪!我又是两巴掌招呼在她的小屁股上,“喊什么喊,自己偷东西还理直气壮的。”她又低下头,本就通红的脸蛋儿更红了,脖子上都泛着红晕。我想,羞她也羞够了,该正式惩罚了。“转过去,手撑树,屁股撅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去,挡在胸前的双手挪到树干上撑好,白嫩嫩的屁股撅在我身前,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心。我扬起手臂,调整好角度,用力打了下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沉重的巴掌准确地打在她滑嫩凸起的光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她禁不住抖动了一下身子,洁白屁股上的软肉晃了晃。

啪!! 我决定再加大一些力度,结实的手臂挥得虎虎生风,打在她细腻的屁股上,“嘶——”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缓解屁股上的疼痛。 啪! 啪! 啪!! 一掌一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饱满的白净裸臀上,没有预热,每一下都用了八成力,她被打得头向上仰起,竭力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啪! 啪!对于偷窃这种恶劣的行为我没法说服自己去原谅,至少也要先打一顿再说。啪! 啪!少女裸露的白臀在我的手掌下不断传出清脆的响声,“嘶——嗯…”她开始扭动身体来试图躲避,不过却换来我更加严厉的处罚,啪! 啪!! 一声声脆响在密林里回荡,她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白嫩的屁股染成了不轻不重的红色,配合来回扭动的洁白身躯,十分诱人。趁着她挨打的空挡,我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微翘的屁股,绯红又细腻,在责打中显得饱满而富于弹性,忍不住“啧啧”赞赏了两声。目光从侧面向她身下移动,小丫头整个身体一丝不挂,似乎察觉到我正在欣赏着她的身体,她把头埋得更低,像鸵鸟一样藏在双臂之间。我笑了笑,没停下手中的责打,目光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此刻光溜溜的身体上,光滑的裸背带着少女特有的纤弱和柔滑,为了维持受罚姿势而垂成水滴状的两只小胸脯,幼嫩白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脑袋里那些不好的想法,继续挥舞巴掌烙印在她渐渐深红的屁股上。啪! 啪!!啪!!受到眼睛里和手感上的双重刺激,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啪! 啪!!……啪! “啊… 啊!——”过了很久,她才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嫩的小屁股彻底成了深红色,两条纤细的胳膊也因为长时间撑在树上而不停地颤抖。看到她这幅不能再挨下去的样子,我停下手,把她的双臂从树上移过来,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揉了揉胳膊来缓解酸痛。

大约揉了五分钟,等她稍微恢复了一部分体力,我勾住她的下巴,指了指林子深处“去里面给我折几条树枝回来。”她微微一愣,“就…就这样子去么”我扫了一眼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淡淡一笑“就这么去啊,你不是很确信这里没人来么,都敢把钱藏在这。”她低下头,对我的挖苦不置可否,沉默片刻,眼神里带着不情愿,但还是照做着往林子里走去。我目送她的背影走近树林深处,欣赏她那洁白光滑的裸背,笔直匀称的双腿,还有中间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红屁股。她大概知道我在看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走远,好一会儿才拿着几根柳条走回来,身后还拖着一根什么东西。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我看光了的缘故,她没再特意遮挡自己的身体,我趁机好好观察了一阵,行走时少女的细腰在林间小路上扭动,等她走近,我才看清那条拖在地上的藤蔓,五六米长,食指粗细,弹性和韧性都很不错。就是这长度…实在不太适合当工具。“你捡这个干什么?”我问她。 “一会儿带回家的,可以挂东西。”听完这丫头的话,我灵机一动,对啊,还真可以用的上!我坏笑一声,清清嗓子,“挂东西,我觉得还是先挂你吧。”她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将双手拉在身后锁住,然后用那条藤蔓的一头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另一头向上一甩,藤身绕过身旁这棵大树的侧枝干,另一端又掉回来,拉动另一端藤蔓,这丫头的身体就被往上吊去,我调整好角度,将藤蔓绑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刚好把她整个人悬挂在空中,双脚离地不到半米。突然间被人吊在空中,虽然并不高,但失去支撑的恐惧感还是让这小丫头剧烈挣扎,她拼命地扭动,神色慌张“你干嘛啊?放我下来!”我不理会她的反应,轻轻地打磨手中的几根柳条,直到将所有凸起和硬皮都剃掉,制成一根根完美的柳鞭。数了数,除去做废了的,正好还剩五根,我拿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音,韧性很不错。

扬起手,对准她通红的屁股,嗖—啪!“嗯啊!”鞭打和拍打的痛感完全不一样,她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不自主地往前一弓,像案板上翻跳的鱼。嗖–啪! 嗖–啪! 嗖–啪!!细韧的柳鞭不断抽打在她洁白的躯体上,不仅仅是屁股,都受到了重点关照,打得她赤裸的身体来回扭动,可怎么躲得掉我的责打,“啊!我错了!”“别打了啊——”她开始不断地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错了?知道自己哪错了么?”她清秀的脸上带着泪滴,“我不该,不该偷别人东西” 嗖啪!!“那你说你该不该打” 嗖啪!! 嗖啪!!“该打,呜呜该打,轻点啊,求求你了”“啊!嗯啊!”柳鞭一下一下烙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红印,和原本白嫩光滑的身体大不相同。“还敢不敢了?”嗖啪!! “啊呜呜不敢了,真不敢了啊” 啪!!“啊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强忍住想要停手的心软,不断地抽打下去,想着一定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下次再想起偷窃就害怕,细绿的鞭子上下挥舞,打得少女的身体不断阵阵颤抖。直到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浅红色的鞭痕,赤裸裸地挂在林间,白净的身上鼓起一条条檩子,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赶紧扔掉了手上的柳条,松开绑在树上的藤蔓,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地上,又解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把衣服轻轻地一件一件穿回她身上,这丫头茫然地任我摆布,眼角挂着泪珠,仿佛经历了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我想,这时候不能再给她其他任何刺激了,就带着自责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抱住这个其实本性并不坏的小丫头,用手掌轻揉她的脑袋,尽量抚慰她脆弱的内心。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一时误入歧途的孩子啊。我就这么抱着她,慢慢地陪她平复情绪,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呼吸彻底平静下来,我才打算松开,但是,她紧紧扯住我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现在没力气走,你背我出去。”我不禁一阵愕然,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走路确实也挺费力,尤其是这种山谷里的林间小路。“好吧,”我叹了口气,“不过,到了大路就要下来自己走哦。”她点点头,我轻轻把她放到背后,双手向后扶住她的大腿,尽量不触碰她饱受磨难的屁股,轻轻地,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小树林。

(五) 在苏州工作了两年后,依靠优异的收茶眼光,我被市内一家名叫“连洋”的大公司挖走,并很快凭借能力被提拔为采购部部长。在一次月末对账时,我敏锐地发现,这个月的总账有问题!经过仔细核对,我确认问题出在手底下一个叫陈茜茜的女孩负责的项目上,账目明细反应出来的问题也很明显:就是纯粹的利用自己职权吃公司回扣。这块项目一直是她在负责,其他人根本插不了手,所以是谁做的确认无疑。说实话,我对这种侵害公司整体利益的行为感到很恼火,心里更倾向于严肃处理,但想到陈茜茜平时被我看在眼里的那些努力表现,我还是打算先和她谈一谈。

三十分钟后,陈茜茜款款漫步走进我的办公室,周身带着平日里一贯的自信气场,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轻轻开口“部长,您找我?”我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心想她在这个时候被我单独叫来还敢心存侥幸,把账单往她眼前推了推,“自己承认,还是我来告诉你?”她扫了一眼,全身微微一顿,尽量调整眼神里的不安,沉默了整整两分钟,才神态黯然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刚才进来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我绷住脸,盯着她的眼睛,确实是个挺漂亮的大女孩,但我现在没心情去欣赏,冷漠地说“为了不到两千块钱的回扣,就用自己的工作去当赌注,对你这种工资的人来说,是不是太愚蠢了?”她默然低下头,大概是因为猜到了自己可能要被开除的原因,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平时那种神采飞扬的精气神,像泄了气一样。“给你两个选择。”我一字一顿地说。她一下子抬起头,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要么,我上报公司,你收拾东西现在就可以去办离职手续。”她不说话,我知道是在等我说第二种,“或者,你自己以后想办法把吃掉的回扣补回去,然后今天五点下班后再来这里找我。”

“我选第二种!”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她这种月工资近千的中层白领,没理由放弃这么好的待遇和前途。“只是,五点找您?是要做什么?”她显然有些不懂,我面无表情,“给你一点应得的惩罚。”她愣住了,不过还是艰难地点点头,转身带着忐忑离开。我拉开抽屉,翻出了一条很久没用过的戒尺,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开始规划下班之后将要给她的惩罚内容…… 时间转眼就过去,下午五点半,我半躺在靠椅上,摆弄着手中的戒尺,想象着一会儿它将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印出什么样的颜色。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陈茜茜站在门口,已经换下制服的她画了淡妆,穿着黑色的紧身织衣,下身是粉色的过膝短裙,细长的秀发垂到肩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稍微带着点恐惧。“进来吧,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她茫然地点点头“嗯……” 我走回办公桌前,坐到了沙发上,她跟在我身后不敢坐下,神态有些不自然的紧张,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开口,“还没问惩罚是什么就敢说准备好了?”她站在边上,深吸一口气,一脸平静地说,“既然犯了错,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我心里有数了,拿出戒尺“那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吧”,她微微一愣,看到我手里的戒尺后,好像懂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动作上却一直没有反应。我声音一沉,“趴上去!” 她求饶似的看了我两眼,得到我不容置疑的目光后,才缓缓移步到桌子前,慢慢认命地趴到上面,双手颤栗地撑住身体,饱满的屁股向后撅起来。

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展示在上司面前,这个平日里大方开朗的女孩子也羞愧地垂下头,女孩天性的矜持让她耳根通红。“知道为什么被惩罚吗?”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拉起了她的紧身织衣,那被短裙勾勒出的完美臀部曲线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她不安地扭了两下,轻轻回答,“没有好好完成您给我的工作,滥用职权侵害公司利息。”我听得十分满意,转而心念一动,这丫头这么识时务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多做点什么,但表面上我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说的倒是不错,可惜做的不对。”没有预热,我两手解开她短裙侧边的裙链,快速一下子拉掉,粉色裙子从她的腰间滑落,滑过洁白的大腿,最后落在地上,她的下身突然间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露出一双不粗不细刚刚好的雪白大长腿,甚至一部分白嫩嫩的屁股已经突破了内裤边缘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嗯……” 对我上来就扒掉她裙子的举动,她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开始扭动身体,手也伸到后面挡住自己的屁股。

“部长,请您不要……不要……”我一手抓住她准备伸下来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翘起来的屁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抚上面的软肉,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轻轻抖动身子,嘴里发出害怕的低咛声。“啊……部长……不要这样” “不愿意接受吗,你有权利拒绝惩罚,只要你说出来。”带着自己那点不单纯的想法,我直接告诉她,“我……我……”陈茜茜的心中一定百般无奈,但我清楚她不能拒绝这样的惩罚,拒绝了意味着走人,走人了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高薪、提拔还有这些年的努力。听完我的话,她顿了顿,再次长吸一口气,“我接受…接受惩罚,部长请您好好的罚我吧。”语气里带着抽泣声,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强迫自己接受我打着惩罚幌子对她的侵犯,我也明显感到她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细嫩的屁股蛋儿完全放松下来,肉感十足软弹得像气球一样。我稍稍挪了挪她迷人的身体,移步到她屁股后面,左手搭在她的腰间,高高地举起右手的戒尺。啪! 一声急促的拍击声响起,戒尺重重地落在了陈茜茜的屁股上,她的臀肉本能地缩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口气,空气中萦绕着轻轻的抽泣声。我左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啪! 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在了她被一层薄薄内裤包裹着的屁股上,包裹在布料里的臀肉有节奏地颤抖,啪! 啪!戒尺不断地落下,隔着内裤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唔…嗯…”她开始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轻轻扭动身子,啪! 啪!! 随着戒尺不断落下,翘起来的屁股开始试图躲闪,但怎么可能躲出我的手中,啪! 啪!!檀色的戒尺不断落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她抽泣声越来越大,“嗯……啊嗯……”,手里的戒尺快速地连续抽击在陈茜茜的屁股上,啪! 啪啪! 啪! 从左边屁股蛋抽到右边屁股蛋,下方靠近大腿的嫩肉也没放过,她的抽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在慢慢向哭泣声转变。

啪!“嗯啊……啊嗯……” 啪!……啪!“嗯啊!……嗯嗯……” 啪!……戒尺清脆的声音和陈茜茜的哭声不断在办公室里回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门外仔细听,一定可以听到这段美妙的协奏曲……抽打了大约五分钟后,我暂时停下手来,给陈茜茜一点休息的时间,这个平日里开朗明丽的女孩,早就哭成了泪人,颜面无存地低着头,富有弹性的屁股此刻变得通红,隔着内裤都能隐约看到。我重新拿起了戒尺,“屁股摆好。”我要求她像刚才一样伏在办公桌上,充分地撅起她的屁股,然后抓住她的内裤,轻轻地扯到腿上,又滑落到脚踝。“从内裤里走出来。”感受到我的动作和身下传来的凉意,她绝望的呜咽声从嗓子里传出来,但片刻后还是顺从地走了一步,双脚脱离了内裤。我把内裤和她之前掉落的裙子一起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看着此刻陈茜茜的样子,我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充满了刺激,意识全停留在了她那一丝不挂的大屁股上,正值青春的女孩,自腰以下全都光着,只穿了高跟鞋,圆滚滚的屁股和长直的白腿完全赤裸着展现在我的眼前,和我第一个亲手打过的小姑娘那纤瘦的身体不同,陈茜茜丰满的身材更具有女人的诱惑力,大腿上方刚被我打过的带着红晕的屁股蛋,更是让我的心潮一阵澎湃,她把腿并得紧紧的,避免被我看到更多隐私。

我扬起手中的戒尺,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然后飞快地落在她屁股上肉最丰满的地方,啪!啪! 啪!! “嗯啊…啊……”抽打的声音比之前要清脆的多,大概是因为内裤脱下来的缘故。啪! 啪!这一波的抽打毫无规律,每次鞭笞到她高撅的屁股上,都回荡出悦耳的声音。啪!啪!! 陈茜茜的屁股蛋越来越红,也许是因为被扒光裤子的羞耻,哭泣的声音从肉体上的疼痛哭喊变成了心理上痛苦发泄。我不停挥舞着戒尺,享受着它与臀肉相触的声音,欣赏着每一次鞭笞后她臀肉不自主的颤动。她开始轻轻哭喊着,绯红色的屁股颜色慢慢加深。啪!“嗯啊……!” 啪!!“啊嗯……!” 她臀肉上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原先轻微颤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抖出一阵清晰的臀浪,身体不自主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她玫瑰色的屁股上,光裸的屁股上所有皮肤都布满了火烧般的印痕。 我稍停下来,搬来了办公椅,向上扯了扯她腰间滑落的衣服“拽起你的上衣,换个姿势趴上去。”她害怕地看了一眼我手指的方向,眼神里都是淡淡的恐惧“是……”轻轻抽泣着,身体慢慢地趴到办公椅上去,皮面靠椅宽大而光滑,她双手紧抓住椅背,膝盖跪在坐垫上,背对着我,我用对折成两截的皮带点了点她的屁股,她会意地把屁股尽量撅起来,我扫了眼她略微颤抖的身体,“下面是最后的惩罚,惩罚中不能改变姿势,不能松开你的双手,每打一下你都要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陈茜茜紧闭着眼睛,尽力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是……请您惩罚”,啪!皮带伴随着风声落下,猛的抽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她哆嗦着喊出声来“啊!我错了……”啪! “啊…我错了……” 啪! 啪!啪!!皮带不断抽在她颤抖的光屁股上,原本白嫩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每一次和皮带的接触都会让她忍不住大喊出来,啪!“啊!我错了……”啪! 啪!!……连续十几下后,陈茜茜认错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大口的喘着气,“啊噢,部长,饶了我吧……”她伸出手试图挡在自己身后,豁出去了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拿开,但这无疑惹恼了我,连续三下狠抽在手心里,作为她反抗的处罚,“嗯啊……!”陈茜茜颤抖着缩回了手,再也不敢改变受罚的姿势,啪! 啪!!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啪啪啪!!!我并没打算轻饶了这个敢在私下损害大家共同利益的年轻女下属,不断抬手把皮带挥成有力的弧度,准确的落在陈茜茜赤裸的红臀上,啪! 啪! 每一次皮带落下,她的全身就随之哆嗦一下……打了很久,等到陈茜茜通红的屁股上遍布着笞痕,全身上下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时候,我停下了手。

她的眼泪已经挂满了整个脸,甚至滴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她仍然不敢放松,双膝支撑着使屁股保持原来的姿势朝我撅起来。我要求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冲着我,她慢慢地挪动身子,怕牵扯到屁股上的红痕,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身下,低着头慢慢转过来。“穿好衣服,出去吧,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她默默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无奈和羞耻,转过身穿好衣服,走路一步一扭,不太自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六) 三十二岁那年我在连洋集团的苏州分公司升任副总经理,此时我正处于事业上升黄金时期刚开始的年龄,就已经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让许多人羡慕的同时难免感到不平衡,一些质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但我依旧勤勤恳恳的工作,不去理会那些外界的反应,直到这一天 ——— 啪!一叠文件被狠狠摔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从座位上抬起头,望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戴安娜,连洋集团一家英国合作公司的销售部负责人。这女人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干什么?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张先生,请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站起身,从男性的视角慢慢打量这个并不太熟悉的女人。嗯…不错,胸大屁股圆,白腿小蛮腰,外国妞儿发育的就是好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还挺水灵的脸蛋上,一副傲慢的神态令我略微失望。见我并没有搭理她的打算,戴安娜干脆拿起那摞刚被拍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扔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销售反馈,百分之七十的客户反应商品质量明显下降,直接导致这个月的销售额下降了一半还多。

而最近三个月,我们都只有贵公司一家供应商,我希望张经理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饶有兴趣地听完她漏洞百出的表演,又不留破绽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胸前那对因看似激动而不断起伏的大鸽子,才缓缓开口,“我猜,你一定不是为了这件事专程来中国的吧。”她神色一噎,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避过正面回应而这样反问她。而看到她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临时跑到这里编个借口逗我笑,也只是随手为之,图个消遣,对吧。”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想开口狡辩,我语气一沉,继续说道:“在去年的交流会上我见过你一面,而你一定没想到那时我就记住了你隶属于贵公司的销售部”,我瞥了她一眼,在她周围慢慢踱着步子,“且不说我们的茶叶一定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轮得到你一个销售部的负责人来指手画脚么!” 她慌乱的神色更浓了,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凝重,“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你因为什么来消遣我,但我却可以猜一猜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你接下来的无聊计划是什么,”她眼神慌张,明显是在躲避我逼视的目光,但却没有反驳,等于是潜意识里默认了我刚才的说法。“如果我没有识破你的谎言,按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不是就要等事情在公司内部传开后,再在高层面前坦言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啊?好用你的高明来衬托我的无能,我的名不副实?到时候公司压力没有了,大家听到反而会释怀,你又是外方人员,也没有人能将你怎么样,出丑的就只剩下我了,对吗?!戴安娜小姐?!”我越说越激动,为自己从升职之后就屡次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而感到万分憋屈,之前积攒在胸腔的怒火这一刻喷涌而出。

戴安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惊异的神色,还有一丝不安,她的耳根微微泛红,强撑着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去找你们总经理。”说完转身就朝外快步走去。我知道她不过是找个理由逃走,真要是去找总经理的话就不会先来找我了。我捡起那摞她留在桌子上的资料,“这些东西和监控录像一起送到贵公司,足够作为你挑拨双方合作关系的证据了。”她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猛地一停,转过身来伸出手,凝视着我“还给我。”我冷冰冰地盯着她,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捏住她光滑的下巴,“你得为你无聊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她不甘地看着我,但眼神里的坚定却正在一点点消失,我由此确信她最终一定会妥协。我们就这么对峙了近一分钟,她终于低下头“我承认您说的都对,我愿意弥补您的损失,并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我语气里的冰冷并没有减少,不带感情地盯着她“我知道在你们欧洲,很多公司的上下级之间存在着另类的体罚。我想你的屁股,也应该为你这次不老实的行为受到惩罚。”她神色一顿,表情十分抗拒,可还没等她开口拒绝,我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想想如果证据传回你的公司,你将会收获的,可就不仅仅是一顿体罚了吧。”她沉默了,眼神似乎在来回权衡,但从始至终都没对我提出的要求表现出太多的惊讶,这更让我确信她之前真的经历过。我指了指办公桌,“趴上去。”戴安娜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抬起头,一脸做出决定的样子,缓缓挪动脚步,然后趴到桌子上。

我心里满意地笑了笑,把门反锁上后,转过头好好欣赏她此时的样子。不得不说,这领罚的姿势真的很标准,上半身紧贴在桌面上,双手把住桌面两侧,洁白的双腿并拢向后伸直,将包裹在职业短裙里的翘臀勾勒出一个性感的弧度。黑色的短裙本就只能遮到膝盖上方,在这种姿势的牵扯下,更是刚刚挡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腿完美地展示在我眼前。“真是职业化啊。”我在心里感慨,不仅受罚姿势很标准,连神态也从刚才的高傲倔强转变成了无奈顺从。满意地摸了摸她滑嫩的大腿,手感丝滑无比舒适,我忍不住沿着大腿慢慢向上滑动手掌,宽厚的手掌在她两团挺翘的屁股蛋上来回揉捏,入手弹性十足,我不禁渐渐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着头,挺起自己饱满的丰胸。绕是戴安娜经历过自己公司的体罚,此刻在我的羞辱下也满脸通红,汗珠不断渗上额头。就这样揉玩了大概五分钟,等到时机差不多了,我把她的短裙翻到上半身固定好,又缓缓地脱下她薄薄的内裤,我故意脱的很慢,让她充分体会自己的屁股一点点全部裸露在空气中的过程。“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丢人吗,戴安娜小姐?”此时她的臀腿都已经赤裸,粉色的丝绸内裤挂在脚踝,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和大白腿暴露在我这个男人的视线中,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丢丢人”她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绯红从脸颊弥漫到耳根。

“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么丢人地惩罚吗?”我开始解开皮带,故意问她,“知道…撒谎、挑衅、顶撞上司”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她的领导,但此刻她这么说的确增加了我心中的满足感。可是,如果想以此来减轻我对她的惩罚,那她真是太天真了,呵呵。啪!我挥动皮带,猛地抽在她高撅的臀峰上,“啊!——1”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戴安娜忍不住叫了出声,但随即就报出了受罚数字。我忍不住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训练有度,原本我都没想让她报数的。“很好,继续。”啪!“嗯2” 啪!“嗯!…3” …… 啪!“嗯6” …… 啪!“啊9!” 啪!“啊…10!” 十下皮带打完,戴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瓣圆润的翘臀上布满了均匀的浅红色,看起来更加的性感。因为我之前心头的火气,这些皮带几乎没有放水,算得上货真价实地狠抽,挨了打的戴安娜脸蛋上汗珠更加密集,我抬手为她抹去,又按下她原本已经有点上抬的小蛮腰,这样她的臀部就不得不撅高,让她恢复到最标准的受罚姿势。但对于同样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的双腿,我却没去计较,反正张大一点也不是坏事,呵呵。让她稍微喘了口气,我继续挥动起手中的皮带,啪!“嗯11” …… 啪!“嗯!…15” …… 啪!“啊嗯!19” …… 啪!!“呜嗯!…24”随着我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戴安娜原本轻微呻吟的声音也逐渐升高,她诱惑中慢慢增加痛苦的呻吟,伴随皮带抽到光屁股上的清脆响声,在办公室里交织出一首迷人的合奏。

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开始忍不住微微晃动,红艳艳的屁股也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原本白嫩的臀肉越来越红,我下意识地加大手上本已经放轻了的力道,啪!!“啊!——25” …… 啪!!“嗯啊!——29!” …… 啪!!“啊!——34!” …… 啪!!“啊!——啊39…” 啪!!“啊嗯!——40!”本着宁肯打重不能打轻的想法,我接连狠抽了十几下,每一次皮带落在戴安娜高撅着的屁股上,都会带起一声痛苦的哭喊。40下过后,我看到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声音早就带着哭腔,金色的头发沾在额前,原本白嫩的屁股彻底被打成了深红色,还叠起几道微微泛紫的檩子,和依旧白皙的大腿对比鲜明,两条腿有些站不住似的晃动,牵扯着屁股上的颤肉也跟着晃动。允许她脱掉高跟鞋,趴到桌子上休息一会儿。这个原本高傲的外国妞,如逢特赦似的脱掉鞋,整个人瘫趴在桌面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还有大口大口地喘息以缓解疼痛。我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她基本平静下来了,才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眼睛离她的脸蛋不足二十公分,有些玩味地笑道:“有多久没被上司惩罚过了?”她有些害怕地看了看我,老实回答道:“从成为销售主管开始,有三年了。”我轻轻捏了捏她软腻的耳朵,“哦?这么久?那你是怎么维持着这么高的受罚素养的?”她原本就通红的脸庞看上去更烫了,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每个季度…都会去做…惩罚训练。”“这样啊……”我没再纠缠这个话题,而且继续问道:“我没惹过你吧,为什么想要让我出丑呢?”这一次她却沉默了,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但我并不着急,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安静地等待我想要的回答,就在这样略显漫长的等待中,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因为刚才挨打的时候剧烈扭动而崩开了,深深的乳沟透过衬衫的缝隙在我眼前晃动,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不愿意说么?呵呵,好吧”我把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扶起来,使她面对着我站好,用力扯开她衬衫上第二颗纽扣,更大一片雪白跳进我的眼中,她轻轻地颤抖着“不我不能出卖我的朋友。”我嘴角笑了笑,“那很遗憾。”第三颗、第四颗……随后脱掉她的职装外套,之后是解开了的白衬衫……当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胸罩遮羞时,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年轻女主管终于绷不住了。“我说!我说……”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我停下搭在她内衣扣上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说吧,给你一分钟。”这个走进我办公室不到一小时,但肉体和心灵都已经遭受到了严厉惩罚的洋妞抽噎着告诉我,“我在去年的交流会举办时来过苏州,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贵公司的销售主管,余婷。”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皮又下意识地垂了垂,表现对出卖自己朋友的自责。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这次工作路过苏州,余婷在请我吃饭时向我抱怨您升职太快,我和她打赌可以让您当众出丑……”她越说声音越小,埋下头不敢看我。

我心里有些惊讶,但随后就是无语和愤怒。无语是因为这个年纪轻轻就成为一部主管的女人,设计出一个漏洞百出的幼稚圈套来针对我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随口的赌注。愤怒则来自于我平时信任有加并大力栽培的销售主管余婷,竟然也在私下对我的升职心怀不满。尽管对余婷十分失望,但我现在还没有理由去动她,只能好好教育一下眼前这个身体发育成熟心理还很幼稚的小妞了。“啪嗒。”随着胸罩搭扣被我解开,戴安娜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应声而落,整个人此刻终于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您!……您不是说……”她焦急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挡在自己胸前,对我摘掉她胸罩的行为显得始料未及,“一分钟过了。”我淡淡地打断她。“可是……”她的神态无比屈辱,眼睛里又有泪光在闪动“可是在我们公司,只有犯了最不可原谅错误的员工,才会被全裸执行处罚。”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对她接下来将要受到未知惩罚的恐惧。我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以此来让她感受到更深刻的羞耻。戴安娜轻轻抽泣着,我舔了舔嘴唇“可这是在我的公司,至少现在,我说了算。”看着她委屈又绝望的眼神,我补充道,“而且在你走进这间房间,决定戏弄我时,就该做好这样的准备。”说完我拽住她的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提着她坐到沙发前,然后把她横放在我腿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成了她全身的最高点。啪!我举起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拍下去,“嗯…呜呜……”她再也憋不住了,只是一下就哭了出来,”对不起!张经理,我知错了”她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没有理会,只是不断地挥动手掌,“好好体会一下痛苦的感觉吧,以后不要再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连续的快速击打由上至下,不断覆盖在她原本就已经深红的屁股上,眼前性感的屁股不断颤抖着,之前被皮带抽出的几道鞭痕慢慢隆起,和渐渐肿高的红屁股交错到一起,不断刺激着我的视觉。啪!啪!!啪!我又是一阵沉重的巴掌,接连抽打在她屁股与大腿根相连处,也就是整个下半身最嫩的一块肉上。“啊!啊…我错了…”她不断地挣扎着,来回扭动自己身体,看得出来她很想揉一揉,但双手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身后,根本不可能如愿。

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巴掌继续在空中不断挥舞,为她年轻的屁股烙刻痛苦的痕迹,“唔呜…我错了…呜嗯…” “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接连不断的巴掌洗礼下,这个在我手中饱受惩罚的洋妞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经历了漫长的激烈挣扎,她连求饶声都变得苍白无力,那张原本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冲花了原本画在脸上的淡妆,打湿了额前几绺头发。光滑的裸背和大腿上也浸满了汗珠,嗓子眼里不自主地发出“啊嘶—嘶—”的喘息声。扶着她赤裸的丰满身躯,我强忍住心中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以惩罚为理由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感到一丝浅浅的罪恶。“算了吧,足够了。”心里这样想着,我慢慢放轻手上的力道,又拍了几下之后,把她轻轻地放到沙发上,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皮带,替她揉拭已经高高肿起的光屁股,她整个屁股都被打得有些僵硬,我尽可能小心地揉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慢慢的,她竟然哭了起来。刚开始还是小声抽噎,我抚摸她顺滑的脊背轻轻安慰,没想到这小女人越哭越厉害,只至最后号啕大哭……就这样安抚了好久,她才慢慢恢复平静,转过头幽怨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点了点头,帮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一件件穿上衣服,轮到那条内裤时,我戏谑地问她,“反正你现在也穿不上它了,留给我怎么样?”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随你便吧。”之后我扶着她走到办公室门口,然后目送她蹒跚着步伐,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视线中……公司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可只有我知道,此刻那条黑色的职业短裙里,其实是拜我所赐的真空。

几年后我到英国出差,顺道去看望了一下戴安娜,这洋妞起初对我十分不欢迎,于是我把那条粉色丝绸内裤还给了她,然后用和当初一样的理由,带回一条黑色蕾丝的。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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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受罚

这天先生领着太太来看双全,上一次太太没有来,现在来看他了。玲儿对双全说:“这是太太。”双全笑着说:“太太,谢谢你们。”可是脸上的表情突然的僵住了,太太也是一样。没说几句话,太太就走了。玲儿很纳闷的问道:“双全,你认识太太。”双

全连忙说:“不认识,不认识。”玲儿就没有再问。

几天后的下午,玲儿在先生家里忙完了之后,想去医院照顾双全,这时候先生打来电话说今晚上不回来了。玲儿想太太一个人在家,就想留下来陪陪她。太太说不用,她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以前也是这样的。玲儿不好再说什么,匆匆地往医院赶去。

大概下午六点多种的时候,先生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太太地生日,自己告诉她不回家是想给她个惊喜。先生让玲儿一会儿回去帮着做些好菜。玲儿答应了,心想这是一件好事情啊。玲儿和双全说了,双全听了之后说玲儿,我们还是买些什东西作为礼物吧,太太那个人很好的。玲儿说好啊,我自己看着买吧。

玲儿出了医院,买了一件很高档的内衣,玲儿想也就这么点心意吧。玲儿高兴的坐着车去先生家,玲儿来到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开。玲儿想起自己有钥匙。打开门之后,玲儿听见一阵哭声。客厅里乱极了,玲儿想发生什么事情了,顺着哭声来到卧室,玲儿顿时吓呆了。

卧室里先生拿着皮带,而太太正光着身子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先生抡着手里的皮带,啪,太太哭着叫了一声。太太地屁股上又多了一道檩子,屁股已经红肿了。玲儿急忙奔上前去,拉住先生的手说:“不要打了,先生,有什么话慢慢说。”太太看到玲儿进来,急忙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子。先生一把扯下太太身上的衣服说道:“给我趴好,我叫你养男人。”说着又是一皮带。

“玲儿,你给我出去,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先生将玲儿推到一边,继续按住太太用皮带狠狠的抽着太太。太太疼的不住的晃动着屁股,玲儿看着太太的屁股肿的不像样子了,急忙拉住先生,先生见玲儿用力的拉自己,只好作罢。

太太穿上了衣服,三个人来到了客厅。玲儿安慰着太太,先生说:“你说吧,该怎么办,你和玲儿说说,你该不该打。”太太说:“使我对不起你,我把野男人招到家中。可是你自己认为你对的起我吗。我知道我生不了,可是你就因为我这样而不理我。你真是个男人。”

先生听到这番话,觉得有些理亏不再作声。三个人都尴尬的站在那里,先生过了好久才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太太没说什么,收拾了一下离开了。

先生很颓废的坐在那里,玲儿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劝先生。玲儿想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玲儿说:“先生,我要走了。双全还等着我呢,晚上没人照顾他。”

先生拉住玲儿说:“玲儿,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先生的表情很让人心疼,玲儿坐了下来,安慰着先生。先生坐在那里给玲儿讲述他和太太地恋爱,谈他们的婚姻。先生当他知道太太无法生育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一直都没有理她,可是他现已经原谅她了。先生说:“我那天接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她说了,可是她最近总是不肯同房,本来我还以为她是在生气,哪曾想她原来养了男人,还把他带回家来了。”先生说:“我今天打了她,她肯定不会回来了,上一次我打她的时候还是因为她骂我母亲是个乡下人,被我按在床上狠狠的揍了顿屁股,要不是我娘替她求情,我非打死她不可。后来她嚷着要离婚,她被她的父亲打了一顿,刚好我也在,屁股都开花了。我拦着她才算少挨点打。”

玲儿说:“先生,太太还会回来吗。”

先生说:“不会了,我不会在和她在一起了。”

玲儿不再说什么了。先生说:“你还是走吧,双全还在等着你呢。”玲儿没有动,玲儿说:“先生,我陪你吧,反正我也和双全说好了。”

那天夜里,玲儿和先生就那样的呆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玲儿回到了医院,什么都没和双全说。玲儿看见桌子上有些东西,问双全是谁买的,双全说是太太早上来了。

玲儿只是哦了一声。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玲儿身边发生了好多事情。先生最终还是和太太离婚了,先生分给我太太一栋房子和好多钱,玲儿知道先生心里还是爱着太太的,也许是没有缘分吧,玲儿心里想。双全的腿恢复的很好,用的都是上等地药。玲儿知道自己已经欠先生很多钱了,但是她没有和双全说,她怕影响到双全的病。双全在能下地走的时候就张罗回家,玲儿知道自己拦不住,只好向先生借了钱,然后买了药给他带回去。双全要走的前一天晚上,玲儿悄悄地带着双全出了医院,两个人做了那事儿,双全还是像头小老虎一样。 玲儿对双全说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面,双全搂住玲儿的脖子说玲儿,我们俩一起走吧。玲儿推了他一把,却弄疼双全的腿,玲儿急忙看看,双全说不碍事,我喜欢。玲儿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要挣钱把先生的钱还了我就回家,不在城里干了。双全说玲儿你要小心,别学坏。玲儿说我像那样的人吗。双全说你们太太还是好人呢,还不是找野汉子。 玲儿很纳闷问道:“你咋知道咧。”双全急忙说道:“是你说的嘛。”玲儿不说话了。 双全走了之后,玲儿回到了先生家,此时的先生似乎是已经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渐渐地玲儿发现,最近先生回来的总是很晚,而且还经常带一些女人回来,玲儿不好说什么,每次先生都让玲儿回自己的屋里呆着,他和那些女的在客厅里嘻嘻哈哈的。 玲儿很反感这些人,但是玲儿不好说什么,这天下午,玲儿在家里将先生母亲的那件衣服轻轻的洗了一下,凉在了阳台上。先生领着一个女人回来了,先生说让玲儿招呼着,自己则下去买些东西。玲儿给那个女人倒了水,去拿水果的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女人正在拿先生的那件衣服擦鞋。玲儿忍不住的喊道:“快放下,那是先生的东西。” 那女人似乎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擦她的鞋。这时候玲儿冲上去一把抢过来衣服说道:“请你尊重一下我们先生。” 那女人抬头看了玲儿一眼,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一个小保姆还反天了。”玲儿不好说什么,只是拿着衣服走开了,那女**声喊道:“站住,你给我拿回来。” 这时候先生进来了,听见女人喊急忙走上去说道:“宝贝儿,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玲儿很反感的看着先生说道:“她用这件衣服擦鞋,我告诉她,她还生气了。” 先生看也没看的说道:“拿过来,让她擦。” 玲儿没有动。先生很生气的说道:“玲儿,听见了吗,难道要我喊吗。” 那女人在旁边说道:“老板,你这叫什么男人啊,连个保姆都管不住。” 先生很生气的说:“玲儿,还不拿过来。” 玲儿不知道哪里来得勇气,仍然站住不动。先生看着玲儿,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冷冷的说道:“看来几天不打你,你是皮子发紧了。给我跪下,把裤子脱了。” 那女人在一旁说道:“老板,这才象话嘛,就得好好的教训她。” 玲儿没想到先生竟然要打她,她跪了下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玲儿想,我不会反抗的,但我绝对不会让她用这件衣服擦鞋的。 玲儿将衣服护在胸前,艰难的趴在地上,屁股翘了起来。先生看玲儿如此地倔强,没说什么。双手抻了抻皮带,叭的一声响。那女人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惩罚。 啪,先生的皮带抽在玲儿的屁股上,屁股立刻起了一道檩子。玲儿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玲儿的倔强让先生更加生气了,皮带像雨点一般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背上,大腿上。啪,啪……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红肿起来,檩子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玲儿的屁股。 玲儿忍住了疼痛,她知道先生心里憋的慌,自己挨打让他发泄一下吧。 先生似乎已经忘了是为什么打玲儿,只是一下一下的舞动着皮带,仿佛不是在打一个人的屁股,而是打一个棉被一样。 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由红变紫,疼痛感逐渐消失,屁股已经麻了。这似乎是玲儿挨打最严重的一次,玲儿一声不吭。疼的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滴到了地上。 啪,啪,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让人有些害怕,那个女人看着玲儿的屁股渐渐地有些不忍心了。女人说道:“你还不认错,认错我就原谅你。”她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倔强的玲儿仍然一声不吭。 先生见了更加生气了,手上的力道更加足了,每一皮带下去都带着一阵风声,嗖,啪,狠狠的抽在玲儿的屁股上。玲儿疼的眼泪哗哗的流,但是她忍住了不让自己出声。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先生的手说道:“老板,算了,再打就打坏了。” 先生看着玲儿的屁股,青肿不堪入目,他没想到自己会下这么狠的手。玲儿艰难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屁股上的伤痕让人看了很心疼,屁股还在一抖一抖的。 “把裤子提上,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先生说。 玲儿勉强的提上裤子,屁股肿的好大,裤子都很紧绷。那个女人见先生如此地凶狠,低声的说道:“老板,我走了。”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玲儿回到了房间,脱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一道道青肿的檩子看起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往下淌,玲儿忍住疼痛,慢慢地给自己上药。 “我来吧”先生进来了。先生看着玲儿破烂的屁股,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下手竟然会这么地重。玲儿慢慢地趴在床上,泪水无法止住。先生拿起药水,慢慢地小心的给玲儿的屁股上涂药。 “玲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是我错了,你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吧。”先生低声的说。一家之主这样给自己的保姆道歉,这着实让玲儿很感动,玲儿心里已经原谅了先生,或许她从来就没有怪过先生。可是泪水却像洪水一样,无法阻挡。 先生帮玲儿上了药,晚饭自然又是先生准备的。吃饭的时候先生说:“玲儿,晚上能陪我吗,我想和你说说话。”玲儿点了点头。吃过饭之后,玲儿来到了先生的房间,玲儿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先生坐在椅子上,玲儿慢慢地坐了下来,屁股还有疼,只好坐在床上。 “玲儿,还在生我的气吗。”先生问。 玲儿低声的说道:“先生,没什么地,是我不好,我不该太犟了。” 玲儿接着说道:“先生,你还在想着太太吧。” 先生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还领别的女人回家啊。”玲儿很轻声的问。 “玲儿,我知道你很不喜欢那些女人,我也不喜欢。本来我以为我可找女人来代替太太,哪曾想我还是忘不了她。可是我不会再要她了。”先生十分难过的说。 玲儿看到先生伤心的样子,心里十分为先生难过。 “玲儿,你知道吗。我们高中的时候就相爱了,后来她毕业后考上了大学,我则当兵去了。即使在我们最难的时候,她都一直支持我,为什么,现在她会找别的男人,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她。可是为什么,她要偷男人。”先生喃喃的说。 玲儿坐在那里,专注的听着先生对自己的倾诉,玲儿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先生拿来一瓶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坐在那里,玲儿这次主动的要求陪先生喝酒。也许是喝多了,那天夜里玲儿再一次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先生,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想先生太寂寞了,自己应该报答他。 那女人似乎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擦她的鞋。这时候玲儿冲上去一把抢过来衣服说道:“请你尊重一下我们先生。” 那女人抬头看了玲儿一眼,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一个小保姆还反天了。”玲儿不好说什么,只是拿着衣服走开了,那女**声喊道:“站住,你给我拿回来。” 这时候先生进来了,听见女人喊急忙走上去说道:“宝贝儿,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玲儿很反感的看着先生说道:“她用这件衣服擦鞋,我告诉她,她还生气了。” 先生看也没看的说道:“拿过来,让她擦。” 玲儿没有动。先生很生气的说道:“玲儿,听见了吗,难道要我喊吗。” 那女人在旁边说道:“老板,你这叫什么男人啊,连个保姆都管不住。” 先生很生气的说:“玲儿,还不拿过来。” 玲儿不知道哪里来得勇气,仍然站住不动。先生看着玲儿,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冷冷的说道:“看来几天不打你,你是皮子发紧了。给我跪下,把裤子脱了。” 那女人在一旁说道:“老板,这才象话嘛,就得好好的教训她。” 玲儿没想到先生竟然要打她,她跪了下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玲儿想,我不会反抗的,但我绝对不会让她用这件衣服擦鞋的。 玲儿将衣服护在胸前,艰难的趴在地上,屁股翘了起来。先生看玲儿如此地倔强,没说什么。双手抻了抻皮带,叭的一声响。那女人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惩罚。 啪,先生的皮带抽在玲儿的屁股上,屁股立刻起了一道檩子。玲儿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玲儿的倔强让先生更加生气了,皮带像雨点一般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背上,大腿上。啪,啪……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红肿起来,檩子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玲儿的屁股。 玲儿忍住了疼痛,她知道先生心里憋的慌,自己挨打让他发泄一下吧。 先生似乎已经忘了是为什么打玲儿,只是一下一下的舞动着皮带,仿佛不是在打一个人的屁股,而是打一个棉被一样。 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由红变紫,疼痛感逐渐消失,屁股已经麻了。这似乎是玲儿挨打最严重的一次,玲儿一声不吭。疼的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滴到了地上。 啪,啪,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让人有些害怕,那个女人看着玲儿的屁股渐渐地有些不忍心了。女人说道:“你还不认错,认错我就原谅你。”她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倔强的玲儿仍然一声不吭。 先生见了更加生气了,手上的力道更加足了,每一皮带下去都带着一阵风声,嗖,啪,狠狠的抽在玲儿的屁股上。玲儿疼的眼泪哗哗的流,但是她忍住了不让自己出声。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先生的手说道:“老板,算了,再打就打坏了。” 先生看着玲儿的屁股,青肿不堪入目,他没想到自己会下这么狠的手。玲儿艰难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屁股上的伤痕让人看了很心疼,屁股还在一抖一抖的。 “把裤子提上,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先生说。 玲儿勉强的提上裤子,屁股肿的好大,裤子都很紧绷。那个女人见先生如此地凶狠,低声的说道:“老板,我走了。”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玲儿回到了房间,脱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一道道青肿的檩子看起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往下淌,玲儿忍住疼痛,慢慢地给自己上药。 “我来吧”先生进来了。先生看着玲儿破烂的屁股,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下手竟然会这么地重。玲儿慢慢地趴在床上,泪水无法止住。先生拿起药水,慢慢地小心的给玲儿的屁股上涂药。 “玲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是我错了,你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吧。”先生低声的说。一家之主这样给自己的保姆道歉,这着实让玲儿很感动,玲儿心里已经原谅了先生,或许她从来就没有怪过先生。可是泪水却像洪水一样,无法阻挡。 先生帮玲儿上了药,晚饭自然又是先生准备的。吃饭的时候先生说:“玲儿,晚上能陪我吗,我想和你说说话。”玲儿点了点头。吃过饭之后,玲儿来到了先生的房间,玲儿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先生坐在椅子上,玲儿慢慢地坐了下来,屁股还有疼,只好坐在床上。 “玲儿,还在生我的气吗。”先生问。 玲儿低声的说道:“先生,没什么地,是我不好,我不该太犟了。” 玲儿接着说道:“先生,你还在想着太太吧。” 先生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还领别的女人回家啊。”玲儿很轻声的问。 “玲儿,我知道你很不喜欢那些女人,我也不喜欢。本来我以为我可找女人来代替太太,哪曾想我还是忘不了她。可是我不会再要她了。”先生十分难过的说。 玲儿看到先生伤心的样子,心里十分为先生难过。 “玲儿,你知道吗。我们高中的时候就相爱了,后来她毕业后考上了大学,我则当兵去了。即使在我们最难的时候,她都一直支持我,为什么,现在她会找别的男人,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她。可是为什么,她要偷男人。”先生喃喃的说。 玲儿坐在那里,专注的听着先生对自己的倾诉,玲儿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先生拿来一瓶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坐在那里,玲儿这次主动的要求陪先生喝酒。也许是喝多了,那天夜里玲儿再一次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先生,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想先生太寂寞了,自己应该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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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惩罚打屁股

我家有个严夫!对我实行法西斯式的管理,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要守一大堆的规矩:什么生活要有规律、要按时吃饭、按时作息、休息日也不准赖床、要爱惜身体、禁止做伤害自己的事、下班要按时回家,下午六点前要出现在家中、有事要及时向他通报、不准随便参加朋友聚会或以参加聚会为名出去游玩、不准上网聊天、不准随便和他不认识的男性朋友约会等等。老公的话一定要听,不准淘气。

整天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也没。何况好歹我也20几岁了,管理起来像管个孩子。一旦犯错了就被老公打屁股。而且还是被老公打光屁股。羞死人了!为此我曾多次向他严整交涉,他却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说:“谁让你总长不大,像个小孩子,整天淘气,不懂得照顾自己!既然你总犯小孩子才犯的错误,那我就用惩罚小孩子的办法惩罚你——打光屁股!没的商量!”我感到很委屈,但是想到会被老公打屁股就不敢反抗了。

可惜,我天生就是个淘气包。有点任性,有点不服输,而且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乐天派。人生嘛,就要学会适时冒冒险。所以可想而知,我的屁股自然是免不了被修理了!这几天刚好就闯祸了,又被老公打屁股了!

两周前和朋友在网上聊天,虽然没有被老公发现,但他逮到我没有把时间用来背书。规定要背的50个单词一个也不会,结果当场就被重责了50竹板子。屁股被打得青紫还肿起厚厚的一道硬棱!足有3指宽!近1周还在痛!屁股还青紫着!可第二天的考试成绩下来了,54分!非常糟糕的分数。离他给我规定的85分还差好远,不仅没达标而且“不及格”,要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次没考过了!上次没过,我到没觉得怎样,可他急坏了,还一个劲儿的自责:没有好好地督促我读书,怎并为我制定了详细的复习计划,定期检查。不过他很忙,计划中的检查10次得有8次没查,不然我还不得天天吃竹板。为此我已经挨过好几次屁板了。痛痛呀!过两天他出差就要回来了,我该怎么办?算一算:(85-60)*10+(60-54)*20=370下结结实实的屁板!OH!MY GOD!怎么办?!并且凭我对他的了解他还会刑训逼问我都干什么去了!估计没几十板子他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这下我真的有点着急了,可惜祸不单行,我又闯大祸了!当晚(朋友来我家住,我怕两头都应付不来,就我关了手机,拔了电话线,直到中午才开机。老公跟我联系不上,急坏了。一开机就把我臭骂一通,我却吱吱唔唔,一时编不出合理的理由骗他,结果可想而知。当他问起分数时,我鬼使神差地说得了64分,他已经怒了,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地说:“很好!真乖!你等着瞧!等我回来再好好跟你算总账!再给你几天时间,在家乖乖等着,哪都不准去!准备好检讨书,还有你的屁股!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你最好编个好理由,否则你就别要你的屁股了!”要知道他还不知我只考了54分,而且还背着他来这里聊天,怎么办?我的屁股!

下午六点之前之前我及时回到了家,按照老公中午电话里的吩咐迅速整理好房间,床上垫好被褥,准备好家法,一把专门用来打我的竹尺,宽4CM左右,长30~40CM,是平常除手掌以外老公最喜欢用的。 “在他回来之前露好屁屁跪在墙角反省”这一条我怎么也做不到!掂掂那把竹尺,我的手心在冒冷汗。不!整个身子都在战栗中冒着冷汗,我简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开始低声抽泣,心中充满恐惧、烦躁、焦虑不安,我在内心深处不停地呼喊着:“谁来救救我?!” 真想有个人来陪陪我,安慰一下我,于是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我的网友!我不自主地打开了电脑,连上了QQ,发起消息来。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实在危险极了,万一老公提前回家,这岂不是火上浇油!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下午六点老公准时打电话到家里的坐机上,以确定我已经回家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地问到:“到家了?干什么呢?家收拾好了吗?”“嗯,收拾好了。”我层层的小声回答着。“自己做晚饭吃,记住不准吃方便面!饭后洗个澡换好睡衣,按规定的方式待我回来!听到没有?!”最后一句他故意提高了音调。

“听到了!”我本能地反向似的回答着,同时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臀部,一股寒气迅速从脚下之透头顶。电话挂了,我的心情更加焦躁不安了。

我继续在网上寻找着依托,下午六点三十左右,我在社区看到了一篇检查,太好了,我可以用来润色一下我自己的检查。于是剩下的时间我就用来改检查。有了事做心情反而略微平静了一些。七点左右和网友告了别,关掉了电脑。

检查也不算太长很快就改好了,时间再次变得难熬起来,我哪有心情洗澡换衣服还做饭吃!怎么办?我当时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位,做了一系列叫我至今悔恨不已的举动!唉,我真对不起我的屁股兄。

我故意穿起了紧身一裤,外面还加了一条厚厚的牛崽裤,把我最难解的一条裙带牢牢地系在腰间,足足20几个环扣,我一个没落全扣上了!接下来,我翻遍全家一切可以用来打屁股的工具,除那把竹尺外,包括晾衣架,全部都藏在床下的箱子里。

正在这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头皮立即扎起来,本能地闪进了厕所,插上了门很快听到老公关了门,脱衣换鞋整理东西。

他似乎知道我在厕所,很快我听到了敲门声:“开门!”“我在上厕所。”“我数3下,再不开我可要倒计时了!”天呐!老公的倒计时是很可怕的事!那是用来量化打屁股的数目的!即按分钟或秒钟,数每超时一个单位多打一板子!我没等他数数立即开了门!

天呐!一张好恐怖的脸!怒目圆睁,上下打量着我:“我记得你这时应该穿睡衣的!?”“呜呜,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下次一定好好学习,再不偷懒了!呜呜”我低声哭泣着,怯怯地看着他。可老公象是没听到似的,根本不理会我说什么,伸出右手来看着他的手表,慢慢地平静地说道:“到计时开始,按秒钟计算,直到你把裤子全部褪到大腿,并且把上衣撩起,在腰间系好,把你的光屁股给我露好,拿着你的检查,跪到你的墙角去为止!”

天呐!我不等他说完就立即开始解裤子了。可恼的是越是慌张我的裙带越是解不开,我怎么会那么傻?一点都没有听从大伙的劝告,还自作聪明地把自己包装起来!还不如主动露出屁屁,至少少挨近200下!

“好了,我跪好了。”在一系列狼狈而匆忙的行动后我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巴望着老公早点喊停并等待着判决结果。在验看了我是否达标之后,他开口了:“宝贝,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2分17秒。”“我不是有意的”我小声嘟囔着。他仍然不理会:“我现在去洗澡,在这期间,你给我乖乖跪好!不准动!更不准碰你的屁股!给我大声地念你的检查!要让我清楚听到!别耍花招,否则你知道规矩!”

老公转身去洗澡了。天呐!想象一下当时的样子有多羞辱,但是恐惧感比之强烈100倍!我能感觉到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我开始出声哭泣。“不准哭!”立刻,我的声音被打断“还有脸哭?!整天淘气、不听话!疯的没样!一学习就打蔫儿,要么就开小差!都赖我宠你宠得都没样了!还哭?待会儿有你好看!检查呢?念!”我哪里还敢哭,只不过控制不了抽泣。他在洗澡,我要用比平时大得多的声音说话才能让他听到,可是此时此刻我哪能念得出来?万一被邻居听到,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可毕竟害怕打屁股的恐惧感战胜了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念到:“亲爱地老公:小鱼这次犯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错误。为了表达我诚恳的认错态度,特写此检查以认错服打。恳请老公原谅,从轻发落。小鱼从小就是个任性淘气的家伙,辜负了老公对我的疼爱与信任,经常闯祸,让老公操心,这次更是贪玩,不好好学习,考试再次不及格,对老公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停!你到底考了多少分?”“5…50…54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很好!我知道了!不仅淘气任性,现在还学会变着花样撒谎了!你真乖呀!继续!”

“我现在已经翻然悔悟,自觉对不起老公,故向老公主动坦白,勇敢承认错误。但是,过错就是过错,已然既成事实,不可更改。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只有老老实实接受老公的惩罚,以保证以后永不再犯。老公,我知道错了,该打,服打。为了表式我超好的认错态度,自觉列出惩罚具体措施,请老公检验:

一、错误严重,我的屁股不打不行了。我会主动请老公责罚,请老公重重的打屁股。

二、挨打的数目是由老公来定的。老公想打多少就打多少。这次我会乖乖的趴好,认真遵守老公规定的打屁股戒律。希望老公能看出我的诚心。

三、 挨打的工具请老公选择板子,我会乖乖接受。请不要用手,会打疼老公的!

四、挨打的姿势,我希望趴在老公的腿上接受惩罚。实在不行,趴床上也可以。我会乖乖的,不用烦劳老公绑我了,我心疼老公不想你累的。

五、挨打的程度,我想来想去,为了还要给老公做饭洗衣陪那什么……我觉得还是以挨打后的身体能继续完成这些日常的小事为标准。红肿青紫都可以,就是不要打烂啦……我请假可以,可是不能陪老公我会更内疚的。

六. 希望老公用完家法以后,能消了气,继续好好疼老婆。如果在家法过程中也能疼疼老婆,老婆感激涕零!!老婆如果在挨打的过程中不行了,希望老公给叫救护车。

检查完毕。请亲爱的老公批阅审查。

你认错服打的好老婆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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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sp最强岛主系统

女明星sp最强岛主系统第一章最强岛主系统!关晓彤?刘涛!
2016年12月22日,这是震惊华夏,乃至全世界的一天,并非世界末日,而是,同一天,几乎同一时间,失踪了二十几个美女明星,失踪的女明星,名气都很大。且,失踪时各自状态不同,有的正拍戏,白光一闪,不见了,例如,刘涛!
有的正在睡懒觉,只穿着睡衣,白光一闪,消失不见,例如…………..,关晓彤、张馨予、江疏影,更有的,甚至在洗澡,没穿什么衣服,白光一闪,也消失无踪了。
这样的消息,根本瞒不住,一时之间,各种猜测,纷纷甚嚣尘上,各大媒体、全球范围内的媒体,纷纷报道这一事件,各国警方,更是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各大女明星,无数粉丝,为之伤心落泪之中…………………..!
与此同时,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之上,此岛四面环海,非常之大,韩斌瞪大了眼睛,无语的望着大海,好半响,似终于反应过来一般,跳脚大骂:“什么情况,玩我啊,有人没?”
韩斌只是一个三流大学学生,不是富豪私生子,不是古武世家传人,普普通通屌丝男一个。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是个SP爱好者,本来正在浏览论坛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脑黑屏,突然弹出一个SP最强岛主系统的软件,说是可以让玩家进入荒岛,进行野外生存,逐渐成为岛主,另外,岛屿之上,还会有大美女,供玩家SP…………!
开玩笑,什么狗屁SP岛主系统?韩斌才不信这种事情,当时就大骂了一句:“系统?有种让我可以SP各种女神明星?”
然后,白光一闪,韩斌就发现,自己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哗哗的海浪声,寒冷的劲风,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不是做梦,贼老天,老子不想生活在荒岛上啊,这岛上什么也没有?!
“狗屁系统,给老子出来!”发泄了一阵,韩斌冷静下来。
“提醒玩家注意,SP最强岛主系统!”一个机械声响起。
“呃,我要回去,不要再荒岛上!”韩斌忍着怒气大声道。
“系统已经绑定,不能回到外界…..!”冰冷之声,回应。
“什么?这,系统,你什么意思?!”韩斌傻眼的怒问。
“想要回去,只有完成主线任务,成为荒岛岛主,当然,还有SP…………………….!”系统解释了一番,韩斌陷入沉思。
“这么说,短时间内,我是回不去的,而且,完成任务,还可以变得强大,可是,现在任务都和SP有关,我上哪找小贝去?”韩斌无奈,只能接受无法回去的现实,接着又问。
“小贝自会出现,而且,依照玩家心愿,都是女神明星,请玩家耐心等待,第一个任务‘初试责臀’,玩家必须在两天之内,打至少两个美女明星的屁股,不管威逼、利诱,均可。任务奖励SP工具,长刀武器一把,荒岛小范围区域地图,地图之中,可供玩家使用。”系统道。
“美女明星?”韩斌眼睛顿时亮了,想起了之前,自己随口胡诌的话,现在,难道要成真?而且,荒岛之上,没有法律束缚,可以威逼、利诱?他太明白了,在这样地方,唯有力量,才是重要的,女明星的权势,钱财、名气,毛用没有。
忍不住心中狂喜,韩斌有些傻笑,忽然皱眉问:“完不成任务,有什么惩罚没有?”
“小弟弟缩短十厘米!”系统顿时机械声音,说道。
“尼玛?不要这么绝吧!”韩斌差点吓哭了,感觉双腿之间,凉嗖嗖的,忽然,觉得肚子饿了,他神色一定,先找点吃的才行啊。
大越一个半小时之后,韩斌坐在海边,烤着两只野兔,他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平时,对野外生存关注也较多,遇到猛兽没办法,但,抓两支野兔,还是能办到的。
香味,不断飘散而开!
韩斌看着自己钻木取火,生的火堆,一个人发呆,以后回不去了吗?至少,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要在荒岛上。
最强岛主,还SP系统!?
“唉,还好我是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韩斌无奈的心想。
正沉思,刷,十几米之外,忽然两道白光闪烁,韩斌心中一动,扭头望去,陡然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女神刘涛?关晓彤?
“啊~~~~~~~~,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呜呜,这是做梦吗?”短暂的沉寂,紧接着,两声女人尖叫。
“搞什么鬼?我不是在拍戏,正要沐浴更衣的镜头,裙子都脱了…………………..!”刘涛也瞪大了眼睛,率先冷静,忍着恐惧,查看了一下自己,还是穿着戏服,却是亵衣、亵裤。
环顾看去,关晓彤?这小姑娘只穿了睡衣,跪在海边,双腿发软,吓得都哭了…………..!刘涛毕竟大一点,忽然,看到了不远之处,正在烧野兔的韩斌,她脸色一沉,走过去,忍不住小声问:“喂,请问,您是~~~~~~?我为什么出现在这~~~~~~~~~~~~~~~~~?”
“啊,你是刘涛?你也出现在这里了,呃,你是谁?”关晓彤听到刘涛说话,也是走了过来,抹抹眼泪,对韩斌质问。
“你们两个怎么出现在这,我哪里知道?我是白光一闪,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两个小时之前,我的反应不比你们俩强多少,等我冷静下来,查看了一下,发现这里是一个荒岛,四面环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韩斌自然不会说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他脸色阴沉说道。
“白光?对,是了,我正在拍戏,眼前白光一闪,就到了这个鬼地方,怎么会这样!?”刘涛回忆了起来。
“啊,怎么办?救命啊,救命啊……..”关晓彤吓哭了,尖叫。
“没用的,之前我喊了二十分钟,嗓子都哑了,估计是不会有人救援我们了,而且,我试过了,手机也没有信号,这会儿,我手机也没电了!”韩斌无奈的看向关晓彤、刘涛说道。
“晓彤,别哭了,别喊了,我们先冷静。”刘涛安慰之中。
“涛姐,我饿了………!”哭了一阵儿,关晓彤可怜道。
说着,还忍不住看向正在吃野兔的韩斌,之前拍了一上午的戏,中午还没吃饭呢,就出现在这里,惊吓过后,刘涛其实也早就饿了,二女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韩斌。
“你叫什么?”刘涛带着关晓彤来到火堆旁,套近乎问。
“韩斌!”韩斌一副脸色难看,替自己未来发愁的样子。
“你会打猎?会生火?”刘涛看着兔肉,咽了咽口水。
“对野外求生,感兴趣而已,至于火,钻木取火而已……………………!”韩斌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吃着野兔。
“那个,韩斌,我饿了,可不可以让我尝尝?”关晓彤问。
“凭什么,要吃自己生火、打猎!”韩斌顿时冷笑一声。
“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关晓彤脸色通红,有些怒了。
“去去去,别烦我,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心情正不好着呢,我管你什么大明星?耍大牌,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你!”关晓彤眼睛一瞪,委屈的都要哭了。
“韩斌,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突然出现在荒岛上,大家心情都是一样的,但,我觉得,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应该团结起来,不是么?”刘涛也是很饿,不过,却是商量的语气。
她毕竟比年纪大一些,比关晓彤更会认清形势,放低姿态。
“团结?前提是你们有自己的价值,在荒岛上,食物、水源、、、、还可能有很多危险、猛兽,狼群什么的,你们两个能帮我什么?我告诉你们俩,等下我就准备往里面探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山洞,晚上住下,天已经阴了,免得下雨了挨浇。别想跟着我,我可不想带着两个累赘………………………….!”韩斌毫不客气,对着刘涛女神说。
“你,你欺负人,呜呜呜!”关晓彤委屈的大哭起来。
刘涛却是冷眼看向韩斌,问:“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怎样才肯带着我们俩,一起寻找山洞,给我们一些食物?”
“哈哈哈,还是涛姐明白人,我心情这么不好,怎么着,让我发泄一下吧!”韩斌冷笑一声,充满邪恶的看向刘涛二女。
“你,你要做什么?告诉你,别乱来,犯法的”关晓彤大惊。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晓彤,我们走,就不信没了你,我们想不到办法,活不下去,我们不求他。”刘涛怒道。
说着,咬了咬嘴唇,拉着关晓彤走了,似乎是去寻找猎物去了,韩斌撇撇嘴,不以为意,荒岛求生,可不那么简单。
“明星女神,有你们求我的时候,哈哈哈!”韩斌心中大笑。
果然,大越一个多小时之后,刘涛拉着关晓彤,二女一脸颓废的自丛林里走了出来,她们离韩斌远远地,生怕他突然兽性爆发,对自己怎样一般,不过,显然,二女没找到猎物。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饥饿、加上对未知的恐惧,让关晓彤哭了起来,那叫一个伤心,不一会,天快黑的时候,哭也没力气了………..,其实,见两个大美女,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神明星可怜的样子,韩斌还是挺心疼的,但,想到系统任务,失败会小弟弟缩短十厘米,他不能忍?
再说了,自己可是要成为最强岛主的人物,如果不把二女收拾的服服帖帖,日后她们还以为自己欠他们的呢,于是,韩斌狠下心来,一个人烤着火,将剩下的三只野兔,也烤熟了,看天要黑,便抓着野兔,就要起身往那边走。
“喂,韩斌,你去哪?”这时, 不远处,二女忍不住问。
“没看要下雨了?天也要黑了,当然是找个山洞,先住下,再作打算…………….!”韩斌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个,能不能带着我们一起!”刘涛有些虚弱的问。
“凭什么,你们俩拿什么和我换?”韩斌冷冷的道。
“呜呜,呜呜呜,欺负人,韩斌,你欺负我?那么多导演,都没有潜规则过我,乘人之危,就想潜规则我,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关晓彤见韩斌凶狠的样子,顿时吓得想哭。
“你最好不要想乱来!”刘涛咬牙切齿,也恨声道。
“谁说要潜规则你们俩?你们想法不要太龌龊,好不好………………..?”韩斌眼睛一瞪,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
“你不是要潜规则,和我们那个?那发泄、交换是什么意思?”刘涛眉头一挑,看向韩斌,忍不住问。
韩斌眼中露出几分邪恶,笑道:“我心情不好,发泄吗,你们两个大美女,大明星,让我打一顿,给你们俩,一人一只野兔…………,当然,我下手有分寸的。”
“啊,你,暴力狂?!”关晓彤吓得一缩脖子,又咽了口水。
“打一顿?打哪里,什么程度?!”刘涛古怪的看向韩斌。
“打屁股!”韩斌目光向二女紧俏、浑圆的臀部看去。
关晓彤脸色爆红,刘涛也是眼睛一瞪:“流氓?!”
“这点条件都不能接受,那算了,我让你们跟着我,有什么用,难道浪费粮食,只是为了看看!”韩斌冷笑,扭头就走。
不过,他没有走很快,不一会,他露出一丝笑容,回过头去,看向跟来的二女,问:“怎么,跟着我做什么?”
“韩斌,你的条件,我们答应了,但仅限于此。”刘涛说道。
“你呢?”韩斌点了点头,又看向关晓彤。
“我听涛姐的!”关晓彤脸色通红,低下了头去。
“哈,哈哈哈,那好,走!”韩斌心砰砰跳,这就成了。
他忍住狂喜,立刻带着二女,在荒岛上寻找起来,半个小时之后,果然找到了一个山洞,天已在打雷,噼里啪啦,闪电轰轰,三人赶忙进入山洞之中。
一番忙活,韩斌将干草,铺在地上,很快捡了些柴,钻木取火之下,点燃了篝火。二女离他远远地,坐在韩斌对面烤火,韩斌扔过去两个野兔,笑道:“饿了一天,先吃吧,答应我的事儿,可别想反悔!”
饿的肚子咕咕叫,两女哪还有心思回答,不顾矜持,一人抱着一个烤熟的野兔,就是啃了起来,满嘴流油,十几分钟之后,吃完了,山洞外,下起了大雨,二女手伸出去,用雨水洗了把脸。韩斌这时候,看向她们俩,问:“怎么,想反悔?”
“如果想反悔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但,这个山洞,是我带路,才找到的,篝火也是我生起来的,如果反悔,这里不欢迎你们,明天,我打猎,也不会分食物给你们。”韩斌道。
“这!?”关晓彤脸色通红,吃饱了,气鼓鼓看向韩斌。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答应了,我们不会反悔的………………!”刘涛脸色通红,想了想,突然坚定说道。
这一天下来,她早已考虑清楚了,到了荒岛上,能不能回到外界,都市之中,还难说,如果没有韩斌,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要韩斌不是提出超越底线的要求,她只能答应。
“嘿嘿,那好,涛姐,你先给晓彤做个示范,过来。”韩斌笑道。刘涛乖乖走过来,韩斌道:“裤子脱了,趴我腿上。”
“什么?还要脱裤子!”刘涛大吃一惊,脸红的要滴血。
“怎么,有什么问题?这里又没有狗仔队,你怕什么……………….?”韩斌冷冷的看向刘涛,不容置疑的说道。
刘涛沉默了一下,眼睛红了,甚是可怜的样子,内心挣扎之下,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她只穿着古代那种亵衣亵裤,亵裤褪下,浑圆、挺翘的两瓣大白屁股,还有修长的美腿,就暴露了出来,她低着头,也不吭声,趴在了韩斌的腿上。
“关晓彤,你给涛姐数着,五十下!”韩斌吩咐了一句。
“啪!”巴掌高高扬起,重重的抽在刘涛的大屁股上。
“哎呀……….!”那白皙的屁股瓣,吃了痛,顿时一翘,一扭。
“一!”关晓彤看到,刘涛屁股上,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想来是很疼的,却还是咬着嘴唇,数了起来。
“啪!”韩斌强忍住内心的狂喜,故作淡然,重重的打下。
“啊!”刘涛又是一声惨叫,大白屁股,往上高高翘起。
“二!”关晓彤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关系到系统的任务,韩斌可不会怜香惜玉,而且,他本来就是SP爱好者,自然不会留手,巴掌不断落下,狠狠地抽着女神刘涛的大屁股,左右两边屁股瓣,在巴掌的威力之下,扭动连连,很快,就变成了红色,尽是巴掌印,看起来,十分诱人,刘涛脸通红,喊声也越来越大。
“啪!”“哎呀,疼,轻一点………!”刘涛痛呼,大屁股一翘。
“四十二!”关晓彤看的心惊胆战,不敢说话。
“啪!”韩斌又是狠狠地一巴掌,落在左边屁股瓣上。
“呜呜,啊,别打…………..”刘涛臀瓣已经红透了,惨叫。
“啪!”“哎呦,饶了我,别打了……”她叫的越来越惨。
终于,啪,最后一巴掌,重重的落下,刘涛的右边屁股瓣,被抽的颤动了一下!疼得她倒吸口气:“嘶,屁股啊!”
“五十!”心惊胆战之中,关晓彤终于数了最后一个数字。
“好了,我说话算话,就打五十下!”韩斌笑着说道。
忍不住还在刘涛通红的大屁股上,揉捏了一下,手感好极了。
“你还摸!”刘涛眼中含泪,强忍了回去,怒斥一声,连忙提上亵裤,跑到篝火的另一头,轻轻揉着挨了打的屁股。
“该你了?”韩斌看向关晓彤,这也是个小美女啊,女神?
“我,可不可以不打?”关晓彤一脸害怕的,弱声问。
“你说呢?!”韩斌眼睛一瞪。
“那,可不可以轻一点!”关晓彤委屈的再度问。
“看情况吧,你要是乖一点,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韩斌道。
“那好吧!”关晓彤无奈,只能妥协了。
于是,关晓彤脱下了睡裤,露出十五月圆一般,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屁股蛋,比刘涛的屁股,稍微小了一些,但也足够挺翘,韩斌自然是啪啪啪啪啪,一顿巴掌打下去。
“呜呜呜,疼,屁股疼!”不一会,五十下结束了,关晓彤揉着屁股,直接哭了出来,看样子,伤心极了。
“晓彤,没事儿,别哭了!”刘涛赶忙安慰之中,一边安慰,一边忍不住瞪了韩斌一眼:“晓彤还小呢?也不轻点……..”
“小什么啊?十八了,还小?这年纪,在古代都是两三个孩子的妈了,就是娇生惯养,欠打!”韩斌很不客气的回道。
“你,你才欠打!”关晓彤一边哭着,顿时一边暴怒。
“对了,韩斌,我倒是有些好奇,一般其他男人,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威胁我们两个做那种事情,你怎么,居然想到打人家那里?”刘涛坐在篝火旁,搂着关晓彤,问。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SP爱好者,对了,就是spank,打屁股的意思,这是一个小众的圈子,知道的人,不多………………………!”韩斌看向刘涛,关晓彤,解释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回到外面都市之前,让我们两个,做你的小贝?你负责出去打猎,保护我们/////?”刘涛听了关于SP的解释之后,脸色有些红了,但也听明白了,忍不住问。
“怎么?难道不可以吗?如果是在外界,你们这样的大明星,自然不可能成为我的贝,但现实就是,我们三个,暂时来说,被困在荒岛上,打猎神马的,要靠我。”韩斌说道。
“嗯……………..!”刘涛、关晓彤二女没说话,揉着屁股。
第二章系统送货,女神范冰栤、胡珂!有工具了?!~~~~~~~~~~~~~~~~~~~~~~~~~~~~~~~~~~~~~~~~~~~~~~~~~~~~~~~~~~~~~~~~~~~~~~~~~~~~~
大雨下了一整夜,韩斌与刘韬,关小彤两女,聊了很多,三人算是对彼此有了一个简单的了解。雨天很冷,二女一个只穿着睡衣,另一个,穿的是亵衣亵裤,古装戏服,冷的靠在一起,瑟瑟发抖。见如此,韩斌只好脱下自己外衣,借给她们盖一下,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自是好一番感激。
不过,想起自己被这个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打了一顿光屁股,现在还疼呢,关晓彤也没给韩斌好脸色:“哼!”
“韩斌,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办?如果真永远也出不去,一辈子困在这个荒岛上,那………!”刘韬则是想的更多。
“啊,韬姐不会吧,要是永远回不去,那太可怕了。”关小彤听刘韬这样说,顿时有些惊慌起来,看着刘韬弱声道。
“要是回不去,也没办法啊,反正我想好了,我本来就无父无母,真要是回不去,我也能接受,先活下去。”韩斌道。
“我看不止吧?你是打算让我和小彤,一直给你做小贝?”刘韬这时候,似看透了韩斌的想法,似笑非笑的问。
“呃,是又怎么样?这可是荒岛,没有法律,这种情况下,我没强上你们俩,已经很正人君子了。”韩斌尴尬后,道。
“这么说你有过这想法了?”关小彤美眸一瞪,怒道。
韩斌坦诚的说道:“荒岛之上,遇见女神,正常男人,都有点想法的好不好,,,算了不和你这小丫头说了,等明天雨停了,我出去看看,除了打猎,也得摸索一下周围环境。”
“好,辛苦你了!”刘韬点了点头,制止了关晓彤发问。
很快,三人各怀心事的睡下了,第二天一早,韩斌第一个醒来,雨已经停了,二女蜷缩着抱在一起,还没醒来。
韩斌看了看沉睡中的二女,只觉得不愧是女神,睡颜都这样美,也没叫醒二女,一个人出去了。
来到一个山林间,完成了第一个任务,韩斌得到了系统奖励,一把砍刀,十分锋利,可以砍柴,可以保护自己。两样SP工具,一块是比戒尺大一些的板子,还有一条皮鞭。
“喂,系统,不是说很多美女明星吗?怎么现在只有两个,而且,一把砍刀,我也没变强大很多啊?”韩斌不满的问。
系统冰冷道:“女明星小贝,会陆续到货,勿急!发布第二个系统任务,调教女明星,让她们服从管教。系统奖励,初级特种兵技能,其中包括,身体素质,格斗技巧、更多野外生存知识、、、、等等!”
“原来是这样,好,这个任务,我接了。”韩斌高兴道。
他在外面忙了一上午,路遇三匹落单的恶狼袭击,韩斌虽然害怕,但跑肯定跑不过,于是,发狠之下,就用刀砍死了三匹恶狼,冷静下来后,这才扛着猎物,回到了山洞之中。
刚回来,却发现,刘韬、关小彤二女,捡来了一些干柴,堆积在了山洞之中,见韩斌扛着三匹狼,关小彤惊呼:“狼?”
“韩斌,这是你打猎打来的?!”刘韬也瞪大了眼睛,问。
“本来我是寻找,我掉落在岛上的东西,谁知道,遇上了三匹饿狼,还好发现一把砍刀,不然差点死了。”韩斌道。
“那,那你没事儿吧?受伤了没有?!”刘韬关心的问。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严重!”韩斌笑笑,进入山洞。
三人一起忙活了一阵,不多时,三张狼皮,被韩斌扒下来,吩咐二女晾在外面晒,中午的时候,三人整整吃了一只烤狼腿,都吃饱了。拍着平坦的小肚皮,关小彤苦笑道:“好无聊,韬姐,我们以后,真要一直呆在这岛上…….”
“可能是吧!”刘韬无奈,也是内心充满茫然,忽然,她目光一瞥,发现韩斌出去回来之后,背着的一个包,好奇之下,忍不住轻轻打开,看了一眼,顿时脸红了。
她拿出一块板子,一根皮鞭,问:“韩斌,这是………?”
“啊,这不会就是你说的SP工具吧?”关小彤惊叫道。
“当然是了,我早说过,我是SP爱好者了,正想给你们俩说呢,既然昨天晚上,都商量好了,没回到都市之前,你们都是我的小贝,我会保护你们,但,在这岛上,你们要听我的………….!”韩斌看着二女,顺势就说道。
“听你的,这………….?”关小彤有些不满,看向刘韬。
刘韬想了想,咬着嘴唇,好一阵沉默才道:“好,听你的倒是可以,但,不能提出无理要求。。”
“当然,我不会强上你们的!”韩斌翻了个白眼,笑道。
“什么强上,流氓!”关小彤骂了一句,刘韬点点头。
却在这个时候,韩斌又道:“不过,既然你们俩是我的小贝,那,我就有权利在我认为适当的时候,打你们,管教你们。”
“因为这是一个主,对小贝应有的权利,你们犯错了,自然是惩罚、重打,没犯错,如果我想实践了,也可以打。”韩斌提出了无理要求。
二女面面相觑,关小彤顿时反驳:“凭什么,你当我们是什么,难道是你的发泄工具?!”
“韩斌,这个要求可是有些过分了。”刘韬也是瞪眼说道。
“你们还想怎么样,不同意,就一拍两散,咱们分开,各过各的…….!”韩斌顿时生气的说道。
“你,你欺负人,太过分了。”关小彤大怒。
刘韬看了看皮鞭和板子,脸色有些发红,终于妥协,商量的语气道:“最多我们犯错了,你可以惩罚,每个星期,你可以提出一次实践!”
“一次不行,太少了,五次!”韩斌伸出五个手指。
“不行,五次太多,两次!”刘韬咬了咬牙,道。
“三次,不能再少了。”韩斌据理力争。刘韬终于点头。
韩斌满意的笑了,说道:“那好吧,就三次,只要在这荒岛之上,每个星期,我可以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要求你们两个人进行三次实践,当然,也可以你们两个一起。”
“嗯,就这么定了!”见关小彤要反驳,刘韬脸红说道。
“便宜你了,大坏蛋!”关小彤不敢多说,撇了撇嘴。
韩斌笑笑,也不说话。踏步走出了山洞,不多时,他用砍刀,看了一棵树,利用脑海之中的技能,做了一个长条凳子,和古代那种春凳差不多,两女看了,哪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关小彤有些害怕,忍不住问:“韩斌,要不要这么专业?”
“要的,当然要的,反正救援人员没来之前,我们在岛上待着,没什么事情做,我这也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韩斌道。
“大白天的,你不会现在就想实践吧?”刘韬脸色一红问。
“对啊,大白天怎么了,反正荒岛上,只有我们三个人。”韩斌点了点头。关小彤看着皮鞭,有些害怕,刘韬脸红。
“那,这次你是选我,还是小彤?”刘韬想了想,问。
“当然是两个一起了!”韩斌邪恶的笑了笑,打量二女。
将长凳在山洞之外放好,韩斌向二女走过去,在她们耳边低语了一阵儿,两女听得脸色通红,关小彤惊叫:“你,变态!”
“你,想打直接打不就好了,非要设置情境吗?”刘韬问。
“当然,直接打那种纯实践,有什么意思,这叫角色扮演,哈,哈哈哈,反正你们都是演员,就当拍戏了。”韩斌不容置疑,毫不妥协的说道,又问:“怎么,行不行?!”
“好,我们酝酿一下……..!”想了想,刘韬脸红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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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半个小时之后,山洞之外,空地上。
关小彤跪在地上,低着头,脸上有着惊恐,好似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韩斌负手而立,沉声问:“小彤,你可知罪?”
“老爷,奴婢错了,你饶奴婢一次,再不敢了!”关小彤的演技很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眼泪竟然流了下来,哭道。
“哼,你一个小小婢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勾引我,看来不家法伺候,你是不会知道厉害。”韩斌没什么演技,道。
“不要,老爷,求求你了,奴婢真的不敢了。”关小彤道。
这个时候,刘韬从山洞里奔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搂着关小彤,脸色焦急,哀求道:“老爷,小彤她还小,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错事,您饶了她吧,我是姐姐,愿代她受罚………………..!”
“哼,妹妹管教成这样,你也难辞其咎。”韩斌冷笑,沉声问:“既然你是姐姐,那你就说说,该如何处罚?”
刘韬咬着嘴唇,脸红的弱声道:“小彤她勾引老爷,触犯家规,该重责家法板子!”
“嗯!”韩斌心中狂喜,嗯了一横,审视着二女,正要说些什么,陡然,系统提示,又有两个女明星小贝到货,一个是范冰栤?一个是胡珂?都是大美女啊,妩媚妖娆的那种。
韩斌狂喜之下,赶忙问系统,二女在哪里,系统回答之下,韩斌露出惊讶之色,这才知道,原来二女就出现在山洞不远之处,也发现了自己三人,正躲在不远处,一颗大树后面,偷看自己三人。
这样一想,韩斌兴奋了,故意咳嗽了两下,看向跪在地上的刘韬、关小彤,大声问:“该重责家法板子,你自己也知道,自己说,该打哪里,如何责打?”
“轻则重罚四十板子,对犯错的奴婢,一律裸臀责打,需自己褪下裤子,趴在春凳上,高撅着该罚的大屁股,受老爷板子教训!”刘韬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咬着唇,羞耻道。
韩斌冷哼道:“是了,那我今日就罚你们姐妹两个,小彤犯错,念她还小,就重责四十板子,你这做姐姐的,管教不好自己妹妹,罪加一等,重打六十板子,可服气?”
“是,老爷,奴婢不敢不服!”刘韬脸红的点了点头。
说着拉起关小彤一起,二女脸红之中,背对着韩斌,同时褪下亵裤和睡裤,露出一大一小,两个浑圆、挺翘,雪白的屁股蛋子,十分诱人,臀型完美,看的韩斌眼露火热之色。
“哼,既然如此,还等什么?给我趴下,领屁板!”韩斌道。
二女一人趴在一个春凳上,韩斌拿着板子,转悠了一下,先是走到刘韬这里,沉声道:“挨打时,屁股撅高,自己报数,说认错的话………………”
“是,老爷,奴婢记得了!”刘韬脸红,撅起了大屁股。
“啪!”韩斌看的眼冒火光,举起板子,就往刘韬左边屁股瓣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一下,那屁股瓣颤抖着,声音清脆。
“啊,一,奴婢知道错了…………….”刘韬疼的惨叫一声。
“啪!”又是一板子,重重的扇在右边屁股瓣上。
“哎呀,二,奴婢再也不敢了…………”刘韬大屁股吃了板子,顿时猛地向上一撅,向着另一边,狠狠的扭动而去。
“啪!”“三,谢老爷屁板教训,奴婢知错了……”刘韬惨叫,大屁股一扭,一撅。
“啪!”“四,嘶,奴婢谢老爷重抽屁板………”刘韬剧痛。
“啪!”“哎呦,呜呜呜,五,奴婢的大屁股,实在该打!”
“啪!”“啊,别打了呀,奴婢不敢了,再不敢了呀….”
“啪!”“啊啊啊啊、、、奴婢知错了,求老爷饶恕….”
“啪!”“十六,啊,奴婢大屁股疼的乱扭,求老爷开恩”
“啪!”“二十,啊哟,奴婢牢牢记住错处,以后定是好好管教妹妹,再不敢了,呜呜呜…………”第二十下,刘韬悲鸣。
她眼泪早就流了下来,大白屁股上,已经红了,全是板痕。
“韬姐………..!”关晓彤在一旁的春凳上,吓得哆嗦。
“自己说,挨了多少,屁股疼不疼,还敢不敢了?”韩斌问。
“呜呜,呜呜呜呜,老爷,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没有管教好妹妹,是奴婢的错处,爷已经重罚二十板子,奴婢纤腰柔臀,受了屁板,大屁股乱扭,却怎么也躲不过责罚。
这二十屁板,一下不差,重抽了奴婢的大屁股,奴婢屁股瓣疼痛难耐,两边屁股瓣,全是板痕,微有红肿,已经记下了屁板的滋味,再也不敢犯错了,求老爷开恩。”
“你先撅屁股反省,收拾了你妹妹再说。”韩斌冷笑之中。
“是,奴婢这就高高撅起大屁股!”刘韬哭着声音叫道。
挨了二十板子,其实不严重,屁股还不至于肿起来,只是通红,看起来,极是好看,这时候,韩斌已经来到关小彤身后。
“啪!”“一,奴婢知道错了,别打呀….”关小彤惨叫而起。
“啪!”“二。老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啊”她眼泪流下。
“啪!”这一板子,狠抽左边屁股瓣上。
“哎呀,奴婢知错了,再不敢勾引老爷了,呜呜……..”
“啪!”“啊,屁股哇,奴婢再也不敢发骚!”
“啪!”“呜呜,七,奴婢绝不敢再犯…………….”
“啪!”“哎呦,十五,奴婢屁股疼死了,求求老爷…..”
不多时,二十下打完了,关小彤屁打的通红,左右两边屁股瓣上面,全是板子责打的痕迹,呜呜的哭着,韩斌问:“还敢不敢了!”
“呜呜,不敢了,板子如此严厉,打的奴婢屁股通红,疼的死去活来,求老爷开恩,奴婢一定谨记教训,不敢再犯。”
“撅着想一想错处!”韩斌冷笑之中,沉声道。
又向着刘韬走去,伸手在右边屁股瓣上,捏了一把,手感好极了,居然还有些发烫,接着,板子搁在臀上,问:“受罚之前,不该请责吗?”
刘韬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却也只能道:“奴婢对妹妹管教不够,以至她犯了大错,实是罪责难逃,现已经高撅大屁股,请老爷严惩,重抽奴婢屁板。”
“哈。哈哈哈,老爷我成全你!”韩斌兴奋了,大笑道。
“啪!”“二十一,奴婢真的不敢了,屁股哇….”
“啪!”“二十二,啊,奴婢活该屁股疼,求老爷饶恕…”
韩斌可是心中大爽,手下不停,狠狠地抽着刘韬的大屁股。
啪啪啪啪,板子起落,一下又一下,重重责打,刘韬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全是板痕。
很快,二十屁板,又打完了,韩斌又去打关小彤,同样的二十屁板,狠狠的抽,关小彤哭得可怜极了,惨痛无比。
最后,刘韬那里,又是挨了二十屁板!
“啪!”最后一板子,狠狠地抽在左边屁股瓣上,那大屁股通红,狠狠一撅,刘韬流眼泪惨叫:“啊,奴婢屁股疼!”
“韬姐,小彤,起来吧,这次实践结束了!”韩斌笑道。
“你,你干嘛下这么重的手,都肿了!”刘韬红着眼睛道。
“呜呜,你欺负我,坏人,混蛋!”关小彤更是大骂。
“呃,我们不是事先说好的吗,怎么,打完了又骂我、、、、、、、?”韩斌顿时尴尬,不过他转眼神情一动,向着不远处,一颗树那里看去,叫道:“谁?出来!”
“啊,有人!”刘韬、关小彤顿时惊叫而起,不顾屁股疼,从春凳上站了起来,像那大树之后看去。
这时候,树后面,两个美女走了出来,刘韬美眸一等,关小彤脸色爆红,惊叫道:“范冰栤,胡珂?你们怎么也在这?”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了。”范冰栤脸色难看。
胡珂也走过来,很不屑的看了刘韬、关小彤一眼,道:“刘韬、关小彤、、、真是想不到啊,你们两个,居然…….?”
“还有,他是谁?!”范冰栤脸上也有些羞涩,指着韩斌问。
“我是和大家一起流落在荒岛上的,鉴于荒岛上的特殊情况,昨晚,我已经和韬姐、小彤,达成‘主被协议’,也就是SP…………………!”韩斌直接走了出来,解释之中。
“什么?这怎么可以,简直不要脸!”胡珂忍不住怒斥。
“哼,有什么不可以的,还以为自己是大明星呢,这可是荒岛上面,大明星,什么都不是!”韩斌冷笑。
说着,他看了刘韬一眼,刘韬在演艺圈混了很多年,哪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自己和关小彤,刚刚被韩斌打光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被范冰栤和胡珂看到了,现在已经被二女瞧不起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二女,也与自己和关小彤,享受同样的待遇。
于是,在关小彤发呆,不知所措的时候,刘韬已经提上了亵裤,虽然屁股瓣还很疼,但她坚强下来,冷冷道:“范冰栤,胡珂,韩斌说得对,在荒岛上,不比从前。韩斌也没有义务,无偿的保护我们,打猎给我们提供食物,所以,只要不是超出底线的事情,我们愿意满足他。”
“还有,昨天晚上,我们早就商量了,万一真的还有人,出现在这个荒岛上,想要加入我们,不仅同样得服从‘主被协定’,而且,第一天就要让韩斌,重打一顿光屁股。这样,也算是签订主被协约的仪式,你们觉得怎么样?”刘韬问。
“你,简直做梦,我才不会做这样下贱的事情!”胡珂大怒。
“胡珂,你嘴巴放干净点!”刘韬顿时脸色难看,冷声道。
“你们别吵了,刘韬,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真的非这样不可……………….?”范冰栤脸色通红,劝了一句,忍不住问。
“必须如此!”刘韬坚决道,说着,看了关小彤一眼。
“不错,想要融入我们,必须按规矩来。”关小彤连忙点头。
“你,简直可笑,冰栤,走,我们走,不信没了他,我们自己没办法,说不定,不用多长时间,救援人员就来了。”胡珂十分嚣张一般,说着,就拽着范冰栤,向远处走了去。
“哈,啊哈哈,来去自便,有你们求着回来的时候!”韩斌冷笑之中,带着刘韬、关小彤、、二女,回到山洞里去了。
“韩斌,你说,她们两个,会不会有事?”关小彤问。
“放心吧,小彤,她们俩又不傻,撑不下去了,自然会回来认错,到时候也可以出一口恶气,看她们怎么求。”刘韬说。
“是啊,冰栤姐还好一些,尤其那胡珂,居然说那么难听的话,韩斌,她们要是回来,不能放过她。”关小彤记仇道。
“好,好啊,到时候如果真回来了,给你们两个惩罚她的一次机会,怎么样!”韩斌满意的笑了笑,十分自信。
“嗯,就这么说定了。”刘韬、关小彤眼睛一亮。
“你们还疼不疼,要不,我给你们揉揉?”韩斌试探的问。
“去,疼也不给你占便宜去!”刘韬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说着,忍不住伸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屁股,关小彤也是,屁股疼的不敢坐下,只能屁股冲上,趴在一张狼皮之上。
“我是真为你们好啊,算了,不让揉,就不揉吧。”韩斌道。
“哼!”二女脸色通红,冷哼了一下,女孩子那里,哪能随便让一个男人揉呢?虽然,现在情况特殊,但也是不行啊!

还是世世代代和感谢楼主分享第六章蒋心与张欣易!入冬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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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冰栤挨了不少打,只是屁股,就有六十大板,此时颜色通红,肿的像是小山一样,甚至,还散发热意,裸着臀,高撅在那,让韩斌揉捏,屁股瓣弹性十足,那手感,是极好的。
她疼的眼泪直流,觉得内心屈辱,却无可奈何。
可惜,即便如此,韩斌也不愿意放过她,一只手,猛地用力,紧抓着右边屁股瓣,邪恶声笑道:“冰栤姐,你也别怪我,我们这些人,都流落在荒岛上,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我是一个大男人,血气方刚,面对你们这群美女明星,你说,我没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在外面,我这样的人,自然没资格碰你,但,现实就是,这里,是荒岛求生。”
“呜呜呜!”范冰栤娇躯颤抖,忍着屁股疼,只是在哭。
“冰栤姐,可知道我,为什么先对你下手吗?”韩斌问。
“爷,爷刚才说了,啊,嘶,因为奴婢的屁股,十分肥大,而且,浑圆挺翘。”范冰栤也学乖了,只能细声软语。
“不错,那,冰栤姐自己说,我在做什么?”韩斌又问。
“爷在揉捏奴婢的屁股瓣!”范冰栤无奈,屈辱道。
“不听话会如何?”韩斌故意羞辱,调教之中。
“啊,不听话,奴婢便要裸着臀,撅着受屁板。”她说。
“那刚才你的大屁股,挨了多少板子,疼不疼?”韩斌又问。
“呜呜呜,奴,奴婢!”范冰栤哭着,屁股被捏的生疼,连忙细声道:“奴婢撅着,足足挨了六十板子,这六十屁板,裸笞肥腚,疼的死去活来,没命的扭动,却怎么也逃不过板子,现在屁股瓣红肿不堪,全是板痕。”
“以后该如何?”韩斌内心狂喜,冷着脸,压抑兴奋问。
“奴婢要随时随地,撅高腚,让爷把玩奴婢的大屁股。”范冰栤脸色通红,眼睛都哭红了,十分可怜的样子,说。
“哈,哈哈哈哈,冰栤姐,不得不说,你的大屁股,真是诱人~~~~~~~~~~~~~~~~~~~~~~~~~~!”韩斌得意的一阵大笑。
两只手,用力的抓着肥大的屁股瓣,狠狠地捏,范冰栤疼的低呼、惨叫,屁股也有些扭动,啪,韩斌毫不犹豫的打。
“啊,爷,绕了奴婢吧!”范冰栤连忙再度求饶。
“好,今天爷就饶了你,记得自己说的话,不然,有的是办法,收拾你!”韩斌冷笑,说着,不经意间,手指在范冰栤股间,划了一下,范冰栤顿时触电一样,身体颤抖。
这次实践,仿佛只是插曲,除了当事人韩斌和范冰栤之外,其余几个女人,根本不太在意。
就这样,众人在荒岛上,生存了起来。
天,一天天更冷了,韩斌在给众女分配任务,要储存更多的柴火,以便冬天的时候,可以取暖,同时,韩斌更是忙碌了起来,整日都在打猎,存储食物之中,当然,在这过程中,他的力量,也因为系统,变得越来越强,甚至,得到了系统的一种刀法,虽然没有内力,但,对付老虎这样的猛兽,已没问题了,,,眼看临近冬天,越来越冷,山洞里食物更多。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韩斌对众女的调教,没有停下。
一个月之中,也曾十几次,带着胡珂,去另一个,自己找到的山洞之中,胡珂早彻底放开了,做了韩斌的女人,的确,她被打的时候,少了些。而且,韩斌让她打人,她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么久了,她早已认清现实,知道,在这荒岛上,想过的好,自己只能靠韩斌。
因此,韩斌每次想要,到了另一个山洞,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服侍,真如奴婢一般,撅着大屁股,哀求韩斌上。
或许‘日久生情’,每次被韩斌干的死去活来,浑身无力,却仍是扭腰摆臀,骚气尽露,对此,韩斌爽的不得了。
而在这一个月之中,每个大美女明星,都被韩斌调教过了。
刘韬,关小彤、姜疏影、范冰栤,甚至胡珂,都被韩斌打过,甚至看过,只是,一个月之中,或许年龄相差不大,关小彤不知为何,与韩斌的关系,好了许多。
虽然,韩斌打她屁股的时候,从来不轻饶,可……..!
一个月之中,两人独处的时候,韩斌也多次提出无理要求,范冰栤无奈,只能脱了裤子,裸着臀,高撅屁股,让韩斌蹂躏,玩弄。。。。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
实践,自然是少不了的,其中,印象比较深的一次,韩斌还记得,那次,姜疏影是被卖进青楼的官家罪女,父亲因罪,她受到株连,不愿接客,逃跑,挨了青楼的拷打。
————(场景)
“姜疏影,你还以为自己是宰相家大小姐?呵,男丁问斩了,你现在不过是青楼女子,不接客,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刘韬狂飙演技,指着姜疏影,低喝。
“是!”关小彤、胡珂、应了一声,拿起了板子。
姜疏影被按趴在春凳上,范冰栤按着,拔下了裤子。
“啪!”板声清脆,狠狠地抽在姜疏影的屁股上。
“啊!”姜疏影疼的一声惨叫,高昂起头颅,大哭。
“啪!”又是一板子,狠抽在右边屁股瓣上。
“哎呀,罪女再也不敢逃跑了!”姜疏影撅屁股惨叫。
“啪!”“呜呜,啊,罪女知道错了,饶、、、、”
“啪!”“啊啊,罪女知罪,呜呜、、”她扭屁股哭。
“啪!”“嗷呜,屁股哇,饶一次吧!”她眼泪直流。
“啪!”“哇,求求了,别再打了呀。”大屁股扭。
她哭得眼睛都红了,大屁股撅在春凳上,左右扭着,根本顾不得廉耻,可惜,没人会饶了他,啪啪啪啪,板子接二连三,狠狠地抽着姜疏影的大屁股,她在哭,臀在扭,十分可怜。
“啪!”“啊啊呀,罪女疼的死去活来,真的再也不敢犯错了,再也不敢逃跑啦,现在屁股瓣,红肿不堪,别打、、”
“来我们这翠红楼,有一段日子了,怎样挨屁板,没学会?”刘韬冷笑之中,韩斌眼泛炙热,盯着姜疏影扭动的大屁股。
“啪!”胡珂一板子,重重的抽在屁股瓣上。
姜疏影撅着,扭着,似什么也顾不得了,疼的流泪,细声求道:“罪女知错了,活该裸臀挨屁板,再不敢了。”
“啪!”“罪女再也不敢逃跑了,再逃,裸臀打烂大屁股”
“啪!”“啊呀呀呀,饶饶贱女吧,别再打了呀。”
板子重重的抽着,姜疏影的大屁股,扭动在春登上,早已通红发亮,肿起来一指高,板痕交错,看起来,十分漂亮。
不一会,关小彤禀报道:“责裸臀,一百,已毕!”
“姜疏影,屁板滋味如何,还敢不敢逃?”刘韬冷笑问。
“屁板难熬,罪女受裸责一百,大屁股疼的死去活来,没命的扭,现在屁股瓣红肿不堪,肥大两圈,滚烫发热。”姜疏影哭腔道。
“自己说,接不接客?”刘韬再度冷声问。
“接!”姜疏影很是屈辱,咬着牙,忍痛道。
“如何接客?”刘韬再度冷声问。
“罪女一切都是恩客的,恩客想要,便要脱光了,高撅肥臀,求客人干,前边后边,随客喜欢,若是伺候不周,惹怒了客,更要裸跪撅臀,求客板责!”姜疏影撅着大屁股,哭泣中。
“嗯,不错,撅着,晾屁股半个时辰。”刘韬冷笑之中。
这一次实践,姜疏影被打的不轻,毕竟,一百大板,不是小数目,韩斌看的眼中邪火狂燃,姜疏影的红肿的屁股,勾的他魂牵梦绕。
————。。。
这是一个月之中,韩斌印象比较深的一次实践。
众多美女明星,被韩斌调教的,越来越顺利。
眼看,就要立冬了,陡然,这一日,系统的声音,终于响彻而起:“鉴于宿主优秀表现,两个女明星小贝,到货。”
“什么?终于来了,哈,哈哈哈!”韩斌内心在大笑。
一整晚,他都兴奋地不得了,第二天清晨,众人按照分配,正要各自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刚走出山洞,白光一闪,两个美女,出现在山洞之外,众女大吃一惊,彼此都瞪眼。
“二姐张欣易?女神蒋心?”关小彤瞪大美眸,惊愕道。
“你,你们,范冰栤、关小彤、刘韬、还有、、”张欣易、蒋心二女,也是一番惊吓,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众女。
“这事儿也太灵异了,居然又有人来了?”范冰栤叫道。
“看来,倒霉的,不只我们?蒋心、张欣易?”姜疏影屁股的板子伤,也好了,咋咋呼呼起来。
“呃,你们好,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蒋心担心的问。
“是这样,我们现在所在,是一座荒岛~~~~~~~~~~~~~~~~~~~~~~~~~~~~~~~~~。”刘韬解释起来。
不一会儿,蒋心、张欣易二女,脸色微红,冷着神情,看向韩斌,冷笑道:“你叫韩斌?呵,想不到,还真不是男人,居然这样威胁我们,还打女人,简直可恶,你想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大家听我说,我和张欣易,曾经参加过野外求生的节目,对野外求生,了解一些,也会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姐妹们,不能被他威胁,我们应该把他赶走。”蒋心一脸强势道。
“呃?”范冰栤、刘韬、、等女,面面相觑,尽皆不语。
“哦?你们要赶走我?可知道,这个山洞,是我找到的,这里的大部分食物,除了一些野果,肉都是我打猎来的,知不知道,没了我,她们可能早就死了。”韩斌眯起眼睛。
“那又如何?”蒋心冷着脸,回了一句。
“呵,那好,看她们如何选择了?全凭自愿。”韩斌冷笑。
“蒋心,你真能行?”刘韬面露犹豫之色,小声问。
“没问题!”蒋心心里没底,也只能硬气说。
“我,我跟着蒋心她们。”范冰栤,突然开口。
“我也是,我和冰栤姐一样,韬姐,你也过来吧,你难道以后还想过那样的日子,被他那样欺负?”姜疏影决定劝刘韬。
“小彤,你呢?”刘韬脸色微沉,看向韩斌为难,问关小彤。
“不管你们如何?我是跟着韩斌的!”胡珂却是忽然说道。
“我,我也是!”关小彤看了刘韬一眼,柔弱声说。
“好,胡珂,关小彤,那是你们自己选的,别怪我们,我还真不信,没了这流氓、色狼,我们活不下去。”蒋心冷笑。
“哈,哈哈哈,你们既然想这样,那就试试吧。”韩斌大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向对面的几个大美女。
“嗯~~~~~~~~~~~~~~~~~~~!”范冰栤、姜疏影、、等女,目光微微闪躲,但,想了想,还是留在了蒋心二女身旁。
“胡珂、小彤,走,搬东西!”韩斌忽然道。
“韩斌,你干什么?”姜疏影顿时惊叫。
“当然是拿走属于我的东西,这山洞里,所有的肉,都是我打猎存下来的,还有小彤、胡珂也摘了不少野果,怎么,既然分开过了,我们的东西,自然要带走。我大发慈悲,没把你们赶出山洞,已经不错了!”韩斌冷酷无比,说道。
“这,你、、、、、、、、、、、?”范冰栤等女,沉默。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下起了雪,却是冬日,到了。
胡珂跟在韩斌身侧,开始搬肉,关小彤想了想,沉默了下,也开始行动,不远处,范冰栤、刘韬、、几女,面面相觑。
刘韬想说什么,却终究闭嘴了。
“韩斌,干柴都是我们女人捡的。”范冰栤突然道。
“干柴留给你们又如何?走!”韩斌冷着脸,走了。
来回十几趟,在胡珂、关小彤帮助下,三人搬走了大多数猎物,只有一些野果、干柴留在山洞之中,韩斌带着二女走了。
“这,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刘韬看向蒋心问。
“能怎么办,先生火,取暖,再想办法。”蒋心只好说道。
“那,好吧~~~~~~~~~~~~~~~~~~~。”几女也只好点头。
——————、
另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韩斌用山洞里,存储的干柴,升起了火堆,脸色很为难看,沉默不语之中。
关小彤小口咬着烤狼腿,沉默不语,没说什么。
“小彤,胡珂,你们俩先睡吧,我一个人静一静。”韩斌道。
“哦,好!”关小彤,难得没有唱反调,乖巧说。
胡珂也应了一声,趴在两张狼皮上,似睡着了。
韩斌站在山洞门口,望着纷飞的大雪,沉默不语。
“爷,别想太多了,她们早晚后悔,有她们回来哀求的那一天,爷心里有火,让奴婢伺候您吧。”突然,胡珂从背后,搂住韩斌的腰,胸前柔软,顶在韩斌的背上。
“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韩斌沉默了,问。
“开始觉得过分,后来,我可以接受。”胡珂小声说。
她来到韩斌面前,背靠着大雪,铺了一张狼皮,妩媚的跪在韩斌脚下,轻轻解开韩斌的腰带,掏出凶猛的狰狞,脸微微一红,轻摇慢捻,又舔又吸,细细的服侍韩斌起来。
“呜呜,嗷~~~~~~~~~~~~~~~。”韩斌喉咙里发出低吼。
大越四十分钟,胡珂服侍过,咽了下去,问:“爷,如何?”
“妖精,你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韩斌大爽赞叹。
“怎样,现在爷的心情如何了?如果气还没消,便重抽奴婢一顿屁板,奴婢定是高撅大屁股,任爷板责!”胡珂细声说。
“哈,哈哈,我还不会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要收拾,也是收拾她们几个,我们接着来。”韩斌顿时有些感动,笑声说。
一把拉起胡珂,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她的裤子,胡珂也很配合,扶着一个春凳,撅着屁股,回过头来,道:“奴婢胡珂,撅高了大屁股,求爷狠狠地干,往死里操、、、、”
“美人,让爷干你的哪?”韩斌邪火狂燃,小声问。
“前边后边,随便爷怎么玩?”胡珂媚眼如丝,妩媚说。
“吼、、、、、、!”韩斌哪还能忍,顿时扑上去。
“啊,嗯哼,呜呜呜,爷,你太厉害了,奴、奴婢爽快死了,不要,、、不要停,再快点,呜呜呜。”胡珂被干的悲鸣。
啪啪声越来越快,胡珂咬着牙,压抑着呻吟,不敢大声尖叫,生怕吵醒关小彤一般,她被干的嗷嗷叫,低吟声声。
“嗯!”关小彤仿佛睡得很死,可不知何时,脸开始红了。
一个半小时之后,云收雨歇,告一段落了。
可,没十几分钟之后,激战再起。
这一次,韩斌只躺在狼皮上,胡珂亲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瓣,转过身去,让韩斌看的清楚,细声道:“奴婢胡珂,谢爷允许,让奴婢用屁、、眼服侍。”说着,猛地坐了下去。
“吼~~~~~~~~~~~~~~~~~~~~!”爆菊之下,韩斌爽的低吼。
“嗷呜,嗯,啊、、、、、、、”胡珂仰头悲鸣之中。
低声呻吟着,咬着唇,妩媚极了,她扭着腰,一起一落,大白屁股,被cha着屁、、眼,撞击在韩斌腿上,发出啪啪之声,暧昧的喘息之音,低声的呻吟,回荡了起来。
二人十分舒爽,却没发现,不远之处,关小彤睁开眼,脸色通红的偷偷看着。。。。
————、
这个时候,另一边,山洞里,一众女明星,却一筹莫展。
几女冻得发冷,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坐在狼皮上。
“蒋心,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会生火吗?”范冰栤问。
“本来是可以的,谁知道,外面下雪,又刮风,一时半会,也生不起来火。”蒋心也急得满头大汗,冷的发抖。
“现在怎么办啊?我们就算挺过今天晚上,可,食物没有多少了,都被韩斌拿走了,而且,他拿走的,全是肉。”刘韬担心之中。姜疏影、张欣易、也目光看向蒋心。
蒋心道:“等一等,风小一些,再钻木取火吧!”
“可,食物怎么办?万一大风雪,下个不停呢?”姜疏影问。
“不会这么倒霉吧?”范冰栤冷的瑟瑟发抖,有些后悔。
“不会的,姐妹们,大家要相信自己,不能靠那个色狼~~~~~~~~~~~~~~~~~~。”蒋心鼓舞士气之中。
“嗯!”张欣易也猛点头,道:“饿了,先吃些野果吧!”
“好!”大家瑟瑟发抖之中,开始吃野果。
就着风雪,没有篝火,众女啃着冰凉的野果,嘴里发苦,范冰栤、刘韬、姜疏影三女,却是想起了这段时间,韩斌对自己等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挨打,但,至少比现在强、、!
张欣易、蒋心两个新来的美女明星,则是脸色难看,思考着白天,是不是做错了?!?!
众女吃着野果,正各有心思,突然,噗的一声,一阵臭气,一众美女,面露惊愕,都看向姜疏影!
“这,我突然肚子疼?”姜疏影羞愧的脸红,弱声道。
说着,捂着肚子,脸露痛苦之色,众女正要嘲讽,突然,张欣易一下子捂住了肚子,双腿加紧,身体颤抖,噗、、、
“怎么回事?我也肚子疼!好疼,好像、、、”范冰栤惊呼。
“啊,我要拉了~~~~~~~~~~~~!”蒋心直接一声低吼。
“肯定是野果的问题,呜呜,不行了,臭死了。”刘韬大叫。
众女自然不知,韩斌离开的时候,在野果之中,加入了一点不起眼的东西,撒了一层系统兑换的药粉,无色无味。
这样做,只是小小惩罚而已。
噗噗噗噗,不一会儿,众女就都忍不住了,蒋心第一个忍不住,冒着雪,跑出了山洞,没走出二十几步,便连忙褪下裤子,露出屁股,蹲了下去,霎时间,噼里啪啦。
“啊,不行了,憋不住了!”姜疏影尖叫之中,痛苦的跑出来。范冰栤、张欣易、刘韬、、也忍不住,捂着肚子跑出。
天,还下着雪花,雪,越来越厚,山洞之外,刘韬、范冰栤、姜疏影、蒋心、张欣易、五个美女明星,光着大屁股,撅蹲在雪地里,冷的瑟瑟发抖,排泄之中、、、、。
“呼,舒服多了,还好是下雪,这要是下雨,那可怎么办~~~~~~~~~~~~~~~~~~~~~?”姜疏影撅着大白屁股,终于露出一丝轻松之色一般,抱怨的,说道。
轰隆隆,范冰栤等女,正要点头,还没说什么,陡然,天空雷响,居然下起了雨加雪,众女一阵尖叫:“啊,不~~~~”
“姜疏影,你这破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范冰栤怒吼。
不多时,五个大美女,被浇成了落汤鸡,好在,肚子不疼了,瑟瑟发抖之中,浑身湿着,回到了山洞。
可,没有火取暖,肚子,又饿了?
“呜呜呜,怎么办啊?我想吃肉?想烤火!”姜疏影哭着。
“都怪你,蒋心,没能力瞎起什么高调?”张欣易指责。
“怪我。你们心里没想离开他,会留下来?”蒋心反驳。
“你!”众女相互抱怨,指责之中,饿着、冷着。
第二天一早,雪还没停,还好,众女荒岛生活有一段时间了,身体素质有所提高,没有感冒,只是冷、饿。
蒋心、张欣易参加过野外求生节目,也拍过军旅电视剧,身体暂时也没问题,大家大眼瞪小眼,又是等了一上午。
“太饿了,我受不住了?怎么办!”姜疏影哭着。
“我想吃肉,我想烤火!”张欣易很冷,也道。
“可是,韩斌已经走了,拿着食物离开了。”刘韬说道。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要把韩斌他们找回来。”范冰栤道。
“可,之前我们那样说的他,他会回来吗?”姜疏影道。
“这?”众女面面相觑,尽皆无语!便是蒋心,也不说话了。
“要不然,用美人计?先去说说,给他道歉。”张欣易说。
“你刚来,不知道,只道歉,没用的,即便他回来,我们几个也不会好受就是了~~~~~~~~~~~~、”姜疏影有些惊惧。
“可,现在没什么好办法,难道要冻死、饿死!”刘韬道。
“那,美人计的话,谁去?”忽然间,姜疏影开口了。
话落,都看向刘韬,刘韬大怒:“看我做什么?”
“你提议的,你不去?”蒋心忽然插口。
“闭嘴,还不是都怪你!你是罪魁祸首,该你去!”刘韬道。
“我,我刚来,和韩斌不熟悉,去了恐怕也没用。”蒋心道。
“美人计,我们应该看,谁去最有效果。”刘韬又开口了,分析之中:“大家都是女明星,各有千秋,颜值高低,暂且不论,现在就看,谁更符合美人计的要求,要看,韩斌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是主,有那个爱好、喜欢屁股大,屁股翘的,,我看,冰栤最合适,屁股又大又圆还挺翘,很符合。”
“说什么?”范冰栤有些脸红,反驳了一句,不愿意道。
“冰栤姐,韬姐说的对啊,你最符合,屁股比我的大一些~~~~~~~~~~~~~~~~~。”姜疏影也说,蒋心、张欣易附合。
“刘韬,你的屁股,也不比我小,而且,平常他最喜欢打你的屁股,最爱点名让你实践,你去合适。”范冰栤说道。
“韬姐!”众女看向刘韬!
“范冰栤,你少扯,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经常让你扒光了裤子,撅屁股,任他玩弄。”刘韬生气了,怒声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范冰栤大惊,众女也大惊。
“有什么,我那天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山洞,看到的~~~~~~~~~~~~~~~~~~~。”刘韬毫不犹豫,顿时说道。
“冰栤姐,我看还是你去合适!”姜疏影马上说道。
众人都同意,范冰栤无奈,脸色通红,只能点头了。
这时候,雨停了,雪,也渐渐变小,天,在放晴。好看太好看了大家回复看吧谢谢楼主分享坎坎坷坷看快快快看

hhhyyy 发表于 2019-8-12 17:44
第四章

胡珂属于御姐型大美女,骨子里,仿佛透出一股妖媚,夜色之下,火光照耀,她挨了板子、鞭子的屁股,肥大无比,通红透亮,摆动起来,左右扭着,这一幕,十分诱人。
而在这同时,俏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还要给韩斌咬,画面太美,韩斌如痴如醉,爽的不得了。
因为手被绑在长凳上,所以,咬的时候,只能用嘴,韩斌说的没错,这对‘口技’是一个很大的考验,不能上手,光用嘴,就想让男人爽透,并不容易。
虽然胡珂已经很卖力的在服侍,又舔又吸,屁股扭出最妩媚妖娆的姿态,可,半个小时过去了,韩斌还没好。
“呜呜呜,啊呜,爷,脖子都酸了,您还没出来,求您放开我的手吧,手口并用,一定伺候的爽。”好半响,胡珂求道。
“嗯,那好吧!”韩斌无奈,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不一会,松开了胡珂的双手,只有膝盖之处,仍然用绳子绑着,她把裤子放在地上,跪在裤子上,韩斌坐在长凳上,这次,双手解放了的胡珂,再度细细的服侍起来。
“看你这‘口技’,挺熟练的?说说,除了我之外,还给几个男人,咬过…………..?”韩斌爽的呼吸急促,忍不住问。
“没,从没有,爷是第一个!”胡珂手握着,边舔边说。
“不是吧,你们娱乐圈,不是很黑暗的吗?动不动,潜规则,你这么熟练,这么会伺候男人,难道不是在那些大导演那里练习出来的………….?”韩斌顿时不怎么相信,追问道。
“呜呜,没有,绝没有,我要是同意被潜规则,凭我的演技,早就大红大紫了,也不会现在这样,人气时高时低的,呜呜呜呜,再说,我结婚了好不好?!”胡珂急忙说道。
韩斌心中急忙问系统她说的是真的假的,系统的回答,倒是让韩斌松了口气,胡珂说的是真的,这样看来,胡珂虽然长得妖媚,也漂亮,但,还是个不错的女人。
“那,你给我这样,有没有想过,将来让你丈夫知道了,怎么办………..?”韩斌脸泛红光,十分享受的又问。
“还能怎么样?大不了,离婚呗,再说,落到这种地方,你觉得离开回到都市的可能性,还有多大?啊,你的好大,真的好大,好、、粗、、、、、!”胡珂说着,一个深吞。
“呃,也对,呜……………..!”韩斌顿时爽到了极点。
又是五分钟之后,韩斌、胡珂,向山洞而回,长凳扔在了林间,反正丢不了,两人肩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不过,韩斌的一只手,却抓在胡珂右边屁股瓣上,一阵揉捏。
“啊,你这人,这么用力,很疼的!”胡珂终于叫疼了。
“谁让你真么吸引人?”韩斌笑道。
“喂,刚才我那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下贱、不要脸的女人?!”两人走的很慢,不一会儿,胡珂低声问。
“哪样说?你指哪部分?”韩斌故意装糊涂的问。
“就是只要不打了,随便你怎么操…….”胡珂说着脸都通红。
“好像不只这些啊,还说,不论前边,还是后边,只要我想要,就腚撅高,求我操!”韩斌顿时邪恶的说道。
“你还说!”胡珂有些恼羞成怒,离得远了一点。
“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受不住鞭子,才这样说的,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韩斌止住笑,无奈道。
“就是,那你还打这么重,心可真够狠的。”胡珂咬牙道。
“SP爱好者之中,我这样程度,算是中等的吧。听说,圈里有一些主,喜欢把小贝的屁股,打的皮开肉绽,那才叫真狠,你应该庆幸,我不是那样重口味的主。”韩斌顿时辩解道。
“皮开肉绽?真的,真是一群变态!”胡珂顿时惊骂道。
“好大胆子,居然敢说我变态?”韩斌一瞪眼,一巴掌。
啪,胡珂觉得屁股一疼,惨叫了一声,连忙改口:“啊,我错了,当我没说,对了,刚才的事情,回去不许乱说。”
“那你说,做我的女人,是真的假的?”韩斌还是问了。
“是真的,我想过了,现在在这个岛上,不太可能出的去,只有你一个男人,跟了你,也没什么不能接受。”胡珂弱声道,沉默了一下,忙又问:“不过,做了你的女人,有没有什么好处?比如,不用挨打什么的…………………………….?”
“想得美?做了我的女人,才更要严加管教,否则,等哪天,给爷戴了绿帽子,我找谁去?”韩斌顿时道。
“瞎说什么,这岛,我找谁给你戴绿帽子?”胡珂大怒。最后不死心的问:“那,做你女人,总不能一点福利没有………?”
韩斌想了想,笑道:“最多你表现好了,以后找个机会,封你为我的御用打手,除了我之外,不会让别的女人打你,而在一些情况下,我会允许你,代替我,打别人。”
“这?那好吧!”胡珂想了想,也只能同意。
正说着,两人已经回到山洞之中,范冰栤、关小彤、刘韬三女围了过来,此时胡珂光着大屁股,因为,肿了起来,所以没有穿裤子,关小彤惊呼:“啊,好像打的挺严重的。”
“胡珂,过来躺下,给你揉揉吧。”范冰栤好心的说道。
“好,谢谢冰栤!”胡珂脸红了一下,只好过去了。
“韩斌,你们俩,刚才在树林里,还做了什么,有没有‘啪啪啪’?”关小彤凑过来,一脸八卦的问。
那边,胡珂脸红了一下,没说什么。韩斌拍了小丫头屁股一下,呵斥道:“少胡说八道,还想挨打是不是?!”
“没,凶什么凶啊!”关小彤一脸委屈,跑向刘韬。
众人闲聊了一阵儿,夜深了,也就睡下了。
接下来几天过去,韩斌也给四个女人,分配了工作,白天让她们出去,捡一些干柴,去不远处,小溪之中取水,又或采摘一些野菜、野果什么的,拿回来吃。
不过,打猎的事情,女孩子显然不适合,韩斌,一人承包了。
几天过去,几女也没犯什么错误,韩斌倒是提出过一次实践,是针对刘韬的,自己扮演皇帝,范冰栤扮演武媚娘,刘韬则是宫斗之中,被范冰栤打击的一个嫔妃,范冰栤自然对刘韬好一番折辱,关小彤、胡珂,充当了打手。
两个美女大明星,同台飙戏,简直不要太逼真,眼睁睁,看着刘韬趴在春凳上,撅着大屁股,被板子狠狠抽,疼的乱扭,嘴里求饶的话一连串的说出来,白皙的屁股瓣,变得绯红、嫣红,通红,然后肿起来,全是板子责打的痕迹。
韩斌这边,装模作样的,搂着武媚娘‘范冰栤’一边观看刘韬撅屁股挨板子,一边试探性的,占便宜之中。
“啪!”这最后一板子,胡珂狠狠地抽在刘韬屁股蛋子上。
“啊,皇上,臣妾真的知错,再也不敢了!”刘韬流泪惨叫。
“启禀皇上,八十板子,裸臀重责,已毕!”关小彤说道。
韩斌瞥了刘韬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一眼,看向范冰栤,问:“媚娘,你觉得怎么样?”
“本宫问你,屁股挨了板子,疼不疼,可记得教训了?以后还敢不敢……………?”范冰栤看向刘韬,笑声问。
“禀皇后娘娘,臣妾知道错了,这八十板子,丝毫没有饶过臣妾的裸臀,板板重责,狠狠抽着臣妾的大屁股,臣妾疼的死去活来,没命的扭着,却一下也躲不过,每一板,都狠罚臣妾,屁股瓣已是红肿不堪,全是板痕。
受了这顿屁板,臣妾牢牢记住宫规,再也不敢冒犯皇后娘娘,求娘娘、皇上开恩,饶了这次!”刘韬撅着屁股,狂飙演技。
“嗯,哈哈,哈哈哈,谅你也不敢了。下次触犯宫规之前,想想板子抽在屁股上的滋味,好不好受,你也就知道,什么事,不能做了。。。。”范冰栤十分有女王范,娇笑道。
说着,不经意间,从韩斌手中,挣脱开来。
“韬姐,你怎么样,没事吧?”实践结束了,关小彤马上问。
“还问有没有事?要不你来试试,这可是八十大板,疼死了,姐对你那么好,想不到,你也不知道轻点。”刘韬抱怨说。
“韬姐,我明明已经留力了好不好,你看,你的两边屁股,都不一般大,肿的小的左边屁股瓣,是我打的,另一边严重的,是胡珂打的。”关小彤委屈,在刘韬耳边,笑声说。
“什么?你屁股才一大一小!”刘韬留着眼泪,都被气笑了。众人一阵笑闹,这次实践,也就过去了。。。。
荒岛生活,很是无聊,转眼,又是几天过去,刘韬的屁股,板伤也好了,这天白天,众人都出去了,四女分散开,打水的打水,洗衣服的洗衣服,还有的,去捡干柴了。
韩斌和胡珂,却是悄然返回来,看着眼前的大美人,韩斌忍不住露出狂喜之色:“走吧,胡珂,这两天,我探索了一下,找到了另一个很隐蔽的山洞,我们去那。”
“你急什么?”胡珂白了韩斌一眼,脸上有些微的红晕。
“能不急吗?天天面对你们四个,美若天仙的女神,只能看,不能吃,我也不容易啊。”韩斌顿时抱怨,催促之中。
“可不是光能看吧,还能打,我们几个,哪个不是被你板子抽的服服帖帖。”胡珂也抱怨了一句,紧跟在韩斌身后。
不一会儿,另一个隐蔽山洞之中。
望着眼前,脱光了衣服,露出火爆身材的胡珂,韩斌激动了,虎吼一声,上去就抱住她,抓着胡珂美胸,就是一阵蹂躏。胡珂也主动的回应,她轻轻的吻韩斌,一双手,挑逗着男人的双腿之间,敏感的神经。
没多久,气氛暧昧之下,这山洞里,就一连串的‘啪啪啪’声音响起来,还有女人的尖叫,呻吟之声,极为悦耳。
“啊,韩斌,不要,、、不要停,再快点、、”她呻吟着。
“嗯啊,嗷…..啊、、、韩斌,你好厉害!”胡珂快乐之中。
“别叫韩斌,叫爷!”韩斌也十分激动,兴奋的不得了,道。
“啊,哎呀,是,爷,奴婢爱死你了,呜呜!”胡珂悲鸣。
“哈哈哈,有多爱?”韩斌爽的不得了,大声问。
“嗯啊,嗯、、、爷,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难道奴婢还不够爱你,啊,嗯嗯、、、、、”胡珂被‘干’的嗷嗷叫。
“想怎样就怎样?那刚才也没见你撅腚求操,还得爷主动。”韩斌凶猛的冲击之中,胡珂媚眼如丝,尖叫中,悲鸣连连。
“啊,嗯,是,是奴婢不好,奴婢错了,爷、啊,爷,求爷狠狠地干,往死里操,啊!”胡珂脸色潮红,大声尖叫着。
大越四十分钟之后,两人共同攀上快乐的巅峰,胡珂一双修长的美腿,死死地盘在韩斌腰间,就是不松开了。
休息了十几分钟之后,战斗再度开始,胡珂现在也放开了,反正只有两人在,她撅着屁股,跪在狼皮上,回头一笑,百媚皆声,细声道:“奴婢胡珂,求爷狠狠地干……”
“干哪啊?”韩斌大笑,抓着她的臀瓣,一阵捏。
“干奴婢的屁、、、眼,求爷狠狠地操,往死里操。。”胡珂说。
“吼!”韩斌哪里能忍得住,顿时提枪上马。
山洞里,啪啪啪之声,再度响起,越来越快。胡珂撅着大屁股,任韩斌操‘PP’,被干的嗷嗷叫,眼泪都流了下来,浑身发软,却还轻轻扭着小蛮腰,显然,快乐的不得了。
又是一个小时之后,两人从这山洞里走出来,胡珂走路有些不自然,想起刚在在山洞里的疯狂,她说的下贱的话,不由得脸色通红,双颊发烫。白了韩斌一眼,抱怨道:“你也太猛了,这么长时间,我现在还双腿发软。”
“哈,哈哈哈,不厉害点,怎么做女神的男人!”韩斌大笑。
今日,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四个女明星之中,得到了第一个女人,却在这时,系统提示,第二个调教女明星任务,算是通过,完成了。系统奖励韩斌特种兵的身体素质,格斗技巧、、、韩斌顿时只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可,这还没完,惊喜还在后面,脑海中,一个机械之声响彻:“鉴于宿主,成功得到第一个女明星,发放一个明星小贝名额、、、”系统这话,简直如同天籁之音,韩斌顿时狂喜。
“谁,这个小贝是谁?”韩斌急忙在内心,振奋问。
“回到山洞看看,就知道了!”系统再度这样回答。
韩斌有些迫不及待,看了一眼,身旁脸色通红的胡珂,说道:“咱们俩不能一起回去,不然,她们很容易,看出问题。”
“说的也对,正好,我要去那边小河洗一洗澡,你先回去,我洗好了,再回去。”胡珂脸色一红,想想也对,点头说。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危险,就大叫,你们去洗澡的那条小河,离山洞不远,我能听见,赶去救你。”韩斌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说呢,前几天洗澡的时候,范冰栤总说,感觉有人在偷看一样,你!”胡珂顿时脸通红,怒问。
“呃,这个,我只是无意中发现的,再说,也是保护你们安全吗,好了,别纠结这种小事了,快去吧。”韩斌尴尬。
他落荒而逃,胡珂笑了笑,没说什么,去洗澡去了。
————
韩斌回到山洞,望着山洞里,多出来的一个人,顿时惊呆了:“这,怎么回事?姜疏影!”
山洞里,除了洗衣服、捡柴回来的刘韬、范冰栤、关小彤三女之外,还有一个大美女,也是大明星,姜疏影?!哇靠。
“韩斌,你回来了?姜疏影也来了,这事太灵异了。”关小彤顿时咋咋呼呼起来,范冰栤、刘韬也低声讨论之中。
“你好,我是姜疏影?刚才,韬姐、和冰栤姐他们和我说了,你的主被协议,我接受,我想加入你们。”姜疏影脸红道。
“那,融入我们的规矩,你也知道吧?”韩斌微微淡定问。
“是,小彤说了,要先打一顿!”姜疏影有些惧怕的说。
“没事儿,四十下!”范冰栤在一旁,笑着开口。
“对啊,疏影,现在是荒岛上,可不比外界,开始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现在,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刘韬道。
“疏影姐,我们都挨过了,你要是不接受,离开集体,自己一个人,肯定活不下去的。”关小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
她和姜疏影,还合作演过电视剧,那部非常火的、、、
“那好吧,我接受!”大家都在劝,姜疏影咬着唇,点头。
他背对着韩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红到了耳根,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裤子,内裤,露出挺翘、浑圆、白皙无暇的大屁股,在关小彤指点下,趴在了长凳上。
“疏影姐,屁股要撅起来,而且,还要说……”关小彤提醒。
“什么?真要这样说!”姜疏影听着耳边,关小彤低声耳语,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蛋子,脸更红了,咬着嘴唇,问。
“当然,我们都这样说的。”关小彤点了点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姜疏影沉默,屁股撅着,好似酝酿之中。
大越十几秒沉默之后,姜疏影深吸口气,大声道:“奴婢姜疏影,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现在主动脱了裤子,露出裸臀,撅在春凳上,请爷板子教训,重抽奴婢的大屁股!”
“嗯,小彤,冰栤姐,你们俩去打吧,就打四十板子好了…………….!”韩斌看着姜疏影的大白屁股,笑眯眯点头。
“好!”关小彤、范冰栤拿着板子,走了过去。
关小彤似模似样的,用板子点了点姜疏影的屁股蛋,道:“疏影姐,屁股撅高了、”姜疏影咬牙,只能高高撅起大屁股。
啪!”关小彤这一板子,高高举起,重重的落下。
“啊、、”姜疏影是大明星,何曾受过这个,顿时惨叫,左边屁股瓣上,立即出现一道红红的板痕,大屁股一撅,一扭。
“啪!”另一边,范冰栤,同样用力落下一板子。
“哎呀,疼、、、”姜疏影大屁股猛地扭着,惨叫起来。
“啪!”“啊,太疼了,小彤,轻点,呜呜呜!”
“啪!”“啊呀,屁股哇,疼死我了,别打。”她流下泪水。
“啪!”关小彤又是一板子,抽在姜疏影的臀上,却看,那大屁股猛地高撅,狠命的扭着,提醒道:“屁股挨板子,哪有不疼的,你和我们求饶没用,得听这位爷的,他说饶了你,那才行,我和冰栤姐要是放水,挨板子的,就是我们了。”
“啪!”“啊,韩斌,求你,别打了!”姜疏影连忙求饶。
范冰栤狠狠抽了一下屁板,纠正道:“没听小彤说,挨板子的时候,要叫爷,自称奴婢吗?”
“啪!”“啊,爷,奴婢错了,绕了奴婢吧!”
“啪!”“哎呦,呜呜,奴婢求爷开恩,别打屁股了!”
“啪!“爷啊,奴婢的大屁股,实在太疼,别打了、、”
啪啪啪啪,板子狠狠抽着姜疏影的大屁股,疼的眼泪直流,顾不得羞耻了,高高撅在长凳上,迎合着板子,左右扭。
四十板子,不多,打的也不重,不过,还是让姜疏影的大屁股,红肿不堪,屁股瓣上,全是板子责打的痕迹。
不一会儿,终于打完了。
望着姜疏影,高撅的大屁股,韩斌眼中有几分火热,却很好的隐藏起来,正色问:“屁股疼不疼,可愿意接受主的规矩?”
姜疏影撅着屁股,哭腔道:“奴婢姜疏影,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现在受了四十板子,屁股疼的死去活来,屁股瓣红肿不堪,板痕遍布,已经牢牢记住规矩,以后不敢造次。
奴婢自愿遵守主被协议,犯了错,定是脱了裤子,高撅大屁股,任爷鞭笞板责。”这番话,她脸通红,咬着唇,流了泪。
“好了,算你过关了,让小彤给你揉一揉。”韩斌说道。
“呜呜呜呜、、、、、!”姜疏影委屈的哭泣之中。
“疏影姐,别哭了,其实也没什么的,不就是打两下,反正这是荒岛上,以后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呢。”关小彤安慰。
“可是,疼,屁股太疼了。”姜疏影看起来,很是可怜。
而这个时候,刘韬、范冰栤、韩斌,却是已经开始点燃篝火,准备食物了,这荒岛上,没什么作料,只能一切从简。
不久之后,快开饭的时候,胡珂终于回来了,看向韩彬,她脸色微微一红,没说什么,很快掩盖下去,转而看向突然多出来的姜疏影,八卦的询问起来,几个女人,叽叽喳喳。
很快,夜色降临,岛屿上,漆黑一片,不一会,闪电霹雳,又下起了大雨,这时候,气候已经有些冷了,众女靠在一起,坐在篝火旁,叽叽喳喳,说些体己话,也没人理韩斌。
韩斌有些无聊,于是,便也就开始研究系统,闭目养神。
“喂,韩斌,你装什么深沉?想什么呢,给我说说~~~~~~~~~~~~~~~~~~~~~~~!”忽然感觉有人拍自己。
“小丫头,你不和她们坐一起,跑我这里做什么?”韩斌有些惊讶的看向眼前的美女,却是关小彤,俏皮的盯着自己。
“我是怕你无聊,陪你来聊天而已!”关小彤撇撇嘴。
“好啊,你想聊什么?”有美女陪聊天,韩斌求之不得,问。
“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希望,回到都市里。”关小彤问。
“说实话,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韩斌如实说道。
“唉,那你说,以后我们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关小彤也有些美眸黯淡,想了想,又说。
“呃,你指的哪方面?”韩斌有些奇怪的看向她。
“我偷偷告诉你啊,她们刚刚说悄悄话,是讨论,以后要是真的出不去,时间久了,该怎么过?她们讨论,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么多大美女,怎么分?!”关小彤大胆的说道。
“不会吧?她们想的那么远!”韩斌目瞪口呆。
“嗯嗯、、、、”关小彤猛点头。
“那,不管她们,你怎么想的?”韩斌挑逗性的问。
“没想过,韩斌,我们算好朋友了吧?”关小彤试探。
“当然!”韩斌点了点头。
“那,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别打、、、”关小彤说到这里,见韩斌瞪眼,连忙改口,道:“少打,打我轻一点,我怕疼。”
“嗯,看我心情吧,要是有人给捏捏肩膀,说不定,心情会好一些!”韩斌嘚瑟起来,轻咳了一声,说。
“好,我的爷,奴婢这就服侍您!”关小彤卖了个萌。
然后,韩斌就享受着,这丫头揉捏肩膀的服务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众人在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了,韩斌对几个美女明星的调教,也越来越顺利。
众女想来是怕挨打,却很少会犯错。
不过,好在主被协议之中,有实践这一条,韩斌还是有权利打人的,一个月之中,他也提出了几次实践。感觉大爽。
其中,让韩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却是针对范冰栤。
这美妞,纤腰肥臀,身材好的不得了。那次实践,情景设置的是公堂,范冰栤扮演谋杀亲夫的女犯,上堂审问。
————
山洞之中,范冰栤穿着刘韬的亵衣亵裤,跪在一张狼皮上,眼中,微微有着恐惧。
韩斌一声冷喝,沉声问:“下跪何人?”
她低着头,柔弱声音道:“犯妇范冰栤!”
“有人告你谋杀亲夫,证据确凿,你可认罪?”韩斌冷声问。
“啊,青天大老爷,犯妇冤枉!”范冰栤顿时疾呼。
“好刁妇,证据确凿,认证物证具在,你还敢抵赖,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先打六十大板。”韩斌下令。
“啊,大老爷,不要,不要打呀,犯妇冤枉。”范冰栤大惊。
可,又有什么用呢,她被压在春登上,褪了亵裤,露出白皙挺翘,浑圆无比的大屁股蛋子,还有修长笔直的大腿。
“啪!”“啊,大老爷,冤……”范冰栤大屁股扭着,惨叫。
“啪!”“哎呀,真的没有杀人啊!!”她屁股高撅狠扭。
“啪!”“啊呜呜,青天大老爷,别打呀,屁股疼死了。”
“啪!”“大老爷,求您开恩,犯妇受不住了,呜呜。”
“啪!”“嗷呜,犯妇真的冤枉啊,求求大老爷,啊!”
“啪!”“啊,罪婢的大屁股,疼的死去活来,屁股瓣通红透亮,火辣辣的,受不住板子了,老爷,饶了罪婢吧。”
啪啪啪啪,范冰栤哭着,叫着,扭着,大屁股在板子责打下,扭动间,染上了颜色,绯红,嫣红,通红,微微肿起来。
不一会,关小彤报告道:“老爷,六十大板,责裸臀,已毕!”
“罪婢范冰栤,本官问你,招不招?”韩斌盯着她通红的大屁股,问。范冰栤还是摇头,韩斌面露一丝冷笑。
“好个罪婢,还敢不招,我看是找打,再抽四十皮鞭。”韩斌下令了,范冰栤不知道是真恐惧,还是演的,身体颤抖。
“老爷,四十鞭子,打哪?”胡珂笑声问。
“亵裤先给他提上,裸上身,打!”韩斌邪恶的下令。
这段时间,几女已经被他调教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让上之外,看一看,也没什么了。
可怜范冰栤,被扒了亵衣,裸着上身,跪在韩斌面前,两侧胡珂,关小彤,拿着鞭子,狠狠地抽了起来。
“啪!”“啊,罪婢真的冤枉啊。”
“啪!”“嗷呜,大老爷,别再用刑了,罪婢受不住了。”
“啪!”“啊呀呀呀,大老爷,可怜可怜罪婢吧。”
四十鞭子,照实抽了下去,范冰栤眼泪直流,疼的颤抖,胸前两团,挺拔的硕大,颤巍巍,波涛汹涌,晃了韩斌的眼。
韩斌看的呼吸急促,四十鞭子,终于打完了。
“怎么?现在还不招供?”韩斌冷笑的问。
“呜呜,大人啊,罪婢真是冤枉的啊!”范冰栤可怜无比,颤抖中,竟哭着,细声唱道:“粉臀裸笞腚撅高,屁板重抽法难饶,可怜罪婢泼天的冤,苦痛交加没命的扭,左也扭,右也扭,死去活来哭断肠,哭断肠,屁股瓣上染红妆。泼天的冤,大屁股瓣上板痕落,呜呜呜,呜呜呜,肥臀高撅,腚肿一指,苦难当!!皮鞭赛似毒蛇咬,满背鞭伤如火燎,罪婢冤枉难成招,大人啊,只求开恩把刑饶!”
声音如泣如诉,很可怜。
“还不招,来人啊,责乳!”韩斌冷笑一声,邪恶的道。
立即一个挺高的木架,把范冰栤的双乳,托了起来,刘韬、关小彤、姜疏影,负责按住她,胡珂先站在左侧,没有挡住韩斌的视线,让韩斌能看到用刑的一幕。先是用手,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抽着左胸,波涛汹涌,颤抖连连,左胸之后是右胸,等染上了红色之后,换戒尺狠责,啪啪作响。
“啊,呜呜呜,大人啊,饶了罪婢吧,受不住了!”范冰栤尖叫之中,不多时,换上了鞭子,抽的双乳乱颤,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疼的身躯扭动,浑身大汗,可惜被三女按住。
最终受不住了,范冰栤便高唱:“乳刑连心痛彻骨,如此大刑再难熬,罪婢招了,大老爷,罪婢什么都招了,饶、、、”
“哈,哈哈哈,既然招供,甚好,压入死牢。”韩斌大笑。
——————
实践结束了,其实,这次实践,韩斌有故意的成分。
至于原因,就只有他和范冰栤自己知道了。
实践结束之后,正是大白天,韩斌打发众女出去采摘野果、野菜什么的,还有的,分配到了打水的任务,他也装着和大家一起出去,不多时,众女都离开了,他却回来了。
“怎么样?板子加皮鞭,好受吗?”韩斌邪恶的笑问。
“呜呜,韩斌,你故意借实践,报复我?”范冰栤哭道。
“就是报复你又怎么样,前天我可是好心帮你,你自己胆大包天,爬树上去摘果子,掉下来,我接住了你,你不感谢我,居然还打了我一个耳光,哼。”韩斌有些愤怒的质问。
“你手放我屁股上,还捏来着,不是耍流氓?”范冰栤道。
“我是接着你好不好,至于捏,那完全是下意识动作,再说了,要不是你长得漂亮,身材好,我才不捏呢。”韩斌道。
“因为我打了你一耳光,你就这样欺负我,你小心眼。”范冰栤觉得更委屈了,趴在狼皮上,哭泣之中。
“哼,小心眼又怎么样?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范冰栤,你是小贝,要知道,主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韩斌道。
“看来,你是还有不服啊,信不信,过两天,我还点你实践,只是花样,暂时还没想好,这两天,要仔细想想。”他说着。
“别,韩斌,不要,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范冰栤吓坏了,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冰栤姐,你现在知道认错了,嘎嘎,作为补偿,我要拥有随时随地,玩弄你屁股的权利,就像这样、、、、、、、!”韩斌邪恶的大笑,一把捏住范冰栤,微肿的屁股瓣,用力揉弄起来,捏出各种形状。
“啊,嘶,疼、、、、、、”范冰栤疼的倒吸口气。
“怎么样,这个要求,冰栤姐,你同不同意?”韩斌问。
“呜呜,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韩斌,千万别像今天这样折磨我了,呜呜呜,求你了!”范冰栤忍着屁股疼,叫道。
“嗯,该叫什么?”韩斌手捏着屁股瓣,更用力了。
“啊呀,爷,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求爷原谅,呜呜,以后随时随地,只要爷想,来了兴致,奴婢范冰栤的大屁股,任爷搓扁揉圆,奴婢定是高高撅着,不敢有异议!”范冰栤惨叫。
“哈哈哈啊,那还不自己扒光了,撅起来,让爷爽爽!”韩斌大笑,充满了邪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威胁她,有错。
“是,呜呜!”范冰栤含着眼泪,反手褪下亵裤,露出刚挨了板子,红肿不堪的大屁股,微微耸起,高高撅着,细声道:“奴婢范冰栤,撅腚求爷玩弄!”
“好,冰栤姐,其实,我觊觎你的大屁股,很久了,谁让你这么美,纤腰细细,屁股又大又圆,让人爱不释手,我没有直接找机会,强上了你,已经很克制了。”韩斌邪恶声说。
“呜呜呜呜、、、、、”范冰栤只是哭,撅着大屁股,任由韩斌揉捏,也不说话了,她开始觉得,直接落入了魔爪。666666666666666666666

更新来了哇 ,你这个有点招仇恨啊找到原文了,真好找到原文了,真好

hhhyyy 发表于 2019-8-12 12:10
更新来了

第三章 调教两女神,胡珂答应撅腚求操!?!~~~~~~~~~~~~~~~~~~~~~~~~~~~~~~~~~~~~~~~~~~~~~~~~~~~~~~~~~~~~~~~~~~~~~~~~~~~~~~~~
韩斌对刘韬、关小彤二女,还是挺好的。见她俩都挨了板子,屁股疼的坐不下去,脸色通红,看着自己,想要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想了想,笑道:“韬姐、小彤,我出去看看,你们俩想揉就揉吧,这样,两个小时之后,我回来。”
说着已拿起一把砍刀,走出了山洞,也不理身后二女。
山洞之中,眼看韩斌走了出去。二女都松了口气,关小彤马上咬牙,疼的咧嘴,恨声道:“韬姐,太疼了,你说,这个韩斌,是不是变态啊,怎么喜欢打女人屁股?呜呜呜!”
“唉,小彤,其实说实话,这已经不错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荒岛上,咱们不会打猎,不会生火,只能捡些干草,如果没有他,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刘韬苦笑了一声,继而,看向关小彤,说道:“疼了吧,裤子脱了,姐给你揉揉!”
“哦,好,谢谢韬姐!不过,冰栤姐和那个胡珂也出现了,这事儿,真是灵异啊。”关小彤一脸黯然,反手褪下睡裤。
挨了板子的光屁股,红肿不堪,一道道痕迹,十分明显,刘韬轻轻地揉了起来,关小彤惨叫:“啊,韬姐,轻一点,疼。”
“哎呀,都怪那韩斌,打这么重,屁股疼死了。”抱怨之中。
“你这还好,只挨了四十板子,我可是六十板子……………………!”刘韬也十分郁闷,用力的揉着屁股。
关小彤连忙讨好:“哎呀,韬姐,轻点揉,一会儿换我给你揉,韬姐,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的屁股,比我大,所以他打的更多一些………….?”关小彤惨叫之中,忍不住好奇问。
“什么屁股比你大?死丫头,胡说什么!”刘韬脸红道。
“有什么?这是荒岛上,说什么也没事儿,再说,本来就是,韬姐你的屁股,比我大一些!还有,今天来的冰栤姐,胡珂,她们俩屁股也不小,以后有陪我们受罪的了。”关小彤疼的龇牙咧嘴,记仇道:“那个胡珂,真可恶,早晚收拾她……..!”
“放心吧,她们俩很快会认清形势的,说我们下贱,等她挨板子时候,看她怎么扭?哼!”刘韬也很是气愤道。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关小彤觉得好了一些,屁股不特别疼了,穿上睡裤,换刘韬趴下,褪下亵裤,开始轻轻揉了起来。
“哇,韬姐,说真的,韬姐,你的屁股,真挺大的,而且足够翘,挨了板子之后,红红的,很好看,怪不得那个韩斌喜欢打女人屁股…………………!”关小彤揉着刘韬大屁股,不由口中发出惊呼之声,刘韬疼的龇牙咧嘴,她可是六十大板。
“死丫头,还敢胡说,闭嘴!”刘韬面红耳赤,斥声道。
——————。
而就在山洞之中,刘韬、关小彤两个美女明星,相互揉着红肿不堪的屁股蛋,闲聊之时。韩斌却提着砍刀,在树林里,开始砍树之中,他是准备,等过段时间,从系统那里,得到特种兵能力的奖励之后,在山洞外围,盖几间木屋。
先就把木材准备好,等到时候,就省很多时间………..,劳作了一下午,韩斌也没回山洞,也没去寻找范冰栤、胡珂。
毕竟,他不能表现的太上赶着,而且,二女如果有危险,系统会提示,因此,韩斌并不担心。
“嘿,天黑了,看来要回去了!”傍晚,天已擦黑,韩斌看着放倒在自己脚下的六棵树木,不再继续,开始搬运之中。来回搬了六次,韩斌终于把六棵树,搬了回来,在山洞之外,摆好了。关小彤走出来,好奇问:“韩斌,你砍树做什么?”
“我想了一下,要做好长期斗争的打算,山洞毕竟不保险,我准备,多砍一些树,过几天,在山洞之外,盖一个木屋,这样,既可以御寒,也可以抵御野兽侵袭,再说,住起来也舒服!”韩斌放下最后一棵树,喘息了几下,对关小彤笑道。
“好了,我已经准备好柴,生火,做晚饭吧。”刘韬说道。
“好,对了,你们俩怎样,屁股还疼不疼?”韩斌笑问。
二女脸色一红,关小彤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刘韬揉了揉屁股,弱声道:“还疼呢,也不知道轻点……………….?!”
“没事,我可是SP圈里的主,很有经验,下手有分寸,打不坏的!”韩斌撇了撇两女挺翘的屁股,大言不惭道。
二女都不说话了,这时候,韩斌已经升起了火,三人坐在火堆旁边,一边取暖,一边烤着狼腿。
关小彤忍不住说道:“你们说,范冰栤和胡珂,现在怎样了?”
“管她们呢,不接受主被协议,自生自灭好了。”韩斌道。
“不管怎么样,反正,肯定处境没我们好,天黑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她们就可能回来认错了。”刘韬一副肯定语气。
韩斌心中微微一笑,却就在这时,脑海中,系统里传出警报之声,却是提醒韩斌,范冰栤、胡珂二女,遇到危险了。
“怎么回事?系统!”韩斌脸色一变,急忙内心质问系统。
“啊,救命啊,有狼……………!”系统还没说话,山洞之外,不远处的小树林之中,就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十分惊恐。“呜呜呜呜,救命,刘韬、关小彤、、还有那个韩斌,救救我们,我不想被狼吃掉………..!”这是范冰栤的哀呼之声。
“救命、、、韩斌,我错了,白天是我不对,呜呜,我不该那样说你们,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你的条件,我和冰栤都答应,我愿意接受你的管教。只要你说实践,我保证二话不说,脱了裤子,撅着大屁股任你打罚!”胡珂哀求。
“韩斌,她们遇到狼了,怎么办?”山洞里,关小彤惊叫。
“要不救救她们俩吧,可别真闹出人命。”刘韬也劝声道。
“好了,你们等着,我去看看。”韩斌提起砍刀就去了。
循着声音,很快找到了两女,二女此时在一棵树上,树下围着四匹恶狼,眼冒绿光,死死地盯着二女。
四匹狼,不断撞击树木,那树,摇摇晃晃的,二女的重量,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掉下来。
两女泪水狂飙,大声哀求,充满了恐惧。
“怎么?两位美女,这时候知道求我了?”韩斌邪笑走出。
“啊,救命啊,求你了、、、、、、”范冰栤大喜道。
“你们同意主被协议,愿意接受我的管教?”韩斌问。
“愿意,我们愿意,呜呜!”二女猛点头。
“胡珂,白天你不是挺嚣张的吗?还骂我变态?”韩斌问。
“呜呜呜呜,韩斌,我错了,白天是我不对,你可以惩罚我、、、、!”胡珂吓坏了,脸色苍白,发抖中叫道。
“那好吧,鉴于你们俩,白天的表现,回去要好好惩罚!”韩斌看着二女,冷笑了一声,也不等二女回答,便冲上去。
“嗷呜………!”两匹恶狼,扑了上来,韩斌手起刀落。
另外两匹恶狼,见惹不起韩斌,也就吓得跑了。
好一阵儿,二女从树上跌下来,双腿发软,惊吓过度,加上饿到现在,一直没吃饭,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呜呜的哭。
“哭什么?跟我回去,难道还想引来狼群。”韩斌大怒。
二女惊吓了一番,连忙跟在韩斌身后,向山洞走了去。
韩斌扛着两匹狼的尸体,很快,三人回到山洞里。
五个人,一起吃了晚饭,范冰栤、胡珂二女,吃的最多,几乎都赶上韩斌的饭量了,也是真饿的不行。
吃完饭,韩斌使了一个眼色,关小彤立马反应过来,搬来了两条板凳,放在山洞中央,看向范冰栤、胡珂两女,说道:“白天韬姐可说了,想要融入我们,就必须接受。而且,最开始,都要先打一顿光屁股!”范冰栤、胡珂两女,脸红了。
不过,却都没怎么反对,显然,经过之前的事,也明白了。
荒岛之上,适者生存,再也不是大都市里了。
“怎么?你们俩,如果不接受,那就请离开。”刘韬说道。
“不,我们接受,那,要打多少下?”范冰栤咬着唇问。
“韩斌,你是主,你说呢?”刘韬、关小彤都看向韩斌。
韩斌沉吟了一下,笑道:“正常,新加入我们的成员,打四十板子,就够了,不过,鉴于你们俩白天的态度,每人加二十下,一人六十板子!”
“好,六十就六十!”胡珂也豁出去了,咬牙忍恨道。
“我还没说完,冰栤姐就是六十板子,你,还有加罚,谁让白天让我看着不顺眼来的。”韩斌不容置疑,冷声说道。
“什么?这,你!”胡珂瞪大了眼睛,却无奈只能接受。
“小彤、韬姐,我给你们打她俩的权利,去!”韩斌道。
“好,耶!”关小彤一阵兴奋,刘韬则是没说什么。
不一会,篝火的光亮之下,范冰栤、胡珂,连个女神,背对着韩斌,自己褪下了裤子,露出浑圆、挺翘,白皙且又肥大无比的屁股,修长笔直的大腿来。二女脸红,正要趴下。
“等等,挨屁股板子之前,请罚的话,都不会说?”韩斌问。
两女心中暗恨,想起白天,关小彤、刘韬挨打时候,说的那些令人羞耻的话,心头大骂变态,也只能忍了。
“奴婢请老爷责罚!”范冰栤光着屁股,看向韩斌道。
“不行,犯了错,就是有罪,不该这么说!”韩斌挑剔中。
“罪婢范冰栤,白天对爷不敬,实在胆大包天,大错特错,该受重罚,现在已经脱了裤子,裸着大屁股,求爷下令严惩,狠抽屁板,好叫罪婢记得错处,不敢再犯。”范冰栤深吸几口气,酝酿了十秒钟,这才调整好状态,脸红的羞耻道。
“嗯,不错,你呢!请罚可不许重样!”韩斌又看胡珂。
“罪婢胡珂,白天惹爷生气,却是罪该万死,求爷给罪婢一次机会,重抽罪婢屁板,狠狠地抽。”胡珂也悲声请打。
“嗯,那就先打冰栤姐吧,至于你,趴在板凳上,撅屁股等着…………!”韩斌心中狂喜,这就是调教的过程吗?爽!
范冰栤,胡珂两个娱乐圈明星女神,趴在刑凳上,撅高了屁股,等着受罚!
“冰栤姐,你可要自己报数,认错哦!”关小彤跃跃欲试。
她和刘韬,先来到范冰栤一左一右,举起板子,打了下去。
“啪!”“一,啊,罪婢已经知道错了,再不敢了!”
“啪!”“二,罪婢谢爷责罚,有错不敢不改…………….!”
“啪!”“三,哎呀,爷打的对,罪婢该受屁板……..!”
“啪!”“三十二,呜呜呜,哇,求爷开恩啊,罪婢屁股疼的死去活来,屁股瓣红肿不堪,别再打了呀………………”
“啪!”“四十六,嗷呜,罪、罪婢、、”范冰栤扭着屁股。
“啪!”“啊呜,五十二,爷呀,罪婢疼死了,大屁股已经不堪再责,别再打、、、求爷饶了这次吧!”
“啪!”“啊,五十三,罪婢再也不敢犯错啦!”
“啪!”五十七,呜呜,啊,韬姐,小彤,求你们轻点…”
六十板子,终于打完了,过程之中,却只看范冰栤的大白屁股,从白皙,变得绯红,嫣红,通红,最后微微肿起来。
挨着板子,流着眼泪,范冰栤大屁股没命的扭着,羞耻的,认错的话,也是张口就来,韩斌看的点头,不愧是娱乐圈实力派女神啊!而且,范冰栤屁股又大又翘,极其诱人。
“冰栤姐,挨屁板的滋味如何?”韩斌故意这样问道。
“六十屁板,扇着大屁股,罪婢疼的死去活来,屁股瓣现在是红肿不堪,比之前肥大了不少,全是板痕。”范冰栤哭道。
“以后还敢不敢了?”韩斌盯着范冰栤通红的大屁股,问。
“不敢,罪婢再也不敢了!”范冰栤撅着屁股叫道。
“好吧,算你过关了!”韩斌觉得差不多了,就笑道。
范冰栤屁股疼得不得了,艰难的下了刑凳,趴在一张狼皮上面,索性也不去提裤子,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就晾着。
关小彤,刘韬走过去,开始打胡珂,二女对视一眼,打的比打范冰栤,更用力不少,高高抬起,重重的抽在胡珂屁股上。
“啪!”“一!啊,罪婢再也不敢了,知道错了!”
“啪!”“二!哎呀,罪婢该受屁板,轻点啊、、、、”
“啪!”“三!啊呜,罪婢屁股瓣剧痛无比!”胡珂也感受到,刘韬、关小彤二女,打自己比打范冰栤,更重很多。
“啪!”“四!罪婢真的知道错了,求爷开开恩吧!”
“啪!”又是一板子,关小彤狠狠地抽在胡珂右边屁股瓣上,她一声冷笑,记仇道:“白天谁说我和韬姐下贱来着?”
“啊,十五,罪婢错了,求两位妹妹原谅………..”
“啪!”又一板子,却是刘韬狠狠地抽了胡珂左边屁股瓣一下,那大屁股,顿时猛地一撅,向另一边扭去。刘韬也对胡珂很为不满,冷哼问:“说,自己是不是下贱?”
“嗷呜,,,十六,罪婢下贱无比,求两位妹妹高抬贵手。”
“啪!”这一板子,声音清脆,关小彤报复的问:“说,自己屁股大不大?”
“啊,三十七!呜呜,回小彤妹妹,罪婢屁股十分肥大。”
“啪!”一板子下去,刘韬问:“挨屁板时,你在做什么?”
“三十八,呜呜呜,罪婢下贱,不要脸的扭着大屁股!”
“啪!”关小彤又问:“那你为什么扭屁股?”
“三十九,哎呀哇,屁板十分严厉,抽的罪婢屁股瓣实在太疼,不由自主的扭动大屁股。”
啪啪啪啪,六十板子,一下比一下重,只扇的胡珂大屁股通红,屁股瓣上,一道一道板痕,叠加起来,早就肿了。
终于,最后一板子,被关小彤重重的打了下去。
“啊,六十,爷,罪婢知道错了,再不敢犯!”胡珂尖叫。
“屁板打的疼不疼?”韩斌见了,忍住笑意,冷静的问。
“疼不可当,罪婢记住屁板的威力了!”胡珂连忙说道。
“嗯,谅你也不敢了,不过,早就说了,你要有加罚的,认不认………….!”韩斌盯着胡珂肥大,红肿不堪的大屁股,问。
“爷,罪婢真的知道错了,两位妹妹,并没徇私,每一板,都重抽罪婢的大屁股,挨了这些屁板,罪婢屁股瓣红肿不堪,红艳无比,绝对长教训,求也开恩,别再打了!”胡珂哀求。
“哼,说要加罚,就得加罚,如果不认罚,就离开山洞,当然,再遇到狼群,我可不会救你。”韩斌却是冷笑之中。
“呜呜,不要,爷,罪婢认罚,听凭爷处置。”胡珂只能道。
“那好,你们留在这儿,给冰栤姐揉一揉,胡珂,你跟我出来,我要单独加罚!”韩斌冷笑的看了一眼,沉声道。
胡珂已经没勇气反抗了,关小彤、刘韬、范冰栤三女,面露奇怪之色,也有好奇,但想了想,终究没问。
她们可没有闲心,替胡珂担心!
韩斌抓着一个春凳,放下板子,拿着鞭子,走了出去。
胡珂光着屁股疼的,也不敢穿裤子,只跟在后面。
不一会,二人来到山洞不远之处,一片小林之间,正是之前,二女遇险的地方,在这空地上,韩斌升起了篝火。
韩斌看向一脸求饶之色的胡珂,说道:“就加罚一顿鞭子!”
“是,爷,罪婢认罚!”胡珂只能屈服于韩斌的淫威,而且,她本身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裤子全脱了!”韩斌吩咐道,胡珂于是脱光了下身。
“过来!”韩斌吩咐了一声,取出在系统那里兑换的两条绳子,一长一短,长的绑住胡珂的手臂,困在长凳的一端,短的绑紧了她的膝弯之处,这样,胡珂整个人,就撅在了韩斌眼前,韩斌搬来一块石头,压住长凳的另一头。
“哈哈哈,啊哈哈哈,不愧是娱乐圈女神,屁股又大又软,弹性也足,爷喜欢!”韩斌大手抓着胡珂屁股瓣,一阵捏。
“嘶,爷喜欢,是罪婢的荣幸!”胡珂忍着疼,屈辱道。
“一会给爷这样撅高了,腰塌下去,爷的鞭子,不会打的很快,每一下之后,都要等你恢复完美姿势后,再打下一鞭子,知道了吗?!”韩斌说着,拍了拍胡珂红肿的屁股瓣。
“是,罪婢知道了!”胡珂能怎样,只好泣声说道。
“啪!”林牧站在后面,接着火光,眼前的胡珂,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膝盖之处被绑住,只能弯着膝盖,这样,屁沟也清晰可见。韩斌兴奋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重重的抽下。
“啊,鞭子太疼了,爷,求你饶了罪婢吧!”胡珂尖叫。
屁股上,猛然传来的剧痛之感,让她差点跳起来,左边屁股瓣挨了鞭子,昂头惨叫,右边屁股瓣,抬得更高,一阵颤抖。
“啪!”“嗷呜,爷呀,求求你,罪婢再也不敢了…..”
“啪!”又是一鞭子下去,韩斌邪笑道:“这叫训烈马!”
“爷,求你别再打了,呜呜呜!”胡珂大屁股扭动着,屁股瓣在鞭子之下,抽搐不已。
“啪!”“啊呜,罪婢实在受不住了,爷呀!”胡珂悲呼。
“啪啪啪啪!”……………..!鞭子一下又一下,抽的胡珂大屁股乱扭,屁股瓣一颤一颤的,掀起阵阵臀浪,真如烈马被抽鞭子一样,光着脚,一跳一跳的。
不一会,她的屁股上,就遍布鞭痕,更肿,更大了!
“啪!”“啊呜,疼啊,罪婢实在受不住更多重责了,求爷开开恩吧!”胡珂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膝盖被绑着,跪下之后,双腿并拢,屁股坐在玉足上,臀型更完美的凸显出来,韩斌上去,照着臀尖,就是一鞭子,啪!
“啊,爷,别再打屁股了呀!”胡珂身体一抖,尖叫声中,留着眼泪,回过头来,哀求道:“我让你玩弄,让你玩弄行了吧,只要不打了,随便爷怎么操……………”
“哦?这可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韩斌顿时心中狂喜。
“是,是我自愿的,呜呜呜,流落荒岛,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愿意跟着你,做你的女人,只求爷别打了,饶过这一回!”胡珂哭泣之中,认命了一样说道。
“你自己说的,怎么玩都行?”韩斌再度问。
“是,不论前边,还是后边,爷随便怎么操,都是罪婢的荣幸,罪婢以后死心塌地,做爷的女人。”胡珂诱惑的说。
“哈哈哈,好,那等什么,还不给爷撅腚求操,难道鞭子没挨够?”韩斌眼睛一瞪,邪火狂燃,顿时问。
“爷,罪婢挨了打,屁股瓣疼的死去活来,实在无法承受,我心甘情愿做爷的女人,等臀伤好了,爷想要,肯定腚撅高,随便爷操,可是,今天屁股是在太疼了,求爷怜惜………………。”胡珂楚楚可怜,哀求着,用出缓兵之计。
“这,好吧,那现在怎么办?刚才你一勾引,爷都ying了,免了你今晚的撅腚求操也行,不过,要伺候的爷爽了…………..!”韩斌看向胡珂的可怜样,也不好逼迫太紧。
“谢爷开恩,就用嘴伺候,爷看怎么样?”胡珂弱弱的问。
“嗯,好吧!”韩斌似乎勉为其难,这才答应一般,
他走过去,命令胡珂站起来,塌腰撅臀,摆好刚才挨鞭子的那个姿势,吩咐道:“就试试你的口技,现在你的手被绑着,只能靠嘴,这可是很考验的哦。”
“啊呜………!”胡珂忍着恶心,张开小口,吞了下去。
“呜呜呜呜,爷,好大、好长啊……!”她脑袋动作中。
“屁股扭起来,扭好看点,不然,爷可落鞭子了……………………………!”韩斌看着胡珂的大红屁股,喝道。
“呜呜呜,是,爷!”胡珂一边给韩斌咬,一边扭着大屁股。
这姿态,骚的不得了,韩斌大爽,只觉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支持         第四章第七章 雪地里一排美屁股!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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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同意自己去用‘美人计’,范冰栤脸红,尤其是被刘韬说破,自己和韩斌之间的秘密,瞬间,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办法之下,范冰栤终于点头同意了。
想了想,范冰栤突然说道:“可是,就算我去说,也要先找到他们才行,谁知道,韩斌带着她们俩,上哪去了?”
“这,我看,大家出去找找!”众女脸色一变,刘韬提议。
“好吧,我没意见!”蒋心后悔死了,早知如此,昨天就….!
于是,刘韬、范冰栤、姜疏影、蒋心、张欣易,这五个美女明星,离开了山洞,在附近,开始寻找韩斌三人。
天很冷了,昨晚下了雪,孤岛之上,一片银装素裹,看似美丽,可五个大明星的心头,却无比沉重,七上八下的。
开始,怎么也找不到,不一会,忽然闻到了烤肉的香味,五女咽了狂咽口水,循着香味,找过去,找到了山洞。
“啊,好香,他们一定在那山洞里。”姜疏影低呼之中。
“这香味,越闻越饿!”张欣易捂住肚子,可怜兮兮。
“他肯定早就发现这个山洞,所以,昨天晚上,才对我们住的山洞,一点儿也不在意、、”蒋心脸色阴沉的分析。
“冰栤,你快去!”刘韬则是很直接,说道。
众女都看向范冰栤,无奈之下,范冰栤咬着嘴唇,去了。
山洞里,篝火之旁,三人吃着烤肉,只是,关小彤时不时偷偷看向韩斌和胡珂二人,咬着嘴唇,也不知想些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正好在这个时候,范冰栤进来了,垂涎欲滴的看了烤肉一眼,略有些尴尬,对着韩斌道:“韩斌,能不能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这不是冰栤姐吗?来我这做啥?有什么就直接说!”韩斌撇撇嘴,冷笑之中。显然没有避开二女的意思,瞪眼道。
“韩斌,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吗?”范冰栤都快哭了。
“冰栤姐,除了实践之外,我对你们不错吧,昨天,你们还不是把我赶出来,现在来求我了。”韩斌却不吃这套。
“我错了,韩斌,你原谅我,让我….”范冰栤只好认错。
“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她们的意思?”韩斌忽然问。
“大家都是这个意思。”范冰栤点了点头,弱声说。
“你们说原谅,就原谅,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哼,认错只是这样吗~~~~~~~~~~~~~~?”韩斌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们。
范冰栤沉默,她眼泛泪花,看了看一旁事不关己的胡珂和关小彤二女,忽然豁出去了一样,卑微道:“爷,是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自愿受爷的家法严惩,只求爷原谅一次~~~~~~~~~~~~~~~~~~~~~~~~。”
“家法,冰栤姐,那你说,又该如何处罚?”韩斌问。
“裸撅肥臀,屁板狠狠抽,等大屁股红肿不堪,肿起老高,屁股瓣密布板痕,奴婢才能记住错处。”范冰栤细声道。
“既是犯了错,就是有罪,还自称奴婢?”韩斌调侃问。
“这?!”范冰栤脸色一僵,屈辱道:“口误,罪婢说错了。”
“自己掌嘴~~~~~~~~~~~~~~~~~~~。”韩斌冷酷道。
范冰栤心中咬牙切齿,恨得要死,却也没办法,来都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想了想,放下所有身段,忽然跪下来,自己抽起了嘴巴子,左边一下,啪,细声道:“罪婢知道错了!”
“啪!”“罪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求爷家法严惩,给罪婢一次机会吧!”
“啪!”“罪婢挨家法,不敢坏了规矩,定是撅光腚,裸屁股受着,爷赏板子,罪婢丝毫不敢怨恨,求~~~~~~。”
抽了二十几个嘴巴子,脸都红了,微肿,韩斌才叫停。
“冰栤姐,你出去吧,告诉她们,该如何请罪~~~~~~~~~~~~~~~!”韩斌冷冷的看向范冰栤,不心软道。
“罪婢请爷示下。”范冰栤带着哭腔,只好问。
“你们所有人~~~~~~~~~~~~~~~。”韩斌冷笑之中。
外面,四个女明星,都等急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听到抽嘴巴子的声音,更是咯噔一声,刘韬、姜疏影对视一样,美眸露出苦笑和后悔之色。
“真打啊?!”张欣易和蒋心,对视一眼,显得有些恐惧。
不一会儿,范冰栤红着脸,出来了,说出韩斌的要求。
众女脸色一阵儿难看,都不说话,彼此相互看着,就这样干耗,山洞里,烤肉的香味,勾引着五个大美女,大明星。
她们已经很饿了,又过去半个小时,终于坚持不住了,选择了妥协,范冰栤、刘韬、姜疏影还好些,主动搬来两张长凳。
放在韩斌山洞之外,雪地里,又各自拿来一张狼皮,铺好。
三女很自然的脱了裤子,露出屁股和大腿,跪于狼皮,上身伏在长凳上,蒋心、张欣易见状,没办法,也跟着学。
不一会儿,山洞之外,雪地里,五个美女明星,裸着腚,撅成一排,塌腰挺臀,屁股蛋子,高高耸起,就算冷得发抖,也要摆好姿势。
左边第一个,就是范冰栤的屁股,臀型极美,塌腰撅着,带着哭腔,流泪大声道:“罪婢范冰栤,再也不敢犯错,如今撅高了裸臀,求爷家法严惩,重抽屁板。”
第二个是姜疏影,她很怕冷,也叫道:“罪婢姜疏影,违背、爷的意思,实在胆大包天,知道错了,求爷重罚。”
刘韬是第三个,脸色微红,也叫道:“罪婢刘韬,腰细臀圆,屁股肥大高耸,最适合屁板教训,求爷给次机会,狠抽罪婢的大屁股,直到臀瓣通红,肿胀不堪。”
“罪,罪婢张欣易,呜呜呜,求爷家法重重责打,呜呜,真的知道错了,罪婢的大屁股,该受爷的板子。”
“罪婢蒋心,纤腰肥臀,如今高撅着,在雪地里晾屁股,便是,屁股瓣冷的发抖,亦不敢乱动,求爷狠狠地抽屁板,罪婢自知错处甚大,抽过屁板,求爷用皮鞭,给罪婢松松皮子,爷有什么附加刑,罪婢也裸身受着,求爷原谅。呜呜….”
五个美女明星,屁股排成了排,高高撅起,屈辱中,大声请罚,山洞里面,没有回应,五女也不敢回头,只能撅着,瑟瑟发抖中,脸色苍白,不断说着各种屈辱性的话。
“罪婢范冰栤,大屁股任爷打罚,只求爷给一次机会….”
“呜呜,罪婢刘韬,大屁股高高撅起,冷的屁股瓣发抖,求爷重重教训一顿屁板,抽到红肿不堪,滚烫发热,呜呜。。。。。。。。。”大越十分钟之后,众女都哭了起来。
“哈哈,好,韬姐既然这样说了,就给你这个机会。”忽然,正说道这里,韩斌的声音,响了起来。
“呀!”刘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被扛起来,扛到了山洞之中,一只大手,在自己肥大的屁股瓣上,用力捏。
到了山洞里,才被放下来,韩斌邪恶声笑道:“还不快!”
“是,奴婢刘韬,甘愿受爷的家法!”刘韬咬唇低声说。
她趴在山洞之中,一条长凳上,撅耸起来,屁股蛋白白嫩嫩的,一条股沟,依稀可见,关小彤、胡珂站在左右两边,关小彤复杂的问:“打多少?”
“韬姐,自己说,该打你多少?”韩斌盯着刘韬的屁股问。
“请爷重责奴婢六十屁股板子,领了这顿家法,奴婢保证,不敢再犯~~~~~~~~~~~~~~~~~~~~~~~~~~~。”刘韬弱声说。
“好,就六十,韬姐,该如何打?”韩斌邪恶声又问。
“裸下身,撅高肥腚,屁板狠狠的抽!”刘韬泣声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打!”韩斌眼中一阵邪恶之光,盯着刘韬高耸的,撅在长凳上的大屁股,下令道。
“啪!”关小彤落下第一板子,打在右边屁股上。
“啊,屁板的滋味,奴婢此次一定牢牢记住。”刘韬惨叫。
“啪!”另一边,胡珂落下一板子。
“啊呜,奴婢再也不敢了犯错啦,求爷…..”刘韬扭大屁股。
“啪!”“奴婢、呜呜,奴婢的大屁股,疼死啦…..”
“啪!”“哎呦,,,屁板严厉,奴婢谢爷教训!”
“啪!”“嗷呜呜,奴婢两瓣屁股,已经红肿,嘶、、”
“啪!”“求爷饶了这次,受不住更多屁板啦!”
板子责打,狠狠地抽着,刘韬的大白屁股,撅在春凳上,时而高耸,时而没命的扭动,那臀的颜色,也从原来的白皙,变得绯红,嫣红,通红,渐渐肿起来,哭得眼泪直流。
“六十大板,裸责已毕!”关小彤例行公事一般。
刘韬也连忙下来,撅着屁股,跪在韩斌脚下,带着哭腔细声道:“奴婢刘韬,今日受这顿家法,六十大板,不曾轻饶,重抽奴婢的大屁股,不论怎么扭,都逃不过板责,现在奴婢的屁股瓣,红肿不堪,肥大了两圈,遍布板痕,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求爷原谅~~~~~~~~~~~~~~~~~~~~~~~。”
“哈,哈哈哈,好,这次轻饶了你,就罚你撅腚晾臀!”韩斌大笑,有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是,奴婢谢爷!”刘韬于是只能塌腰撅臀,趴在一张狼皮上,撅着挨了六十大板,红肿不堪的臀,屁股瓣,滚烫发热。
不过,她这里,第一个受罚,还算好些,虽然,屁股瓣火辣辣的,疼到死去活来,但,山洞里,总算有火,能暖身子,还有关小彤送上的烤肉,撅屁股,流着泪,大口的吃着肉。
而此时,将近二十分钟过去,山洞之外,雪地里,范冰栤等四个美女大明星,高高撅着或大或小,浑圆挺翘的败屁股,还在屈辱的,冰冷中,请罚连连。
“贱婢范冰栤,求爷重重责罚,裸笞肥腚,呜呜呜!”
“奴婢姜疏影,大屁股高高撅着,求爷下令重责!”
“贱婢张欣易,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这次,怎么责都认了。”
“贱婢蒋心,胆大包天,惹怒了爷,请爷动家法,细拷贱婢的屁股,贱婢屁股大,臀肥且圆,该撅高了,屁板狠狠的抽,往死里抽,打到屁股瓣红肿不堪,肥大三圈,滚烫发热,才敢求爷饶了贱臀!”  “除此之外,还请爷下令,皮鞭细细拷打贱婢的美腿,粉背,乃至裸胸,爷消气了,才敢求饶刑。”
四个美女明星,屈辱的喊叫之中,四个裸臀,在雪地上,高高撅成一排,瑟瑟发抖之中,也算孤岛上,一道亮丽风景。
“哈,哈哈哈啊,这才有最强SP岛主的意思,好!”韩斌盯着四女的大屁股,眼中一阵火热,邪火狂燃,内心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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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仪队的姑娘们

礼仪队的姑娘们第一章 谋划
作为一个普通的团委干事,刘凌决这个普普通通、戴着眼镜、相貌也不出众的大学生,在人才济济的团委之中是毫不起眼的。多亏了老同学王麟,他能够在团委中获得一个审计部长的职位来做。
眼下,王麟又给刘凌决说,自己当前搞到一个大项目,要刘凌决帮他,做好了不仅有钱拿还有美女。刘凌决虽然不晓得究竟是什么,但对于没有女朋友却欲求不满的他,这些条件挺丰厚的了。
王麟这个在团委张书记眼中精明能干的红人,跟着他一定错不了。

团委书记办公室里,张书记在和一个刘凌决不认识的男人聊天。
“也就是说,按照您的方法,一定能把我们团委下设的大学生艺术团礼仪队给建设成一流的队伍?”张书记问道。
“没有什么难的,”男人拍着胸脯保证,“督导我干了十多年,这些年我们培训出的礼仪小姐,就是最差的,也能轻易够得上进航空公司当空姐的标准。”
“就是您的训练方法,我怕我们学校这些娇嫩的小闺女们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我培训的女大学生还少吗。我知道她们的特点,能够因材施教。”李督导有着一种生意人特有的自信。
“那我能给您做什么?”张书记有所心动,眼睛在发光。
“您只需要动用您的关系,让其他学校领导别插手我的工作,就算收到礼仪队这些队员的投诉也不要管。此外派给我两个人当助手,最好是您团委的学生。”
“行,那么我就祝您成功,会提供您所有需要的支持。督导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李。”
“好,李督导,我会给您所有您需要的帮助,祝您成功。”张书记站了起来,同李督导握手。

刘凌决和王麟走出张书记办公室时,还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张书记和他谋划了什么,为什么要我们俩旁听?”
“你笨不笨,”王麟拍了刘凌决一下,“李督导要两个助手,你我就是。”
“啊,这样啊!”刘凌决大吃一惊,“那我们帮他干什么?”
“要不然说你不行,听不懂他们对话吗?当然是帮助建设咱团委下属的大艺团礼仪队。”
“礼仪队为什么要个外人帮着建设?”刘凌决感到了困惑。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政治。”王麟故意压低声音,“大艺团礼仪队要是出学校、省市重大活动的礼仪,代表了咱团委张书记的脸,张书记有了政绩,自然往上走,跟着他我不沾好处?你不沾好处?”
“可是大艺团的这个礼仪队,”王麟露出恨恨的表情,“除了个别几个好的,站也站不正,走也走不像样子。站在那儿还扭扭捏捏,这挠挠那挠挠,上得了台面吗?所以咱张书记这回听我的建议,请来了这位李督导。李督导是龙狮集团淑女礼仪培训班的督导,你听他刚才的介绍,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原来是这样,”刘凌决点了点头,“那我们给他当助手,要做些什么?”
“那我不清楚了,咱找李督导去就知道了。”

下午,刘凌决和王麟到张书记处报道。张书记看了看王麟推荐的刘凌决,对这个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的小子十分满意。他要两人去大学生活动中心302找李督导报道。
“不错,”李督导打量着进来的两个人,“张书记真是懂我的心思,派两个壮年男子给我当助手,好得很,你俩过来,我给你俩说说你们的工作。”刘凌决打量四周,看到刚才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一位美女,此时已经跟着走了进来,关好门后站在门口。穿着一件西装套裙的她,有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五官精致,西装夹克衬托着高耸的胸脯,宽厚圆润的翘臀包在裙子里,脚上还踩着一双9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她漂亮的脸蛋上,一直是一个标准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屋子里还坐着一位50岁左右的老妈妈,她十分和蔼,穿着的套裙看起来还很洋气。
“把你俩找来当我的助手,是这样。我们在训练礼仪队的队员时,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只有你们能帮忙。”
“您请说。”王麟点点头。
“我问你们,女孩子如果犯错误了,该怎么样惩罚?”李督导故作神秘地问。
“罚抄规则?”刘凌决回忆自己小时候,犯了错的女孩会被老师罚抄课文。
“太轻了,我要的是体罚。”
“罚站咯。”刘凌决只是按自己的经验来回答。
“罚站嘛当然也是一种,”李督导点着头拍了拍眼前这个还单纯的孩子,“但是我们应该打她们,这种打不是要你去拳打脚踢去虐待,而是要让她们疼。”
“打手心?或者鞭子抽后背”王麟似乎是知道答案不说对的,咧嘴笑着回答,气氛变得活跃起来,李督导和那位老妈妈也是笑看着王麟。
“都猜错啦。这样,我来打这位美女几下,你们看我打了她哪里?”
李督导站起来走上前去,站到了那位美女背后,小声说了一声“面壁。”刘凌决看到美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之后转过脸去对着墙壁。虽然她之间一直是挺胸抬头地站着,但她转过去的瞬间,明显身体向上紧直了一下。
李督导迟迟没有动手,刘凌决从她刚刚快要绷紧了黑色筒裙的屁股渐渐松了下来,看出美女坚持不住放松下来。但接下来的一面,令刘凌决感到心跳加速。
李督导当然也看到了美女松懈下来,于是他悄无声息地挥起巴掌,照着这只丰满圆润的翘臀就是一掌。
那只块鼓出来的黑裙,左半侧狠狠地瘪下去一块,又弹了回来。美女轻声地“嘶”了一下,刘凌决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知道那一定不是刚才那样微笑着的。
“回答我,女孩子犯了错误,该怎么体罚,该打哪里?”李督导回头看着刘王二人问道。
“臀……臀部?!”刘凌决显然还沉浸在吃惊当中,只能想起这个词了。
“太文雅了吧,就是打她那俩屁股蛋子。”王麟显然冷静得多,诙谐地说。刘凌决看出来,他似乎早知道要发生什么。
“对了,女孩犯错了,就该打屁股。”李督导说着,对准刚刚平复一些的美女,由往她屁股上连打了四下。冲击力之大,让毫无准备的美女有些重心不稳,她呻吟着往前一个趔趄,右脚的高跟鞋踏地发出一声脆响,才稳住平衡。
“可是,李叔,”王麟似乎是故意地,“她今天也没犯什么错啊,为什么屁股挨打了呢?”
“怎么没犯?”李督导回答道,“你看她保持姿势了吗。才5个巴掌就站不稳了,高跟鞋本来就需要重心稳定,她要是摔倒了摔伤了接下来我还怎么让她工作?”李督导边说边拉住了美女盘在脑后的发髻,想把她的姿势拽过来。结果发髻一拉就散开了,美女傲人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发丝的密度让人艳羡。
“你这发髻没盘好啊,一拉就散!”李督导抓住美女的头发,把她拽到自己嘴边,对着她的耳朵说。
“中午睡着了,您突然喊我来这里。临时盘的……”美女可怜兮兮地嘟囔。
“还敢顶嘴!”李督导照着美女的屁股又是五个大巴掌,每一下都打得脆响。美女可怜无助地呻吟。
“现在挨几下了?”李督导义正言辞地问。
“十下。”美女似乎是一直数着,立即回答。
“不对了吧,九下吧。我一直数着的,你敢谎报?”美女当然看不见背后李督导的表情,但刘凌决和王麟可看清楚了,他是坏笑着问的。刘凌决清楚美女的屁股就是挨了十下,虽然他同情美女但故意不说,他想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戏码。
“是几下?九下,你多报了一下对不对?”
“不先生,就是十下啊……”美女委屈地争执。
“还顶嘴,礼仪小姐最基本的规矩呢?说给我听!”
“是,不许和客户顶嘴,客户要求做什么都不能不服从……”李督导一句话,美女的态度就明显软了不少。
“好,你还记得。那你今天谎报了一下对吧。”
“对……”美女的憋屈,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来。
“假一赔十,那我就给你正式的十下。刘凌决王麟你俩看好,以后给我当助手你们不少干这事。”李督导点点头,用手抓了抓美女那只还被裙子包着的屁股,“站到桌边去,摆出巴掌体罚的正确姿势。”
“这里?!督导,这……”美女不知在害怕些什么。
“还不执行?你是不是非要按故意违纪论处,今天才肯消停?”李督导的声音高了一倍。
故意违纪论处似乎很厉害,刘凌决想到,因为他看见美女真得走向了桌边。她白嫩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似乎接下来的事很羞人。
果然,刘凌决惊讶地看着,美女把双手伸进了自己的筒裙里,抓住了一条似乎是裤子的东西,拉了下来。
刘凌决当然知道,这是肉色连裤丝袜。只见美女把丝袜一把褪到了膝盖,接着摆出刚进门时迎接两人的姿势,站好。
李督导走了过来,他拿起桌上一张白纸,放在美女小腿间。美女条件反射一样用小腿夹住了白纸。李督导接着拿出一个大号夹子,把美女的裙摆越掀越高,最后用夹子和上衣加在一起,使得她的屁股和大腿全都露了出来。

第一次站姿训练,大家只站了20分钟。但20分钟的站姿训练,已经让有些姑娘的娇臀挨了十余下责打。刘凌决仍然没有挥出几下板子,除了一个前倾地确实有些明显的姑娘,被他轻轻打了一下。他所在那排的姑娘们似乎感受到这个助教“不太严厉”,都大大舒了口气。后排的王麟显然是有点看不下去了。由于不能直接开口,他便拿手机给刘凌决发消息道:这轮站姿训完,到小房间来一下。
刘凌决会意,待杨芳宣布休息,他便跟着王麟进了小屋。
“老刘,”王麟把门关好,说道,“你怎么不打啊?你一共才打了她们几下?”
“不是,老王……她们的动作都很标准啊。没理由打她们啊。”
“你这个榆木脑袋,”王麟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声音抬高不少,“这些妮子以前都没练过礼仪,即使像李慧雪那样以前是大艺团礼仪队长,练的也不过全是错的。她们的动作还标准?她们的屁股就该狠狠地打,不打她们绝对练不标准。”
“老王你这逻辑不对,李督导是要我们以责臀规范她们,不是人家没错而你去找她们麻烦。”刘凌决这一次也不甘示弱。
“我逻辑不对?怕是她们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合格。你就看我挥空板子的时候,她们好几个连纸都夹不住了。那个买尔哈巴,直接都往前躲摔出去了。要不是她们知道自己动作不合格,知道自己肯定要挨打,至于没这点自信?”王麟日常厌恶下级和他争执,即便是刘凌决这样的老朋友。
“你故意这样挥空板子吓人捣怪,谁不害怕突然挨一下子?我看你不是本着纠正人家的原则,你就是来泄欲的。”提起买尔哈巴,想想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刘凌决怒气升腾,话也越来越不客气。
“刘凌决,”知道屋子有隔音墙,不担心声音跑出去的王麟大大提高音量,“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污蔑我是胡来吗?你好好监督你那排了吗?你光会拿眼看,她们提臀没有、你拍着她们屁股检查了吗?你检查她们纸加紧没有了吗?检查她们微笑合格没有了吗?检查她们脚背的丝袜褶皱了吗?”
“我上来就检查过,才敢说她们都合格,不用你教我这些!”
“不用我提醒你?”王麟冷笑,而后又大嚷起来,“你一共就检查了她们提臀情况一遍,至于张薇,你好像一下也没拍她吧?看你那排,别人不说,王馨清和张薇最后哪里还有人向上的感觉?我看都脑袋快缩进衣服里了。”
“张薇昨天刚挨了打,她那个屁股还能拍着检查?”刘凌决大喊道,他惊讶于王麟的话语。
“你别忘了你是助教,”王麟也大喊道,“张薇她屁股就算打烂了也是她自找的,我们不该包庇她。”
“你也太野蛮了,”刘凌决愤愤道,“王麟,你记得张书记是要我们办好礼仪队吗?是找了20个姑娘给你办好礼仪队啊,不是给你找了20个跟你玩打屁股游戏的姑娘。”
“需要你来教训我吗,我看忘了初心使命的是你,”王麟瞪着刘凌决,“刘凌决,看在咱俩是老朋友的份上,我让你停职反省。你污蔑我是滥打无辜,我生命可丢名节不可辱。我限你下礼拜这时候给我道歉。不然我就让李督导把你开除掉。”
“你现在就在一边见习,我来打你负责的那排,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什么时候再恢复工作。”
刘凌决还想说什么,王麟打开了小屋的门走了出去,结束他们的争吵。

期待楼主更新        此时杨芳令姑娘们起立,宣布开始今天的“统计责罚”,宣读名单。
“宋雅文,纸掉了3次,扣3分。”
“沈悦宁,书和纸各掉一次,扣2分。”
“郑炳瑶,书掉一次,筷子掉一次,纸掉一次、被抽出来一次,扣4分。”
“买尔哈巴,书、纸、筷子各掉一次,扣3分。”
“慧雪,安排一下统计责罚。”杨芳对一旁的李慧雪说道。
李慧雪点了点头,她出列转向大家,道:“请春凳。”
赵雯婷和另外一位姑娘把长条凳搬到大家面前,姑娘们都紧张注视这一切。
李慧雪到队伍中找到要受训的四人,尽管还没训练走姿,她们还是尽可能地保持仪态优雅,排成一列,走到长条凳旁边。由于还没训练她们的距离掌握不是太好,步伐也不齐,高跟鞋的响声杂乱无章。
几个姑娘显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站到春凳前都不由自主地低着头。随即被杨芳命令按礼仪站姿站好。
“记住,礼仪姑娘,必须时刻保持仪态优雅。”
杨芳走上前去,她给了5个姑娘每人一个小夹子。
“礼仪姑娘必须时刻注意老师和助教的要求。由队长指挥责臀过程,当听到‘准备受训’的口令时,应立即将裙摆掀开到背后用小夹子固定。而后听到‘晾臀’的口令,要将裤袜褪至膝盖上方。统计责罚等正式责罚时,还应当自觉将内裤也脱下。明白了吗?”杨芳说这话时,也是微红着脸。面前的5个姑娘保持礼仪站姿,王麟看着她们羞得涨红但又低不下去头只能尽力飘忽的眼神,顿时感觉想笑。
“李督导讲,这叫‘傲凤难低头’。别管你以前是多么金贵的大家闺秀,进了礼仪训练班,听到要求就得乖乖露出屁股挨打。礼仪姑娘,那就得对客人有求必应。现在的女孩,就是要煞没了这傲气,不然你接待人家还是人家伺候你。”
王麟还记得李督导先前的“教诲”,刘凌决自然也记得。但是此时刘凌决可没什么高高在上的大爷之感,因为他正为眼前这幕感觉揪心。
眼前的杨芳自然是要求开始。李慧雪下了口令“准备受训”和“晾臀”。四个姑娘知道没得选,都咬咬牙照做了。
李慧雪作为队长,虽然也要被责打,但确实可以先指挥别人做,轮到自己时再做。
宋雅文和沈悦宁见识了张薇那天的惨象,宋雅文还刚刚被责臀了一次。她们不敢想象不从的后果,咬咬牙去给自己的娇臀去衣。
五个姑娘里的郑炳瑶,是个刚刚入学不久的新生。显然王麟打不上李慧雪,就在他那排里看中了这个娇柔柔的清纯漂亮的小学妹,有事儿没事儿都要招呼她的屁股几下,还故意使坏,先狠抽两下,抽得她双腿战栗再趁机去抽出白纸,一抽一个准儿。郑炳瑶被打得苦不堪言,疼得叫喊时筷子也吐飞了。还挂着泪痕的她,也吸着鼻子在掀裙子、脱裤袜。
“老师……”一个声音传来,刘凌决顿时一个抖机灵,他很熟悉这个声音。
“杨老师,我想说邹老师她……训得不合理。”这是买尔哈巴的声音。
“买哈,说邹老师不对不能让你免于犯错误的惩罚。”
杨芳看向裙子已经掀了起来,但没有褪下丝袜的买尔哈巴。
“不,不是想躲避。”买尔哈巴态度坚决,“我是说邹老师评测郑炳瑶时,他先打人再抽纸张不合理。”
刘凌决简直惊呆了,他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这么快意恩仇的姑娘。
王婶拿起藤拍走到买尔哈巴身边,说道:“阿不都拉,我们的老师都是专业的,你不应该质疑邹老师。我觉得你不是要为郑炳瑶说话,是要为自己免责吧。”
“老师,我真的,只是为郑炳瑶申……申什么……那个词汉语怎么讲……对申冤。不是我怕打。还有老师,阿不都拉是我爸爸不是我。”
“买哈,也许邹老师确实有错误,但咱们先进行完统计责罚,再说这个好嘛?”杨芳在打圆场。
“我们的老师绝对都是专业的。”王婶这句话更多是对杨芳“自毁招牌”的警告。
“快一点,脱掉丝袜准备责臀。”王婶对买尔哈巴的语气显然不那么温和了。
“那么老师,如果一定要打……请让我替郑炳瑶挨打。我不想她受这个打。”
刘凌决看到买尔哈巴如此坚持公理正义,对她不由得另眼相看。
“买哈,各自承担各自的错误,谁也不能代替责罚。”
“老师,请你不要打郑炳瑶。”买尔哈巴的大眼睛里,透出一股坚毅。
“你怎么这么多话,”王婶不耐烦了,她的声音变得严厉,“你既然这么想挨打,就先打你吧。你马上给我脱下丝袜趴好,不然我加打你10下。”
“如果你们一定要打郑炳瑶,我就不脱这丝袜,你们直接来吧。”
买尔哈巴似乎是赌气,她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直接趴到了春凳上。任凭王婶威胁多打她10下要她脱丝袜,也不为所动。
王婶也有些愠怒,似乎是没预料到这里还有根这么难啃的骨头。“邹老师,就你来责罚她吧。”
“邹老师”当然就是化名邹蓉的王麟,他听见买尔哈巴“污蔑”自己胡来,自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寻思着要给眼前这个异域风情的姑娘一点儿教训。他走了过去,准备给买尔哈巴没脱的裤袜扒下来时,王婶叫住了他:“不扒她丝袜,这种不听话的女孩,得给她打水杖。”
“什么是‘打水杖’?”刘凌决快速思索着自己在那本指导责臀的书里看到的东西。
“对了,给裤袜拿水浇湿了,再拿竹杖抽。是对付那些因为害羞或者别的原因不肯裸臀的礼仪姑娘用的。平常挨打屁股乱颤,分散了很多力量,但打水杖时,因为水固定了击打的力,所以挨打者其实被打得更痛。”
刘凌决看到王麟真得乐滋滋地端来了一个水盆,拿起里面的瓢往买尔哈巴耸起的翘臀上浇水。他忧心如焚,却也开不了口。
浇湿了的裤袜,完全贴在了买尔哈巴的屁股上。那里透出的肤色那么白,饱满无比的两团肉,比其他所有的姑娘都更加诱人。感觉到湿身了的买尔哈巴脸色更红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王婶见王麟拿起竹杖,说道:“打她25下,规律地补补水。”
又对买尔哈巴说道:“自己报数。报错就加罚你。”
买尔哈巴双肘撑着春凳面,双手握拳。她似乎还有着怨气。
王麟手里的竹杖,带着呼啸的风落了下来。王麟的第一下没有用全力去挥,他尽可能固定住手的位置,靠手腕的力去打。竹杖“啪”得一声打在臀峰上,伴随着水花溅开的声音,陷进了两团肉丘之后,居然又被弹起来老高。
“1……”买尔哈巴当然被打痛了,但她没有哀嚎,只是冷静报数。
王麟看着眼前这个弹性十足的翘臀,心想这个姑娘真是不一般。如果她开了这个头,到时候大家都要起来针对自己了。不行,必须狠狠打她,打服她,给后来者一个下马威。至于她会不会找她的朋友来闹事——毕竟涉及民族问题——那就由张书记摆平好了。
王麟想罢就又拿起竹杖,在买尔哈巴的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摩擦。买尔哈巴也越发紧张,呼吸变得急促。
“啪……啪……啪啪啪……”没预兆地,王麟挥起竹杖开启炒肉模式,一下下都抽得十分狠毒,把这只包在丝袜里的翘臀打了个遍。王麟的手法很高明,每一下打的位置都不同,间隔时间也恰到好处。王麟感觉到眼前这只屁股真是丰满圆润又弹性十足,打起来比以前打过的杨芳带劲儿多了,他越打越兴奋,甚是嘴边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也顾不上了。
趴着的买尔哈巴可就受苦了,臀肉被浇湿的裤袜定了型,被打到了根本不颤动,就那么老实地吸收了所有的疼痛。吸收了疼痛的屁股肉,再挨打时更疼;肿肉把有弹力的丝袜撑大了,勒着也很疼。她原以为打光屁股肯定最疼,但是现在眼前的酷刑她都始料不及。
原本还倔强地不喊不叫、坚持挨一下报一个数的买尔哈巴,渐渐地也不能坚持了。挨过大约15下以后,她的下巴耷拉在了凳面上。
刘凌决看不过去了,但也阻止不了王麟的暴行。他默默拿了个抱枕给买尔哈巴,让她把头枕上去。
“拉合卖勒(谢谢)……”疼得正呵气的买尔哈巴,还是习惯于拿她的母语回应。
王麟又拿起水瓢,一瓢水浇在买尔哈巴的伤屁股上,使得她又变得一阵兴奋。
王麟又挥杖开打,每一下打起来的水花都比刚才要多。买尔哈巴显然无法再默默忍受了,刘凌决听到她在惨叫,在带着哭腔报数,但令人惊异的是,她报的数字没错。刘凌决为此感到十分震惊——她的意志力之强,如此境况也没崩溃。下面的姑娘们也都只能用礼仪站姿关注着这一切,她们的眼中无不透露害怕的神色。一旁的郑炳瑶看到买尔哈巴为了自己申冤而遭此毒刑,她不敢发怒怕买尔哈巴再继续倒霉,只能暗自垂泪。
意犹未尽的王麟下了大力气,想把买尔哈巴的姿势打走样,想打得她拼命挣扎、从不宽的春凳上滚下来,至少让她的小腿乱踢几下、或者手去摸屁股,这些都能让她再背上加罚,屁股上多挨几下。但他的希望落了空,买尔哈巴全程符合受罚的姿势标准,只挨了25下,一下不多。自诩守规矩的王麟也没办法再打,只能先恨恨地放买尔哈巴一马。
刘凌决注意到买尔哈巴脖子上、面颊上汗珠连片,湿得和她那条浇了水的丝袜相比不逞多让。他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把买尔哈巴的给扶了起来。为了让她舒服一点,不能开口讲话的刘凌决抚摸一下她的后背,而后帮她把刚刚趴上春凳时脱下的高跟鞋穿好了。他是把买尔哈巴从春凳上抱了起来,再放到一旁让她搀扶自己站好。
“谢谢……老师。”从痛觉中恢复了的买尔哈巴,又艰难地笑了。刘凌决感到自己做得对,心中刚才被王麟数落的愤懑消失了。
“为了她,我不该离开这里。”刘凌决暗想。

接下来就是郑炳瑶在王麟的竹杖下面呻吟了。郑炳瑶大声哭喊,声嘶力竭令大家都保持不了双手叠放于腹前的站姿了,纷纷用手捂耳朵。王婶威胁再哭叫加罚都无济于事,最终只能给郑炳瑶记一个“参加加训”收场了。但是参加加训显然比如此责罚要可怕得多。
刚刚被训了一次的宋雅文,这回又趴上春凳挨屁股板子。哦,不,确切地说由于她是王婶那排的,由王婶亲自执行,因此她挨的是一拍打遍整个屁股的大藤拍。
她的惩罚是每扣1分8下,因此至少要挨24下。似乎藤拍打得比板子还痛,而忍痛能力不强的她乱蹬腿、乱扭动等不规范行为,甚至脑袋甩得眼镜都掉了,又给她带来了7、8下加罚。总之两只白嫩的臀瓣,打得“江山一片红”。
“买哈那是挨竹杖,竹杖打屁股不比这藤拍厉害多了。可是宋雅文显然不行啊。不知道这些姑娘哪个有机会挨那个最厉害的藤条,我一定要让李慧雪尝尝。”王麟暗想。
沈悦宁挨罚也不顺利,前几下还能默默忍受,后面就越来越痛得忘形。她一度挣扎地一条腿翻下春凳,把自己的10下加罚到了20下。
四个挨了打的姑娘又站成一排,按规定还是礼仪站姿站立好。只是她们的脸上都多少有泪迹,有泪珠冲花粉底的痕迹。起先挨打时羞臊地不愿脱丝袜的她们,这时候却都宁可不提上裤袜和内裤——打肿了的屁股,光着对于她们更舒服。
“幸亏她们的裙子,只是后摆掀起来拿小夹子固定了,前面看还是正常的。不过据说‘故意违纪’的姑娘,裙子根本不能留了。唉我好想看她们光着前面站礼仪。”王麟心想。
不过今天看不到这些,不影响王麟的心情,因为下一个就是李慧雪受责臀了。这位之前就是大艺团礼仪队队长、在师生眼中品学兼优、在学校社交圈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她被打光屁股那镜头该多香艳。
但是王麟马上就被浇了盆冷水。
看完了前面四个姑娘的挨打过程的李慧雪,没显得很恐惧。她默默走到春凳前,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趴了上去。而后她跪了起来,双手伸到腰间准备去脱丝袜。王麟正盯着她漂亮的丝足和即将见光的白嫩屁股……
“慧雪,今天你要挨多少下?”杨芳突然问道。
“按照规定,今天是宋雅文被责臀最多,她规定数目是24,那我就是34下。”李慧雪平静地回答。
“本周的训练就到这里,下个星期再开始正式累计。今天就不打你了。你要借所有空余时间组织大家加练,下个星期开始如果再有因训练不达标挨罚的姑娘,那么可能会累计到你。”杨芳宣布免除了李慧雪的责罚。
“谢谢老师。”慧雪从春凳上下来,又穿好鞋、放下裙子。
好戏落空,王麟懊恼万分。但是他又冷笑起来,显然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责罚李慧雪。一旁的刘凌决看到王麟这副模样,他很想找机会,探探王麟到底和这个李慧雪有什么结怨。

支持,等待后续更新想看男主打人啊 男主看起来太善良了        不管安慰哭泣的杨芳,李督导又回到大春凳前面,说道:“赵雯婷、张薇,你们看看你们把你们老师害成什么了吧。今天你们俩也是40藤条。我给你们留面子,把下半身给我脱光。这条破丝袜我不想看你们再穿到礼仪队来,现在你们准备吧。”
“唉,李叔,她们不懂咱礼仪队的丝袜对脚的保护作用,要不咱们让她们长长记性,”看着两个害怕着的姑娘,王麟又出损招,“咱把她们的裤袜做个‘踩脚裤’,反正剪坏的裤袜钱我赔给她们。”
“嗯,这倒也是个办法,那你来吧。”李督导点头。
王麟指着赵雯婷和张薇:“你们俩,丝袜和裤衩脱下来。”
刚刚目睹了杨芳的羞辱,赵雯婷和张薇还没从其中恢复过来。现在被要求去衣,只是直愣愣傻站着。
“你们俩别以为自己是细皮嫩肉的女大学生,老板们就喜欢,人家还看不上你们呢,今天不练你们奶子和骚逼,屁眼也不练,就是惩罚你们过失,快脱下来吧!”
王麟一口“芬芳”,两个姑娘在羞愤中照做了。她们只能把高跟鞋先脱掉、踩到地上,在把腿上的肉色连裤袜和内裤从脚尖脱下来。
虽然为了端庄,礼仪队的姑娘们无时无刻不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但王麟觉得两个光腿的姑娘此时也显示出了别样的美,细跟的浅口高跟鞋前部露出了她们修长两脚的各四条指缝,看起来很有挑逗感。
面对两个以礼仪站姿站好的姑娘,王麟要刘凌决去解开她们的裙子拉链,轻轻往下一拉,裙子就掉了下来,露出白嫩嫩的娇臀和黑丛林覆盖的三角区。姑娘们的上衣小褂只能盖住尾巴骨,连半个臀瓣都遮不上。她们的脸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拼命地躲躲闪闪。
王麟拿剪刀把两条丝袜的脚尖和脚后跟剪掉了,把肉色连裤丝袜从连脚款变成了“踩脚裤袜”。
姑娘们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命令把丝袜给穿回去,下半身没有东西的她们不敢把腿分开,在王麟色迷迷的目光下,穿丝袜的过程小心翼翼。
刘凌决对王麟说:“老王,我看你那句话说得真好。”
“说得好?你指我哪句话?”
刘凌决答:“什么也不穿叫做美,穿一点露一点才叫做色。”
“真是唉,你看,杨芳什么也不穿但她是不是美得很?你再看这俩妮子,反正一会儿腿得打开绑着,疼起来屁股扭得那样都欠操,现在还死死夹着。有本事别犯错、别闹到来这里受责臀不是?搞得好像晚丢脸就能少丢点脸一样。”王麟的语气还是极尽挖苦,两个姑娘惨兮兮地把丝袜穿了回去。
两个没穿鞋的姑娘,脚直接踩在地上,十个白白嫩嫩的脚趾和走路时被硌得红红的脚跟,从被剪成“踩脚裤袜”的丝袜里露了出来,颜色对比十分好看。
赵雯婷和张薇又被命令穿上鞋站好,她们的下半身只剩丝袜了。
“姑娘们的下半身,没有把儿,平滑柔顺,连裤袜的弹力再一修饰,真好看……”刘凌决从心中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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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3 01:13 上传

 

(女性下半身线条,特别平滑柔顺,没有突出)

准备妥当,惩罚就开始了。第一个挨打的,当然是礼仪队副队长赵雯婷。下一个被打的张薇,被命令交叉式蹲姿蹲着看。
赵雯婷听到自己挨打的通知,只得走上前去跪在大春凳上,像杨芳刚才那样被绑住。王麟的手顺着雯婷的腰际摸进她的裤袜里,用手蹭蹭姑娘那肥美白嫩的臀肉和带点湿气的阴户,然后一把把肉色丝袜拉到了大腿根,雯婷的翘臀就赤条条地露了出来。
李督导对王麟说:“那就打吧,不费时间了。”
“那督导,今天我负责惩罚这两个严重违纪的妮子,是不是像晓曼姐罚杨芳一样,一切我说了算?”
“嗯,你的任务就是让她们刻骨铭心,下次不敢再犯。”
得到李督导的默许,王麟对刘凌决说。“老刘,你抽赵雯婷,我去抽张薇。”
刘凌决倒是对抽哪个姑娘没什么意见,于是就过去拿起了藤条,先挥了两下试试手感。就在刘凌决挥藤条时,可怕的呼啸已经让赵雯婷尖叫颤抖了。
点点眼前这只屁股找找准头,刘凌决第一下藤条准确抽在雯婷的臀峰。
“啊——”赵雯婷立马失声尖叫,刚才她看杨芳挨打时,也曾想象这种痛何等厉害,但是真轮到自己挨上,才发觉真的如同烈火烹油一样的可怕。
刘凌决又抽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还算良心的他,自己给赵雯婷计数,不多打。每一下藤条抽中屁股,都会把两只白肉团从中间压进去、而后再弹回来,留下一道白印,白印又会迅速红肿、凸起来形成檩子,一道道檩子重叠,看着瘆人。
前面的几下还都算是好的,当鞭痕铺满整个屁股时,再落下的藤条都会打在已经肿起来的伤痕上,疼痛如同几何级数一般翻倍。赵雯婷起先的间断尖叫变成了失声哭喊,即使藤条没打下来,她也在“啊——啊——嗷——”地拼命喊叫,眼泪和着鼻涕流了满脸。不断扭来扭去的她,有时候跪不住了就把屁股往下趴。但是刘凌决下手很准,雯婷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笞打她的藤条。她拼命在挣扎中,近乎是把大春凳搞得晃晃悠悠,她被绑住的皓腕也为此磨出了血印。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呀……我受不了了……救命啊……”打了20多下,赵雯婷的脸上梨花带雨,哭叫着大喊,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能得到的只是继续撕咬臀肉的藤条。挣扎中她的两只高跟鞋也甩飞了,飞得一边一只。刘凌决看到眼前的姑娘真的求饶了,也深切感到了藤条的厉害。
“咬上,别咬着舌头。”王麟如法炮制,拿起一只高跟鞋递到赵雯婷嘴里,另一只给她穿好。说罢藤条继续挥落,每一下都把已经肿胀的屁股打得颤颤巍巍。原本白白嫩嫩的娇臀,现在紫痕交错、层层叠叠,鞭痕交叠非凡甚至挂掉皮露出血点。
赵雯婷“啊呜”地哭叫,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出来了。但是她叫得再惨也换不来同情,今天她只是一个犯了错被打屁股的姑娘。
终于打完四十藤条,赵雯婷几近虚脱地瘫软在大春凳上,全身都是冷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她吐掉嘴里衔着的高跟鞋,大口大口穿着粗气。等雯婷被从大春凳上放下来,王麟给她穿好一只高跟鞋,另一只则被捡到了他的手中。
“让你把高跟鞋咬着,允许你挨完打就吐出来吗?无组织无纪律,你怎么严重违纪的自己不清楚?回回错在这6个字。”
王麟走到跪撅着的赵雯婷背后,伸出手捏住她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肉瓣,狠狠地捏、揉。被藤条“炒肉”了的屁股,一碰都疼,何况是这样狠狠地变形。雯婷又发出了“唔唔”的凄厉惨叫,落下的涕泪让人心疼、但也刺激着男人们狠狠肆虐的神经。
王麟拿起那只雯婷吐到地上的高跟鞋,用水杯往高跟鞋坑里灌进了少量白开水,涮了涮,又拿给雯婷,要她咬住。
“来,礼仪姑娘,挨了打就不出礼仪了吗?给我笑。”
彻底被王麟的淫威屈服,雯婷只好抽动肌肉假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马上高跟鞋就又被塞进她的嘴里。高跟鞋里灌了东西很重,雯婷深感咬着它,唇齿都极为难受。她很想微微抬起头,把鞋举高减少唇齿的受力。但是只要咬不稳,鞋一抖动,鞋坑里的东西就往她的嘴里灌,保持笑容的雯婷,嘴闭不上,抬了头,刷鞋水就会灌进雯婷口中。对于雯婷这样一个爱干净的漂亮姑娘,这些脏水碰到嘴唇都令她恶心,更不要说是喝进嘴里。深感羞辱的她,又哭了起来。
雯婷收到了去面壁、晾臀反省的要求,哭着的她一瘸一拐走到杨芳旁边,靠着一只穿高跟鞋的脚和另一只没穿鞋的脚费力地支撑身体平衡,摆出礼仪站姿。王麟笑嘻嘻地看着雯婷穿着被剪成“踩脚裤”的丝袜,用没穿鞋的左脚五个脚趾去死死抓地、脚底板充血变得红彤彤的。
“换丝袜?我告诉你赵队长,礼仪队发的丝袜是专门在穿高跟鞋时保护礼仪姑娘的嫩脚丫的,现在你既然不识货、非要穿‘三无产品’,那就穿踩脚的吧,给你的脚磨一磨、疼一疼,下次你就知道我们专用丝袜的好了。”
王麟蹲下去玩弄赵雯婷左脚的后脚跟,又轻轻骚挠她翘起来的脚底板。薄薄一层丝袜、随着王麟的手在雯婷的脚底蹭来蹭去,沁入心脾的痒没完没了袭击着雯婷……现在雯婷才感觉到这种站姿的煎熬,嘴里也慢慢喝流了一些因为咬着高跟鞋而没办法吐出去的液体……雯婷只能笑着哭泣,她好后悔自己做了这件“换丝袜”的蠢事,她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来这个礼仪队,现在身陷囹圄的她说什么都迟了。
实际上打屁股最疼的是挨打当时,打完以后晾臀时,就会慢慢消去。王麟欺负够了眼前漂亮的姑娘,不挠了,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冷静一些的雯婷倾斜视线,她看了看那里还在尽全力去练“腚眼功夫”的杨芳,她的脸憋得通红,从面额一直红到耳根。

此时的杨芳正陷入无比煎熬之中,她终于感受到晓曼这招的厉害,她现在的敌人,其实成了自己的身体——晓曼给那只套在高跟鞋鞋跟上的避孕套涂了层厚厚的肥皂液,不仅是让它变得更滑、更难夹住,而且十厘米的高跟鞋跟深入直肠,肥皂液直接刺激起直肠粘膜。很快便意开始袭击杨芳的脑门。想排泄,肛门括约肌就会不由自主往外张开,鞋跟就开始滑落;但是一夹紧,便意就来得更猛,整个小腹都如同打了开塞露、开始烧一般地痛,直肠被刺激地分泌出一股股粘液,鞋跟越来越滑,就得越来越用力地夹。杨芳感到自己陷入地狱,除了两只叠放在小腹的双手越按越用力,没有其他方法。她的啜泣,渐渐转变为有声的哭泣,漂亮的大眼睛簌簌地冒眼泪。

雯婷感到自己愧对杨老师,但她又心生疑惑:都已经被羞辱如斯了,为什么杨老师还不离开这个“培训班”,难道她真如那个陈晓曼说的,那般淫荡、靠出卖尊严赚钱,那她又会把我们教成什么呢?想到这里,雯婷甚至开始厌恶杨芳。
当然,感到疑惑的也不止雯婷一个人,还有此时正看着两个美女光屁股罚站的刘凌决。但是此时,他还要忙别的事。
那就是负责张薇今天晚上的臀责。

黑白无常 发表于 2019-9-24 19:10
行,想看小细节可以提,会考虑加上。

真的欣赏楼主 就是想看杨芳老师被重罚 藤条抽屁眼最好《礼仪队》其实也是突发奇想的创作(这个题材似乎没什么人写过),楼主文笔一般,但是希望能写出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事。spank依然是主要内容。
希望喜欢的亲多多回复支持。今天还不够尽兴第九章 暗斗
赵雯婷和张薇站在那儿,她们两个的下身还只穿着那条被荨麻叶渣子填满的裤袜,甚至张薇连胸衣和乳罩也没穿上。面对两个男人的目光,她们又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得用手去捂住自己的羞处,眼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王麟再一次乐呵呵地看着眼前两个漂亮的姑娘,要她们拿礼仪站姿站好,他的笑让姑娘们不寒而栗。
“王哥啊,那个……督导走了,先让我们穿好衣服呗。”
赵雯婷充满尴尬地说。显然她只能这样“仪态端庄”地站好,双手叠放在线条柔美的小腹,十分想、却又不敢去抠挠一下藤条肆虐过、还在作痛的屁股和已经在荨麻叶渣子刺激下痛痒难捱的私处、美腿。一旁的张薇更不用说了,拼命扯着俏脸上的肌肉笑出来的她,真实想法更不用说。
“唉,我其实打算饶了你们来着。不过你们这么大的错误,好像不能轻易放过去吧。”
看着王麟那笑着的表情,两个姑娘不由得不寒而栗。这个笑面虎的表情,令她们觉得比不怒自威的李督导还可怖。
“这样吧,你俩今天就别回宿舍去了。我请你们俩住高星酒店呢,明天接着来加训。”
“啊?”张薇听到这样的要求,似乎是有点抗议情绪,“王哥你名节甚高,团委高级领导同志,张书记和上面要是知道你和两个姑娘同居,不好的吧?”
王麟听出张薇这是拿给上级领导告状威胁他,笑着说:“你也知道我是高级领导同志,那你还指望有谁给你撑腰?张书记,他能替你说事?我告诉你,就是再大的官见了李督导也得给面子。我和老刘作为李督导的全权代表,就是这儿的一把手,知不知道啊?”
接着又看看张薇鼓鼓的胸脯,坏笑着对刘凌决说:“老刘,她想有人给她撑腰,咱给她‘撑撑’?”
“我感觉你刚才看的可不是腰,看的是胸,你怕是想给她撑胸?”
“哈,老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都猜到我的意思了。那么咱就‘撑胸’。”
说罢王麟就拿出一根竹杖,对着两个礼仪姑娘刚刚受了刑的屁股“大展威风”,逼迫她们折了一把荨麻叶子。两个姑娘细嫩的手指在两次去摘荨麻叶子的过程中也被扎得红肿。王麟随即戴上手套,不顾张薇各种哭闹,把揉碎的荨麻叶子一把塞进她的胸罩的双峰中,“来,薇薇,俩奶子别露着了。穿上吧。”
张薇看到以后感到无比害怕——这是要被扎死啊。她又油嘴滑舌起来:“王哥啊,我这俩肉团你肯定喜欢玩吧?这要是扎坏了……王哥咋享用?嘻嘻嘻……”
刘凌决发现,嬉皮笑脸的张薇居然还把两条腿并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给下身解解痒。
“没事,奶子多刺激刺激能变大,戴一晚上,到时候给你舔干净。”
王麟强行把胸罩给张薇戴上了,张薇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刘凌决看在眼里,居然感到兴奋无比。他盯着赵雯婷,对王麟说:“待遇得拉齐平,要不就给赵队长‘撑撑腰’?”
“行啊,不过她已经不是什么赵队长了,被免职了,叫雯婷就行了。老刘你给她弄吧。”
刘凌决先给赵雯婷穿好礼仪队的紫色裙子,整理好内衣衣后,也戴上手套抓起一把撕碎的荨麻叶子,从她的脖颈处撒了进去。顺手拍了拍赵雯婷的肩膀。也许是明白了如果王麟来绝对没这么简单,这是救了自己一把,赵雯婷心中莫名有点感激,但贴在身上这些荨麻叶的碎渣子还是刺得浑身难受。
看见两个姑娘的表情像是在地狱里煎熬,想想肛门嫩肉里塞了那么多荨麻叶子碎渣的杨芳该有多么难受,刘凌决不由得又有了一股冲动。
在王麟带领下,四个人步行前往酒店。两个姑娘脚穿着那双王麟剪成“踩脚款”的丝袜,踩着高跟鞋,又硌得腿脚痛苦不堪,一路上不断小声地呻吟,刘凌决感到他和王麟似乎是押解着两个女囚犯去监狱一般。步行两公里终于走到酒店,刘凌决甚至看到她们的脚趾和脚跟都磨出了血迹。
王麟和刘凌决坐在床上聊天时,两个姑娘被允许去洗澡了。从王麟口中刘凌决得知,这个酒店的大套间实际上是李督导近期租用的,月底也快到期了不用白不用。
两个姑娘臀部被打得条条血印,也不敢沾水,只能用水冲了冲身上其他地方。不幸的是,王麟以“李督导要求不许洗掉上次放的荨麻叶子”为理由,没收了她们的礼仪队服和贴身衣物,甚至包括贴身内衣。两个姑娘走出浴室时只好裹着大浴巾,用手捂住自己的浴巾不让她掉下来。沐浴过的头发还潮湿着。
“捂着干嘛,穿上高跟鞋按礼仪站姿站好!”
王麟的命令让两个姑娘哭了,但身不由己的她们流着眼泪、踩上高跟鞋站好。浴巾从身上滑落到地摊上,两具只穿着高跟鞋的女大学生的精美胴体横陈在房间中央。
刘凌决想看又不敢看,就是他的“西域老婆”买尔哈巴,他也还没看过她的裸体啊。顿时下身的玩意儿青筋爆起,又烫又硬。
“想玩她们吗?老刘?”王麟故意试探地问。
“不想,我有对象。”咽着口水的刘凌决说的却是心里的实话,没半点虚假。
“嗯,其实我也不想干这俩货,我只是喜欢看未经人事的大姑娘那副羞臊的样子。”王麟的话也不让刘凌决意外,但他意识到一个机会正在到来。
“你想的是另一个女人吧?”刘凌决侧过头去看王麟,后者看见眼前这两个又不由自主捂起了胸和私处的姑娘,居然没让她们用礼仪站姿站好。
“哦,还是老兄弟了解我啊。”王麟居然笑了出来,转过头和刘凌决聊起了天,“你觉得我想的是哪个女人?”
“李慧雪?”
刘凌决第一次尝试着提起这位似乎是王麟恨之入骨的礼仪队长,想探探她的底细。
“别和我提这个女人!”王麟突然一股恨恨的表情,让刘凌决有点愕然。
“你这么恨她?到底咋回事啊?”刘凌决还是满腹狐疑。
“你看你又揭我痛点,老刘,”王麟叹气,“我是真不想提及她。”
“都是自家兄弟嘛,”刘凌决劝慰道,“你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啊,没准我想办法帮你收拾她?”
“这么说吧老刘,要是买哈跟其他什么男人跑了,你气不气?”
“那当然气死了。”刘凌决答道,然而他话锋一转,“不对啊老王,你俩在一起过吗?”
“这种眼大无珠的女人,更可气。”王麟的语气又变得充满仇恨,“你说那学生会主席,傻逼孟涛,就一死肥宅。老子好歹也是校级组织高层远近闻名的帅哥,李慧雪这贱女人还倒贴他去。”
“唉,感情这东西,不能强求嘛。再说老王有时候你也确实……”
“确实什么?你也来批判我?”王麟越说越激动,大有要吵架的架势。
“不是批判你,但你也确实太能惹事了。别的不说,这儿还光着两个。”
刘凌决说罢,看看还红着脸捂住和私处、楚楚可怜的赵雯婷和张薇。
“放屁,我沾花惹草,孟涛那死胖子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我就不信那学生会礼仪队长黄文馨,不是撅着欠操的腚给那死胖子日才上位的。该死的孟涛抢经费、打压老子所在的团委,还抢老子的女人。我这回一定要压他们学生会一头。”
刘凌决听罢,感到这里面的政治斗争真是庞杂。自己被破格提拔,实际是卷了进去。
“不过啊,”王麟趴到刘凌决耳边说:“李慧雪那死妮子其实过得就那么回事。你看上回检查衣服,她骚逼一抠就流得止不住了,最后我在她快高潮时给她断了,她难受得那个样子,比其他女人厉害多了。我告诉你吧,孟涛死胖子那功能不行,试过的小闺女们都说差,哈哈哈……”
“那要不,老王你也设计让李慧雪违纪一次,打打她屁股她不就服软了吗?”
“咳,老刘要不说你领导能力不行,我看礼仪队里你也就只了解你的小甜心了。”王麟说道,“你知道李慧雪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好像是舞蹈队?”
“对啊,舞蹈基础好的,做礼仪肯定比一般的姑娘出色得多,光动作理解就到位得多。不信你回来去和你的买哈问问,我敢说她绝对会跳舞。”
刘凌决点头,王麟又故作神秘地说:“跳舞的姑娘,那挨的打能少吗?”
“啊,李慧雪挨揍很多吗?”
“我和她同学认识,了解过。就这么说吧,就李慧雪那个家规、屁股从小打到大的经历,我都怀疑李督导是她爸……当然了,开玩笑的,李督导是大英雄,哪有这垃圾女儿。”
“那你的意思,李慧雪根本不怕板子打屁股?”刘凌决问道。
“估计是不太怕,”王麟耸耸肩,“也许只有藤条抽她能让她服软了。”
“行了,不说了,这俩光着屁股的妮子还没处理呢。”
看着王麟又去调戏赵雯婷和张薇,刘凌决只能带着诸如“‘李督导是大英雄’是怎么回事”这些疑问跟过去了。
赵雯婷和张薇此时正尝试趁王麟不注意捡起浴巾,遮一下自己顾头不顾腚的羞体,忽然,要捡起的浴巾被王麟拽走了。
“哎呦喂,好羞啊是不是。”看到王麟来到自己面前,两个还一丝不挂的大姑娘赶忙又捂住自己的胸和私处,随即被喝令手抱头站好。刘凌决看到姑娘们胯宽腰细,曲线窈窕,头上的发髻也因为刚刚洗澡被解开了,长发披散美不胜收。
王麟用手去戳姑娘们的肚脐眼和白嫩双乳的小肉头。两个袒胸露乳的姑娘显然是极难为情的,一碰一哆嗦。
“那个,王哥,好歹给我们件衣服穿呗……”传来的是赵雯婷低低的哀求声。
“衣服都放荨麻叶子了,扎得慌,你们明天抖一抖再穿吧。”王麟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带荨麻的也行,总比……总比光着好……”张薇挺着她那两个大乳球,脸上从耳根红到脖子。
“哦,你想带荨麻叶子?那不穿衣服你就能携带。”王麟笑嘻嘻地说。
“我身上没地方了啊……”一丝不挂、手放在脑后的张薇尴尬无比地说。
“那我告诉你们,哪有地方。”王麟说罢,要赵雯婷和张薇把腿岔开。
虽然两个姑娘已是赤身裸体,但她们比被要求晾臀时还抗拒。王麟拿出一把挠痒痒的工具,放到她们面前说:“大姑娘就不要试着和男人硬碰硬,你们俩腿夹得再紧,有这东西硬吗?只要把它伸进你们两腿之间一转,夹得再紧也能撑开。”
随后王麟真的用这把扁平的工具强行撑开了赵雯婷和张薇的双腿。双腿打开缝隙的一刻,眼泪无声滑落在两个姑娘的脸庞上。
“知道用那里带东西了吗?”
王麟笑着问两个面红耳赤的裸体姑娘,她们闭口不答。
“你看你们女孩,身上洞多。下面三个洞,不是都能用一用?”
赵雯婷和张薇哭了,双手抱头的她们,发出难听的哭声。
“别哭得跟要挨操了一样,你们俩那处女膜今天我们俩不要。”
“那你放我们回去吧,我们只错了!”赵雯婷近乎是跪在王麟脚边,抱着他的大腿求饶道。
“唉,不,不能回去,明天你们再走,今天就睡这里吧。”
借着王麟兴致勃勃地指挥两个只穿高跟鞋的漂亮姑娘跪撅起来,大肆调戏。刘凌决实在看不下去了,借口“去找买哈提前跑了。第二天他了解到,那天晚上王麟确实没有去强暴两个姑娘,但他肆意玩弄赵雯婷和张薇的yin道、yin蒂和gang门,手法包括但不限于挠、抠、掐、插,以及已经再熟悉不过的打屁股,两个姑娘被他搞得淫水横流、高潮不断。当第二天刘凌决再见到她们时,她们漂亮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什么青涩少女的羞涩了,眼里只剩下了对王麟的畏惧、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期盼……
“一夜给玩熟腾了,可怕……”
话是这么说,但想想昨天发生的那些场面,刘凌决还是感到莫名的激动。要是买哈也在他面前骚媚地叫唤、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真是想想都激动。

赵雯婷和张薇这两个姑娘,为她们的“故意违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她们不是个例,礼仪队的所有姑娘实际上都被“攥住”了,她们没有退出的自由,只能做着这个表面光鲜亮丽、但却人后受罪的工作。所有动过退出之心的姑娘,结局无不是一顿警告外加酷刑伺候,而且从来没有人能替她们说话。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提退出。
鹰是最骄傲的动物,人们驯服它的办法就是熬,熬不过了的鹰自然屈服。李督导的培训班就是社会女子也无一招架得住,最终像被熬的鹰一样屈服,更不用提这些女大学生们了。最终她们都被驯服了,纷纷选择了在圈子里守规矩地生活。
在这个地方,有些人就成了姑娘们的“土皇帝”。争权夺利的事也开始层出不穷。

第二周的首次集训中,姑娘们就看到了挨了重刑、只允许穿“荨麻裤袜”的雯婷和张薇,听取了她们的“违纪事迹”,还听说了“赵雯婷被撤职了”、以及“由晓曼监督杨芳”的通知。于是礼仪队惊悸之余,倒是又开始了一场选举。
刘凌决开始推荐他的小女友买哈去竞选副队长。其实不用推举,自那次“倒数第一”之后,买哈的进步有目共睹。单论近期的水平综测,买尔哈巴的综合得分也是名列前茅、够得上候选人。因此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成了候选人之一。
王麟所支持的却是尹青儿,也是个容貌俊美、功底扎实的姑娘,但是面对她时,刘凌决始终觉得这个女人外露骚媚、总是表现得对男人充满兴趣,却又显得心事重重,深藏不漏。
新副队长的选举不可避免地来了,似乎得益于“人缘好”,尹青儿比领先买哈两票的优势当选了新一任副队长。选举结束,两个漂亮的美人还是充满感情地拥抱了一番。

礼仪队从那一次“严重违纪”的风波里渐渐恢复了秩序。
但没人意识到,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十月过后,天气早早地转冷了。礼仪队的姑娘们也收到了将参加她们第一次正式出礼仪的重大活动——承担校园企业实习合作签字仪式礼仪工作——的正式通知。
看似只是站着迎宾和进行服务,但礼仪姑娘通常要面临很多困难——天寒地冻就是其中之一。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好礼仪、做好本职工作,不仅需要扎实的礼仪功底,更需要坚韧的毅力。
好在虽然礼仪队“打光屁股”的规定对姑娘们显得十分不近人情,但物质保障做得还是无可挑剔。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排练厅的一角,也用复合板搭起了小隔间。
姑娘们得到通知,可以把礼仪套装和高跟鞋都放在排练厅存放了。当外面天寒地冻时,姑娘们可以穿着厚实的衣服先来到温暖如春的排练厅,再换上自己漂亮的礼仪套装小西装裙子和高跟丝袜参加训练了。
隔间是王麟设计、并和刘凌决一起搭建的。在这个偷拍别人盛行的年头,王麟却从没有在其中加些什么“针孔摄像头”这种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也从未泄露姑娘们的隐私。
“我可是合法看屁股、不但能看还能敲打,保不好还能看见全部光着的美女,比那些只能偷看着解馋的货不知厉害到哪里去了。”王麟时常这样告诫自己。
当然,不偷拍不代表不需要监控,王麟还是给储藏室储存姑娘们礼仪套装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防止这些衣服被哪个“采花大盗”给顺走了。

距离第一次出礼仪的时间越来越近,礼仪队的姑娘们也开始接受她们的又一大重要礼仪技能训练——走姿。
这一天的集训日,列队站好的姑娘们面前,站着的是晓曼、张婶、“胡明花”和“邹蓉”。比起时时穿着西装裙子的杨芳,晓曼似乎更喜欢紧身的西装长裤。王麟看到,从晓曼俏丽的脸往下看,几乎真的是“脖子以下全是腿了”,紧身长裤勾勒出她完美的双腿曲线,拱起的脚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也许晓曼的胸和屁股没有杨芳那么饱满,但这副身材足以让男人们激动了。
“这双腿,要是搭在老子肩膀上勾住脖子,那感觉可爽坏了……”王麟看着礼仪队的新美女培训师晓曼,暗想能不能勾搭一下。
除了因帮助李督导处理公事、暂时回了总部的王婶,令大家感到最奇怪的,也许就是那个站在众多姑娘们前面、但却不站在教师队伍里的杨芳了。
在官僚机构混久了的刘凌决和王麟都不是傻子,在他们看来,虽然没有人口头委任、也没有人去给杨芳什么“委任状”,但杨芳似乎是被“暗降”了——她变成了近乎是“大艺团礼仪队总指挥”的角色。最明显的证据,即将第一次出礼仪的礼仪队就要换装了,虽然杨芳手中并没有眼前礼仪队的姑娘们这身紫色的礼仪套装,因此今天她穿的还是标准的黑色女式西装套裙。但据刘凌决观察,她可是领到了新的两套礼仪队的姑娘们要穿的礼仪套装……
“原来是地位高一级、能打人的主奖老师,至少明面上比我们这些‘助教’还高级。现在自己变成礼仪队第21个队员了,这真是一撸到底了……”王麟暗想,“不过杨芳就庆幸没去‘再培训’吧,据说那个地方,进去了就别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女性尊严’了。”

为了切身体验姑娘们的辛苦,这一天的“胡明花”也穿了一双李督导赞助的、黑色尖头的细高跟鞋。走了几步,男扮女装的刘凌决就感到即使礼仪队的丝袜已经做过特别处理,九、十厘米的细高跟鞋照样可以把脚磨得疼痛不堪。礼仪姑娘们一直站着、又一圈圈地走,可以想见她们如同踩在刀山上、却还要保持平易近人的迷人微笑时的艰难。
但穿高跟鞋的礼仪姑娘们实在太好看了,刘凌决不得不感慨,大家真是要感谢她们忍耐痛苦、却依然仪态端庄。
这样一来刘凌决就更注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当训练间歇,他更认真地给礼仪姑娘们揉脚按摩、缓解她们的不适。他的按摩手法越来越高明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于漂亮的买哈。
王麟在给姑娘们按摩这件事上也是尽心尽力的,只不过他常常是边按摩边摸姑娘们的修长美腿,还尝尝骚挠姑娘们丝袜包着的脚心,痒得她们浑身筛糠一样地抖,想大笑又不敢笑出来,怕有损礼仪姑娘美丽端庄的形象。渐渐地,找“胡明花”按摩变成了大家争相抢夺的香饽饽,因为每个姑娘伸出脚丫被哪位老师按摩都是不一定的。不过,例外的是,买尔哈巴总是能得到“胡老师”的按摩。
“谁让她长得就是好看呢,连女人都喜欢她……”其他姑娘只有好生羡慕了。但这么看来,“胡老师”似乎也不全是按长相去挑姑娘的,因为“她”一次也没给堪称倾城佳人的校花李慧雪揉过脚。
而在其他姑娘们看来,“邹老师”给慧雪按摩时真是好狠啊,不仅挠她的脚心,还拼命掰她的脚背和脚趾。好在慧雪以前是个跳芭蕾舞的姑娘,腿脚的柔韧度不是礼仪队里大多数姑娘能比的,不然肯定要疼得叫出声了吧。
李慧雪自己当然也有所察觉“邹老师”对她的针对,也有了一些令她自己不寒而栗的猜测,但她还无从知道真相,只能默默忍着这些不公。虽然好友赵雯婷和张薇严重违纪那一次也透出一些耸人听闻的消息,但慧雪隐隐感觉,这件事最终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大家都到了,训练也就开始了。一直负责讲解礼仪动作要领的杨芳这一次倒是一直以礼仪站姿站着一言不发了,晓曼开始代替她滔滔不绝起来:
“现在,我们来讲讲走姿的要领:
1、以站姿为基础,面带微笑,眼睛平视;
2、双肩平稳,双臂前后自然地、有节奏地摆动,摆幅以30到35度为宜,双肩、双臂不应过分僵硬;
3、重心稍前倾,行走时,两脚内侧的轨迹应在一条直线上;
4、步幅要适当,女士穿裙装和高跟鞋时步幅要小些;
5、走动时要走出节奏感,走出步韵。
晓曼又强调:
“1、走姿最忌讳内八字、外八字、塌腰驼背、无精打采、膝盖弯曲、左顾右盼、身体松垮;
2、进行颁奖时,必须控制步速与颁奖与颁奖正好衔接,几名礼仪姑娘必须时刻控制人与人的间距在3、40厘米;
3、要准确控制自己的步伐,不能给人以‘跑’的感觉。”

刘凌决看见晓曼在狡黠地笑:“下面,我们请杨老师为我示范一下,什么样的动作是错误的、是有损我们礼仪小姐的形象的。”
说罢,晓曼要杨芳的把她的标配——大板刷拿了出来。晓曼当然不是独身一人来到大艺团礼仪队的,随她而来的,还有二十多把大板刷。据她介绍,这种大板刷,是龙狮集团礼仪培训班姑娘们的标配,它的刷毛采用上等材料,刷在漆皮的黑高跟鞋上根本不会划出道子,却能轻易荡尽鞋面、鞋跟上的灰泥,而且它的刷毛不长、却很轻柔,可以随身携带,是大家保持礼仪小姐优雅端庄的形象的好帮手、好伙伴。
但是,刘凌决清楚,没哪个姑娘会为多了这么个“好帮手”而开心,因为她们很快知道了这个大板刷的另一个用途——它又重又厚的分量,打磨光滑的背面,简直天生就是为了责打姑娘们白皙粉嫩的臀肉而设计的。虽然它不如板子那么大,只能一次打在半个屁股上,但却轻巧便捷不少,能做到板子做不到的快速狠打。比起板子打在屁股上大面积的击痛,这种东西挨上一下,则犹如被烙铁烙了一块肉,又烫又痛,如果操纵它的人有经验,几下板刷就能拍遍整个屁股了,周而复始挨上十几下,甚至比挨了同等数目的板子更疼。尤其是被板刷“烙”进了姑娘们更柔滑粉嫩的臀沟沟里(板子可不太容易做到),那种痛会令她们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叫……
杨芳先是示范起了什么叫“肩不平”、“顺拐”、“走姿僵硬”,晓曼跟在后面指出错误,每指出一次,手里的板刷就应声打在杨芳的屁股上。如同自动武器的“短点射”一样,晓曼每一次都是又快又准的三五个板刷抽在杨芳的包在西装窄裙里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杨芳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牵强,都是靠扯动肌肉挤出来的。虽然礼仪姑娘们基本都是假笑,但杨芳的笑明显要假得多。刘凌决发现她漂亮的眼睛,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杨芳在板刷鞭策下,步伐渐渐不稳,臀部扭得也越来越厉害了。对此晓曼不停地拿板刷边“纠正”,边对下面的姑娘强调:
“东方姑娘的美就在于典雅矜持,而不是这样的风骚外露。这样扭来扭去,会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不符合礼仪姑娘的行为标准。”
晓曼跟在杨芳后面,伴随着两双高跟鞋踏地的响声,还有板刷没完没了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相映成趣,动听非常。
“下面,杨老师会为我们示范什么是‘外八字’、‘内八字’,塌腰驼背、无精打采、膝盖弯曲,左顾右盼,身体松垮。犯了这些错误的姑娘,如果屡教不改,就要晾臀加训予以纠正。再次请杨老师为我们示范。”
刘凌决发现杨芳回头瞪了晓曼一眼,后者只是微笑,但笑得有点阴险。
“杨老师,没有听到要求吗?请晾臀吧。”
杨芳无奈又只好照做,在礼仪队众多姑娘面前红着脸,拉下那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本来就勉强只能遮住臀沟的丁字内裤。在礼仪队里待久了的姑娘,都知道“脱下丝袜如同揭掉了姑娘的脸皮”,但自从这位叫晓曼的新老师到来,原来她们尊敬的老师杨芳已经好几次这样被没皮没脸了。刘凌决记得,之前没教走姿时杨芳就要经常在晓曼要求下示范错误动作,诸如站姿、坐姿、蹲姿等等的错误动作要经常随堂展示。
按理来说,其他礼仪姑娘没趴到练功凳上之前,通常是不会“晾臀”的。即使“晾臀”,也是自己脱下贴身衣物、裙子掀起后被老师用小夹子固定。但杨芳没这个好运气,晓曼不仅会要求她众目睽睽站着“晾臀”,还要拉开她的西装裙子拉链,之后轻轻一拽让裙子掉落——只穿着内裤丝袜和高跟鞋,没人会觉得这和光着下半身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杨芳在示范错误走姿,但是达到晓曼标准要求的“错误示范”才是合格的,示范就不算数。比如今天的“错误走姿示范”,杨芳转了一圈,被晓曼认为“示范效果不明显”,就以“没完成任务”为由,要杨芳背对大家,责臀数下。
刘凌决转到了队伍侧面,看到以礼仪站姿站在那里的杨芳,正双手叠放在曲线柔美的小腹,“微笑”着咬紧银牙、憋红着脸忍受那只在屁股上疯狂笞打的板刷带来的疼痛。晓曼放在一旁的不止有板刷,还有一叠A4纸,作用当然就是“固定站姿”——但令刘凌决以及其他所有姑娘感到吃惊的是,现在站着接受责臀的杨芳膝盖和小腿间居然各夹着一张A4纸,这就意味着两腿——从大腿根到小腿和脚踝——根本不能分开一点缝隙。刘凌决知道这又是晓曼出的毒计——看看杨芳和其他所有姑娘一样,臀肉被笞打时腿打颤的劲头,就知道这种惩罚的艰难程度了。也许是这类场面看多了的缘故,下面的礼仪姑娘们虽然对此惊奇,但不是过于骚动,而是礼仪站姿站好径自观看。
晓曼在用力笞打杨芳那两瓣已经铺上红霞的臀肉、杨芳在煎熬,张婶则在一边向姑娘们说,李督导号召培训班、乃至龙狮集团所有员工都要节约资源、省水省电,由此为公司节省的开支可以作为员工的薪酬补贴。
“我们的陈老师特别心细如发,”张婶说,“她注意到姑娘们平时礼仪训练,经常要膝盖夹纸,这些纸张往往事后就废弃了。而礼仪姑娘们训练时怕纸掉了、往往玩命儿夹着,一看就不自然、做作,体现不出大方端庄的美。为此陈老师向李督导建议,姑娘们这些双腿夹过的纸,完全可以重复利用来办公。那些把A4纸夹得皱巴巴、不能用了的姑娘,就按照浪费资源、训练不达标准的要求进行处罚。这样既省资源、也能训练姑娘们用巧劲、特别是用膝盖的巧劲去夹住A4纸,培养她们养成更自然、更端庄大方的礼仪动作。”
“看起来,我们写报告用的所有纸张,都是被姑娘的两条玉腿夹过的,留着她们的余香哦。”
王麟乐呵呵地给刘凌决发了条微信消息,刘凌决则只是微笑。他感到,陈晓曼似乎是有点真东西,是李督导更器重的对象。
这边杨芳屁股上的笞打声终于停了,晓曼抽出杨芳膝盖和小腿夹着的两张A4纸。不知是晓曼故意安排还是害怕把白纸夹皱,杨芳是以两脚后跟并拢的“V”字步站立的,而不是用左脚后跟靠在右脚脚窝处的“丁”字步站的。“V”字步虽然能用两腿膝盖内侧顶住纸片、不难夹坏,但比起“丁”字步,腿缝要明显大得多。
杨芳和晓曼的腿型是李督导的礼仪教科书规定中最标准的,令特别是宋雅文这样腿型不好的姑娘大为艳羡,这大概也得益于她们常年坚持不懈的训练矫正。但腿型再标准,在“V”字步站姿下小腿缝隙也要增大不少。杨芳虽没把膝盖处那张纸夹皱,但小腿处的纸在责臀时就飘下来了。实际上在刘凌决看来,任何姑娘都不可能在屁股一直受罚的情况下、还能用“V”字步站姿牢牢夹住小腿间那张白纸,这是晓曼设给杨芳的“套”。
杨芳又经历了相似的过程,走了三圈,示范这些错误动作才得到晓曼认可。刘凌决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训练时间紧凑,大概杨芳走上十圈也“达不到”晓曼的标准。
当然,杨芳最近所表演的也不全是“错误动作”,正确的动作是有的——那就是责臀时的受戒姿势了。这不,两次小腿没夹住纸的杨芳就背上了“统计责罚”。等一下她将和其他倒霉的姑娘一起受罚。
熟悉了要求,大家开始了走姿训练,每次2个姑娘一排,并排行进。晓曼要求杨芳带每个姑娘实际走至少两轮,从排练厅的这头走到那头,再转回来,自己则在姑娘们行进路线的前后左右转悠,帮她们纠正错误、熟悉正确姿势。“胡明花”起先跟着走了一阵,随后就因为穿高跟鞋的走姿很不标准被晓曼“轰下了场”——实际就是告诉他不要再来露怯了。“胡老师”刘凌决发现,杨芳似乎是刚才走得多了腿脚累得有些支持不住、而且示范的错误动作过多把她自己搞得有些迷糊,居然好多次出现低级错误,被晓曼“加罚”警告。
再看晓曼,穿了双同样的漆皮黑色细高跟鞋,鞋跟完全不比杨芳的低,原本就高挑的身材被衬托的更加迷人了。她一会儿出现在走着的姑娘们前面、一会儿后面,不断指正走着的姑娘们出现的错误。不过,前两轮走姿中,除了杨芳,她的板刷倒是没有打到几个姑娘。
刘凌决不担心买尔哈巴会被晓曼惩罚,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和李慧雪一样,买哈似乎对礼仪动作有着超乎其他任何姑娘的完美领会。
不过有些姑娘可就不那么幸运了。像是尹青儿,她起先两轮练习走姿的时候,被晓曼指出很多错误,令她因作为副队长却“礼仪功底不行”而感到有辱尊严。刘凌决隐隐看到,尹青儿似乎是说了一句类似“fuck”之类的脏字,被走在她右侧的杨芳小声警告“青儿,不要说脏话”……
结果恰好转到杨芳后面的晓曼立刻把尹青儿抓出来,按得她弯下腰、撅起屁股,恶狠狠地用板刷伺候起来。在晓曼的逼问和杨芳作证下,尹青儿交代了自己说脏话的行为。
“说脏话是礼仪姑娘决不允许的恶劣罪行,给人家接待服务,如此不文明像什么话?配做一个礼仪姑娘吗?”
晓曼表示,这种恶行一定要狠狠地打屁股,打到说脏话的礼仪姑娘再想吐脏字就想起这顿打的疼。她处罚尹青儿先完成今天的训练,再留下接受“特别处罚”。
尹青儿虽然功底不行,但似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心不在焉。最终她的走姿还是达到了礼仪走姿的标准要求。

但是有的姑娘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过关了,比如礼仪队的另一位副队长宋雅文。
宋雅文的腿型偏o形、夹不住纸是大家都知道的。为了矫正这一问题,她振作起来,经常提前大家一个小时来到排练厅、或比大家晚走一个小时练习站姿。除了集训日,她平时也是能来则来,有几周甚至是天天来自觉加练。
起先帮她的是杨芳和“邹蓉”,方法就是宋雅文把自己的肉色连裤丝袜脱掉、光腿光脚穿高跟鞋练礼仪站姿,然后用胶带缠住膝盖,让双腿收进、把那张纸夹住。然而“邹蓉”加训宋雅文时,总会把薄竹板子竖过来插进宋雅文双腿间,再用力翻转企图撑开她的双腿,甚至还用板子边缘剐蹭宋雅文两腿间的敏感部位……
后来在宋雅文不堪忍受的抗议下,已经玩够的王麟就默许李慧雪、买尔哈巴和郑炳瑶等人去帮宋雅文。慢慢的,宋雅文的腿逐渐变直,能连续夹住纸片站40多分钟了。
白白净净的宋雅文,标致的脸庞、肉鼻头和大眼睛上总是戴着一副眼睛,也是一个文静漂亮、人见人爱的姑娘。但她要成为礼仪队中一名合格的礼仪姑娘,要过的难关显然还不止腿型不好这一道。
走姿,对这个协调性不好的姑娘就又成了一大难关。在练习基本动作时,宋雅文因为动作的不标准、僵硬被晓曼屡屡诘难,包在裙子里的屁股频吃板刷。到了几个姑娘一起走队列的环节,四肢不协调的宋雅文甚至因为顺拐、打乱了其它姑娘的节奏。
尽管走姿优美漂亮的李慧雪在不断帮助宋雅文,“邹蓉”的板子也时刻督促她,但还是没让她的动作好转太多。即使晓曼亲自教,宋雅文领会得也不多。
为此,晓曼不得不前前后后扣了宋雅文3分,宋雅文因此得到了24个板刷的“统计责罚”。
刘凌决看到,面积不小的排练厅,让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姑娘们在走了几圈后都腿脚酸疼,面露痛楚,连一直走着的杨芳也有些疲劳之色。但是看到买尔哈巴时,刘凌决发觉她似乎还是那么有活力,看不出任何倦意。
当然,没有倦意的人还有晓曼。刘凌决想起她也是一直在站着、一直在走,杨芳示范“错误动作”时,晓曼打她也是要跟着走的,并没有出现杨芳走路而她坐着休息的情况。晓曼的高跟鞋鞋跟完全不低于杨芳,甚至还更陡一些。刘凌决感到,这个晓曼确实有些杨芳没有的本事,使得她在礼仪培训班里似乎更受李督导青睐。

也许外人一无所知,但在按龙狮集团淑女礼仪培训班的规矩运行的校大艺团礼仪队,人尽皆知礼仪姑娘进行礼仪训练,一言一行都有着严格的要求,标准化、整齐划一、优美大方而端庄的礼仪动作是她们训练的重中之重。
同样,礼仪姑娘们接受责臀时,也有标准的姿势和动作流程。只不过,标准不止有一套,具体的都在刘凌决和王麟那本内部资料《训戒指南》中写明。采取什么标准流程是当堂老师的权力,学礼仪的姑娘们只得无条件无从,不能异议。
晓曼没来之前,除了“第一次”统计责罚为了表示“下马威”由姑娘们自己晾臀、掀裙子夹好,礼仪队进行“统计责罚”时,姑娘们自然会提前被要求“晾臀”,但那只是自己脱去丝袜和内裤,裙子还会罩在羞于见人的屁股上。
之后姑娘们仍然会按照礼仪站姿站好,待某位不幸犯了错误的礼仪姑娘轮到接受责臀时,跪在凳面上,她才会揭开自己的裙子,由老师用夹子固定于腰间,随后趴下接受她应得的责臀处罚,一经打完就会放下遮住伤处。
对姿势的要求是趴在练功凳上接受责臀,虽然姿势也有要求,打光屁股对姑娘家也很羞,但大家通常站在受训姑娘的侧面观看责臀过程;只要不是“邹蓉”来掌刑,趴着挨了很多下打后,被笞臀的姑娘姿势保持不住,掌刑的人也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报对了数也就作罢。

但是晓曼到来后,按她的要求,“统计责罚”前,受训诫的姑娘必须自己晾臀后,将裙子全部拉起、用夹子固定好,岔开腿、手抱头站成一排,将已经褪下裤袜后光溜溜的屁股和前面被两条肥白的大腿根技成的三角形阴阜都展示出来。
由晓曼和“邹蓉”掌刑时,礼仪姑娘接受责臀的姿势也变成了《训戒指南》中另一种规定姿势——在长凳上跪着撅起屁股。当姑娘们已经跪撅在长凳上时,晓曼会把一根牙签顶在她们两条大腿的根部,扎肉的痛感会让跪撅着的姑娘无法并拢自己的双腿,只能岔开两腿跪着,撅高屁股接受笞打。
今天第一个接受“统计责罚”的,是杨芳。
只见她已经站好,双手抱头,裙子卷起露出刚刚已经被打红肿的娇翘屁股。
在杨芳旁边站着的是宋雅文,背后是光裸的玉臀,眼镜下是一双红着眼圈的眼睛和啜泣着吸弄的鼻子。
当然,还有两个姑娘也因为动作太过僵直、错误多,被晓曼拉出来杀鸡儆猴,正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
王馨清是礼仪队中比较胖乎的姑娘,脸有些圆,丹凤眼、小嘴巴搭配起来的五官也显得美观和谐,十分符合华夏传统的审美观。她的丰腴程度和买尔哈巴有得一拼,当然刘凌决觉得她露出来的屁股虽然肉多但有点塌扁,不如买尔哈巴那只圆臀的那么饱满诱人。
“买哈被我保护起来了,我老婆的屁股只有我能打。”刘凌决得意地暗想。

另一个是没有盘发髻时会长发及腰的刘梦洁。刘凌决记得这位刘姓本家是自己同院系的同学,一位当年上过学校模特大赛获奖的姑娘。想起去年她穿起短款旗袍和高跟鞋走秀的样子,旗袍下面露出的那双白嫩美腿和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的诱惑,一度成了刘凌决迷恋的对象。
与王麟和李慧雪的过节有点类似,买尔哈巴没有出现以前,刘凌决给她写过不少情书、送给礼物和鲜花,但都没有什么结果,换来的只是自己的失落和伤心。
回忆起来,刘梦洁是和买哈一样因得票优势补入礼仪队的,本来有了又白又美的买哈之后,老刘对刘梦洁也就没什么可怀念的了。但是今天,她进了礼仪队,这可就是刘凌决的地盘了。
刘凌决感到,在他的“后宫”,这次他倒是可以化身当一次“皇帝”——追求那么多“嫔妃”在今天当然不现实了,况且有对象的他也没这个兴趣。但“皇帝”决定赏某个不听话的“后宫佳丽”的屁股挨上一顿打,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了。
“我来抽刘梦洁这个死妮子。”
看到“胡明花”的微信消息,又想起他和自己讲过的“心酸往事”,王麟不由得笑了笑,点头答应。

最后一个在那里的晾臀示众的,当然就是“口吐芬芳”的尹青儿。
“杨老师,礼仪姑娘要是说脏话,要进行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晓曼的问题,杨芳答:“跪撅晾臀示众到集训结束,单独加罚水杖,落下的科目单独加训。”
晓曼随即要站着的尹青儿执行,尹青儿恶狠狠地瞪了杨芳一眼,那眼神似乎是要把杨芳撕成碎片。在辩解无用的情况下,她只得照办,跪了下来。
对这个姑娘,刘凌决最大的印象就是她也有着令其他姑娘羡慕不已的大眼睛和高鼻梁,锥子形的脸上有张白净的大额头和总是涂得粉红的嘤嘤小口,除了没有买哈那块鼻子上的骨头,乍看上去好像和买尔哈巴是同乡一样。
刘凌决感觉这个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她永远对男人那么有兴趣——不训练的时候,她一定是衣着最开放的姑娘,似乎是低胸装有瘾一样。刚刚目睹她脱下丝袜和内裤的过程,刘凌决细心发现了她膝盖的淤青。被罚跪撅时,尹青儿两腿之间女孩儿的“后花园”自然是露出来了。刘凌决所站的角度看去,尹青儿那个地方颜色红得厉害,并且旁边的黑毛上还有残留的一丝浓白稠浆,丁字裤不宽的前兜布上,似乎也有些硬硬的斑块……
“这怕是早晨来进行礼仪训练之前,跪着挨了哪个男人的炮了吧……就算不挨炮,这娘们也是自己抠骚逼了。大清早起来就要干这个,我的天……”
刘凌决一时竟有点作呕,想想礼仪队的这些姑娘,又漂亮又有气质,男人们肯定都是趋之若鹜的。但乱性是他最厌恶的行为,即便现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的西域小美人圆房……
宣告统计责罚开始,晓曼对杨芳说道:“芳姐,请为大家示范跪撅的标准动作吧。大家都注意观察学习哦,以后如果准备责臀的姿势动作不规范、不正确,也是要加罚的。”
无声叹息之后,不得不低头的杨芳只好走到练功凳前,烧红着脸,先从练功凳较窄的一侧跪上去,再像狗爬一样光着屁股和大腿蹭到练功凳中央,高高撅起臀部,双腿微微分开跪好。
此时跟上来的晓曼,拿出她的又一个小工具——小牙签罐。只见她取出一根两头都削得尖尖的牙签,将它顶到杨芳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的根部内侧,牙签撑开了杨芳两腿,露出了每个姑娘都会悉心保护和隐藏的秘密花园。
据晓曼的介绍,牙签可以因夹不住而掉落,不会加罚,牙签一旦掉了受责臀的姑娘必须配合将它重新夹好。
“这其实就是不让她们并上腿嘛,”王麟暗想,“这屁股沟打开得宽度,拿板刷打进去不是什么难事。”

跪撅着的杨芳此时陷入前所未有的难堪之中——身为培训师的她,在一群学生面前被强行“掰”开了臀沟,早就按规定刮去了所有阴毛的私处,此时也变得大敞四开。她甚至感到连自己的“蚌壳”都分开了,离近了都能看见里面的“豆豆”和那个“嘘嘘”的小口,当然还有“小屄瓣”环抱的小肉洞。杨芳是多么希望头发能垂下来,遮一遮自己化了妆都遮不住的快烧化了的脸啊。
一个女人,屁股和私处不保了,好歹给机会把脸挡上吧——礼仪队所有的姑娘都有这个愿望,但可惜那只能是幻想,如果扎不牢发髻令它散开,只能换来先扎牢发髻再屁股开花的后果。
板刷打在肉上的痛把杨芳从羞耻不能自拔的境地里给拽出来了。晓曼曾说,礼仪姑娘在各种处境下保持清醒、理智的素质,也要不断训练,因此她的报数规则也有讲究——
她曾说,谁的屁股都是两瓣的,板刷抽在左屁股、右屁股上,都不算一下,左右各一下——打遍了两瓣屁股,才是“一”下。可抽在臀缝处,那就是“一”下,因为两瓣屁股都被打到了。
这种要是左臀瓣挨三下、右臀瓣挨两下,只能报出“二”的奇怪规则,给被笞臀的姑娘带来了更多痛苦。别看晓曼通常判罚都不到20个板刷,但在这种“报错了就不算重打”规则下,少有人能报对数目。历来在晓曼板刷下跪撅着的姑娘,屁股上被板刷抽打的数目从20下涨到40下、甚至50下都在不在少数。
更何况,杨芳这次被晓曼要求从30开始倒着报数。屁股上的疼痛没完没了地席卷脑门,板刷打在臀沟里、扫中肛门和阴户的那种疼更是会扫清所有意识,可杨芳还得一刻不停地留心是左屁股疼、右屁股疼还是臀沟里面的肉在疼,不停地做加减法。莫说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女子,就是来个男人怕也是做不到的。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
心里在赌咒,但杨芳此时还正在晓曼的板刷上哭叫着呻吟、报那些已经明显不对了的数字。最终,晓曼见已经抽了60多个板刷,实在没时间再蹂躏了,只能宣布杨芳的责臀暂时作罢,私下里再继续。
刘凌决、王麟和其他姑娘只是目瞪口呆看着以前人前显贵的老师杨芳被打成这个德行,想想她以前当学员时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晓曼又拿下杨芳的一只高跟鞋,鞋帮塞在她的口中,杨芳带着满脸泪珠冲刷粉底挂下来的黑粉,继续踩着她的一只高跟鞋,一瘸一拐地继续去站好晾臀了。这场面刘凌决看了多次,他不知道“只穿一只高跟鞋罚站”的规矩是不是也是晓曼给杨芳单独定制的。现在他看到,杨芳双手抱着头、岔开腿站着啜泣,把她那已经被打得红肿发紫、胖了两圈的光屁股,展现给大家。
在晓曼要求下,其他姑娘们围着杨芳和其他四个晾着臀的姑娘——宋雅文、王馨清、刘梦洁和还在跪撅的尹青儿——以礼仪走姿绕了一圈,随着高跟鞋踩地的整齐声音,队列里每一个姑娘都是害臊着瞟了瞟这些被笞臀的姑娘们的脸、以及她们露出来的下半身,就匆匆过去了,最后回到原地。

队伍里的买尔哈巴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杨芳和这几个可怜的姐妹,尝过板子重打的滋味的她,心里暗自庆幸被自己的男人保护不用上来挨揍真是太好了。但她又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觉得这个跪撅的姿势好性感,姐妹们的白屁股打得红红的,像蜜桃的颜色也十分漂亮。
“屁股挨上几下不重的打,其实很舒服,特别是被手掌持续拍菊花以下的部分……”
好羞,实在太色情了。可近来她总是想这些,止不住地想,特别是想起,那个对她好的男人,那一次在小黑屋里看光了自己挨打时失禁的样子,而后上药时用那只大手摸了自己臀肉的感觉,每每想起,这位来自西域大漠的美女的心都在痒……
“要是我这样跪好,胳膊肯定能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揉到那个小豆豆,那个地方一揉,心里和小穴里面就像过电一样突突地跳……这时候要是他的那个东西进来了……”
沉溺在幻想中的买尔哈巴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在积蓄,正往两腿之间那个地方去,顿时大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in荡。见自己和前面的姐妹间距有点拉大了,她赶紧收心,加紧步伐跟了上去。

按照新要求,每一位受罚的姑娘接受完责臀后,都要站回原地继续晾臀,把自己被笞臀的“成果”展示给在场所有人,这时其他礼仪姑娘都会绕她们一周“参观”一遍。“参观”完成后,下一位要接受责臀的姑娘继续受笞臀,之后再站好供大家“参观”一遍。每一个接受完责臀的姑娘都要在原地继续晾出已经伤痕累累的娇臀,不允许私自穿好自己的裙子、肉色连裤丝袜和内裤,只有所有姑娘都被责臀和展示完毕,才允许一起提好丝袜和内裤并放下裙子。
王麟听说晓曼主持的培训班课程都是这个规矩,因此第一个挨打的姑娘(比如今天的杨芳)往往要把挨完了打、色彩斑斓的屁股给大家展示很久——至少是两三遍,这极大的羞耻让人崩溃,而最后一个挨打的姑娘只要展示一遍即可。因此尽管培训班严禁老师收取任何贿赂,大家都会私下和晓曼搞好关系,求“统计责罚”时把自己排到最后一个接受责臀。
杨芳挨完了板刷,晓曼也就收手了。接下来是“邹蓉”来责打王馨清。馨清以前一直站在由“胡明花”负责的队列里,吃到的板子虽多但毕竟不是太狠。这次交换到了“邹蓉”的队列,抱着尝鲜的心态,“邹老师”王麟也就抄起了多孔板子,对着这只很丰满的屁股和岔开的“后花园”大打出手。
馨清感觉到了“邹老师”的打实在是厉害,疼得哭叫起来,求饶声不断。王麟看着馨清唇上鲜艳的口红,顿时来了兴趣,想试试有限的板子数内能不能让一个姑娘的屁股红成这个颜色,于是下手狠毒,打得馨清的臀肉左右乱甩、在噼噼啪啪的板子声中渐渐红肿。
满身湿透的馨清,发丝被汗水贴在脸上,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不少,甚至大腿根有两三处嫩肉都被粗长尖利的牙签扎得变了色。她啜泣着爬下练功凳去,双手抱头站到了杨芳旁边。王麟看看自己的杰作——一个漂亮女孩被“新打好的”、口红色的光屁股,对自己表示了肯定。
接下来就轮到“胡老师”刘凌决收拾那个让他苦追无果的刘梦洁了。姑娘们还没从刚才“邹老师”又快又狠毒的手法带来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又看见平时温顺柔和、即使晓曼来了以后也不曾要求哪个姑娘跪撅的“胡老师”,直接拿了一根大家都恐惧的竹杖,用在线聊天的方式请晓曼要求刘梦洁跪撅着受笞臀。大家为此都形成了共识——刘梦洁实在是错得太多了。
其实刘梦洁的走姿错误不多,也许惟一的错就在于她不该栽到这个曾经她嗤之以鼻的男同学手上。直见那根如风般的竹杖肆虐之下,刘梦洁连腰都撑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外加塌腰撅臀的姿势,更刺激了刘凌决,他的竹杖挥得更起劲了,专照着刘梦洁那只大白屁股上檩子交错的地方抽,一抽一个准儿,抽得刘梦洁两次跪趴在练功凳上,被拽住丝巾和衣领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来继续跪撅着接受剩下的笞臀。接受完规定数目的竹杖后,晓曼宣布由于刘梦洁的姿势没保持住,她被要求留下继续加罚。
然后是宋雅文,晓曼了解这个姑娘的难处,也决定对她网开一面,允许“胡老师”和“邹老师”一人一个板刷,各负责打她半边屁股,按规定板数打完即可。乖乖女宋雅文跪撅起来以后就深低着头不敢见人,板刷打上屁股时才猛抬起头来哭泣着惨叫,之后又会低回去。
宋雅文给人的印象之一除了那张戴眼镜的美脸蛋,就是她的长脖子。“天鹅颈”一甩一甩的样子,是其他姑娘没有的。
这在王麟心中是个“加分项”——几乎打遍礼仪队所有美女的屁股的王麟,心中其实对每个姑娘都有个评价,诸如屁股打起来手感好不好、挨打时姿势美不美、挨打时反应如何、叫声动听不动听、甚至挨完打后屁股的样子好不好看,都是他评价的标准。在他看来,宋雅文打起来还是挺爽的,倒不是得益于她的屁股有多翘、长得有多美——她的美貌肯定比不了买尔哈巴或者李慧雪——主要得益于她是好学的眼镜娘、好姑娘,欺负起来别有风趣。
当流着泪、吸着鼻子的宋雅文也站在“晾臀”队列中,四个挨完打的美女屁股就在其他姑娘们“咯咯哒哒”的高跟鞋踩地声中被参观完了,她们也终于可以整理好衣物了。其中,可怜的“前礼仪队指导老师”杨芳,她的伤屁股被展览了前后四遍,里里外外给大家看了个够。
这一天的集训也就在这场责臀之后结束了。这场“统计责罚”是礼仪队中一些姑娘近期被打得相当狠的一次,挨打的人数之多、责臀程度之剧烈,在以往也算是不多见的——毕竟众人在场的“统计责罚”也有好几周根本没进行。
当然大家散场之后,这里还剩下两个姑娘,那就是刘梦洁,和仍然在那里跪撅着的尹青儿。

刘梦洁自然是躲不过加罚,她又抽泣着把自己的屁股晾了出来,到练功凳上跪撅着。“胡老师”这回拿来皮带和竹杖,先是竹杖做起了“回锅肉”,唤醒了她刚刚那顿打之后屁股的痛,之后在刘梦洁歇斯底里的哭叫求饶中,用竹杖将她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和膝盖以上大腿的白肉抽得条条檩子交错,竹杖甚至在刘梦洁大腿侧面的肉上留下很多鞭痕。
“可惜不是夏天,不然我看你这回再穿个旗袍露腿,你露吧,到模特大赛舞台露去,让大家欣赏你腿上的印记去吧。”
想到这些,刘凌决很想揪着刘梦洁的头发给她几声怒吼吓吓她,但限于自己现在还是“胡明花”,无法这么做,只能又拿起皮带,继续对刘梦洁那只像靶子一般撅好的伤屁股挥舞起来。对于这样分开腿跪撅的姑娘,皮带横着可以抽到屁股蛋,竖着则可抽中臀沟。
“我不能享用这里,其他男人也免了吧,给她打肿。”
到刘梦洁的屁股沟里也被抽得红红的,刘凌决才停下他手中的皮带。力气用了不少,当年积怨总算了结。刘梦洁哭哭啼啼地走了以后,第二天说是“养伤”没来训练——买哈那次被打得那么惨也不妨碍第二天走动,刘凌决估计她是怕了才不敢来,直到第一次正式出礼仪才又出现在礼仪队,但看见在别人眼里都是“和蔼可亲”的“胡老师”时,刘梦洁总是难掩眼中的恐惧。
在一旁录视频的王麟看到这副画面,不由得感慨万千。男人们骨子里都有种“把得不到的好东西毁灭成渣子”的心愿,不会因为他是那个生性善良的老刘而免俗。不过王麟也不觉得刘凌决有什么不对,毕竟老刘打的力气虽然不小,但数目也不算太多,只是凭借老刘精准的手法,刘梦洁估计真得坐立难安好几天了。
至于刘梦洁和人告状?不必担心,姑娘根本不可能把这么私密的地方挨揍的事跟人提起,更别说给别人看了。能一句话让她们晾出挨了打的屁股的地方,怕是只有让这个她们身陷囹圄脱不了身的礼仪队。
刘凌决收拾了这个他当年的“情场冤家”,待她走以后,就拉着王麟到小屋,表示不想管尹青儿了,打算回去歇着。王麟许可。
刘凌决打算走时,看见杨芳暗暗揉自己的屁股,被晓曼捉住手之后尴尬的表情,令人啼笑皆非。不过,晓曼交给杨芳一根竹杖,而王麟则端来了盛满水的盆子。尹青儿也不再跪撅晾臀,而是已经在练功凳上按标准姿势趴好。走到楼道,尽管隔着排练厅厚厚的隔音门,刘凌决还是能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隐约的姑娘的痛叫声。
据后来王麟的说法,因为“口吐芬芳”,尹青儿趴在那儿挨了30多下,水杖——在这之前只有买尔哈巴挨过的那种水杖。只不过奇怪的是,水杖是晓曼要求杨芳打的。

由于临近第一次出礼仪任务,星期日下午礼仪队有半天的集体加训。
当形形色色衣着的姑娘们全都换好礼仪套装站好时,走姿训练依然是这一天的重点,也夹带一些欢迎宾客的引导手势。
这一天主要练习的是纵队,也就是姑娘们拍成一列行进,这种纵队在出礼仪时更为常用。按照每位礼仪姑娘相距3、40厘米的要求,大家要做到步伐整齐、步速一致、协调配合。
但是偏偏又有些姑娘出岔子,比如副队长宋雅文。走队列的她总是慢半拍、保持不了步速以及同其他姑娘的间距,经常是后面姑娘的胸脯都撞到了宋雅文的后背她才会往前走,这令大家困惑不解。
又是她!“胡老师”刘凌决感到困惑不解,她的领会能力、四肢协调性真的就这么差吗?但仔细观察过后,刘凌决发现宋雅文的高跟鞋好像大了一号一样,每次踩在地上,包着丝袜的脚都会从高跟鞋里脱出来,每次要再去把高跟鞋从地上拽起来,无形中就放慢了她的步速。步速慢了,本来走姿就掌握吃力的宋雅文心里紧张,走姿就越来越走形了。
发现这个问题的不止有“胡老师”刘凌决,当然还有晓曼。第一阶段训练结束,手持板刷的晓曼对宋雅文训起话来:
“雅文,你的步速为什么总掌握不好?”
“老师,我……我感觉我的鞋子总是往下掉,要把鞋提起来才能走……”
宋雅文很委屈,这双平时还算很合脚的高跟鞋,怎么今天掉得这么厉害。
“那么就让胡老师、邹老师帮你一下,把脚背用透明胶带和高跟鞋缠上吧,这样应该会好些。不过事后要记得清洁,把高跟鞋漆皮上的胶带印清理掉。”
小屋里,宋雅文坐到练功凳上伸直了一条腿,“胡明花”和“邹蓉”正蹲着,用透明胶带帮她把覆盖丝袜的脚面和高跟鞋鞋底绑在一起,先绑完一只脚再绑另一只。即使前面是两个“女老师”,乖巧害羞的宋雅文也把两腿大腿紧紧并拢,害怕自己走光露底。“邹老师”王麟在一旁暗笑,宋雅文快成“胶带狂魔”了,又绑膝盖又绑脚,真是有点好笑。
刘凌决却感觉事情不简单。帮宋雅文绑脚时,他的手恰好划过尖头黑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突然感到一股粘黏,像是涂了层不干胶。这样一粘一粘的,走路当然不顺畅。他碰了碰另一只鞋的鞋跟,也是如此。
脚被绑好,宋雅文走姿顺畅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不自然。刘凌决看着走出去的宋雅文,把这个疑问藏于心中。
在晓曼、李慧雪、买尔哈巴和郑炳瑶等好友帮助下,宋雅文走得越来越好,但还没达到完全合格的标准。为此晓曼只能决定给她个加训,教育一番。
加训可不舒服,昨天挨了打的屁股还隐隐作痛的宋雅文听说要加训之后,吓得差点贪倒在地。而刘凌决则发现王麟在笑,大概是又可以在加训中调教姑娘了。

但这已是周日,大家都要上课,加训是过两天才要进行的事,这天的集训结束后,站累了的买哈在排练厅里脱掉高跟鞋、申着脚享受刘凌决的“按摩”。
“脱下裤袜吧,把礼仪制服换一下。我给你揉揉脚。”
“这里么?要当着你的面那不好吧……”
“去隔间里换吧,其实有啥大不了……”刘凌决凑到买尔哈巴耳边:“又不是没看过。”
买尔哈巴捶了刘凌决一拳,结果感到屁股一痛,“啪啪”地挨了两个巴掌。
“敢打你男人?下次敢打你男人,就狠狠地打屁股。”刘凌决的语气“恶狠狠”的,但脸上显然是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哼~”买尔哈巴一个嘟嘴卖萌,闪进了隔间。过了一会儿,那个穿着礼仪套装的姑娘不见了,出来的是一个穿着背带的紧身牛仔裤、薄棉衣的漂亮姑娘。
刘凌决发现买哈的脸很瘦、高鼻梁大眼睛的立体五官标致极了。但她的身上却很有料,胳膊和腿都很壮实,胸和屁股都很有肉、很挺翘,特别是丰润圆满的屁股,本来就性感非常,踩上了高跟鞋增加提臀效果以后,更是无与伦比。
“来,坐好,给你揉揉脚。”
刘凌决看见覆盖买哈脚面的不是平时的肉色丝袜、而是寻常的灰棉袜了,顿时感觉有点新鲜感。脱下买尔哈巴的高跟鞋和袜子,摸起这双姑娘的脚丫,刘凌决心疼地摸到了买尔哈巴布满茧子的双脚后跟和脚上指甲盖大小的水泡。坐在练功凳的一端,他把买尔哈巴的两腿拉到自己膝盖上。
“苦了你了买哈,人前显贵人后受罪啊,我亲身体验过,高跟鞋太难穿了。”
感受着刘凌决手指带来的那种酸痒感,买尔哈巴沉醉其中,回答道:“你觉得好看,我就愿意天天穿。”
“唉不行,天天穿那多累啊。你以后除了礼仪队的时间,其他时间不许穿了。”
“那跳舞呢?”
“跳舞?跳舞还穿高跟鞋,你要挨摔?不行!”
“老刘你个呆子,你天天看些历史政治书,难道不知道我们维族舞就是要穿高跟鞋跳才好看?”
“有这回事?回去我学习学习,看看我能不能跳。”
“嘿嘿,我教你跳双人的。”
“不过,”刘凌决脸色一变,“敢骂你男人是呆子,得给你点小惩罚……”
说着便笑着把还光着脚的买哈抓了过来,让她趴到了自己坐在练功凳的大腿上,左手抓住买哈两只不小的手按在她平直的背上,右手则抚摸起买哈那只凸起来的屁股。
“今天对你男人又打又骂,符合你们uyghur姑娘的规矩吗?”
“不符合又怎样?我可是不按传统来的坏姑娘……”买尔哈巴不但嬉皮笑脸地作答,还把身子像美人鱼一样扭来扭去。
“哼,坏姑娘,要打屁股的。”
刘凌决的手开始拍打买哈扭动着的屁股蛋。打在臀峰上时,买哈是“哦”“哦呦呦”地叫;当刘凌决去拍她的下半个屁股,直至拍打双腿之间的臀峰时,两腿之间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轻声哼哼,伸出舌头舔舐嘴唇,一副媚态的样子……
“坏姑娘,该把大白屁股晾出来挨揍……”
刘凌决解开了买哈的背带扣,企图拉下她的牛仔裤,就在此时,大门突然传来响声,刘凌决这才发觉居然忘了锁门……
这下可尴尬了,调情调到不能自拔的买尔哈巴赶紧跪了起来,顾不得没穿袜子的两脚,一把抱住刘凌决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此时,大门一开,一个倩影走了进来。两人一看,进来的是副队长尹青儿。
“呃……你们好……”尹青儿看见光着两只脚、裤子上的背带扣也被解开了的买尔哈巴正抱着刘凌决,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尹队好。”
买尔哈巴从刘凌决怀中抬头,带着有点红扑扑的脸,用不失礼貌的微笑问候尹青儿。听见买尔哈巴对尹青儿的问好,刘凌决不仅一笑,他感到买哈说话的方式倒是越来越像内地了。
买哈则是三下五除二地赶紧穿好袜鞋,起来迎接。
“哎呦,我们买哈真是长得漂亮、说话还甜。不过嘛,咱这不是训练中,都是姐妹哈,叫我青姐就行了。”
尹青儿一脸笑容地过来和买尔哈巴拉着手谈笑,说罢又转向刘凌决:“凌决啊,你有买哈当对象真是福气。”
“没有啦,其实也付出很多。”
刘凌决说的是实话,他不得不为此改变很多习惯,比如饮食。
“那也行啊,你们在一起肯定很舒服啊。看我,唉,我的男朋友在哪儿啊?”
刘凌决听见这句话,想想那天尹青儿跪撅时的情景,不由得有所思量。
“青姐别着急,你喜欢新疆的男士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刘凌决笑看一旁准备“当媒婆”的买尔哈巴,又对同样笑了起来的尹青儿说:
“看看,青儿,你不用着急,肯定有。礼仪队的姑娘,一般男人想追还没机会呢。”
“行吧行吧,等缘分吧。买哈你可给我留意一下帅哥,要是真等不到了,就找你帮忙咯。”
尹青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说:“凌决啊,我提前祝你俩幸福。我手里也没什么好的,来,送你们水果糖吧。”
“那就提前谢谢你。”
刘凌决说罢,看到尹青儿把手伸到她的口袋里拿东西。尹青儿此时已经换回便装,牛仔裙、黑裤袜陈托着她也很优美的女性曲线。但是显然她牛仔裙的口袋不深,掏了一下,就带出来一些东西。
“唉,你东西掉了。”
刘凌决蹲下捡起尹青儿口袋中掉下来的布包,然而蹲下之后赫然看到白布散开露出里面包着的是一瓶写着“液体不干胶”字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胶水?”刘凌决拿起瓶子后感到困惑不解。
“哦,这是我拿来粘鞋的,我的高跟鞋鞋梆有点开胶了。”
“嗯,礼仪队的训练强度确实是很大,你那鞋要是坏了记得申请补发一双,告诉我码数,我会给你弄的。”
“行,你管生活,有困难会找你解决的。谢谢你哈凌决。”
尹青儿专业的“礼仪假笑”也是具有感染力的,刘凌决微笑点头。但显然他的关注点不在尹青儿说了什么,而是她手中那瓶胶水。
刘凌决想起白天发生的情况,暗想,这和宋雅文的“鞋一走就粘到地上所以控制不好间距和步速”有没有什么关联?
不露声色地,他问尹青儿:“粘鞋其实下次训练时早点来就行了嘛,干嘛现在还费力往这儿跑?”
“哦,是这样的,听说明天要对宋雅文加训,我想给你们点意见,请转告陈老师她们。所以我约了王麟过来。本来没带钥匙,想等他一起来开门,不过赶上今天排练厅门没锁,正好你们在这儿,咱们开个小会吧。”
“哦,是这样,那行吧。估计王麟很快会来。”
想起买哈不够级别参会,刘凌决对她说:“你要不先自己回去,我过会儿找你?”
听罢刘凌决的话,买尔哈巴点头,随即把她的高跟鞋收好换回平底鞋,走出排练厅。
“好尴尬,幸亏没露出来……”
买尔哈巴正在下楼梯,回忆起刚才的尴尬,舒了一口气。但奇怪的是,她不由得幻想,要是被尹青儿看见,自己趴在老刘大腿上,露出来白白的……哦不,是打得粉红了的光屁股,正被打得一颤一颤的……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媚眼发亮。
正幻想的她,迎面遇见了正往排练厅走的王麟,赶紧倒抽一口凉气,平复下来。
“呦,买哈,你好呀。”
面对王麟的“热情问候”,知道内情的买尔哈巴只是不卑不亢地回应:
“哦,你好老王,老刘他在排练厅和尹队聊天,等你过去呢。”
“这样啊,那你不必这么匆忙走啊?就一点事我们马上谈完,然后你和老刘一起走不是更好?”
“老刘让我先走,我听他的。”
“唉,真好,又漂亮又听话,”王麟感叹道,“我是老刘的话,肯定不让你自己走,心头肉万一给别人拐走了怎么办呢。”
“但你不是老刘,所以我要走了。”
买尔哈巴说罢,就迈开步子走到了王麟背后。此时她又听到王麟的声音:
“哎,买哈,其实嘛我是老刘的朋友,当然要照顾我弟妹了,我知道个餐厅的抓饭特别正宗,改天我请你?……”
王麟话没说罢,只听得买尔哈巴一句“再见”,便见她越走越远没了下文。
看着买尔哈巴的紧身牛仔裤里那只随着走动左右摇摆着的、丰润圆满的翘臀,他还记得这只性感无比的好屁股,之前打起来那种令人满足的舒适手感。而异域风情、容貌姣好的买哈,把大奶子大屁股都露出来,在风一样落下的笞打中哭喊起来的样子,简直让人想想就有肆虐的欲望。
王麟心中恨恨地暗想,一定要驯服这匹“西域烈马”,最好能把她骑在胯下狠狠地蹂躏,那样就能感受一下当年成吉思汗征服花剌子模的快感。

很快,王麟来到排练厅,同刘凌决、尹青儿交谈起来。
“也就是说你对训练宋雅文走姿这事儿有点看法?”
王麟看着眼前的尹青儿,问道。
“没错,晓曼老师说是加训她走姿,但怎么保证她一定能学会?”
尹青儿问道。
“那无非就加训呗,听说礼仪队规矩有点厉害。”王麟答道。刘凌决在一旁点头称是。
“但是这样不能保证她学会保持步速、保持间距啊。”尹青儿边说边摊手。
“那这些本来就是个感觉问题,让李慧雪她们去和宋雅文练配合就行了。不然你怎么量化?给地上划线?”刘凌决反问道。
“宋雅文其实不但手脚不协调,而且抗干扰能力很差,她这两方面,导致她肯定练不好走姿。你想,出礼仪的时候,副队长肯定要独当一面,走在最前面给几个姑娘领队。走姿要是不漂亮,肯定不能做副队长。”
“那你的意思呢?要她辞职?”王麟插了进来。
“我们是该去要求免掉她的职务,但不用说是我们提的,可以由陈老师向李督导提。”尹青儿答。
听罢,王麟就不由得连声感叹:
“得,我看你这意思就是不想让宋雅文再当副队长,甚至礼仪队只有你一个副队长就行了。你为什么不帮她而是要撤她的职才开心?”
王麟盯着尹青儿的漂亮大眼睛看,想从中了解些什么。
“礼仪队的质量和名誉我最关心,姐妹们周周训练、月月考试,还要挨‘责臀’,又疼又羞。拿工资不是目的,我们要让礼仪队变得更好,要我们的付出有价值才是目的。那领导层就得给力。雅文其实和我没什么仇怨,但连晓曼老师那样权威的礼仪培训师都觉得她根本不能胜任副队长的工作,当然换人好。”
听了尹青儿好一番“言辞义正”的言论,王麟也不由得点点头,说:“行吧,你这建议我可以考虑往上反映。但你让我怎么说服陈老师?”
“只要把宋雅文是杨芳定的副队长告诉她,她自然愿意罢免宋雅文。杨芳现在失势成什么样子了,根本就是死老虎了。”
王麟从尹青儿的话中听出了一种“世态炎凉”的感觉,即使是自己这样的“官场老油条”,也没有打算在杨芳失势后扣些帽子打击她,而第一个要“墙倒众人推”的居然是杨芳一直关心、教导的不大用心的队员尹青儿。
聊天很快结束,尹青儿回她租住的房子去了。王麟和刘凌决还在原地交换彼此的意见。

看向刘凌决,王麟说:“真是没想到,晓曼打杨芳也就罢了,礼仪队里也有女人会想着对付其他女人。”
刘凌决则发问:“我怎么感觉这回我们是被利用了?”
“我们被利用了?这话怎么见得?”王麟问道。
“老王,你看,尹青儿设这么个局,看似是要我们去反映情况免了宋雅文的职务,实际上是要我们把她的那个建议带给晓曼、甚至李督导。”
“她的建议?那不就是罢了宋雅文的官吗?这算利用我们吗?我觉得她自己既然没渠道反映,也不算利用吧。”
“老王,你看尹青儿那一番话里面,她希望怎么样?仅仅是把宋雅文换成别人来当副队长?”
王麟思考一会儿,猛然顿悟:“我想起来了,她是宋雅文那个副队长没人来接,甚至干脆撤销。”
“对,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让礼仪队只有她尹青儿一个副队长。此外老王还想和你说个事。”
刘凌决一五一十把他摸到的宋雅文的鞋跟发粘、以及看到尹青儿口袋里那瓶“液体不干胶”的事告诉王麟:
“我怀疑,宋雅文那个‘高跟鞋粘地’没法走路的事,也和她有关。”
“那这么看来她是一心要针对宋雅文,可是搞倒宋雅文对她尹青儿有什么帮助呢?她已经是副队长了,搞臭自己同级有意义吗?”
面对王麟发问,刘凌决一时也感到迷惑,说:“我不知道,或许需要更多细节来推敲。那老王,明天加训宋雅文这事,你还去不去?”
“不去了,最近事情多得很,团委也压了一堆文件要处理。尹青儿非要自己垄断副队长的位置,如你所说,保不好有什么阴谋,目前还猜不透。咱也就让晓曼好好教教宋雅文走姿,争取别让宋雅文丢官,所以咱们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哎,也是,咱自己各干各的事吧。真是烦人。学生会、校团委里就一天到晚尔虞我诈的,这大艺团礼仪队也不消停,这个搞那个,耍伎俩设绊子,我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大兴趣搞斗争。”刘凌决发出肺腑之言。
“你得学会适应,老刘,有人就有左中右,就有江湖,斗争不存在才是不正常的。”
看看若有所思的刘凌决,王麟笑道:“行了,咱好几天不用来这里了。来的路上我见着买哈了,你现在赶紧找她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刘凌决走后,王麟坐在排练厅里的练功凳上,轻抚这张上面曾趴着许多花容月貌、却羞耻地露着身体最丰腴的一段白肉,在各种工具下被打红打肿甚至打紫屁股的礼仪姑娘的练功凳,感受她们的气息,却陷入深思:
尹青儿,究竟要干什么?

刘凌决可能不知道赵雯婷和张薇“换丝袜”的事为什么会被发现,会以为这是她们赶上了凑巧检查衣物,倒霉透了。
但王麟当然清楚,这是得益于内线的情报。
尹青儿就是王麟的线人。
但尹青儿并不是被王麟所挑中的,而是她自己找到王麟,把礼仪队里的“责臀秘密”一五一十脱出,并承诺给王麟找个姑娘打屁股施虐,王麟不清楚自己化妆为“邹蓉”的身份泄没泄密,倘若已经被尹青儿知道了,而她还要装作不知道地来告诉自己这些,足可证明这个女人有多么心机婊;
但是这么久了,被尹青儿举报的也就只有赵雯婷和张薇,赵雯婷被罢免之后,尹青儿立马找到王麟,痛称自己一定好好练礼仪,提升功底,甚至拿着板子、戒尺、竹杖,像礼仪训练“统计责罚”那样去衣晾臀,请王麟“赐教”,目的就一个,希望王麟举荐自己当副队长;
现在,当了副队长的尹青儿又搞出这种损招要促成自己“垄断副队长职务”,据老刘说宋雅文的鞋底有不干胶的粘滞,导致走姿失态的问题“都是她搞的鬼”。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有尹青儿的鬼影,王麟感到摸不透、猜不出,这个不安分的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王麟在学生会和校团委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摸爬滚打多年,也精通政治斗争这样的事,玩弄对手于股掌之间是常态。现在如刘凌决所讲,他有了一股自己被玩弄、利用了的不祥之感,咽不下这口气的他,想起排练厅里看管姑娘们礼仪套装的监控装置,于是决定取走摄像头的sd卡,回去好好分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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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卷起裙子脱下丝袜)

 

      王麟清楚看到美女脱下丝袜时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他又是装作憨憨地问李督导:“干啥让她把这丝袜也脱了,留着不也能看见屁股吗?”

 

       “那不一样,别小看这层薄薄的丝袜,可它毕竟包柱了屁股。我们培训班里的女孩子们都知道,做礼仪小姐的人,丝袜是一种安全感,要是被命令脱了它,今天屁股就有得疼了。”一旁的那位老妈妈对刘凌决和王麟两人说。

 

      “这样啊,大婶真是洞察一切。大婶您怎么称呼?”王麟显然是社会泥潭走多了,极尽奉承之色。

 

      “叫我张婶就行了。”张婶还慈祥地给两个学生倒了茶。

 

      当然刘凌决的注意力已不在茶上。刘凌决看着美女的下半身,除了卷到膝盖的肉色丝袜,只看到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一条细细的黑线勒紧美女的臀沟沟里,两个肥硕的大臀瓣挤在一起,那根细线就看不到了。刘凌决感觉热血冲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突突地跳了起来……

 

      李督导继续用巴掌耕耘这两团大臀瓣,巴掌每一下的位置都各不相同。虽然他的手没有这个屁股大,但是几下之后,红霞居然匀称地铺满了玉臀的上的白肉。美女轻声呻吟,刘凌决看见她的俏脸绯红,比起挨着巴掌的屁股,有过之无不及。

 

      即使被打得身体震颤,美女也是双手叠放在小腹,站姿直挺挺地,没有松开她的小腿,那张纸始终紧紧夹着。李督导每打两下,就把手指伸进美女大腿之间、或轻轻用力去抽那张纸。刘凌决和王麟惊奇地看到,那张纸始终没有被抽出来。

 

      李督导总共打了10记巴掌,把美女的红臀补了一遍色。他不再挥巴掌,而是用手摸在美女的臀沟,让被打得乱颤的两个屁股蛋安静下来。李督导又故意去拉美女此时褪到膝盖的那根连裤丝袜的松紧带,让它先是形变、在“啪”地一声弹回美女的膝盖上。

 

      “杨芳,我打几下了?”李督导一边品玩这这条丝袜,一边问道。

 

      “十……十……十下。”这位名叫杨芳的美女,嗓音甜美,可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

 

      “确定?”李督导用左手两根手指去夹起了杨芳一块臀肉。

 

      有了前面的不白之冤,杨芳变得很无助,一会儿一改口,“是的……不,不是十下。”

 

      “那是还剩多少下啊?是不是该继续罚?”李督导一手撑桌子,凑到杨芳面前,顶着她漂亮的大眼睛。

 

      “还剩……我错了,督导您继续打我吧,我知道我还有别的错误让您不满意的。”

 

      “知道就好。”李督导把手指伸到了杨芳的屁股沟里,把那根丁字裤的细线拉出来,又松回去,反复循环。刘凌决看到杨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厚重,不停地吞咽口水。他猜想那根线大概也勒进了杨芳的“大屄瓣”,正刺激着她敏感的小阴唇……刘凌决的下身更硬了。

 

       大概一分多钟,李督导再次发话:“刚才那十下是你假一赔十的利息。你今天发髻没盘好、还有顶撞客户,这些都还没算账呢。 ”

 

       “是,请督导惩罚我。”

 

       “没盘好发髻,这应该算未按规定着装,扣你1分。顶撞客户,扣3分。一共扣了5分,对吗?”李督导扶助杨芳的肩膀。

 

       “是的,您说的都对。”杨芳始终保持微笑,逆来顺受。

 

       “很好嘛,这才是礼仪服务该有的标准。”李督导又拍了拍杨芳的翘臀,“培训班的规定,惩罚标准是什么?”

 

       “每扣一分罚打屁股五下,礼仪队长、副队长和培训师十下。”杨芳声音颤抖着回答。

 

       “那好,你今日两罪并罚,就40下。张婶,把板子拿出来。”

 

       “督导,请……少打几下吧……我受不了了。”杨芳突然害怕起来,声音充满恐惧。

 

       “杨芳啊,”李督导装得语重心长,“你才干了一年多培训师,就连这点打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板子、皮拍、藤牌、藤条都没少挨过吧。看了你是这一阵子挨得少了吧,耐受力变得这么差。今天就好好练练你,反正接下来你教的那帮学生,估计不会少给你惹事、让你屁股疼。”

 

       “打板子的标准姿势,站好!”李督导命令道。杨芳似乎是知道争辩只会给自己惹更多麻烦,于是弯下身子去把还夹在小腿中间的白纸拿到了桌上,两脚开立岔开了腿,把上身俯趴到桌面上,双臂捂住了高耸的胸脯,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

 

      李督导招呼刘凌决和王麟到身边,对着他们说:“现在你们就要学会怎么用板子打屁股,这是最基本的。我们进行礼仪训练过程中,男性礼仪模特犯了错就用皮带抽打胸部和背部。”

 

      “而礼仪小姐,”李督导接过张婶递来的多孔板子,“之前说的,女孩子犯错了就要打屁股。打女孩子的屁股时,巴掌暂且不论,动了工具正式体罚,一定要打在光屁股上。”李督导说罢,命令杨芳把丁字裤也脱掉。

 

      杨芳没有任何反抗地照做,丁字裤被褪到膝盖,那根夹在屁股沟里的黑线,也随着丁字裤的脱下而脱出了。她又做回了原来的姿势,双臂捂胸胳膊肘支撑着,只是刘凌决注意到,她的脸比刚才挨了打的屁股更红了。

 

      “赤裸的女孩,都会一手捂住乳房,一手捂住阴部,屁股就挡不住了。我们培训班的体罚方案就是来源于此,双手抱胸,犯了错就要让你顾头不顾腚,最好连下半身都顾不上,看你羞不羞,下次还犯不犯错了。”李督导滔滔不绝,刘凌决半听半点头,眼睛却顶住了杨芳两腿之间。

 

      桌子不高,杨芳修长的双腿只好往后面伸出一大截,细高跟鞋的鞋跟仍然踩在地上,弯曲的脚背把丝袜供出一道道褶子。刘凌决注意到她的双腿之间、还有那光裸的小腹已经没有了浓密的毛发,四边形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片微微张开的肉唇。随着双腿分开两个臀瓣也分开了些,露出了几道肉褶,那就是肛门了。

 

      “张婶,”李督导吩咐道,“我就可以先歇会了,你教会这两个孩子用厚木板子。杨芳今天的惩罚就一并打完,算是个示范教学。”

 

      张婶答应一声,走到杨芳身后,对刘凌决和王麟讲解起来:“这种厚木拍子,是咱培训班体罚的最基本工具。用它的时候,一定得快、准、狠,”张婶说罢,猛地挥起板子照着杨芳的翘屁股就是狠狠一板,啪地一声,杨芳哎呦地大声呻吟。

 

      “你们打的时候,一定注意,屁股缝再往上那个部位就不要打,那神经多容易给打伤。板子不要只打在一处,要均匀覆盖……”王麟一边听张婶说着,一边点头,张婶却忽然话锋一转,“杨老师,报数呢?”

 

      “哦,一……”杨芳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痛里,忽然被拉了出来一般。

 

      “太迟了,我不提醒你你还是不报。几年前我打你你就是这样,这下不算。”张婶说罢,便对着刘王二人说,“女孩的屁股往往特别宽厚肥大,这是生理特点决定的。你直接拍打上去,少了还好,多了根本没感觉。一定要这样,削着打,板子接触了就离开。”

 

      “看好啊,削——削——削——”王婶每说一个削,就照着杨芳的屁股打一板子。杨芳“啊……”地长声嘶叫,之后稍稍平复又可怜兮兮地报数“4……不对,3,是3……”。

 

      张婶没有再打,只是用板子点了点杨芳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臀肉。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问起刘凌决、王麟叫什么、哪个年级。但刘凌决还注意到张婶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这个翘起的屁股。

 

      有说有笑之时,张婶忽然又照着杨芳的屁股来了三板子,杨芳的惨叫声比之前还大,拼命拽起的头颅把头发甩散开来。

 

      “张婶,为啥停顿了啊?一直抽她不好吗?”王麟此时变得色胆包天,也用手指戳了戳杨芳屁股上打出来的板花。

 

      “挨了打,就会夹紧屁股想以硬碰硬,好减轻疼痛,”张婶又照着杨芳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所有女孩都是这样,都不由自主要加紧屁股。应该有停顿,等屁股肉变成松垮的肉,再打。”

 

      说罢又是一下板子,杨芳的两瓣屁股啪地一声被打得乱颤。她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报数“8……”

 

      张婶又打了第9、第10下,把厚木板子交到刘凌决手中:“婶给你们示范过了哦,现在你们来打这死妮子。她还有30下,你俩就每人15下吧。”

 

      刘凌决以前从没打过女人的屁股,看见眼前这只巴掌印、板子印交叠、有的地方血红有的地方青紫的屁股,对比还是白嫩的大腿,顿时头晕目眩热血上脑。可这个菜鸟不是力气太小打不疼、就是力气太大板子挥偏。足足7、8下过去,杨芳的喊叫声加起来还没有前面几下大。

 

      “哈哈,技术不行啊,”李督导笑着拍了拍这个毛头小子的肩膀,“来,叔教你,剩下几下你朝她这儿打。来,用劲儿!”

 

      刘凌决照准杨芳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狠狠地打了一下,杨芳扭动着身子,惨叫连连。

 

      “对嘛,你们先前都不打臀腿交界。这儿的肉薄,不像臀峰那么厚实,打上去是脆疼的,不是闷疼。这里可是好地方,一直打她一直疼。”

 

      刘凌决又照着这个部位,把自己剩下的板数打完了。慢慢地他似乎有了准头,最后一下打下去时,杨芳发出“啊~”的一声长啸,身子几乎瘫软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喘着。

 

      “这下咋这么厉害?”王麟看得呆了眼。

 

      “嗯,估计是抽进屁股沟里面了。女孩那里面的肉都特别嫩,经不住这么打的。”李督导上前去扒开了杨芳的两瓣屁股,刘凌决看见那十几道褶子的肛门、以及下面的器官,顿时有些忍不住了,有些黏腻的东西喷湿他的裤子。

 

      “咳,小刘你还是见得少啊。”李督导又拍了拍刘凌决的肩膀,“以后这种的你得看个够呢,这样可不好。小刘到墙那里处理一下吧,小王你接着打,这犯错的杨芳今天就该打。”

 

      刘凌决到墙边背对其他人,拉开裤子去擦净喷湿裤裆的黏腻白浆。用余光他瞥见了正被王麟狠狠笞臀的杨芳。王麟似乎真的不是个新手了,他下手下下狠毒,抽打得杨芳浑身跟着屁股颤抖。挣扎中的杨芳踢高小腿,右脚的高跟鞋都不慎踢飞,露出了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

 

      杨芳俏丽的脸上此时没有那沁人心脾的笑容了,有的是一张银牙紧咬、涨得通红的脸、一双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汗珠把她的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身上的汗珠则把她的上衣贴在了背上。看到刘凌决在看她,杨芳露出的是一股想躲也躲不开的尴尬,不敢正视。叫的太惨被李督导警告以后,杨芳只有努力憋回惨叫的冲动,去自己挨打的数目。

 

       “40……”近乎是解脱了,杨芳瘫软地把头压到桌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敢乱动。

 

       “揉一揉吧,杨芳?”李督导故意使坏地用手去摸杨芳屁股上的伤痕,杨芳痛得咧嘴,却正声回答:“不,根据规定,礼仪姑娘必须保持仪态优雅,任何时候不许用手触摸臀部。”

 

       “很不错,你还记得。对,礼仪姑娘屁股打得再疼,也不许拿手去摸。”李督导又照着杨芳挨了打的屁股补上一掌,刘凌决看到杨芳五官扭曲着呻吟,表情如同“东施效颦”的那个“颦”。

 

       李督导走到椅子前坐下,对着杨芳说:“杨老师,你这打得估计也不能坐了,就到那边去晾臀晾一会儿吧。高跟鞋别捡了,直接过去站好。”

 

       “是,督导。”杨芳从桌子上直起上半身,向墙边走过去。丝袜和内裤还缠在膝盖,令她走路时步子迈不很开;而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还穿着9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令她找不准自己的平衡。一瘸一拐走到墙边,她不得不踮起一只脚的脚跟,双手叠放在小腹,直挺起了上身站好。那板花灿然的翘臀,还露在外面。

 

      李督导招呼刘凌决和王麟到桌边坐下:“说说吧,你们都听到了什么需要记住的管理礼仪小姐规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刘凌决还没从刚才的激动中恢复,说的都是诸如“受罚要保持姿势”“挨了一下就要报数”“手不能摸屁股”之类的硬性规定,而王麟明显关注的是怎么去打屁股,说的全是张婶交代的注意事项和自己的心得。

 

      “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了解还不全面。”李督导说罢拿出两本厚书交给他们,“这是我们培训班所编的《形态礼仪》,是我们的指定教材。里面有关于礼仪小姐的各种日常规定以及动作规定。你们俩每人还会得到一本关于责臀——也就是打屁股——的说明。可以帮你们更快入门。”

 

      “厉害啦,”王麟翻着书,看见里面模特美女的各种礼仪动作,发现连腿的摆放角度也有精确定位,“李叔,责臀这招真这么灵吗?这杨芳老师以前也被责过臀?”

 

      “杨老师还不到30岁,却是国家注册高级礼仪培训师呢——其他人,从业二十年都不一定拿到这个荣誉。她今天能留在我们龙狮的礼仪培训班,还专门被选派来培训你们大艺团礼仪队。不打不成器,虽说好几次我打得她直哭,可她还是很感谢我的。要不是我们悉心教育,她哪有成功的今天。”张婶也补充着。

 

      “我明白了,我们训练我们的大艺团礼仪队,就得拿这种办法,屁股打得越多,礼仪队进步越快……你,把屁股撅起来……”王麟哈哈地笑着,又自言自语,似乎是在想象怎么去虐那些美女们。

 

      “只靠打也不行,还要做到充足的保障。”李督导按住了近乎是兴奋地不能自持的王麟,“你知道礼仪姑娘出礼仪服务下来,什么地方最累吗?”

 

      “那还用问,”王麟不假思索,“肯定是腿,站一天。”

 

      “不,应该是她们高跟鞋里的脚。”刘凌决纠正道。

 

      “说的很对,”李督导站起身来拍拍刘凌决的肩膀,又走过去把刚才杨芳在屁股挨打时蹬腿踢飞的那只高跟鞋捡了过来,“礼仪姑娘穿这种9、10厘米的高跟鞋,一站就是半天、一天。我们得清楚,站久了,她们的脚会像是在脚趾和脚后跟各放一根锥子扎着一样的疼。”

 

      “你们李督导有套特殊的按摩方式,高跟鞋穿多了脚再疼,被他按摩完了都能缓解很多。”张婶补充道。

 

      “总之,你们要学会这个按摩方法,给你们的礼仪队员去服务。”李督导把那只高跟鞋放到杨芳脚下,“穿上鞋,穿好下身走过来坐好。我要示范按摩了。”

 

      杨芳之前一直是一只脚没穿高跟鞋,要踮着脚把两只脚齐平,右脚只有脚尖着地、脚跟悬空,累得左腿一阵抽疼。她提上丁字内裤、套好丝袜、放好裙摆,穿好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过来按礼仪坐姿坐好。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刚打完的屁股接触坚硬的凳面,还是痛得她眉头紧蹙。

 

      李督导抓起她的一条腿,脱下高跟鞋,边按摩边给刘王二人讲解怎么按摩脚底。刘王二人当然也上手实操去按摩杨芳另一只脚,但是还是有所不同:刘凌决是认认真真地按摩,而王麟边按边故意挠杨芳的脚心,逼得杨芳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涨红。

 

      离开办公室后,刘凌决和王麟一起去吃晚饭。刘凌决看着王麟说:“老王,你确定这李督导的培训班要来培训我们的大艺团礼仪队?”

 

      “当然了,安排好的嘛。”王麟头也不抬只顾吃。

 

      “可是就冲我们今天打人家屁股那个事,我还想给杨老师道个歉……”

 

      “你丫的太好赖不分了,”王麟猛地打断刘凌决,“明明那个杨芳犯错在先,李督导说了,女孩子犯错要打屁股的。你怎么还觉得你打得不对?”

 

      “老王我问你,”刘凌决突然语气一转,盯住王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李督导的所谓‘规矩’,今天是故意配合他的。我看你抽杨老师的时候,手法也不像个新手。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王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你来都来了,好好干你的助手吧。既能打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漂亮妹子的屁股,还能办好礼仪队获得好处。张书记往上升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想起杨芳被责臀时噙满泪水的眼睛,刘凌决始终觉得心在颤抖。他不知道这位美女、以及其他很多美女,是不是都成了权利的牺牲品?杨芳为什么如此受气还不离开李督导,李督导到底有多大能量?

 

        刘凌决感觉自己卷进了权力漩涡之中,他已无法脱身,礼仪队马上要开始招募成员成立,他作为助手必须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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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校大艺团礼仪队今年还真是不错,各种条件优厚呢。”
“是啊是啊,参与的人每月还发给工资呢。”
女大学生们——无论新生还是老学姐——都议论着自己看到的招新广告,相比其他院级礼仪队或学生会的礼仪队,今年校大艺团礼仪队开出的条件确实好不少。听到她们议论的王麟,漏出了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笑。
随着新生军训结束,各个社团也开始招人了。今年大艺团礼仪队的面试地点,选在了行政楼的102。
刘凌决来到面试现场时,看到这里排起了长队。足足有上百名女大学生来面试,看来这条件确实是吸引了不少人。
李督导和王麟、以及张书记的副手都在面试现场忙活。他们登记来面试的女孩的信息,并为她们拍出照片,问一些诸如“了不了解礼仪队”“为什么加入”“为什么选择校大艺团礼仪队”这样的常见问题。刘凌决做的只是在一旁登记汇总信息,他看到这些美女中,有来自各个年级的妹子,既有新生也有二、三年级的学姐,由于李督导放宽了年龄限制来者不拒,甚至还有确定留校读研的大四学姐和研究生学姐。这些美女也来自全校各学院、全国各地。
外语大学本来就是女生远比男生多,基数大的情况下更容易挑出很多美女。李督导仔细研究了所有来面试者的情况,从中剔除身高体型不达标准的、形象气质不佳的(当然也参考了王麟的意见)。从中甄选出50名最符合标准的女孩。
这些女孩们,轮流被要求换上了礼仪队的定制队服,拍照留档。
由于张书记的运作支持,李督导可以借由此走访各个院系的师生。他又找到了很多师生代表,让他们从这些女孩中,选出20个最令人满意的礼仪队员。刘凌决又承担了汇总票数的责任。
“哎督导,我眼睛都看花了,这些漂亮的姑娘们我感觉每个都行。真的只能选20个?”刘凌决不由得边看边感慨。
“虽然这次只选前20,”李督导在研究结果,“但是余下的就作为替补,我估计肯定不是每一个最后都愿意。”
最终20个候选人出炉,她们的名字被李督导标红。另外20多个得票较高的女孩,也被李督导记录下来。
李督导要求,这40多个女孩,都要出席第二轮面试。

完成了筛选,第二轮面试就在大礼堂举行了。这天中午,张书记来到礼堂给所有到会的女孩讲话。这一屋子的女孩都是细致甄选过的,不仅面容清秀而且身材苗条、匀称,令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张书记无非就是老套官话,他指出在座都是经过挑选的姑娘,即使这次没选上也不要气馁,多锻炼自己肯定是人中翘楚。张书记介绍了李督导,也介绍了负责大家礼仪培训的美女教室——杨芳老师。
他指出,礼仪接待无小事,礼仪队的姑娘们要认真配合李督导,把基本功练扎实。入了队的姑娘务必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不能辜负大家的重托,不能中途退出,如果退出,之后不参加礼仪队活动的时间按旷课违纪处分,旷课12学时以上开除学籍。
下面的女孩们也有人小声议论“是不是太严厉了”,但是多数人还是知道自己能加进来很不容易,也知道甄选在座的人费时费力、退出了肯定有麻烦,所以大多不吱声。
“下面,根据全校很多师生代表投票的结果,我宣布一下第一批入围的20人名单,听到的起立示意一下……”李督导拿起名单,逐一宣读,“陈岚、尹青儿、宋雅文、常莉馨……”
刘凌决和王麟坐在前排的会议记录处,也不断看看站起来的入围美女们。然而,当王麟听到“李慧雪”这个名字,顿时就脸色阴沉。
“怎么了?”刘凌决注意到王麟的变化。
“李慧雪……我一定要她好看。”王麟气得咬牙切齿。
“王馨清,赵雯婷,张薇。宣读完毕。”李督导放下了发言稿,对着下面颇有些失落的没入围的女孩子们说:“大家没入选也别失望,我们接下来会签订协议,如果有谁想退出就现在退出,我不阻拦,你也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但是如果签了协议入队,就得按上面的执行,否则就按张书记的要求来了。”
20名女孩都拿到了一份协议,她们旁边没拿到协议的女孩也纷纷凑过来一起阅读,屋里在小声议论什么,李督导如大将般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请问督导,”一个女孩举手提问,刘凌决认出她是入选的常莉馨,“协议中所说‘教师及助手保留进行体罚的权力’,这是怎么回事?”
“体罚会有,到时候也会有相关规定。”李督导回答。
“那么,会……怎么……罚?”常莉馨的声音略小。
“具体不能透露,到时候会教给你们。”
女生们又议论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常莉馨将协议书交还给了李督导:“督导,我……不想参加了。”
“没关系,”李督导笑着回答,“那么,我们请得票排21位的姑娘接替她一下。得票结果刚才发到微信群了吧?谁是第21位?”
“我,我是第21位的……”一个嗓音甜美、但普通话不大标准的妹子站了起来,刘凌决回忆起来,这是得票仅以微弱之差落后的买尔哈巴·阿不都拉。她有着别人没有的大眼睛、立体五官和洁白皮肤,刘凌决当时还很遗憾,为什么她没入围前20.
“买尔哈巴对吧?”李督导笑着回应,“早年我走过喀什噶尔呢,这样的姑娘见了挺多。”
“你愿意加入吗?不怕所谓体罚协议?”李督导问道,有点腼腆的买尔哈巴微笑着。
“我不怕。”买尔哈巴直白地回答。
“好,你来领协议书吧。”李督导笑着把协议书提给买尔哈巴。刘凌决感到这可能是让他最感到高兴的了。
不久又一个妹子退出,协议交给了排22位的刘梦洁。
剩下的女生、连同两个新替补进来的女生,都签订了入队协议。
“好,队伍已经确定名单了。”李督导宣布,“没选上的姑娘、或者回心转意的,也不必担心,大可等有人退出了之后入队、或者下一年度我们招新时入队。我们的大门是时刻敞开的。”
20个姑娘不久就接到了先前根据自己衣服码数等订做的队服。每人3套。

刘凌决开始忙活礼仪队排练厅的布置。这是张书记弄来专门支持自家队伍运作的,有一面落地大镜子和舞蹈训练的专业扶杆。比起礼仪队只能在楼道训练的境况,强很多。
刘凌决和王麟、以及新近招来帮忙的同学们,把七、八条长凳,20多张椅子和其他很多东西搬进屋内,将屋子擦拭得窗明几净。
排练厅有一个与外面隔绝的里屋,推开一扇小门就能进去。
刘凌决看见王麟不动声色往里屋搬进几个箱子。便跟进去看看,发现王麟拼起了几个三角形的架子。

 

       “大概是把衣服挂上去晾吧。我摸了摸那些礼仪队服,确实不太透气啊。”刘凌决心想。

 

      他看到一个箱子没锁,就上前去打开来看。结果他惊得目瞪口呆:

 

      箱子里静静躺着板子、藤拍、皮板子等诸多工具,另一只箱子里,放着5、6根一米多长、直径大约8毫米的竹棍。

 

      “这……真的要拿这些来体罚?”刘凌决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不只是兴奋还是不知所措。

 

      “嗯,当然是了。”王麟正组装一个木板床,床的一段立起两根木桩。

 

      “打……屁股吗?”刘凌决还是不敢置信。

 

      “那不然呢,李督导都说了,女孩子犯了错,就应该打屁股。”王麟冷冷回答。

 

      刘凌决正陷入沉思,王麟走了过来,“别傻愣着了,喏,拿去,这是李督导给的队规训诫指南。”

 

      刘凌决接过王麟手里的书,翻看一看,顿时心跳加速:里面都是在什么情况下、摆什么姿势进行打屁股体罚的要求。而这本书所有配图的模特,居然就是那天公开受体罚的杨芳。

 

      “看这段:训诫人用手掌对礼仪姑娘进行责臀处罚时。礼仪姑娘应保持站姿礼仪姿势,双腿必须加紧A4纸。纸张若掉落,则处罚从零开始,且处罚结束后训诫人可继续进行工具体罚,”王麟给刘凌决指出一段,“你看见那天杨芳为什么死死夹着纸了吧?”

 

      “……”刘凌决没有作答,他只是感觉接下来这个屋里的气氛可能变得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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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罚我妹妹

可兰是我妹妹。我常爱凝视着她复古的麻花辫出神,不是文革时期那种又黑又亮扎得仔细的辫子,而是松散又随性地编就,加之她天生带些棕褐色的头发,让我向往她那个年龄的纯粹美好。7岁,一切尚未沾染,周身一股浑然天成的良善。比她多走过10年的我,自然不敢说参透了什么世态炎凉,却究竟是见过了一些,从至纯至善到隐忍深沉的成人蜕变,也已走过了大半。尽管我当然记得她犯错后在床边撅起的红屁股,沾着泪水的小脸,但我还是常会对她说,也坚信着,她是个好姑娘。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生存,好姑娘的路真的好难走好难走。可兰,随着你的长大,你要更加地学会努力保持纯净,学会不管不顾坚强到底的自信。

眼前,可兰支着膝盖的胳臂有些发抖,许是这样微蹲的姿势有些难熬吧。露出的小屁股上不均匀地染了些淡红,右边被重点“打击”的那块皮肤红得稍烈些,颇有些怜人。“直起腰来吧。”她马上恢复了原先的站姿,小小的如释重负,虽被主人压抑,仍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跟老师说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样两条,你自己觉得应该打多少?”沉静地吐出这些字。可兰学习并不费力,我当然知道偶尔考得不好还这么拐弯抹角自然另有隐情。但什么事不能说清?该坦诚的事情学不会坦诚,将来要怎样地吃亏?“……”短暂的沉默,是在权衡自己错误的“价值”吗?“……对老师说谎,20下……跟……自己过不去,30下”机灵的小鬼。是自己悟出了其中奥妙还是从我的态度中得出?人生在世,其实少不了谎言,善意的,避免麻烦的,越长大就越无法完全诚实。可是问题是,这个谎言是否值得,是否得不偿失,是真的善意真的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掩盖自己的缺憾?在不该说谎的时候说谎,正如在不该坦诚的时候坦诚,只能给自己带来无形的阻力。

我凝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对老师说谎10下。跟自己过不去15下。”25下。我在心里默念。已是够多的了。不知道她何以刚才报出那样自己从未承受过的数目,是错误背后藏了小秘密,心里苦楚吗?“自己去床边准备好,姐姐一会儿回来。”语气稍柔软了些。可兰,你是否已经明白,姐姐每次罚你,唯一的目的是希望你将事后劝导的言语记下。在岁月的鸿流里,纵然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学不会温婉淡然,又怎能抵过命运的杀戮?

走出卧室,手里还是那把用作“凶器”的米尺。什么时候自己竟像个凶神恶煞的行凶者了?不禁哑然失笑。站在走廊里看书房窗外洒进的阳光,星期六的下午,本该慵懒闲逸的时光,却不得不用来“行凶”。可兰,这就是成长的痛吧。可可等到走过了,你又会怀念它。

片刻之后,我打开门,重新走入了她的卧室。她已经在床边趴好,腹下垫着自己的枕头和抱枕,牛仔裤和小内裤又向下扯了扯,纠集在膝盖处,两只小脚有些无助地垂在床边,染了些淡红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倒是驾轻就熟啊。”心下苦笑。我看到她伏在床上的肩膀微微颤抖,是埋在双臂中的小脸正在抽泣吧。因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得不受到惩处的无奈和不甘,作为一个小女孩单纯对疼痛的恐惧,应该都是有的。我的心抽痛了一下。俯下身,双手伏在她的双肩,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可兰,你已经很优秀。但你的优秀可以更好。对吗?”她埋在双臂间的头重重地点了两下,像是给自己勇气似的,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我抚摸着她的背。“姐姐希望你一会儿别想太多,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做过的事情,好不好?”她趴在床上,很不方便地用两只手臂三两下把眼泪抹干。“好。”深埋的头,看不见她明亮的眼神,只听到闷声的应答。可兰,姐姐爱你。我又一次高举起米尺,稍稍整了整她的姿势,让她的小屁股撅得更高更正些。不长不短的安静。“啪”并不重的一下,我们都沉默着。“啪”“啪”“啪”“啪”“啪”实打实的五下,每下之间一秒的间隔,齐整地顺着左臀从上到下打下来。她狠狠缩了缩身子,不久又松弛。站在她背后,不知她是否已疼出了眼泪。“啪啪啪啪”同样的四下,为右边也染上了更浓的粉色。她一定已经哭了,我看得到她抽动的肩膀。

抬头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让她多睡会儿吧。我起身走向书房,利用这难得的空隙处理自己的学业和工作。五点半的时候,我去帮可兰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丝绸半长裙,这样走路就基本不会疼,坐的时候也不会太磨吧。柔声叫她起来,让她换好衣服准备出发。临出门前,想了想,我选了一个稍大的包,塞了一个小抱枕在自己的包里。走路的时候我有意走得慢些,感觉她还好,心也就放了大半。公交车上,餐厅里,我都偷偷地帮她把抱枕垫在身下,躲避别人眼光的时候,两个人看着对方偷偷摸摸的表情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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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板打

大三女生小诗找了份不错的实习工作,在市区的一个高档写字楼里,待遇相当不错,而且同事们都是20出头的女大学生,和小诗非常合得来。

日常的工作也并不繁重,无非是和客户打打电话,联系联系业务。如果说这份工作有一点让小诗不满意的,就是她的老板了。老板姓刘,30出头的中年男子,人倒是挺帅,但就是对女孩们管得太严格,工作期间不准闲谈,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打私人电话……

太多的不准。违反规定的都要被老板叫到小办公室里,狠狠的臭骂一顿。

但就在昨天,这个唯一的不满意也不存在了,因为这个分公司最近业务持续下滑,总公司将刘老板炒了鱿鱼,新来的老板看上去很和气,40岁左右的样子,自我介绍说姓王,说话时声音也温柔得很。为此小诗特别开心。不过下班后和姐妹们聊到新老板时,小诗奇怪的发现姐妹们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小诗:“喂,大家怎么了?新来的老板人很和气的呀!

柳米:“你刚来,还不知道这个老板的脾气。”

小爱:“听说啊,这个老板在苏州的分公司里当头的时候,会体罚手下的女生的。”

小诗:“体罚?不是吧,都21世纪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小爱:“我也只是听说啦,说违反公司规定的,视情节轻重一律要被打PG的!”

柳米:“是啊是啊,我也这样听说,而且如果犯错特别严重的话,会被当众打光屁股呢!”

小诗:“当众打光屁股,天哪,他要是敢打我,我就辞职不干了!”

虽然口上这么说,小诗心里竟还有些许期待。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经常看到身边的孩子挨打,自己却连骂都没挨过,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想被揍一顿屁股的冲动。“如果这个老板会打PG,也是件奇特的经历呢,”小诗在心里暗想,“对,我不会因此辞职的,何况薪水也不错的”。

第二天,心里忐忑不安的女孩们早早的来到了办公室。上午九点,新来的王老板出现了,脸上依然带着笑,依然用一种很和蔼的口气,宣布了这样的规定:“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了,首先声明,我是赞成体罚的,尤其是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我的经验告诉我你们做事情是不懂得用大脑思考的。我今年43岁了,家里有个女儿和你们差不错年纪,我也可以算是你们的父辈了。女儿不听话被爸爸打PG是天经地义的,不管女儿多大。你们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或怎么样,事实上既然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就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还像六岁小孩一样犯错的话,就该像六岁小孩一样被狠狠的揍一顿屁股。公司的章程想必你们都熟悉了,不熟悉的再复习一下,从今天起,不论谁违反了章程,一定会被揍屁股!不愿意接受体罚的可以现在就辞职,我决不强留!——有不愿意被体罚的吗?”

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好,那就表示你们都同意了我的措施。大家都好好工作吧,其实我也不舍得打你们,但你们要遵守规定,犯错误之前先问问自己的屁股。按照我以前的作风,第一天是要给每个员工十板子以示警戒的,不过今天你们全部按时到班,很好,我很高兴,就不打这十板警戒板了,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种好习惯。我不多说了,大家努力工作吧!”

老板走后,女孩们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敢抬起头来,发现办公室正前方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块竹板!日子晃悠悠的过去,老板依然像刚来时那样和气,女孩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这也意味着,就要有女孩被第一个打PG了,但小诗决没想到,自己就是那第一个。

周二,天气很闷,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上午的工作依然像往常一样,除了一个烦心的电话,一个男客户自称是什么大商场的经理,问了很多很多问题,小诗不过有两个问题没回答上来,那边就很不耐烦的骂了句“你工作怎么做的,一问三不知!”中间还有粗话。小诗当然很气愤,回骂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为这事她烦了一上午,完全不知道下午她的屁股就要遭殃了。

吃过午饭后,刘老板从他的小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色很难看。“吴樱樱,请你站起来!”小诗吓了一跳,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这么生气,站了起来。“请你复述一遍,作为公司职员接到客户电话时要遵守什么规定?”“要微笑待客,礼貌回答,尽力解答客户问题,让客户满意。”小诗背得很流利。“那你是怎么做的?”小诗心里一沉,该不会是上午的客户把她投诉了吧。

“上午我接到了一个客户的投诉,是大洋公司的宋总,他说我们有个职员服务态度非常差,他非常不满意。我查了来电记录,那个电话是你接的吧,嗯?”果然是上午的那个臭男人!小诗在心里暗骂,但面对着怒气冲冲的老板,她回答道“是。。是我接的。。不过,是他先粗口骂我!”

“你不要辩解了。我们早就强调过,不管客户怎么样,都要微笑待客,礼貌回答!而且你没有错的话他怎么会骂你?——好了,我不多说了,公司的规定和我的做事风格你是知道的,你将被重重的打PG,打光屁股!把那个竹板取来!”

天哪!小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打过,虽然之前知道这个老板要打人,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挨打,而且,是打光屁股!小诗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反抗,王老板的威严完全震慑住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大家的眼光里走到墙边,取下了竹板。“公司的章程里怎么说的,挨打前要说什么?”

王老板并没有因为小诗的顺从而减少怒气。小诗头低着,两手把竹板举到老板面前,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的脸蛋儿早已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大声点!你对客户说话时也是这么小声吗?”

“因为我违反了公司规定,请王老板重重的打我的屁股,教我改正错误。”小诗又背了一遍,脸蛋儿更红了。老板拉过来一张办公桌,“趴在上面!”小诗不敢反抗,乖乖的趴在办公桌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迎着全办公室同事的目光,超短裙下,粉红色的内裤依稀可见。老板伸出手,将小诗的裙子掀起到腰部,这下,女孩的底裤一览无余。

女孩今年22岁了,正直青春,臀部发育得异常丰满,小小的底裤紧紧的包裹在两个肉峰上,隐藏着女孩最后的隐私。老板默默的注视着女孩的臀部,似乎他也在思量该不该脱掉女孩的底裤,毕竟是20多岁的姑娘了,又是在众人面前。

与此同时,女孩的心里更是充满了紧张。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充斥了她的大脑,一方面,在大家面前高高的撅着只覆着薄薄底裤的屁股,而且马上就要连这薄薄的底裤也被脱掉,像个小女孩似的被揍光屁股实在让她难堪极了;另一方面,她的心底深处又渴望着被揍一顿屁股,一种长久以来的渴望。老板终于下定了决心,规定就是规定,必须执行!他一把拽住女孩底裤边缘,一直拉到了女孩膝盖处。

“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知,知道了”女孩已经有些抽泣了。“按规定,先打十下板子,不准躲,不准用手挡,每打过一板,该做什么你也是清楚的吧。”“清楚。。。”“啪!”“啊!”女孩还没反应过来,老板的第一板已经重重的打在了女孩屁股上,横跨在臀峰上,留下了一块清晰的红痕。女孩以前也看到别的孩子被打,却完全料想不到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竟然这样痛,忍不住从桌上跳了起来,双手拼命的揉屁股。“刚才是怎么说的?”老板质问。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咬住下嘴唇,拼命忍住眼泪,又乖乖的趴到了桌上。“刚才那板子不算,重来!”“啪!”第二板又重重的打了下来,这次着力点在女孩左边屁股上。“啊!一,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啪!”“啊!。。二,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啪!”“啪!”“啪!”板子轮流击打在女孩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儿上。

“啊!。。三,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啊!。。四,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啊!。。五,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打到第八下的时候,女孩的整个儿屁股蛋儿都红了起来,女孩也坚持不住,没办法乖乖趴着,不停的左右扭动屁股,幻想能躲开老板的板子。

当然,那时徒劳,不管女孩怎样扭动屁股,板子都准确无误的击打在女孩的臀峰上,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音。“啪!”“啊!。。十,谢谢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十下,不过花去了一分钟,在女孩感觉,竟是那样的漫长。击打停止了,她一时却直不起腰,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痛。小底裤也早已被甩到了脚踝处。女孩以为惩罚结束了。但,事实上这不过刚开始。“下面,我要你给宋总打电话,向他报告你刚接受的惩罚,请求他原谅!”

天哪!居然要我把被打光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向一个男人汇报!但看到老板手里的板子,女孩不敢违抗。拨通了宋总的电话,同时王老板按了下免提键,“让大家都听听你是怎么请求原谅的。”

“喂?”电话里传来了那个让女孩痛恨的声音。“喂,你好,是宋总吗?我是一洲国际公司的吴樱樱。”“

你打电话干什么?刚才气我气得还不够吗?”女孩强忍住气,“宋总,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您生气。我们王老板已经狠狠的惩罚过我了。”

“哦,他是怎么惩罚你的?”宋总故意问到,虽然他明知王老板是怎么抽打女孩们的屁股的。“他用竹板狠狠的抽了我十下屁股。”小诗这样说时感觉难堪极了。

“是吗?是怎样抽的?”“就是让我趴在办公桌上,在大家面前撅起屁股,然后,然后用我们公司的惩罚板抽。”小诗更加难堪了。

“是吗,是抽光屁股吗?”“嗯,是的,是抽光屁股。短裙被放到了腰间,底裤脱到了脚踝处。”

“呵呵,王老板干得不错,你是该被狠狠的揍顿屁股,不过只抽了十下,似乎不够吧?你认为十下能让你记住自己犯的错吗?”

“这个混账问题!”小诗在心里暗骂,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要想少挨几板子该怎么回答,“哦,是的,我想,只抽十下是很难让我记住自己的错误的,所以,宋总,您现在有时间吗?如果不是很忙的话,能不能请您在电话那头监督我继续被揍屁股呢?”

“呵呵,你还是挺懂事的嘛。刚好我现在不是很忙,那我就监督一下吧。你认为你应该再被打多少下呢?”又是一个混账问题!!

“我想,我应该再被狠狠的抽十下屁股。”女孩很为难,说多了自己屁股遭罪,说少了对方又不满意。“再抽十下?不,我想,至少还要在抽二十下才会起点作用吧,我也教训过你这样年纪的女孩,我知道你们有多么的健忘。”

再抽二十下,天哪!那样屁股肯定要被揍开花的!不过,女孩不敢还口,“哦,您说得对,宋总,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是该被狠狠的揍屁股才能长些记性的。那么,王老板,如果您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再用竹板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抽二十下呢?”

“哦,不,这二十下不是用竹板,那样你是很难承受的。”宋总还是有点人性的,“毕竟是打在光屁股上。我想,就请王老板用巴掌好了,你趴在王老板的膝盖上,让他用巴掌抽你二十下光屁股就好了。”

虽然巴掌要比竹板不痛一些,但这个姿势更加有羞辱感。“哦,是的。王老板,麻烦您,让我趴在您的膝盖上,麻烦您用巴掌扇我二十下屁股吧。”王老板当然很愿意,他拉过一张板凳,坐了上去。女孩虽然从没趴在膝盖上过,但她马上就明白了该怎样在这个姿势高高的撅起屁股。

王老板稍微调整了一下,左手把女孩垂下的裙子掀了起来,然后卡在女孩腰部,防止女孩乱扭动。这样22岁的小诗真的像个小女孩一样了,趴在膝盖上,双手撑地,双腿伸直,头深深的埋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准备接受巴掌的扇打。经过刚才的扇打和短暂的休息,屁股上的红色稍稍退却了些。“准备好了吗?还有挨打时的规定不用提醒了吧?”

“是的,王老板,请您重重的扇我的屁股吧,还有宋总,麻烦您监督了。”女孩冲着电话说。“啪!”王老板的右手狠狠的扇打在女孩的右侧屁股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啊!一,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女孩没想到巴掌扇屁股竟也能扇得这样痛。“啪!”又是一下,依然扇打在女孩的右侧屁股上。女孩的屁股应声弹起,迎接它的是另一下巴掌,击打在左侧屁股上。“啊!二,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三,谢谢宋总,谢谢王老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二十下打过,女孩已经满身是汗,屁股更痛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同,从王老板膝上爬起来,来不及整理衣服,先向王老板鞠了一躬,“谢谢王老板教育,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然后又冲着电话“谢谢宋总监督,您还有什么意见吗?”

“你认为你记住自己的错误了吗?”“是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从今天起我会微笑待客,礼貌回答,尽力解答客户问题,让客户满意。”女孩抽泣着勉强把这个规定背完。“不,永远不忘是不可能的,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女孩吗?不过我想这顿屁股至少能让你记住一个星期吧。”女孩不知道自己那一天是怎样度过的,她站到下班,因为根本没办法坐下,屁股实在是太痛了。

下班路上,同事女孩们的问候中,明显幸灾乐祸要多于关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严守公司规定,决不会再给老板打她的机会。但是,我们都知道,三天不打PG,20岁女孩的誓言会起什么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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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的实践

一直想和妹妹实践,倒不是想打她,主要是因为实在太好奇这个明明和我同城、却让我牵肠挂肚小半年的小家伙现实中尤其是在实践时的庐山真面。

先说一下背景资料:我和妹妹07年8月认识的,当时我刚过完23岁生日,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发短信来祝我生日快乐、给我留了他的新联系方式,这其中就包括他的Q号。于是上网加他,结果把Q号打错了……昔日同学没加上倒把只精灵古怪的小妖精弄自己“好友”里面了……说起来这事确实怪我……看人家资料写着“女”也没多想……

对于sp,我到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而且总觉得所谓的“主动”将自己的快感凌驾于弱者的肉体痛苦之上挺不好……只是以前大学宿舍时4只老光棍聚一起网上找片子看……恰好呢一个sp的片子……恰好情节挺能满足宿舍四只单身小兽……就这样,知道了世界上还有sp这么一种物质

妹妹对于sp挺迷恋的,据她自己说,她开始看网上那些视频尤其欧美那边的时候也觉得很变态、但就是莫名的喜欢被爸爸抱着打的感觉,到后来逐渐发展成对sp通盘接受。据我分析,这是由于家庭原因,妹妹从小真的太少人去关心,也是因为我的这个推断,所以对妹妹的“爱好”只是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反感、相反的还真的挺心疼这个小妹妹的(说心里话,觉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整天想着怎么挨揍还是挺……值得同情的……- -没别的意思,别拿西红柿扔我)

我加妹妹的那个号是她n个q号之中专门用来sp的,但估计小丫头也总在要不要放弃自己这个“爱好”问题上挣扎,所以基本上线就隐身。但我开始时以为这是我同学,所以很自然的和她聊天,我不知道真正sp爱好者陌生人之间聊天怎么开场,但肯定和我大不一样,估计妹妹被我独特的对话方式吸引了(或者说,她当时暑假闲得也很无聊……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被我吸引- -),于是开始山南海北东扯西侃……厄……虽说一直觉得自己不聪明,但几句话下来还是发现自己加错号了……不过!鉴于本人一直处在独身小兽状态,对方又是一个很风趣很幽默很投机的网友(而且是女网友^^)所以本人当即决定,将错就错好了……同学不着急先……

就这样和妹妹聊了大概半个月,越聊越投机,青春洋溢、乖巧可爱、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在我记忆储存中占的份额越来越大。看了她空间上如花似玉的照片后,就更加坚定和这个小美女聊到底的决心。(我曾找妹妹要照片,小女孩不好意思大概,她把照片贴sp专用号的空间上全是为了给我看,我看过她就删了,但还是太危险了!傻丫头……要照片只不过男人普遍的好奇心而以…你的安全更重要啊…)第一步,死缠烂打要手机号,当然,也是我们交情确实到这一步了,而且她那个号是冲值卡,所以安全上不需要担心。那时候基本上每天一上班就上q,偶尔妹妹睡懒觉也要短信催她上线;至于妹妹呢,也每天把上网拿我开涮当成自己义不容辞的事情。而且需要说明一点,我们对彼此很好,她很体贴,我加班的时候语音给我放点舒缓的音乐(问题是只放音乐不给我听真人声音,恨啊!)、我上火了还替我查本草纲目……我呢能做的就是四处搜刮免费的qq秀阿空间代码阿免费兑换的活动啊告诉她,其实我觉得真的兄妹也不过如此。

知道妹妹的特殊“爱好”是很偶然的一件事情,那天早起迷迷糊糊的,朋友告诉我一个免费兑换的活动,我第一个就想起来妹妹,想替她领出来(因为免费活动过程都很麻烦的),复制她的q号之后,在一沓网页中错点成百度的“帖子搜索”了……于是……在贴吧愕然发现妹妹的号……号码下面写着*市被动、寻找条件主动……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妹妹被人害了,于是特别着急地给她发短信告诉她赶快上网有急事找她(我当时顾虑挺多的。第一,如果是BANNED事情我能替她做就替她做了,但万一是有人要害她,这个事情必须让她知道。第二,18岁的女孩子,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有人败坏你名誉、说你喜欢那啥那啥吧,而且我毕竟只是一个网友,直接告诉她怕妹妹面子上过不去。第三,发短信的工夫我也多想了想,万一真是她自己发上去的帖子……)

我和妹妹的友情可以说进展神速,因为我对一个小女孩不会藏着掖着,而那个小女孩恰好因为缺少父爱对我这个大哥特别在意。所以可以说在当时就已经是无话不谈了。妹妹听我说完之后,第一次主动语音开了麦,当时听妹妹哭的挺厉害的,我以为她在学校得罪什么人现在心里面委屈所以劝了她好半天,妹妹带着哭腔问我如果帖子真是她自己发的我会不会看不起她、会不会觉得她特别龌龊、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这段话记得特别清楚……妹妹问的是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嘿嘿……难道小女孩爱上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听妹妹说完以后第一反应真的就是挺高兴的……你想啊,一个女孩子被人发现这么私密的事情时,最关心的竟然是我对她的感受,当时本单身男人真的就挺高兴挺高兴……

当然,刹那开心之后心情便直跌谷底,我已经把和小家伙扯皮当成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很开心的一部分了,但一想到她曾对着不堪的镜头春心荡漾、哪怕她不曾在陌生人面前露出稚嫩的身体女奴一般地被打、哪怕她只是沉迷于对于sp的想象中就连DIY都没做过……更何况,妹妹是不是做过这些事情我并不得而知……扪心自问,我并没有那么大度……

妹妹其实一直想戒掉这个“爱好”,但她自己说“欲罢不能”,控制自己很久没接触这方面了,但要彻底绝根很难。我真的很奇怪……喜欢sp人都不怕疼的啊?!怪难受的竟然欲罢不能……当然了,主动们的心情我还是很能理解的,为了研究妹妹,我那段时间还真看了不少视频……发现做主动幸福啊……这个艳福啊……干这工作的人自制力都挺强的啊~(不过,看一个欧美片子,一个老男人脸上邪恶的笑容时候,还是相当鄙视的……一个男人竟然以打得女人死去活来为乐事……?!)

当时心情真的很复杂,桎梏着内心波涛翻涌,就没顾上回答妹妹的提问……大概过了5、6分钟的样子,我听到尔基里传来妹妹抽泣的声音,那种声音……真的能感觉出带着很绝望很悲凉的情感。她是我的妹妹啊!出于对朋友负责也好、出于独占欲也罢,尽管不太道德,我还是当即决定利用妹妹的这一特殊爱好,既然她曾经想过寻找主动,就由我来做她人生的第一个主动好了!把她打怕了再也不想sp了最好,就算达不到这个目的至少我总比BANNED主动好得多,当时具体说什么记不清了,但大概意思就是说你永远是我妹妹、sp完全可以不流于邪恶范畴、单纯作为对小孩的惩罚措施还是很有效的……当然,我也特别说明了小孩子是需要惩罚来督促学习生活的、妹妹还是小孩子所以有时想要惩罚也并不可耻(当时她17岁,不是小孩子至少也是未成年)、纯粹为了sp而来的主动大多不可靠、太危险……当然……又顺便说了一下她的哥哥我的可靠性……妹妹很聪明啊!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当然……不管她明不明白接不接受~我的计划都正在进行中……

妹妹的生日在一月初,也就是说再过几天就年满十八周岁了。圣诞时,我上线问她能不能在年内见一面,不然就得明年再见了,妹妹架不住我用肯德吉色诱,而且我的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妹妹和她的两个同学也都知道所以安全上并不担心(这点很重要啊!)于是,我的约会计划成功,虽然时间还是订在08年的第一天……我在07年还是没能见到她…… 我的计划是这样子滴:把妹妹骗出来晓之以利动之以情~~把第一次的主动权拿到手,而且从妹妹的角度上说来,一是再过十几天就是成年人了,现在还能自欺欺人地说成是哥哥教训小妹妹,但等她18岁了,一个成年女子在成年男子面前**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二是元旦放假之后她就开始期末考试,刚好能起到督促复习的作用、万一我下手重了也足够时间调养,昨天给妹妹发短信,下面省略n千字,大意是叫她多穿点别冻着、临出门喝点热水。

看很多sp文章里面,主动都很有经验,双方拍电影一样过程都很有顺序性。但事情轮到自己头上吧…还真挺麻烦的……1。和妹妹第一次见面,就算妹妹再怎么喜欢sp,也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心里肯定挺紧张的,想把气氛弄得像平时两个人聊天一样估计相当困难 2。难道真要像电影或者文章里面那样先把妹妹数落一顿?与其说是晓以大义还不如说生搬硬套上纲上线……再说,就凭我妹妹…没理还搅三分呢…我要敢这样,她还不把我活撕了……我能不能打得过她还是个问题呢……这孩子练过格斗……3。我估计时间这事她不会太反对,万一连我做主动她都不干,BANNED人就更别想占便宜了,那我对妹妹也就彻底放心了。但是!这个冬天啊……穿得比较多……这个sp啊……穿多了有没有效果还真不知道……虽说妹妹还是未成年吧,怎么把多余的衣服除去这也很难办啊,一个不小心今后再在网上见面还会和以前一样谈笑风生么 4。我看了不少帖子,都说女孩子特别禁打,可那是我妹妹啊!艳羡是一回事、真动手那是另外一回事阿……怎么下手阿这个……

见面地点是距妹妹母校很近的麦当劳(也就是说,地理环境她比我熟悉的多,而且属于闹市区,这样妹妹会比较安心) 妹妹毛衣搭配长裤(怎么把多余的衣物除去貌似很困难阿)、没有照片中那么漂亮,但亭亭玉立的、乍看上去很冷漠的感觉……这就是我的小妹妹?!一瞬间,我就决定,绝对不能惹怒这小家伙,看着就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继而,妹妹以其自身的优秀表现想我证明了一个真理:女人,善变啊!在看到长得和照片一模一样的我后,妹妹立时绽放出一个好可爱好可爱的笑容!看的我立马就把打算做主动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说好是我请客,但是妹妹坚持自己付帐、只让我请了一个菠萝派(很欣赏妹妹这种做法,但这独立的性格,怎么会是喜欢sp得可怜小被动?!),妹妹说话挺矜持的,全然不见在网上聊天时的毫无顾忌,让我觉得很挫败。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妹妹是那种第一次见面就熟的不行的女孩我还真接受不了……小妹嚼着汉堡,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于是,我背出了早在心中温习了n次的话:“还记得哥哥说过,有些爱好小孩子喜欢并不可耻的。18岁之前你还可以看作是个小孩子哦,哥哥打算在你还是孩子时满足一下实践的愿望”妹妹没有想象中的强烈反应,只是空洞的睁大眼睛咽下嘴里的汉堡后低头眼珠乱窜着思考大概五秒钟,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神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默认!得逞的感觉真的太好太好了,我努力抑制着自己奸奸的内心表情,很严肃很郑重的告诉妹妹:“吃好了?收拾一下,信得过哥就跟哥回家!”……继续得逞!

坐在出租车上,妹妹一直脸朝外,因为晕车需要新鲜空气、也因为大概不知怎么面对我吧……不过那是我顾不得哄她了,满脑子想的就两件事:1是到家后怎么办。2是除去多余衣物的妹妹会是什么样子(在这里,真心的劝告诸位打算实践的女孩子,想我对妹妹,真心诚意,但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什么都还没发生就已经免不了胡思乱想,更何况……)

妹妹保持着沉默,我有点后悔,活泼可爱的妹妹真被我吓到了?她会不会认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蓄意要打她?……后悔已经晚了,我能做的只是安静的走在她身旁,不断地唠叨着妹妹你如何哥哥我如何,好让她知道我作为“哥哥”决不会对“妹妹”做出任何不利行为。

走进我家,妹妹终于开口说话了,很为难很茫然的抬头看着我:“哥……”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也包含着自此她的一切都听我处置的重大历史含义。妹妹害怕,其实她不知道,我的手也冰凉半天了,我的紧张绝对不亚于她。为了缓解彼此的紧张情绪,更为了我先用热水把手弄暖免得冰到她,我让妹妹县随便找地方歇一下,自己随意找吃的喝的“到哥哥家就是到自己家啊,别想太多,咱们主要还是为了开开心心的见面,别的真别想太多”……我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急剧下降……妹妹很无辜的看了看我,老老实实的坐到沙发上,眼睛一直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

“厄,妹妹你看,这暖气给的太足了。穿太多会上火的。啊……脱外衣?……妹妹,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感觉腿上穿太多了很热……”妹妹差异的看着我……很无奈……看来主动就要有主动的威严!“妹妹,你要不要看动画片啊,我这有樱桃小丸子……”噗……妹妹没忍住、乐了……这下好办了!气氛一缓和就什么都容易了!妹妹乐我也跟着乐:“我说妹妹啊,别涮你哥了,该怎么着你比我明白阿”我估计当时我的表情很值得回味……总之在那么严肃的场合下妹妹看着我就忍不住笑、继续笑、很看热闹的那种笑……

大概十分钟以后,我终于进入状态,很严肃地做到妹妹对面:“咱们开始吧?我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你也要体谅哥哥,我这没有传说中的隔音设施,什么都行就是千万别大叫”不想和妹妹说什么挨打规则,总觉得那样太盛气凌人了……妹妹继续茫然的看着我。嗯??啊!!!“厄……你自己选地点吧,先趴我腿上、趴我腿上、还是趴我腿上?”我很得意对郭德纲经典的活学活用,但这次妹妹没在笑、毕竟快挨打了……

妹妹并没有电影中的做作、古义的拖延,只是很不好意思地者偷走了过来,跪在沙发上、身体前仰、腹部抵在我大腿上(煎熬啊!)、头枕在胳膊上。我为了缓解气氛和妹妹说“哥哥对不起你啊,身子骨比较淡薄,没办法把你抱在怀里打,你先将就着啊”,没想到妹妹的回答已经带着哭腔了,吓得我赶紧把妹妹翻过来哄“我这还没动手呢,不然咱别实践了……先看动画片?”妹妹再次被逗笑,趴好很小声地说:“只是有点紧张而以,没关系的” 中遇到关键问题了!我很小心的文妹妹是不是可以把裤子什么的先暂存在我这、我保证不偷走、保证会还给她而且不受保管费。妹妹默默的爬起来,看到我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开始默默的退掉外裤、保暖内衣,下身只剩下秋裤和贴身内衣重新趴好(我是真的闭紧眼睛了,妹妹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啊!)

“妹妹”“唔?”“万一疼就说话”“哦”“万一哥哥手重了千万跟哥哥说阿千万别自己忍着”“嗯”

啪!用了三成力,隔着秋裤和内衣,略显沉闷的声音,妹妹没有叫喊。安心了,看来不很疼。啪!力度稍稍较大,妹妹继续安静的承受着。啪!力气加至五成,妹妹没有出声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随着巴掌的颤动、我知道那是忍住疼痛的颤动。看来这时的力道刚好。我均匀的照顾着妹妹的屁股,二十下之后,我问妹妹是不是可以脱掉秋裤和内衣,妹妹轻轻点头。视觉上的刺激比想象中强烈的多。被我的巴掌染得粉粉的、很丰满、翘翘的……啪!大得惊人的响声,伴着妹妹再也难以抑制叫喊出声……兴奋之下竟然忘记控制力度,由于亢奋手上用力太大,手都隐隐发麻、可想妹妹该有多疼,我很歉意地看了看伏在我腿上一动也不敢动的小可怜……首长继续上下翻飞。每一次手掌陷进臀肉激起的涟漪、妹妹忍痛而发出的颤栗、颜色渐深的红晕……这一切都使我的手难以控制的全力快速打下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高亢、激昂。终于,妹妹由低声呻吟变为阵阵抽泣声,小屁股红成一片……我停下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才那个几近疯狂的人真的是我么?那个把妹妹打得好痛的人真的是一向自诩好哥哥的我么?

我轻轻拍拍妹妹的肩头,很真诚的道歉。我想这是的妹妹大概需要休息吧,可她不能趴我腿上休息啊,而且怎么也得给妹妹盖上点,自责归自责,但红红的肉色趴我腿上还真是很考验毅力……我一边安慰着妹妹一边想着怎么抽身,难道要像文章里面那样命令妹妹自己爬下去反省?太残忍了也

“哥,你再闭一下眼好么”“啊?啊!好!”我感到妹妹轻轻的离开,睁开眼睛时妹妹已经把内裤和秋裤穿上。“那边是我卧室,先去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告诉哥还想不想继续”当时只想着妹妹坐着不舒服,躺床上会舒服一点,根本没想到一个刚被我打的女孩子要进我的卧室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我想占人家便宜,二是我打算狠狠打她,无论哪种情况妹妹都需要很大勇气。妹妹平时的勇气貌似都被我打光了,小家伙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哥,你也累了,先回卧室休息一下吧,我再沙发上趴一会就好”。刚打完人家,心理上还是非常非常歉疚的,于是毫不犹豫地按照妹妹的吩咐做。

回房间缓了缓,想想待会怎么哄这个小丫头。猛然记起从妹妹吃饭到现在还没喝过水,自己想做主动提前也没告诉她,人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于是出去打算给妹妹倒杯水,正好看到妹妹自己趴在沙发背上小声哭。吓得我赶快跑过去:“是不是很疼?妹妹别哭啊,哥不是故意的啊”妹妹抬起头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想,为什么人家都有爸爸管教,为什么我没有,哥,刚才,我不是疼,我只是好想爸爸”

第一次感到妹妹是这样的无助、这样的让人心疼。当时真的好想把妹妹抱在怀里,但是毕竟这不是电影、现实中理智注定是要占上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