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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挨打

生活在一个偏远山区的贫穷的家庭,虽然生活不太好,但是今年15岁的她已经发育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是家里毕竟太穷了,父母所以一直想给她找一条出路。因为她下面还有4个弟弟需要养活。正巧这天她家里的一个一个远房亲亲五婶来到她家,和她的父母说能给小耘找份工作— 去做养女。家里人一开始并不同意,但后来五婶说出了条件— 5000圆的过继费,然后再给15年的抚养费8000圆。家里人动心了。因为他们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最后五婶说出了收养人的条件—不能问孩子去了哪里;不能和孩子再联系。双方同意后,小耘跟着五婶上路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她俩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一个中等城市里近郊的一座别墅里。走进屋里小耘一看这是一个相当有钱的家庭,楼上楼下大约有10来个房间,一楼的客厅宽敞明亮。但家中的摆设却都是仿古的老家具,客厅中央靠北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慈祥美丽的少妇,她年纪大约35岁左右,一看就知道很会保养自己。在她的旁边分别站者7个和小耘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们的衣着都象过去的丫环。这时小耘发现五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的心中不免有几分害怕。“多大了”这时那位少妇说话了。“15岁”小耘答道。“叫什么名字呀” “王小耘”“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春梅吧,好了不和你多说了这里的规矩你的这些姐妹都会告诉你的。岚儿,凤儿。带她洗澡吃点东西让她睡一觉。从明天开始教她这里的规矩,教不好可是要受罚的呀”少妇在说话的过程中自始至终在和蔼可亲的微笑着。小耘在那两个小姐妹的带领下走出客厅——小云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几天过去了,小耘从姐妹的嘴里面知道了许多这里的事情。原来这里的女主人名字叫杜若琳,出身于一个很有钱的家庭。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就发誓再也不找男人了,靠着自己的积蓄,和几个公司里的股份享受着安逸的生活。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喜欢让一些女孩子来陪她解闷。而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惩罚这些女孩子。因为和这些女孩子的家里都签有协议,而她们的家里一般都很穷。所以对于这些女孩子只有逆来顺受,小耘也不会例外。她们名义上是养女,其实挨打时连婢女都不如。她打女孩有两种方式,白天会叫她们去“惩戒室”—— 一个专门用来教训这些女孩的地方。晚上她会叫某一个女孩陪寝,也许无事,也许遭罪。—— 的看女主人的心情。女主人教训她们有自己的规矩,惩罚的部位是确定的,只惩罚腰部以下,膝盖以上,而挨打的部位是确定的—— 只打PG。而大腿的内侧一般用手拧,或用夹子夹。那天带小耘洗澡的岚儿,昨天就被叫去陪寝,结果被女主人要求自己脱光衣服,两腿分开双手抱头站在女主人面前。女主人先是用手转着圈的拧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腿内侧被拧成了青紫色。痛的她烛泪横流浑身抖动。但是她不敢大声叫唤,更不敢躲闪,否则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这是规矩。她只能轻声求饶:女主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听话了不让您生气了。女主人拧够了以后,再用那种专门的夹子夹她的大腿,两个夹子中间横着一根竹棍,使她的两腿不能并拢。然后女主人拿一个电动的震动器刺激岚儿的>******,这时的岚儿一定要忍着,身体不能有晃动,不能兴奋的哆嗦,否则会遭到更多的惩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女主人刺激完她,拿出一张纸巾擦岚儿的下身,以纸巾湿了是因为岚儿犯浪为由,命令岚儿天亮后到“惩戒室”里,让女主人再去打PG。没有办法岚儿必须接受,还要谢女主人对自己的调教。

可能读者认为岚儿犯了什么错误才让女主人如此虐待,其实不是。在这个家庭里,不算小耘已有七个女孩,她们一天其实没有多少家务去做。她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被女主人惩罚,而惩罚根本不需要原因。有时女孩们会认为犯了大错,没想到女主人一笑了之,有时认为没做错什么却招来一顿好打。上面说道的凤儿,有一天刷碗,不小心手一滑把拿在手里的一箩七个碗全摔碎了,女主人就在身边凤儿想这下可坏了,非挨打不可。没想到女主人只是微微一笑,和蔼的说以后要小心,别伤着手,赶紧收拾一下。凤儿赶紧蹲下把碎片收拾干净。收拾完后凤儿站起来,由于裤子比较紧下蹲后裤腿向上挪了一寸,于是凤儿就抖了抖腿,晃了晃屁股好让裤腿自己滑下来。没有想到这个普通的动作却惹怒了女主人,她非说凤儿发浪了,屁股上的肉痒痒了,命令凤儿和她一起去“惩戒室”,进入“惩戒室”后,女主人用竹板把凤儿的屁股打成了酱紫色,还一连三天命令凤儿在晚上睡觉前当着她的面,用浓盐水洗屁股。。。。。

<> 小耘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但她还是希望来得越晚越好,但这一天还是来了。<BR line-break”><BR line-break”> 一大清早女主人起床后来到洗漱间,按照惯例由昨晚陪寝的小耘给女主人更衣洗澡。洗完后女主人对小耘说:“春梅,把毛巾给我。”由于这是小耘第一次侍奉女主人,所以心情很紧张,女主人一说赶紧就把毛巾递了过去。这时女主人说话了—— “你的面子好大呀,我和你说话你都不应一声。”听女主人这么一说,小耘的脸一下子吓的煞白,心和要跳出来一样。她顾不得一地水赶紧跪下来求饶到:“女主人,奴婢知错了,饶我这回吧。”女主人依然带着她特有的微笑问到:“你知错了?”小耘赶紧赶紧答到:“是的,奴婢知错了。”女主人接着问道:“那你说,在我这犯了错会怎样呀?你的小姐妹没有告诉你吗?”听女主人这么一问,小耘心里想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因为她要是说没有,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姐妹受罚呢。小耘只好对女主人说:“姐妹们告诉过我犯了错要受到您的惩罚。”女主人又问到:“在哪里罚呀?”“惩戒室”小耘道。“那还等什么,去吧。”“我先伺候女主人更衣”“好的,算你还知道孝顺,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小耘伺候女主人穿好衣服,便和女主人一起向“惩戒室”走去。女主人一面走还一面说道:“今天早晨调教你全当晨练了,锻炼完了再吃早餐。玲儿,准备大蒜瓣。”</P>

<> 上了二楼,来到“惩戒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有三十多个平方。没有窗户,这里和其它房间一样是中央空调四季如春,靠墙摆着一个长条桌子,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对付女孩子屁股的器具。竹扳子有宽有窄,各式皮带,藤条,竹条,塑料<B>板子</B>,皮鞭子有单股的,双股的,多股的。。。。屋子的一侧靠左摆放着一个宽条案——足以让一个人成“大”字趴在上面,靠右是一个窄条案——只能让一个人收紧两腿趴在上面。窄条案上分别固定着三根皮带,一看便只这三根皮带是把受刑者固定在条案上用的,三根皮带分别捆住受刑者的手,腰腿。

进入“惩戒室”后,小耘的第一件事是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而且脱的时候不能有半点忧郁,这是女主人规定的任何一个进入“惩戒室”的婢女是不允许穿任何衣服的,而且在挨打以前不许求饶。小耘先脱掉鞋把它放好,然后脱掉袜子,脱掉上衣把它挂在专门的衣帽钩上,然后是裤子,胸罩,三角裤把它们一一放好。然后来到长条桌前,拿起一个藤条(这是女主人最喜欢的刑具)双手捧着来到女主人面前,双膝跪到将藤条举到女主人面前,轻声说道:“请女主人赐鞭”。在小耘做这一连串的动作的时候,女主人自始至终微笑着静静的观看,当小耘脱光衣服后,女主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小耘的那丰满的屁股,由于以前小耘从没挨过打,所以小云的屁股不但丰满圆润,而且白亮细腻。这时女主人看着小耘的屁股心里想着,一会儿这个美丽的屁股在她的动做下将永远也不存在了。想到这里女主人不由的产生一种快感—— 一种征服者的快感。</P>

<>女主人接过小耘递过来的藤条,依然微笑着轻声问道:“你知道我要打你哪里吗?”小耘答到:“回女主人的话,打奴婢的屁股。”女主人接着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屁股吗,为什么要你脱光衣服打吗?”小耘答到:“回女主人的话,(后面的话是那些姐妹告诉小耘一定要记住的)奴婢的屁股肉多,打起来手感好,而且不容易被别人发现,不耽误干活,关键是奴婢的屁股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女主人打的。脱光衣服是为了第一不至于把衣服打坏,因为打坏屁股还能长好,而打坏衣服就不能穿了。第二,脱光衣服是为了让女主人看到刑具打在屁股上屁股的变化,好让女主人打起来更有信心。”“好,你真乖”女主人听完小耘的一番话后依然微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乖,我就打你十下吧。”听女主人这么一说小耘立刻浑身吓得哆嗦了好几下。<BR line-break”><BR line-break”>为什么只打十下反而把小耘吓着了呢?后面我会告诉大家的。女主人接着对小耘说:给你一分钟去那面镜子前再看看你的屁股吧。一会我一动手这么好的两片屁股就再也不存在了,你的屁股会成为什么样子你心理有数吧。”“奴婢知道了”小云一面回答一面来到房间中的一面镜子前,将自己的屁股对着镜子然后扭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满圆润光滑白皙的屁股。一分钟后这个美丽的屁股将在女主人的鞭笞下改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就想那些姐妹的一样虽然还是丰满的,但是上面将永远留下被鞭笞过的痕迹,而且女主人只要开始打她,那么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会不停的鞭笞她的屁股,因为女主人喜欢这样做。 “好了,时间到了。”女主人依然微笑着向小耘说道。小耘离开了镜子,来到一个鞋柜前,打开鞋柜,找出了一双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鞋。这是一双女式凉鞋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比小耘平时穿的要小一些。但是这双凉鞋的后跟又细又高足有十五厘米高,小耘穿上后只有后脚跟和脚趾能够沾到地面,为了身体不前倾,必须腰使劲挺着,同时把自己的屁股紧紧的绷起来。然后女主人让小耘两脚并拢站在两块放在一起和小耘的脚一样大小的二十厘米厚的木块上。然后告诉小耘站稳,同时让小耘把两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知道怎么打十下吗。”女主人依然微笑着问道。“回女主人的话奴婢知道”,小耘回答到。“在女主人赏打的时候,如果奴婢的屁股哆嗦了,打过的这下不算另外再加打两下,如果奴婢的屁股向前倾了,打过的这下不算,再加打四下。如果奴婢从木块上掉下来这下不算再加打八下。如果奴婢用手护屁股或手从脑后拿下来这下不算,再加打十六下。如果奴婢大声喊叫或对女主人不敬的话,这下不算加打五十下。”“准备好了吗”女主人手拿藤条依然微笑着问到。“回女主人的话,奴婢随时接受女主人对奴婢屁股的责打,请女主人狠狠的打奴婢的这两片贱肉吧。”这时又进来一个女孩,小耘知道,她是来帮助女主人的。果不其然,女孩来到后,手中拿着一个带刷子的碗,小耘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植物油。女孩来到小耘身边(虽然女孩不受惩罚但依然一丝不挂—这是规矩),用刷子在小耘的屁股上均匀的刷上了一层油,目的有 1让鞭打更加痛苦,2不至于几鞭下来挨打者屁股的表皮打裂,这样就可以打更多的鞭子。“好,我们开始。”随着女主人的话音,女主人论起了藤条,照着小耘那油光发亮的屁股带着风声狠狠抽去。“啪”油光发亮的白嫩的屁股上立刻产生了一道紫黑色的痕迹。女主人的这一鞭是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打在小耘屁股最丰满的地方。虽然小耘做好了准备,但是力量太大,而且太痛了,站立不稳一下从木块上掉下来。同时热泪也从眼里喷涌而出。女主人停下鞭打,依然微笑着问到:“痛吗”?“回女主人的话,痛”小耘一边掉泪一边说道。“还有几下呀”“回女主人的话,还有十八下。”“那站好吧”小耘强忍屁股上的疼痛从新站好。刚站好第二鞭又到了,虽然这次小耘没有掉下来,但是本能促使她将整个小腹向前移动了很大一块来躲避藤条,但实际上不管怎么躲,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力度一点不会减轻,只能给女主人增加鞭打的数字。“还有几下呀”?“二十二下”“站好四十分钟过去了,小云的两片屁股已经再也没有下鞭的地方了,整个屁股就象一个熟透了的大紫葡萄,女主人决定不再打她了。并不是因为女主人心软了,而是女主人有自己的想法,她<B>打女孩</B>时从不把她们的屁股打出血,因为那样会增加治疗成本,闹不好会感染,会污染衣物,更重要的是一旦治疗就得用止痛药,这样她认为不和算,不如恰倒好处。这时的小耘整个身上已经全是汗水,脸上已分不清泪水和汗水了。身体,特别是那已经变了色变了型的两片屁股在不停的哆嗦着。

回女主人的话,还有一百二十八下女主人轻轻地拍了拍小耘的头,和气的说::记在帐上吧,今天你的屁股就打到这吧,改天再打。来把鞋脱了,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屁股”小耘脱掉鞋放到鞋柜里,然后走到镜子前把自己的屁股对着镜子,扭头看去,眼泪再一次喷涌出来,那个白嫩的屁股如今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她心里明白,有一些痕迹永远也去不掉了。看完屁股她来到女主人身边,跪下对女主人说:“奴婢感谢女主人的责罚,感谢女主人今天不再责打奴婢的屁股”这时又一个女孩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进来的女孩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粒大蒜瓣。这两粒大蒜瓣足有山核桃那么大,显然已经过处理。大蒜瓣的外皮已经剥掉,里面的表皮也用东西挎掉了蒜汁不断的向外淌着。女孩把盘子端到女主人面前。“</FONT>知道这是给谁用的吗”“回女主人的话,这是给奴婢用的”“哦,怎么用呀?”“回女主人的话,把它们放到奴婢的屁股眼里。让蒜汁辣奴婢的屁股眼。”“起来,我给你放进去,你弯腰把屁股扒开。<来到这里以后,<没有女主人的允许,除了在洗澡上厕所以外,任何女孩都不许用手触摸自己或别人的屁股大腿阴部。因为女主人说只要到这里来,这些部位不在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女主人。所以只有当女主人下了命令,小耘才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屁股。感觉比平时大多了。来到女主人面前,转过身弯下腰,用两只手把自己的两片屁股分别向两边扒开。由于屁股被打肿了,所以,小耘费了很大的劲忍着痛才把屁股扒开。漏出自己的屁股眼,因为如果不扒大,女主人就会硬往里塞,那样更痛苦。女主人拿起一个蒜瓣在小耘的屁眼口抹了抹,然后使劲把它塞了进去。接着第二个也被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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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受难记

空姐受难记

随着一阵争吵声,飞机上的旅客都纷纷侧目,原来是一位客人和空姐发生了纠纷。颜丽,22岁,人如其名,175CM的高挑身材,精致的妆容。起因是颜丽刚刚和男友分手,心情不佳、正好让她遇上一位难缠的客人、说话语气就重了些。

 

飞机落地之后就遭到了客人的投诉。往往高新光彩照人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心酸。惩戒室内,空姐颜丽。乘务长晓鸥笔直的占在墙边,墙上赫然写着宾至如归4个大字。惩戒室主管苏雪正在和客人交谈,在他们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要么接受惩罚直至客人满意,要么离开。颜丽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经过内心的挣扎她需要这笔钱,需要这个工作。什么样的惩罚她都可以忍受。

 

苏雪走了过来,宣布惩罚的具体措施,颜丽在工作期间与客人争吵,造成恶劣影响,皮带20下,竹条60下.晓鸥作为乘务长,没有及时解决问题,监管不利。惩罚皮带20下,竹条40下。为了让客人感到客人至上的原则,除了监管行刑,还有一样特殊的权利。就是附加刑,这个是由客人来选择的,皮鞭鞭臀缝,烛泪,皮拍,姜刑等等,客人色眯眯的瞧着他们的翘臀,说着也不为难你们,再打几十下估计你们也受不了。这样吧,晓鸥就选姜刑,颜丽嘛,刚才我看和我吵的挺来劲的,就鞭打臀缝20下吧。

 

刑罚定好。颜丽和晓鸥都按着标准姿势,伏在刑椅上。身子下伏,臀部高高翘起。丝袜,高跟鞋,臀部裹在一字裙里尤为性感。这是客人说了一个让她们3人都一惊的消息,我是你们公司的金卡会员,好像是还有一项权利吧,颜丽在心里暗骂,怎么得罪金卡会员了呢,真是倒霉。随着脸开始红,本来打屁股已经够羞人的了,金卡会员的权利就是去衣受刑。

 

苏雪本来就看不上颜丽,颜丽已冷美人著称,平时比较高冷,不可一世也得罪了不少人,苏雪在心里暗笑,看你怎么办。苏雪开始催促,晓鸥还是很爽快的,毕竟遇到这种客人比较多。就见颜丽慢吞吞的把丝袜退到大腿根,怎么也不退内裤,苏雪急了,一皮鞭抽到颜丽的臀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颜丽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痛,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快点脱,在疼痛面前,害羞已经不重要了。学着晓鸥的样子,脱下内裤,上衣耶好,准备开始。晓鸥先来,自己报数,每打一下,都要说我错了。皮带呼啸而至,晓鸥比较丰满,一皮带过后,肉还在颤巍巍的动,像水波纹。

 

在白白的臀上,留下2指宽的红印。啪啪啪啪、 4下过后嫩臀上已经呈现均匀的粉色、晓鸥头上已经出现了细汗。20下很快打完。臀部已经变成深红色。

 

接着轮到了颜丽,她的臀部不同于晓鸥,是那种紧致挺翘的臀部。原则同晓鸥一样,不过是对着客人说,每打一下都要说我错了,请您原谅。苏雪原就看不惯她。这次机会来了,和晓鸥的打法不一样,每打一下都用尽全力,嗖嗖的声音滑破空气。

 

落在臀上,只一下就已经出现一条棱子。颜丽眼睛上已经出现蒸汽,紧咬嘴唇,不叫出声,大概2.3秒苏雪并没有接着打,等颜丽放松了之后又是一下,让她充分体会痛在臀部蔓延。啪啪啪啪啪。10下打完,颜丽的臀已经成深红色,和晓鸥一样,可见平时得罪人是没有好结果的。啪啪啪啪啪。最后几下不同刚才,快速抽下,都抽在了同一地方。大腿根与臀部相交的嫩肉上。

 

颜丽再也受不了了。开始扭动身躯。饱满的胸部一下下撞在刑椅上。已经听不清是认错声还是喊声了。终于20皮带结束、可以休息一下了。晓鸥要开始接下来的40竹条。还有她的附加刑一起处罚。只见苏雪拿来鲜姜,仿佛能看到姜汁放进了晓鸥的肛门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责打。本来竹条不是很重的东西,但在晓鸥雪上加霜的臀上,威力依然不小。臀上的痛加上姜汁火辣辣的,晓鸥忍受着双重折磨。确也只是哼几声。40下打完。姜刑还在继续,保持空姐的专业站姿,面墙站好,红红的臀部面向客人。颜丽从没感觉过时间过的这么快。又轮到了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竹条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此时颜丽就显得狼狈的多了,盘好的发髻已经散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经浸湿了头发,胸前的领结已经不知所踪,衬衫的扣子开了几颗。胸前的大白兔已经跃跃欲试,呼之欲出了。什么尊严啊,羞耻心已经不知道丢到何处了。嘴里只剩下喊叫了,客人也不和她计较说好的请求原谅的话了。啪啪啪啪啪啪,现在空气里只剩下竹条接触肉的声音,还有颜丽的喊叫了。60下打完,颜丽已经伏在了刑椅上,腿跪倒在地上了。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前一颤一颤的,现在颜丽哪里还顾得上春光外泄啊,只感觉挨打的时候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后悔自己长了屁股。

 

现在颜丽的臀部真的是五彩缤纷啊,哪里还有白白嫩嫩的样子了。有的地方已经成了紫黑色,一条条的棱子,大腿根的嫩肉处已经破皮,渗出血珠。惩罚还在继续,颜丽重新趴好,苏雪掰开颜丽的臀部,臀缝处还是很白的,和整个臀部的颜色很不和谐。这次客人亲自掌鞭,秘密花园也若隐若现,颜丽所能考虑的只是皮鞭的力度会有多大,鞭打漂亮空姐使得男客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第一鞭抽下来了,臀缝的嫩肉瞬间就肿了起来,颜丽痛的跳了起来,用手捂住臀部,根据规定躲开,离开规定的位置重来,这鞭不算。重新趴好,继续惩罚,啪、客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颜丽完全没听到客人的问话。紧接着力度更大的一鞭袭来。客人: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颜丽:我错了我错了。啪啪啪啪啪。客人一边打一边问,颜丽多希望现在自己能昏过去,可是伴随着,鞭鞭落下,她确是无比清醒。嘴里不停着说着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最后一鞭,客人用了十足的力气,伴随着颜丽的惨叫结束。

 

此时颜丽已经虚脱,跪趴在地上,还哪里有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了。臀缝已经肿的和臀部平齐了,整个臀部整整比之前大了几倍,鞭痕纵横交错,星星点点的血迹,这件事主要是由她引起的。

 

惩罚结束之后,主动去和客人道歉。颜丽:先生,对不起,我错了,谢谢您的惩罚。我一定记住这次教训,好好为客人服务。给客人宾至如归的感觉。颜丽的声音已经沙哑,不似之前的悦耳动听。

客人:好吧,原谅你了,如果每次都能让你们体验一下这样的惩罚,我倒是不介意你们的态度不好。惩戒书上客人签上了字,满意,投诉算解决了。晓鸥穿好衣服,颜丽的臀部已经肿的穿不上内裤了。内裤挂在脚踝处,索性脱掉,短裙下的臀部此时却是非常丰满,颜丽已经把她前男友骂了千遍,颜丽和晓鸥走出了惩戒室,互相搀扶着走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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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受难记

随着一陣争吵聲,飛機上的旅客都紛紛側目,原來是一位客人和空姐發生了糾紛。顔麗,22歲,人如其名,175CM的高挑身材,精緻的妝容。起因是顔麗剛剛和男友分手,心情不佳、正好讓她遇上一位難纏的客人、說話語氣就重了些。

飛機落地之後就遭到了客人的投訴。往往高新光彩照人的背後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心酸。懲戒室内,空姐顔麗。乘務長曉鷗筆直的占在牆邊,牆上赫然寫着賓至如歸4個大字。懲戒室主管蘇雪正在和客人交談,在他們公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要麽接受懲罰直至客人滿意,要麽離開。顔麗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經過内心的掙紮她需要這筆錢,需要這個工作。什麽樣的懲罰她都可以忍受。

蘇雪走了過來,宣布懲罰的具體措施,顔麗在工作期間與客人争吵,造成惡劣影響,皮帶20下,竹條60下。曉鷗作爲乘務長,沒有及時解決問題,監管不利。懲罰皮帶20下,竹條40下。爲了讓客人感到客人至上的原則,除了監管行刑,還有一樣特殊的權利。就是附加刑,這個是由客人來選擇的,皮鞭鞭臀縫,燭淚,皮拍,姜刑等等,客人色眯眯的瞧着他們的翹臀,說着也不爲難你們,再打幾十下估計你們也受不了。這樣吧,曉鷗就選姜刑,顔麗嘛,剛才我看和我吵的挺來勁的,就鞭打臀縫20下吧。

刑罰定好。顔麗和曉鷗都按着标準姿勢,伏在刑椅上。身子下伏,臀部高高翹起。絲襪,高跟鞋,臀部裹在一字裙裏尤爲性感。這是客人說了一個讓她們3人都一驚的消息,我是你們公司的金卡會員,好像是還有一項權利吧,顔麗在心裏暗罵,怎麽得罪金卡會員了呢,真是倒黴。随着臉開始紅,本來打屁股已經夠羞人的了,金卡會員的權利就是去衣受刑。

蘇雪本來就看不上顔麗,顔麗已冷美人著稱,平時比較高冷,不可一世也得罪了不少人,蘇雪在心裏暗笑,看你怎麽辦。蘇雪開始催促,曉鷗還是很爽快的,畢竟遇到這種客人比較多。就見顔麗慢吞吞的把絲襪退到大腿根,怎麽也不退内褲,蘇雪急了,一皮鞭抽到顔麗的臀上,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顔麗從來沒想過會這麽痛,這隻是給你一點教訓,快點脫,在疼痛面前,害羞已經不重要了。學着曉鷗的樣子,脫下内褲,上衣耶好,準備開始。曉鷗先來,自己報數,每打一下,都要說我錯了。皮帶呼嘯而至,曉鷗比較豐滿,一皮帶過後,肉還在顫巍巍的動,像水波紋。

在白白的臀上,留下2指寬的紅印。啪啪啪啪、 4下過後嫩臀上已經呈現均勻的粉色、曉鷗頭上已經出現了細汗。20下很快打完。臀部已經變成深紅色。

接着輪到了顔麗,她的臀部不同于曉鷗,是那種緊緻挺翹的臀部。原則同曉鷗一樣,不過是對着客人說,每打一下都要說我錯了,請您原諒。蘇雪原就看不慣她。這次機會來了,和曉鷗的打法不一樣,每打一下都用盡全力,嗖嗖的聲音滑破空氣。

落在臀上,隻一下就已經出現一條棱子。顔麗眼睛上已經出現蒸汽,緊咬嘴唇,不叫出聲,大概2.3秒蘇雪并沒有接着打,等顔麗放松了之後又是一下,讓她充分體會痛在臀部蔓延。啪啪啪啪啪。10下打完,顔麗的臀已經成深紅色,和曉鷗一樣,可見平時得罪人是沒有好結果的。啪啪啪啪啪。最後幾下不同剛才,快速抽下,都抽在了同一地方。大腿根與臀部相交的嫩肉上。

顔麗再也受不了了。開始扭動身軀。飽滿的胸部一下下撞在刑椅上。已經聽不清是認錯聲還是喊聲了。終于20皮帶結束、可以休息一下了。曉鷗要開始接下來的40竹條。還有她的附加刑一起處罰。隻見蘇雪拿來鮮姜,仿佛能看到姜汁放進了曉鷗的肛門裏。開始了新一輪的責打。本來竹條不是很重的東西,但在曉鷗雪上加霜的臀上,威力依然不小。臀上的痛加上姜汁火辣辣的,曉鷗忍受着雙重折磨。确也隻是哼幾聲。40下打完。姜刑還在繼續,保持空姐的專業站姿,面牆站好,紅紅的臀部面向客人。顔麗從沒感覺過時間過的這麽快。又輪到了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竹條不緊不慢的敲打着自己傷痕累累的臀部。此時顔麗就顯得狼狽的多了,盤好的發髻已經散開,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已經浸濕了頭發,胸前的領結已經不知所蹤,襯衫的扣子開了幾顆。胸前的大白兔已經躍躍欲試,呼之欲出了。什麽尊嚴啊,羞恥心已經不知道丢到何處了。嘴裏隻剩下喊叫了,客人也不和她計較說好的請求原諒的話了。啪啪啪啪啪啪,現在空氣裏隻剩下竹條接觸肉的聲音,還有顔麗的喊叫了。60下打完,顔麗已經伏在了刑椅上,腿跪倒在地上了。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前一顫一顫的,現在顔麗哪裏還顧得上春光外洩啊,隻感覺挨打的時候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後悔自己長了屁股。

現在顔麗的臀部真的是五彩缤紛啊,哪裏還有白白嫩嫩的樣子了。有的地方已經成了紫黑色,一條條的棱子,大腿根的嫩肉處已經破皮,滲出血珠。懲罰還在繼續,顔麗重新趴好,蘇雪掰開顔麗的臀部,臀縫處還是很白的,和整個臀部的顔色很不和諧。這次客人親自掌鞭,秘密花園也若隐若現,顔麗所能考慮的隻是皮鞭的力度會有多大,鞭打漂亮空姐使得男客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夾雜着呼呼的風聲,第一鞭抽下來了,臀縫的嫩肉瞬間就腫了起來,顔麗痛的跳了起來,用手捂住臀部,根據規定躲開,離開規定的位置重來,這鞭不算。重新趴好,繼續懲罰,啪、客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沒有,顔麗完全沒聽到客人的問話。緊接着力度更大的一鞭襲來。客人:聽到我說的話沒有,顔麗:我錯了我錯了。啪啪啪啪啪。客人一邊打一邊問,顔麗多希望現在自己能昏過去,可是伴随着,鞭鞭落下,她确是無比清醒。嘴裏不停着說着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最後一鞭,客人用了十足的力氣,伴随着顔麗的慘叫結束。

此時顔麗已經虛脫,跪趴在地上,還哪裏有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了。臀縫已經腫的和臀部平齊了,整個臀部整整比之前大了幾倍,鞭痕縱橫交錯,星星點點的血迹,這件事主要是由她引起的。

懲罰結束之後,主動去和客人道歉。顔麗:先生,對不起,我錯了,謝謝您的懲罰。我一定記住這次教訓,好好爲客人服務。給客人賓至如歸的感覺。顔麗的聲音已經沙啞,不似之前的悅耳動聽。

空姐受難記客人:好吧,原諒你了,如果每次都能讓你們體驗一下這樣的懲罰,我倒是不介意你們的态度不好。懲戒書上客人簽上了字,滿意,投訴算解決了。曉鷗穿好衣服,顔麗的臀部已經腫的穿不上内褲了。内褲挂在腳踝處,索性脫掉,短裙下的臀部此時卻是非常豐滿,顔麗已經把她前男友罵了千遍,顔麗和曉鷗走出了懲戒室,互相攙扶着走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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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打女卫兵

在这座作为二总部的文攻武卫指挥部的大楼里,作为作战部总勤务员的张正标,正为这次行动损兵折将而大动肝火。听手下来报告,捉到了“主义兵”的两个女俘虏,马上就兴奋起来,跟着王乃和到地下室去。拾级而下时,已经听得到下面传来的呼喝声和女孩子娇婉的哀叫声。王乃和讨好地说:“抓来的这两个小妞,都挺俊的。摆弄起来准够劲!”两个女孩都是在近身搏斗的混战中捉来的。一个是披肩发,穿一件海蓝色的短袖尖领运动衫,上面印有“体校”字样,一条白色的练功用灯笼裤,一双白网球鞋。一看是武术队的打扮。另一个梳两条粗粗的长辫,穿着褪色的军上衣,翻着白领白袖边,一条蓝布裤,一双胶底的黑布绊带鞋。从已被强行摘下的红袖标上看,一个是体校红卫军团的,一个是戏校红艺兵的。因为在对打时伤到我方的人,所以反捆着双臂,被吃过她俩亏的文攻武卫队员你一拳我一脚,踢打得满地翻滚,一声声哀叫着。

张正标制止了这种报复性的踢打,叫手下给她俩松了绑绳。她俩眼看寡不敌众,所以虽然捱了踢打,并不敢还手,但还是挺倔强的,叫她们跪不肯跪。被两个打手架一个,按成了大弯腰反拧着双臂的“喷气式”。那个戏校的女生,长辫子的辫梢几乎够到水泥地面了。张正标挨个勾起她俩的下颏,端量她们的脸蛋,问她们的姓名,都不肯说。张正标笑嘻嘻地说:“不说不要紧的,你们的袖标反面不是都写了名字吗?戏校的叫李娟娟,体校的叫杨曦是吧?我看杨曦你岁数大一点,身子骨结实一点,来啊!先把她给我拉下去,扒开裤子打她四十大板,让她先认罪!”于是,反拧着驰胳膊的两个打手放开了她,催促道:“自己把裤子脱下来,莫等老子动手!”这个女孩胀红了脸,但在这么多男生的威逼下,只好乖乖地自已褪下了外面的长裤,而且把两只脚依次从裤管里褪出来,那个留长长的分头的男生,就一把把她的裤子夺过来,朝墙角地上一扔,随即在她腿弯里狠踹了一脚,她就曲膝跪在水泥地上,又被另一个小平头的男生揪着头发朝前一拉,上身就合扑着摔倒在地了。分头很敏捷地跨过她的身子,一倒骑在她的后腰上,就很麻利地伸手把她腰里有猴筋的蓝色运动短裤一把掳到大腿中部,女孩马上昂头大叫:“流氓!你们下流无耻啊!臭流氓!不要脸!”把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徒劳无益地想阻止他继续脱她的短裤。但是她的白生生的发育得很好的臀部已经完全裸露在屋里八个男生的注视下,她盲目舞动的双手很快就被小平头捉到,紧紧按在她头前的地上,王乃和也亲自伸手,抓住她的两个赤裸的脚踝,把她绞扭在一起的两只脚分开,并拢在一起都贴地摁牢。然后把她已经褪到大腿半当中的短裤,再向下拉到腿弯以下。张正标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喝令一声:“给我打!”单腿跪在杨曦左右侧的两个打手,就抡开特制的打板子,轮流向她光屁股上打起来。

板子是硬木的有两寸宽,不到一寸厚,连把三尺长,把是圆棍状的,便于把把握,这样的板子相当有分量,打在光屁股上发出很响亮的啪啪声,这样打一个女孩,使这些同龄的男生们兴奋极了。这个受着有很大侮辱性的体罚的女孩子,在短裤被掳下臀峰之际,就落下了大颗的眼泪,但开始捱板子时还不甘示弱地骂着,熬着不叫疼。只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结实浑圆的双臀在板子拍击下一阵阵搐动。但是打到二十多下,她一再使劲咬着下唇也熬不过痛,“啊唷!”“啊唷!”惨叫起来。把还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来回摆动,把一头秀美的披肩发甩得乱糟糟的。她一叫痛,二总部的这些打手就得意地哄笑起来,张正标提高了嗓门喊:“给我使劲打!”板子就举得更高,落得更重了。杨曦疼得满头是汗,一声声哀叫着:“不要打啦!痛死嗡——!求求你们别再打了呀——!”

李娟娟还被反拧着胳膊“坐喷气式”,逼她看杨曦捱打。她激动得浑身颤抖,看不下去。但她要一闭眼,就被扇嘴巴,揪辫子,拧后颈的肉,非逼她看。整得她也抽泣起来。

打完四十板,杨曦被拽着头发拖起在跪着,这次她不再反抗了,因为她已经被打得自已站不起来,而且有点打怕了。只是忙着用两只手一只去捂住小肚子下方最羞于被男生看到的部位。臊得一直不抬头。 张正标看到她这个样子,就逼她承认“主义兵”是保皇派。她低着头,呜噜鸣噜说了什么,张正标说:“不要再羞羞答答不认帐啦——你好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我、是、保、皇、小、母、狗。”二总部的男生们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催她快说。她无奈只好照说了两遍。这就又逼她学狗叫,在哄笑声中学了一遍又叫一遍。张正标看她只消四十下板子就服服帖帖,决定要趁胜追击,扩大战果。就从墙角捡起一只破旧的军用解放鞋,把黑色的橡胶鞋底弯了几下,踱到杨曦的身后,仔细端量着她已经打红了一的光屁股,狠狠在上面又抽了一下。杨曦马上大喊了一声:“啊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那你好好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叫什么名字?”

“杨曦。”

“多大岁数?”

“十七。”

“体校什么班的”

“三年B班,学武术的。”

“是学拳的还是学器械?”

“都学,主要是八卦拳和双刀。”

“好,现在交代你在主义兵的武斗队里都干了什么坏事?说!”她的屁股上又重重捱了一鞋底,痛得她身子向上一窜,又大叫了一声。

“啊呀!我说,我说!我参加了攻打报社,砸玻璃窗,捣坏了房间里的桌椅。还参加了攻打市医院,破坏了医院的大门。我截过你们的宣传车,捉过车上的广播员——一男一女,司机没抓住,跑了。”

“啊,我们的李美英就是你抓的呀?她被你们打那么惨,你也有份是不是?”

她屁股上又重重连捱了几下,她慌忙求饶道:“啊呀!我有罪,我有罪,别打嗡呀——!”

这样交代了一阵后,张正标突然转了话题:“你们体校的武术队是有名的破鞋窝——教练搞学生,男生搞女生。你们武术的王教练搞了十多个女生,满街都是大字报。你是不是破鞋啊?说!!”随着这一声“说”,她的上又是很响的一声“啪”。杨曦连耳根和脖子都臊红了,大声分辩道:“不是呀!我没有啊——!”于是她又被按倒在地上,由打手们按住手脚,被张正标骑在腰上,用那只军用胶鞋的鞋底掴打她通红的臀部。打一下问一声:“招不招”,她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还是不承认。张正标就叫打手们把她翻过身来,连箍在小腿上的短裤也脱下来扔到墙脚,两条腿劈开,手脚都紧按在地上。用胶鞋鞋底掴打她暴露无遗的阴部。边掴边问:“你这小眼子让人捅没捅过?”这个女孩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恐惧已极的号叫着,只好招了和王教练有奸。承认了这种罪名,她重新被拖起来跪着,逼着自已脱下脚上的两只白球鞋,一手拿一只,用鞋底自己扇自已的脸蛋,还逼她喊:“我是流氓!我搞破鞋!我下流!我不要脸!”直到把两个脸蛋打得和两爿屁股一样红里透紧,才准她住手。然后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吊到房顶上垂下来的挂钩上,吊到脚跟离地,只有脚趾踮在水泥地面上,哄笑着说:“叫这个臭亮亮骚屄!”

李娟娟看到杨曦被如此野蛮的折磨,身子由激动的颤抖变成为恐惧的哆嗦了。等到张正标转过身来问她:“你呢?你认不认罪?”她慌忙说:“我认罪!我认罪!我本来不愿意参加武斗,因为学刀马旦练过武,我们学校的头头逼我参加的。我是头一回到文攻武卫队呀!我再不的啦!你们饶饶我吧!”她一面哀求,一面晃动着头,两条辫子就像活蛇一样扭曲着。张正标问她:“那你本来参加你们一派的什么活动的?”她说本来只参加战宣队,还参加过刷大标语、贴大字报什么的。张正标说:“那好啊,你是战宣队的,那你就将功折罪,跳个舞慰劳慰劳我们,跳得好,可以考虑宽大宽大嘛。”李娟娟被方才看到的酷刑吓怕了,在打手松开了她的两条臂膀,让她直起腰来后,只略略活动活动肢体,就边唱边跳起当时很流行的“抬头望见北斗星”来。果然嗓子好,身段也好。

张正标他们看得很来劲,要她换穿了杨曦脱下来的白球鞋,再跳一个“游击队员之歌”。她不敢不从,又跳了。在急促的节奏中跳得气嘘嘘的,脸蛋红红地渗出细汗来,那张唱旦角的脸更加娇艳动人了。王乃和听她的嗓子不错,又要她唱戏。她乖乖地又唱了两段样板戏,这下张正标的欲火勾得更旺了,说:“看你跳得不错,唱得也行,优待优待你吧!——我不叫他们来扒你的衣服裤子了,可以让你自己脱。”她一听还是要“脱”,呜呜哭开了,双膝跪下哀求道:“你们咋打我都行,求求你别让我脱吧!”急得什么都不顾,就磕起响头来。张正标哈哈大笑,说:“你要乖乖的,自己脱,我还可以宽大你,让你上身留一个奶兜子,下身留条裤衩子。要不,就叫他们来扒啦!” 她抽泣着,站起身来,很快就把外衣和衬衫一起脱了,又脱了长裤,再把里面一件白汗衫也兜头脱了下来。只剩了一个廉价的白布奶罩和一条浅紫色的三角裤衩,还有脚上的白网球鞋,重新跪在地上,开始交代。

她看起来比杨曦小,其实也满十七岁了。张正标贪馋地看着她浑圆的双肩,把奶罩撑得鼓鼓的乳峰,苗条的细腰,有一个诱人的脐眼的小腹,周正而结实的臀部,狞笑着说:“你们戏校是有名的“破鞋兵“,你先好好交代:你都跟谁搞破鞋了。交代得好,我一下也不打你,你这么白白嫩嫩的身子,我还真舍不得打呢!”这个女孩子臊得把下颏紧贴在胸口,哭着说:“没有啊!我真没有啊!”张正标就叫打手把她按倒在地上,也用那种板子来打她的。她捱了打,反而倔强起来了,虽然跟杨曦一样疼得不停的颠着,却咬紧牙一声不响。先打了二十板,揪着辫子拖起来问,还是不承认。再按倒又在光赤的大腿上打了二十板,再拖起来问,她反而连哭也不哭了,说:“没有的事,打死我我也不能承认!”张正标嘻嘻笑着说:“好呀,我倒要瞧瞧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有多么抗打呢!”叫打手架着她的双臂跪着,把辫子撩到胸前,用军用皮带来抽她赤裸的背部和小裤衩包不住的。打几下问一遍,眯着眼看她扭着身子,欣尝她两个乳房的颤动和辫子的晃摆。她熬着打,疼得满脸是汗,身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还是一声不吭。

张正标说:“你这是贱皮贼骨头,自讨苦吃。我可不愿意看你这么水光溜滑的皮肉开花呢。”叫一个打手到楼上食堂去找来一把竹筷,说:“王乃和,你来夹她手指头,看她能熬多久。”王乃和叫打手把她双臂向前拉直了,双手掌心合拢,除了大拇指,在四对手指的指缝里都夹进一根筷子,两旁再各加一根。他用手握住两旁筷子的两头,使劲握拢,李娟娟的八个手指很快就充血变红,渐渐由红变紧。熬了不多时间,她就实在熬不住了,凄楚地尖叫起来。无何奈何的扭着脖颈,双肩乱抖,身子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又向上挺。张正标得意地说:“你熬不过了吧?俗话说:十指连心,知道厉害了吧?快招吧!”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只是拼命摇头。把两条辫子甩来甩去。王乃和捏着筷子,叫打手用细绳把筷子两头缠绕起来,勒紧捆死。拖过来一只方凳,把她捆了五根筷子的双手搁在凳上,再用板子来敲。只消轻轻的敲打,就能造成李娟娟剧烈的疼痛,她痛苦地捱一下板子身子打个挺,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王乃和对这种刑法很有经验,不让她痛昏过去,一下下慢慢地敲着。只敲了不到二十下,李娟娟就一口接一口的喘,鼻翼翕动,汗如雨泻,叫都叫不出声了。张正标叫王乃和住了手,让打手给李娟娟脸上浇凉水。等她缓过气来,又逼她:“你要不招,就再敲!”这个女孩呜呜痛笑,凄楚地哀求说:“不要再敲啦!痛死我啦!饶饶我吧!”张正标说:“招了马上饶你,不招就是不能饶你。”她疯了似的喊叫:“我真没搞破鞋呀——!冤枉啊!向毛主席保证啊!我不是破鞋呀!”王乃和摸着她肿得像胡萝卜的手指,咂着嘴说:“喔唷唷,看这双小手夹成这模样,我可舍不得再敲一下了!”说着就给她解绳子。那绳子一松,又把李娟娟痛了个死去活来,这下小便都失禁了,引得打手又是一场笑骂。李娟娟在松刑后一头扎到地上,身子瘫软,高一声低一声直哼哼。  

张正标知道对李娟娟不能马上再用刑了,就转而再对杨曦下手。对她说:“你比她态度好,承认得快,就少吃苦头。现在她不认罪,你要是揭发她,可以立功,争取宽大嘛!”杨曦被吊得浑身酸痛,腿肚子抽筋。可怜巴巴地说:“我跟她不是一个学校的,我真的不知道呀!”王乃和说:“你们不都是一个文攻武卫队的吗?你们参加武斗的就是体校和戏校的人最多,你们武斗队的头头叫罗虎的不就是戏校的学生吗?她是不是罗虎的码子?嗯?”杨曦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张正标说:“她俩是一伙的,能不互相包庇吗?来啊!给这个小来个‘火烧曹营’。”一个打手马上递过来一张报纸,张正标把它卷成一个纸筒,喝令杨曦把纸筒的一头夹在阴部。“把两条腿夹紧了!要掉下来就打烂你的逼”

王乃和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纸筒的另一端。含有大量木浆的报纸冒着蓝蓝的火焰,一点点向体校女生赤裸的阴部接近。杨曦低头紧盯着火焰,她紧张得两条大腿都僵住了,当蓝蓝的火焰舔上她浓密的时,一股焦糊的气味游散了整个地下室,女孩在惊怖的绝叫中昏了过去,没燃烧完的一截纸筒落到地上,被杨曦吓出来的一股尿液浇出滋滋的声音,灭了。杨曦是被高度的恐惧吓昏过去的,所以不多时就自己苏醒过来了。钽她已经被吓得要她说啥就说啥了。张正标再问她时,她说:“我说!我说!李娟娟是罗虎的小姘,他俩特好,老黏在一起。”这时,李娟娟已经拖起来跪着,张正标指着她又问杨曦:“你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杨曦说:“他们当大伙的面,就搂着抱着,还亲嘴呢!”

张正标又问::“他们在一起睡过觉吗?”

杨曦说:“这个问李娟娟好了。”

张正标就向李娟娟说:“你看她都已经揭发你了,你还敢抵赖吗?快交代,你跟罗虎睡过几回觉?”李娟娟刚才被浇了两桶凉水,辫梢还滴着水。奶罩和裤衩全精湿的贴着肉,透过湿透的白色奶罩可以清晰地看出发暗的乳晕,裤衩的裆部也可以看出布满黑色的三角区,比全裸更加。她低垂着头,小声但清楚地说:“我没这样的事,交代个屁!”王乃和恶狠狠地说:“不交代就给你也来‘火烧曹营’!”张正标说:“哼!光燎一下毛那太便宜她了,这种贱货,得烧她的肉!”

张正标把正吸着的香烟,狠狠吸了两口,掸了掸烟灰,把烧得又红又亮的烟头凑到李娟娟的眼前,说:“看见没有,想尝它烧你肉的滋味不?”李娟娟紧闭了眼睛,心里紧张到极点,喊出了:“不!不要啊!”张正标就又逼她说:“那快说,睡过几次觉?”李娟娟的眼泪又流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没有啊!冤枉呀!”张正标一股火上来,就把烟头一下按在她的左肩胛上,在汗淋淋的皮肉上烟头哧哧响了几下就熄灭了,可还是烫出了一个大水泡。李娟娟痛得“哇——”一声大叫,身体乱晃起来。又是一阵痛哭。在呜咽和抽噎中不停喊叫着“不!不要!”张正标这时一把扯断了她奶罩背后的细带,用奶罩拭了拭她两只饱满的乳房上的汗水,用手指捻着一根新点的烟,把又红又亮的烟头凑近她的乳房,威逼她说:“想好没有?是不是要豁出这两只奶子,也不招认呀?”她害怕地躲闪着,精神终于崩溃了。疯一样的大叫着:“不!不要啊!我招,我招!我跟罗虎睡觉啦!别烧呀!”  

张正标得意地大笑着,说:“好!烧就不烧了,不过作为你顽固抗拒交代的惩罚,你的裤衩还是得扒下来,打你四十大板!” 李娟娟不但上身全然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裤衩也掳到了腿弯以下了。几乎是全裸的她,被直挺挺按趴在地上,于是,地下室里又响起了响亮的板子击肉的声音,和女孩子凄楚的号叫声……

“我全招了呀,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呀——!”李娟娟惨叫着。 

“把录音机搬到地下室来,让这两个臭再好好交代一遍。录了音。明天拿宣传车上去放,好好臭臭他们‘主义兵’!哈哈哈哈!”张正标得意地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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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前传

“姑娘,请问……” 

草丛乱石中,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眼睛忽闪忽闪地,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少年的眼睛更亮了。他用手狠命擦着自己的粗布衣裳。“姑、姑娘。” 

那女子嗤的一声轻笑,嘴里重复着:“姑娘。”似乎颇为新奇。 

少年低下头,看脚底的乱石。这女子不高,但决不矮,只是瘦,看起来很小的样子,容貌却极是清丽。少年想着:刚才,太阳从那么多大树中间钻过来,涂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倒真美,就是太白,有点……太白,白得象水,象雾,象……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反正,就是……说不清楚。少年想抬头再仔细看看姑娘的面孔,可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他的心跳得厉害。 

少年这么想着的时候,耳旁响起了姑娘清亮的声音:“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回过神来,终于抬了头,看着姑娘的眼睛,笑着说:“那边……就是从那边来的。”说罢转身,手往远处一指。 

这是在密密的树丛里的一处,远方树丛的尽头是一道六七丈高的青草斜坡,斜坡的后面是隐隐约约的群山。少女望着远处山的轮廓,问道:“那么,你是全真教的小道士了?”问罢顿时脸上孕满笑意,想自己也太过荒唐,这个粗壮憨和的少年怎么可能是全真教的人呢,人所共知,全真教上下,每个人都是油头粉面的。 

少年也笑着,仍然看着姑娘的眼睛:“我是山下张村里的,今天是偶然路过此地。” 

“你撒谎。” 

少年的笑开始变得不自然:“没,没有,的确是……” 

“小子,想活命就说实话。”少女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少年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那少年大急,紧着擦擦布衣的下摆,忙着对少女说:“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张村问,我叫张畅。我只是路过这里的,你去问村头的林先生,他知道,我出来前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少女脸上青气一现,便即隐去,冷笑道:“我道是什么高人,原来却是这么一个傻子!”再不搭话,转身欲走。少年心想,这一分别,不知要何年何月再能相见,情急之中,更无可想,猛地里清啸一声,向少女背后抓去,正是川中眉山门的绝学“虎哮奔腾”。 

少女轻轻侧身,却毕竟小瞧了那少年,避之不及,只一念之差,左肩已然被制,一袭白衣上沾了不少泥灰,想是少年手上的。少年连忙跳开,躬身道:“姑娘,这……张某得罪了。” 

两人相对而视。少女心中暗怒,脸上却不动声色,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少年定睛看时,却是一只手套。少女跳上一块高石,将手套戴好,向那少年道:“喂,姓张的,你向姑娘挑衅,休怪姑娘不饶你。”说着便要冲将下来。张畅大叫:“龙姑娘,万万不可!” 

少女立时停住,向张畅脸上望去,眼光寒似玄冰。她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竟是承认了。 

那张姓少年见少女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郁闷,一番前思后想后,已有决断,一不做,二不休,大声说道:“姑娘还是快回古墓吧,免得再被孙婆婆打PG。” 

龙姑娘仍冷冷地站着,一句话也不回。少年又开始想,他想起了村里听到的关于小龙女的传说,想起了和张厉打的赌,想起了那天负气出门,在丛中迷路后遇到孙婆婆,孙婆婆跟他讲的话。 

他问:“孙婆婆,那位龙姑娘怎么从来不出门呀?” 

孙婆婆说:“她哪里敢!上次她偷偷出古墓去玩,回来以后就被我打了一百下屁股。” 

他听后非常兴奋,想象传说中的龙姑娘被打PG的情景。他又问:“婆婆为什么要打她?” 

婆婆慢悠悠地回答说:“规矩。规矩是不能变的。这是祖师爷定下的门规,凡有犯者,须重责臀部,以示警惩。”

现在这清艳绝俗的少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想,她是不该出那古墓的。这回她的屁股可要挨顿好揍了。他想…… 

他还没有来得及再想,突然觉得颈后一阵刺痛,想转头也没有了力气。他听到龙姑娘的声音:“哼,该死的笨蛋,该死……” 

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一记响亮的拍打的声音,然后是孙婆婆熟悉的音调:“唉,小孩子气呀,太重。姑娘,把他抬回古墓吧。”他还听到龙姑娘低声的反驳。之后,似乎孙婆婆在好远好远的地方说道:“这次犯下大错,惩罚必须加倍。姑娘,这回可是两百下屁股了。” 

再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龙女毕竟年幼,修为尚浅,钢针的作用在她手下只发挥出三四成,而张畅正值少年,气血极盛,加之眉山门中,净是筋骨强健的巴蜀汉子,张畅天资聪颖,极受掌门宠爱,自八岁始,每日与众师兄练武不辍,数年间也练得一身如铁般的过硬功夫,此番离川回乡,原是受师父之托,好生尽孝,务令二老安享天年,独闯终南,不免为赌气之举,但两三日来遇到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也见识了全真派第三代志字辈所谓高手的武艺,心下感觉颇为一般,一名叫崔志方的全真“高手”因在山下调戏民妇,还被他打了两掌,吐血不止,想来全真教诸位老道们的内功也定是无甚出众之处,不然怎连个徒弟也教不好?——其实,全真教内功与其他正派内功无异,根基虽扎实,进展却极慢,非下苦功不可,而眉山门乃五代时西蜀一名侠所创,此人早年混迹西域,武功招式豪放而不失狠辣,尽取西域各门派之长,本可就此在西土建功立业,只是天有不测,他四十岁上突遇极大变故,一时心灰意懒,这才一人一驴,只身回到四川眉山老家,开创了眉山一派。眉山派内功上手极易,进展亦速,只是若强练而不得其法,难免有走火入魔之险,川陕各派以眉山门为武林之大耻,平日与眉山门上下也绝少联系,便是此故。但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怎能想到这许多? 

却说张畅悠悠醒转,尚未睁眼,一股淡香不知从何处传来,闻之心醉。猛吸两口空气,感觉甚畅,精神一振,便就张开眼来。 

这一下吓得不轻。张畅双眼一睁,只觉眼前一团漆黑,大惊之余,神智尚清,忙向颈后摸去。颈后针迹尚存,连点数穴,却无异状,不禁长嘘一口气,暗道万幸。四下张望,见四壁棱角分明,不觉骇然,原来自己竟在一暗室之中,想必便是那传说中的活死人墓。张畅少年心思,并不十分害怕,却有几分好奇,闻到四周盎然的香气,又感到格外饥渴。 

这里全是石室。张畅东绕西转,见眼前石门众多,不知打开哪个,便有暗器飞将出来,心下反而更加镇静,一条道走到黑。黑暗之中,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显得颇为怪异。 

万般寂静的时候,听觉往往会灵敏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的哭声,哭声甚悲。张畅加快脚步,又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路,哭声也渐近了。 

前面是两扇石门。少年停了下来,悉心倾听。从左面的门后传来小龙女一贯的冷冷的声音:“不要哭了!”似乎极不耐烦。 

暗中突然有了光亮,那石室里燃起两盏油灯。张畅发觉这门原来是开着的,只是门甚为沉重,当下暗运内劲,将半掩的石门推开。那两个人竟全没注意。 

虽然有灯,却只做照明之用,那石室极大,却也极空旷,冷清清地没什么东西,只有五座碑似的物事,却也是石头做的。张畅轻巧巧溜了进来,躲在石室的一角。油灯照亮了半个屋子,暗幽幽的光打在墙上,透出小龙女和孙婆婆的身影。孙婆婆却是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号啕痛哭;小龙女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看她。 

张畅看见小龙女如纱般的白衣和窈窕的身形,不禁全身一晃。他缩在石室的角落,只听见孙婆婆继续地大哭,边哭边喊:“小姐啊……小姐啊……”,哭声渐低,嗓音却也哑了,只听到不成句的词语,白发垂泪,令人心生怜悯。张畅胸口热血上涌,心道:要是再这样不理不睬,我张畅也太龟儿子了!便要冲上前去,扶她起来。但突然之间,听到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便觉得力气一点点地消失,又静了下来。 

那是小龙女的声音。她说:“起来罢!要打便快点打,这……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什么小姐,师父死了也有三个月了吧?”孙婆婆于是就起来,直起身时周身一颤,想是长跪不起,体力不济之故。张畅又欲奔上前去,但又听见小龙女说:“快点,要我自己来么?”脚步声轻,小龙女向张畅蜷缩的这边走了过来。张畅大惊,只恨四周空旷,无藏身之处,不禁暗祷土行孙保佑。 

哪知她却向石门走去,身形一矮,已从门角里取了一把扫帚,又翩翩地走回油灯下,把扫帚递给孙婆婆。老妇叹了口气,道:“也好!也好!姑娘,来吧。”小龙女轻哼一声,走到石室中央五座石头物事边,在第四座上趴下。张畅吃了一惊。 

孙婆婆拄着扫帚,颤颤巍巍地跟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作孽啊……作孽啊……”接着又听到小龙女的声音:“快点,这样慢吞吞,师父在旁边看了很好受么?”张畅又吃一惊,接着满心生寒,想:原来那竟是五座石棺。难道……难道她已死的师父就在另几座石碑里睡……睡着?犹是胆大,想起仍心惊不已。 

孙婆婆借着暗淡的灯光,走到小龙女趴着的石棺前,便去掀她白衣的下摆。张畅再吃一惊,几乎便要叫出来,心想一生所遇,无怪于此。小龙女一挣,说:“八十下后吧。”孙婆婆点点头:“也好,也好。姑娘,准备了。”说着猛然一帚打了下来,扫帚虽轻虽小,但挥动时加上内劲,便如钢鞭一样,只听清脆脆的“叭”一声,这一帚竟是打在了小龙女翘着的臀部上。小龙女低吟一声,下身动了一动,显是极为疼痛。 

张畅这天吃惊太多,已然麻木,只是见此场景,不知为何,却有兴奋之感。两盏油灯下,孙婆婆狠命用扫帚揍着小龙女的屁股,揍得极准,百发百中她臀部的中间肌肉最丰满之处。小龙女紧闭双唇,故做轻松地轻笑着,一边笑一边用臀部迎着孙婆婆的扫帚,显得怪异之极。孙婆婆专心致志,有力地挥打着,浑然没有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张畅想着小龙女白裙下屁股的情状,虽然心知颇为不尊,但一股血气直从胸向上涌,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已。 

“四十下了。”孙婆婆哑着嗓子叫着,小龙女勉力应道:“不,是四十五下。”孙婆婆又叫:“祖师爷和师父面前,还敢扯谎!”说罢挥帚击下,啪啪啪打在小龙女屁股上。小龙女已经不笑了。 

不知这啪啪的声音响了多长时间,石室里静得出奇,只有孙婆婆的报数声可以耳闻。“八十下了。姑娘,把裙子撩上去吧。”小龙女低低地应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动作。孙婆婆道:“受不住了?上次打你一百下光屁股你不是也挺过来了么?记着师祖遗训,少跟外面的男人来往!”俯下身去,单手持帚,另一只手轻轻一撩,小龙女的白衣就全在她的上身了,她的下身都露着。张畅挺挺身,却只能看到她身体的侧面,她的屁股是很亮的颜色,兴许是白色,红色,紫色……反正在油灯照耀下,她身体曲线毕露,臀部高高撅起,明明亮亮。张畅轻轻移身,没声息地转到屋子的另一角,这里他看到了她的屁股,是明亮的粉红色,想是打得多了,抗击打力也强了。 

孙婆婆的扫帚挥了下来,在小龙女的屁股上发出奇怪的噼噼的声音,原来是先前用力过大,扫帚已然打断。孙婆婆叹口气:“这么多年,打你用的扫帚都换了几十根了,还不懂事,唉。”说着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少女屁股正中,声音响亮之极,在屋里竟似有共鸣。小龙女全无准备,啊的叫了出来。孙婆婆又道:“这么个样子,怎么去练玉女心经啊,我看连你师姐也对付不了。”“别……别拿我和她比。”小龙女低声道。“对,对……”孙婆婆说着脱下鞋子,张畅看到,那是亮白的颜色,想必小龙女的屁股平时就是这颜色的。孙婆婆站到一旁,使张畅恰能看到小龙女的赤裸的下身。孙婆婆的白鞋揍了下来,噼—吖,清脆地揍在小龙女屁股上,张畅注意到那一瞬间小龙女屁股被打得乱颤。可怜的人儿还不及叫出声,第二下又打到,她原来扒住石棺两边的手开始向回收。噼—吖——噼—吖——噼—吖——白鞋接连不断地落在屁股上,小龙女把屁股绷得紧紧,希望早点结束惩罚,哪知绷得越紧,屁股越疼,起初她还可以咬牙坚持,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小声地叫起来,孙婆婆的鞋底也揍得更快,小龙女不停地叫着,叫声虽小虽促,每一声却都清楚地传入张畅的双耳,他感到下身一阵异常。 

不知二百下是怎么打完的。其实只一顿饭时间,不过张畅觉得太快,小龙女觉得太慢。打过屁股,小龙女无力地趴在石棺上,一动也不动,孙婆婆穿上鞋子,在地上踏踏脚,依旧哑着嗓子问小龙女:“姑娘,我帮你吧。”小龙女没有说话。孙婆婆把小龙女的裙子拉下来,又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了一掌:“向师父道歉去。” 

小龙女身子一歪,倒了下来,瘫在地上。半晌,她终于挣扎起来,跪在第四座石棺前,高高地撅起臀部。孙婆婆道:“道歉。”小龙女仍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 

张畅悄没声儿地向外挤,猛然撞在了石墙上。孙婆婆惊问:“谁?”只两步便蹭到身前,张畅大惊,忙伸手格架,忙乱中早被孙婆婆连点三穴,身子不听使唤,慢慢软倒。他看到孙婆婆诧异的神情,听到小龙女的喘气声:“他……婆婆……杀了他……我……我来……”不知怎的,张畅觉得自己格外平静。这位爱幻想的少年看到孙婆婆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无数熟悉而陌生的画面。他想起了山下村子里的爸爸妈妈,爱和他吵架的兄弟,喜欢读书的林先生,想起眉山上的师父和师兄弟们,想起眉山的猴子,但是想得更多的,是今天看到的那双灵动的眼睛,那副清亮的嗓音,那个纯洁的臀部。张畅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于是他开始笑。 

他躺在地上,正开始笑的时候,看到了小龙女的身影,看到了她的眼睛,那里面终于是湿润的了,他知道那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记住了那个眼神,同时,他看见孙婆婆的手挥了下来。

新手,写的不好,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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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鹿鼎记

第一章方怡的一百戒尺

我是韦小宝,大清帝国康熙大帝的好朋友,官任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钦赐黄马褂拜鹿鼎公。有了崇高的地位,天地会的反贼半年前已经被皇上剿灭,而我还是官居极品,威风逍遥的不得了。

我对我目前的生活非常的满意,我有七个爱我的老婆,而我也一如既往的深爱着她们,但却并不像少年时追女孩那么宠着她们,几乎对她们言听计从。 毕竟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再是青涩的少年。

可以说如今的我更懂得享受,甚至荒淫。在我七个美丽的妻子犯错的时候,我往往都会狠狠的责罚她们,渐渐的形成了威严。我们模仿着宫里的等级制度,她们在家里都自称妃嫔,而皇后则是一年中每人轮流一月,其余五个月没有皇后。这样,在我的府里就像一个皇宫,我就是一个土皇帝,我制定了严厉的家规、家法,她们都严格的去执行。

……….

故事从这个夜开始,月华如水,灯火通明,我的卧房里,阿珂正舒胸半裸,柔媚的为我的下身服务着,我的手在坚挺的乳房上肆虐,偶尔用力,使得身下的女子似痛似舒服的呻吟,黛眉微皱着,格外的动人,楚楚可怜。

然而真正可怜的并不是她,而是,怡妃也就是方怡。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笔直的跪在大理石阶上,俏脸略有苍白,神色中有一抹可怜和恐惧。

她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月是建宁公主为皇后,故意刁难自己,自己只不过去给皇后请安去晚了些,就借故说自己不敬,以下犯上,要责罚四十板子。四十板子本来没什么,她们用的都是轻板子,不会真的伤筋动骨。但今天关键还是自己的责罚日,从前犯过的错误,当时没责罚的,都被记录,每人每月的责罚日这一天都要以抽签的方式抽出一个过错,进行责罚,而刚刚她竟然抽到当年自己欺骗韦小宝把他骗上神龙岛的错,天呐,这样地过错,要怎样的责罚,她真的有些不敢想象。

终于,在我一阵舒服的呻吟中,阿珂完成了她的服务,缓缓起身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夫君,怡姐姐可是已经跪了好久了,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件事不如就交给臣妾吧,我一定秉公处置,好好教训怡姐姐。”

“嗯,好好好。”佳人在怀,软玉温香,我哪里能想到其他,迷迷糊糊就答应下来,而后顺着阿珂白嫩大腿,一路向上抚去,又是一番云雨,在阿珂身上占足了便宜,我才离去。

进入皇宫里,应康熙晚宴之邀!

尽管知道,方怡要吃苦头,但我也没有打算放过她。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对于自己的女人,就是要严加管教。

……

“怡姐姐!”阿珂来到方怡身前,看着静静而跪的方怡,美眸一转,似笑非笑道:“怡姐姐触犯家规,君上(因为我是鹿鼎公,算半个王爷,所以家中渐渐都叫我君上),本是皇后责罚,不过皇后突然被皇帝召入宫中,君上却命小妹处置,家法如此,怡姐姐可不要恨我呀。”

“妹妹说笑了….”方怡神色一苦,却不愿丢了面子,仿若要守住最后的尊严一般,尽管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吃更多的苦头,但还是抬头,看着阿珂轻声说:“姐姐做错的事儿,触犯家规,家法板子自然饶不过姐姐的屁股,君上既然吩咐妹妹监刑,还请妹妹重重处置,不必手下留情….”

“呵呵!”阿珂俏脸一沉,带着一股冷笑道:“怡姐姐果然是个懂事的,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代君上好好教训你….,先自己说,所犯何错,犯了哪条家规,该如何处罚?”

我并不禁止家里这些女人相互争斗,只要不真正的对他们造成伤害,伤筋动骨,平日里,我也乐得看她们相互攀比,为了处罚别人的机会,而想方设法的讨好我。

“第一错,给皇后请安来晚,视为不敬,以下犯上,皇后敕令家法四十板子;二抽签抽中,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以至君上深处险境,险些丧命,此….此乃重大之错,刑罚不定,可由君上或监刑者决断!”方怡声音有些颤抖道。

“嗯!”阿珂点点头,轻喝道:“来人,家法伺候!”

“是!”

立即有四个掌刑丫鬟,搬了一张椿凳,拿了各种家法进入。

“怡姐姐,我们不如先从严重的开始,….?”阿珂笑道。

“….”方怡心头一凛,笑容有些勉强:“不知妹妹要如何责罚?”

“哼!”阿珂冷哼,喝道:“先准备吧!”

说着,对四个丫鬟示意,所谓准备,一般是指挨家法板子前,须得自行去衣褪裤,由丫鬟洗玉臀,洗过之后,则是晾臀,即是趴伏椿凳上,撅着光屁股,直至晾干,而后执行。

“是!”

方怡知道这个时候违背,便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点点头,咬唇来到丫鬟早就准备好的浴桶之旁。

红着脸,缓缓解开腰间丝带,将仅存的袭裤褪至膝盖处,而后用丝带束紧固定,以防掉落,而后双手拄着浴桶,那白玉般的臀儿向后高高翘起,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微微颤抖之中,等着丫鬟洗臀。

“哗哗哗!”

两个丫鬟试试水温正好,正要开始。

“慢着!”阿珂陡然大叫,喝道:“怡姐姐今天不止要洗玉臀,而是要全身沐浴,,”

阿珂话音带着戏虐,目光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方怡,撅翘光裸的玉臀,说出的话却让方怡娇躯一颤。

“什么?”方怡突然转头,惊愕道“你是要…”

“哼!”阿珂冷哼,笑着道:“实话说吧,今天妹妹就让姐姐尝尝妇刑的滋味,怡姐姐所犯大错,自然不止屁股要挨家法板子教训,今日上身也要受刑,…”

方怡:“……!”

无奈之下,方怡苦涩一笑,只得完全褪了袭衣袭裤,赤。裸的娇躯踏入浴桶,任由丫鬟洗浴。

待得一切完备,方怡再度穿上袭衣袭裤,笔直跪于殿中。

“臣妾方怡,触犯家规,愿受家法处置!”方怡大声道。

“嗯!”阿珂轻嗯,冷笑道:“既然姐姐玉臀刚才撅的那么高,看来是等不及了,那妹妹就先给姐姐玉臀热热身,来人,先赏一百戒尺!”

“是!”

戒尺比家法板子轻许多,一般就是打再多,也不会有事儿。

方怡被丫鬟按在椿凳之上,一个丫鬟上前一拽,袭裤再度被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两个丫鬟拿了戒尺左右等候,一个按住赤。裸的脚踝处,一个在旁准备报数。

四个丫鬟一同看向阿珂。

“给我打!”阿珂见此,满意一笑道。

顿时,左边丫鬟高举戒尺朝着方怡光裸挺翘的玉臀儿打去!

“啪!”“嗯~”

戒尺拍在方怡右边儿屁股上,方怡那丰盈挺翘的臀瓣,立即泛起一道红痕。感到右边儿屁股疼痛,方怡咬唇,微微轻吟一声,右边屁股疼痛还没散去,左边便也尝试了同样的疼痛。

“一、二….”一旁丫鬟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

“嗯!”“恩!”“嗯!”

伴随着丫鬟报数,戒尺依次狠狠落下,约莫三十戒尺,方怡撅翘的屁股,就泛起些微红晕,方怡咬唇想忍住这般疼痛,可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身后的疼,却迫使她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声音轻柔,带着可怜!

若是男人听见,必定被迷的失了魂儿去,可听在同为女人的阿珂耳中,却极其的不好听了。

“哼!”阿珂冷哼,看着方怡随着戒尺起落,不断颜色加深的玉臀,俏眸一瞪道:“怡姐姐叫的这么诱人,可惜君上不在,听不见你献媚了,给我狠狠打!”

“啪!”

又一戒尺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之上,方怡额头沁出香汗,低吟一声,挺翘的屁股也是向着右面一转,好似想要躲过,可戒尺哪里会让她逃过,瞬间右边屁股便也挨了狠狠一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

“六十四,…”

“啪!”“啪!”~~~!

“……”

“七十二,…”

“啊!”

尽管戒尺不重,但一百也非小数目,打到七十戒尺,方怡便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此刻原本一双白玉凝脂般的屁股,已经布满绯红,正随着戒尺落下,轻微的左右扭动之中。

“啪啪啪啪….”

“九十一,…”

“啊!”

随着一记戒尺狠狠扇在左边屁股,方怡屁股一扭,惨叫出声之际,整个上身都是向上微微一抬,而后赶忙再度趴伏下去,因为按照规矩,挨板子时候,不可以大幅度挣扎,否则便视为不服,有可能加罚的,方怡双手紧抓着椿凳,将酥胸贴在凳腿上,小腿一阵挣扎,却被身后丫鬟死死地按住。

“啪!”

“九十二,…”

“啊!”

又一戒尺狠狠打在屁股上。

“….”方怡叫了声,额头沁出滴滴香汗,咬牙忍着身后臀上的疼痛,内心暗叫道:“快打完了,快了,可是….”

方怡想着,知道这一百戒尺终于要打完了。…可这戒尺只是开始热身,她真不知道阿珂接下来还要如何处置自己。

第二章 受刑  “啪!”“啊!”  一记戒尺狠狠打在红红的屁股上,方怡娇躯一颤,惨叫之中,已经通红发热的屁股也是向上一翘。  “一百!”丫鬟报出最后一个数,继而面向阿珂,禀报道:“启禀娘娘,一百戒尺,行刑完毕,….请娘娘示下!”  “嗯!”阿珂轻轻点头,沉声问:“姐姐可知错了?”  方怡额头香汗淋漓,刚刚挨过一百戒尺,尚且绯红一片的光裸的屁股,撅在椿凳上,真是好一副绝美画面。  可惜阿珂的声音提醒她,这一场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有着更加残酷的责罚等着她。….也是,毕竟是欺骗君上,使其身陷险境的重大之错,而今家法岂会轻饶?  “吁!”方怡微微娇喘,慌忙说:“臣妾知错,再不敢了!”  说着,她俏脸微微抬起,眸中有水雾凝聚,好似强忍着不掉落下来,端是楚楚可怜。不想,这副模样更引起阿珂的怒火。  “哼!”却见阿珂冷哼之际,沉声道:“既然知错了,那就该认罚,妹妹刚才可说了,姐姐今日不只屁股要被家法板子教训,其他地方也要受刑,先把她扶起来….”  说着,对着丫鬟示意一个眼神。  顿时两个丫鬟上前,把方怡扶下椿凳,使其再度跪于石阶之上,没有命令,丫鬟自然不敢为方怡提上袭裤。  故而,方怡此刻便是笔直而跪,身后红红的屁股光裸着,显露在阿珂和几个丫鬟眼中,等待下一步惩罚。这一幕羞耻,使得方怡羞红了脸儿,好似跟屁股同一个颜色,彼此辉映一般。  为了不再维持这种等待的恐慌和羞耻。  “….”方怡忍住羞涩,抬头看着阿珂,轻声问:“姐姐所犯之错重大,确如妹妹所说,当重重责罚教训,不知妹妹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罚姐姐?”  “嗯!”阿珂几步之间,来到方怡身前,上下打量方怡玲珑有致的娇躯,好似在考虑接下来罚哪里一般,最终眸光一亮,落在了方怡坚挺的酥胸和粉背上,笑着说道:“怡姐姐屁股刚挨了热臀戒尺,不如先让屁股歇会儿,等凉一些再受家法板子教训,接下来先教训姐姐上身吧,怡姐姐勿怪,谁让家法如此!”  “这,…”方怡娇躯一颤,只得苦笑道:“姐姐犯错,该受重罚,妹妹身负监刑之责,自可处置。”  “好!”阿珂点点头,冷冷笑道:“先让姐姐试试鞭子和女儿刑吧,先给我鞭背五十,再上女儿刑!”  “是!”四个丫鬟叫道。  继而方怡被命令自己提上袭裤,腰间亦用丝带系好,而后丫鬟搬来一方小小低矮的榻子,方怡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将袭衣上撩至酥胸部位,双腿并拢,跪于榻前,双手扶着榻上两个略高一些的扶手,任由丫鬟用准备好的丝带将袭衣固定。  这样,洁白粉嫩的后背就几乎完全裸漏,身前也只挡住酥胸,两个丫鬟拿着鞭子等在身后,一个仍然按住脚踝,一个丫鬟等着报数,四个丫鬟看向阿珂。  “呵!”阿珂满意一笑,沉声吩咐:“怡姐姐也说自己该好好教训,怪不得我,五十鞭子,给我狠狠打!”  “是!”丫鬟应声道。  顿时家法鞭子朝着方怡光滑白嫩的背部抽去。  “啪!”声音响亮。  “啊!”….  这鞭子可不同于戒尺,这是真正的家法,威力自然不同于戒尺的训诫一般,这一鞭子下去,方怡便是叫出了声来,她娇躯一颤,俏脸向上一仰,小腿也一阵挣扎,可惜被丫鬟按住。  再看那粉背上,一道鞭痕浮现。  “一,…”丫鬟开始报数。  “啪啪啪啪….”  “啊!”  “啪!”  “啊,疼啊,…”  鞭子不断落下,方怡惨叫连连,全身香汗淋漓,打到三十鞭,泪珠儿就忍不住落下,滑过脸颊,更添可怜,再看那本是光洁的粉背,此刻已然布满鞭痕,如同一片红红的朝霞。  乍看去,极为诱人!  那一抹风情,好似万种,鞭子下的泪美人儿,更具一种别样魅力,再加上方怡本就漂亮,更显动人。  “啪!”  “啊,…”  “啪啪啪….”  “啊,啊呀,…”  “别打了,别….”身后疼痛,让方怡再顾不得尊严、面子,惨叫中,开始忍不住求饶起来,她突然开口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可没有阿珂命令,丫鬟们哪敢停手。  “啪!”  “啊,…”  “啪啪啪!”  “啊,不….”  刑罚继续,鞭子不断落在方怡后背上,带起鞭痕的同时,伴随着凄声惨叫,方怡求饶,可家法如此,岂能饶过。  “啪!”  “啊,….”  “四十三,….”丫鬟继续报数之中。  “哼!”这时,阿珂来到,她看着方怡,沉声道:“既然知错,就更该教训,还剩七下,给我,….”  说着,从丫鬟手里夺过鞭子,对着方怡狠狠得抽去。‘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啊,…”方怡惨叫。  “啪啪啪!”  “啊!”  又是三下鞭子狠狠抽落,方怡娇躯一阵颤抖。  “四十七,…”  “啪!”“啊,…”  “四十八,…”  最后几鞭子在阿珂打来,下手格外的狠厉,方怡哭叫着求饶之中,换来的却是一下下鞭打。  “啪!”又一鞭子抽来。  “啊,…”方怡娇躯巨颤,大叫一声,泪水再度夺眶。  “五十,….”  丫鬟终于报出这个可以暂时解脱的数字,方怡娇躯瘫软,浑身已是被汗水浸湿,上身伏在榻上,好似无力,挺拔的酥胸一阵挤压,如同瞬间成为了两个圆饼,娇喘连连之中。  “哼!”阿珂放下鞭子,好似大发慈悲道:“怡姐姐刚挨了鞭子,妹妹就准许你休息一会,…之后再受责罚!!”  “多谢妹妹!”方怡虚弱道,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尊严一类,方怡低声啜泣,心中只想着这场刑法快点儿结束,若不是知道即便求饶,也逃不过家法,她都要开口哀求了。

第三章受刑(续) “吁吁,…嘶..!”小榻之上,方怡娇喘着,泪儿模糊了眼,随着啜泣,娇躯微微抖动着不动还好,一动就牵动了背后伤势,立即疼的倒吸凉气,却不敢叫喊出声,以防引起阿珂的不满,导致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不翼而飞。 方怡边哭边想着,内心则暗暗咬牙道:“阿珂,这次我认栽,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有你好看!” 她就这么伏在小榻上,身后背上一道道鞭痕布满,宛如红霞一般,无比美艳。 …….. “踏踏踏,…”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却是阿珂来到近前,此刻方怡基本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趴伏在小榻之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引起背后的疼痛,听见脚步声,方怡心头已经,她知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 “呵呵!”阿珂示意之下,丫鬟顿时强迫方怡直起上身,而后居高临下,淡淡的俯望方怡,忽然似笑非笑道:“姐姐方才一定是在想,等下次有机会,怎样报复小妹吧,嗯!” “没,没有,….”方怡慌忙摇头,满是急切的大叫道:“是我触犯家规,自然该当手法,妹妹奉了君上之命监刑,自然有权利决定如何处置,姐姐哪敢嫉恨妹妹呢?” 她却是有些被那五十鞭子打怕了,虽然平日也有挨过家法,但大都是家法板子,板子打在屁股上虽然也是极疼,但屁股柔软中带着弹性,臀肉也多,一般怎么打就是修养一阵,就好了,可这家法鞭子抽在光滑的后背上,方怡还是第一次尝试。就这一次,五十鞭,就让她记住了这鞭子的疼。 是故,此刻她哪里敢跟阿珂顶嘴,即便心里恨得痒痒的! “哼!”听了方怡慌张的回答,阿珂冷哼,带着一股冷笑道:“看来怡姐姐确实该教训,难道不知小妹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你说不恨我,小妹却不信呢,就为姐姐‘口是心非’,来人,女儿刑伺候!” “是!”丫鬟们应道。 “怡姐姐怎么还不谢恩,还不动手呢?难道不服?”阿珂戏谑道。 “嗯!”方怡娇躯一颤间,只得苦涩一笑,跪直了娇躯,大声道:“臣妾触犯家规,多谢妹妹责罚!” 说着,方怡颤抖着小手,缓缓解开袭衣扣子,顿时滑落,这样一来,方怡上身几乎赤裸,只有一小块儿紫色的肚兜,这肚兜比平常肚兜小许多,只包裹了挺拔的酥胸,方怡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下去,….! “来呀,还不帮帮怡姐姐!”阿珂这时叫道。 顿时丫鬟上前,替方怡摘下了紫色肚兜,霎时挺拔酥胸如同一对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暴漏在空气中。 “……”方怡顿时俏脸一红。 阿珂叫道:“女儿刑,家法伺候!” “是!”顿时三个丫鬟上前,分别抓住方怡左右双肩,另一个还是按住小腿处脚踝部位。 另一个负责施刑的丫鬟,却取出一个白色布帛,布帛上插满了纤细的银针,这并非绣花针一样,乃是特制,与中医针灸所用之针类似,长长细细的,扎起来却是极其痛苦的。 女儿刑? 方怡虽然没有试过,但却知道,这是用针扎乳房,一般是没有数目,直到监刑人喊停为止。 “不,….”方怡想着,美眸露出恐惧,想要挣扎,却如何挣扎的过,丫鬟取下一根银针,顿时想着方怡左边柔嫩出刺去。 “哧,…”顿时一根银针插在了左边酥胸上。 “啊,啊呀,…”方怡娇躯巨颤,瞬间惨叫而起,显然痛苦超出想象,泪水也立即夺眶而出。 这时,丫鬟取了第二根银针,正要扎来。 “不要,不,…我再也不敢了!”方怡慌忙求饶道。 可行刑的丫鬟哪里会管她? “哧,…” “啊~~~~~~”方怡俏脸一仰,发出惨叫,声音尖锐。 她不断摇着头,想要挣扎,她不敢想象,这样的惩罚,要进行到何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直接晕过去,若是晕了过去,那便也不会疼了,一切都好了吧! 可惜,刑法依然继续! “哧,….” “啊,啊呀啊~~~~~” “哧!”“哧!”“哧”~~~~~~! “啊,我再也不敢了!”惨叫声声。 “……” “哧,….” “啊,不,~~~” 方怡哭喊着,不断想要挣扎,娇躯连连颤抖,什么尊严、羞耻、面子,早已抛诸脑后,只想着结束这难以承受的刑罚,此刻求饶之中,看相阿珂的眸中,已是带了哀求。 “哧,~~” “啊,….”一声凄厉惨叫。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别再用刑了~~~”方怡苦苦求饶之中,看样子是真的受不住了,不然骄傲如她,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如此的苦苦哀求。 阿珂看着方怡浑身香汗淋漓,挺拔酥胸被针扎了几乎半柱香的时间,此刻泪眼模糊,娇躯连连颤抖的样子,也是有些吓住了,在此之前,她还从没看人受过女儿刑,这次只是一时心痒,想要试试,不想竟这般厉害。 她当然不敢真的让方怡有事儿,一旦那样的话,不只是自己心里愧疚,到我这里,也无法交代。 “停下!”想到这里的阿珂急忙叫道。 “~~~~~” 等银针全部拔除,挺拔傲人的酥胸红肿一片,好似更加变大了不少一般,但却没流血,由于是我的妻子,我设立任何家法,都不会真的伤害她们,最多只是疼,却不会伤筋动骨。 “怡姐姐休息一会儿吧~~~”阿珂沉声道。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方怡再度穿着袭衣袭裤,跪于殿中,她披散着头发,俏脸苍白无比,显得极为可怜。 阿珂也觉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是心如蛇蝎,毕竟她和方怡之间也没仇,只是家中女人之间彼此争斗,如同争宠而已。不过想到方怡所犯错误实在严重,而今虽然已经罚的不轻,可是家法板子还没打,这可不行! 一般施刑家法的时候,家法板子才是主刑,不狠狠的打一顿屁股板子,怎能算家法伺候了呢?想到这儿,阿珂眸中也有些不忍,却只好看着方怡开口。 “怡姐姐,这次你抽中的错误实在严重,妹妹我也是没办法,家规如此,对不起了~~~”阿珂带着诚恳道。 “嗯!”这下,方怡也不好说什么了,显然她也知道,家法板子逃不过,只好苦苦一笑,声音轻柔道:“是姐姐犯错,妹妹只是依照家规处置,我知道的,妹妹罚吧!” “好!”阿珂咬了咬牙,沉声道:“怡姐姐所犯之大错,本应至少重打一百家法板子,不过姐姐之前已经受过不少刑法,想必也是知错了,妹妹今天就打你二十板子,不过你要闭门思过一月,姐姐以为如何?” “多谢妹妹!”方怡只好感激道。 “二十板子,加上皇后锁罚四十板子,一共六十家法板子,来呀,家法伺候!”阿珂大叫道。 “是!”丫鬟立刻搬来椿凳和家法板子。 由于之前已经洗臀、晾臀完毕,故而无需重复。 无奈之下,方怡解开腰间丝带,将袭裤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固定,缓缓趴伏在椿凳之上,酥胸一触凳面,立即疼的惨哼一声,却只能咬牙忍着。 挨过一百戒尺的屁股,仍旧有些淡淡的绯红,有些酥酥的微痛,但比起背上、酥胸的疼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方怡想着,内心自嘲着道:“看来我的屁股却真实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呢?一百戒尺刚打完没多久,就快要忘了屁股上疼痛了,莫非真要家法板子提醒?” 方怡撅翘着绯红一片的屁股,内心胡思乱想不提,四个丫鬟再度靠近,而后一个按住双脚脚踝处,两个拿着家法板子,一个准白报数,四人一同看相阿珂。 “六十家法板子,给我打!”阿珂点点头道。 顿时,一个丫鬟高举家法板子,朝方怡撅起的光屁股狠狠打去,带起一阵风声。 “啪,….” “啊,~~” 一板子下去,威力就是不同于戒尺,方怡屁股一翘,顿时左边屁股一道一道板痕浮现,相比于原来绯红,颜色加深了不少一般,方怡一声惨叫。 “一,…”丫鬟开始报数。 “啪,…” “啊,….”方怡惨叫。 “啪!”“啪!”“啪!”~~~~~~~! “……..” “啪~~~” “啊,….” “三十五,三十六,….”丫鬟报数之中。 随着家法板子不断起落,方怡光裸的屁股颜色不断加深,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撅翘的屁股上,方怡惨叫声声,泪水早已滑落脸颊,屁股也左右扭动之中,却怎么也躲不过家法板子的肆虐,那样的无助! “啪~” “啊,哎呀~~” “五十二,…” “啪!啪!” “五十三,五十四,…” 又是两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已经通红肿起的光屁股上,方怡娇躯颤抖,喊叫的同时,忍不住上身狠狠地一抬,大叫道:“我知道错了,不敢了,在不敢了,饶了我,~~” “啪!” “啊~~~” “……” “啪!”“啪!”~~~~~~! “啊,哎呀,我不敢了,….” “五十九,六十!”丫鬟报数。 六十家法板子终于打完,方怡屁股狠狠一翘,经过一连串的折磨,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四章皇宫晚宴上的惩罚 媚妃 “啪!”“啊~~” “六十,~~~~~~~~~~~~~!” 最后一记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撅翘的光屁股上,方怡惨叫着,通红肿起的屁股狠狠地向上一翘,而后娇躯瘫软下去。 经过这一连串的折磨,方怡终于不能承受,晕了过去,~~~~~~~~~~~! “嗯!”阿珂俏脸一变,立即叫道:“来人,还不扶怡姐姐回房,好生伺候。另外,拿最好的药来,我要亲自为怡姐姐搽上,~~~~~~~!” 在阿珂吩咐下,丫鬟自然不敢怠慢,几人一起动手,很快方怡被抬回了房间里,阿珂内心负疚,亲自上药,双儿等人听说打重了,纷纷前来探望不提。 ………… 与此同时,便在方怡受尽家法折磨之时,我却已经进入皇宫,参加皇帝召开的晚宴,建宁公主在列,自然是一身旗袍,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次晚宴康熙并没有邀请太多大臣,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康亲王,索额图两个。….而今也算天下太平,前几天刚刚新一轮的选秀结束,皇帝康熙心情不错,加上只有我们几人在,也就多喝了几杯,一旁皇后劝了几句没用,无奈只好闭嘴! “来呀,歌舞伺候!”康熙显得颇为兴奋,陡然叫道。 “嗯,难道,~~~~~~”我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入席之前,康亲王曾悄悄告诉我,这次选秀,美女众多,尤其一女,出自江南一户大富商人家,名唤苏媚儿,不仅美艳绝伦,更是天生媚骨,直接被康熙选中,封为媚妃。 虽然还没有侍寝,但无疑此刻是极其受宠的,此刻康熙一叫歌舞,以我对他的了解,不难猜出,他是准备在众人面前显摆一番。 “嗯~”我精神一振,顿时来了兴趣,目中露出了极为明亮的光茫,绿油油的,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让康熙忍不住要显摆的女人,到底怎么样?~~~~~~~~~~~~! “踏踏踏~”果然,不多时一个身穿紫色裙衫,身材丰盈,姿容绝美的女子步入,女子微微屈膝下拜,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苏媚儿拜见陛下,皇后娘娘,见过公主,诸位大人!” “哼~”建宁公主眸中划过一丝不满,皇后仍在微笑。 “嗯~”康熙点点头,沉声道:“媚妃,今日晚宴,你就舞一段儿助兴,如何?” “臣妾遵旨!”那苏媚儿哪里敢违抗啊,微微一福,而后起舞,奏乐声音立即响起。 “~~~~~~~~~~~~~” 一时间,大殿中,美人儿起舞,舞姿翩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是直勾勾的盯去,哪里有心思注意到建宁公主和皇后难看的脸色,~~~~~~~~~~~~~? “好,好哇!”一舞完毕,康熙带头叫好,我们只能附和。 “~~~~~~~~~~”建宁公主与皇后脸色更加难看,二女陡然对视,眸光一亮,各自露出笑意。 “嗯!”这一幕,回过神来的我刚好发现,内心疑惑,却没有表露出来。 接下来,康熙让苏媚儿给众人敬一杯酒,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到了建宁公主那里,却异变陡生。 “啊,你,~~~!”那苏媚儿刚要喝酒,不知怎的,酒杯竟然拿不稳,直接扣了我和建宁一身,建宁立即拍案而起,怒叫。 我分明看见她嘴角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内心苦笑,却只有闭嘴,总不能把建宁公主供出去吧,~~~! “大胆,皇帝哥哥,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建宁公主立刻叫道。 “我,不是故意的,~~~”苏媚儿。 “……”康熙无奈的看着建宁,而后又目光向我狠狠瞪来,意思是说:“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无用~~~” “……..!”我脸色一黑,知道康熙也发现了其中猫腻! “陛下,臣妾,~~~”苏媚儿慌忙想要解释什么。 “大胆!”却见康熙陡然眼睛一瞪,喝道:“错了不认,竟然还敢狡辩,~~~~~”康熙也是没有办法,一边是建宁公主,一边是新近入宫还没侍寝的苏媚儿,自然偏向建宁公主。 “陛下,~~~”苏媚儿吓得跪下。 “哼!”康熙冷哼,沉声道:“皇后协理后宫,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 “是!”皇后点点头,立刻叫道:“媚妃殿前失仪,已是触犯宫规,却知错不认,企图狡辩,若不严惩则后宫不得安宁。 来人,给本宫家法伺候,重打五十板子,~~” “是!”立即有掌刑太监抬了椿凳和家法板子进殿。 苏媚儿想是知道逃不过,吓得脸色苍白,却不敢再求饶,更不敢反抗。只得顺从的被掌刑太监按趴在椿凳上,这样,快熟透了的玲珑娇躯,就在我的眼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两个太监拿了板子站在左右等候,一个太监探手去解腰间丝带,苏媚儿娇躯一颤,却不敢反抗,一阵悉悉索索,裙子被拉了下来,上身宫装也撩至纤腰之上部位,继而洁白的袭裤一把褪下,顿时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就暴漏在众人眼中,白白的,看上去极有弹性,我不由咽了咽口水,内心暗暗想着:本来打算回去狠狠收拾建宁你这小妮子,但若没有你,我也看不到这般美景了吧,于是改变主意,决定只要建宁这妮子表现好些,就从轻处罚,~~~~~! 光屁股撅在椿凳上,等着家法板子责打,苏媚儿好似有些慌了神儿,羞红着俏脸,更显美艳动人。 “哼!”皇后冷哼,咬牙叫道:“家法伺候,给本宫狠狠打~!” “是!”众太监高声应是,立即一个按住小腿脚踝处。 而后,掌刑太监举起板子,狠狠地向着苏媚儿那撅翘的光屁股打去,带起一阵风声。 “啪!”声音清脆响亮。 “啊,~~~~~”苏媚儿顿时惨呼,整个娇躯一颤。 “一,”太监报出了第一个数字。 再看那玉臀上,第一下板子打在右边臀瓣上,随着板子离开,苏媚儿惨呼中,浑圆白嫩的屁股顿时向上一撅,好似存在了惊人的弹性,将那板子也弹了开来一般,而后红红的板痕立即浮现在丰腴的光屁股上,看得我内心一荡。 “啪!”“啊,~~~~~” “二,~~”板子继续狠狠打下。 苏媚儿惨叫着,另一边屁股很快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一抹红晕顿时出现。 “啪!”“啪!”“啪!”~~~~~~~~~~~~! “啊,哎呀,~~” “二十三,~~~”太监报数之中。 “……..” “啪!” “啊,我不敢了,~~” “啪!”“啪!”~~~~! 随着板子肆虐,苏媚儿那堪称完美,浑圆挺翘的玉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想要躲开板子责打,可惜哪能得逞,打了约莫三十板子,撅翘而起的屁股上,就遍布板痕,红晕一片,苏媚儿早已泪水划过脸颊,哀求的向着康熙望去,楚楚动人。 康熙视而不见,~~~~~~~~~~! “啪!” “三十七,~~” “啊,~~~~~!”这一记板子,狠狠扇在右边屁股臀峰上,苏媚儿上身一挺,眼泪哗哗而流,那已然通红发胀的光屁股,更是猛然一撅着,向左一扭,她额头沁出香汗,好似再不能承受,开口求饶道:“陛下饶了臣妾,我再也不敢了~~” 这小模样儿,端是可怜,可惜太监不会怜香惜玉!板子依然继续狠狠挥下。 “啪!”左边臀峰亦是狠狠一板打来。 “啊,我不敢了,~~”苏媚儿自然惨叫出声。 “啪!啪!啪!”~~~~~~~! “啊,~~~” “四十一,四十二~~~” “……..” “啪!” “四十六,~~~” 宫中惩罚嫔妃的家法板子虽然比不过公堂所用大板子,可也确实比我家里板子厉害许多,又是太监责打,威力自然更胜不少,四十几下屁股板子打过,苏媚儿整个人儿都被汗水浸湿了,赤裸的光屁股通红肿胀无比,颜色已经有些发深,她两手抱着椿凳,娇躯瘫软,柔柔的趴伏在椿凳上,好似再没了力气。 “啪!” “啊,~~~”可板子打在屁股上,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光屁股扭动的同时,娇躯颤抖着,上身总是不自觉的挺起,一张挂满泪痕的俏脸,可怜的向着康熙看去。 这让我知道,这苏媚儿不简单! 此刻五十板子虽然不轻,但却远远没有到她承受范围的极限,否则除了扭动屁股,她也不会有力气和心思博取康熙的可怜与宠爱,宫中女人真不简单,即便这苏媚儿刚刚进宫,也不可小觑!~~~~~~我这般想着,内心感慨,渐渐开始觉得,还是我家建宁更可爱些,虽然刁蛮,但好在率真,不会有那如毒蝎一般的狠辣心机,心中讨厌这苏媚儿,她就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欺负于她,而不会算计着各种阴谋。 想着想着,我再度改变心底决定,暗道:一会儿回去,不用家法板子,只用戒尺教训她一顿算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大错~~~~~~~! “啪!” “啊,~~~~~”一声惨叫,带着可怜。 “四十五,~~~” 在我内心胡思乱想之时,苏媚儿那里并未轻松,板子依次狠狠落在通红的光屁股上,那美臀起伏扭动时,随着美人哭泣哀婉的惨叫求饶,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与诱惑,让我感到一股邪火涌上心头。 “啪!啪!啪!” 三下板子不间断的,连续扇在两瓣红彤彤的屁股上,苏媚儿娇躯颤抖着,哀声求饶:“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可惜没人理她,板子仍旧狠狠落下。 “啊~~~” “四十九,~~~” “啪!” “啊呀,~~~~~” “五十!”太监报出了最后一个数。 苏媚儿屁股一翘,上身挺直之际,惨叫出声,而后瘫软,就那么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趴伏在椿凳上,不见羞涩。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家法五十板子,行刑完毕~~!”那报数的太监大声禀报道。 “嗯~”皇后恩了声,淡淡道:“媚妃怎么还不谢恩,难道有所不服,还想再受家法板子教训?” “不,臣妾不敢,~~~”苏媚儿慌忙道。 说着,在太监搀扶帮助下,她不敢丝毫怠慢,跪在大殿中央,没有人为她提上袭裤,自己更是不敢。于是,那丰盈挺翘的,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之后,通红发热的光屁股就这么暴漏在我们所有人眼中,她脸颊带着泪痕,却大声道:“臣妾苏媚儿,叩谢皇后娘娘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晾臀一个时辰!”皇后点点头说,又对太监沉声吩咐道:“看着她,让她跪着撅好了,倘若乱动,立即板子伺候~~~~~” “是!”太监大声应是。 “~~~~~”对于皇后的做法,康熙只静静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眼见晚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沉声道:“今日晚宴,就到这里吧!”臣等告退!”众人自然立即告辞。 我再度瞄了最后一眼,苏媚儿那通红的光屁股,只觉心里邪火愈旺,拉着建宁,远离皇宫,坐上马车,向着我的鹿鼎公府邸而去,一路上我心底想着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红红的光屁股,早已原谅了建宁晚宴上所作所为,不过我却故意没给这妮子好脸色,否则今晚回去之后,怎么教训她呢? 怎么发泄我这渐渐被勾起的欲火~~~~~~? 而建宁也看出我的不高兴,几次想要与我说话,我都不理,只好闷闷不乐的,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

第五章 方怡 一时间,宽敞马车里,我和建宁两个,沉默中,谁也不说话,最终,还是建宁先忍不住了,她靠近过来,小手抓着我胳膊,有些讨好的说:“君上,夫君,小宝,不生气了,~~~” “哼!”我冷哼一声,对于她接连换了三个称呼,一点儿也不管,好似没有发现她话语中的讨好之意一般。 “小宝,~~~”见我好似真的不打算理她,建宁终于有些急了,想到自己在皇宫里那么做的确不好,只能认错道:“小宝,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不会,~~~~~” “既然错了,那该怎么办?”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沉声道,说着,还不怀好意的,向着建宁挺翘无比的屁股瞥了眼。 “你~~~”建宁顿时明白,她俏脸一变,美眸瞬间凝聚水雾,一时好似委屈无限,脸儿带着一股悲愤道:“就为了那个叫苏媚儿的女人,你就要打我,我~~~~~呜呜呜!” 我当然知道这小妮儿子是在装哭,可也不免脸色一变,因为我若不给出合理解释,等于是真的承认,我是为了被苏媚儿勾起欲火而想打她的话,她大概也就真的哭了。 那时候可就不是干打雷,不下雨了! 女人是水做的,若真哭个没完,我绝对招架不住。 “哼~~”想到这里的我,当即脸色一沉,佯怒道:“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我是为了苏媚儿生气吗?” “那是?”建宁果然停止,疑惑道。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刚刚根本就是被皇后利用,不然苏媚儿和你无冤无仇,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无需当众得罪人,而且你真的认为那小伎俩能瞒过皇帝,~~~~~你是亲妹妹,皇帝拿你没办法,我这里可要被他瞧不起的,哼~~~~~”说着说着,我想起方才康熙略带鄙夷的神情,不由真的内心涌起几分愤怒。 “那~~~~,我错了还不行?”建宁知道我真的生气了,想想也是那个道理,只好低头认错,小声说道:“等回府里,你想怎么罚我,难道要家法伺候?我的好君上,你就不能饶了臣妾吗,~~~~~~~~?” 说这话时,建宁这小妮子干脆用上了美人计,傲立挺拔的酥胸在我手臂一阵摩擦,一张美丽俏脸,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脸上,柔嫩酥酥的触感,让我邪火上涌,不由一把拉过建宁,让她趴在我的大腿上,大手伸出,对着挺翘的屁股就是狠狠几下。 “啪!”“啪!”“啪!”~~~~~~~~~! 虽然隔着旗袍,却也清脆响亮,我能感到掌下翘屁股好似兴奋的触感,和惊人无比的弹性,不由更是狠狠打了几下。 “嗯~~”建宁轻嗯一阵,娇声叫道:“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饶了臣妾吧,~~~~~我不敢了?” “哼~~”我冷哼一声,把建宁搂在怀里,看着她水润的眼眸,佯怒道:“你这小妮子,犯了错不认罚,竟敢想着歪门邪道,还用上美人计?你真是太小瞧我的定力了,~~~~就凭这个,罪加一等,今晚看来要重重责罚你,~~!” “~~~~~”建宁咬咬嘴唇,小声道:“那君上到底想怎么罚?臣妾以后不敢了还不行,难道真要家法伺候~!” 虽然这么说着,但建宁眸中却闪烁几分亮光,好似期待。~~我向来就知道,建宁有几分受虐和虐人倾向,而今看她这副模样,顿时知道她其实并非想求饶,实则心里是好奇晚上我会怎样责罚她?期待大于怯意~~~~! “怎么罚?那就看你表现,到时候再说了,回府之后先给本君跪在房间里反省,~~~~~我什么时候说起,才可以起来~!”我脸上露出几分威严,沉声道。 “是!”建宁咬了咬红唇,低声道:“臣妾遵命~~!” 接下来,一路无话,建宁低头不语,我则是思索着,回去之后怎样惩治这个小妮子~! ………….. 回到我的鹿鼎公府,建宁不敢违背命令,乖乖的回房罚跪去了,我则是向着方怡的房间走去,想看看这女人怎么样了?我当然知道,方怡这顿打不会轻,毕竟她犯得错误严重程度摆在那!要是罚的太轻,我可是准备找阿珂算账的~! 说实话,方怡当年骗我上神龙岛,险些丢命的事儿,即便我知道不能怪她,她也是受人胁迫,但直到现在,一旦想起来,嘴上不说,内心却不免有几分不舒服,~~~~~~~~~~! 阿珂给亲自上过药之后,双儿她们也来看望、安慰之后,众女已然离去,我的到来惊动丫鬟,丫鬟说方怡受过罚,这会儿睡着了,于是我阻止禀报,轻轻地踏入方怡闺房。 只看到床榻上,方怡平躺着,睡颜柔美,俏脸略有苍白,由于是夏天,她身上只盖着一张极薄的小被子。~~~然而,即便被遮住,我也一眼看到方怡翘臀略微不自然的撅起,不难猜想,今天这翘屁股必定挨了不少板子教训,不然不会睡觉时候都一动不敢动,且明显比平常肿大了不少。 这般想着,我已来到床榻之前坐下,探手轻轻掀起薄被。只见方怡娇躯平躺,可能是刚上了药,亦或是怕疼,袭裤已褪至膝弯处,洁白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撅翘着,再看那两瓣臀,通红通红,其上遍布板痕,微微发胀肿起,看起来绝对不比皇宫里苏媚儿挨板子轻,甚至更重,我怜香惜玉之心骤起,情不自禁的探手摸去,不想触碰了伤处,佳人惨哼一声,醒了过来。 “嗯~~”方怡幽幽而醒,眼见我的大手正轻抚在她高高撅起的光屁股之上,俏脸不禁一红,而后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身犯大错,屁股挨家法板子教训也是应该的,君上是来验刑的吗?~~~~~~臣妾已经知错了,不过君上若觉罚的轻了,便请君上继续教训就是了,臣妾不敢有怨言的~~~~~~” “胡说!”我只当她是挨了家法板子,心里委屈,想想也是,毕竟这顿打不轻,于是立即安慰道:“我是有些担心,才来看你伤的严不严重,哪有什么验刑之说?” “……”谁料,方怡却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说着:“当年我骗你进入神龙岛,虽然迫不得已,但终究是我的错,你虽然原谅我,但这些年来,嘴上不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我今日受罚虽说不轻,但相比于那个错误来说,却远远不够,~~~也是阿珂心软,才从轻责罚,你既然回来了,就将下的那一部分,阿珂给省下去的补上吧。 我的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请君上重重责罚~!” “……..”我哪里能下得去手,于是柔声道:“算了,过去的事儿就当过去了吧!” 谁料,方怡却坚定的摇摇头,大声道:“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请君上重重责罚!” 说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微微撅起,似等着责打。我看她认真的模样,明白她是内心负疚,对于神龙岛那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我若不亲自狠狠的打她,这种愧疚难消,总搁在心里终究不好,于是我皱眉沉吟起来。 半饷,我才想到办法~~~~~~~~! “方怡~”我看着方怡,面色一沉,问道:“你可知错了!” “臣妾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方怡娇躯一颤的说。 “错在哪了?该如何责罚,~~~~~?”我沉声问道。 “臣妾不该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致使君上身处险地,此乃重大知错,该受家法重责,如何责罚,请君上裁定!”方怡大声道,同时,她的光屁股微微颤抖,想是有些惧怕了。 “的确大错,该当狠狠教训,不过本君念你今日挨打不轻,就准许伤好之后再做重责,~~~~就罚你,闭门思过,禁足一月,一月之内,需得‘晨昏定省’,你可心服?” “君上明断,臣妾不敢不服~~!”方怡小声叫道。 ……….. 而后,我安慰一番之后,离开这里,向着建宁闺房走去。刚一进入,就见,建宁公主已经脱了旗袍,只着袭衣袭裤,在床榻之前,几米远处笔直而跪,膝盖下乃是一块带着楞的‘跪板’,这一般只有建宁罚跪的时候才会用上,其他人一般都是直接跪地,这也看出建宁这妮子骨子里,受虐倾向明显。 “踏踏踏~~”我踏步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声道:“反省的怎么样?知道错了,~~~” “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君上重罚!”建宁娇躯一颤的说,我隐隐听出她内心的小期待。于是,自然不能不责罚于她,但毕竟不是什么大错,不可罚的太重了。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表现还不错,今日就不给你动家法板子了,自己拿‘香闺责;来~~” ‘香闺责’不属于家法,虽然也是板子,但比家法板子轻许多,却又比戒尺重,因此一般女人们不犯大错的时候,大多是这‘香闺责’亲吻她们,撅翘的光屁股。 “是,君上!”建宁小声道。 由于没得到我的允许,建宁不敢擅自起身,只好穿着袭裤,膝行着,取来‘香闺责’的板子。 此刻我已坐在床榻上,淡淡的的看着她。她拿到‘香闺责’的板子,再度膝行来到我面前,小手握着板子,举过头顶。 “你可知错?”我沉声问。 “臣妾让君上在皇帝面前丢脸,此乃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如今取来‘香闺责’,臣妾恳请君上重重责罚,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建宁高举板子,大声道。 “……..”我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她。 “臣妾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重重责打!”建宁只好再度道。 …………..

臣妾恳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万勿怜惜~~~~~”建宁见我没出声,只好再度大叫道,说着将板子高举,向我递来。 我:“……….!” “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建宁举着板子,再三恳请见我始终并不说话,好似明白了什么。 “君上~~”建宁秋眸水润,咬了咬红唇,再度看着我大声说道:“臣妾有错,就算君上不责打,自己亦不能轻饶了自己的屁股,如何处罚?请君上示下,~~~~~” 让建宁自己处罚自己,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故而,见我几次不出声,她自己便明白过来,此刻小妮子美眸似有些委屈的望着我,好似勾引,我视而不见~~~! “嗯~”微微沉吟之中,我沉声道:“一百鸳鸯板,重打,若偷懒的话,本君可要加法的,呵呵~~” 说着,我不怀好意的朝建宁那,被袭裤包裹的翘臀看去。这香闺责威力比家法板子差得远,却略强于戒尺,但也是一样,属于即便再怎么打的多,也不会有事儿。 这一百鸳鸯板,即是左右两边屁股各自一百板子,也就是说,今晚建宁的光屁股,至少要狠狠挨上二百板子,这还是不加罚的情况下,这对别的女人来说的确算重罚,但在建宁这有些受虐倾向的小妮子来说,却只是中等。 “嗯~~~”此刻听了我的吩咐,她娇躯一颤。 却不敢违背命令,她缓缓站起身来,探手褪下袭裤,以四代固定在膝弯处,又将上身袭衣撩起到纤腰以上固定,使其不会落下挡住屁股~~~~~~~~~~! 这样,建宁那浑圆挺翘,白白嫩嫩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我的眼中,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妮子也丝毫不觉羞涩。她就这么光着屁股,再度双膝跪地,双手举着板子说:“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请君上监刑~~~” “嗯,~~~”我眼睛早盯在翘翘的光屁股之上,此刻故作平淡的嗯了声,示意建宁开始。 “是!”建宁低声应是,膝行来到一个矮榻之前。 这是我每个女人闺房里都会有的设备,为的就是随时随地教训她们的屁股,只有真正动家法时候,才会用到椿凳、并有洗臀、晾臀等繁杂的程序,此刻平常责罚,却是无需如此麻烦。 只见建宁上身轻靠,倚在踏上,洁白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就连一双白嫩小巧的嫩足,都是赤裸着,脚心向上。自然,那美好的光屁股是对着我的方向,使我这里看去,能一览无余那佳人美好的身段,~~~~~~~~~~! 建宁左手拄着扶手,右手持着超过一米长的板子,从左肩伸到身后,俏脸带着一抹绯红的转过来,正好能看见自己撅起的光屁股和并拢的大腿,这样的姿势是我规定自罚时候必须执行的,因为这种姿势,不仅在我这里看来独具美感,若是自己打到屁股的话,那就必须时刻关屁股撅到最高,上身还不能大幅度乱动,否则板子便会打偏,对于我的女人来说这是种比较难熬的姿势,~~~~~~。 不仅如此,这样更能让建宁自己行刑的时候,随时能看见自己的光屁股,在板子责打之下,扭动、变红、颜色加深。 “啪啪啪啪~~”几下轻微的啪啪声。 却是建宁摆好姿势之后,用板子在自己左右两边屁股上各自轻拍了两下,好似在调整状态,试试打哪一边比较不累一些,因为板子足够长,因此就算这样姿势,也能打到左右两边。 “啪啪啪~~~~”轻拍声音。 连续试了好几下,她也没能做出决定先打哪边。 “君上,先教训臣妾哪边屁股,请君上示下好了~~~”最终,她只好气恼的向我看来,希望我给她一个建议。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右手右边屁股,二十下换手,在打左边,也省得你胳膊太累,打轻了本君可要加罚~~~~” “是,臣妾谨遵君上吩咐!”建宁幽怨的应了声,而后猛一咬牙,举起板子狠狠向着自己右边臀瓣扇去。 “啪!”一声脆响。 “啊~~~”建宁立即小嘴微张的娇呼一声,右边屁股挨了板子,自然向上一翘,微微扭向左方。我目光落去,却见那翘翘的右臀瓣,一道红红的板痕浮现,与其余地方的白皙形成了对比,建宁秀眉微微一皱。 看来这妮子怕我加罚,没敢给自己手下留情,因而这第一下板子,声音极为响亮,她整个娇躯都是一颤,小声叫了出来。 “嗯~”我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继而又沉声道:“自己报数,~~~~~~~~” “是,君上!”建宁低低的叫了声,而后再度举板,狠狠朝着右边屁股打去,带起轻微的板风。 “啪!”一记脆响,光屁股再度一撅。 “啊,二~~~~~~”建宁叫了声,却不忘报数,更可怜的说:“臣妾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接着再度举办打下。 “啪!” “啊呀,三~~~” “臣妾知道错了,日后绝对不敢再犯~~~” “啪!” “啊,四~~~~~~请君上原谅,臣妾不敢了~~” “……….” “啪!”“啊呀啊~~~~~” “十八,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 板子依次落在建宁右边屁股蛋上,那屁股不断撅翘扭动之中,已染上了绯红之色,由于自罚,故速度自然不是那么快,每一板子打过,那右边臀瓣颤抖着,浮现一道红红的板痕,报数之后,建宁总会自觉的加上一句认错的话,说什么以后不敢再犯之类,我知道她是在讨好我~~~~~~~~! “啪!”“啊~~~” “二十,臣妾不敢了,以后不犯了~~” 二十板子打完,建宁额头也是有些细汗,不只因为屁股上的疼,也因为这个姿势实在不好过,再看那撅起的光屁股,两个臀瓣,此刻相对于左边白皙,右边臀瓣却整整挨了二十板子,在我的监督下,这妮子自然不敢丝毫偷懒,此刻已然染上了绯红,与左臀瓣形成鲜明对比。 “愣着干什么?”我沉声道。 “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建宁再度低低的叫了声,而后换手,换成右手支撑,左手穿过右肩,要打左边屁股,她摆好姿势,手里板子高高举起,对着左边屁股便是狠狠落去。 “啪!”“啊~~~” “一,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 “啪!”“啊~~~” “二,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啪啪啪啪~~~~” “啊~~~” “十八,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种种责打,~~” 如此这般,板子一下下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上,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两面臀瓣,已都是染上了绯红,实际上也并不重,但自己打自己,还能下的去手,得要不少决心,而且这姿势实在难熬。 “君上,~~~~~”建宁可怜的向我看来。 “再打,狠狠打~~~”我却丝毫不为所动,狠心的道。~~~不是我折磨她,事实上,我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 “是,君上!”建宁只好叫道,而后再度换手,开始右边屁股的二十板子。 “啪!”“啊~~~” “一~~~~,君上,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啊~~~~” “二,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以后不敢了~~” “……..” “啪啪啪~~~~” “啊,~~” “十九,臣妾知错了,君山饶了臣妾吧~~” “~~~~~” 如此,建宁一下一下狠狠责打自己的光屁股,我则是大饱眼福,那混元挺翘的光屁股,扭动着,在我眼里不断变幻颜色,几轮下来,在板子的肆虐之下,两瓣美臀都是通红发热起来。 “啪!”“啊~~~”建宁声音也带了哭腔。 “十九,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 一共打了三轮,也就是说建宁两瓣屁股蛋子,已经各自狠狠的挨了六十板子了,此刻这小妮子也是满身大汗,在没力气了一般,不是打得重了,而是这个自罚的姿势实在难熬。 “君上~~”无奈之下,建宁只好觉着红红的光屁股,可怜的看着我,声音带着祈求的说:“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剩下板子恳请君上执行,臣妾愿意加倍受责,求你了君上~~~~” 看来这妮子是在受不了这自罚姿势了,都愿意加倍受罚!

第七章 责打建宁 “君上,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一百鸳鸯板已重打六十,剩下四十鸳鸯板,臣妾恳请君上亲自责打,臣妾愿加倍受责,我的君上,求你了还不行吗,~~~?”建宁柔柔的说。 看着建宁这副小受气包的模样,我不禁心中一乐,她不求饶,反而求我加倍责打?这种要求岂有不应的道理~~~~~! “嗯~”我点点头,假意露出几分沉吟的说:“不后悔?” “这,不悔~~~,反正臣妾是您的女人,臣妾的一切,都是君上的,这里面自然也包括屁股,君上想打,臣妾不敢不从~~~~~”建宁咬着红唇说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看进了我的心坎儿里,令我下腹邪火越发汹涌,几欲蓬勃~~! 我此刻迫切的想要,将这美妮子,搂在怀里,仍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让她知道勾引我的下场。 但看建宁那样子,没有求饶,反而要求加倍责打,我却只好暂时压下心底欲望,决定先教训建宁的光屁股再说。这些年,我早有心得,明白对于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柔,迁就,唯独打她屁股的时候,不能丝毫留情。 或许,当女人毫无保留的原意任我责打的时候,那么她的一切也就归属于我了。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今天表现还不错,认错态度也算良好,本君就把剩下的四十鸳鸯板打完,就不加倍责罚了,这四十打完,今天就饶了你这屁股~~~~” “谢君上,请君上重重责打臣妾的光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日后不敢再犯错,~~~”建宁有些惊喜的说道,好似没想到我会没有加倍,饶了她四十鸳鸯板一般。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准备吧,自己报数~~” 说着,我伸手在建宁哪里结果香闺责板子。 “是!”建宁小声应是。 而后,在我的目光下,建宁起身,不再跪地,而是光着屁股,来到另一个略长的榻前,整个娇躯平趴在了木榻上,这榻子足够长短,建宁爬上去,手扶着把手,袭裤仍是系在膝弯之处,嫩嫩的小脚赤裸着,摊在刑凳,仍是脚心向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挨了六十鸳鸯板的光屁股,红红的,遍布了板痕,此刻高高撅起,等着我的板子责打。 如此美景,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我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然而屁股板子还是要狠狠打的,不然如何降伏建宁这个刁蛮公主?~~~~~~~~! “啪啪~~!”我拿着超过一米长的香闺责板子,在建宁撅翘而起的,通红的光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嘶~”像是疼了,她吸了口气,然而,通红的光屁股却是再度向上撅了撅,好似等不及一般! “挨打的规矩没忘吧?”我用板子在建宁光屁股上轻轻摩擦,就看到那两瓣红臀,轻微颤动,好似紧张。 “是,君上~!”听我发问,建宁急忙娇躯一颤的说:“挨屁股板子教训时候,一律裸臀,自己报数,可以低声哭泣,求饶,不可以大喊大叫,可以扭动屁股,不可以过大挣扎,尽量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势,双腿也需并拢~~~” “犯了规距怎么办?”我再度问道,说着一板子狠狠落下。 “啪!”“啊,~~~” 这一下触不及防的大在左边屁股之上,建宁顿时上身一挺,叫出了声儿来,而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也立即往上一撅,更红了不少一般。可能是突然挨打,建宁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我顿时一下屁股板子,打去。 “啪!”“啊~~”建宁一撅屁股,惨叫。 “问你呢?犯了规距怎么办?”我沉声开口,再度问道。 “犯了规距,视情形严重程度,由君上裁定如何加罚?”建宁这回儿反应过来,大声道。 “嗯,好!”我点点头,看着建宁通红的光屁股,说道:“撅好了,这四十鸳鸯板给我好生挨着,本君可不会手下留情,若是犯了规距,每次戒尺打五下脚心,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光屁股~~”建宁哪里敢说不,只得顺从的小声说。 “好,开始了~~!”我立即点头,说着板子抬起,离开建宁红红的光屁股,她知道要开始了,连忙摆好塌腰撅臀的姿势,笔直洁白的大腿并拢的紧紧的,俏脸微微转过来,水润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继而向着自己那通红的光屁股望去,好似要看着自己的光屁股如何被我用板子狠狠教训。 于是,我不再犹豫,用力之下,一板子狠狠打去。 “啪~~~”一声脆响,建宁屁股一撅中,微微扭向另一边。 “啊~~”她惨呼一声,眼见板子落在自己左边屁股蛋上,顿时娇躯微颤的大声道:“臣妾犯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罚,~~~” “啪!”我自然不会停下,反手一板子向着她右边屁股蛋子,狠狠的打去。 “啊,一~~~~” 踏屁股顿时一翘一扭,报出了第一个数,由于是鸳鸯板,直到我打下两板子,建宁才报出一这个数字,也就是说,说起来是四十鸳鸯板,但实际这两瓣屁股蛋子却实实在在的还有八十板子要挨,唉,建宁那可怜的屁股哇! 我心里为这妮子翘屁股默哀,手里却不停,再度两下屁股板子狠狠打去,左一下,右一下~~! “啪啪!” “啊,~~~~~~”由于这两下连续打得快,建宁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光屁股一撅的同时,急忙说道:“二,臣妾有错,当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打~~” “啪啪啪啪!” “啊,四,被屁股板子教训,臣妾知错了,再不敢了~~” “啪啪!” “五,臣妾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犯,求君上~~~~” “啪啪!” “啊,六,臣妾不敢了,再不敢了~~~” “……….” “啪啪!” “啊呀啊,~~~二~~~~十一”建宁娇喘着,报出了这个数字,俏脸一仰,惨叫着说:“臣妾知道错了,君上饶恕~~哇~~” “啪啪!”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两下板子狠狠落下。 “啊,二十二~~~,君上,臣妾不敢了,” 我丝毫不理,继续狠打,教训她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之中,再看她那光光的屁股,已经整整挨了四十多下屁股板子,此刻遍布红晕,板痕密布,在我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她纤腰部位,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之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尽量保持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不敢有丝毫怠慢,好似生怕犯规,加罚一般。 “啪啪~~” “啊,二十三,君上,臣妾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建宁惨呼着报数,俏脸划落泪珠儿,水眸可怜的看了我一眼。 “啪啪~~”回答她的是两下狠狠的屁股板子。 “啊,君上,~~~~” “二十四,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建宁惨叫着求饶。 “啪啪~~~”我狠狠心,再度两下板子打去,顿时那通红无比的光屁股,在我的眼中,高高撅起,扭了扭! “啊~~二十五~~” “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 “……….” “啪啪~!” “啊呀啊,三十三,臣妾知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啪~~~” “……….” 在建宁哀婉的哭泣,求饶之中,我硬下心肠,继续狠狠的挥动手中板子,板子落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上,发出清脆而无比响亮的声音。~~~而随着屁股板子肆虐,建宁这小妮子,浑身已经香汗淋漓,光屁股左右扭动之中,颜色不断加深的同时,她一边求饶,上身挺起之际,却总是回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好似想要亲眼看着那光屁股被板子重责,教训一般。 “啪啪~!” “啊,三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啪啪~~” “啊,臣妾绝对不再犯了,君上,饶了我吧~~三十六~~” “~~~~~~” 她娇躯颤抖之中,香汗淋漓,那汗水浸湿了袭衣袭裤,让佳人不舒服的扭动上身,导致犯了六次规距,按照之前所说,要加罚,戒尺打脚心三十下! 而在此过程中,纤腰上沁出的汗珠,随着红红的光屁股起伏扭动,渐渐有些,甩到了通红发热的臀上,等于是加了水,一板子打下去,声音更响的同时,也给建宁带来了更多的疼。 “啪啪~” “三十九,臣妾再也不敢了,求君上饶了臣妾~~~” “啪啪!” “啊,四十!” 我狠心的打完了四十板子,不是我心肠硬,而是说了四十板子,若是因为她求饶就放过她的话,开此先例,下次她还会心存侥幸,以后就难以管教这些女人了。、 况且,我知道,建宁其实只是疼了些,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

第八章 晨昏定省 四十鸳鸯板子打完,实则建宁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今晚已经整整挨了二百下屁股板子。此刻她娇躯瘫软,趴伏在木榻之上,好似无力,怎么也不愿起身一般。 此刻她浑身上下已被香汗浸湿,纤腰细细,只堪盈盈一握,一双大腿修长笔直,白白嫩嫩的,此刻沁满了汗珠,有些湿嗒嗒的,再看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那一抹艳红。 她屁股高高撅起,其上颜色通红,板痕密布,颤然着,在这空气中微微发抖,好似生怕屁股板子再度挥下一般。 “咕噜~~~~”见得如此美景,我不由吞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蹲下身,探手而出,朝着两瓣通红的嫩臀摸去。 “嘶~~~~~”这是建宁倒吸凉气的声音。 在那红红的光屁股一颤之际,我感到掌下红臀滚热,建宁回头看我,美眸含着泪水,好似述说屁股的可怜,却不知,这蓦然回首,美人垂泪,差点儿就勾走了我的魂儿! “嗯~~”我压下心中火热,沉声问道:“疼了?” “君上,我的君上一点儿都不疼我,把人家屁股打成这样,~~~~~~~呜呜呜!”建宁声音带着哭腔的道,说着,她还不忘看向被我大手覆盖一半的光屁股,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撒娇。 “好啦,谁让我的小公主不乖,总是犯错呢?犯了错,被屁股板子教训,那也是活该~~~~~”我安慰几句,继而沉声问道:“自己说,能不能记住教训,以后还敢不敢了?~~~~~” 说着,我还惩罚性的,在那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捏。 “嗯,君上~~~~~~~”建宁娇躯一颤,慌忙说道:“臣妾不敢了,再不敢犯了~~~~~~~~!” “再犯怎么办?”我继续沉声问。 “那,~~~~~~那就任凭君上责罚,反正臣妾是你的女人,就算你要打烂臣妾的屁股,臣妾一样也得撅着光屁股受着,~~~~”建宁颇为幽怨的说着。 “胡说!”我立即面色一沉,眼睛一瞪的说道:“你就算犯再大的错误,家法伺候时,我也没让你屁股破一点儿皮儿,~~~~~~~~你是我可爱的小公主,我那里会舍得打你那么狠,就凭这句话,本想饶了你三十戒尺的加罚,看来还是不能饶!” “啊~~”建宁吃了一惊,急忙说道:“君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是饶了臣妾吧~~~” “不行,你这小妮子竟然说出这种话,说什么屁股打烂,你可知即便只是说说,我也心疼的很,~~~~~~~你让我心疼,该不该打?~~~~~~~”我教训道。 “该!”建宁也认知到自己刚刚那话不对,只好小声说。 “那快点儿,~~~”我沉声道。 “是,我的君上!”建宁无奈之下,只好应声。 而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爬下木榻,光着红屁股取来戒尺,缓缓跪在我身前,大声道:“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挨屁股板子时候更犯了规距,理应加罚,请君上严惩。” “嗯~~~”我点点头说。 而后建宁便在我的示意下,再度以刚才的姿势趴伏到木榻之上,光屁股仍是撅着,双腿并拢,一双嫩白的小脚儿,悬空晃荡两下,脚心向上,好似等着我戒尺责打。 “三十戒尺,一边十五下,自己数着,~~~”我沉声说了一句,而后便高举劫持,朝着那嫩嫩的脚心儿打去。 “啪!”“啊~~~”建宁惨叫,却急忙报数着说:“一,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 惨叫中,她小腿猛地一抬,那嫩嫩的脚心上,顿时浮现一道红痕,脚底板一阵绷直。 “不许动!”我为了不让她小腿乱踢,立即用一只手压住,接着再度挥动戒尺狠狠打去。 “啪!” “啊,二,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求~~~~” “啪!” “啊,三,臣妾不敢了,君上饶了臣妾~~~” “……….” “啪!” “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十五下戒尺,狠狠扇在左脚脚心之上,建宁惨叫中,脚底板绷直,娇躯颤抖着,连连认错求饶,再看那嫩嫩的脚心,挨了十五下戒尺,已经通红一片,在空气中打着颤,瑟瑟发抖。 “另一边了~~”我沉声说道。 “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不能饶了臣妾吗?”建宁回头看着我,颇为可怜的说。 “嗯~~”我看她可怜的样子,也觉得打得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沉吟一番,说道:“挨屁股板子犯了规距,本君都能饶了你的加罚,~~~~~~本君对你这么好,你准备怎么回报我呢?” 我已经决定饶了她,此刻却是想故意逗逗她。 “嗯~~”谁料,建宁思索中,竟突然开口,柔柔的说:“那今晚臣妾侍寝,伺候君上好了,~~~~~” “什么?”我脸色一变,眼睛一瞪的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刚刚挨了屁股板子,虽然挨得不重,没什么事儿,但我哪里舍得让你侍寝呢?看你表现这么乖,这十五下戒尺就饶了你,~~~~~~~” “可,把君上推到别的姐妹房里,臣妾不甘心~~~”建宁说道,突然她从榻上趴下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着我的耳根,轻吹了口气,柔柔的说:“况且,屁股挨了板子教训,臣妾可以用,嘴啊~~~~~~~~反正你今晚要陪人家!” “轰~~!!!”我陡然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内心火热,探手一楼纤细腰肢,另一手在红红的光屁股上狠狠一拍,咬牙骂道:“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我的妖精,狐狸精~~~” “啪!”大手拍在通红的光屁股上,我仍旧能感受到建宁那光屁股之上,惊人的弹性,与滚热的温度。 这一掌我极度兴奋之下,用力不轻,发出一声脆响。 “啊~~,小宝,~~”建宁窝在我的怀里,娇躯颤抖着,惨叫一声,眼泪疼的差点儿没掉了出来,可怜的望着我。 “小妖精!”我一声低骂,抱起建宁向着大床走去。 我平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建宁跪在柔柔的被子上,撅着红红的光屁股,小手轻轻缓缓的为我拉下衬裤,顿时我那昂扬的小兄弟就冲了出来,打到建宁俏脸上,建宁娇羞的白了我一眼,在我火热的目光吹促之下,小嘴儿微张,低头含了上去,开始了她的服务~~~~~~~~~~~~~~~~~~~~~~~。 “吼~~~~~~”许久之后,我才发出一声低吼。 我猛然坐起,紧紧搂住建宁娇躯,累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也不愿松开,好似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之中。 在这之后,我只是静静的抱着建宁,搂着她在我怀里睡去,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心里自己对自己说:“小宝啊,小宝,你真是比小皇帝康熙还逍遥快活~~~” 我无比满足的睡去,抱着怀中佳人,好似获得了全世界的所有。 接下来的日子,由于方怡受到重罚,我那七个美丽老婆大概引以为戒,一直没出什么差错,整整五日过去,方怡的伤势也在宫廷秘药作用下,好的彻底,而一月的禁足,闭门思过,反省自身,也从这一日开始。 这一日清晨,一间大殿之内,除了方怡,我的其余六个老婆都在,大家起得特别早,因为今日是方怡禁足,晨昏定省的第一天。身为皇后的建宁,坐在了我的身边,其余双儿、阿珂等女则在左右两侧坐好,我转头看向建宁。 “怡妃身犯大错,触犯家规,虽受了加罚教训,然君上加罚一月禁足,晨昏定省,今日是第一天,~~”建宁说着,看了眼众人,而后沉声道:“来人,传怡妃~~~” “是!”殿外顿时又丫鬟叫声传来。 不一会儿,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中,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素颜无妆,赤着嫩足,在两个拿着板子的丫鬟跟随下,缓缓步入,来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了下去。 “……….!”我没有说话,对建宁淡淡点头。 “怡妃,你可知错了?”建宁颇具威严的问。 “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挨了加罚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君上责罚禁足、晨昏定省,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罚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大声道。 …………….

第九章 水板 “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受了家法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家规森严,不可轻恕,君上加罚禁足一月,晨昏定省,而今臣妾伤好,该是禁足开始之时,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只着袭衣袭裤,双腿并拢,乖柔的跪在了大殿中,大声道。 我看着方怡那美丽俏脸,心中升起了一抹怜意,不过此刻依然摆出架势,自然不能反悔,况且是方怡自己要求加罚的呢,只能内心暗暗决定,今天之后,不罚太重。 “嗯~”想到这里,我点头中深深地看了方怡一眼,转头看向建宁,神色一肃,沉声道:“皇后统揽六宫,既然怡妃有错,触犯了家规,且今日第一次晨昏定省,就有你处置吧~~!” “是,君上~~!!”建宁微微点头的说。 由于今日是第一天晨昏定省,所以要家法伺候,为了以示公平,因而才召所有人来观刑,我知道,这顿打即便没有之前严重,但也绝对轻不了,刚刚完好的屁股又要有的受了。 只能暗暗决定接下来日子晨昏定省,我便适当从轻责罚。 “怡妃,前日挨了家法重责,你可知错了~~”便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建宁已然脸露威严,沉声问道。 “臣妾挨了家法,已经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方怡急忙叫道,说着美眸似水的向我望来,好似祈求原谅。 “嗯~”我微微点头,给她回以一个安慰和鼓励的眼神。 谁知,我俩这一眼神交流,却被我几个娇妻看了去,各自神色露出内心有些吃味儿的同时,都是向建宁望去。 “嗯!”却见建宁轻嗯了一声,沉声一喝道:“来人,家法伺候,怡妃,先准备吧~~~!” “是!”方怡只能低声应是。 而后,她缓缓起身,俏脸一抹红润爬上。探手解开腰间丝带,缓缓褪下袭裤,以丝带固定在膝弯处。而后,袭衣也是撩起到了纤腰以上、固定,使之不致于落下挡住屁股。 这样,方怡那浑圆丰满,白皙挺翘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所有人眼里,我目光落去之时,不免心中一热,却见那两瓣臀儿,仍然白皙、挺翘、光滑、细嫩无比。 由于第一天要家法伺候,按照规矩得先洗臀、晾臀。 故而方怡迈着小碎步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之前,摆好了洗臀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手扶着浴桶。 “哗哗哗~~~~”在建宁点头之下,丫鬟立刻开始洗臀,用那软软的毛巾,搽洗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 即便不用洗也是白皙、美丽,然而规矩就是如此~~~! 洗过之后,因为还要晾臀,故,并没有搽干,方怡红着脸儿,缓缓来到大殿中央,双膝下跪,大声说道:“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现已洗臀完毕,恳请君上、皇后娘娘重重严惩,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 我:“……….!” “嗯~”建宁点点头,陡然她神色一转,看着阿珂、苏荃等女说道:“怡妃犯错,不知诸位姐妹以为该如何处置呢?” 众女面面相觑,无语之中,而这一耽搁,方怡却就得撅着光屁股跪在大殿中央,听候发落,如此美景我自然直直的望去,此刻听建宁发问,我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娘娘,我看怡姐姐也知道错了,不如从轻责罚?”善良的双儿想到方怡可能会被重打,第一个求情道。 “是啊是啊,挨了上回一次重罚,想必怡姐姐再不敢了~”曾柔也是小声开口说道。 “胡说~~~家规摆在那?那么大的错,岂能轻饶?”建宁顿时不悦的说,更狠狠的瞪了眼双儿和增肉,二女不由头一缩。 “要我说吗?怡妃的确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不过前几日也挨过重打了,然今日又是第一天晨昏定省,不可罚轻,不如就重责六十家法板子怎样?也算不轻不重~~~~”苏荃说。 “嗯~”我赞赏的看了苏荃一眼。 的确,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但也不重,正好~! “嗯~~”建宁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讨厌苏荃总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好似什么事情都由苏荃决定一样,但此刻也不好反驳,沉吟中,不由眼眸一转,看着方怡沉声道:“怡妃,你也听见了,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不重,但为了记忆深刻,让你屁股挨到足够的教训,这六十板子,就打水板~~! 挨了屁股板子之后,罚跪晾臀示众一个时辰~~~” “水板~~”众人神情一动,但除了双儿和曾柔目中有些不忍之外,其余的,都是面色不变。 “臣妾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叩谢娘娘重责~~”这时候,方怡还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说道。 “……..!”见众人没有反应,我也没有说话。 于是,方怡无奈之下,只好在丫鬟带领下,爬伏于椿凳之上,那柔柔的娇躯平爬在刑凳上,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白皙挺翘的高高撅起,由于要打水板,晾臀却可以省去了。不多时,就有丫鬟抬来一桶凉水,而后取出一张薄薄的轻纱覆盖在了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上,两个丫鬟一抻,轻纱绷直,而后一大碗清凉无比的水,浇在了方怡那撅起的屁股上。 顿时,方怡娇躯一颤,轻纱紧紧贴在屁股上,而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仍是光裸着,微微打颤,好似怕冷。再看那翘臀之处,由于湿了的轻纱贴着,那完美的臀形越发明显,好似更翘了不少一般,待的丫鬟松手,那翘屁股往上微微一撅,那轻纱浸水,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股沟之处,一条细细的缝隙,这是一种朦胧之美,简直比完全光屁股更加诱人,我不由眼睛一直。一切都准备好,丫鬟顿时向建宁看来。 “哼~”建宁冷哼一声,娇喝道:“六十家法板子,给本宫狠狠教训她的屁股,二十板子一浇水,重重打~~~~~” “是!”丫鬟们应声,立即有一个来到刑凳后方,跪地低头,双手却紧紧按住方怡的脚踝,一个站在一旁准备报数,两个拿了家法板子左右站定,而后,高高举起,一板打去~~! “啪!”一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左边屁股上。 “啊,~”方怡顿时娇躯一颤,屁股一撅,微微扭向右边,嘴里也是惨叫出声,上身一仰,大叫说:“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求君上~~~” “一~”丫鬟开始报数。 方怡那撅起的屁股,即便有一层轻纱阻隔,也是能够看出微微红晕的板痕,可见这一下屁股板子打得不轻,然方怡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右边屁股边也是狠狠的挨了一板子。 “啪!” “啊,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二,”丫鬟报数。 方怡撅翘而起的屁股自然向上狠狠一撅,惨叫出声。由于浇了水了,自然比一般家法伺候的时候疼许多,在那上身挺起之时,我正好见到方怡皱着眉头回首望来,美眸似有晶莹,好似诉说可怜,又好似想要看看自己那被撅翘的屁股,两瓣臀肉,如何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板子一人继续落下。 “啪!” “啊,臣妾不敢了,在不敢了~~” “三,” “啪!” “啊,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啪!” “啊呀,臣妾一定记住教训,绝不敢再犯,求君上~~” “八,” “……..” “啪!”“啊,臣妾知道错了~~” “十八,~~” 家法板子依次狠狠落在方怡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那两瓣美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伴随着方怡惨叫连连,那屁股上,即便有一层轻纱,但也能看到明显的绯红。 浇了水,再打屁股板子,绝对更疼不少。不然也不会方才不到二十家法板子下去,方怡就流泪而出,想要开口求饶。 可求饶无用,家法无情~~~~~~! “啪!”一板子打在右边屁股上,声音清脆。 “啊,臣妾再不敢犯了,求君上饶恕~~~” “二十,” 这时行刑停下,因为要浇水了。 “浇水,再给本宫狠狠打~!还有,不许她挣扎过大,屁股可以扭,但这六十板子直到打完,轻纱都必须完全盖住屁股,若扭屁股幅度太大,露出一点儿光屁股来,就算犯规,犯一次,加罚五下藤条~~~~”建宁叫道。 “是!”丫鬟低声应是,立即又有一大碗凉水浇在方怡的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方怡呻吟一声,娇躯一震颤抖。 “啪!” “啊,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 “二十一,~~” “啪!”“啊,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二十二,~~~” “……….” “啪啪啪啪~~~!” “啊,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 “三十六,~~” “啪!”这一板子打狠狠在臀峰之上。 “啊,再也不敢了~~~” 方怡翘屁股顿时一撅,向着旁边一扭,这一下可能真的疼狠了,惨叫中,方怡上身陡然一挺,而后软软的向下落去,这没什么,毕竟挨了屁股板子,这也是正常情况,可这一下她动作有些大了,那屁股上轻纱一偏,顿时露出了挨了家法板子教训,已然通红通红的左边屁股臀瓣,红红的。 “犯规据一次,五藤条~~~”报数丫鬟顿时叫道。 “盖上,再打!”建宁瞥了眼方怡屁股,见那左边臀瓣通红,只轻笑一声,淡淡的说。 “是!”顿时丫鬟再度将轻纱给方怡盖好,继而板子高举,狠狠向右边屁股落去。 “啪!”“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吧~~” “三十七,~~” “啪!”“啊~~~饶了我吧~~~” “三十八,~~~” “啪啪!” “啊,臣妾再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四十,~~~” 打到了四十板子,接下来自然是再度浇水,冰凉的冷水,浇在挨了板子之后,滚热的屁股上,方怡顿时惨叫一声,娇躯一震,两瓣屁股蛋子也颤颤然。 不知冷了,还是疼的,或许都有! “啪!”一屁股板子狠打而来! “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 “四十一,~~~” “啪!”“啊,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再不敢~~~” “四十二,~~~” “啪啪啪啪!” “…………” “啪!” “啊,臣妾绝对不敢再犯,~~~” “五十九,~~~” “啪!” “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六十,~~~~” 最后二十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两瓣屁股蛋子上,那翘屁股颤然中,左右扭动,最终还是犯了两次规矩,即是说,藤条数增加到了十五下。 “嗯~~”六十家法板子打完,方怡娇躯瘫软在椿凳上,翘臀仍是高高撅起,两瓣屁股蛋子颤颤发抖,然而此刻却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在丫鬟搀扶之下,方怡艰难的起身

第十章下访江南 “二十藤条?打大腿~~~”建宁微微不满,小声嘀咕着,却没有再多说,像是默认了我的决定一般。 “臣妾有错,请君上重责~~”方怡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笔直的跪在大殿中央,颤声道。 可想而知,这六十大板,虽然算不得太重的惩罚,可屁股上浇了水后,在打六十家法板子,痛苦可想而知。 “嗯!”我淡然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就扶着浴桶吧,撅好了,自己报数,本君可不会轻饶~~~” “是,君上!”方怡小声道。 而后,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下,她缓缓起身,露着通红滚热的光屁股,一扭一扭的来到了浴桶之旁,双手拄着浴桶边沿,以刚刚洗臀的姿势摆好,塌腰撅臀,双腿并拢,等待责罚。 “踏踏踏~~~”踏步中,我来到方怡身后,盯着那撅翘而起通红的光屁股,以及白皙无暇的玉腿,不由咽了咽口水,拿着藤条在那光屁股上一搭,沉声道:“撅高了,~~” “嘶~~”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被藤条触碰,方怡娇躯一颤,顿时疼的吸了口凉气,却慌忙说:“臣妾遵命~~~” 说着,那红红的光屁股努力的上翘,撅到了最高。眼见美人儿摆好姿势,等待我的责打,于是,我不再犹豫。高举手中藤条,朝着她那修长笔直的大腿狠狠落去。 “啪!”一声脆响。 “啊,一,臣妾再不敢了~~”方怡娇躯巨颤,颤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报数的同时,那挨了板子的光屁股向上狠狠一撅,再看那白皙修直的大腿之上,藤条落处,一道红痕浮现,久久不散,突遭重击,方怡差点儿没跪了下去。 “啪!”我自然不能停收,毕竟这众女都看着呢。 “啊呀,二,君上~~~” “啪!”为了早点结束方怡的痛苦,我决定加快速度。 “啊,三,臣妾再不敢了~~~” 顿时那大腿上,再度浮现一道红红的痕迹,令方怡那还没说完的认错咽了回去。 “啪!”我再度挥动藤条打去。 “啊呀啊,四,臣妾错了~~~”方怡惨叫。 “啪啪啪啪啪~~~~~”藤条连续挥下。 “啊,十五,臣妾再也不敢了~~~” “啪!” “啊,十六,饶了我吧~~~” “……..” “啪!” “啊,十八,再不敢了~~~” 藤条照着修直的大腿依次狠狠挥落,方怡娇躯颤抖着,惨叫求饶连连,不时带着泪水的脸颊回过头来,可怜的望着我,好似恳求我的原谅一般。再看那承受藤条责罚的不为,已不在是原来的白皙,而是红痕密布,颤颤发抖之中。 在这一过程中,虽然疼了,但方怡丝毫不敢过大挣扎,仿若害怕引起我的不满,知道十八下藤条,她依旧是塌腰撅臀,只不过并拢的双腿不断的打着颤,我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方怡那裸露的纤腰部位和那高高翘起的光屁股,此刻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疼的。 这藤条哦也属于家法一列,虽然被用在了加罚之上,但疼痛却绝对不会减轻一份的,更何况这回是打大腿,腿上肉嫩,可比打屁股疼太多了,也怪不得方怡疼的浑身是汗。 “嗯~”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想起众女都在看着呢,不好手下留情,免得她们说我偏袒,又快打完了,于是沉声道:“还剩两下,本君要重重打,自己撅好了~~~~~~” “是,君~~~~君上,臣妾遵命!”方怡哭道。 “啪!”一下藤条狠狠挥下,打在了臀腿交接处。 “啊,君上啊,我不敢了,再也~~~~~”方怡大声惨叫,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猛一前倾,整个娇躯柔柔的搭在了浴桶上,娇躯一震颤抖之中。 “撅起来,还剩一下!”我沉声道。 无奈,方怡双腿打颤,艰难的再度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准备承受最后一下重打,我立即挥手打下。 “啪!”声音响亮。 “啊,饶了我~~~”方怡惨然大叫出声。 这一藤条我却是打在了大腿范围,最靠近膝盖之处,用力不轻,那腿上的疼痛,令方怡惨叫中,再也不能支撑,直接跪了下去,大哭之~~~~~~。 好久,待她回过气来之后,我才命令丫鬟把她扶起,跪在了大殿中央,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好似不敢相信我最后两下竟然打得她那么疼,继而大声道:“臣妾方怡有错,该受家法教训,叩谢君上、皇后娘娘责罚,臣妾一定记住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哼~~”建宁冷哼一声,喝道:“罚跪一个时辰,跪好了!” 说着率先在丫鬟的跟随下,退出了大殿,而后苏荃,阿珂等其他众女也是缓缓的退出了大殿,一时间此中只有我们两人。 “怎么?委屈了~~~~?”我来到方怡身前,探手捉住她那小巧的下巴,迫她抬头与我对视,而后问道。 “臣妾不敢,是我自己做错事,该打~!”方怡美眸含泪的说,丝丝柔情透出,脉脉的望着我,又道:“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况且那次事情的确是我犯了大错,你要怎么打都是应该的,只要你原谅我,就算打得再重,我也认了~~~~~~!” 如此美人凄婉哀求,我的心都快化了! “说什么呢?净胡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诚恳道歉,祈求原谅的模样,我连忙蹲下身去,大手一探,一把将方怡楼在了怀里,由于挨了打,我让她屁股向上的趴着,安慰的说道:“你只知道我打疼了你,却不知我的心更疼,那件事也不能怪你,况且时间这么久了,早该过去了~~~” “嗯~”方怡轻嗯了声,听着我甜言蜜语,芳心充满甜蜜,而后小声嗫嚅道:“可是,我还要罚跪呢?” “罚什么跪,都说你是我的人了,现在敢不听话,在夫君的怀里挣扎,看来你这光屁股还是该打~~~~~”我故作吓唬的叫道,说着我一直大手搭在方怡那纤细的腰肢上,继而缓缓向下,轻抚在那刚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一顿的光屁股之上,轻轻一捏。 “啊,疼~~~”方怡娇躯一颤,立刻泪眼朦胧。 “知道疼了,说,还敢不敢不听话了~~~”我示威的再拿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拍,发出一声轻响。 “啪!” “嗯~”方怡轻吟,娇声道:“不敢了,再不敢了~~” “这就对了,要是再不听话,小心你的屁股~~”我沉声说着,大手轻轻的在那肉嫩发热的红臀上揉着,滑腻的触感,令我下身顿时起了反应,‘小兄弟’如同怒龙,狠狠的弹起,顶在了方怡那小腹之处,火热发硬。 “嗯~~”方怡娇躯一颤,小口呻吟,脸儿立即绯红的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不敢说话了。 “都怪你这妖精迷人,搞得我都有反应了,你说怎么办~~”我恼怒道,方怡此刻挨了一顿打,自然是不能那个,正当我准备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命令怀里这美丽女人起来,用手或者小嘴儿给我解决释放的时候。 一个魅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酸酸的醋意一般! “哎呦,我的好君上到底是惩罚怡妹妹,还是宠爱呢?这一副画面,真是叫我费解的很~~~~~”苏荃柔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顿时面露尴尬,方怡则娇躯一颤的羞红了脸,不敢抬头了。 “你怎么来了?~~~”我脸色僵硬的回头,恼怒的瞪了眼苏荃,目光落在那火爆身材,柔媚俏脸的家人身上,内心火热更深,方怡瞬间娇躯一颤,想是感到我那‘小兄弟’更大更热了不少一般。 “我的君上,臣妾可不是来打扰你好事儿的,不要家法伺候哦,我来啊,~~~~却是皇宫里有太监传旨,在厅里等你呢?”苏荃轻笑,柔柔的道,带着魅惑。 这个女人,简直比皇宫里那个苏媚儿更诱人,或许她容貌比阿珂差了些微,但绝对是我女人中,分走我爱最多的那个,只因他,太会勾人了,让我情不自禁的着迷。 “哦!”我神情一动道:“没说什么事儿?” “说是皇帝派你去江南公干~~~~”苏荃道。 “江南?”我眉头一挑。 “说是过几天就要出发,我来啊一是告诉你,皇帝传旨,二是商量,带我去怎么样?我的武功最高,也能保护你,还能~~~~~~”她柔媚的说着,我骨头都要酥了,到最后小嘴贴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出了令我体内邪火大盛,‘小兄弟’几欲爆嘭的话语。 “吼~~~”我再也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一把露出苏荃,邪恶的淫笑道:“带你去也不是不行,可你要先伺候本君舒服了,什么都好说~~~~~” “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苏荃娇声说,吐气如兰

第十一章美人计(上) “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我的君上~~~”苏荃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小嘴儿微张,在我耳边娇声开口,突起如兰。 “吼~~~”我大吼一声,直觉浑身发热,小兄弟瞬间暴怒而起,昂然如怒龙抬头,狠狠的撞在了防疫精致的肚脐之处。 “嗯~”怀里方怡娇躯颤抖之中,发出一声呻吟,她感觉自己小腹处一根火热狠狠的一捅,那大家伙好似恨不得将自己娇柔身躯都贯穿了一般,令她微微有些不适,娇躯一扭,谁知这摩擦间,柔滑的触感,更令我欲火爆棚。 “你们两个两个妖精,一个也别想逃….”我喉咙里发出低吼,一手拉住苏荃,而后单臂抱着方怡,往床榻而去。 愤怒的我顾不得其他,手臂一甩之下,方怡顿时屁股向上,被我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佳人发出一声呻吟,而后我拉过苏荃,大手瞬间攀上那胸前一团丰盈,即便隔着一层衣物,也不妨碍我感受那胸肉的柔软与硕大,我心中大是兴奋,顿时狠狠揉捏起来,苏荃也不羞涩,小口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两只大腿一跨,那挺翘的玉臀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虽隔着裤子,我也感到我那火热坚硬的小兄弟,嵌在了她那一条股沟里,她开始解开上衣扣子,腰肢扭动之间,我感觉格外的舒服。 “吼~”我低吼一声,瞬间捏住她的下巴,在佳人皱眉中,面露凶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诱人~~” “咯咯~~”苏荃咯咯一笑,脸儿红扑扑,快要赶上此刻方怡的屁股,她轻吹口气,带着女儿香,语嫣轻柔,魅惑的说道:“既然诱人,那我的好君上怎么不吃了我呢?妾身是你的女人,自然你说怎样就怎样?妾身可不敢不从,不然要被家法伺候的,就像怡妹妹这样,被屁股板子教训,嗯~~” 她真是个妖精,说话间已然上衣脱落,向我展现美好的酮体,接着,小嘴儿微张之际,红唇向我吻来,我顿时~~~~~! “嗯~~”良久,我们才喘息着分开。 我突然轻撇一眼,看到方怡正平躺在一旁,通红的光屁股撅翘着,小脸儿埋在枕头里,羞涩的不敢抬头,看着那红红的光屁股,我内心火热,不由大手探出,狠狠地一拍。 “啪!”这一声,极为响亮。 “啊,君上~~~~”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顿时向上狠狠一撅,方怡整个上身娇躯都挺了起来,此刻美眸水汪汪,委屈的望着我,轻唤了声。 “哼~~”我一边享受苏荃胸前软肉滑腻触感,一面等着方怡,带着邪恶的威胁,狠狠命令道:“你这俏妮子,刚勾引了本君,此刻却趴着不动,是不是屁股板子挨得不够啊,不要以为我要去江南,你的晨昏定省就可以省下,你要是表现好了的话,我就从轻处置,若是不的话,嘿嘿~~~” 说着,我一把抓起方怡小手,向着我双腿之间抓去,方怡娇躯微颤,俏脸瞬间红红,随即低低的应了声:“嗯,妾身遵命,这就伺候君上~~~~” 说着,她两只小手,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衣裤缓缓拉下,而后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爬过来,张开小嘴,啊呜一下,含了上去,我瞬间身躯一颤,立即一手搂着苏荃小细腰,另一只大手朝那挺翘的臀肉抚去,嘴里也是不停,瞬间含上了苏荃胸前一点儿,轻轻一咬,佳人顿时娇躯颤抖着呻吟出声~~~~! 而后,自然是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 等到我们完事儿,去见那太监的时候,那可怜的家伙已然等了一个时辰还多,不过他丝毫不敢埋怨,而是立刻恭敬的述说了康熙皇帝旨意,匆匆离去了。 原来,近年来江南一带,连年丰收,可交赋税的时候,却是往往推诿,导致朝廷银库里钱财越来越少,故而康熙决定派我去江南一趟,暗中查探当地官员是否贪污腐败的事情。 反正我没什么事儿,还可以去江南一游,于是立即答应下来,三日后,我带着苏荃,以及皇帝派给我的,由张康年率领的三千御林军,开启了我的去往江南之旅,一路自然还算通常。 值得一提的是,我临走前,命令方怡晨昏定省,自己在闺房里自罚,每日早晚至少各二十下香闺责板子。并告诉她,若自己闭门思过,若是觉得自己表现不好,可以自觉加罚,但绝对不可以少于二十板子,我说我一月内不一定哪天回来,到时候抽查验伤,若是偷工减料的话,就~~~~~~~! 方怡自然满口答应,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俏妮子会不会自己偷懒,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方怡就算再大的错,罚也罚了,我毕竟是爱她们的,不可能揪住她一个错误不放,其实去江南也好,正好也可算是放了方怡一马! 至于方怡自己,会不会如我心中所想的那样偷工减料,我就也是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便在我去望江南的路程之中。 江南那边大小官员却已经知道了消息,一时间所有大小官员诚惶诚恐,一个个考虑着怎样巴结我这个权势滔天的鹿鼎公,康熙皇帝身边的大红人。 江南一座无比宏大的官家府邸,正是知府大人,邓海涛的府邸,此刻知府邓海涛正盯着面前一位美丽无比的女子,狠狠地吩咐道:“过几天鹿鼎公就来了,他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听说极为好色,你若让他看上了,享不尽的清福~~~” “我看父亲你是,想靠着我这个庶女,去达到你升官发财的梦想吧,何必说的好像一切都为了我好似的~~~”女子眸光一亮,却淡淡的带着厌恶的说道。 “啪!”邓海涛一巴掌打出,扇在了女子柔美的脸颊上,女子顿时偏过头去,不敢说话了。 “邓君,你这个逆女,竟敢对父亲这么说话~~~,哼,总之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出了差错,看我怎么收拾你!”邓海涛脸色阴沉,狠狠的说道,而后大步踏出了房间。 “哼,父亲~~~”直到邓海涛走远,那美女邓君才敢抬起俏脸,美眸喷火,狠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说着,这美丽女子眸中闪烁了精芒,带着一股志在必得之色,在她看来,我的这次下江南,或许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她不仅在邓海涛那里交代不了,更是用不了几年,就会被那个所谓父亲,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能换来利益,所以她立即就去打探关于我的消息了。 当然,这一切我还不知道……..!

第十二章 美人计败之重责(下) “鹿鼎公到……”随行侍卫一声高呼,我便知道已经到了江南了,于是,拉着苏荃柔滑的小手走出马车,缓缓踏下。 “下官江南知府邓海涛携同大小官员拜见鹿鼎公,拜见夫人,….”顿时,我就见到,马车外面跪了一地的官员,其中约莫四十多岁的知府邓海涛第一个下拜,无比恭敬的叫道。 “嗯!”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我不禁再次内心感慨权势的重要性,若我没有而今的地位,恐怕这些人根本连正眼看我都不会看一眼,于是,我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威严些,开口淡淡的说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起吧….” 而后,自然邀我过府一叙,江南官员打算为我接风洗尘,不过我嫌人多太麻烦,就喝令众官退下,自己带领亲兵与苏荃,住入了知府邓海涛府邸里,这也是对方极力邀请的结果。 我知道他是准备讨好贿赂于我,正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招,晚宴之时,自然是歌舞齐备,美味珍馐,那知府邓海涛的大夫人乃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酒宴一半之时,便邀请苏荃到后堂叙话,我心中一动,顿时猜到了对方可能要用美人计,于是心中苦笑着暗叹不该带苏荃这妖精来,否则没她在的话,我倒是真的可以快活快活,有这么个女人在,她哪里会让我成功。 果然,这女人去后堂之前就是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趁着众人不注意,柔滑小手在我腰间一捏,语带威胁道:“夫君,你可不要喝多了呦,省得酒后乱性,妾身就在后堂与夫人叙话,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嘶…”腰间疼痛让我倒吸冷气,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夫人说的的是,….”边说着,我内心暗叹,苏荃这女人果然是个厉害的,要是这次跟在我身边的是双儿或曾柔就好了。 见我点头连连保证,苏荃这才松开了小手,随那大夫人退出了正殿,到后堂叙话去了,虽然后堂隔了一道墙壁,但我知道一苏荃那深厚的内功修为,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瞒不过她,因而我知道,就算美人计,我也只能看,不能碰。 那知府邓海涛哪里知道这些,眼见苏荃被大夫人带到后堂,还自以为得计,于是,看着我道:“大人,下官有一女,年方二九,名唤邓君,她听说大人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是朝廷大员,甚是倾慕,想来拜见大人。。” “呃,还真来了…”碍于苏荃在后堂盯着,我脸色僵硬起来,正要推脱:“这不好吧,我看还是不…….” 谁料,我还没说完,那邓海涛双手一拍,顿时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白色彩裙,款款踏入了大殿之内,我虽然见过不知道多少美女,但一直是对美丽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当即便是眼睛一直,这邓君此女,的确美丽非凡,身材窈窕玲珑,前凸后翘的,很是诱人,这女子进殿,先是见礼介绍一番之后,当即就坐在了我的旁边,连连为我斟酒,我努力克制不去看她那勾人的媚眼,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桌子底下,向着我的双腿之间探来,我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若不是跟我出来的是苏荃,我一定照单全收,可这…..! 我知道,苏荃虽然看似狂野魅惑,但更会吃醋,我可以肯定,此刻后堂里,她一定心中大怒无比了。 “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我正考虑是不是要严词拒绝,以平息苏荃怒火的时候,那邓君另一只手却举了一杯酒,向我喂来,同时桌子下,那玉手已经抓住了我那坚硬火热的小兄弟,我内心暗暗叫苦,正要顺势喝下那杯酒。 “啊~~”“啪~!!” 谁料,便在这一瞬间,那邓君一声惊呼,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打了手臂一下似的,不仅酒洒了我一身,更是一掌顺势就像我打来,要不是我躲得快,一下就会给我一个耳光,饶是我机灵的躲过,也仍是脖子被打得红红的一片。 “大胆,你这个逆女……”那邓海涛脸都吓绿了,连忙跑过来,一把推开邓君,满头大汗的请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怪下官管教不严,大人您没事儿吧…” “夫君…”这时候,一声惊呼之中,苏荃从后堂跑了来,美眸似含着泪水,颇为心疼的为我揉着脖子,我知道她是装的,心里却是恼怒的很,觉得我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吃醋就吃醋,都敢打我了,于是我下定决心,找时间一定狠狠收拾苏荃这个诱人的妖精,不然我都快被女人管制了,夫纲何在。 “邓大人,这就是知府家的家教吗?若是不欢迎我么,这就走了……….”苏荃美眸狠狠的瞪着邓海涛道。 “夫人恕罪,下官一定严肃处理,对此事作出交代…”那邓海涛满头大汗的赔罪说道。 这时,那大夫人也是走了进来,了解一番情况,眼中也露出几分惊怕,她立即说道:“老爷,这丽君竟敢冒犯大人,我看是不管不行了,若不家法伺候,如何服众!” 说着,大夫人狠狠瞪了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的邓君。 “对,对对”那邓海涛这才反应过来,眼中闪过狠辣之芒,立即大叫道:“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声道。 “大人恕罪,这逆女冒犯大人,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下官决意重重处置,就请大人、夫人观刑如何?”邓海涛又道。 “……….”我狠狠地瞪了苏荃一眼,没有说话。 想要借此表达我心中对于她的怒火,谁料,这女人也有性格,也许还生着气呢,竟理也不理我,叫道:“倒要看看知府家里的家法是个什么样子的,哼……..” 不一会,便有家丁搬来了刑凳和家法,刑凳也就是普通的椿凳,家法却分两样,板子和鞭子,再无其他! “大人,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邓君满脸惊慌失措的叫道,看着那刑凳和家法,目中露出了恐惧。 想来,这女子从前绝不是没挨过家法,因而恐惧异常。 “大胆,此刻还敢狡辩!”邓海涛怒喝一声,偷偷的看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二人都是面色淡然,于是目光一狠,怒叫道:“你这逆女,是不是要反天,犯了错还敢狡辩,家法规矩怎么样的?忘了吗?” “没,…”邓君慌忙摇头说。 “那还不快,死丫头就是欠教训!”邓海涛狠狠的道。 邓君无奈,只好款款起身,自行宽衣解带,脱了裙子上衣,这样,就只剩下洁白的袭衣袭裤还穿着,如此情况,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女儿后错,触犯家规,恳请父亲家法重责!”邓君双膝跪地,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柔柔的道。 “哼!”邓海涛冷哼,脸色难看道:“自己说,所犯何错,暗家规如何处置!!!” “女儿触犯家规,错之一,殿前失礼,当重打三十板子;错之二,没有及时认错请罪,循知错不改之力,加大二十板子;错之三,冒犯尊贵客人,视情节严重程度,至少重责一百家法板子,鞭责亦是至少一百,若客人有所不满,可要求加罚,直到满意为止,父亲,女儿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女儿吧!”邓君颤声背了家法,慌张求饶道。 “饶了你,休想,第三个错,为父罚你重责二百板子,二百辫子,前两错,五十板子照打不误,非得狠狠教训你!”邓海涛脸色难看的道,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这个庶女,如今为了获得我的谅解,却是下定决心,就算打死这邓君,也在所不惜! “还不给我家法伺候!”邓海涛大喝说道。 邓君想是知道逃不过,于是只得惨然笑着,被家丁按趴在刑凳上,女子柔美的身姿顿时在我眼里显露完美的曲线,家丁上前,将邓君袭衣撩起到腰部以上,固定,而后袭裤一拽,顿时就被褪到了膝盖之处,也用绳索固定,有人按着小腿。 这样,少女那细细腰肢,完美凸起的光屁股,和那一双修长笔直,洁白润滑的大腿,就暴漏在我的眼里。 “先给我打屁股板子,二百五十板子,狠狠打,一下不许少!”邓海涛大喝道。 “是!”行刑的家丁叫道,举起板子向那翘屁股落去。 “啪!”“一,”家丁报数。 “啊,”邓君惨叫着娇躯一挺,那白白的光屁股,顿时狠狠的向上一撅,再看那光屁股,这第下一板子扇在了,纤腰之下,最上面部位的左边屁股肉上,随着板子离开,那屁股狠狠上撅之时,一道红红的板痕顿时浮现。那两瓣光屁股撅扭着,臀浪起伏颤动,可想痛苦。 “啪!”第二板子随之狠狠而来。 “二!” “啊,疼啊~~!”邓君光屁股一决,右边屁股蛋子上,顿时也出现了和左边对称的红痕,无比对称,美丽非凡。 “啪啪啪啪啪啪~~~~~~~~~!” “啊,我不敢了,父亲饶了我~~~”邓君惨叫着求饶。 “啪!”这一板子狠狠打在了臀峰上,顿时那撅翘而起的布满板痕的,红彤彤的光屁股,狠狠的向上撅起,朝着另一边扭动而去,好似想要躲过,却未能如愿,板子依然狠狠打来。 “五十二!”家丁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继续挥动着。 “啊,饶了我吧,疼啊~~~!”君连连惨叫。 “七十四!” 七十多下板子打过,邓君那光屁股,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渐渐颜色加深,此刻已经变得通红通红,这女人虽然可能经常挨家法,但七十多下板子打来,也是疼的浑身大汗淋漓,连连哭泣求饶之中,不时用那模糊的泪眼,向我望来。 或许她知道,只要我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免受苦难,可以让那板子不再狠狠的打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之上。 可惜我对此无动于衷,虽然知道是苏荃故意让她犯错、挨打,但我也知道,这个甘愿主动勾引我的美丽女子,是冲着我的权势而来,如今她自食恶果,我也没必要救她。 于是,我一边暗暗恼恨苏荃,想着怎样找机会教训她,也好重振夫纲,一边直直的盯着那邓君受罚。 “啪啪啪啪啪~~~~~~~~~!” “啊,疼啊,求~~~” “啪!” “啊,我不敢了,饶了~~~” “啪!” “一百一十五!”报数之中。 “啊,~~~~~”邓君惨叫。 他这知府里的板子,虽然仍是比不上公堂里的大板子,可绝对比我家里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况且又是高大的家丁行刑,这也就苦了邓君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了。 “啪啪!”又两下板子狠狠扇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左右各一下,邓君满头大汗,眼泪哗哗而流,上身一挺之际,光屁股更是被打得高高撅起,左右狠狠扭动,挣扎中,将那小细腰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上沁出的汗珠儿都甩了开来。 “啪啪!”两下屁股板子狠狠落下。

第十三章逛青楼 “不,不要,不要打呀~~~~,大人,求您~~~~~~”女子慌忙惊叫着道,可惜行刑的家丁却不管,板子再度高高举起。 “啪!”一下屁股板子狠狠扇在左边臀峰上。 “啊,我不敢了~~~~~~”邓君泪水顿时再度流了下来。 “二百零二!”家丁再次开始报数。 “啪!”一板子落下,声音响亮。 “啊,饶了我吧~~”女子昂起俏脸,惨叫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别再打了~~!” “啪!”“啊,屁股哇,求大人~~~~~~~” “二百三十八!”家丁报数继续之中。 “啪!”“啊,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先前二百屁股板子将这女子打晕了过去,还剩五十下,我和苏荃没有开口,那邓海涛自然不敢下令家丁停手,于是,板子依次打来,一下下狠狠扇在女子深红肿大的光屁股上,那红肿的嫩臀高高撅在刑凳上,随着板子肆虐,不断起伏扭动。 可无论那通红的光屁股如何闪躲,都是逃不了板子的责打,由于前边已经挨了二百板子重打,女子的光屁股却是有些不堪再受重责,只三十几下屁股板子打下,这邓君就再度大汗淋漓,一双修长滑腻的大腿,瑟瑟发抖,就连赤裸柔嫩的脚心儿,都相互搓动,绷直中,滴落不少汗珠儿,更别提俏脸上了。 “啪!”一板子狠狠扇在臀峰上。 “啊,大人啊,~~~”女子疼的屁股一撅一扭,脸儿猛地昂起,泪眼朦胧的朝我望来,可怜极了。 “二百四十三!” “啪!”这一板子打在右边臀腿交接处的嫩肉上。 “啊呀啊,别再打了~~~~”邓君惨嚎。 “啪啪啪!” “啊,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 “啪!”“啊,别打了~~~~~~~” “二百四十九!” “啪!”“啊,饶了我,别打了~~~~” “二百五十!” 最后一下屁股板子打得格外的狠厉,竟直接覆盖了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子,邓君惨嚎着,挨了打的光屁股狠狠一撅,就好似小腹处安装了一个巨大弹簧,将那翘臀猛然弹起一般。女子昂起俏脸,眼泪哗哗而流,弓起下身,光屁股高撅着,待她喘息好久,那光裸的深红肿大的臀儿才再次回落,小腹贴在了刑凳之上,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柔弱的娇躯一阵颤抖着。 “启禀大人,二百五十家法板子,行刑完毕~~!”家丁大叫道,而后放下板子,恭敬而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嗯!”邓海涛点了点头,偷偷瞥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们俩好似都没有求情的意思,只好叫道:“吊起来,二百鞭子,给我打,抽死这个不孝逆女,哼~~~~~~~~~~~” “是!”家丁们大声应是,上前正要拉拽邓君。 谁料,那本在哭泣、瑟瑟发抖的女子,听说还要打二百鞭子,娇躯颤抖之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陡然飞扑下刑凳,顾不得身后屁股上的疼痛,快速膝行到我和苏荃身边,大声哀求道:“大人,夫人,你们救救我吧,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救救我~~~~~~~~~” 女子柔弱的娇躯颤抖中,泪水流了一地,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苦苦哀求之中,端是可怜模样,惹人心生怜意。我伸脖子悄悄瞥了一眼她身后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觉得就算罚她勾引我的罪名,也差不多了,正要不顾苏荃反对说算了的时候。 “你这丫头,知道错了吗?”却见苏荃扭动妖娆的娇躯走到邓君面前,轻轻挑起那湿润柔滑的下巴。 “夫人,小女子知错了,求您给求求情吧,饶了我,别再打了,我真的知错了,再不敢了~~~~”邓君顿时惨叫着道。 “是吗?”苏荃轻轻一笑,语气高高在上的道:“既然知错,不如剩下二百鞭子就算了吧,不过~~~~~~~~~~~~~” 我听到这里也松了口气,暗道苏荃这妖精,总算有点儿人情味,那邓君听说饶了她,顿时喜极而泣,眸中露出感激。 可,苏荃后半句却加了‘不过’两个字,包括我在内,众人心里都是一突,那邓海涛更是目中狠辣之芒流露,随时准备着让家丁再上重刑,打算即便折磨死这个女儿也要平息苏荃的怒火。 “不过~~~~~~~~~”苏荃这话音拉的很长,在邓君娇躯颤抖,美眸恐惧之中,她似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下身一眼,而后抓起邓君那柔软无骨的右手,娇笑着道:“我看你这小手可不怎么规矩呢?夫君,你说是不是该打~~~~~~~~~~” “…………”我顿时双腿一颤,脸色僵硬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已然大骂,就知道苏荃你这女子厉害,想不到………!我僵硬着脸没有说话,邓海涛脸露疑惑,不知道苏荃什么意思,可那撅着光屁股,双膝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邓君却娇躯陡然颤抖,眸中好似露出几许了然,带着苦笑,却突然开口了,她眸光闪躲的望了苏荃一眼,颤声道:“是,夫~~~~~~~~~~~夫人教训的是,丽君该打~~~~~~~~~~~~~~~” “嗯~”苏荃这才点点头,沉声道:“拿戒尺来!” 邓海涛自然不敢违背,立即命令家丁取来一把戒尺,交到了苏荃的手里,苏荃突然伸手,一巴掌扇出。 “啪!~~”苏荃一巴掌狠狠扇在邓君左边儿脸蛋儿上。 “啊,~~~”女子惨叫一声,却不敢流露怨恨,而是柔顺的再度抬起绯红的俏脸,带了哭腔道:“谢夫人教训,丽君不敢了~~~~~~~~~~~!” “啪!”苏荃二话不说,再度一巴掌扇了另一边儿脸颊。 “我知道错了,谢夫人教训~~~”女子颤声认错,而后抬起俏脸,好似等待着巴掌降临,狠狠扇下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惨叫中。 苏荃并没有让她失望,左右开弓,接连在邓君那柔滑的脸蛋儿上扇了十个巴掌,这才停下。 “丽君知错,再不敢了,谢夫人教训~~”邓君哭泣道。 我注意到,邓君已经忍不住再度流下泪水,挨了十下巴掌的左右脸颊,已然绯红一片,两边的五指手印极为明显。 “哼~~”苏荃哼声开口,凤眸凌厉的瞪了邓君一眼,这才再度开口,对着那邓海涛沉声道:“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要我看啊,这女儿就更是如此,她这小手即是该打,那你就来教女好了,三十下戒尺~~~~~~~~~~~”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邓海涛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于是接过戒尺,走上前去,瞪着邓君,沉声一喝道:“你这逆女,还不给我伸出来~~~~~” “是!”邓君小声道。 说着,颤抖着伸出洁白的小手,掌心向上,柔嫩非常,此刻却有些潮湿,沁满了汗珠儿,不知是紧张,还是屁股疼的。 邓海涛满眼冰冷,高举戒尺狠狠打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 “啊,~~”邓君惨叫一声,叫道:“女儿知错了,再不敢了,~~~” “啪!”一下戒尺打得女子小手一缩。 “啊,我不敢了,谢父亲重责~~” 女子哭泣着说着,挨了打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不敢伸出。 “伸出来,不然就狠狠抽你二百鞭子~~”邓海涛沉声道。 “呜呜呜~~~”邓君哭泣中,娇躯一颤,只得伸手。 邓海涛却有些不耐烦,一把抓住女子纤细的胳膊。而后,高举戒尺,朝那已然绯红一片的掌心儿扇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戒尺连续打来。 “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女子哭叫着,娇躯一阵颤抖,柔嫩的手心儿已经通红,看来邓海涛没敢留力。 “啪啪啪啪~~~~~~~” “啊,别再打了~~”邓君惨叫求饶。 “啪啪!”可狠心的父亲哪里会管女儿感受,戒尺狠狠打了下来,声音清脆响亮,一听就知道力度不轻。 “啊,别打~~~~~父亲啊,饶了我~~” “……….” “啪!”戒尺打下,掌心儿通红。 “啊,我再也不敢了~~~~~~~”邓君惨叫。 终于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三十下戒尺打完,女子小手颤抖着,掌心儿依然柔嫩,颜色却是通红通红。 “哎~~~~~~~”此刻我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我先是狠狠地瞪了苏荃这女人一眼,继而沉声道:“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我看就算了吧,况且天色不早,本大人也累了~~~~~~~~~” “是是是!,下官已经备好上等房间,请大人和夫人下榻,~~~~~~~~~~~,下官这就亲自带大人去,~~~”那邓海涛连忙点头哈腰的谄媚说,而后瞥了眼哭泣的邓君,眼睛顿时一瞪,沉声道:“罚跪两个时辰,跪好了反省,你们看着她,若是乱动,给我家法板子伺候。” “是,老爷!”立即有家丁叫道。 而后一个家丁拿来一块儿带着棱的木板,邓君不敢违背,只得挺直了娇躯,双腿紧紧并拢,撅着挨了二百五十下家法板子重责的光屁股静静的跪在那儿,柔弱的可怜。 我最后向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看了眼,向着我的房间行去,回房间后,苏荃和我各自生着闷气,谁也不理谁,在头两个时辰之中,我和苏荃统统想着自己的心事之时,还不时的能听到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啪啪’声,和邓君这美丽小女子的惨叫求饶,其中间或夹杂了家丁的呼喝。 想是罚跪时候,膝盖跪久了受不了,又或是屁股上太疼了,免不了动了动身子,如此家丁就抓住机会,抡起板子狠狠责打女子那通红挺翘,浑圆无比的光屁股。 我没有去救她,只是想着怎样让苏荃这女人自己给我认错?可苏荃也正生着气呢?而且,她的确有理由比我更生气? 毕竟,看着另一个陌生女人勾引自己丈夫,若还能镇定而泰然自若的话,那就证明这女人根本不在乎我~~~~~~~~! 她生气了、吃醋了,便更加说明,女人心里是爱我的~~! 想到这里的我,蓦然发现我其实没理由对苏荃发脾气,这件事虽然不能算我的错,可站在我妻子,苏荃的角度来说,她根本更是没有做错,于是我开始默默原谅这个躺在我身旁的女人,无论如何,她是我的妻子,她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着她。 然而,虽然默默想通了一切,但要我给她道歉,却还是拉不下脸来,况且,她竟然借着那邓君的手要打我一个巴掌。 这让我觉得,说什么也该狠狠揍她一顿。 毕竟,此风不可长。 我俩冷战了一夜,谁也没说话。 第二天,我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刺激她,让苏荃这女人更加吃醋,越吃醋,她自己就越会发现,她是多么的在意我,那么

第十四章青楼里的规矩(上) 当我翌日晚饭之后,当着苏荃的面,提出要去青楼时,那邓海涛小心翼翼的看了苏荃一眼,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令自己的独子立即全程陪着我,他这独子也看样子二十出头儿,名叫邓九柯,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一说去青楼,他当然是路熟。 其实我也有些心虚,生怕苏荃这女人当场爆发,不过看她虽然银牙紧咬,却没有在人前发作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顾忌到我的面子,因而没有开口,只不过俏眸里寒煞闪闪。 令我心里也有些突突,不过既然开口了,哪好意思收回,于是,我在那邓九柯带领下,快速踏出了邓府逃也似走了。 因为我感觉到,若再留在这里,苏荃这个很有暴力因子的女人就要忍不住发飙了,故,我赶紧闪人,留她自己生气。 很快,那邓九柯带领下,我就来到了最为豪华的一家青楼,据说这里的姑娘,一个个美若天仙,各种类型都有。 夜间,灯火通明,莺声燕语,可谓人声鼎沸,喧哗异常,一入大厅,顿时就见中央宽大高台四周围满了人,这些人无不是达官显贵,此时一个个双眼炙热,几欲喷火。 “嗯…”我顿时眼睛一亮,看着邓九柯淡淡道:“怎么?今晚这飘香楼动家法?看来有好戏看了?~~~~” “大人果然此道中人,慧眼如炬,不错,青楼的规矩一向如此,若有头牌姑娘不愿接客的,则不管她平日赚了多少银子,每月都有一天家法伺候,而大人有所不知,这飘香楼规矩更是不同,不像其他青楼里打一定数目,而是有个名目,挨打的姑娘需先表演一项才艺,若演的好了姑娘得客宠爱,等下受刑的时候,客便能会打赏银子,直到这打赏到了规定数目,才可饶了姑娘的光屁股,否则便一直打下去…” “哦,这规矩有趣!可一直打,那不打死了~~~”我疑惑道。 “不会,因为这楼里没有规定打得数目,所以不会用大板子,打再多,只是疼的难忍,不会真打伤,毕竟还要靠着头牌姑娘赚银子呢?~~~~~~~~~~”那邓九柯顿时笑道。 “嗯……”我隐隐有些明悟,看来用的便是类似我家里香闺责那样的板子了,正想着,那边却有了动静。 我抬眼看去,却见一个清秀绝仑的美女,光着嫩嫩的玉足,只穿着袭衣袭裤,缓缓踏上了高台,女子不愧是头牌,生得格外美丽,扭动妖娆娇躯缓缓走来时,身后跟着几个龟公模样的男子,男子手中拿了刑凳和板子,女子缓缓来到高台中央。 “咯咯~~~”女子眸中带着一抹苦涩,却强颜露出一丝媚笑,接着在我们所有人眼中,竟缓缓屈膝下跪,体态优柔,似带着可怜的轻声软语哀求说:“奴家水仙,在这儿给诸客见礼了,今日水仙便献唱一曲,以博诸客一笑,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 接着,水仙便跪在中央高台上清歌一曲,不得不说,她不仅是个美丽的女子,歌声也是极为优美。听得我由于与苏荃怄气而颇为烦躁的心情都平复了不少一般,其他人也寂静无声。 不一会儿,这水仙姑娘,便唱完了,她媚眼如丝,柔柔的打量了众人一圈儿,轻声说道:“诸客若觉水仙唱得好,水仙斗胆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若觉唱得不好,惹恼了您,自是水仙的错,不过客也不必急着发火,水仙的屁股不是马上要被板子狠狠教训了吗?客若恼了,可看着,何时消气了,那水仙求您救救奴家的屁股~~~~~~~~~~~~~~~!” 女子柔柔的说着,带着哀怜,惹人疼爱~~~~~! 接下来,她缓缓起身,我知道,这是要打了,不由精神一震,眼睛直直的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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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小姐惨遭杖刑

清朝初年。

高员外一家本是苏州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读书人家庭,家中不算富足,但也还算富裕,唯一的千金高小姐从小自然也受竖向熏陶,习得四书五经,出口成章。

高小姐这一年16岁,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上姿色出众,中等偏上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俊俏的脸庞,婀娜的身材,出口成章,顺口成诗,是一副标准的美人模样。小姐生的这般姣好,自然是惹人注意,上门提亲的自是不必说,周围十里八街,甚至是苏州郊外的富足人家都知道高小姐的存在。

但这高小姐有个毛病,虽是书香门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却非要学西厢记里面的崔莺莺,想自己找个如意郎君,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非常有主见的心。

话说这一天,春光明媚,天气晴好,高小姐读书读的有些烦闷,想出去走走,恰好高员外不在,和母亲知会一声后,便独自来到城里游玩散心。

走到一条小河前,看到景色怡人,春光日暖,两岸花红柳绿,河中小船撑过,高小姐望着这景色,十分惬意。

恰在这时,从旁边来了三五个人,只见这几个人锦衣玉袍,一身锦罗绸缎,看着便是有钱人家,领头的是个20多岁的小生,手拿折扇,走路晃来晃去,十分轻浮。高小姐见得这般场景,知道这是本地有名的官宦人家子弟赖生,家中有人在朝廷做官,良田千顷,赖生更是仗着自己的权势,横行霸道,有恃无恐。

是祸躲不过。赖生一眼便看到了高小姐,这两年,赖生一次次的派媒人到高小姐家提亲说媒,可是高小姐就是死活不依,赖生从来没受过这份侮辱,心中好不郁闷。这不,前几天,他前两天派去高员外家的媒人刚刚吃了闭门羹,他对高小姐是又爱又恨,爱她的美丽,恨得不到。

正好今天让他得到机会。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高小姐面前,非常轻浮地道:“高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几次三番派人前去说媒,你就是不应,我赖生家趁人值,叔父在朝中任管,娶你绰绰有余。不如,今天趁着这良辰美景,从了我吧!”

“想得美!”高小姐从内心看不起这些没读过几天书,仗着家世欺人的浪荡公子哥,“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赖生从来没想到看似温柔的高小姐,倔起来这么难以让人难堪,便觉得脸上发烧,脑门发热,难以压抑内心的羞愧和愤懑,尤其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下人,便说:“高小姐,今天你应了我,我便下重礼娶你,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也保你爹能高中举人,得个一官半职。你若不应,今天你便别想离开!”

“你干什么!简直是流氓无赖!朝廷怎么瞎了眼,把官位给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一家!”高小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说罢,准备离开。

“往哪儿走,今天你不答应我,哪儿去也不得!”说罢,三五个下人便围了过来,围住高小姐二人,不让离开。

“你做什么!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官了!”高小姐愤怒的喊道。

“你报官吧!报官前先跟我做夫妻!”赖生一边说,一遍对高小姐开始动手动脚,他看见高小姐红缨粉面,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说着把高小姐逼到了河边上。

“你让我亲一下,我今天就放你!”赖生对高小姐说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赖生一边说,一边伸手抱向高小姐。

“你无耻!我跟你拼了!”高小姐也是真急了,开始喊起来。

“啊……”

一声惨叫,原来是高小姐拔出了头上的玉簪,一下子插向赖生的胸前,可惜着急乱扎,一下斜着扎到了赖生的胳膊上,把赖生的胳膊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好啊你!竟然敢伤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咱们去见官!”赖生疼痛难耐,捂着胳膊,让手下人收了高小姐的玉簪,却让人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的防到高小姐的香囊里,让手下人推着高小姐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赖生让手下人击鼓鸣冤。时间不长,县令弥大人便升堂文案。

却说这弥大人虽然年龄不小,却在辈分上是赖生的表弟,足足比赖生大了20多岁,靠着赖生家中提携,才补了这个官做,自是对赖生十分照顾,赖生得此靠山,怎能不横行霸道!

“堂下击鼓何人!因何击鼓,快快讲来!”弥大人一脸正经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乃本地人士,姓赖名生。今日状告高小姐,告她偷窃我祖传玉佩,被我抓到,非但不还,反而将小人刺伤,小人气得不过,因而报官,求大人做主!”赖生抢先说道,边说边做委屈状。原来这赖生恶人先告状,在与高小姐拉扯中急中生智,临时想教育教育高小姐。

“大人!民女并不认识此人,也不曾偷得他祖传玉佩。他血口喷人,请大人做主!”高小姐一看赖生先倒打一耙,赶紧辩解道。

“赖生!本官问你,你说这高小姐偷了你的玉佩,还刺伤于你,你可有凭据?若无凭据,本官定不饶你!”弥大人故作庄严的问道。

“禀大人,小人有凭有据!小人祖传玉佩就在高小姐身上,这玉佩我佩戴多年,记得约为1寸半大小,乃是和田所产,是玉中极品,十分白润剔透,玉佩边缘有一月牙形的红斑,是为凭证。另外,小人胳膊上的伤是高小姐玉簪所刺,恳请大人验伤!这周围几位高朋,都可以为我作证!”赖生说着说着,便把胳膊漏了出来。现在血已止住,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来呀!给赖生验伤,搜高小姐的身!”弥大人高声喝道。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偷他的玉佩,他非礼不成,我讲他刺伤,反而诬告,大人!求给我做主啊!”高小姐几乎哭了出来,她万万没想到赖生来这样一手。

“大人,这女子身上果然有玉佩,和赖生说的一模一样!赖生胳膊上的伤也是这女子玉簪所伤!”下人查勘一番后,回复道。

“高小姐,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弥大人义正言辞问道。

“大人,我冤枉!请大人做主啊!”高小姐连哭带喊,希望眼前这位大人能帮自己找回正义。

“你这贱女子!人证物证具在,就是不招!本官非要对你用刑你才开口,来呀,上刑具!”弥大人高声喊道。

不消片刻,几大件刑具全都摆在了高小姐面前。

这时候,师爷也从座位上走下来,笑嘻嘻地说:“高小姐,我劝你聪明点!你的口供,我们迟早能问出来,你若不说,定让你皮肉受苦!”

高小姐不愧是读书人,苏三的场景立刻浮现眼前,她忽然意识到,与他们斗下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自己朝中无人,也不可能有人替自己伸冤。于是,心一横,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大人,若是我做的,该怎么判?”

弥大人显然没想到高小姐能这么快低头,突然一怔,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贱女子,怎样判是本官的事情,岂容你多嘴!你若不招,本官定叫你皮开肉绽!来呀,用刑!”

“大人,且慢!我招!”高小姐突然间无比镇定,“一切如赖生所说,东西是我偷的,人是我伤的,愿听候发落!”

“好!我且问你,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弥大人显然很兴奋,不假思索冒出这样一句。

“认打怎样,认罚怎样?”高小姐回应道。

“认打,按律例,二罪并罚,杖责一百!认罚,罚你赔偿纹银五千两,按伤人及盗,关押八年。”弥大人回复道。

怎么办?高小姐当然知道认打,这100大板几乎要了她的命,认罚,纹银五千两家里绝对没有,就算是凑出来,家里也一定是家徒四壁,父亲的功名之路肯定也没有了,几辈子的积蓄就毁在自己手里,而且八年后,自己也过了出嫁的年龄。想到这,高小姐毅然决然的说:“大人,小女子家中并无许多积蓄,小女子认打!”

“啊,这小女子要受100大板,估计得死了啊!真够狠的。”这时候,周围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人小声议论道。

“好!高小姐听判!你盗窃数额巨大,还伤及人身,本官判你重责一百大板!来呀,行刑!”

说罢,刑凳和板子便搬了上来。原来这官家说话大有文章,首先是大板和普通的板子不一般,普通的板子长五尺,大头阔一寸五分,小头阔一寸,厚约一寸;大板长五尺五寸,大头阔二寸,小头阔一寸五分,厚约一寸半。另说这重责这话也有讲究,凡是重则,必须见血,按规矩十下必须换人执行,防止舞弊,手下绝不留情,行刑者均为20多岁的年轻壮小伙,要说杖责,就换一些年老体弱者执行。理论上最高刑罚就是重责一百,今天是按照最高标准执行了,如若犯人受刑不过,也可以分期执行,但须经过大人及对方协商同意即可。

说话间,高小姐已经被驾到了了刑凳上,这刑凳虽说油红漆粉刷,且擦抹干净,但还隐约可见斑斑血迹。过来了几个衙役,拿着粗绳子,粗暴的将高小姐的胳膊捆在了凳子腿上,将双腿捆在了刑凳上,防止高小姐从刑凳上掉落,受到二次伤害。但是勒紧绳子过程中,也稍微用了些力,让高小姐觉得好不疼痛。

而且,不在官府中任职的人根本不知道,凡是犯人爬在地上受刑,板子运行距离长,力度反倒减轻些,爬在刑凳上,力度正好最大,受刑最重。

两个年轻的衙役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另外还有两个衙役在旁随时待命,等待换班。

“刷”的一声,高小姐的裤子和小衣一下子退到了小腿上,上衣几乎露到了胸前,这是为了防止受刑时衣服破碎,混进肌肤里面,造成感染,也为了防止施刑人作弊。

不过,这让高小姐这样一个千金小姐十分羞愧,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光臀露于众人面前。这臀部十分浑圆,皮肤极度细嫩,一看就是千金小姐,似乎吹弹可破,但是经过今天的一顿板子,估计皮开肉绽了。

“行刑!”

“且慢!”这时候赖生突然说话了。

“赖生,你要作甚?”弥大人显然对赖生这种行为没有准备,显得一愣。

“大人,一百大板显得过重,恐怕这小女子难以承受,小人另有建议。”

“你有何话讲?莫非替她求情,让本官出尔反尔?”弥大人对赖生突然有点不高兴。

“小人不敢求情。小人只是觉得这女子一天难以承受这一百大板,希望大人分七天两次执行。第一次五十,第二次六十。不知道大人是否同意!因为按照我朝律例,伤人者最高杖刑六十,偷盗者最高杖刑五十,如果一起执行,一次不得超过一百,两次分开行刑不得低于七天,但分开执行便无此要求。且分开执行,理应加打!”

“嗯,有理。高小姐,你是否同意?”弥大人显然很满意这个方案。

“小女同意。”高小姐突然有点怕杖毙于公堂之上,她还有理想,还想要风光嫁人,就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先拖一点吧,所以才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吧,如原告所说。今天重责五十大板,来呀,行刑!”说罢,高大人扔下了十根黑签。

原来,公堂上共有红黑两种签,红签每签十板,黑签每签五板,但黑签比红签重的多,必须见血,虽说总数一样,这里面学问却大了。今天扔的黑签,衙役们早就明白,一定要重重责打,使出吃奶的劲头来。

“一!”唱官衙役高声喊道。

“啪!!!”离开十几米都可以听得到这清脆而且巨大的响声,想必是这衙役使了十足的力道,而且,由于是在刑凳上施刑,这一板子可以覆盖左右两边的臀部,但是刑具头部会更重些,这一板就是从右面打过来的,左边的屁股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啊!!!”高小姐从来没挨过打,哪里知道板子这么痛,一点准备也没有,只觉得臀部像被火签烫了一样。

“二”行刑者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施刑。

“啊!”这一下换成了右面的屁股,这下左右两边的屁股立刻红了很多。

“三!”“啪!”

“四!”“啪!”

“啊!啊!”这两下力度依然不减,让本就已经红了的屁股更红,而且这两下也有讲究,挨着刚才施刑的部分,却还有一部分叠加,那叠加的部分臀部肌肉收缩非常强烈,更是疼痛难忍。

“五!六!……九!十!”眨眼间,十板已经打完,就看高小姐那原本晶莹剔透的臀部,满是红紫,臀部变得肿大,靠近腰的地方有些发青,似乎散发着很大热量。

高小姐觉得这十板下去,屁股就像火一样燃烧着,散发着热量。

“换人!”衙役高喊着,说罢换来了两个刚才替补的衙役,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立刻领会了意图,马上举起板子,用尽最大的力气,照着高小姐红肿的屁股拍了下去。

“十一!”

“啊!”刚刚休息了一分钟的高小姐猛然间喊道。

“十二!十三!……”

随着接下来几板,高小姐的屁股上的皮肤似乎越来越薄,能看见有的地方颜色深,有的地方颜色略浅,看来马上要打破了。

“十八!”

“啊!”高小姐这下的叫声和之前不同,这次衙役们稍微加了点技巧,把板子稍微拉了一下,原先薄薄的皮肤里面破裂,一些地方流出了鲜血,这是常用的手法,避免淤血过多,犯人受刑不过使用的。

“十九!二十!”

又该换人了,高小姐这时已经开始大口喘粗气,她的臀部有些皮肤已经破裂,鲜血开始在有些地方堆积,还有些没有破裂的皮肤泛着白,明显是马上就要破裂的地方。整个臀部更肿了一寸,臀部肌肉在颤抖着,配合着大口的喘气,在上下抖动。

“二十一!”休息时间是短暂的,休息是为了衙役们有更充足的力气施刑,休息过后的惩罚更为残酷。

“啊!”

“二十二!”

“啪啪啪啪!”

“啪啪啪!”

“三十!”接下来的十板进行的更快,高小姐喊叫的声音已经跟不上击打的频率,只能乱叫,声音也喊得嘶哑,喊得更加撕心裂肺,周围人开始有些看不下去了,而这时高小姐的臀部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挨着板子的地方肌肤都已经飞打没,只剩下一部分深层次的皮肤,有些地方甚至臀肉也打掉了一小部分。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啊!啊!啊!!!!”高小姐这几声近乎撕心裂肺,稍作休整过后的惩罚更加严重,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属于自己,呼吸由急促不堪变得有点喘不上气,身体由于过度挣扎显得有些精疲力竭,头上香汗淋漓,身上也已经被湿透,两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散发着骚味,她被打的小便失禁了。臀部的肌肉在重击下一下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鲜血从屁股上沾到了板子上,散发着血腥味。两个衙役毫无表情,问道血腥味和骚味,甚至有些厌恶,更加加重了行刑力度。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九、四十。”

“啪啪啪!”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甚至下手更重,两个衙役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板子上下面的黑色一段有一部分已经沾满了鲜血,甚至有些血已经溅到了一米之外,显然是甩的,旁观的有些妇女甚至转过了头。

再看高小姐,嘴唇发白,大口喘着气,像是剧烈运动过后,两手虽然被绑着,但是由于疼痛,不断的颤抖。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臀肉在突突的颤抖,有几块肉已经被打飞,完全不是之前那个美妙的屁股,甚至大腿上也有很大红肿,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什么时候结束啊”高小姐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只想赶紧结束这段噩梦,又恍惚间觉得好像已经打完了,有了幻觉。

“四十一!四十二!”

“啪!啪!”

“啊!!!”这一声惨叫用尽了高小姐最后的力气,喊得渗人,喊得让旁人害怕。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

“额。额。”高小姐似乎没有叫喊的力气了,一边呻吟着喘气,一边叫了出来。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终于打完了,最后三下高小姐甚至都没有呻吟,她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她的意识已经崩溃了。臀部的感觉由剧痛,到灼热,再到麻木,现到后来又像火烧一样剧痛,五十杖以后,感觉臀部有两团火,又觉得有时麻木。身下尿液流了一片,屁股边上沾满了血,甚至沾到了大腿上,板子头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散发着腥味混着骚味。屁股上的肉裂开了几个大口子,有些地方少了一些,本来浑圆的屁股甚至凹凸不平,有一些臀肉飞到了凳子下面,还有一些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小深沟,看着十分恐怖。

“大人,用刑完毕。”衙役高喊着。

“拉下去,七天后再次行刑。退堂。”

高小姐现在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没有力气下刑凳。绳子解开后,高小姐下意识的想翻身下刑凳,没想到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不受控制,一下子躺到了地面上,刚刚受刑的臀部一着地,立刻感觉到又挨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又嚎叫了一声,衙役们怕她晕过去,感觉帮她翻过身来,让她跪着谢恩。谢恩完后,送到牢房,路上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在牢房里等待七天后的刑罚。

高小姐被两个衙役架着离开了大堂,押送到牢房。护送到牢房里面的时候,衙役们故意使坏,故意松开架着高小姐的手,让高小姐自己走。高小姐站都站不住,哪里走的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原来这些衙役们平时都受了赖生的照顾,知道这高小姐是赖生的仇人,故意替赖公子出气。

“快走!磨磨蹭蹭什么!”衙役们没有好气道。

“求二位大爷架我进去吧,我实在走不动了,疼的很。”高小姐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时高小姐趴在地上,甚是可怜,脱去的裤子还没有穿上,露出两瓣全是血的屁股,血虽然不流了,但是还可以看到坑坑洼洼的烂肉,甚是吓人。

“快走,臭婆娘,哪个有空跟你废话!”衙役们不耐烦了,“真是娇生惯养,一点也走不得!滚进去!”两个衙役对着高小姐的本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一人用力踢了一脚,这一踢不要紧,仿佛要了高小姐的命,她杀猪似的嚎叫了一声,惨不忍睹,屁股上稍微有些不疼的伤口立刻崩裂,流出了鲜血,沾到地上。她转念又一想,要坚强起来,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强忍着剧痛,硬是扶着墙站了起来,两腿不停的颤抖。

衙役们看到这,立刻走过去把她的裤子穿上,与其说是穿上,不如说是拽上,又是二次伤害。小衣和绿色裙子立刻被染红,随着高小姐一边走,鲜血一面顺着裙子往下滴。虽然只有几十米,却比几千米还长,硬是走了五分钟。两个衙役就在后面看笑话,也怕别人打骂他们,也硬是耐着性子跟高小姐走到一个牢房门口。

“就到这,进去吧。”

说着,随后跟着的女牢头拿出钥匙,打开大门,意思是让高小姐走进去。这时的两个衙役却忍不住了,每个人都伸出手照着高小姐的臀部拍了一掌,顺便揩油抓了一把,虽说满手是血,但是也乐此不疲。

“啊!”高小姐立刻觉得十分疼痛的臀部上更痛,还没喊出来,就觉得屁股上又被狠狠的踢了两脚。痛得她再也站不住,一下子扑进了女牢房里,扑倒在了地上。

“七天之后,还要重则六十。这是赖公子的仇人,牢头,你看好她!”说罢,两个衙役一边擦着手里的血,一边回去交差了。

只见这牢房里四处昏暗,只留下上面一个小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里面潮湿不堪,虽已是阳春三月,却十分阴冷。只是这牢房幸亏还是单间,否则一起关押的女犯定会让她痛苦不堪。

高小姐再也按捺不住,绝望的哭了起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命运这么凄苦,本是好好的日子,却被毁成了这样。她的理想是做一个书香女子,虽不能入朝为官,也要向李清照那样名垂青史。

不知道哭了多久,高小姐眼泪似乎哭干了,屁股上的剧痛让她浑身颤抖,阴冷的环境让她瑟瑟发抖,腿上和臀部已经有些凝干的血和汗让她有些发凉,喉咙里难以忍受的干渴,她浑浑噩噩的趴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牢头大姐,麻烦给她一个最好的单间,最好要朝阳面的,不要在地下,按照上等客栈的待遇,另外,去给我打一壶热水,按照我这个方子去抓药,越快越好,按照我给你的单子,去做一些饭菜来,把我给你带的燕窝给做好。”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个中等身材、二十出头的男子对着牢头说道,“这是二百两银票,请你收好,等这些天结束后,我还有一百两酬谢。”

“好好好,您放心,我一定做到。”牢头一看金主来了,唯唯诺诺的说道,“来呀,拿一副担架来,抬着高小姐去天字号牢房。”

这时候,进来了两个女牢官,一把架起已经浑浑噩噩的高小姐,放到了一副软担架上,让高小姐趴好后,抬着她从后门走出了阴暗的牢房营,走到另一个院子里面来,推开朝南的这间,把高小姐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原来,这里是隐秘的一处牢房,和顶级的客栈无异,所有设施一应俱全,也有人在门外看管,当然价格自然不菲,七天就需要二百两纹银。

“你们出去吧”男子随后跟那两位牢官说道,“这是纹银五十两,你负责我们这七天所有的饮食和起居、药材,花多少,剩下是你的。那一百两七天后给你。”那牢头一听还有钱,更是喜笑颜开了,立刻去办了。

“高小姐,你怎么成这样了。”那男子赶快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董生,是你!”高小姐刚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她立刻又趴了回去。

原来这董生长高小姐五岁,二人相互为邻,从小一起长大,董生家境殷实,一心求取功名。从十七八起就外出读书,偶尔回得家中,高小姐其实早已对他倾心,董生也心知肚明,但是乡试将近,董生也不得不先求取功名,请高小姐等他乡试高中后二人便结为夫妻。

这不,董生果然不负众望,前些天就已经参加了乡试回来,居然高中,明年准备进京参加会试,他准备充分,正准备一举夺魁。他现在已经有了举人身份,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来提亲的,不想路过县衙时,恰巧碰到高小姐受罚,他全都看在眼里,这才挺身相救。按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危急关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董生,原因你先莫问,我现在疼痛难忍,快给我治伤把”高小姐有气无力地说道。

“高小姐,你莫怕,有我在,我去叫人给你上药,赶快治伤。”

“不用了,我不想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你撒个谎,说我住到你家了。也不用别人了,我不想让人看见我这样子”高小姐说到这里有些害羞,“你给我上药治伤把。”

“这…好吧。等你出去,我们就成亲。话说我要找这县令算账,要找这无赖算账,是他们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董生愤恨的说道,正准备往外走。

“董生,你回来。我知道你高中举人,你现在不能无事生非,更不能因为我耽误你前程。我七天后再受一次刑即可释放,不能因小失大啊。你若因此卷入斗争,而被牵连,那我也不活了”高小姐坚定地说道。

“那好吧,我准备下,给你上药。”董生有些哭腔的说道。

董生转身出了,几分钟后,热水,药酒,人参燕窝汤,金疮药,补血药,简易外科用刀全都拿来了,另外,还买了几身合身的衣服和鞋袜,甚至还有小衣,想的真是周到。

他先喂高小姐喝了几口热水,补充下水分,让高小姐不再感到口渴,随后他关上了门,嘱咐牢官,离得远些,没有要求不得靠近,另外,让牢官一个时辰后按照方子准备好药澡,当然也少不了牢官的好处。

“你忍着点,我要给你把衣服拔下来,你的衣服和血黏在一起了,不分开会有危险,会感染的,可能会有点疼,你抓住我的胳膊,你口中喊着这手帕。”董生安慰道,把干净的丝绸手帕放在了董小姐的口中。

随后,他用热水洗了手,滴了几滴热水在高小姐伤口上,抓起她的裙子和小衣,一点点的褪了下来,一直褪到了小腿上,把高小姐的上衣也褪到了肩膀附近,露出了高小姐最隐私的几个部位。

只见高小姐雪白的后背和小腿,一点伤痕也没有。原本雪白浑圆性感的臀部,此时已经不成样子,绽开的伤口不断地流着鲜血,臀肉在剧烈的疼痛下不断的颤抖,鲜血因为衣服分开而顺着臀部流到了床单上,臀部的皮肉翻卷,露出几个较为深的小坑,像是开花的馒头。腰间和大腿青紫,这是淤血所致。高小姐大汗淋漓,像是又受过一次刑一样痛苦,紧咬着手帕。

“我要用药酒给你清洗伤口,不然肯定发炎,也容易留下伤疤,你忍着点。”说罢,他拿起棉花球,一边沾着药酒,一边擦洗伤口,每擦一次,高小姐就颤抖一次,感觉到这次不仅是臀部肌肉颤抖,而是浑身颤抖,左手紧紧抓着董生的胳膊,即使没有指甲,也抓得五道紫痕。

一会儿,高小姐的伤口清洗完了,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臀部,这才发现,板子打破了皮肤,还有一点肉粘着皮肤,需要取下来。这切割的过程好像再次受刑,高小姐实在忍不住了,咬着手帕也高声叫了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在一会儿伤口处理完毕,董生开始给高小姐上药,把金疮药粉在热水中溶解后不断的用手往高小姐臀部上沾,轻轻地按摩,再把止疼药在高小姐的臀部上敷上,又喂了她一些,这才算了事。随后,让高小姐把补血药以及人参燕窝汤喝了,这次治疗才算结束。

这时候,高小姐的臀部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甚至还有一丝清凉,感觉到很舒服,内心很温暖。

再过了半个时辰,药澡送到了,两个牢官把药澡放到物理,另外送来了炭盆,让他们取暖,才算伺候完毕。

“高小姐,你泡药澡吧,泡万我再给你敷药。”董生说罢,帮着高小姐跑了药澡,并重新上了药,这算是今天过去了。

第二天又是如此,又是泡澡、上药、服药,滋补品。

这样一连六天,高小姐天天治疗,棒伤竟然好了七七八八,皮肤也好了差不多,虽然有些疤痕,但依然光鲜,还有一些血痂没有掉,但也可以走路。但是用力坐在硬的地方,还是有些疼痛。

美好时光总是短暂,第七天到了。

高小姐上次受刑是上午,这一天正好中午的时候,恰恰过完七天,衙役们就到了,立刻拘押锁带,把高小姐带到了县衙门。

县衙门口这时挤满了人,很多人都知道高小姐今日还要受杖,都已经传遍了,更多的人还是来看高小姐的裸臀的。

“来呀,带罪犯!”弥大人高声喊道。

“威武!!!”衙役们喊着堂威。

高小姐自己走了过来,跪下向县令见礼。

“高小姐,七天已到,按照我朝律例,今日对你杖责六十,你可认罪?”弥大人问道。

“民女认罪,甘愿受罚。”高小姐回道,此时她又想起了七天前在这里受刑的感觉,心里不禁一紧,非常的害怕,又感觉到臀部本身并没有好利索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来呀。罪犯已经认罪,按照律例,给我当堂照实重杖六十大板!不得有误!然后轰出县衙!”说罢,弥大人又扔下了十二根黑签子。

衙役们一听,立刻领悟,这次要求比上次更严,要照实打,就是要照着十分力气打,上次是九分力气,上次是十下一换人,只是四个人来回轮换,这次要十二个人打,两人一人打五下,不得徇私舞弊,还要轰出县衙,就是要拖着出县衙,重杖六十,就是最大号板子,五尺五寸上,三寸宽,两寸厚的板子,这板子的材质也是梨木的,更硬,更重,要求衙役们更要用力。不得有误的意思是,还要饶两下,前两下和后两下不算,必须多打四下,计数必须算错,第一下和最后一下一定要一起打出来,这样就要多打六下,一共是六十六板。衙役们一听懂了,心里也有了数,专找那些愣头青,用足力气打即可。

原来,这赖生听说高小姐监狱里面受了照顾,心里十分不爽,找到了弥大人,才会更加报复。

说话间,刑凳又摆了上来,这次的刑凳更宽,更长,更结实,板子打到屁股上更疼。

高小姐照例还是趴了上去,手捆在了刑凳腿上,腿和腰都被捆住,动弹不得,小衣和裙子被扒了下去,这次扒的更深,是为了防止臀部无处受刑,打大腿及后备用的,远处更是放了一桶井水,为了防止高小姐昏迷,泼醒高小姐用的,一切准备的都很充分。

“来呀,行刑!”师爷高喊着。除去施刑的两个衙役,旁边十个壮汉似的衙役都在热身准备,像是在围猎。

“啪!啪!”这两下没有计数,但是结实的打到了高小姐的臀部上,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三下马上打过来了。

“一!”

“啪!!!”这一声更响,是两个板子同时打下来,一上一下的拍到了高小姐的臀部上,加上前面的两下,一共四下,高小姐原本好的不太利索的臀部上,青白的皮肤一下子又通红了起来,像是两团火,烙在了高小姐的屁股上。

“啊!!!”高小姐完全没料到这一手,打了四下,才计数一下,她的心理防线首先崩溃了,没有任何阻拦的大喊一声。随后,她马上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是今天的规矩,因为这些天受到照顾,但是早晚要还回来的,她决定咬牙一声不吭。

“二!”“啪!”

“三!”“啪!!”

“四!”“啪!!”

……“九!十!”“啪!啪!”

后面的九下,高小姐一声不吭,急的衙役们团团转,如果打不出来声音,那么一定会受处罚,但是高小姐挺住了。

只见高小姐的屁股又一次高肿了起来,臀肉突突的颤抖着,又是通红,只不过这次换成了部分血痂被打裂开来,显出了一点鲜血,其余部分的皮肤显得更薄,这次更用力。

“换人!”师爷高喊道,“真是蠢奴才,打的一点不用力。”师爷随后小声骂道。

后面的衙役不敢怠慢,都是内行,他们看出来前面的衙役已经用了十分力气,这罪犯是铁了心不想喊出来,他们必须得用些手段,也要更用力。

“十一!”“啪!”

“十二!”“啪!”

只见高小姐牙关紧咬,依旧死扛着不肯出声,这是无声的抗议,也是给下面的董生一点表现。

“十三!”“十四!”“十五”

接下来这几下更用力,两个人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可是高小姐就是不出声,硬是满头大汗的硬顶着。

两个衙役急了,怕影响到自己,用更大的力气打,高小姐屁股上的皮肤更薄了,马上就要破了,上次只是红肿,这次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受伤更重。

“十九!”“二十!”

“继续换人!”师爷高喊道,瞪了一眼刚才的两个衙役,新上来的两个衙役显然看到了,也感受到了这种压力,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只见其中一个人用尽平生力气砸了下去,另一个在上一个砸的基础上,打的时候把板子侧过来。

“二十一!”“二十二!”“啪!!!啪!!!”这两下还要狠,衙门外面甚至都能听到。

“啊!!!”高小姐再也顶不住了,高声喊了出来,这一喊,撕心裂肺。只见她的皮肤也破裂了,之前的血痂已经打破,流出了鲜血,其他的皮肤有的也已经破损,没受刑的部位还有着青紫。

“二十三!”“二十四”“啪!啪!”两个衙役显然很兴奋,他们最有本事,让高小姐叫了出来。

“啊!啊!”高小姐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开始随意的喊了起来,头上的汗也沾湿了额头,这喊声撕心裂肺,让人感到害怕。

衙役们更是兴奋,继续加大着力度。

“二十九!”“三十!”“啪啪”

“这还差不多嘛。”师爷也长出了一口气,收了银子,必须要见血见呻吟,否则无法交差。

只见高小姐的臀部已经没有好皮肤,皮肤都已经破裂打飞,青紫的地方已经不见,因为淤血已经流了出来,这也是好事,否则淤血过多,高小姐定会丧命。

“三十一!”“三十二!”衙役们继续打着,高小姐也在随之不断的嚎叫!让人不忍直视。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大板打完后,只见高小姐的屁股已经皮肉翻卷,皮开肉绽,皮肤已经没有了,露出来的都是血肉,像两个烂桃子,也像两个烂山芋,让人不敢看,不敢联想。板子上也沾着鲜血。

“继续行刑!四十一!”

“啪!”

“啊!”

高小姐又一次发出了嚎叫,这种嚎叫更是绝望的嚎叫,她好想撑不住,已经开始放弃自己了,人在放弃的时候,精神是撑不住多久的,屁股上的肌肉也松弛了,受刑也更重。

“四十二!”

“啪!”

“啊”高小姐虽然还在嚎叫,但声音明显小得多了,板子打上去的声音也不在清脆,而是偏沉闷的声音。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啪啪啪!!!噗!”

“啊!啊!额!额!”

高小姐从高声喊叫到不再叫出声音,到最后完全没有声音了,在这巨大的撞击下,高小姐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来呀,泼凉水!”两桶凉水分别浇在了高小姐的头上和屁股上,高小姐猛的一激灵,清醒了过来,觉得屁股上疼痛难忍,又极度冰凉,打了个寒颤。

果然,衙役们是有所准备的,他们早就经历过类似的场景,知道两桶水下去,罪犯还能撑多久。

只见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随着凉水泼下来,屁股上的鲜血流了好多,沾满了下半个刑凳,高小姐也已经大小便失禁,掺杂着屎臭味和尿骚味,已经血腥味。屁股上一部分的碎肉已经被打飞,还有一部分碎肉挂在了屁股上,显得凹凸不平,十分恐怖。这屁股顶多还能挨十下,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打六十大板的原因。

“五十一!”新上来的衙役终于等到了表现机会。

“啪!”沾了水的屁股显然更疼,也更容易有血肉横飞的感觉,也容易打出清脆的声音。

“啊!”高小姐趁着这清凉劲儿,又喊了出来。

“五十二!”衙役们继续行刑

“啪!”

“啊!”

鲜血又开始冒了出来,越来越多,也有部分皮肉飞到了地上,有些人看到了甚至觉得恶心。

“五十三!”

“五十四!”

“五十五!”

“五十六!”

要让罪犯不晕厥过去,就要连续不断的击打,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果然他们是老手。

“啊!啊!额!”

高小姐又喊不出声音来了,显然又要晕过去。

“哗”两桶水又泼了上来,高小姐又一激灵,又不能晕过去了,这些都已经计算好了。

“五十七”“啪!”这一次打在了大腿上,让高小姐的屁股缓一缓。

“五十八!”“啪!”这一次打在了后背上,也是为了让她缓一缓。

显然这更疼。

“啊!啊!”

高小姐没想到这一手,高声喊叫道。

“五十九!”

“啪啪啪!”五十九是要打三下的,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当然打在了屁股上,这三下非常快,来不及反应。

“啊!啊!啊!痛死我啦!!!我的屁股啊!!!”

高小姐完全不顾及形象了,高声喊叫道,撕心裂肺,屁股上也已经烂肉横飞,臀尖最高峰消减了约莫半寸,全是砸下去的,不是肉打飞了,就是被压实了,失去了弹性,注定要割掉的。

“六十!”

“啪!!!”两个衙役一起上下两板打了过来,高小姐即使绑着,也挣扎着想起来。

“啊!!!!”高小姐最后一次嚎叫,终于打完了。屁股完全谈不上性感,只能是一团烂肉,还有七八道深沟,破碎的皮肤、组织、碎肉、烂肉散布在凳子周围到处都是,鲜血流到了地上,板子上,飞到了周围,溅到了衙役们的脸上。

“大人,用刑完毕!”衙役们报告道。

“轰出县衙!”弥大人显然不想看了,嫌弃的说道。

“哗”衙役们粗暴的把高小姐的衣服穿上,把她的绳子解开,从头上举起,用力的朝地上摔了一下,让她的臀部能着地。

“啊!!!”高小姐又是没有料到,但是这次只是小声的喊道,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只见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地上一片红色的桃型,是高小姐屁股上的血染红的。

衙役们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拉着高小姐,让她屁股着地摩擦,拉到了衙门口,便回去交差了,留下了一长串血印,高小姐屁股不仅被打烂,还沾了好多尘土。

董生急忙救起高小姐,回去调治,由于伤势过重,一个月后才治好。

两个月后,二人结为连理,过上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董生在第二年也高中进士,高小姐也成为了官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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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华受杖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流连殿容华沈氏不守妇德,以下犯上,有违宫规,废去容华位分,贬入静思阁调教三年,以观后效。钦此。”

总管太监沙哑悠长的声音还在回荡,整个房间里的宫人却都已经软了下去。天哪,贬入静思阁,这是多么重的惩罚!自从十天前新近得宠的沈容华将怀有身孕的端妃娘娘撞倒导致流产以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沈容华将倒霉了。事关龙嗣,无论多么得宠,皇上都一定会加以惩戒的。只不过,这,这也太重了些,毕竟出事的是最受宠的容华主子啊。

大康朝的后宫与一般的后宫并不相同,对宫中女子是比较体恤的。一般的小错,也就是罚抄书、扣月例一般的惩罚,大一点,则会禁足、降位分,像贬入静思阁这样的处罚,一般只是对一些可有可无的宫人,很少会降临到受宠的嫔妃身上。静思阁调教,基本上已经是赐死之外最严厉的处罚了。大康朝为了体恤宫妃,废除了冷宫,而是建造了一个类似于女子监狱的地方,调教、犯错的宫妃。这个规定看上去是极为人性的被送到这里的人,还会保留宫妃的身份和用度,也允许有一个贴身的宫女服侍,除了专门的训诫师傅之外,所有的宫人也必须对他们以礼相待。调教的时间有一年到五年不等,只要将完成调教,就可以被放出恢复“更衣(最低等的嫔妃)”。然而,真正能够走出的静思阁的宫妃并没有多少,出来的也大都失去了原来的样子。据走出来的人说,静思阁里的是求死而不能的生活。

整个流连殿的宫人都在低声哀叹着,为即将接受调教的沈容华,不,是沈主子担忧,毕竟没进去过的人谁也不知道静思阁里是怎样的光景。

在众人眼里将要成为一个死人的沈容华正是沈瑶,一个被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她的父亲管制不算很大,只是一方的知州,但也算是封疆大吏了。从小被众人捧大的沈瑶媛生的天姿国色,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无所不能。因此,当她收到入宫为秀女的旨意的时候,就认定自己一定可以扶摇直上成为皇帝宠爱的妃子的,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可能会被发配到一个监狱一样的地方接受调教,甚至在自己稀里糊涂的撞倒端妃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最多就是禁足一阵而已。然而……静思阁血红色的大门和黑黑的匾额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小姐,进去吧。”沈瑶媛的贴身宫女杏儿说道。杏儿是沈瑶媛从家里带来的丫鬟,最贴心也最忠心,听说小姐要进去受苦,杏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追随沈瑶媛。

看了看自己得贴身侍婢,沈瑶媛深吸了一口气,无力的敲了敲静思阁的大门。里面迎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太监,请了个安,对沈瑶媛道:“是沈主子吧,刚才就听说要来一个新人,没想到速度还挺快。先进来吧,一会儿师傅们就到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沈瑶媛只好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审视着自己将要度过三年的地方。这里看起来似乎还不错,院子非常整洁,屋子也不算简陋,并没有破败、阴森的感觉。一进门正对的是一个挺气派的宫殿,两边就全是不大不小的厢房。“看来也没有很辛苦嘛!”沈瑶媛对杏儿说道。

“小,小姐,你看那是什么?”耳边传来的却是杏儿惊恐的声音。沈瑶媛随着杏儿的目光看去,院子的尽头还延伸出一个小院落。透过珠帘,沈瑶媛隐隐约约的意识到,里面摆着的是一个杖刑用的刑凳。主仆两个人都看是哆嗦起来了。

“不错,那就是杖刑用的刑凳。”身边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沈瑶媛转过身去,看到一四十左右的健壮妇人,虽然从衣服来看是指一个比较有地位的宫人,但态度明显很傲慢。

“沈主子来的准时,很好,静思阁的规矩很多,准时恰巧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希望主子以后凡事也都会准时,”那妇人边说着变相沈瑶媛行了个礼,道:“奴婢王红(取自我的一个很恶心的老师的名字,名字就很恶心),是静思阁的主事,也是负责主子的训诫 ,奉皇后娘娘懿旨接下来的三年里会负责调教主子,若日后有冒犯的主子的地方还望见谅,奴婢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说完,又对杏儿道:“你虽有犯错,但既然到这里面来服侍也要受这里的规矩。西厢房第二间是李总管的住处,他会好好交给你规矩的。现在,我和沈主子有话说,你自己去请李总管指教吧。”

王红看着杏儿走后,带着沈瑶媛走到内院,站到了刑凳旁边,对她说:“接下来,沈主子,请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记清楚,这将关系到主子的切身利益。第一,主子是因为犯了错被送到这里接受调教的,奴婢有义务教会您一些事情,如果主子因为我只是一个宫人而懈怠的话,奴婢保证主子会很后悔、很痛苦。为了主子的利益着想,请您一定要听话。第二,您虽然犯了错失去了位分,但毕竟仍然是皇上的后宫,是这个主子,即使在受罚您也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个主子,做什么事都要有主子的样子。第三,静思阁是一个规矩很多的地方,奴婢以后会一点一点将给您听。请您一定要记在心里,按照规矩做事,奴婢不会重复第二遍。如果做错了,奴婢会认为您没有用心不肯接受调教,这样对奴婢、对主子都不好。这三条,主子挺清楚了吗?”

“知道了。”沈瑶媛小声说道。

“很好,现在请接受奴婢的大礼。”王红说着竟朝着沈瑶媛拜了下去。

“这,这是做什么!王,……,王宫女,快起来。”

“在这里,您要叫我**。”王红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说道:“这是奴婢第一次行大礼,也将是最后一次。您是主子,所以奴婢对您是十分尊敬的。以后难免会有冒犯主子的地方,这个大礼是向主子表示尊敬也是给您赔罪,请您日后多见谅。”

“没关系的。”沈瑶媛道。

“那么,奴婢就要开始教您第一个规矩了,”王红边说着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请您自己把衣服脱去,趴到刑凳上去。”

“你说什么?”沈瑶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规矩?刑凳,这不是打人屁股用的吗,难道这个王红想打自己的屁股?

“沈主子,您听到奴婢的话了。静思阁里的规矩是要无条件遵守的,请您动作快一点,不然要奴婢服侍的话奴婢可能会因为不高兴而得罪主子。快点爬上去吧。”

“不,不要。我是皇上的嫔妃,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王红笑得更灿烂了。“主子,您真是不安分啊。刚才奴婢说的话白说了。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奉皇后娘娘懿旨,按静思阁的规矩办事。您这样不肯合作让奴婢很为难啊,看来奴婢不得不冒犯主子了。”

还没等沈瑶媛反应过来,王红拍手,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几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宫女,冲过去抓住沈瑶媛,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拖干净,死死地按在了刑凳上。

王红从一个宫女手里接过一块打磨得很光滑的紫藤木杖,拍了拍沈瑶媛的屁股道:“沈主子,奴婢首先教给您挨打的规矩。在静思阁里不论您是违反了规矩还是做事不用心,都要接受杖刑的处罚,挨打是您必须要学会的。奴婢先轻轻地打主子十下,让您体会体人。”说着,木杖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最初的十下确实并不重,或许是因为身子被按住了,连第一次挨打的沈瑶媛也没有怎么反抗,只是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十下过后,沈瑶媛的屁股也只是淡淡的有点泛红,倒是整张脸因为羞愧难当而变得通红。

王红,放下了板子道:“主子这次表现得还算可以。下面,奴婢要详细的给您讲讲怎么挨打。静思阁里的杖刑有两种,月例和惩戒。惩戒比较简单,只要您犯了该挨打的错,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奴婢都一定会用板子好好教会您规矩。只需露出屁股撅好。月例就复杂多了,您是初十进来的,所以每个月的初十都要挨一顿板子,一来为了警示您尽心接受调教,而来是让您通过挨板子来悔过自己犯的错。初十的这天,您必须一早就沐浴好了,赤的身子到这戒园来跪着等奴婢来行刑。挨完了板子还要在镜子跪一个时辰,好好看着自己挨过打的屁股思过。记住了吗?”

“记住了。”沈瑶媛小声说道。

“接下来,是挨打的禁忌。刚才只是让您体会一下,奴婢并没有严格要求您,以后可就不一样了。您记好了,挨打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挡,哭喊的声音不许超过板子的声音。违反了一条,加罚一下,五次以上就要再加十下。要是违反超过十次,那就要再加打20下。到最后五下的时候,奴婢会提醒您,这五下奴婢会用很大的力气大,如果您有一点违规的话,就要重新算起。您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沈瑶媛听着,整个身子都凉了起来,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很好。今天是主子的第一次月例,按规矩应该打三十板,刚才奴婢要求您脱衣服的时候您没有照做,要加罚十下,一共该打四十板。第一次,奴婢不会打得太重,您按着刚才的规矩好好的挨打,一会就过去了。可要是不肯接受奴婢的调教,一个劲的犯错的话,奴婢可就不留情面了。这日头还早,奴婢好好的陪着您,这板子什么时候打完什么时候算。”

啪、啪、啪,和刚才的试打不一样,紫藤木杖下落的力度明显大了很多。起初的几下,沈瑶媛还能想着王红的话忍着,可没过几下就该是乱动,哭喊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王红听停了停手里的板子,说道:“主子,您这样可不行。您要是再不闭上嘴趴好了,奴婢可就要加罚了。”

“啪”又是狠狠地一下,沈瑶媛没有忍住整个人身子扬了起来。王红粗暴的把她按了下去,挥起板子狠狠的打了下去,说道:“第一次,加罚一下。”

被加罚了,沈瑶媛果然老实了许多,紧紧地用手抓住刑凳忍着不乱动。然而,板子实在是太疼了,尽管使劲忍着,沈瑶媛仍忍不住会乱动、尖叫。她开始不住的大哭,哀求王红放过她。然而,回应的只有

王红没有感情的声音:“喊声太大了,第五次加罚十下。”

终于,最后的五板也挨完,由于沈瑶媛一直在挣扎,被打了将近70板。她整个人瘫在刑凳上,一边呜咽着一边大口的喘着气。王红的声音却又响起来了“没记住刚才说的吗,挨完了月例要在镜子前面跪着思过。奴婢数十下,您要是再不自己到墙角跪好,奴婢可又要打了。”

沈瑶媛听了,忙挣扎着爬起来,一点点挪到墙角跪下。王红在她身边放了两面大镜子,说:“一个时辰,主子看着自己的屁股好好想想自己犯的错。跪的时候腰挺直、腿伸平。奴婢会在旁边看着,要是您走神了或者跪的不好,会用板子提醒您的。”

刚挨过打的屁股火辣辣的,被凉风一吹就像一蚂蚁爬过,又痒又疼。然而,沈瑶媛最难受的还是看到镜子里自己屁股的时候。天哪,这还是的屁股吗?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通红,错乱的板子印依稀可见,有好几处都已经发紫了。整个屁股因为肿胀,鼓出来将近一倍,看着就像一个深红色的圆球。沈瑶媛咬牙跪着,心里一片惶恐。到静思阁的第一天自己就被打得生不如死,这将来的三年自己该怎么挨。原来在家里的时候,哪一天 不是被宠着、护着,何曾受过一点委屈。进了宫还没与风光几天就被扔到了这样的地方,一进来就被打得半死。

沈瑶媛后悔极了,她还想回家,扑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再也不接近皇宫。

熬过了第一天的调教,沈瑶媛终于被允许回房休息。她拖着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回到住所,就看到趴在地上哭泣的杏儿。杏儿整个人瘫在地上,屁股露在外面,都已经发紫了。看来,杏儿的第一天也不比自己好过。沈瑶媛费力的扶起自己的小丫鬟,两个人抱头痛哭。

就这样,沈瑶媛在静思阁接受的调教就开始了。其实这里的生活也并不算是很艰难。沈瑶媛每天要做的事情不多,无非是忏悔、抄写《女则》、抄写宫规、学习后宫礼法之类的事。当然,这期间板子是没少挨。王红不论什么时候,都随身带着一根木杖,只要沈瑶媛稍有过错,立刻就会让她脱下裙子趴到桌子上挨打。不过,惩戒没有月例那么严格,虽打的频繁,但一次最多也就十板,挨得多了也就没有那么难熬。

当然,这期间,也有令沈瑶媛痛不欲生的。那是来到静思阁第十天的事,至今想来,沈瑶媛仍觉得自己的这顿好打挨得莫名其妙。

那天早上,沈瑶媛正穿戴好准备去上早课(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忏悔),王红就进来了。沈瑶媛吓得忙跪倒地上,大声说:“我没有迟到啊!”

王红笑道:“被打怕了吧。我知道您没有迟到,今天过来是来看看你这房间的情况。虽然是犯了错,您毕竟是主子,皇上都没有销了您的份例,奴婢可不能让您因为这房间失了主子身份。”

不是吧,沈瑶媛在心里惊叹。这个笑面虎,竟会关心自己过得舒服不舒服?果然,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耳边就想起了王红的怒斥:“沈主子,您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了吗?瞧瞧这房间,窗台、地面都蒙着土,被褥也叠的不够好,最严重的是,一个主子的桌上连热茶都没有。您这房间还像主子的吗?您刚来的时候奴婢就说过,您要记得自己主子的身份自重一些。您这两天学得不错,奴婢还以为您已经悔改了呢,想不到您还是不肯守规矩。行了,这几天也该学会了。沈主子,裙子脱了跪到床边把屁股撅高,奴婢要用板子教教您规矩。”

沈瑶媛知道自己稍一犹豫就会挨得更重,忙脱下衣裙跪到了床边。她心里暗叹:“我就说嘛,这个恶魔绝不会安好心,还不是要找茬打我。没办法,只好咬牙挨了,横竖不过一会儿就完。”

不过王红并没有想简简单单的罚过就完,她将板子贴到沈瑶媛撅起的屁股上道:“沈主子,平常犯错,奴婢不过时稍加惩戒让您记住规矩,可今天您如此不自重,那可是犯了静思阁的大忌。没办法,奴婢只好罚得重些,免得主子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五十板,犯一次规矩就加五板,要是奴婢加到了七十板,那主子早上就得先挨上二十板在上早课。”边说着,王红还喃喃自语道:“我还是就是太心软了,犯了规矩也没有重罚,让主子现在觉得犯犯规局都没什么了。”

“啪”、“啪”、‘啪“,王红这次好像是真动怒了,每一板都用了全力,只不到五班沈瑶媛的屁股就已经变成了个鲜桃。然而,她却只好忍着,因为她是在是不敢想象每天早上起来就挨二十板会是什么样子。她知道,这一顿打下来,她的屁股一定会全是血印子,一星期不能碰椅子了。

然而,在静思阁里,只有忍,也只能忍。沈瑶媛不住的告诉自己不过是在做梦,忍过去就好了。她多么希望挨打的不是自己的屁股。

过了大概两个多月,静思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又是一天清晨,沈瑶媛打开房门看到的竟是端妃,那个间接让自己被发配到这个地方的人。几月未见,端妃早已不是刚失去孩子时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看来因为失去孩子受了委屈,皇上给了她不少特殊关照。只是,她这样高贵的人来静思阁做什么呢?

沈瑶媛一边疑惑着,一边行礼将她迎进了自己的房间,低着头不敢看端妃。上次“撞到”端妃,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受了这许多苦楚,这次端妃亲自登门,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自己已经在静思阁了,还能再怎么样呢。大不了是赐死,与其天天挨打、受一个宫人凌辱,死说不定倒是一种解脱。沈瑶媛甚至觉得,这两个月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是一场历练,她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不论自己将要面对什么,都不会比现在更惨了。

不过,端妃看上去并不想来找茬的。她静静的坐着,仔细的打量了沈瑶媛一阵说:“人人都说静思阁很恐怖,我看已经两个月了你也没有怎么样嘛,这住的地方甚至比原来还要整齐。”

“娘娘到奴婢这来有什么事呢?”

“哼,什么事?因为你本宫失去了孩子,你觉得本宫会有什么事呢?”

沈瑶媛跪倒地上,垂首道:“奴婢很抱歉,听凭娘娘处置。只是,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奴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摔倒。”

“听凭处置?本宫记得当时你可是又哭又闹的,怎么两个月不见恶狗变病猫了?”

“奴婢当时一时糊涂,望端妃娘娘恕罪。”沈瑶媛心里苦叹,今日怎么可以和当时相比。当时自己就算怎样,还是皇上的宠妃,可今天呢?外表看起来光鲜,岂止自己因为没有穿戴得体挨了多少打。自己在分辨岂不是自讨苦吃?两个月的调教,沈瑶媛明白凡事都要忍,如果自己处于弱势就不要去争,只有保住命才有翻身的一天。

“这个态度就对了。”端妃点了点头道:“看来两个月的调教你已经懂事不少了,也不枉本宫一片苦心。”

“苦心?”沈瑶媛一脸疑惑。

端妃道:“今日本宫既然来了,就不怕告诉你,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件事,连流产都是故意安排好了陷害你的。”

原来如此,沈瑶媛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好端端的就滑倒了,怪不得自己只是无心之失却受到这样严厉的处罚。既然人家设计好了要除去你,尤其会给你翻身的余地。只是既然自己获罪是端妃一手策划的,她为什么还要过来告诉自己呢?

端妃没有理会沈瑶媛,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本宫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那么,如果我告诉你设计这些不是为了害你而是为了帮你,你怎么想?”

“什么?”沈瑶媛更疑惑了。

“不错,本宫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帮你才策划这些。你刚进宫,本宫就看出你很有前途,有栽培你的意思。只是,你实在是另本宫太失望了,身在后宫却不知道危险的存在,整天冒冒失失、恃宠而骄,不知道保护自己。实话告诉你,就算本宫不害你,依你的性子不出半年你也一定会被陷害永无翻身之日的。让你来静思阁接受调教,就是要磨一磨你的性子,交给你后宫的生存之道。”

“那么,奴婢岂不是还要感谢端妃娘娘了?”沈瑶媛不屑的说道。

“瞧你,刚好一点,本性就有露出来了。今天本宫就和你明说了。这一阵子,琪婕妤继你之后成为了皇上的新宠,本宫需要有人来分散皇上的注意力。如果你肯为我所用,保证按我吩咐的去做,不但今天就可以离开这里,而且身份地位只会比原来高不会比原来低。若是你不肯,本宫也绝不会强迫,只不过会保证你绝没有可能把今天听到的告诉被人而已。”

“娘娘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婢不太明白。”沈瑶媛越来越困惑了。

“最简单的说法,本宫苦心经营了那么久,栽培你、磨练你,现在到了你报答本宫的时候了。如果你愿意做本宫的人,那么你之前所希望的恩宠、荣耀,都会来的易如反掌。如果你之恩不图报的话,本宫既然能让你到静思阁里,就有本事让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别以为你在静思阁过的什么日子我会不知道,你要是觉得在这里做‘主子’快乐的话,本宫愿意成全你。今天一天,不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你自己好好想想,晚上我会派人过来等你的消息。沈瑶媛,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大康朝的后宫里,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出现了:两个沈瑶媛月前刚刚因为伤害龙嗣被罚到静思阁接受调教的竟然获得特赦,不但恢复了以前容华的封号还接到了皇上加以抚慰的特旨。消息一出,后宫里上到宫妃下到最低级的宫婢都在议论纷纷。尽管沈瑶媛当时受到中发就已经很让人惊讶,而仅仅两个月就被特赦则更是史无前例的。有人说是因为皇上难忘旧情,有人说是沈瑶媛买通了太后向皇后说情,还有人说沈瑶媛夜里私会皇上请求皇上原谅……各种各样的猜测纷纭复杂,一时间整个后宫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动荡不已。

昭阳殿里,沈瑶媛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与端妃相视而笑。仅仅几天的时间,沈瑶媛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一想到自己可以再也不用守那些烂规矩,再也不用天天挨打,沈瑶媛做梦都会笑出来。昨天自己还是静思阁任人宰割的罪人,今天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容华主子。尽管自己十分明白端妃的意思,却一点也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端妃娘娘说的不错,之前的自己的确是太单纯了,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误让自己永世不能翻身。只要能够离开静思阁恢复自己的身份,她就又有了奋斗的资本。至于所要付出的代价,秘密听从于端妃,沈瑶媛并不在乎。反正以自己要想放开手去斗,就必须有所依靠,既然端妃可以助自己离开静思阁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儿,沈瑶媛恭敬的跪了下去,道:“奴婢叩谢端妃娘娘,愿以娘娘马首是瞻,为娘娘效劳。”

端妃扶起沈瑶媛道:“不急。本宫花了那么大心思栽培你,必然有用你的地方。你刚出来,还不了解宫里的情况,这两天不要太招摇,就在你宫里头呆着,尽量别去应酬那些碎嘴的人。”她顿了顿,又说:“皇上翻了你的牌子,今天晚上就要侍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应该明白。本宫只嘱咐你一句,这次侍寝比同往日,你放聪明些,诸事小心。要是惹怒了皇上,那本宫可就帮不了你了,到时候可别怪本宫翻脸。”

“奴婢之前也曾服侍过皇上几次,不知娘娘说的不同是什么。”沈瑶媛觉得端妃的语气有点奇怪。

“具体的本宫也不好说,去了就知道的。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是一个不了的。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是夜,沈瑶媛略带紧张的被送到了皇帝的寝宫。皇上还没有来,沈瑶媛静静地坐在龙床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两个月前来,皇上的寝宫还是老样子。舒适的龙床、考究的陈设、幽暗的灯光,只是,陪在皇上身边的那个美人变了而已。她默默的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从静思阁走出来的自己绝不会是从前那个单纯的丫头,总有一天她要独占皇上的宠爱,成为龙床的另一个主人。

门吱呀一声,皇上来了。沈瑶媛忙脱下自己的衣衫,恭敬地跪在床上。皇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推到床上,而是挨着她坐了下来,道:“你的精神不错,看来并没与受太大的委屈。”

沈瑶媛挪了挪膝盖正对着皇上跪着道:“奴婢谢皇上恕罪。”

“知道错了就好,这次放你出来,是端妃求了朕。毕竟不是有心的,朕也不想法的太重,你可得好好的吸取教训,不要让朕再失望了。”

“是。”

皇上又道:“不过,你毕竟是犯了错的,虽然恢复了你的位分,该罚的还是要罚。既然不在静思阁了,那朕就亲自来管一管你。过来,趴到朕的膝盖上。”

什么?沈瑶媛心里又是一阵恐慌,根据在静思阁的经验,这是要挨打了。可是,自己是在侍寝啊,难道皇上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吗?她慢吞吞的趴到了皇上的腿上,心里不住忐忑。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用手捏了捏沈瑶媛的屁股,道:“在静思阁里带了两个月,该学的也该学会了。你的莽撞害朕失去了一个孩子,害端妃伤心了那么久,朕可不能轻易饶了你。看在你已经受了调教的份上,朕从轻处罚,只打一百下,你可不许哭闹。要是两个月连挨打都没有学会,你可就真的在静思阁白呆了。”

说着,皇上揉了揉沈瑶媛的屁股,扬起了巴掌。

随着“啪”的一声,沈瑶媛身子一震,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皇上的巴掌和静思阁的板子不太一样,打在屁股上并不是硬硬的疼,也没有板子的重击那么痛,而是真的有生气的感觉在里面。尽管看不到,沈瑶媛却可以感受到皇上每一巴掌落得很用心。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一点一点挨着打,落的地方也尽量不重合。一下有以下,皇上的力道拿捏得很好,既不会重到难以忍受,每一下有清清楚楚的让她感受到了疼痛。随着“啪”、“啪”的声音,沈瑶媛感到自己的屁股由两边向中间,一点一点的发热,疼痛的感觉也像波浪一样一点一点移动,等整个屁股刚刚好被打过一遍,疼痛的感觉就有从原来的地方开始了。还好,皇上并没有非常用力,沈瑶媛记着在静思阁时挨打的规矩没有挣扎,只是偶尔轻声呻吟一下。

巴掌打起来虽然没有板子重,可一百下毕竟不是小数目,当整个屁股变成均匀的红色,圆圆的鼓起来时,沈瑶媛渐渐开始有点受不了了。皇上还是一下下打得不紧不慢,可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还疼得很,下一轮的巴掌又打过来了。疼痛感在逐渐累积着,沈瑶媛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身体。

“趴好了,”皇上严厉的说道:“这才不到七十下。好好想想自己犯的错,不然朕会一直打下去。”

“是。”沈瑶媛攥紧了拳头答道。她想起端妃警告自己的话,这次侍寝非同寻常,无论如何要把皇上伺候好。在静思阁那么多的板子都挨过来了,难道受不了皇上的打?要当宠妃就要付出代价,如果因为忍不了疼痛而触怒皇上,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

终于,一百下打完了。沈瑶媛舒了一口气,整个身子放松了下来。皇上轻轻的把她扶起,放到床上,柔声道:“怎么样,很疼吧。朕也不忍心打你的,可是不这样却有违宫规。在静思阁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回来了就不要再多想了,真会好好疼你的。”又捋了捋沈瑶媛的头发道:“要是疼就哭出来吧,这不会在怪你了。”

听到皇上突然转变的态度,沈瑶媛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皇上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皇上轻轻的拍着她,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好了,好了,朕不在怪你了。傻孩子,以后不要再犯错朕就不会打你了。”

“皇,皇上,臣妾的……,臣妾的屁股被打烂了吧!”沈瑶媛怯生生的问道。

“恩,是被朕打得很红了呢。可是没有办法,朕的媛媛脑子不清楚犯了错,屁股当然要受苦了。”

“臣妾以为,皇上再也不会离理臣妾了呢。”

“傻丫头,”皇上俯下身去贴着沈瑶媛的脸道:

“朕是怪你,可朕也实在喜欢你,不然也不会亲自打你。媛媛的小屁股肿的很好看呢。放心,朕以后会宠你的。”

尽管屁股还是生疼,沈瑶媛心里却在甜甜的笑着,她知道,她又是本朝最得宠的后妃之一了。

流连殿里,沈瑶媛趴在床上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杏儿上药。昨晚的经历至今想起来仍是一头雾水。说是去侍寝,为什么皇上只打了自己一顿就让人把自己送走了?至于皇上的心情,就更难揣测了。若说高兴,为什么见到自己先把自己的屁股打烂,若是龙颜大怒,可皇上体贴的安慰却又让自己感到暖暖的。回想起昨晚的巴掌,虽然很疼却和静思阁的板子大不一样,每一下都是有暖意在的。不过,无论如何第一关总是已经过了,看皇上昨晚的意思自己应该又重新得宠了。

正想着,有宫女隔着帘子通报,端妃娘娘来了。

沈瑶媛刚想挣扎着起来迎接,就被端妃按了下去。

“好好趴着。”看到沈瑶媛又红又肿的屁股,沈瑶媛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她从杏儿手里接过药,轻轻地在沈瑶媛的屁股上抹起来。

“你总算没让本宫失望,没有把侍寝搞砸,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呢。你的好日子不远了,恭喜。”

“恭喜?”沈瑶媛不明白自己挨了一顿打有什么可恭喜的。

端妃确定除了心腹之外的所有人都在殿外候着,才轻声说:“在大康朝,能被皇上亲自打是非常大的荣幸,本朝只有正式有了封号的娘娘的嫔妃才有资格被皇上亲自调教。皇上既然已经亲自动手了,你晋升嫔妃的日子估计也就不远了。”

“什么,不知奴婢,各位娘娘们也被皇上打过?”沈瑶媛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小声点,”端妃看了看周围警告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莫说本宫,凡是在宫里正式登记入册的娘娘们,哪个不是屁股红红的。皇上喜爱你,才会愿意亲自动手调教你。不过,这是嫔妃之间的秘密,绝不会让宫里那些低等宫妃知道,要不是你已经先被调教过了,本宫也不会告诉你。记着这是后宫的最高秘密,除了各宫娘娘和给你上药的心腹丫鬟,绝不可以向任何提起,不然你会被嫔妃之间的密约秘密处置的。至于这密约是什么,你晋位的时候会有人亲自调教你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奴婢不明白。”

“明白?只要身在后宫,你有什么时候可以明白过?知道这里的规矩按着规矩办事就可以了。沈瑶媛,把你送到静思阁是为了栽培你,你如果还没有学会适应后宫的话,本宫可就不会帮你了。 ”

听到这儿,沈瑶媛突然想起来自己对端妃的承诺,她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奴婢知错了。不知奴婢有什么可以为娘娘做的,还请娘娘示下。”

端妃点了点头道:”先把你的屁股养好再说,本宫自有用你的地方,只怕你到时候会因为害怕忘了本宫对你的好不肯做呢。”

“不会不会,奴婢打心里感谢娘娘栽培,就算为娘娘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端妃道:“你先想着怎么把挨打的事挡过去再说。你初回后宫,前来探望的人一定少不了。还有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可别让别人看出破绽。不然,只怕你还没命当上娘娘就已经被处置了。”

“奴婢告病不就行了?”

“告病?,”端妃冷笑一声道:“你呀,还是幼稚。告病以后倒是可以不见皇后和嫔妃们了,那太医呢?有病没病,什么地方的毛病,怎么得的,太医一下就能看出来。别忘了,本宫说的是本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被皇上调教后,就算真的被打出了病也绝对不可以宣太医。”

“那,奴婢该怎么办呢?”沈瑶媛感到很茫然。

“自己想吧,要是这么点小事都自己处理不好,那你可就是彻底没用的了。”端妃说完,猛在沈瑶媛屁股上拍了一掌就扬长而去了。

在大康朝建国的时候,为了后宫的和谐,祖宗们立下了这样一个规矩。所有有封号的嫔妃都必须接受一件特殊的事情,那就是如果他们走错了任何事都可能在侍寝的时候被皇上亲自打屁股。(这里的嫔妃并不是指所有的宫妃,而是那些被登记造册的真正是“皇上的人”的娘娘们。大康朝的后宫有两类妃子,一类地位较低,没有封号,只能被称为主子。她们就像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可以服侍皇上但并不是真正的皇室嫔妃。她们更多的只是皇上的一件玩物,皇上驾崩后她们就没有资格再住在皇宫里。另外一种是被册封的娘娘,虽然并不是皇上的正妻,但却可以算是正正经经有名分的妾室,是真正的皇家媳妇。)祖宗们为了后宫的和谐可谓是用心良苦。

第一,在侍寝的时候被打屁股是后宫娘娘们的最高秘密,任何人违反了这个密约即使贵为皇后也会成为所有娘娘的公敌,会被秘密的处死。更重要的是,被皇上按在腿上打屁股,对于身份高贵的后宫娘娘们来说是一件极隐秘的事,即使大家不言自明却不愿让这个秘密有一点见光的可能。因此,无论后妃们如何争宠,她们总会注意到保护这个秘密,这也就使得各位娘娘们无法放开手去勾心斗角。一旦有人被逼的太紧不顾一切说了出来,那么整个后宫恐怕都会羞到极点了。

第二,挨打虽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挨打之后皇上的甜言蜜语却是一种极好的安慰。而且打屁股虽然是一件令人感到羞愧的事情,却也是自有娘娘们才有资格经历的一种特殊的“亲密”。这样的特殊资格让娘娘们感受到自己与低等嫔妃的不同。那些新进宫的小丫头们自以为自己很得宠,却不知道有一种甜蜜是她们永远也不可能感受到的。因为这种“优越感”,嫔妃们对于新宠的嫉恨就会减少很多。

第三,打屁股这种事真的可以很好的教训犯错的嫔妃。每一位刚登基的皇帝甚至是太子,都会秘密接受打屁股的训练,他们非常了解怎样用力打什么样的部位可以使挨打的人很痛苦却又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他们也知道怎样可以打出最好看的屁股。每一位皇上都可以说是大屁股专家,被这样的专家教训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旦嫔妃之间勾心斗角被发现,等待她们的将是皇上数不清的重巴掌。而且无论被打得多惨,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后妃们都要像平常一样谈笑风生、行走自如,这就更加重了挨打的痛苦。这样的切肤之痛对于争宠的娘娘们绝对是很好的调教。

在这样的密约下,大康朝勾心斗角的通常都是刚进宫的低等宫妃,真正的娘娘们并不会狠下杀手,更会联起手来打压“新宠”们,这个密约虽然痛苦,却很好的维系了本应当是仇人的嫔妃们的感情。大康朝的祖宗们可以真的是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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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的忏悔

“神父原谅我,我有罪

   约翰逊神父当天已无数次听到这一熟悉的声音了。他原以为到了这个时候所    

有忏悔的人们都已离开了他的教堂,但居然还有一个人在忏悔。

   “神父。我犯了一项很大的罪孽!”

   “我的孩子,除了上帝之外,人人都是有罪的。坦白你的罪孽,并按照我说的方式去悔罪吧,你一定能得到宽恕。我的女儿,现在告诉我你犯了什么罪?”

神父已听出了忏悔者的声音。她叫索菲亚亚.沙农,才二十七、八岁,是当地学校中一个的女教师。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开始坦白她的罪孽。 

神父,我是一所男子学校的教师。这个星期校长借给我一本很珍贵的书。我 

不小心损坏了这本书,撕坏了其中两页。要修好这本书价格将非常昂贵。我于是 

动了个歪脑筋。我的班上有个不太聪敏的男孩,名叫约翰。我就将那本书给了他, 

并使他相信是他撕坏了那本书。然后,我将书还给校长,并说是约翰将书撕坏了。 

校长对我有些生气,但他更恨约翰。他将约翰叫到办公室,用藤条狠狠地 抽了他8 下。约翰被打得很厉害,打完后还在伤心哭泣,他现在还不能好好地坐

着。我没想到他会受到这样的惩罚,而且伤的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校长还在使 

用藤条,但他说,这对18岁的男孩子是最有效的惩戒手段。我怎样才能被宽恕?”  

神父沉默着,他原以为只是些有关“性”的罪错。而现在这种罪孽他认为要 严重得多了。

神父开口说:“我的女儿,你的罪孽非常严重。你未能妥善保管别人借给你 

的珍贵书籍,你撒了谎,并设下了欺骗的圈套,最不应该的是,你让一个没有防 

卫能力的无辜男孩去忍受巨大的痛苦。

要得到宽恕,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是比较好的,那就是你去向约翰和校长讲 

明真相,向他们道歉,并赔偿修书的费用。你能做到吗,我的孩子

“不,神父。”索菲亚亚喃喃说道,“我做不到!另一条路是什么?”  

“那时一条痛苦的路,我的女儿。你自己的身体必须受到与那个叫约翰的男 ;孩一样的惩罚。你能承受吗,我的孩子?”   一阵沉默后,索菲亚亚平静地说“如果你亲自惩罚我,并能保守秘密的话,我愿承受。”

“没有理由让别人知道。明天晚上8 点你来教堂,那时不会有人。你能从学   

校带一根藤条来吗?”

能,神父,这我能做到。我该穿什么衣服?我接受惩罚时能穿着衣服吗? 还是要露出身体?”  

约翰逊神父沉思片刻。他是个独身者,他不愿受到不必要的诱惑。 你必须穿一条薄薄的裤子,不能穿内裤。这能使你不失体面,同时也不会减轻藤条对你的惩罚。 索菲亚亚带着一颗依然负疚的心离开了教堂,而约翰逊神父也有些茫然,不 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第二天晚上8 点,神父站在空荡荡,略带寒意的教堂中等待着,他也不知索 菲亚亚是否会来。但他未等多久,就见一个身材修长、一头乌发的美丽女人走了 过来。她穿着一件长外套,带着一个很大的购物袋。年轻的女教师看见神父时,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她慢慢地走近神父,打开带子,讲一根细长的藤条地给神父,这是一根大号的学校用藤条。   

“我们开始吧”神父一边说着,一边锁上教堂大门。平时教堂大门是敞开的, 

这只能是个特例了。“将外套脱掉,弯下身子,抓住自己的腿,尽量向下抓!”   当索菲亚亚弯下身子时,他举起了那根藤条。他以前曾是天主教教会男子学 ]校的教师,对顽皮的男孩经常使用藤条,但从未打过女孩,更不用说打一个完全 成熟的女子了。女教师向前弯下身子时,她那丰满的屁股就将那条浅黄色的裤子 完全撑满了,紧紧贴住的裤子使年轻女教师的臀部曲线毕露。神父尽量克制着心 中的欲望,他满意地注意到女教师穿的裤子,看来真的很薄,使他能够看出她确 ?[ 

实未穿内裤。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神父。”   神父高高举起藤条。然后用尽全力抽打下来。藤条带着嗖嗖风声,大力抽打 到索菲亚亚屁股上,藤条头深深咬进她右半边屁股蛋里。这女教师的屁股上,只是在她还是小女孩时被她妈拍打过,从未受到过如此严厉的惩罚,那种疼痛远远 .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大叫一声,几乎直起身子,但她终于忍住了。   神父稍稍等了几秒钟,正当女教师屁股上的疼痛渐渐加剧时,藤条第2 次落 

到她的屁股蛋上,这次击打的位置与第1 次平行,只是稍稍下移,却是打得同样 狠毒。现在索菲亚亚已经知道了藤条的滋味,思想上有了准备,那种心理冲击减 

轻了。但这剧烈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眼中已涌满了泪水。她紧紧抓 住裤腿,并努力去想圣母马里亚所受的苦难,想以此减轻自己屁股上的疼痛。 

神父又用数秒钟时间仔细选择第3 下打击的部位,随着“啪!”地一声脆响, {那根藤条毒毒地抽在女教师屁股的下缘。神父看到那根柔软的藤条深深嵌入那只被一层薄布紧贴着的臀肉里,然后又高高弹起。这下痛得这年轻漂亮的女教师尖 

声哭叫起来,浑身都因疼痛而颤栗着。  

当约翰逊神父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痛苦扭动的屁股蛋时,他感到了自己心中升起的一股异样感觉。神父是个终生独身者,与尘世上一切享乐绝缘,但眼前这被他痛加责打的青年女教师痛苦地扭动着成熟迷人的娇躯,在薄薄的浅黄色裤子紧 紧包裹下,那只丰满性感的俏屁股正痛得乱颠乱扭,这一切不禁唤起了一种久违 的感觉。 他竭力想赶走这种不洁的欲望,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使他产生这种欲望,充满 性感诱惑力的俏屁股。他挥起藤条用异乎寻常的力量向女教师的屁股蛋子抽了下 去,这一下抽击中似乎还充满了一种宗教式的仇恨。藤条实辣辣地抽在女教师那 后翘着的屁股蛋峰上,这正好是女人屁股上最最皮嫩肉肥的部位,随着“啪!!!” 的一声简直有点震耳的脆响,就见漂亮的女教师惨叫着跳了起来,双手立刻捂住 了她那饱受惩罚的屁股蛋。 

她站直了身子,浑身颤抖着,双腿不断交换着提起又放下,修长的手指轻轻 抚摸着疼痛难忍的嫩屁股蛋,俊俏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神父看着这个可怜的小美人,一种同情代替了原先心中的那股无名火。

“我的孩子,对你的惩罚只进行了一半。我还要在你屁股上打4 下。你必须 `要勇敢些才好。或许让你握住一样东西会好受些。我们到那边的布道坛边去。 索菲亚亚两手依然捂着屁股,蹒跚着走到布道坛下。她照神父说的,弯下身 子,紧紧抓住底下的一根栏杆。当神父看到女教师再次翘起的那只成熟丰满的屁股蛋几乎要将薄薄的裤子迸裂,那一股怒火又渐渐升起,不管怎样这个漂亮性感

的青年女教师做了一件很卑鄙的事情,即使抽烂了她的屁股,也不算屈枉她。 他决定后面4 下要与前4 下打在同一部位,并且要比前4 下打得更狠。毕竟 她比受她冤枉的那个男孩要大7 、8 岁,她要受到应得的惩罚。

       第5 下藤条狠狠地抽了下来,好像在索菲亚亚的屁股蛋上横着燃起一条灼人 的火焰。她尖叫着,屁股上的剧痛使她整个身躯都在痉挛。她以前从未意识到这 世界上还存在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疼痛,就象是地狱之火在烤灼着她的屁股蛋。 她的手紧紧握着横杆,手指都发白了。 “啪!!!” 索菲亚亚已在默默祷告,但当第6 下藤条抽到屁股上时,她还是忍不住大声 惨叫起来。美丽的双眼中涌出痛苦的泪水,流过她那张俊俏的脸蛋,然后滴到地

“啪!!!” 

藤条再次狠狠抽打在女教师的屁股下部,由于那条薄薄的裤子在这个部位与 . 

屁股贴得最紧,所以更本起不到保护作用,藤条犹如直接抽打在她的屁股蛋肉上, 

女教师发出了刺耳的尖声惨叫,屁股痛得乱颠乱扭,她现在仅存的一点意识使她

只想要甩掉一点屁股蛋儿上的疼痛,更本就顾及不到自己的形象了,更想不到自 

己现在就好像在以各种姿势和角度向神父展示着她那只性感迷人的屁股蛋。神父 

注视着这美丽性感的女教师正在颠跳扭曲的肥嫩屁股蛋,竭力抵挡着那不断涌来 

的欲望的洪水。他挥起藤条用尽全力再一次朝她屁股下部的肉峰上打了下去,就 

听 

“啪!!!” 

“啊!!!!!! 

这下正与上一下抽在同一部位,把个女教师打得头猛地向后甩起,一头乌发

飞散开来,她的惨叫声久久回荡在空空的教堂里……   

“你可以起来啦,我的女儿”

索菲亚亚慢慢的直起身子,她呻吟着,稍一牵动下身,屁股上的疼痛就会加   

剧,她的双腿几乎难以支撑住她的身体。好一阵子后她才站直了身子,回头看着   

神父,但她说不出话来,她仍在哭泣。神父拿出一块手绢递给她,并让她平静了   

一会儿,最后说道,“我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宣布,你得到了宽恕。你可   

以平静地回去了,我的孩子!” 

索菲亚亚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即使这样,裤子的摩擦仍然是她的屁 ? 

股痛得难以忍受。神父将那根藤条递还给她,她迅速将它塞入那只购物袋中。 

回到家里,索菲亚亚小心地脱掉裤子,在镜子里看到她原先引以为豪的屁股 蛋已经惨不忍睹,整个臀部都肿了起来,上面清晰地突起7 条血红色的伤痕,而最后2 下鞭打已经撕破了她两个臀丘肉峰上的嫩皮,重合在一起的伤痕正在渗出 细细的血珠。这一夜她光着屁股蛋趴在床上,心中有一种赎罪的轻松,但她的屁 

股却还要疼上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每当她坐到椅子时 

年轻漂亮的女教师索菲亚因为使坏,良心不安,去教堂忏悔,受到了惩罚, 自以为洗清了罪孽,但她屁股上的伤痛一时难以痊愈。最糟糕的是,开头的好几 

天她几乎不能坐椅子,学校的同事们注意到她的座椅上多了好几个软垫子。她本 来就是学校里的一朵花,是最漂亮的一个青年女教师,这种种异常就当然会引起 

别人注意。加之那个被她认为反应很慢的男孩后来也回过神来,因为他拿了那本   

书后根本就没看过,怎么会将书页撕破呢?大约一个月后,事情终于爆发,那孩   

子的父亲老约翰—一个五大三粗、壮的像头牛一样的家伙,接二连三地找校长交 

涉,并威胁要告到教育局,甚至告到法庭。其实这事校长也觉得有些蹊跷,这么 一本贵重的书,她根本就不会借给学生,即使要借,她为什么优秀的学生不借, 却去借给这样一个木头似的学生呢? 

最后索菲亚在校长和老约翰的逼问下,只好承认了一切,并愿意给予经济赔 偿,因为她本来就心虚,加上许多细节她根本就说得牛头不对马嘴。这下老约翰更是得理不饶人了,嚷嚷着非上告不可。经过校长苦苦调解,老约翰终于提出私了的条件,但他的条件并不是经济赔偿,他要女教师让他抽50藤条,而且必须要 脱光裤子让他打光屁股,不过他答应校长可以作为现场证人。经过校长与他讨价 还价,最后说定抽30下藤条。至此老约翰再也不肯退让了,他说除非满足他的条 件,否则必将上告。最后校长让老约翰2 天後听回音。其实索菲亚亚几乎没有选 择余地,因为如果老约翰上告教育局,她肯定被开除,在那个国家有这样纪录的人很难在找到好工作,再想当教师就更是难上加难了,而如果老约翰告上法庭的 !

话,后果更难设想。老约翰走后,校长看着站在他桌前满脸羞愧的女教师,心中 一阵得意,首先他巴不得早点欣赏这漂亮性感的女教师脱光了裤子让老约翰抽打 光屁股,此外,他还另有他的打算。他冷笑着对女教师说,“我的漂亮小姐,这 谎撒得不错阿,让我也干那种蠢事,屈打一个无辜的傻小子,我已经向老约翰赔了一笔钱了。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2 天后要给老约翰回音的,我看你是别无 

选择的。等他的事完了,我再和你算我们的帐。”

索菲亚迷迷糊糊转身向外走去,在她细细的腰身村托下,那只包在黑色紧身 

裤里丰满挺翘的屁股特别惹眼,校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只肉感的屁股,现出一脸的淫笑……   

自从在校长和老约翰面前承认了她不小心撕破校长的书,然后嫁祸于小约翰的做法后,老约翰提出,私了的唯一办法是让他用藤条在索菲亚的光屁股上抽30下,否则将上告到教育局甚至向法院提起诉讼。他给索菲亚考虑的时间只有2天。这2天索菲亚请了假,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上不了课。校长也准了她的假,心想这叫欲擒故纵。索菲亚一个人在家里,心里只是迷迷糊糊。想到要在那个粗鲁的老约翰面前脱光裤子,露出自己那引以为豪的屁股,让他用藤条抽30下,真是不可思意。而且校长也将看到这一切,以后怎么再面对他?但又不敢不要校长在场,因为她对老约翰的为人心中更加没底。另外除了这些令她羞辱的因素外,她现在知道,藤条打在屁股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上次在神父那里还穿着一条裤子,仅仅8下就打得她疼痛难忍,几乎受不了。这次老约翰竟然要在她的光屁股上抽打30下!她觉得这人真有点虐待狂的味道,她想起老约翰那天盯着她的眼神,她真的犹豫了,她想退缩,她想逃走!但仔细想想又都不现实。2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下午6点刚过,一阵并不十分响的电话铃声将她吓了一大跳。她忐忑不安地提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校长的声音,“索菲亚小姐,考虑的怎么样啦?明天一早我们可是要给老约翰回音的。” l一阵沉默后,索菲亚嗫嚅着说:“我大概没有其他办法…吧??”“是啊,我也这么想啊,你可能只好受点委屈了。如果你决定同意老约翰的要求,请你马上到学校来一次,有些细节必须和你确定下来,明天我好回复老约翰。” 索菲亚的住处离学校不太远,半个小时后,索菲亚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微笑着请她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然后拿出几张打印精美的文件纸。 

“老约翰对惩罚你很感兴趣,他提出了一个方案,我帮你和他讨价还价了大半天。现在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有些地方我要向你解释一下,如果同意你就签个字,否则他还是要上告。” 于是校长开始看着桌上的稿子说道:“首先老约翰说,为了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惩罚必须是很正式、很严肃的,所以在正式的惩罚-在你光屁股上用藤条抽30下之前,照例先要有个‘热身’,就是…嗯…你趴在他腿上,然后他用手掌打你的屁股” 说着校长抬起头来看了索菲亚一眼,索菲亚低着头,脸上泛起红晕。 校长又接着说: 

“这个‘热身’还分3步, 第1步你可以穿着裤子,但他提出你必须穿上次他在这个办公室里看见你时穿的那条薄薄的黑色紧身裤,…上身…呃也要穿那天的那件紧身T恤。第2步你要将长裤脱掉, 仅剩一条内裤-必须是那种又薄又小的紧身内裤。 ” 他抬了一下眼皮又匆匆念下去: “第3步…呃…你连内裤也得脱掉,让他用手掌打你的光屁股。” 念完这些他抬起了头, 他看到索菲亚的脸红到了脖子上。 校长又说: “他开始提出每一步都要打一刻钟。我在这里和他争了好长时间, 最后他同意前2步各打5分钟,最后一步打10分钟。你看如何?” 他的口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同情,但索菲亚却凭着直觉感到这家伙不怀好意,有点幸灾乐祸。 校长继续说:“‘热身’结束后,你要面对墙角站立思过,那时你的屁股当然必须赤裸着,时间为20分钟…” 

“然后就是正式的惩罚了,除了胸罩之外你必须把上身的衣服也脱掉, 然后双手支撑在一张椅子上…呃…让老约翰用藤条抽打你的光屁股。 打完后你还须在墙角思过20分钟, 最后要向他道谢, 直到他认为你的惩罚可以结束了,并允许你穿上衣服为止,另外,”热身”活动前和正式惩罚前,你都要向老约翰说明你受罚…嗯…你的屁股受罚的原因, 请求他惩罚你的屁股…”“什么,我还要请求他打我屁股,然后还要道谢!!!??”索菲亚又气又羞,差点哭出来。“是的,他坚持要…呃…按正规程序进行,在你受罚的整个过程中,你必须称他为约翰先生。 ” 

“这里你应该感谢我, 经过长时间的讨价还价, 现在他答应抽你25下。 我对他说藤条打30下成年男人也受不了,别说你这样一个妙龄女子,何况他还坚持要用最大号抽打你。 我说这是重刑犯人受的刑罚。 虽然他最后同意抽你25下,但他说你的所作所为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所以以上所说的,是这次对你惩罚的最低限度, 如果他认为你表现不好, 他随时可以增加对你的惩罚。他说要打得你这只屁股一辈子都忘不了这顿惩罚。你自己小心点。” 索菲亚听得又气又羞又怕, 眼睛里已经涌满了泪水, 心中暗暗诅咒着这两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好了,请你签个字吧, 我看这也没办法, 不过熬过去就好了, 老约翰答应,惩罚完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他保证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一支钢笔塞到索菲亚的手中,同时将那几张要命的“协议”推到她面前。索菲亚迷迷糊糊按他的指点用颤抖的手签上了名。这协议共3份,他们每人保留一份。“好啦,索菲亚小姐,明天是星期六,学校里没人,上午我先将这事通知老约翰, 然后我们都准备一下。 你的惩罚将在下午6点正开始。” 他故意将“你的惩罚”四个字加重语气。 索菲亚的脸又红又热, 她此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老校长看着这个令人垂涎的年轻女教师满面羞红,美目含泪的样子,更觉得比平时又添了许多妩媚和娇柔,令他想入非非。 

送走索菲亚后, 老校长回到办公室赶紧关上门, 先忍不住… 然后他还有好多事要做呢。第2天索菲亚晚饭都吃不下,6点种(pm)不到5分钟,她站在了校长室的门口。此时的索菲亚紧张得简直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抬起手去按门铃,但又放了下来,她想逃跑,她不知道是否能忍受这样的刑罚,她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揉了一下。但“逃跑”,这个近几天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想法刚一冒出来,那些否定的理由又象围墙一样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嗨”年轻的女教师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接受惩罚,让这事快点结束。这是一条痛苦的出路,但似乎是唯一的出路。她无奈地抬起手,按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铃。 

门开了,校长笑容可掬地请她进去。老约翰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这时他正斜倚在一张沙发上,两眼得意地盯着刚刚进来的索菲亚。年轻的女教师完全按照他们的要求,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紧身T恤,下身是那条黑色的紧身裤。这套服装确实将她漂亮的身材绝好地衬托出来。索菲亚中等偏高的身材,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号的那种,但很饱满,腰部紧收,下面就是宽宽的胯部和修长的双腿,浑身透着一股青春健康的气息,更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肉感和诱惑。

时墙上一只古色古香的挂钟敲响了6点钟的报时音。老校长说:“索菲亚小姐很准时,那我们开始吧。”说完他转到他的大办公桌后坐下,等待着好戏上演。他此刻的心皇家歌剧院等待世界名剧上演的心情还要激动十倍。老约翰从沙发上了起来,他今天下面着牛仔裤,上身穿一件印着横条的海军衫,浑身肌肉凸现。他身材不高,但看上去显得非常结实。他走到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正好面对校长的桌子,相距仅2、3米远,然后对索菲亚说,“我们开始了,请过来吧,我的小姐。”他故意使用这种带着挑逗和耍弄的称呼。 

尽管索菲亚听着他这种称呼非常刺耳,但这时她顾不上这个,即将面临的惩罚使她紧张得手脚冰冷,浑身微微地颤抖,她慢慢走到他身边。老约翰让她面向他的左边站在面前, 他的眼光在索菲亚紧身裤的臀部停留了片刻,看着这只丰满肉感,微微上翘的屁股,心中想到:“这小妞真是一个尤物,尤其这只屁股,真让人受不了,真是一只天生该挨打的屁股!”随后他抬眼看着索菲亚的脸说:“好啦,现在给我们说说今天我们来干什么了?”索菲亚的脑子里乱乱的,早把该她说的事忘了,她以为接下来就是趴在这老家伙的腿上被打PG了。她此时只想这一切快快开始,快快结束。现在被他这样一问,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什么…干什么…?” 

老约翰似笑非笑地盯着女教师这张漂亮的脸蛋,突然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他的手掌实实地拍在索菲亚的屁股上。因为毫无准备,索菲亚被打得跳了起来,揉着屁股委屈地说道:“你为什么打人?”这话问得连老约翰都笑了,“打人?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了?不就是来让我打你这只调皮的屁股吗?你不遵守我们立下的规矩,我随时可以增加对你的惩罚,你不会忘记吧?”“现在说吧,你到这里干什么来啦?”

“我来接受惩罚…因为…因为我做了不太好的事…” 

啪!” 索菲亚的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把手放到后脑勺上去,从现在起不许揉屁股。你只是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吗?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恶劣吗?”“噢,对不起,我做了一件坏事。” “什么坏事?说清楚!”“我不小心撕坏了校长借给我的书,然后又嫁祸于人,说是小约翰撕坏的。”

“你说你该不该受罚?”索菲亚好委屈,她想神父已经打过她的屁股了,但她还是勉强说:“…该。”“你将受什么惩罚?说清楚点。”

“先被你掌打,然后再用藤条抽…抽25下。” 

“啪!打你什么地方?啪!怎么抽?”老约翰打得这个顺手,他觉得面前这只性感的翘屁股似乎在逗引他,使他的巴掌痒痒的,就想往这上面打。 

“唔哇…打我屁股。 脱光裤子抽光屁股啊。”

索菲亚忍受着这个粗鲁家伙的侮辱,她也感觉到了腹部下面被老约翰那来越硬的东西顶着,她觉得好恶心,就努力抬起身子想与他脱离接触。但就在她屁股上抬的时候,老约翰的大巴掌狠狠地打了下来,“啪!”正中索菲亚左边的肉峰,由于裤子绷得很紧,老约翰那肥大的巴掌力量又大,索菲亚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还没等她完全消化这第1击的疼痛,“啪!”她右边的肉峰上也挨了同样重的一掌。接着就掌如雨下,一左一右,老约翰的大巴掌轮流地在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两个丰满而又弹性实足的屁股蛋上快速而用力地抽打起来。老约翰保持着1秒种1下的速度。索菲亚开始还想忍住不动,但1分钟过后,屁股上就越来越刺痛起来,2分钟过后她的屁股开始忍不住有了反应,随着老约翰的巴掌开始轻轻扭动,打到3分钟左右时,索菲亚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尽管她尽力压抑着,但还是控制不住,屁股上连续的击打已经使那种刺痛积累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了。这时老约翰停了下来,那手掌又开始在索菲亚的屁股上揉摸起来… 老约翰上次第1次见到同样装束的索菲亚时,就被她迷住了,特别是被这只屁股迷住了,当时心中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强烈欲望,但那时这只屁股是“可望不可及”的,而现在他当然要充分利用这次机会,充分享受一下这种“手感”了。  

菲亚感觉到那只可恶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揉捏,她感到这家伙简直放肆得不可思议,她羞得满面通红,侧眼看了校长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她还是忍住没有反抗,因为这时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很疼了,有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也好。 

但是“好景”不长,就听校长说了声:“还有最后1分钟。” 

索菲亚感到屁股上的手离开了,一阵短暂的等待后,她的屁股上又响起了清脆的击打声。这一次老约翰打得更加用力了,而且加快了节奏,大概每秒种索菲亚的屁股要挨上2巴掌。尽管仍然克制着,但她的呻吟还是更加清晰了,屁股也扭得更明显了。

“啪!喔,啪!呃,啪!呃蚴,啪!…”

“叮呤…”, 时间到了。老校长开口说,“索菲亚小姐,第1阶段结束了,现在你该把长裤脱掉了。”

索菲亚站起身来,她本来不想在老约翰面前脱裤子,但她刚转身想到墙边去,老约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就在这里脱!”索菲亚心中暗骂一声“流氓,色狼!”,但她知道不能反抗,由于她这时站在老约翰和校长中间,所以只得侧对着他们脱去外面的紧身裤。她里面穿着一条又薄又窄的白色三角内裤,根本包不住她那只浑圆的屁股,她屁股上最丰满肥腴的两个肉峰挺翘着暴露了出来。索菲亚的屁股长得确实漂亮,尽管宽大丰满,但形状极好,真的就是那种倒鸡心的形状,而且看去特别嫩滑,一暴露出来就似乎在散发着强烈的肉欲。房间里两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女教师的屁股和大腿。索菲亚的皮肤很白,只是屁股上刚挨了打,泛起两朵红云,在雪白大腿的映衬下,散发着一种妖艳的魅力。

她脱掉裤子后,快速走近老约翰,自己趴到了他的腿上,因为她觉得只穿着这么露的内裤,站在他们面前更加难堪。老约翰这时有点晕了,他抬头看看校长,校长冲他点了点头说:“开始吧,掌打PG5分钟。”同时按下了那只计时钟。 

老约翰看了看索菲亚这只翘在他面前的屁股,咽了口唾沫,然后挥起巴掌打了下去,“啪!”打在右边的肉峰上。“呜…”索菲亚哼了出来,现在她知道刚才有条裤子毕竟是起了点保护作用的,这巴掌直接打在裸露的屁股上确实疼得更加利害,“啪!”左边又是一下。由于现在没有了紧紧裹着的裤子,索菲亚的屁股蛋在老约翰的拍击下颤抖得更加利害了,加上手掌直接接触到这成熟女性屁股上粉嫩的皮肉,使老约翰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欲,但他只能把这股要使他爆炸的能量,全部转化到那只惩罚着索菲亚屁股的大巴掌上。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

老约翰的掌打覆盖了索菲亚的整个屁股,但他似乎更加关注索菲亚裸露在内裤外的两个肥肥的臀峰。在这样连续的重击下,索菲亚挺不住了,打到3分多钟时,她叫了起来: 

“啪!!哎,啪!!啊,啪!!不,啪!!啊,啪!!不要啊…”

屁股上的刺痛迅速升级,直打得她一双美丽的眼睛中流出了眼泪。这次老约翰有点疯,5分钟几乎连续不停地用力拍打索菲亚的屁股,直到那只计时钟响起。再看索菲亚满面是泪,大口喘着气。等老约翰让她站起来时,她的第1件事就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屁股拼命揉着,一脸痛苦的表情。 

校长说:“索菲亚小姐,到目前为止,你表现不错。现在该第3步了,你得把内裤脱掉,让约翰先生打你的光屁股。” 

索菲亚最恨听到这最后一句话了,这校长还特地把它说得这么明白,她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校长,心里明白,这老头正偷着乐呢,把这当戏看!但这回她有点害怕老约翰的巴掌了。她还是侧过身去,尽量慢地把内裤脱到膝盖上。她意识到自己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在这两个老坏蛋面前了,于是内裤脱下后,她还是急急地走过去,想快点趴下去。但这回老约翰使坏了,他用手挡住了索菲亚,“慢来,慢来,别这么急。 你似乎还应该说些什么吧?”索菲亚此时正面对着他,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说什么?”老约翰的左手抓住她的左胳膊向左面轻轻一带,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啪!!, 啪!!,啪!!,啪!!, 啪!!朝她的光屁股打上去。“哎呀,不

索菲亚最恨听到这最后一句话了,这校长还特地把它说得这么明白,她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校长,心里明白,这老头正偷着乐呢,把这当戏看!但这回她有点害怕老约翰的巴掌了。她还是侧过身去,尽量慢地把内裤脱到膝盖上。她意识到自己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在这两个老坏蛋面前了,于是内裤脱下后,她还是急急地走过去,想快点趴下去。但这回老约翰使坏了,他用手挡住了索菲亚,“慢来,慢来,别这么急。 你似乎还应该说些什么吧?”索菲亚此时正面对着他,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说什么?”老约翰的左手抓住她的左胳膊向左面轻轻一带,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啪!!, 啪!!,啪!!,啪!!, 啪!!朝她的光屁股打上去。“哎呀,不,疼啊,别打,别打啦,我说,约翰先生!!!” 

这回老约翰放慢了节奏,他有10分钟时间,他打得很重,而且不断变换着节奏,击打的部位毫无规律,有时2瓣屁股蛋子轮流打一会儿,有时又一连好几下,甚至十几下照着她屁股上同一部位打,他喜欢听索菲亚的叫喊,他喜欢看索菲亚的挣扎,尤其喜欢看着索菲亚那丰满性感的光屁股的翻滚扭摆,而且他要追求最强烈的效果。这下可苦了索菲亚了,她无法去适应他拍打的节奏,无法预知下一次击打何时发生,几乎总是在没有防备的部位,没有防备的时间挨他的掌打,她的整个屁股都已非常疼痛,尤其在老约翰盯着她屁股上同一部位掌打时,那种疼痛简直有点难以忍受, 

啪!啊,啪!!啊呦,啪!!啊哇…啪!!噢不,啪!!不,别打这里啦, 啪!!哎呀痛啊…索菲亚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她用右手想去挡开那要命的巴掌,但被老约翰轻易地抓住,按在后腰上,

“啪!!哎呦,啪!!啊,啪!!不,疼啊,啪!!啊,不要打这里啦,疼死我啦,啪!!不要啊…” 她的双腿上下乱踢,光屁股乱扭乱颠,不断地冲击着老约翰的身体,这种刺激老约翰也受不了了,打到6分钟多时,他的下面也已经“一吐为快”了。他的掌打稍稍停止了一会儿,那只手掌又开始在索菲亚的光屁股上肆意游走,摸遍了她屁股上每一寸肌肤,从这只红红的屁股上发出的热量已经有点烫手了。这样玩弄着索菲亚的屁股,他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又坚挺起来了。他抬头看看校长办公桌上的计时钟,还剩2分钟了,快打吧!

啪!!! 啪!!! 啪!!!啊!!啪!!! 啪!!! 啪!!! 啪!!!不啦!!!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啊!!!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等计时钟响起时,索菲亚已经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讲不出了,那件蓝色T恤已经部分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了。

校长:“索菲亚小姐,现在你可以到墙角站着恢复一下,但你的屁股仍然必须光着,手不能揉屁股,20分钟后开始正式的惩罚。”

索菲亚蹒跚着走向校长办公桌斜对面的墙角,狼狈不堪。校长给老约翰倒了一杯冰啤酒,他们一起坐到一张正对着索菲亚的3人沙发上,一边喝着饮料并不时小声交谈几句,一边欣赏着对面这个美女通红的光屁股。此刻索菲亚的心里越来越没底,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这样了,正式的惩罚还没开始!!??,她现在有点后悔,有点绝望了,她能扛得住这25下藤条吗?

时间过得很快,20分钟转眼就过去了。此时索菲亚屁股上的红肿似乎消退了大半,但仍然疼,尽管还能忍受。这时校长从一个大橱中取出一根藤条递给老约翰,然后提高声音说:“这是最大号的藤条,不仅分量重,而且很柔韧,是专门用来抽打犯了大错的高年级男生的。不过我用这根藤条惩罚学生从不超过12下。约翰先生,你今天打起来悠着点,别把我们这位索菲亚小姐的屁股给打坏了。” 

老校长说这句话时心情确实有点复杂,虽然部分是为了说给索菲亚听,看看她的反应,但大部分还是他的真心话。他一方面喜欢看索菲亚这个漂亮女人被打PG,而且希望打得狠、打得精彩、打得过瘾,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另一方面他确实也不希望真的把索菲亚的屁股打坏了。这不但本身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不也盘算着要惩罚索菲亚的屁股吗-这样的机会谁愿意放弃?所以他就更不愿意让老约翰打得索菲亚屁股上留下永久的伤痕了。他觉得索菲亚那只漂亮的屁股真可算得上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让这个乡巴佬破坏了岂不太可惜了吗!

老约翰自然不知道校长的这些“隐情”,他本来没有什么顾虑,他就是来惩罚这个漂亮又调皮的女教师的。而且他现在已经非常亢奋,就象一列高速飞驰的列车,一下子根本停不下来。他对校长笑笑说:“校长大人,象她这样刁滑的女人你还护着她?让她以后再去害人?这样的小妞早该实辣辣的打PG,我今天会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顿屁股的。”

老约翰开口说:“把裤衩脱下来放一边去,还有上身的衣服也脱掉。” 她只好走到一只沙发前,脱下被汗水湿透的T恤杉,然后又将缠在膝盖上的内裤脱了下来,一起放在沙发上。这时她感到非常无助,她身上除了一个胸罩外,其余地方全部赤裸。她手护着下身转过身来,走向坐在中间椅子上的老约翰

老约翰还是照例让索菲亚面向他的左边站在他的面前,使她那两个红彤彤、肥嘟嘟的屁股蛋处于他最方便的打击角度。然后用手中的藤条不重不轻地拍打着索菲亚的屁股蛋说:“我们开始吧,索菲亚小姐,让我们再来听一边你该说的话吧

索菲亚忍受着这个老家伙的侮辱和耍弄,急忙说道:

“我撕坏校长的书,又将此事推到小约翰身上,我很抱歉。现在我愿接受惩罚,请你用藤条抽打我的光屁股,约翰先生。”她说话时老约翰一直在用手中的藤条调戏性的拍打索菲亚的屁股,拍得索菲亚那只大屁股娇羞地扭动着,屁股上的嫩肉性感的颤抖着,看得老约翰心花怒放。本来索菲亚都说对了,但由于原来就很害怕这根藤条,加上屁股上被不断地拍打,虽不是用力抽打,但还是蛮疼的,她不得不一直扭动着腰臀,避免被那藤条连续拍打在屁股上的同一部位,因此忙中出错,又说了句:“噢,约翰先生,一会儿请你别打得太狠。”但她刚说完这话,就听“啪!”地一声闷响,她的屁股蛋正中重重地挨了一下,“规定中有这话吗?不行,重新说!说得清楚点”

于是索菲亚只好又重新说了一边,屁股上依然被他用藤条不断地戏弄、拍打着。“最后一句再说一边我听听!”索菲亚都要哭出来了,“请你用藤条抽打我的光屁股吧,约翰先生。”“不!你这只屁股要狠狠地打,我要你说清楚。”

索菲亚气得哭出声来,“…请你…请你用藤条狠狠抽打我的屁股…抽打我的光屁股…,约翰先生。”

老约翰这才得意地站起来,走道索菲亚的身后,左手掌一边揉摸着她那漂亮性感的屁股,一边说:“这还差不多,好吧,现在开始吧,让我来狠狠地抽打你这只不听话的大屁股。”

校长入迷地看着老约翰的这番即兴表演,心想:“看不出这粗鲁的乡巴佬,在这个上面这么有创造力

老约翰将那椅子掉了个方向,使椅背偏向校长左面,斜对着他,然后叫索菲亚站在椅子背后,从椅背上方伏下上身,双手支撑在椅子的座垫上。这样,索菲亚翘起的屁股就基本对校长,同时由于稍稍偏斜着,他又能看到索菲亚的部分面部表情,他处在最佳的观赏角度上,看来这两个老家伙真是狼狈为奸。

这时老约翰开口说:“我的小姐,你的正式惩罚就要开始了。我有几条规矩你要记住。我每打你一下,你必须大声报数,报错或漏报的,得重新打,听见了吗?”

索菲亚没有反应过来,她还等着他说下去,

“…嗖…啪!!”藤条实实地抽打到索菲亚翘起的屁股蛋中央,尽管老约翰并未十分用力,但这一次他是站着的,动作更加顺手,他只是手腕一抖,那柔韧的藤条象鞭子一样弹击到索菲亚的屁股蛋上,疼得索菲亚一下子站起来,两手悟着屁股,带着哭腔问:“怎么啦!为什么打我?”

“我在问你听见了吗,你为什么不回答?”

噢,对不起,我听见了。”

老约翰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胳膊,将她转了过来,举起藤条又要朝她屁股上打下去,“你听见了,什么?看来你还没学会规矩”索菲亚扭着那只光光的屁股拼命往外躲着,叫到:“不!不!别打!我听见了,约翰先生!!!”她此时的样子真象一个被打怕了的小姑娘,连办公桌后的校长看着都暗暗好笑,心想这种好戏真的跑到spank俱乐部也看不到的。

“嗯…这次我饶了你,要是再忘记,看我不抽烂你这只大屁股”老约翰现在越来越喜欢用“大屁股”这个词,一方面因为索菲亚的屁股确实丰满,充满肉感;另一方面,他觉得这样说对索菲亚的屁股也带有调戏和侮辱的味道,他现在觉得越是粗鲁直露的语言,他听着越觉得刺激。“还有,在整个惩罚结束前,不许你随便站起来,你的手必须放在椅子的座垫上,手离开座垫一次,你将被多罚2下。你听见了吗,我的小姐?”

2010-05-06 20:54“噢,听见了,约翰先生。”这次索菲亚回答得很快,但她心里对自己能否挺得过这顿毒打越来越怀疑,因为她觉得这个象乡巴佬似的老约翰真是又下流又狠毒,不知道他会怎样收拾自己。

这时老约翰已经在了她的身后左侧站定,手中的藤条在索菲亚圆圆的屁股蛋上拍了拍,“我们开始吧。”索菲亚被他这么一拍,屁股立刻紧张起来,等待着这要命的一击的到来。老约翰看出来了,他又用藤条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放松点。这么紧张干什么?”,看到索菲亚的屁股放松下来了,他慢慢地将右手举过头顶,然后狠命地抽了下来,

“嗖…啪!!!” 藤条结结实实地抽在索菲亚翘起的屁股蛋中心,随着一声尖叫,索菲亚象一条跳出水面的鱼,整个跳了起来,落地后双手捂着屁股,两脚不停地在地上跳,“啊,不!我受不了,你不能这样打我,我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太疼了…”

老约翰对自己这一下很满意,他说:“我的小姐,你这样只能自讨苦吃,这下不算,而且25下变成了27下,这2下可是你自己找来的。别浪费时间啦,快摆好姿势,把你的大屁股翘起来。”

“不,约翰先生,我真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呀。”她尽管已在教堂受过神父藤条的责打,但对老约翰手中这根藤条打在她赤裸的光屁股上造成的杀伤力还是准备不足,她想不到世上还会有如此剧烈的疼痛。索菲亚开始一直很厌恶这个乡巴佬,到现在为止她一直忍着不愿向他说出求饶的话,但她的这个防线现在几近崩溃了。她见老约翰来逼她,就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校长。校长只好走了过来,先让老约翰等一等,然后过来扶着微微颤抖的索菲亚说,“到现在为止你一直很坚强,小姐,但如果你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弃了,刚才那些打都白挨了。他还会去告你。现在你只有坚强些,你稍微歇一歇。”他又过去和老约翰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说,“索菲亚小姐,老约翰已经答应把那2下免了,因为你没有准备。但现在起你不能再随便站起来了,好吗?” 

索菲亚现在稍稍恢复了些,只好再次从椅背上弯下身子,翘起屁股等着挨打,但这次她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椅子的前沿,以免再次脱掉。校长则又回到办公桌后坐下,继续看戏。老约翰又站到索菲亚的身后,他看见她的屁股上已经有一条深红色的鞭痕横在中央,他挥舞了两下藤条,然后用力地抽了下去,啪!!!” 

藤条击打在那条深红色鞭痕上面2寸处。“啊…1”疼得索菲亚尖叫起来,头猛地向后甩去,头发批散开来,两腿轮流地蜷起又放下,但她的手终于没有离开椅子。老约翰对索菲亚的反应感到满意,他又举起藤条狠狠打了下来,这一次打索菲亚屁股的最下缘,贴近与大腿连接处,“啊哇…2”索菲亚的头再次甩起,疼得她双脚轻轻跳着,屁股不停地左右摆动。老约翰这两下特意一上一下打她屁股的两端,他是要用这两下的鞭痕界定他以后抽打的区域。他稍稍等了一会儿,大约10秒钟后,索菲亚屁股上这两条鞭痕就变成深红色了,而在它们中间的大半个屁股正是最丰腴肥嫩的部分。老约翰十分满意,现在他可以放开手好好地教训教训这只让人受不了的大屁股了。 

“我的小姐,这藤条打PG的滋味怎么样啊?你不是会让别人无缘无故挨藤条吗?我今天就让你这只大屁股好好体会体会藤条的滋味” 

啪!!!啊3…啪!!!啊呀4,是我不好,对…啪!!!啊不5,疼啊对不起…啪!!!啊呦哇…这样一连4下实实辣辣地抽在索菲亚这只毫无防护的屁股上,打得索菲亚惨叫不已,她的屁股上好象着了火一样,那是一种烫人的灼痛,除了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前沿外,她浑身都在痛苦地扭动,特别是她的屁股,在老约翰面前又扭又摆,变化着各种姿势和角度,她不知道这是多么色情和诱惑的动作,她现在什么也顾不了,她的理智几乎被屁股上剧烈的疼痛冲垮了。 

这时的老约翰盯着眼前这个完全成熟的漂亮女人几乎赤身裸体,痛苦地颠扭着这只饱受责打的光屁股,这种刺激使他极度亢奋,连办公桌后的校长也看得心醉神迷。老约翰高举着藤条盯着索菲亚这只充满肉欲的光屁股看了一会儿,牙缝里念了一句:“真是一只骚屁股!”然后猛力地挥下手中的藤条 啪!!!

啊哇~~~~不!7!,求求你,别打啦…啪!!!啊~~~~…8!啊~~~

索菲亚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熬,她的屁股象被地狱之火烧烤着… 

当老约翰的藤条第15次狠狠抽打到索菲亚的屁股上时,她惨叫着再一次跳了起来,但这一次她站立不稳,差点儿跌倒在地,全靠一手扶着椅背才勉强站住,她另一只手要去揉屁股,但刚一碰到屁股上马上就缩开去,她的屁股现在根本不能碰,一碰更加疼。她一时连话都讲不出,哽咽得喘不上气。这时校长觉得不行了,如果非要打满25下,这小妞的屁股就毁了,以后可能很难恢复如初了。他赶忙站起身,又走过来和老约翰商量。他们嘀咕了一阵后,老约翰走到索菲亚身边说:“索菲亚小姐,你把姿势摆好,把你的大屁股翘出来” 

索菲亚吓得又大哭起来:“噢~~~约翰先生,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呜呜~~~~~”

老约翰瞧着索菲亚,见她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头发全黏在了一起了,浑身也都披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他其实知道打PG打到这个分上已经是极厉害的了,但他心中一股邪恶的欲念使他不愿就此罢手,他笑笑说:“要我饶你,你先得让我检查检查你的屁股啊,如果我觉得真打得差不多了,或许我就少打你几下。现在把你的大屁股翘出来,让我仔细检查检查。”  

索菲亚从他的口气中就听出他没怀好意,但现在她的屁股不能再打了,她实在受不了了,特别如果再要被抽10下藤条,她真会被打死的。于是她只好又趴到椅背上,翘起鞭痕累累的屁股。

老约翰走到她的身后,端详着索菲亚可怜兮兮地翘着的屁股,这只本来丰满诱人的屁股已经明显红肿,上面错落分布着微微凸起的深红色鞭痕,在有些鞭痕的交错处颜色已经青紫。老约翰很满意,他伸出两手向这只受伤的屁股摸上去。但的手刚一接触到那两个肉球上,索菲亚疼得就尖叫起来。他一下按住索菲亚的后背,不让她站起来,然后在索菲亚的耳边说:“我的小姐,你要是不想再挨10下藤条,就得乖点。”

索菲亚呻吟了一下,只好停止挣扎。老约翰的双手开始在索菲亚的屁股上放肆地摸起来。索菲亚疼得不停地呻吟和尖叫,但她的屁股除了不时痛得畏缩一下外,不敢躲避,一任那双令人厌恶的粗糙大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揉摸玩弄。但得寸进尺的老约翰不断加大揉摸的力度,有时甚至捏住她屁股上的肉轻轻地拧一下,疼得索菲亚不时的哭叫着,扭动着屁股。他就是要不断地弄疼索菲亚,让这个漂亮女人不断地哭叫,不断地扭屁股,他美美地享受着这种奇妙的征服感觉。

老约翰足足地过了一把瘾,心满意足。他知道索菲亚不会有事,纯粹是因为屁股打得厉害了疼昏过去的,一会儿就会醒来的。但不管怎样,既然打得这样了,后面的内容就全免了。 

他和校长又坐着边聊边喝饮料。不一会儿,索菲亚醒了过来。校长把她扶到一张3人沙发上让她趴着,索菲亚开始哭了出来,一种完全失控的哭泣… 

过了一会儿老约翰站了起来,走近索菲亚,最后欣赏了一下这个还几乎赤身裸体的美女,和他在她的大屁股上留下的杰作,“好了,我的小姐,我们之间的事就此结束了,我不会上告了,也不会再提起今天的事情。”然后他弯下凑近索菲亚说,“不过你这只大屁股真让人受不了,打起来真过瘾,哈哈哈~~~” 

索菲亚无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老约翰这张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丑陋的脸,她还在哭泣抽咽,喘得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狠狠地骂一句“流氓!这个老流氓!!!” 

他的这番殷勤使索菲亚感到奇怪,索菲亚总觉得他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但这只是一种隐隐的感觉,索菲亚现在顾不了很多,屁股上仍然象火在燃烧,那种灼痛令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校长给她的油膏她也只好用了再说,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屁股上留下任何永久的伤痕。  

后记:各位读者,谢谢你们用这么大的耐心读完了这3集故事。本故事基于以前读过的一个英文纪实故事,由于这个故事给本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至今认为是本人读过的写得最好的spank故事之一,所以如今根据回忆将其转叙给诸位同好。尽管质量难免要打些折扣(水平有限),但本人尽了最大努力来反映故事的精彩之处。  

故事到此还未结束,后面应该还有一部,但本人至今没有找到,只是当时读的这一部英文故事结束处对未发展有一个简要交代,在此一并写出,免得诸位同好对漂亮的女主角“牵肠挂肚”。

索菲亚呻吟了一下,只好停止挣扎。老约翰的双手开始在索菲亚的屁股上放肆地摸起来。索菲亚疼得不停地呻吟和尖叫,但她的屁股除了不时痛得畏缩一下外,不敢躲避,一任那双令人厌恶的粗糙大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揉摸玩弄。但得寸进尺的老约翰不断加大揉摸的力度,有时甚至捏住她屁股上的肉轻轻地拧一下,疼得索菲亚不时的哭叫着,扭动着屁股。他就是要不断地弄疼索菲亚,让这个漂亮女人不断地哭叫,不断地扭屁股,他美美地享受着这种奇妙的征服感觉。但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后来索菲亚被他反反复复这样摸弄实在受不了,她一边呻吟一边开始抗议,“不!约翰先生,你不能这样!噢……约翰先生,噢……这太噢……噢……不!……不要啊……”,老约翰斜睨了校长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了,心想“若不是这个老家伙在这里,我会把这小骚妞玩个够!”他一边仍抚弄着索菲亚的屁股,一边抬头对校长说,“就此饶她是不可能的,我看就少打几下吧,再打个半数,5下!” 

索菲亚屁股上的伤势痊愈后,当然不愿为约翰的事情再被校长打PG了,但在校长那些录像带的讹诈下,她无路可走,终于又落入校长的控制之中。这校长是个spank狂(这在英国的校长中不足为奇)。但他后来没有再用藤条打索菲亚的屁股,他喜欢用戒尺(punitive ruler)打女性的屁股,而且他并不是打她一次屁股就完了,他想利用不断录下的录像带完全控制索菲亚,因为他觉得索菲亚是他遇到的最佳spankee(被打PG者) 

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校长要她每个月(或许是每周,记不清了)到他那里去接受惩罚(打PG),还要玩弄她;平时只要一有机会也要打她屁股。这对女教师来说真是一场恶梦,那根打着很疼的戒尺似乎没完没了地追着她的屁股打。甚至她想调离,校长也进行阻挠,还为此狠狠地打了她一顿屁股。她在走投无路之际,想到了神父,她将她的遭遇全部告诉了神父,求他帮忙。神父是个很正直的人,幸亏他出面与校长交涉,其实校长干这种事也心虚的。最后达成协议,由校长写了推荐信,让索菲亚调走,并保证再不用那些录象带进行讹诈,否则神父将控告校长。最后索菲亚终于离开了那个使她恶梦丛生的学校,走向外面的世界,开始了她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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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反面1

到达喷泉广场后,时雨晴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此次的纯实践对象,无也。就如同她自己所说的,无也正端正地站在广场中心的古代货币塑像旁边,双手抱臂,偶尔左顾右盼,一副等人的姿态。也不知是因为刚补课结束还是别的什么,无也身上还穿着实验的校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尤为扎眼。

联想到那天晚上的对话,时雨晴便觉得,这定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孩子。

我叫无也,十八岁,女被,第一实验高三在读,成绩基本能保持在年级前三十,喜欢唱歌看书,擅长跆拳道和游泳。

这是那个晚上,伤心烦躁到了极致的时雨晴在群里发了找纯实践的消息之后,无也发给自己的第一条信息。

怎么看这个自我介绍都有些自我夸耀的意味,时雨晴以为这又是一个想要找姐姐的小孩子,刚准备婉拒,第二条信息发了过来。

实践时一切按照您的规矩和喜好来,不用顾及我的好恶和承受能力,我会尽全力满足你的需求,同时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实践完你能抱抱我,跟我说,你很棒。

那个要求让时雨晴陷入了沉思,要求抱抱揉揉的太多,可是抱完说你很棒之类的话,让人感觉很奇怪,棒是指什么?很能挨揍么?想及此时雨晴有些忍俊不禁,无所谓了,只要能证明这孩子确实是想纯实践就行,虽然年纪小了点,但应该不至于麻烦。

而且,聊了那么多小被,这是第一个在第一时间抓住时雨晴眼球的。正在时雨晴思量该怎么回复的时候,第三条信息发过来了。

我还要复习,没办法等您答复了,同意实践的话请联系188,晚上十一点半之前都可以,下面是我的照片。

照片里的无也,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身材瘦削,有着利落的短发和装束,戴一副无框眼镜,清秀斯文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但眼眸里透露出来的浅浅笑意却让时雨晴觉得莫名的心疼。时雨晴没办法把照片里的女孩跟幼稚或者胡搅蛮缠之类的词汇联系起来,这样的纯实践对象堪称完美,何乐而不为呢?

(2)

千篇一律的酒店,千篇一律的流程,千篇一律的工具,唯一变化的,就只有工具下辗转的人而已。有时时雨晴就会想,自己坚持在圈内,坚持收被实践,有什么意义呢?

刚洗完澡的无也从洗手间出来,浑身散发出各种氤氲的香气和潮湿气息,她依旧穿着齐整的校服,头发软软地贴在头上,一副服帖的模样。无也边搓揉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向时雨晴走过去,时雨晴拿起吹风机,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无也愣了片刻,终于还是顺从地坐在了时雨晴身边,时雨晴动作轻柔地仔细给无也吹着头发,边问她会不会太烫,无也轻摇摇头,偏头看着时雨晴的眼睛,说了声:“谢谢。”

时雨晴在圈内混迹四年,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个好主,她不是气质出众的御姐型,也不是威严不可侵犯的女王范,性子一直都是淡淡的,对所有的妹妹和小被都很好。可能正因为如此,时雨晴的妹妹最后都被她惯坏了,结果都跟她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分手了。哪怕是对待纯实践的小被,时雨晴也会在短暂的时间里尽可能地给予对方温暖,因为她知道,大部分小被要的,不是刻骨的疼痛,而是责打后的原谅,与片刻的温情。

所谓纯实践,就是不管上一秒有多温存,下一秒该开始的就会立刻开始。吹干了头发,时雨晴把吹风机收好,就拉住无也的一只胳膊,“过来吧。”无也没怎么矫情或者推拒,顺从时雨晴的动作趴在了时雨晴腿上。

OTK。

腿上的人全身绷得紧紧的,不管外表表现得多么云淡风轻,真正开打时还是暴露了自己的紧张与无助。时雨晴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无也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脱到了大腿跟,随即被无也臀腿上斑斑点点的伤处惊呆了。无也的屁股和大腿跟上遍布着不规则的瘀紫和硬块,有些地方结了小小的血疤。饶是时雨晴经验丰富,也看不出这些伤是什么工具造成的。

“这是什么工具打的?”

不愧是专业人士,居然关心起工具来了。无也在心底冷哼一声,回答道:“皮带扣。”

(3)

时雨晴没用过皮带扣,但是想到那种金属质地的长方形硬物,在被甩了一个大弧后随着惯性重重砸在肉体上,那种沉重的钝痛感,让时雨晴觉得不寒而栗。

时雨晴把手附在一处瘀紫上,感觉膝上的人身体又是一紧,叹口气道:“下次别找这人实践了,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小心伤到。”时雨晴轻轻给无也揉了揉伤处,心想竟然要带着这样的伤挨打,这孩子的承认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这是我爸打的。”

一句话让时雨晴停住了动作,尽管自己的爱好就是打人,可是她从来没想到,竟然真有家长会这么狠得对待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子。看无也的样子不像是会闯多大祸的孩子,时雨晴想不通她是因为什么挨的打。但时雨晴向来不会过问纯实践小被的生活,所以索性转移话题:“你确定还要实践?”

“嗯,麻烦您了。”无也再次顺从地趴好,脸埋在两只胳膊圈出的空间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时雨晴就没再客气,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伤痕累累的臀峰,无也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几十个铁沙掌密不透风地煽了下来,无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乱动。

几十下巴掌力度不轻,时雨晴甩甩火辣辣的右手,感觉手上像是有火在烧,可想而知伤上加伤的无也肯定也不会好受。时雨晴想起之前璃跟自己说的话:“晴风你傻么,巴掌是奖励,不是惩罚,有那么多工具不用,干嘛让自己那么疼。”

那次是时雨晴打小如伤了手,跑去跟学中医的璃讨教该怎么推拿治疗,璃跟她说的话。

是啊,纯实践而已,干嘛为难自己。时雨晴从工具桶里拿出一根四十厘米长的竹尺,厚度只有三四毫米,很适合热身。

工具毕竟不同于巴掌,加上本身就带着伤,竹尺打了没几下,无也就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时雨晴停顿了一下,把竹尺竖起来,用窄面狠狠打了下去。这一下正好打在了硬块的位置,无也上身猛地抬了起来,隔了很久之后,才从嗓子眼里闷闷地吭了一声,任由自己重重地砸回床上。

“不用那么死扛,疼就喊出来,我不介意。”

“我没事。”趴着的人完全看不见表情,声音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不介意。

(4)

时雨晴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在圈里坚持四年多,完全源于自己对打人这件事的近乎变态的喜爱。无也这么说,反而激起了时雨晴的挑战欲。

时雨晴让无也起身,拿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趴在床上,然后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根中号的藤条,凌空甩了几下,找准站立的位置,把藤条搁在了无也的臀峰。

因为被枕头垫高了,无也的屁股翘起一个很漂亮的弧度,时雨晴没着急动手,仔细打量了一下无也的臀型。虽然时雨晴从来都不会追求漂亮的屁股,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好看的屁股,总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但让时雨晴奇怪的是,无也的腰身和屁股并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好看,可能是因为太瘦了加上喜欢运动,窄腰细臀肌肉紧实的她更像是男孩子的身材。

时雨晴这几十下巴掌和竹尺把无也的屁股全部照顾了一遍,此刻红彤彤发着亮光,只不过之前的青紫和伤疤有些影响了美感。

长久的沉默之后,藤条带着巧劲兜风呼啸而下,狠狠打在了无也的臀腿交接处,剧烈的颤抖之后,无也大口大口喘着气,完全没办法接受时雨晴这种忽轻忽重毫无章法的打法。时雨晴勾勾嘴角,很满意这一下的效果。

小破孩,既然你装坚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接下来,时雨晴不轻不重抽了无也二十几下藤条,抽的不快,一边打一边观察着无也的反应,时雨晴知道无也的承受能力应该还不错,她不容许与自己纯实践的小被有任何不满足,否则女主的威严何在。

(5)

无也的身体越崩越紧,时雨晴拿藤条点了点无也的屁股,“放松点。”

无也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伴随着紧张的颤抖。仿佛惩罚一般,下一记藤条,时雨晴用了跟第一下差不多的力度,无也疼得受不了,手不自觉伸到后面护住了屁股,过了会儿知道不妥,又迅速收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连着狠狠的五下,全部打在了大腿跟,无也的双腿狠狠地颤抖起来。

“不准再拿手挡听到没!”时雨晴的语气少见地严肃,见无也没有反应,时雨晴又狠狠挥了下藤条,无也重重点了下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时雨晴觉得不对劲,探身去看,只见无也正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许是疼得太厉害了,想借此转移下疼痛。时雨晴拿手把无也的头拨开,执起无也的胳膊,把袖子撸上去,就见无也的胳膊上有一圈血红的牙印,狰狞地渗着血丝。不仅如此,牙印周围还有一些旧伤,看样子应该也是无也以前自己咬的。

“你身上是有多少伤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挨打习惯很不好,我最不喜欢小被挨打的时候用手挡和咬自己。”

“对不起。”犹疑了片刻,无也闷闷地说。

听无也这么说,时雨晴叹口气,放下无也的胳膊道:“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别硬挺着。”

因为不知道小被的承受能力,每次纯实践,时雨晴都会跟小被约定一个安全词,求你了。只要小被说了安全词,实践就会立刻结束,同理,小被不说安全词,时雨晴就不会停手。设这三个字作安全词有两个考量,一是防止小被太轻易求饶扫了兴致,二是让脸皮薄好面子的小被有个台阶下,时雨晴经常会被问为什么要用这三个字作安全词,时雨晴的回答是:只是三个字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无也闷闷地回答了一个嗯,又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时雨晴从桶里拿出黑檀木的戒尺,把无也宽大的校服裤子又往下拉了拉。

戒尺长约五十厘米,宽四厘米,厚一厘米,是时雨晴最厉害的工具。时雨晴想要速战速决了,一个带着伤的孩子,不管多疼都选择隐忍,就算是为了满足她,时雨晴也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6)

戒尺打下来的时候,没有噼里啪啦的声音,没有破空的震慑感,只有沉闷的钝痛,如果说竹尺是拍下来的,藤条是抽下来的,那么戒尺就是砸下来的,生硬地砸在肉上,似是要把人生生打成碎片似的。

时雨晴专挑伤重的地方打,打得又狠又急。瘀紫的部分按一下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戒尺再伺候一遍。突如其来的重责让无也不知所措,终于把头从胳膊里抬了起来,想要逃却不知道该往哪儿逃,一双手抓紧床单又放开,喉咙里偶尔会发出隐忍的呜咽声,却始终不肯说出那三个字。

时雨晴有些无奈,把戒尺竖起来,用窄刃狠狠地打了下去,无也没防备这一下,短促地啊了一声,扭头看向准备接着施虐的时雨晴,眼神里充斥着无声的祈求。

无也的脸色微红,满头满脸都是汗,身体因为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里透着无限的渴求。

时雨晴不得不承认,她心疼了,狠狠地心疼了。

“我那天跟你说的很明白,说了安全词才能结束。”

无也呆愣了一下,眼神渐渐暗淡下去,随即慢慢扭回头去,眼睛盯着床单。

又是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了。

时雨晴有些气恼了,疼得这么厉害,有什么理由让她坚持不说安全词呢?又是狠狠几下戒尺,再次激起无也的剧烈颤抖。疼得太狠,无也顾不得别的,张嘴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时雨晴见状,戒尺越发下得又快又狠,几十下之后,无也突然蜷缩起身体,有些狼狈地窜到床边抱住了时雨晴。时雨晴愣住,想要把无也的手拉开,却听到了无也虚弱的声音:“别打了。”

“这不是安全词。”

时雨晴感觉圈住自己的手又紧了一些,可是时雨晴还是没听到那三个字。时雨晴也不管什么姿势部位了,毫无章法地往时雨晴臀腿上乱拍一通,无也始终紧紧抱着时雨晴的腿,身体随着戒尺的起落而绷紧而颤抖。突然,无也喊了一句什么,时雨晴没太听清,便停下来问无也说了什么。

“我说不出来。”无也松开抱着时雨晴的胳膊,抬头仰视时雨晴,“那三个字,我说不出来。”

(7)

时雨晴想起了昨晚说到安全词时无也说的话:“可不可以换个安全词?”

“你不说实践的一切都由着我的喜好来么?”

无也就不说话了。

时雨晴被这种别扭的性格打败了,扔掉戒尺,时雨晴坐到床边,拿手去给无也揉伤。触手一片滚烫,无也缩紧全身的肌肉,嘴里短促地嘶了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了床沿。

“跟你实践真累。”时雨晴嘴上虽然这么说,手上确极尽温柔,把伤得重的地方都好好照顾了一番。无也一直都没说话,安静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揉得差不多了,时雨晴让无也起来穿裤子,“回去找机会上点药,硬块的地方要多揉一揉才能好的快。”

无也点点头,挣扎着爬起身跪在床边提裤子,看样子已经好了很多。时雨晴没忘记无也的要求,伸出胳膊把无也圈进自己的怀抱,在她耳边说:“你很棒。”

怀里的人身体一直僵硬,时雨晴松开无也,却惊见无也清秀的脸颊滑下两行清泪。

时雨晴想,这真是一次不太愉快的纯实践记录。

实践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回到家,时雨晴觉得腰酸背痛,乏得想倒头就睡。大半天没上QQ了,时雨晴拿出手机划啦了几下,意外看到了小如的留言。

“你找纯实践了?”

“我一直在想,我们俩怎么就到今天这步田地了。“

“什么时候再想纯实践的话,找我吧,我随时奉陪。”

说不触动是假的,但时雨晴不想做任何回应。大概浏览了几个群,时雨晴把目光停留在了无也的头像上,让时雨晴没想到的是,那个头像,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就再没亮起来过。

(8)

跟无也实践的事,时雨晴只跟璃一个人说过,璃用她非常专业的心理学知识,深刻地剖析了无也的性格和成长环境之后,给出时雨晴这样一个结论:这圈里的人,果真大部分都是不正常的。然后璃就继续给时雨晴灌输男被比女被更好的观念:所以啊晴风,找男被多好,我的男被从来不会这么纠结,我要做的只是揍他满足他就好,心情好就宠宠他,心情不好的话就踢一边儿去不搭理,别提用着多方便了。

时雨晴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了。

时雨晴以为,无也注定成为自己人生中一个印象深刻的过客,所以,当三个多月后无也突然打电话过来,她着实震惊了。

“请问,能再跟我实践一次么?”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妹妹,不纯实践了。”想到安安,时雨晴的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容。

“就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您了。”

“不好意思,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对不起我妹妹。”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就在时雨晴以为无也已经挂电话了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低沉却清晰的三个字:“求你了。”

鬼使神差的,时雨晴就答应了无也的要求。无也在她们上次实践的酒店订好了房间,时雨晴到的时候,看到了无也已经哭肿的双眼。

时雨晴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时值六月末,刚好是高考放榜的时候,无也高三,这时候强烈要求实践,八成是因为考的不理想。时雨晴没多废话,把工具桶里的工具一股脑倒在了床上,各种型号的藤条板子尺子铺了一床,时雨晴又从包里掏出数据线和军用武装带,“我也不给你订安全词了,这里总共十四样工具,每样三十下,打完就完事。”

时雨晴走到桌边,把椅子拖到桌边,扶住椅背对无也道:“裤子脱了,过来扶着桌子站好。”

无也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过去,把家居裤连同内裤脱到大腿跟,越过椅背扶住桌沿,因为中间亘了一把椅子,椅背正卡在无也的小腹,无也的身体被托起一个拱型,有些羞耻的姿势让无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9)

无也这次没有受伤,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映照出蒙蒙的亮光,时雨晴冷冷地道:“不准拿手挡,更不准咬自己的胳膊,敢挡敢咬的话,有一次加十下。”然后拿起一个黑色的皮拍,在无也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劈头就是连续五下。

前有椅背后有床沿,无也被卡在中间动弹不得,无处闪躲,撅起屁股的姿势让无也对疼痛的感受更为明显。时雨晴满意地看着无也的屁股由白变红,紧接着又打了五下。就这样五下为一组,打完停歇一会让无也充分消化了疼痛,接着进行下一组。很快,时雨晴扔掉皮拍,拿起了上次用过的竹尺。

换工具的间隙,时雨晴会给无也更长的时间休息,不仅能让无也喘口气,休息一段时间之后无也对疼痛也会变得更敏感。长久保持那个姿势,很累,加上夏天天气热,无也的额头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

时雨晴把竹尺竖起来,用窄刃用力打了下来,五下,激起了无也五次激烈的颤抖,窄刃毕竟比正面要厉害得多,打完停顿的时候,无也急促地喘息起来,可见无也挨打的时候一直憋着气绷紧自己去抵抗疼痛。

时雨晴把竹尺插进无也的双腿之间,“把腿打开一点。”

迟疑了片刻,无也缓缓地把腿打开了一点,就一点。时雨晴双手抱胸,再次被这个别扭的孩子打败,明明不喜欢不接受,可是自己所有的要求,她都会在心里挣扎很久之后选择服从,这算是个什么性格啊?

时雨晴从包里拿出护手霜,涂在无也的屁股上,夏天天气比较干燥,护手霜能让挨打的部位保持湿润,不容易打破,也会对疼痛更加敏感。

时雨晴想,既然她要的是疼痛,那就尽自己所能,让她疼好了。

竹尺的三十下打完,无也支撑身体的胳膊已经有些颤抖了,屁股上交叉地肿起几条棱子,不时地颤抖着。

接下来是有机玻璃板,时雨晴犯难了,玻璃板太宽,无也太瘦,目测将近一米七的身材,只有九十斤左右,所以可想而知她的屁股有多小。时雨晴一只巴掌几乎就能覆盖无也的整个屁股,所以有机玻璃板几乎全部打在了同一个地方,打到后来,时雨晴都有些不忍心了,无也一直在剧烈颤抖,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把一只手伸到了背后,时雨晴的板子没刹住闸,直接敲上了无也的手心。

(10)

时雨晴把无也的手扣在腰上,有机玻璃板狠狠起落了十次,无也一只手支撑不住身体,屈肘砸在桌子上了,腹部卡在椅背上,磨得生疼,臀腿上叫嚣着的剧痛让无也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时雨晴打完十下,执起无也的手捏了几下,问:“疼得厉害么?有没有伤到骨头?”

无也疼得说不出话,勉强摇了摇头,往回抽手,时雨晴见她没事,把板子搁在无也屁股上,等她重新摆好姿势,接着打。

电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时雨晴掏出手机,是工作的事。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事,公司和客户不会在周末找时雨晴,时雨晴耐着性子又打了几个电话,才把事情彻底搞定。

无也一直安静地趴在那儿,一动都没动过,时雨晴见她胳膊抖得厉害,额头上不断有汗滴下来,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就把她上半身拎趴到床上,腰正好卡在床沿的位置,让她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挨打。

这个姿势最适合藤条,时雨晴拿起最细的小号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嗖嗖的声音,无也听到声音立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等着疼痛的来临。

时雨晴偏不买她的帐,另一只手附上无也的屁股,轻轻揉了起来,等无也放松下来,时雨晴突然用力抽下一藤条,正打在臀峰,一道白色的痕迹迅速浮现,然后慢慢消失,迅速肿起一道极细的暗红色棱子。

圈里人都知道,时雨晴虽然是个老好人,但她打人的技术在女主中绝对是上乘,她想让一个人疼的话,就一定会让她疼得刻骨铭心。

打了这么久,也只打完三个工具而已,这种折磨人的打法时雨晴只用于惩罚的时候,她很少会为纯实践的小被在这方面多花精力,这次却破例了。

小号藤条,钢尺,长柄木刷,鞋拔子,中号藤条,痒痒挠,木板,戒尺,大号藤条…疼痛是会不断积累的,即便后面的工具没那么厉害,有了前面的疼痛做铺垫,后面的棍子板子就变得越来越难捱。时雨晴也不着急,边打边休息,无也温顺得不像话,不打的时候就乖乖趴在那,挨打的时候就默默忍耐,疼得狠了偶尔会拿手挡或者咬自己,时雨晴就狠狠地打她十下以示惩戒,只是作用并不明显,无也完全不会因为加打而有所收敛,这两个毛病就像顽疾,一时半会攻克不了。

(11)

打完这些工具之后,无也的屁股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去形容了,别说打,就连时雨晴给她涂护手霜,她都会疼得颤抖不已,闷在嗓子里的呜咽声听得人心疼。

第一下数据线抽下来的时候,无也终于受不了,滑跪在地上,抬头看时雨晴,眼神中充满了渴求。时雨晴心里一疼,险些就把数据线扔了,但还是把无也拽起来,让她顺着跪姿趴在床边,紧接着又抽了一下。没几下之后,无也再次拿手去挡,时雨晴把无也两只手背在身后,用数据线绑了起来。

时雨晴见无也的背开始剧烈起伏起来,双手也拼命想要挣脱,猜想她是被绑起来之后有些恐惧了,安抚道:“不用怕,绑你只是为了防止你再伤到手。”

无也这才稍微安静下来,时雨晴拿起皮带,右手握住皮带扣,把皮带在手上缠了几圈,留出适当的长度,左手按住绑在腰后的双手,右手用力抽了下去。

最后一个工具了,无也许是明白快要结束了,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来迎接最后三十下,这三十下时雨晴打得很快,很快就结束了。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无也急促的呼吸声。无也瘫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一个多小时的拍打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汗水打湿了刘海,头发胡乱地现在脸上,样子狼狈极了。

就在无也以为已经彻底结束了的时候,一种熟悉的痛感从臀上炸开来,无也差点跳起来,跪坐在小腿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时雨晴。

“你一直在等这个,对么?”时雨晴把皮带递到无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与刚才不同的是,留在外面的部分,尽头是银光闪闪的皮带扣。

“我没有!”坚定的语气,让时雨晴第一次感受到无也说话也可以有情感起伏。

“没有的话,你干嘛这么急着反对?”

无也不说话,头慢慢沉了下去。

“摆好你的姿势,还有二十九下。”

(12)

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无也缓缓地挣扎着直起身来摆好了姿势。时雨晴讶异于她现在都这么顺从听话,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雨晴抻了抻皮带,对准无也伤痕累累的屁股,再次打了下去。

第一次用皮带扣打人,时雨晴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用太大力,可即便如此,有几下打下去之后,被打的部分在凹陷下去之后,边缘细细密密地冒出几滴血珠。虽然无也没什么大的反应,打了没几下时雨晴就不忍心再打下去了,放下皮带,把数据线解开,拉无也站了起来。

虚弱的双腿根本站不稳脚步,无也摇晃着身体险些摔倒,时雨晴把无也拉进自己的怀抱,让无也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

“你很棒,知道么?一次失败不算什么,跌倒了就爬起来,你的人生要自己做主,不要因为别人的否定而轻易否定自己,好么?”

一滴接着一滴,时雨晴的肩头,被无也的泪水,一点一点打湿。

时雨晴终于知道,无也让自己说的你很棒,代表了什么。一个得不到父母肯定的女孩,总是逆来顺受,表现优秀,只希望能换来父母对自己的肯定与赞扬,却在人生最重要的关卡,一败涂地。可是在这种最需要亲人的时候,亲人给予自己的只有淡漠,甚至连打骂都吝啬给予,让她只能通过寻找疼痛来发泄,来救赎。

时雨晴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她只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算不上认识的女孩,需要自己的怀抱与支持。

“谢谢。”

时雨晴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却长舒了一口气。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时雨晴接起,是安安。

“姐你干嘛呢,大半天没动静。”

时雨晴看了眼无也,讨厌这种说谎的感觉。“处理工作呢,刚接的案子比较棘手,我正在跟客户接洽。”

“哦…对不起啊姐,打扰你工作了。”

“没事,打电话有事么?”

“没事啊,就是想你了。”安安撒娇的时候,声音黏黏腻腻的,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疼爱。

(13)

“我也想你,明天有时间么?带你去吃好吃的啊?”

“我后天有考试,所以明天要复习…”

“哎呀我家安安真乖,那等你考完试再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姐姐带你去吃牛排好吧。”

“可是我想明天就见到姐姐…”

“不听话了?”刚才还温柔得一塌糊涂的声音,转眼间就冰了下来。

“没有…”

“好了赶紧去复习,乖哈,考的好的话,姐带你去吃大餐。”

又墨迹了一会,时雨晴终于挂断了电话,见无也还站在原地,裤子已经穿好,叹口气道:“坐不下的话就趴会儿,呆站着干嘛?”

“我下楼送送你。”

“我有说要走么?”时雨晴从包里掏出云南白药,“趴床上我给你上点药。”

尽管避开了出血的部分,药喷上屁股的瞬间,无也还是嗷得一嗓子喊出声来,随即咬紧自己的胳膊把呼痛声堵在喉咙里。时雨晴不轻不重地拍下一巴掌,“疼就喊出来,总咬自己算怎么回事。”

无也听话地松口,却也没再喊过疼。时雨晴轻轻给无也揉硬块的地方,无也手伸到身后去推拒,被时雨晴一把握住。

“忍一忍,把硬块揉开,走路能舒服些。”

无也不再推拒,只是握住时雨晴的手越握越紧,把时雨晴握得生疼,时雨晴尽量把动作放轻柔,可无也还是疼得颤抖不已。

小时房订到六点,时雨晴见天色不早了,让无也收拾换身衣服,打算陪她一起下去吃顿饭再走。无也也没拒绝,挣扎着起身洗澡换衣服,虽然这时候洗澡相当于自虐,但无也不喜欢身上有汗,时雨晴就随她去了。

天蓝色男士短袖衬衫,深蓝色牛仔裤,干净利落的短发,无也的装扮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只是干巴巴的身材和男生的感觉让无也看起来就像个男孩子。

“你是不是T?”

“T是什么?”

见无也确实一头雾水的样子,时雨晴知道她不是,“Tomboy,就是打扮像男孩子的女孩子。”

“从小我爸妈就给我穿男生的衣服,习惯了而已。”

(14)

和无也分开之后,时雨晴去水吧跟璃碰头,璃依旧女王范十足,身穿低胸绿色连衣裙,一双腿又细又直又长,脚蹬细高跟尖头绑脚小凉鞋,手持乳白色镶钻小提包,头发被扎成高马尾吊在脑后,戴一副深灰色太阳镜,一米七多的个子鹤立人群,给人以天生的压迫感。

“每次见你我都觉得自卑,你能别穿这么霸气么?”

“得了吧你,别拿我开涮啊。”璃摘下墨镜,露出精致的眼妆,然后从包里掏出一瓶药递给时雨晴,“给你。”

“太谢谢你了,亲个!”时雨晴的妈妈有高血压,璃的一个被刚去了趟澳大利亚,时雨晴托他买了治三高的深海鱼油,璃是专程来给她送药的。

时雨晴把跟无也第二次实践的事跟璃说了,璃一脸无奈,“你干脆把她收了得了。”

“不行,我有安安了。”

“拜托晴风,女主有几个一对一的?你这样是严重浪费资源!”见时雨晴不搭理自己,璃接着道:“晴风,不是我说你,你一直坚持一对一,坚持做个好主,可是你的妹妹有几个跟你时间很久的?夜跟了我三年了,我们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你的妹妹跟你超过一年的有几个?小被不能惯着你明白么?她们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慢慢地她们要的就会越来越多,等你有一天你给不了他们的时候,矛盾就全都激发出来了,开始一段感情不容易,结束一段感情更不容易,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我觉得安安应该能跟我挺久的,她很听话,而且要的不多。”

(15)

安安考完试后,时雨晴去安安学校找她,安安见到时雨晴,眉眼都笑得开怀,立刻扑上去抱住时雨晴宣布所属权。

吃完饭,时雨晴径直拉着安安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傻子都看得出时雨晴的意思,精明如安安,一路上都在各种撒娇讨好,勾住时雨晴的脖子不撒手,时雨晴宠溺地捏捏安安的脸颊,“临时抱佛脚没用。”

“姐…”

把姐姐叫成山路十八弯都没用,刚到时雨晴家,安安就被按倒在沙发扶手上,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时雨晴宰割。

“说说吧,都犯什么错了?”时雨晴手里把玩着长柄木刷,一脸戏谑。

安安的腰部卡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耸起,连着一双细长的美腿被淡蓝色牛仔裤包裹出美丽的形状。

“没有好好吃饭…还有晚睡…”安安声音糯糯的。

“啪啪啪啪啪。”时雨晴这五下打得一点都不留情,即便穿着薄牛仔,安安还是疼得嘶嘶哈哈的,侧脸委屈地看着时雨晴,“姐,疼…”

“安安,你已经成年了,吃饭睡觉这种事,我希望以后不需要我提醒你。”时雨晴连续挥舞着木刷,木刷很厚,椭圆形的刷头覆盖面积大,每打一下就能照顾半个屁股,打了十几下,安安的腿开始乱蹬,踢踏着小腿想要护住自己的屁股,可惜毫无作用。时雨晴拿木刷拍拍安安的小腿,“安分点。”

安安短暂安静了一会,过了一会又开始踢小腿,实在是太疼了。时雨晴让安安起身脱掉裤子,安安扭捏着不肯脱。虽然不是第一次挨打了,但安安对于主动脱裤子这件事永远都有障碍,以前不肯脱的话,时雨晴会帮她脱,可这次,时雨晴不想帮她了,“不脱也行,那就打到你脱为止好了,手撑在扶手上。”

安安显然没想到时雨晴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凶,满眼委屈地看着时雨晴,没有任何动作。

“不听话了?”

安安垂下眼睑,心里有些难受,有点赌气地撑住沙发扶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脱不脱?”

安安不说话,时雨晴对准安安的臀腿交接处,用力打了下去。

(16)

时雨晴都不知道,自己的无名火是从哪儿烧起来的,如果是以前,安安不脱她就会帮她脱,可是这次却不想惯着她了。这样想着,手下得越发狠了些。安安疼得受不住了,猛地蹲在地上,任凭时雨晴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了。

“姐…你不疼我了么?”安安昂头看着时雨晴,眼角有泪水划过,眼神无限委屈。

“让你脱个裤子就那么费劲么?”

“我…我来…大姨妈了…”

时雨晴愣住,心里翻江倒海的全是愧疚,伸手把安安拉起来,“来例假了干嘛不说,找打啊你!”嘴上这么说,手却温柔地去给安安揉揉,安安轻轻躲过,“不用揉了姐,我例假,有点怪。”

时雨晴抽回手,呼噜了一把安安的脑袋,“别扭的东西,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

安安调皮地笑笑,抱住时雨晴撒娇,“姐你不舍得的。”

不舍得么?一个女主,不舍得打人的话,还做什么女主?时雨晴知道,安安并不是恋痛的孩子,几次打她,打了没几下就都被她撒娇求情躲过去了。安安自立能力强,也足够优秀,并不需要时雨晴管教她什么,她需要的,是一个疼爱自己的姐姐,而不是板起脸来教训自己的女主。

想到璃的话,时雨晴不禁有些担心,安安,真的适合自己么?

电花火石之间,时雨晴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无也。

为什么会想到无也呢?时雨晴甩甩脑袋,自己在想什么呢。

晚上安安在时雨晴家里住,时雨晴拿卫生间给安安用,是410毫米超长夜用,安安笑得开怀,“姐你也用这个啊,姐你知道么,自从出了这个卫生巾,我的世界观都颠覆了,我发现我只有四个卫生巾那么高唉。”

时雨晴噗嗤笑出声,宠溺地拍拍安安的屁股,“鬼精灵,都怎么想到的。”

“姐你太奥特了,这都是网上的段子,你不能光顾着工作,都快跟时代脱节了。”

看到安安灿烂的笑容,时雨晴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懊恼,适不适合的又怎样,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是最重要的。

(17)

“天哪!”安安的一声惊呼,把时雨晴从纠结的情绪中拉回来,时雨晴坐到安安旁边嗔怨道:“一惊一诈的干嘛呢?”

安安把手机送到时雨晴眼前,“璃姐姐完蛋了。”

手机屏幕上是圈内人常逛的贴吧,主题贴黑体大字赫然写着:【直播】璃,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发帖人是夜夜夜想你,才半天而已,回复量已经好几百了,不得不慨叹圈内人的八卦能力。时雨晴大概翻了下回复,除了璃另外一个被在楼里挑衅,几乎清一色都是祝福,大家纷纷发来蛋糕钻戒婚纱的贺电,仿佛他俩已经步入结婚礼堂了。时雨晴单手扶额,夜,这回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电话打过去,传来了璃气喘吁吁的声音,时雨晴不敢引爆炸药桶,小心试探道:“姐妹儿,在哪逍遥呢?”

“你也看见帖子了是不是?”隔着电话时雨晴都能感受到璃的滔天怒火,紧接着一声呼啸的“嗖啪”传入耳中,“谢靖昀,我的人都让你丢到姥姥家去了!”

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抽,璃开了外放,拍打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间或还能听到夜隐忍的呼痛声,时雨晴猜到璃用的是鞭子,不禁在心里为夜默哀。听现场的感觉固然很爽,但是人命关天,时雨晴不怕死地叫停了璃的暴行,试图跟她讲道理。

“我的亲姐,夜在跟你告白,你不答应也就罢了,怎么能上手打人呢?”

“打的就是他!胆子比天都大了,敢发那种帖子!”又是嗖啪几声鞭响,却听不到夜的反驳。

“要是他是真心爱你呢?”

“真心个屁!他是个被!”

时雨晴还想说什么,却听电话那头夜说话了,“我是被没错,可我也是个男人,林钰,在一起三年多了,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我自信能一心一意对你好,能给你幸福,嫁给我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夜的一番抢白,让璃无言以对,也让时雨晴无话可说。许久之后,璃扔掉鞭子,道:“把帖子删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不会删的,今儿,你要么打死我,要么给我一个正面答复,我等了很久了,不想再等下去了!”

(18)

再偷听下去就不太好了,时雨晴悄悄挂了电话,还是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姐,璃姐姐真能把小夜哥哥打死么?”安安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有点小怕怕。看安安害怕的样子,时雨晴故意吓唬她,“你以后不听话的话,我就像璃姐姐这样抽你。”

“才不会,姐姐是天下第一温柔的好姐姐,才不会像璃姐姐那样打人。”安安讨好地搂住时雨晴的胳膊。“虽然挺突然的,但是我觉得好浪漫哎,如果是我,一定会被感动的,姐姐你呢?”

时雨晴也不知道答案,很多事,看起来很美好,可其中的辛酸苦楚,只有亲身经历,才明白。

第二天上午,时雨晴接到璃的电话,璃的声音平静,说的话却是平地一声雷。

她说:“我和夜,分开了。”

“你开什么玩笑?!”

“我跟他说,要么把这事翻篇儿,我俩还跟以前一样,要么分开。他说,今天的事他不可能当做没发生,如果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他,那就只能分开。”

时雨晴不知道能安慰她什么,三年的感情,谁都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不能试着接受他么?”

“我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

感情的事,真的强求不来。

下午安安回学校之后,一直跟时雨晴直播贴吧的动态,璃始终不曾现身,夜在帖子里发誓,追不到璃,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对了姐,我想拉个人进群,同城的,虽然还差半年成年,但是已经高三毕业了,行么?”

“嗯拉吧,你顺便验证一下。”时雨没太在意,接着忙自己的事,过了会儿看QQ,见安安给自己发了新人的验证照片,时雨晴瞬间就愣住了。

(19)

是无也。

一种做坏事被撞破的恐惧感瞬间袭遍时雨晴的全身,时雨晴立刻点开了无也的对话框。

“你什么意思?”

“嗯?”

“你怎么会认识安安的?”

“哦,在另外一个群里碰到的。”

“你明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进群来算怎么回事?”

“我进群之后她主动加的我,说是同城的交个朋友,然后就要拉我进群。她的网名叫你若安好,我不知道她就是你的安安。”

时雨晴沉默了,回顾刚才的聊天记录,自己的急躁与质问跃然纸上,让时雨晴觉得羞愧。时雨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却看到无也又发来一条消息。

“你放心,我们实践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也不会跟安安亲近,你要是不信任我,我现在就退群。”

“不用退,是我紧张过度了,抱歉,祝你在群里玩得开心。”

说得轻描淡写,可时雨晴的内心却掀起了汹涌的波澜。她倒不担心无也会把她俩的事说出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同时面对安安和无也。

时雨晴惊恐地发现,无也之于自己,已经不只是简单的纯实践女被了。无也可以轻易触动时雨晴的心弦,在想到她的表情和动作时,想到她落寞的神情时,想到她的懂事和温顺时,时雨晴都会控制不住地,心疼。不是没想过收了无也,只是那样做了的话,自己不就成了渣主了么?

原以为,没有交集,自己慢慢就把无也忘了,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时雨晴甩甩脑袋,不纠结了,顺其自然吧。时雨晴逼迫自己重新回归工作,为下周末公司的大型宣传展会做策划准备。

周五一到办公室,人事就把参加展会的兼职学生领到了时雨晴面前,为了让他们在展会当天更好地为公司服务,时雨晴要提前给他们做一个简单的培训。

总共十个人,时雨晴大概扫了他们一眼,都是些大学生或者高考生,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简单的T恤牛仔运动鞋,给沉闷的办公室添加了一丝勃勃生机。令时雨晴奇怪的是,有一个学生一直紧紧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儿把整张脸都遮住,时雨晴走到他面前,有些不客气地问:“你是在捡钱么?”

有几个噗嗤笑出声,时雨晴眼前的孩子长叹了一口气,缓缓把头抬了起来。

那一刻,时雨晴觉得,自己跟这个人,怕是一辈子都扯不开干系了。

(20)

兼职的学生,主要负责发放传单,并对公司的项目做一个简短而吸引人的介绍,所以培训并不费什么力气,培训结束后,时雨晴把其他人都放走,唯独留下了无也。

“你叫萧梦也?”

“嗯,我跟你保证,这次完全是巧合,我不知道这是你公司,我就是在网上看到招聘兼职的信息,就投了简历,因为假期没什么事,想出来打打工…”无也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时雨晴一直表情严肃地看着无也,办公室里静寂无声,时雨晴无言的威慑,让无也有些不寒而栗。

“我让你解释了么?”

无也无言以对,慢慢垂下了头。

“不要因为我影响你自己的安排,我向来都把圈子和生活分得很开。回去好好准备,明天好好工作,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不自信的样子。”时雨晴把培训资料交给无也,“回去吧。”

看着无也离去的瘦削背影,时雨晴想,缘分,真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展会当天永远都无敌忙碌,时雨晴难得抽出时间喝了口水,抬眼看到无也正站在自己右前方五米左右的位置,胳膊上夹了厚厚一摞传单,对每一个经过的人笑脸相迎。

“萧梦也。”时雨晴大喊了一声,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陌生感。见她转过身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时雨晴接着道,“你先停一下,组织兼职分批回来喝点水休息一下。”

无也愉快地答应了,跑去完成自己的临时任务。无也是最后一个回来休息的,虽然她的区域是离展位最近的。时雨晴抽了张湿巾给无也擦脸,虽然展厅里空调开得很足,无也还是累了个满头大汗。

“你干的很好,而且很懂事。”听到这句话,无也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时雨晴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接着道:“well done!”

无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清新好看的笑容,和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这是时雨晴第一次看到无也笑,她看到无也流过那么多眼泪,都不及这一抹浅浅的笑容,让人印象深刻。

午饭时雨晴是跟无也一起吃的,外卖的味道着实不怎么样,可无也挑挑捡捡的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时雨晴拿筷子不用的那头敲敲无也的脑袋,“挑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无也被时雨晴吓了一跳,讪讪地回了个嗯,就慢慢挪动身子,背对着时雨晴了。时雨晴哭笑不得,刚要接着说什么,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姐姐。

安安来了。

(21)

无也的脊背瞬间僵直,时雨晴有些慌了,安安看到过无也的照片!

“安安你怎么来了?”很久没有过心慌的感觉了,时雨晴觉得自己脸有些烧。

“来看你啊。”安安拿了时雨晴最爱喝的饮料,递给时雨晴,“怎么样,我好吧。”安安一脸快来夸我的表情,时雨晴点一下她脑袋,“瞧把你贱的。”

无也一直背对着两人吃饭,仿佛完全不受影响。时雨晴慢慢放松下来,安安依旧贱贱地笑,“姐累不?”

“怎么不累,嗓子都冒烟儿了。”

“那喝水。”安安狗腿地给时雨晴把瓶盖打开,递到时雨晴嘴边,“姐,你穿正装简直帅呆了!”

“这个马屁就不用拍了,谁穿正装都好看。”

“那怎么能一样呢?别人哪有我姐的这种霸气。”

“好了好了,就你嘴甜。”

无也吃完饭站了起来,跟时雨晴的同事表达了谢意,拿起宣传单径直从反方向离开,然后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到她的工作区域,自始至终没给安安和时雨晴露过正脸,时雨晴心里顿时涌起感激之情,以及愧疚之情。

安安想留下来帮忙,被时雨晴找理由遣走了,她实在受不了安安和无也存在于同一时空里。

展会举办得很成功,收拾完展台,时雨晴给兼职发工资,无也是最后一个,拿过钱,对时雨晴道:“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

时雨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了句没事就让无也走了,只是心里久久都没办法平静。

忙完展会的事,时雨晴总算抽出时间跟璃见了一面,璃还是一如既往地女王范十足,只是落寞的神情能让人看出来,她依旧被夜的事所困扰。

“我以为你能特别潇洒地把这件事翻篇儿呢,看来你也做不到不过心。”

“怎么可能不过心,三年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一个人,而且,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被。”

(22)

“他最近联系过你么?”

“没,只是每天都会在贴吧更新,有时候发一些实践的片段,有时候发些以前的照片,有时候说些有的没的,每天都在坚持。说真的,看他发那些,还挺受触动的,他说,他是为了我才拼命努力,才有了现在的成就的,这话他以前跟我说过,他说之所以那么拼命挣钱,就是为了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当时我没放在心上,我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男被想要娶我。”璃抽了口烟,轻叹口气,吐出的烟雾弥漫了两个人的双眼。

时雨晴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我们这些女人,总是要强到不行,但试问,有哪一个不想找一个知心的人,做自己的依靠。”这么多年一直都单着,有时午夜梦回,那种孤单的滋味,只有自己能体会。

“算了不说这些了,越说越伤感。”时雨晴抬手掐掉璃刚点燃的第二支烟,“少抽点烟,伤身。”

“边儿去,别把你好姐姐的那套用在我身上。”虽然这么说,璃还是乖乖把烟和火收了起来,“对了,你和那个无也,还有联系么?”

“有啊,怎么了?”脑海中浮现出无也微笑的面容,时雨晴也不自觉地跟着嘴角上扬。

“能借我用一下么?”

时雨晴愣住,璃接着道:“让夜闹的,我都不敢跟男被实践了,可是又闷得慌,特想实践发泄一下,之前听你说,觉得那个无也还挺不错的,怎么样,舍不舍得借我用一次?”

“我为什么不舍得?一个纯实践女被而已。”时雨晴急着否认,等反映过来,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真的,只是一个纯实践女被,而已么?

璃问时雨晴要无也的QQ号,时雨晴说先征求下无也的意见,璃没有坚持。

回家之后,时雨晴在QQ上戳无也,无也正好在线,时雨晴把璃的要求委婉地说了一下,很久没得到无也的答复。

做什么都没有心情,时雨晴专心守在电脑前,等无也的答复。

无也,你会答应么?

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答案呢?

(23)

“可以。”

简单的两个字,让时雨晴觉得,无也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件事,时雨晴想,等待的这么久的时间里,无也可能只是去忙了点别的事而已,并没有过多地纠结自己的要求。

“什么时候,在哪儿?”

时雨晴甚至都能感受到无也的迫切了。把璃的QQ号给了无也,时雨晴关了电脑,早早躺下了。

原来不是非自己不可,原来谁都可以,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看来,有人对知名女主,也很是不屑一顾嘛。时雨晴想,自己确实是自作多情了,无也从来没对自己表达过什么不是么?在她眼中,自己只是一个打人的工具而已吧,纯实践而已,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仅此而已。

那就这样吧。

璃和无也愉快地约了第二天实践,效率惊人。憋久了的璃对这次实践还挺期待,时雨晴忍不住提醒她:“承受力再强也是个女孩子,你手别太重。”

“放心,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鞭子热熔胶一概不带。”

时雨晴稍稍放下心来,却又自嘲自己的多管闲事。

实践完璃给时雨晴打电话,高度赞扬了无也任打任罚的革命主义精神,说她的承受能力比男被都强,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倔强,让人不由自主地喜欢。

最重要的是,无也的臀腿处从后面看跟小男生一样无二,所以璃打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

“她确定不是T么?我看完全就是个小T的样子。”

“你直接问她不就得了。”时雨晴声音懒懒的,完全提不起兴趣。“发泄完了?现在不烦心了?”

“不烦心肯定不可能,但真的挺爽的,好受多了。”

“那就好。”时雨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到最后,怎么挂断电话的,时雨晴都不记得了。

无也之于自己,注定只是一段插曲而已,插曲播完了,就放下以前的一切,继续前行吧。

况且,自己还有安安。想到安安,时雨晴心里充满了愧疚,比起纯实践,心里一直装着无也这件事,让时雨晴觉得自己深深地背叛了安安。

(24)

展会之后,经过短暂的休整,时雨晴陷入了另一轮惊心动魄的忙碌,安安放暑假了,偶尔会在时雨晴公司楼下等她下班,然后一起去吃东西。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时雨晴终于迎来了曙光。半个多月里时雨晴几乎与圈子脱节,连跟安安都很少聊天,好不容易有两天的休假,时雨晴特地在家做了几个拿手好菜,犒劳安安,也犒劳自己。

“姐,我想跟群里人组织一场聚会,放假了,大家都有时间,在外地上学的也都回来了,能来的人应该挺多的。”

圈子里低龄化严重,大部分都是学生,像时雨晴这样已经工作很多年奔三的实属少数,时雨晴在心里哀叹了一下自己的年纪,道:“嗯组织吧,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

“那姐你可一定要赏脸,不管多忙都得去。”

“那就订在十几天之后吧,到时候我就闲下来了。”

安安开心地答应下来,接着跟时雨晴亲嘴。

吃完饭,时雨晴忙着收拾厨房,安安自己在卧室里玩,时雨晴打扫完回卧室,看到安安神色慌乱地放下自己的手机,时雨晴拿起手机,入眼的是自己的QQ页面。

“你干嘛偷看我手机?”

“没偷看!”安安觉得很委屈,“我就随便看看,干嘛那么凶。”

时雨晴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懂要尊重别人的隐私权么?”

“姐你跟我还讲什么隐私啊?难道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么?”

这句话刺痛了时雨晴的神经,时雨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从工具桶里抽出竹尺,“把手伸出来!”

安安把手背到身后,更觉得委屈了,“姐你干嘛打我?”

“教教你该怎么尊重别人!手给我!”时雨晴的声音抖得升高一个八度。尽管一百个不情愿,慑于时雨晴的威严,安安还是慢慢伸出了右手。

“啪!”狠狠一竹尺直直抽在了安安的掌心,安安痛呼一声抽回手,“姐,你值当为这么点事儿打我这么狠么?”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么?”

(25)

“我就看看你QQ,就成了作恶了么?你是不是有别的妹妹了,所以才怕我看!”

时雨晴不知道安安都看到了什么,心里七上八下,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你是在怀疑我么?”

“你都很久没跟我好好聊过天了,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聊天而已。”

“我最近多忙你不是没看到,这种情况下你还要求我天天分心思去跟你聊天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假装忙碌,不跟你聊天,却跑去跟别的小被聊得火热么?”

“我没有…”安安的声音开始哽咽。

时雨晴也没心情打她了,“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么?”

安安小声啜泣,没有任何征兆,也什么话都没说,就下床离开了时雨晴家。

时雨晴很是无语,不明白安安在闹哪出儿,尽管之前确实跟无也实践过,可是都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这一个月时雨晴虽然忙,但只要有时间,时雨晴就会跟安安闲聊几句,关心一下她的现状。只是安安现在放假在家,时雨晴觉得没必要再操心她的生活起居,也不需要监督她的学习,所以几乎没有过涉及圈内的对话。

又是因为我没管她了么?为什么都不能理解一下自己呢,自己辛苦,难受,无助的时候,又有谁能做自己的依靠呢?连自己忙碌没时间聊天都没办法理解,就只会给自己添乱么?

时雨晴越想越气,之前小如就因为这个跟自己吵过几次,时雨晴实在不想再因为这个吵架了。

拿起手机哗啦了几下,不知道该干什么,却猛然间看到了无也的头像,时雨晴找到无也的手机号,播了过去。

“现在有时间么?能出来实践么?”

电话那头的无也沉吟了片刻,终于说了一句:“行。”

“还去之前那个酒店行么?”

“来我家吧,我待会把我家的地址短信发给你。”

(26)

之后,时雨晴想到这次实践,觉得自己多半是存了报复心理,既然安安怀疑自己,那就干脆把这个罪名坐实好了。每每想及,时雨晴都觉得自己特别幼稚,可是当时,她还真就幼稚了一回。

无也家跟时雨晴想象中差不多,很简单的三口之家,位于很普通的小区,只是家里收拾得干净得不像话,总感觉缺少了些人气儿。无也穿着舒服贴身的家居服,虽然是东道主却显得有些拘束。

两个人直奔主题,璃的那次实践并没有在无也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无也的臀腿光滑如初,仿佛从来没经受过任何捶儊。

OTK的姿势,无也安静地趴在时雨晴腿上,空调吹出的凉风激出她一身的鸡皮疙瘩。时雨晴拿手轻轻摩挲着无也的臀肉,轻声说了句:“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呢。”

“什么?”无也没听清楚,探身回头询问,时雨晴说了个“没事”,把无也抬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紧接着随性地甩下一巴掌。

几十下之后,手掌火辣辣得疼,但时雨晴还是很享受那种手感,看着无也的屁股一点点由白转粉,心情也跟着由阴转晴。

有些人靠吃东西发泄,有些人靠哭喊发泄,有些人靠运动出汗发泄,女主这个奇葩的族群,靠打人发泄。

并不是很疼,无也安分地趴着,身体偶尔随着时雨晴的巴掌起伏扭动。时雨晴不急不缓一下接一下地抽着,满意地看着无也的反应,也难怪璃对她褒奖有嘉,无也在实践时的适当反应,很容易能激起主的欲望,让人很有满足感。

用手打了大约一百多下,时雨晴停手,无也的整个屁股都染上了一层红晕,煞是好看。

因为嫌麻烦,时雨晴这次只在包里带了长柄刷子,其他工具一概没带,用单一的工具想要玩出花样,就要在姿势上花心思。时雨晴让无也两手扶住床沿,俯卧撑姿势撑在床边,修长的身子延展成一条笔挺的直线。

这个姿势,不等打,无也就撑得很累了,时雨晴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无也的臀部被打得沉下去,然后又拱起身子,重新摆好姿势。

如此反复。

(27)

二十几下之后,无也被打得扑通跪倒在地,复又挣扎着重新撑好。时雨晴不忍心看她磕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让她跪在椅子上。

无也屋里的椅子,宽大结实,绝对是实践良器。无也上半身贴在椅背上,双手用力抓住椅背顶端,腰臀微微向外突起。时雨晴拿刷子的圆头部分拍拍无也已经微肿的屁股,示意她放松肌肉,无也顺从,时雨晴便把刷子狠狠拍在了无也的屁股上。

座椅的活动空间小,无也无处可逃,只能靠抓紧椅背来缓解疼痛,疼得实在受不住,就只能张嘴咬自己的胳膊。

时雨晴烦死她咬自己这个毛病了,“你再咬你自己我就把你绑起来听到没!”

无也就听话地松口。

时雨晴这次打得并不重,一是觉得自己把怒气施于无也身上太不人道,二是没定安全词也没定数目,打多了怕伤到无也,三是怒气宣泄完之后,时雨晴也就没了打人的心情。待无也的屁股整个肿起来,两个臀峰都稍微硬块,时雨晴就停手了,然后让无也趴在床上,给她揉伤,很长时间的沉默,屋里静的出奇。

“我一直都好奇一件事,第一次实践之前,你爸爸是因为什么打的你?”

“一模没考好。”无也双手交叠在床上垫着下巴,一副享受的样子。

“就因为考试没考好?”

无也点点头,时雨晴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安安。

无也回头,时雨晴把手机按了静音扔到一边,接着问:“就因为考试没考好,你爸就打你那么重?”

无也刚要说话,电话又响了,时雨晴想再次按掉,被无也拦住,“先接电话吧。”

时雨晴思虑片刻,接起电话,听到了电话那头安安哭泣的声音。

“姐…”

时雨晴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安安又抽泣着叫了一声姐,时雨晴软下声音问:“怎么了?”

“姐…你别不要我…”安安哭得揪心,把时雨晴的心也揪紧了,几个月的时间了,时雨晴一直真心把安安当成自己的妹妹,听到自己的妹妹哭得这么伤心,谁都没办法淡定。

“你在哪儿?”

(28)

“你家…门口…”安安一直抽咽着,时雨晴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看了眼无也,时雨晴道:“安安,乖乖在那等着姐姐好么?姐姐马上就回去。”

无也起床穿好裤子,把包拿过来递给时雨晴,行动还不是很方便,时雨晴接过包,投给无也一个抱歉的表情。

“我没事,赶紧去找她吧。”

回到家,看到等在门口哭泣的安安,时雨晴眼角瞬间湿润了,上前用力抱住安安,时雨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安安不哭了,是姐姐的错,不哭了啊。”

安安用力点点头,却抽泣得更厉害了,“我就是…就是怕姐姐有…有别的小被…我怕…我怕我不够好…呜呜…”

时雨晴黯然,大部分小被都严重缺乏安全感,安安也不例外。时雨晴给安安擦干眼泪,道:“宝贝儿,遇到你,我就像捡了一个宝,你怎么会不够好呢?安安要自信一点听到没?你一向都很自信不是么?乖,不哭了哈,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跟你发火。”

“那姐你别生气了…”安安总算哭得没那么厉害了。

“嗯,早就不生气了,不哭了啊。”

“姐你刚才去哪儿了啊?”

时雨晴一滞,随即笑道:“没去哪儿,就随便溜达了一下。”

安安,姐姐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对你撒谎。

屋里还跟安安跑出去的时候一样,安安从地上捡起竹尺递给时雨晴,伸出右手,“姐,刚才是我胡闹了,你打我吧。”说完就垂下头,羞红了脸。

对安安来说,主动请打是开天辟头一次,时雨晴看了眼安安伸出来的右手,虽然只打了一下,但整个手掌都红肿了起来,自己刚才确实下手重了。随即把安安拎到窗边,“手扶住窗台。”

安安难得听话地照做,时雨晴把安安双脚向后撤,直到脚后跟抵着床边,窗台离床大概一米的距离,这样一来,安安的身体自然弓了起来,弯曲成好看的弧度。

既然是圈内人,就用圈内人的方式解决,这是时雨晴的一贯原则。

(29)

“两百下,打完之后这件事就彻底翻篇儿,以后谁都不许提起,好不好?”

安安点头,时雨晴把安安的短裙解开,直接铺到了地板上,然后又把安安的内裤拽到了大腿。

安安羞得夹紧双腿,时雨晴朝她大腿跟儿甩下一板,“放松。”

安安缓缓放松下来,时雨晴立刻往她臀峰上打了一竹尺,让安安再次绷紧了肌肉。

每打一下,安安的屁股就娃往下沉一点,打了没几下,屁股就贴上了墙,时雨晴给她摆好姿势没多久就又贴了回去,时雨晴拿窄刃儿用力甩了一下,安安疼得蹲到地上,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时雨晴,“姐轻点儿。”

时雨晴心疼了。不知道为什么,时雨晴一下就想起了第一次打无也时,无也也是这样拿小鹿一样的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却让人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时雨晴把安安拽起来,扔掉竹尺,抱紧安安,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安安惊呼一声,没想到时雨晴竟然用这种姿势打她,想要脱离时雨晴的怀抱,却被时雨晴箍得更紧。巴掌密不透风地打下来,安安扭动着身子却无处可逃,把下巴搁在时雨晴肩膀上,小声讨饶。

时雨晴没理她,一直打够数才停手,安安趴在时雨晴肩头急促地喘息,“姐,你的手怎么比竹尺打人都疼。”随即把脑袋往时雨晴颈窝里钻,脸一直蹭啊蹭,“姐好疼,揉揉…”

时雨晴莞尔,这个小丫头,永远都这么会撒娇卖萌。

安安离开后,时雨晴跟无也聊天,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我没事,您和安安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那就好。”

“伤怎么样了,还疼么?”

“没事了,今天打得不重。”

“嗯,疼的话就自己揉揉。”

“嗯好。”

“无也,想找姐姐么?”

“想啊,做梦都想。”

无也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时雨晴还以为她对什么都无所谓,没想到也是急切地想找一个姐姐。

“说下你的要求吧,我帮你找找看。”

(30)

沉默。

那一刻,时雨晴有些怕了,她怕无也说出她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话,她怕自己会陷入深深的纠结里,无法自拔。那一刻,时雨晴想,如果无也说想要的是自己,自己会不会就一时冲动,跟她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好在,什么都没发生。长久的沉默之后,无也说:“那太谢谢了。其实没什么特别要求,我只希望,她能给我唯一的,只给我一个人的爱。”

唯一的,只给她一个人的爱…时雨晴如释重负,同时,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细微地疼了起来。

“这要求看起来简单,其实很难。女主一对一的太少。”

“我知道,所以我不强求。”

“那我帮你问问吧。想纯实践的话也可以找我,我帮你介绍。”

说这句话,时雨晴是有私心的,言下之意,以后她不会跟无也纯实践了。游戏玩得过火了,容易让人沉沦,既然不想沉沦,那就趁早抽身,对双方都好。

“谢谢,不用了,以后不会纯实践了。您朋友有需要的话,也麻烦您别找我了。”

“为什么?”

“上回答应跟璃实践,是想还您一个人情,毕竟您之前帮过我。”

时雨晴愣住,无也答应跟璃实践,只是为了还自己人情?

“您都有妹妹了还答应跟我实践,我一直很感激。所以那回您跟我开口,我不好意思拒绝。”

“那今天呢?也是还我人情?”

无也又是很长时间都没回复,过了会她说:“嗯,我明白那种需要发泄的心情。”

“那你以后还会跟我纯实践么?”

时雨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完这句话按了发送的,她一直觉得,网络聊天是隐藏情感的好方式,可以让人避免说出冲动的话。可是有的时候,情感总会比理智先行。

“还是别了,您跟安安好好儿的吧。我要睡了,晚安。”

时雨晴盯着电脑屏幕,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些,所有的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同?

有些事,容不得后悔,有些人,注定要错过。无也,但愿从今天起,我们两个人,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