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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诱情之痛打爱妻

霸主诱情之痛打爱妻,柯瑞刚狠狠地蹬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也会来凑热闹!”看到躲在石磊身后吓得直打哆嗦的钟雨睛,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石磊嘿嘿一笑,“我亲爱的妹妹有求于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妹妹?”柯瑞刚哼了一声,“现在认亲不嫌太晚了?” “不会呀!我们可是一见如故呢!”康琳笑咪咪地揍上前,“说到这里,你这妹夫还没叫一声嫂嫂呢!” “我可没你这种亲戚!”柯瑞刚不客气地说道:“我的妻子承蒙你们的照顾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啊!你要赶我们走?”康琳一脸受伤地抚着胸口,“哎哟!你刺我的那一刀,伤口还疼着呢,也不让我多休息一下。” “什么?”钟雨晴一听,忍不住探出头指责地看着他,“你……你竟然杀女人?” “我还真后侮没一刀捅死她,省得留她继续祸害人间!”柯瑞刚愠怒地瞪着她,“你敢再躲到石磊的身后试试看!” 钟雨晴缩回去一半的颈子被他一吓,顿时尴尬地僵在那里。

康琳轻笑了一声,“逃家的小妹,你还是乖乖地去认个错吧!这动不动就要杀人砍人的妹夫,我们可不敢惹呀!”说着,她推了推石磊就要离开。

钟雨晴吓得连忙揪住石磊的衣服,“不要走,石头哥!我……我……”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柯瑞刚气黑了脸,上前一把将她的手从石磊的衣服上扯下来,同时身子一闪,人已经进了屋子。

“出去!”柯瑞刚怒喝,“别等我动手赶人!” 哇呜……真的生气了! 康琳不敢再玩了,连忙推着石磊离开。

钟雨晴一看连最后的救星都走了,她顿时感到眼前一阵黑暗,柯瑞刚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她更像是陷入无底深渊般的绝望。

“现在轮到你了!” 柯瑞刚丢给她个令她浑身发毛的眼神,便扯着她一路走向室内唯一的单人床。

他……他该不会是想…… 钟雨晴全身发凉,害怕得想逃走,但他抓得那么紧,根本教她挣脱不开。

“瑞……瑞刚,你……你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不争气的颤抖,柯瑞刚却连回都懒得回她,那双长腿几个跨步就已经坐上了单人床,手上再一扯,钟雨晴被他拖得往前摔跌,整个人趴在他的腿上。

他该不会是想……想…… 等我抓到你,我非得好好的痛扁你—顿不可! 临上飞机前,他在电话中的恐吓突然在耳产响了起来,再加上她目前的姿势……天!柯瑞刚是真的准备要痛扁她一顿。

“等等!瑞刚,我……你听我说……”她惊慌的挣扎着,被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腿儿胡乱踢动,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柯瑞刚进一步地扯下她厚实的牛仔裤,仅着丝质内裤的粉臀暴露在他怒火乱窜的目光下。

“不要!瑞刚,你……你冷静一下……” 啪! 柯瑞刚的手掌重重地落在她的粉臀上。

“啊!”她疼得惊叫连连,不敢相信柯瑞刚竟然真的这样打她。

“冷静!你还敢叫我冷静?你这样一走了之,教我如何冷静得下来?”柯瑞刚越打越火,手起掌落,打得格外不留情。“万一你又遇上了仇家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杰森?蒙狄尔那家伙当时还在城坚等着逮你?万一你被他抓到了怎么办?” 柯瑞刚到现在仍然忍不住要为她当时的莽撞而胆战心惊。

“我……我只是想要回来扫妈妈的墓嘛!”呜……好痛! “借口!扫墓可以找我一起啊!自己偷偷跑回台湾来,还敢拿你死去的妈妈当借口,你是欠打!”柯瑞刚又替死去的岳母扁了她好几下。

钟雨晴搬出母亲来还挨了一顿好打,忍不住委屈地红了眼眶。“我……因为爸爸而恨我的人那么多,我担心会害了你,啊……” 她委屈的辩解非但没获得他的怜惜,反而换来更重的一掌。

“胡扯!你明知道大老们全都在帮你撑腰,你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家出走才是存心害我!”再打。

钟雨晴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安抚那些老人家才娶我的!” “你……你敢说我是为了那些大老才娶你!”欠打。啪! 钟雨晴放弃了挣扎,甚至也不再叫喊辩驳,只是软软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嘤嘤地哭泣。

从她认识柯瑞刚以来,都是被他捧在手掌心上的宝贝,何曾被他这样又骂又打,他会这样特别生气说不定真是被她说中了,恼羞成恕才打她! 呜呜呜……一定是的! 她觉得自己好悲惨,婚姻成为工具,还得这样任人打骂。

柯瑞刚看她不反抗也不挣扎,反而打不下手了,可心中的怒火难消,于是猛地一推,趴在他大服上的钟雨晴一个不稳,被推了下来,粉臀儿撞上地面,再度疼出眼泪。

柯瑞刚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我娶你不是为了华旌帮,而是为了这个!” 他突然抓住她的小腿,硬生生地将她半褪的牛仔裤给剥了下来,然后又是一扯,上半身仍半躺在地上的钟雨晴小腿被压制在他身下。

“你……你放……放开我!” 她半躺在地上,找不到着力点,她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况且她又被摆弄成这么羞人的姿势,更加不敢用力挣扎。

“你觉得有可能吗?”他的声音冷酷平诤,但盯着她的黑眸却慢慢地燃烧起她熟悉的火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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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严师重逢

10年前林老师24岁,我18岁。我是一名美术高考生,林老师是美术系毕业生,偶然机会我们认识,于是他成为了我的老师。考上大学后,他大学毕业不知去向,留给我的就是曾经在一起的回忆。很多时候我不太敢触碰那些回忆,因为除了很辛苦地练画,被他骂之外…很丢人地被他打过屁股。

记得第一次我还特别不服气,被他按在腿上啪啪就两大巴掌,我一个女孩子没这样被打过,我立即拼尽全力挣扎,伸手去捂屁股,结果被他把手按在后背动弹不得,我们的身高差距很多,我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身大力不亏,我挣扎不过他,只好认倒霉挨罚了。“你还挣扎吗?再不服我就扒你的裤子,让你光着屁股挨打!”林老师厉声呵斥我。我一听立即吓得求饶:“不要,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听着,第一次挨打给我乖乖的,我先不让你光屁股,免得你受不了,老实数数,刚才打的不算,现在开始从一数起,要大声让我听清楚了。”林老师一手按着我背上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把我的上衣向上撩起,虽然没露屁股,但这已经让我觉得羞耻到不知所措,我只好深深把头埋下,看来是逃不过了。我只不过比他规定的少画了3张速写而已,我以为他查不出来呢,或者少3张他不介意的,可没想到… “啪”!我正心情复杂地想心事,屁股就吃了一掌,“啊!一。” “这不是你第一次偷懒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看你自己是否自觉。看来不教训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屁股撅高了!”林老师命令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使劲撅了撅屁股,哀求道。

“啪!” “二…唔唔唔”我开始哭起来,希望林老师他看我可怜的样子能减轻惩罚。

“疼了?第一次我不多罚你,30下,坚持住,我不会再心软了哦,你必须受罚,我是为你好。” 我第一次挨打,感觉又羞又痛,虽然不是痛得受不了,林老师很显然把力度掌握得很合适,没有狠狠地打,但也不是轻飘飘地打。

啪,啪,啪…数到第五下停了一小会儿。林老师把我的手松开了,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揉屁股,还没揉又被他按在后背,“我说过打三十下,不会少一下哦,再忍忍,惩罚会很快结束的。”林老师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没想到他声音温柔,可巴掌并不温柔,新一轮拍打开始了,他一句话不说了,力度比之前大,感觉每一巴掌都很认真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啪,啪,啪…我边哭号边数数,希望惩罚快点结束。

30下打完,屁屁有些痛,林老师松开我的手,把我扶起,我脑袋有些充血跌跌撞撞站起来,他拎了我一只耳朵把我推到墙壁前,“面壁罚站半小时,你好好反省一下。” “啊,还要罚站呀?不是说只打三十下吗?”我多嘴地抗议了一下。

“你听着,所有挨打之后都要罚站,这次罚你算轻的,你不是说你很能站吗?曾被老师罚站过大半天,看来嫌我罚你少了?”林老师看上去是装严肃的,他并不生气,但还是很威严的样子。

“啊呀,我认罚啦,以后不敢了。”我哭求道,但我还是有些不服。

“转过去乖乖站好,以后少画一幅被我发现,你就得光着屁股挨打,我要不高兴会拿尺子打,打完让你光着屁股面壁反省,可能就不止半小时哦,我罚你站会让你站得很累的。”说完林老师往我头上放了一本大字典,转身走开。

由于我不能动,只能盯着墙壁看,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动作很轻听不大出来,我不知道头上的字典掉下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听他说以后会打光屁股,我还是选择乖乖的吧。被他罚站这半小时还真漫长难熬,不象在学校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甚至一下午也就很快在走廊里度过了。罚站怎样结束的我不太记得了。虽然后来我没被再罚过了,但我因此就忘不了林老师了。

隔了10年我没想到在网上找到了他,我们都很激动,说起了很多往事,唯独我没敢提惩罚屁股的回忆,羞死人了,他也没提,但他应该也记得吧。我们约了见面吃饭聊,路上我脑子里全是上次挨罚的囧像。心里多想被他再惩罚一次,但愿这次是光屁屁的。远远看见他,虽然一头长发变成了短发,但变化不大,他的神情还那样严肃又温柔。我飞奔了过去拥抱他,他感觉有点小尴尬,但很开心。我不记得都吃过什么,只记得我们海阔天空得聊各自都怎么度过这10年的。林老师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梦想当画家的文艺青年了,他自己说自己是个俗不可耐的商人了。我一直混迹互联网行业,没有过什么伟大理想,当初考美术完全是因为学习不好,倒是有点美术天份。在林老师严格的训练下居然也考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

“其实你这两年的近况我知道的,”林老师看着我笑笑说,“我每天看你的微博。你还是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老师我给你丢脸了。” “我看你是欠揍!没人像我一样希望你成长得很棒。” “是的,我再没遇到像你这样指导我的人了。” “走吧,看来我得教训教训你这调皮的小女孩了。”林老师拉着我向外面走。

我又羞愧又兴奋地顺从了他。

我们到了他布置好的地方,他不多废话让我去洗澡顺便上厕所都解决干净,我有种待宰羔羊的感觉。一切就绪,林老师依旧是风度翩翩,穿戴齐整的,他虽然严肃但看着很亲切,表情也自然,看到我走过来,笑了一下说:“你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他转身坐到沙发上,向我示意了一下,“趴过来。”那声音有点命令式的,我顺从地趴在他腿上。他把我的裙子掀起,拎起我容易摆动的那条胳膊又按在我背上。

“人家不再挣扎了,你尽管惩罚我的屁屁吧。”我满不在乎地说。

“你可能会痛得忍不住挣扎的,我这次可要好好惩罚你一顿,可不是10年前那样打两下算了哦。我会让你长时间撅着屁股挨打的。你若不听话,滋味不大好受哦。” 我只好不语,把屁屁交给他了,我就没法反悔了。林老师摩挲着我的屁股,我轻轻扭动俩下,希望他怜惜我的屁股别打太重。啪!一巴掌落下,屁股立刻麻麻的,内裤与当年的牛仔裤没法比,它仅仅让心里不那么羞而已。林老师的手在我的屁股上画圈得游走,冷不防又是啪地一下抽在另一边的屁屁上。我轻轻地哼叫一声,把头埋在沙发上,等着接下来的惩罚。被我心中的男神就这样看着屁股,我有种被奴役的感觉。然后两下击打不太重,声音倒是脆响,我觉得很羞,人家都成年了,屁股还被打得啪啪响。林老师不紧不慢地打着,每一下他都力求声音清脆,屁股上的肉颤动到最大限度。我觉得他会惩罚地久一些,他保存力气下手不重,我也保持体力不大声喊叫。

“我忘数了。”我才想起没数数。

“我让你数了吗?”林老师变严厉,一下把我内裤褪下,拉到大腿中部。很丢人地屁屁完全暴露给他。我后悔多话,屁屁被一顿高频率地拍打,我已经顾不上害羞,屁屁感觉到热辣辣地痛了,我也忍不住叫起来。他打了一通可能手也有些痛了,停下了喊我起来,我起身习惯性去拉内裤,他立即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一张桌子上,随手拿过一靠垫垫在我肚子下,他把我又往桌上抱了一下,我脚尖勉强够到地,屁屁高高的撅在桌沿上。

“我的手有些麻了,但你的屁股看上去我觉得还不够疼,我换这个抽你。”林老师拿过一个塑料尺让我看。

我感觉尺子在我屁股上轻轻滑动,林老师开口了,“青影啊,你怎么总那么倔呢?和我倔我会打你屁股教训你,可是你和别人倔,人家就此不理你了,所以你知道你公司里你领导为啥不喜欢你了?”话刚落啪地一下狠抽了我的屁屁,我本能地尖叫得和刚才不一样,眼泪忍不住就流下。

“看来你真是欠揍,这10年你怎么瞎混的?”林老师开始婆妈起来,我只哭不作答,啪!又一下,抽到我屁股的下方靠近大腿根部!太疼了,我忍不住大声喊。林老师又用手摩挲了我的屁股几下,继续唠叨,“当初我很看好你,你果然考的不错,但是你大学毕业后这几年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好几下,我痛得忍不住扭动起来,腿也乱登起来。林老师停下又抚摸我的屁屁,我开始害怕他的手,颤抖起来。“我是生你气了,怪我把你丢开好几年没管,我该早几年找你的。”林老师叹着气边揉我的屁股边说。叹完气没想到他又是啪啪啪啪一顿抽,我大声哭喊,身体扭动,他立即按住我,快速得用尺子啪啪啪拍遍了我整个屁股,我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不知多狼狈,我不知道惩罚何时结束,屁股没一处不痛的,感觉要着火了,我真想双手捂住屁股,但知道那样会更加倒霉的。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听话。”我像个孩子一样求饶。

“起来罚站。”林老师停下,一把把我抱起,拎着我左臂把我推到墙边扭向墙壁让我面对着墙壁站着了。他抓住我的两手放在我背上,说,“就这样手背后不准动,把腰挺直了,反省半小时。”他说完把那把尺放在我头顶走开了。

我忍着痛不敢抽泣,怕尺子掉下来,林老师或许坐在我身后正欣赏我被打红肿的屁股呢。我已经10年没罚站过了,曾经我被林老师罚站是常事,时间也不长,我还调皮得和他说我被老师罚站都是小儿科,我有罚站技巧可以站很久不累,所以他每次罚我半小时都不算什么。林老师每次都拿打屁股吓唬我,并不打也不多罚,曾经也就打过那一次也不太疼,虽然当时觉得羞,没几天就没感觉了,只是见到他有些怕他,他神情一不对我马上道歉求饶,罚站就乖乖自觉面壁站好不动,尽量不惹他生气。可这一次终于见识了他的厉害,尺子打屁屁的滋味还真是痛,罚站也好累,我已经不太会以前的技巧了。我深呼吸叹口气。

“怎么?累了?没有以前那么能受罚了?”听得林老师的声音有些得意,看我被乖乖驯服的样子他肯定得意。我装作很累很痛苦地低吟两声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又过了会儿,林老师走过来拿下我头顶的尺子,一把拉过我拥我在怀里,倒在沙发上,我故不上屁股的疼痛,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哭着说:“这么多年人家一直想你…” 林老师一边揉着我的屁股一边亲吻我,连声说:“我也是,我也是,一直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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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画地为牢06

逃学

  从卓越定了新的作息时间之后,舒云本来就不算轻松的课程似乎就更沉重了。但是,舒云对于习武的热情无减反增。虽然卓越定的是晚上8至10点。但是舒云自己做主,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习练了。家里的佣人们都住在后院单独的两层小楼里。舒云除了第一次是陈星领着来的,后面只要有时间,舒云都是自己来找陈星。

  陈星本身就是大大咧咧闲不住的个性,平时不爱学习,功课不怎么样,却从小就喜欢打打闹闹的活,因此功夫倒练的着实不错。本来在家里的时间也是多半闲的难受。如今舒云来找自己,说不出来的高兴,简直想把自己的平生所学全都一下子教给她。可惜,舒云的底子差,刚开始补基本功,很多复杂一点的动作,都做的极其勉强。但是尽管如此,架不住两个人一个虚心苦学,一个耐心教导加陪练,而且是天天如此,一下子两个月过去了,舒云的格斗和搏击身手也逐渐有了很大起色。当然这些都是瞒着卓越进行的。

  卓越还是如常的忙碌,每天只有教授舒云功夫的时间是肯定在家的。很多时候,在舒云10点上床睡觉以后,他还会再回帮里处理事情,等到半夜才回来睡觉。随着时间的过去,舒云的身手开始显露出来了很大的进步,对此卓越是又开心又担忧,只是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

  舒云却是开心之至,更加投入了自己的全部热情。与此相反,她对于过去所热衷的钢琴以及其他在校课程却失去了原有的兴趣。陈星本来也不爱上学,有时还会撺掇着在上学时间去练功夫。只是,舒云都是拒绝的,毕竟过去一直都是好学生,轻重还是知道的。但是渐渐的,舒云也越来越不重视学校里的课程了。终于在一次诱惑和撺掇下,她第一次逃学了。

  起因是这样的,这天下午,舒云下学坐校车回到家,放下书包又跑去找陈星,张妈早就见怪不怪了,知道小姐是为了学功夫,又不是做坏事,也就没有阻拦。陈星见了舒云一脸神秘的表情,炫耀的说:“明天有比武大赛。你要不要去看?”舒云疑惑的看着他,陈星更得意了:“我在学校有一帮哥们,个个身手不凡。可是有些人不服气我们,向我们挑战。我们决定明天在“青萝园”比武。谁胜出,以后大家都得听他的。你想不想见识一下我的本事?”

  舒云有点动心,可是还在犹豫:“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啊?”

  “不会的,我们按上学的时间出门,等到下学的时间再回家。以前我都是这么做的,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的。”

  “……”

  “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师傅说,要想提高的快,就得多看高手交手。我可是为了你。”陈星完全是少年气盛,特别想在舒云面前露一手,生怕她不去,就开始胡诌。

  “那好吧。那你明天早上在我们学校的校车站等我。”终于还是禁不住诱惑。

  

  第二天,舒云和平时一样按时出了家门,只不过没有坐校车去学校而是真的和陈星去了青萝园。青萝园恰如其名,占地并不很大却是完全由上百根桩木和横梁搭建起来的纯粹的人造小花园,历经多年,早已经密密实实的爬满青萝。即使是在极其炎热的夏天,呆在里面,也只会觉得凉爽无比。

  

  那里平时都是年岁稍长的老人家们居多,闲来无事的唠叨家常。今天却又多了另一道风景,十来个少年,蜂拥而至,仔细看,会发现人群里还有个俊俏文静的小姑娘。一路上追追打打的,好不热闹。他们走进比较深僻的一处大平地上,才停下来。舒云很兴奋,紧紧跟在陈星的后面。对方见他们这边居然还有个陌生的小姑娘,也很诧异。陈星很张扬的告诉他们,舒云是她请来的裁判。大家恍然大悟。

  一到了目的地,废话也不多说了,两边各自出人就比了起来。一时间你来我往,拳来脚去的,舒云看的眼花缭乱。其实多数都是没有章法的,但是因为大家都拳脚并用,却也很有帮派的气势。舒云看的挺激动,心想原来帮派争斗就是这样的,又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参加啊。陈星一直没动手,陪着舒云在旁边看,等打的差不多了,他对舒云说:“看我的。”然后就冲了上去。他用的是标准的格斗和搏击的方式,威力无比,他一上来,几乎对方就没有任何战斗力了,很快就齐刷刷的都趴在了地上。最后大家都公认他是英雄,并且愿意以后都听他的。

  陈星好不得意,舒云也是佩服的紧紧点头。然后大家又象来的时候那样热热闹闹,推推搡搡的离开了青萝园,各自散了。陈星带着舒云在街上溜达,舒云是第一次逃学,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陈星安慰她不会有人知道的,她才略微放下心来。中午,陈星领着舒云到了他经常去的小吃店,点了东西吃。付帐的时候,舒云拿出钱包说:“我来付吧。我要谢谢你帮我。”陈星知道小姐的零用钱肯定比自己多的多,笑的很开心:“好吧。就当你交学费了。呆会我带你练功去。”

  

  舒云和陈星一直耗到下学点,才回家。然后一切都很规律,吃饭,跟哥哥练功,洗澡,上床睡觉。哥哥什么也没发觉,舒云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放逐

  距离上次逃学又过去一个多月了,这当中舒云又断断续续的逃了七、八天的课,居然一直也没有被发现。虽然学校的老师曾经过问,但是因为平时舒云的口评一直都很好,所以当她说家里有些事情要请假的时候,老师们都没有怀疑过。现在学校已经进入了期末复习和考试阶段,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要放暑假了。舒云终于开始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着实落下一些课程,除了逃课不说,因为练习耗费了大量体力,以至于好几次上课都不能专心听讲。事后也没有充分的看书理解消化内容。到现在只能完全靠老师给出的重点恶补了。

  好在临阵的枪没有白磨,仗着平时的底子还有聪明灵活的头脑,勉强都考过了。只是各科平均只有70多分的成绩实在与往年相差太多。最让她发怵的是,连同成绩单一起让他们带回家的还有一张附加表。上面有着这个学期的出勤情况记录以及老师的评语。这本来也是惯例,可是舒云在这之前完全忘记了还有这回事。

  

  卓越已经第三次抬头看舒云了,后者面前的食物基本没动,手里的金属勺子倒是一点没闲着,拨弄来拨弄去,时不时碰上瓷碗发出轻微声响。

  “不舒服?”卓越问。

  “啊?没有哥。我…”舒云吓了一跳。

  卓越放下餐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成绩…下来了,我…我这次…没考好…”舒云低头小声喏嚅着。

  “哦,吸取教训。以后努力就是了。先吃饭。然后拿来我看看。”说完,卓越又拿起筷子。舒云还是一动不动。不对劲。

  “拿来我看看。”卓越也不吃了。

  

  舒云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捱了过去,把手里的两张纸递给卓越。卓越接过来看着,第一张,脸色有些难看了。第二张,“……学生聪明伶俐,乖巧努力。但本学期因家庭事务频繁受影响,出勤率和成绩有些不尽如人意,望家长和学生及时调整,……”

  

  张妈端汤进来,看见两人的脸色吓了一跳,差点把汤盆掉在地上。

  

  “你跟我来。”卓越站起来,手里的纸张攥成了一团。舒云默默的低头跟在后面,连张妈使过来的眼色都没看见。张妈匆忙把汤盆放在桌上,跟着上了楼。卓越和舒云已经进书房了,好在没有关门。张妈也不敢擅自进去,就躲门边听着。

  “跪下,把事情说清楚。”卓越坐在书房宽大的沙发上。舒云慢慢跪下,低着头:“哥哥,我错了。我没有…用心学习。我…会把功课都补上的…”

  “事假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想练习功夫,就…就…就没去。”

  “你在哪里练习的?”

  “……”

  “在哪里?!”

  “……”

  “不说是不是?那就跪着,跪到想说为止。”卓越怒急反笑,起身走到门口,看见站在一边的张妈:“去帐房把算盘拿来。拿那个最大的。”

  “少爷,这是怎么了?少爷,不能啊。…”

  “照我说的做。你要是包庇她。我就让她脱光衣服跪到大门口去。”卓越打断张妈的话,径直下楼到客厅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卓越看完了所有感兴趣的财经新闻,准备检查一下当日送来的文件,张妈走过来:“少爷,你就饶了舒云小姐吧。都一个小时了。”卓越脸色一沉:“张妈,舒云学会了旷课和撒谎。你知道如果帮里的弟兄敢欺骗我的话,会受什么处置吗?我对她已经很有耐性了!”“不,不是的。小姐没有做坏事,她只是和陈星学习功夫而已。”一着急,张妈脱口而出。卓越危险的看着张妈:“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是的,少爷。我只知道下学后,舒云小姐会去找陈星一起练习。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不知道小姐会旷课啊。”张妈急急的解释。

  “让陈叔来书房。”

  

  舒云早就坚持不了了,卓越走进书房的时候,舒云已经用手撑在地上了,膝盖下还跪着大算盘。听见卓越进来,赶紧直起身子,却又倒了下去,膝盖和腿部的剧痛让她汗流浃背。“你到墙角跪着去。”卓越冷冷的吩咐。舒云赶紧爬过去,还不忘把算盘也拿着。“不用跪算盘了。你给我跪好了。别再让我看见你的手落在地上。”卓越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很快,楼梯传来陈叔的怒喝声:“快走!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今天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谎话,我揭了你的皮!…”舒云身体开始发抖,知道事情藏不住了。很快,陈叔拉扯着陈星进了书房,看见卓越,陈叔使劲一推搡,一把把陈星推倒在卓越面前:“少主,是我管教不严,逆子闯出大祸。我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陈叔,你先别着急。我就是找陈星问些事情。等问清楚了,再处置不迟。”陈叔早已经是一头一脸的汗,听了少主的话,一脚踢在儿子身上:“快跪好,一五一十的向少主交待。”陈星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小脸,看着少主,一脸的惶恐。卓越看见他的脸上早就红肿起来了,肯定已经挨了不少耳光。

  “我问你,你认识她吗?”卓越向舒云的方向一扬头。陈星扭头才看见先跪在墙角的舒云,“认识,是小姐。”“把你们做的事情都告诉我。”卓越冷冷的声音,已经在抑制愤怒了。“兔崽子!还不快说!!”陈叔又急又怕,这个混蛋小子,怎么去招惹了小姐?少主连小姐都罚了,还能饶得了他吗?

  陈星开始一五一十的交待,从怎么认识了小姐,小姐怎么请他教功夫,到他和小姐怎么每天碰面练习。然后就是他带小姐旷课去看打架,和后来又逃学练习功夫…。说到后面的事情时,陈星的声音已经颤抖的有些变调了,但是看见舒云也跪在那里,想着小姐肯定也都说了,自己不承认的话肯定更惨,所以丝毫没敢再隐瞒什么。

  卓越的脸色简直可以媲美煞神,眼睛里甚至出现了杀机。陈叔早就听的面色死灰,这会再偷看到卓越的脸色,想都没时间想,冲上去一脚踹到陈星的腰上,陈星惨叫一声就趴到地上。“你这个畜生!我今天打死你!”陈叔一脚踩上他的屁股,就开始撕扯他的上衣,两下就把上身扒光了。掉过头来,就摁着陈星的腰右手解裤带,然后抓住他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拉,直接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都扒了下来。陈星除了脚上的鞋和袜子,全身一丝不挂,少年的身体完全赤裸在大家面前。因为羞耻,发抖蜷缩着。嘴里已经开始求饶:“爸,我错了。少主,我错了。…”陈叔置若罔闻,直接从自己腰上抽出皮带,没头没脑的开始抽打。皮带落在了肩上,落在了后背,陈星哭叫翻滚,皮带步步紧跟,又落在了前胸,落在了小腹上,陈星再次翻转,皮带又抽到后腰,落在屁股上,然后就是大腿,小腿…。凡是暴露出来的地方,很快就被醒目刺眼的伤痕埋没。一时间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陈叔的叫骂声以及震彻房顶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舒云虽然没有抬头看,但是从第一下皮带抽下去,陈星惨叫开始,也哭出声来,恐惧压倒了一切。

  卓越靠坐着沙发看着陈叔拷打儿子,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陈星少年富有弹性的身体,在皮带的打击下,弹跳,翻滚挣扎,然后红痕加剧,然后再抽打,再弹跳,再挣扎,然后就是血肉模糊…。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皮带声和哭喊声从未间断。渐渐的,连细瘦的胳膊和细瘦的小腿上都没逃出厄运,和全身一样的血肉模糊了。整个身体几乎蜷成了一个球状。陈叔停下来喘息了几秒钟,卓越仍然没有说话。陈叔一把把陈星蜷缩的身体拉开,让他再次以打开的状态躺在地上,然后用脚踩在一条腿上,再次把皮带挥下去,同样的没有章法,同样的铺天盖地。甚至有几下皮带落的位置偏低,扫过他的小腹后,皮带的尾端竟然就着风力抽到了他两腿间的脆弱上,陈星一阵剧烈抽搐,发出的声音已经如同杀猪了。…… 最后陈星实在没力气挣扎了,只在感受到皮带抽到身上的剧痛时,痛苦的抽搐一下。嘴里的哭喊也低了下来,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卓越看见陈星的身体已经如同破碎的娃娃,就连两腿间尚没有发育成熟的幼嫩的生殖器官上也是血乎乎一片。终于开口:“行了,陈叔。再打你就打死他了。”陈叔暗暗的舒了口气,竟然呼吸都觉得艰难万分:“少主请息怒。逆子死有余辜。等我回家就要了他的狗命。”“不必了。他应该已然记得教训了。你带他走吧。”“多谢少主饶他不死。我这做爹的,代他磕头。”说完,跪下拜了一下。卓越轻轻点了下头。陈叔俯身抱起儿子,又捡起衣服粗略遮掩了一下儿子的身体,然后快步离开了。

  

  卓越看了一眼舒云,舒云还在低头哭泣。好象都不知道惨烈的拷打已经结束了。卓越起身离开书房,在门口和张妈交待:“你带小姐去睡觉吧。明天把她所有的衣物用品都收拾出来,打好行李。”张妈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卓越也没打算听到她的回答,撂下话就出门开车走了。

  

  车里,卓越给师弟陆行远打电话:“出来喝一杯吧。我有事情找你,在老地方见。”二十分钟后,卓越到达城际酒吧,停好车走进去,看见陆行远已经到了,向他挥了挥手。

  “什么着急的事情?这会儿找我?是不是打算给我介绍漂亮马子?” 陆行远打趣道。

  “嘁~~,瞧你那点出息。早晚报废在女人手里。”

  “呵呵。那你不得郁闷死。说吧,又想怎么折腾我?”

  “我打算给你的训练营送一个人过去。跟着你这期弟子一起受训。我想让你培养她成为杀手,当然了,是个能自保的杀手。你懂我的意思吗?”

  “男的女的?多大岁数?什么底子?”

  “女的,十岁。没有什么底子,只学习了一点搏击术的皮毛。”

  陆行远定定的看着卓越:“她怎么你了?你知道我那里是什么地方。你能肯定她熬的下来?”

  “我相信她熬的下来。你怎么训练是你的事情。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OK。明白了。人什么时候到?我的人可都已经开始受训了。要来就快点。”

  “明天晚上就给你送过去。还有一件事,她在精英学校读书。我希望暑假过后,你训练她的同时,继续让她在那里学习。并且把学校的课程也作为惩罚或者奖励的一部分。”

  “难道是你妹妹?不会吧?”

  卓越有时候真是痛恨陆行远的聪明:“你怎么想都行。不过,别让我发现,经陆大少爷的手调教出来的人,竟然是次品。”

  “呵呵,你终于开窍了。所幸现在醒悟的还不晚。我早就说过,你拿她做妹妹太可惜。”

  “……”早就知道陆行远满脑子的龌龊思想天下都难找,不过实在懒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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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

慌乱的一天 实习第一天,护士长带着两个学生熟悉病房,讲了科室每天的工作流程,今天她们上护理班,主要工作就是接收新病人,测一下基本的生命体征,填几张表格。

“唉,还真是无聊,我以为来到医院就能每天跟着老师打针输液呢”梦甜小声嘀咕着。还真巧,电话来了,真有新患者来了。“接患者,要……对了,先通知主治医生,然后安排病床,铺床,介绍环境,还有……测生命体征,填表”梦甜努力地回忆着学校学的知识。

医生办公室 “哥,啊,严主任,有新患者,您安排一下主治医,患者在16床。”梦甜似乎说的很专业,也很淡定,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紧张的。

几分钟过后,梦甜正要给病人量血压,这时哥哥进来了,向病人自我介绍,并询问了病情,梦甜偷偷听着,原来哥哥这么温柔。

糟了,量血压打气3次了,怎么就听不到声音呢,患者没有动脉呀。梦甜皱着眉,还在继续测量第四次,旁边的哥哥接过听诊器,蹲了下来给病人量血压。梦甜傻傻的站在一旁,只感觉脸上热热的。

“120/85,你记下来吧,回去填表。”哥哥语无波澜,缺少了那份温柔。

梦甜回到护士站,有些气馁,这医院什么破设备,量个血压都不行。

“赵梦甜,严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护士长说着,表情有些严肃。

“严主任,您叫我” “恩,过来坐下吧,知道刚才为什么量不出血压么” “医院设备太差了,您应该给科里换换新的血压计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听诊器就没放到患者的动脉上,能听到什么?在学校都学什么了啊。从今天起,我让护士长每天给你留点任务,你用休息的时间学好,隔天我会检查。还有,搬到我那住吧,我家离医院近一点省得你早晚坐车了,我也好监督你学习。” “哥……唉,那我回去了。” 接下来,拿错药,记错床号,如果不是护士长,估计这孩子早就被投诉了。

慌乱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哥哥家 “甜甜,给你收拾好客房了,你住那,先吃饭吃完饭去书房,哥哥要跟你谈谈。”梦甜吃着哥哥做的可乐鸡翅,嗯,还是那个味,好吃。

吃晚饭,她照着哥哥说的去了书房。书房装修雅致,一个很大的落地书架,上面有各种医书医案,靠窗边有一张红木书桌。

“梦甜,来跟哥说说,今天都做什么了。” 额,难道护士长都告诉他了,天呐,真丢人啊。“哥,今天拿错药了还记错床号。”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错误就可能给患者带来致命的危害,在医院工作,就要谨慎、谨慎。”哥哥把这个谨慎说的很重。

“哥哥,我错了,以后不会了。”梦甜心里想着哥哥不会还要向小时候那样罚她吧,想着想着,抬头看看哥的眼神,天呐,小的时候她最怕哥哥这个眼神,这是要罚她的暗示。

“你知道怎么做吧” “哥,我都这么大了,我改,以后一定改。”这时哥哥已经拿着他所谓的家法走了过来。

“趴过去吧,规矩你懂吧。” 一步一步挪过去,趴在桌子上。感觉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裤子,快点别让我动手。” “哥,我都22了。” “22怎么了,你给患者打针,隔着裤子打么。别废话,快点,一会你还得背护士长给你留的作业呢。” 梦甜小心地脱下了裤子,重新趴到桌上。感到一阵凉风从身后吹过。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只感到身后一阵灼热,痛已经被酸麻涨的感觉所代替,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哥哥把板子放在刚刚打过的地方,这板子是她小的时候爸爸送给哥哥的,小学初中的时候成绩好都得益于哥哥和这板子,这么多年没挨了,滋味还是这么难受。

“啪!啪啪”又是几下,让她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一下接着一下,梦甜有些受不住了,腿有些颤抖,却不敢求饶。看着梦甜被打的深红的臀哥哥也有些不忍了。

“起来吧,这是护士长给你留的作业,你们护理的东西我也没研究过,你就把这上面的字全背下来吧,明晚我考你,错一个字就打一下,听见没有!” “恩,知道了。”天呐,A4的纸,慢慢2篇的题,还要实习怎么背啊。

“回去吧,这是药,自己回去上了药早点睡吧。”哥哥说着走出了书房。

这么多年了,哥哥一点没变,教训人的时候手下毫不留情,梦甜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穿上了裤子,拿着哥哥的药回到自己的卧室。

身后的疼痛让她久久不能入眠,她想着过去,想着小时候哥哥打过她还要给她上药,一边帮她揉着伤,一边教训她,吓唬她。而今天,哥哥没有再来给她上药,想着就睡着了,梦里,她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第3章 梦回童年 “谁先来?” “哥,我先来吧。” “嗯,裤子脱了,趴上去。”一个9岁大的男孩,趴在书桌上,面前站着大他十几岁的哥哥严峰,而这孩子是他的亲弟弟,梦甜的二哥,严非。

“说吧,做错什么了?”大哥严峰用板子点了点男孩子的屁股。

“大哥,我错了,不该帮妹妹骗您,她考试不及格我还伪造了您的签名,大哥我错了。” “嗯,既然知道错了我打你也别觉得委屈,你这不是帮她是害了她。”说着将板子高高抬起,毫不留情的落下来,伴随着响亮的声音,孩子不禁一颤,看来哥哥这次真的是气坏了,从小哥哥就教育他们无论做了什么错事都可以改,但就是不能说谎,这次还帮着妹妹骗他,哥哥一定饶不了他。

“啪!”第二板下来,不偏不倚打在第一板下方,两道红痕。

“啪啪啪啪”接着几下力道不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咬着牙不敢求饶,这是哥哥的规矩,挨打的时候不能出声。于是便咬着嘴唇,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刺痛。

“哥,你别打二哥,是我的错,是我让他帮我签名的,我没考好,我错了,您别打二哥。”小梦甜跪求着哥哥。

“你给我回去跪好,一会收拾你,再给他求情我就打死他。”边说着推开了妹妹的小手。

“啪啪啪啪啪”力道又增加了几分,严非被打的腿软了,从桌子上滑了下来。

“起来”哥哥用板子敲了敲桌子。

“哥,我错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说着严峰抓起了弟弟的衣领,将他扔到桌子上,身后的痛已不再能承受。

“啪啪啪”板子敲打的声音已不再清脆,拍打的频率变慢了,他知道,这惩罚要结束了。

“啪”最后一下,打在了臀峰的肿胀处。

“记住了,再说谎我就打到你说不出话为止!”哥哥教训道。

其实,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那个地方聚集着,肿胀着,稍一动就牵着全身的痛。

“去,墙角跪着去。梦甜你过来。”小梦甜趴过去,脱下了裤子,不敢怠慢。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

“啪啪啪啪”这力道在严非看来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真的难以承受。

“哥哥,别打了,疼,哥我不敢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疼……” “甜甜,快醒醒,哥在这。”梦甜睁开了眼睛,哦原来这只是一个梦。说着,各个扶她起来,牵到了身后的痛。

“啊……” “快起来吧,我做好早饭了,吃点东西跟哥哥一起去上班。”,第4章 惩罚 “大哥,二哥什么时候能来啊,我有点想他了,昨天还梦到他,梦到他”说着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想想昨天被大哥打的那种情景小脸又透出微微红晕。

“哦,你二哥啊,他也该毕业了,跟着舅舅学习应该……”这可怜的弟弟在舅舅的调教下现在怎么样了呢。

“啊?爸爸,二哥是爸爸的学生啊。” 赵俊,梦甜的爸爸,A市医科大学外科教授,严峰兄弟俩从小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亡,是舅舅赵俊一手带大的,想起舅舅严峰的身后就不自觉的痛起来。

严峰办公室内。

“舅舅您好,现在身体怎么样啊,梦甜现在在我这实习,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嗯,我这边很好,小非研究生也快毕业了,正想着让他去你那工作呢。” “哦,那舅舅您也过来吧,想来您也快退休了,不如在这边养老吧,这虽不算是大都市但环境也不错,空气很好。” “好的,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就带严非回去。” 到了午休时间,梦甜一边吃着午饭一边看着护士长留的作业,还好在学校背过还有一点印象,背起来也不太吃力。唉,本以为在哥哥身边能得到一些特殊照顾,这一上午被老师支来支去,时不时的还得听着患者的埋怨,真是憋屈。

下午还算轻松点,梦甜接着背题。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

“梦甜,走吧哥带你出去吃,你想吃点什么?”今天表现还不错,得好好宰他一顿。

“哥,吃海鲜吧。”呵呵,还真是狮子大张口,在这不临海的东北城市,吃一顿上好的海鲜还真是要花不少钱的。

“梦甜,哥跟你说个事,你爸爸和二哥要回来了。” “啊,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回到家里,梦甜还想着刚刚吃的大螃蟹大龙虾。

“梦甜,给你留的作业背好了么,背好了就来书房吧。” “哦,背好了,这就过来。” 书房,哥哥坐在书桌前的老板椅上,悠闲地喝着茶,旁边放着一本医案和那骇人的家法板子。上好的毛竹板子,刷着清漆。不觉身后一紧。哥哥接过那两张纸,看着梦甜。

“开始吧,提醒你错一个字一下啊。” “哦,支气管哮喘的护理措施……”一边背着一边看着哥哥在纸上标记着什么。

“哥,背完了”梦甜带着微笑,自信的说道。这一天的辛苦没有白费啊。

“错了58处。” “啊?不会吧,我都记下了啊。” “那你自己看看吧”说着把那标记了58处错误的纸递了过去。

“哥,这个意思都差不多的,在学校考试…..” “我不管你在学校怎么考,在我这就一个字不能错。”哥哥拿起了桌上的板子,走到了梦甜身后。

“哥……”梦甜撒娇。

“快点,裤子”梦甜扭捏着脱下了裤子,趴到书桌上,冰凉的书桌弄得她小腹一阵冰凉。

“58下,你自己数着啊。”挨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挨打。

哥哥松开领带,解开了袖子上的纽扣,将袖子挽了上去。

“啪”只用了5分力。

“一”“啊,二”“三,四,五” 到了第十下,哥哥停顿一会,让她休息一下。仅仅十下,屁股上就火辣辣的痛,接下来的要怎么挨啊。

“啪” “十一,啊,十二,哦,啊,十四。” “啪”又是一下打在昨天的伤处,梦甜痛的站了起来,却又被哥哥按了回去。

“啪啪啪”58下终于结束了,梦甜的屁股上出现了几道血点,分布在棱子周围。

“这是今天的作业,回去背吧,明天考。”严峰放下了板子,冷冷的说。

梦甜站起身,每动一下都牵着伤痛,哥哥看她走路有些吃力边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卧室的床上,回身拿起云南白药就喷在梦甜肿胀的臀上,药水凉凉的很舒服,过了一会哥哥就将手放在臀上揉了起来。

“啊,轻点,疼啊。” “忍着点,不把瘀伤揉开了你明天怎么工作啊。”唉,这个时候哥哥还想着要工作,根本就不心疼人家。

第5章 团聚 大概一星期过去了,甜甜慢慢习惯了医院的工作,也习惯了晚上哥哥苛刻的考试,习惯了带着臀上的伤在科里跑来跑去。这一天,严峰接到了电话,舅舅和二弟回来了,在城市的西郊买了一栋小别墅,叫严峰和梦甜搬过去。

4个人吃了一顿团圆的晚餐,饭后严峰和舅舅去了书房。

“小峰,严非的工作你给安排一下吧,他现在知识和技能都不错,将来一定会有出息,但就是染上了坏习惯,抽烟喝酒在外面好像还有一些不务正业的朋友,我工作太忙除了管他学习别的也没太在乎,他回来了就交给你了。” “谢谢舅舅,真的很感谢这么多年您对我们兄弟俩的照顾,您退休了就在这养老吧,照顾弟弟妹妹的事就交给我了。” “嗯,我也老了,打不动你们了。你去吧,这么多年不见,想弟弟了吧。” 严非房间。

严非正点着烟准备医院的面试。

“小非” “啊,哥您来了”小非赶紧熄灭了手里的烟。看着哥哥的眼神,不再有那份温柔,慢慢变得冰冷。

“哥,您别生气,跟舅舅学习真的很苦,我要做舅舅学生李最好的,每天要看病例练习手术,打结,压力很大,所以就,就吸烟了。” “哥哥知道你苦,哥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但是决不能吸烟喝酒,你是医生这些你都懂的。给你三个月,把烟酒戒了,你长大了也该懂事了啊。几年不见你瘦了好多呢”说着便摸摸弟弟的脸,把弟弟拥在怀里。久违的温暖让严非的泪在眼里打转。

“早点休息吧,明天要去面试,哥哥跟院长联系过了,明天好好表现,别给舅舅丢脸啊。” 梦甜这几天一直沉浸在与家人团聚的兴奋中,每天晚上就顾着和爸爸聊家常,在爸爸那撒娇,买了一些平时自己舍不得买的东西。

书房里,哥哥坐在书桌旁,已经三天没有检查梦甜的作业,梦甜站在桌前,有些紧张,其实这几天的作业她跟本就没有看,怎么办啊,哥哥知道了非得打死她。梦甜愣在那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背吧,这三天的一起背。” “哥,这三天没背,能不能明天一起背四天的啊。”哥哥拿着手中的杯子,嘴角微微颤动,像是微笑也像是要说些什么。

“你这几天没学习,当然要补回来,这是应该的。”梦甜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她还不知道哥哥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你就站着背吧,背完了我再考你,背不完就别睡觉。” 梦甜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看着眼前写满了字的六张A4纸,满脸无奈,哥哥就在书桌旁看书。她的心里还打着小算盘。

“哥,我想去洗个脸,马上回来。” “嗯,去吧。”小梦甜出去就奔向父亲的房间。

“爸爸,我这几天看您和哥哥回来太高兴了,哥哥给我留的作业我没做好,他就让我把这几天的作业都补回来,我背不完还不让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原来这小家伙是找爸爸来告状了。

“呵呵”父亲笑了笑,梦甜心想可以逃过一劫了。爸爸接下来拉着梦甜的手回到了书房。

“小峰啊,你让梦甜把这些都背了啊。”梦甜暗想,这次可有人给我帮我了,哈哈,看你怎么办。

“是的舅舅,这是我托护士长给她留的作业,这几天都没学习就让她补回来了。” “哦,那你就站着背吧”父亲说着吧那几张纸递给了梦甜。此时的梦甜伤心,无奈。

“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好好管教她,”说着父亲转身走出了书房。

“呵呵”哥哥有些嘲讽的笑着。小梦甜看着手里的题低下头开始看了,要不快点真的睡不了觉了。

“哥,背完了”两小时过后梦甜对哥哥说,其实在哥哥身边学习,她没法定下心来,一边背题一边想着背不好要挨罚,还生气爸爸没有帮她。

“背好了?你确定?要是没背完再看看吧,你知道规矩的。” “嗯,背好了。”与其在哥哥身边看书紧张得要命,还不如早点结束。

“心源性哮喘的护理措施……”梦甜开始背题了,看着哥哥一边摇头一边在旁边标记着,一紧张刚刚记下来的也忘了。磕磕绊绊总算背完了。

“不知道你怎么背的,错了这么多,我都数不过来了,你自己看看吧。” “2,4,6,8”梦甜数着哥哥标记的地方。“205”错了205处,怎么办,要是打205下估计一个月都没法下床了。

“你自己说怎么办。” “额”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哥哥,我以后肯定好好背,今天这些太多了,要不明天再考吧。求你了哥。” “嗯,现在也很晚了,明天你还得上班,明天再考吧,” “谢谢哥,哥你最好了。”梦甜说着就要走。

“回来!”“我说明天考但没说今天不罚啊。” “啊?” “过来,今天打你50,明天要是再背不好我就把剩下的那些都补回来。” 梦甜想逃避,但是看看哥哥的眼神,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向书桌走去,趴了下来。

哥哥还是重复着那个动作,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拿起了那根做工精细的板子。板子的一端被磨得光滑。看着哥哥在她身后,梦甜不觉周身一冷。

“裤子!”哥哥用板子点了点梦甜的裤子。

“哥……” “快点!别磨蹭。”哥哥继续用板子轻轻敲了梦甜的牛仔裤。

“啪!”梦甜刚刚褪下裤子就迎来了清脆的一声。

“自己数着,打多了我可不管。” “啪” “啊,二” “啪啪啪啪啪!”,板子依旧有节奏的落下,打在臀峰和臀腿交界处那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有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这时她等待的终于来了。

“哥,别打了,别打甜甜了。”小非冲进书房,紧张的看着哥哥。

“出去!” “哥,别打了,甜甜受不住啊。” “啪啪啪!”板子一下接着一下,用了9成力道,梦甜有些后悔,身后一片灼热,板子落下,抬起的瞬间都令她颤抖不已。

“你再给她求情试试!”严峰狠狠的说道。

“出去!”小非不敢怠慢,怕惹怒了哥哥再让梦甜受苦。

“啪啪啪” “25,26,嗯,啊27”梦甜没有力气大叫了,闷哼着忍受哥哥带来的痛苦。

“40,41嗯,哦,43,啊,45.”惩罚就要结束了,汗水浸透了衣襟,身后的伤已变得青紫,这是哥哥这几天来最严厉的惩罚,梦甜眼里的泪水使得她看东西都变得模糊,板子的频率慢了下来,最后一下打在臀峰的棱子上,梦甜疼的跳了起来。

“记住了,以后再不好好学习就这下场,听见了没有。” 梦甜低下头,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大哥放下板子走出书房,到了门口对门外焦急的小非说:“扶她回卧室吧,伤的不轻,给她上点药。” 小非抱着梦甜回房间,路上的颠簸牵动了身后的伤,梦甜咬牙忍着。

“哥,轻点,啊啊!”梦甜不再撒娇,她是真的很痛。

“甜甜忍着点,得把淤血揉开了,你别怪大哥,她打你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我们在医院工作要的就是严谨,差一点都不行。”说着又想起了上学的时候舅舅几乎每天都打得他动不了,第二天还要忍着痛爬起来学习。

“我当初也会恨舅舅,他对我实在是苛刻,教我缝合的时候要求每一针的距离都要一样,差一毫都要打我,而别的学生他就会鼓励人家。可是到现在我才知道,要不是他的苛刻我也不能这么早就当上主刀,我的那些同学最好的也就能当上第二助手,我有今天都要感谢舅舅。”严非和梦甜聊天,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身后的伤痛上。

“哥,我没事,您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面试呢,别耽误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要是疼就自己再上点药。” 梦甜趴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过来的一道光束,她在想自己为什么要选这个职业,每天被人使唤跑来跑去,做着那些伺候人的活,她想到放弃。她不知道通过那道光束她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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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到

  隔天,独自吃过早饭的舒云乖乖的呆在房间里看课本,心里还是忐忑不已。原本以为哥哥肯定饶不了自己的,但是在跪了一晚上以后,居然就让自己睡觉了,到现在都好象做梦一样。

  张妈忙完早饭的事情,就开始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舒云看在眼里,心里涌起不好的念头:“张妈,你…,这些都是我要用的,你怎么收起来了?”“小姐,是少爷昨天吩咐的。我…我也不知道。”

  哥哥?收拾东西?难道是离开?舒云捧着书本,脑子却想的都是别的事情。念头一涌出来想收都收不住了。不会,哥哥不会赶我走的,我也没地方去。难道是回老宅子?难道是让我在那里受惩罚?想到这里,舒云打了个哆嗦。不,不会。爸爸早就不管我了。那么是为了什么呢?哥哥去哪里了?一直没看见他,不过见了也不敢问了。怎么办?……

  卓越在午饭时间回来了,和舒云一起做在饭厅里吃午饭。卓越的脸色很温和,这让舒云坐在饭厅里不再如坐针毡,稍微松了口气。“舒云,多吃一些。你还想吃什么?告诉张妈让厨房马上做了端来。”卓越突然开口,吓的舒云悬点跳起来,可是接下来说的话,却是那么温柔和宠溺。“哥,你还生我的气吗?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舒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乖,别哭了。来,吃个狮子头,你不是爱吃这个吗?”说着,卓越拿汤匙捞了一个放在舒云的碗里,“张妈,上次那个鲜笋尖还有没有?”“有,少爷。”“那就凉拌一个吧。舒云爱吃。”张妈应了一声去了厨房,心里已经明白了。

  吃过午饭,卓越把舒云叫进书房,舒云的心又开始哆嗦起来。一进门,就自觉的往长春凳那走,并且乖乖的趴了上去。刚想自己把裤子脱下来,就听卓越在书桌后面叫她:“舒云,今天我不惩罚你,你起来吧。到这边来。”舒云乖乖的隔着书桌站好。

  “我给你找了师父,晚点就送你过去。他会把你培养成一个真正的杀手。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愿。以后你就住在那里,我让张妈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呆会再带你去买几身运动装。你的裙子留着开学的时候再穿吧。”卓越看着舒云,舒云先是有些惊喜,然后就变的惶惶然。“哥,我不要住在那里。我要住家里。我每天去学习,然后还回来,好不好?”“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哥哥了。如果你能顺利出师的话,我自然会把你归于旗下。我想你对于称呼我“少主”,也并不陌生。”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动物,本来一心渴望的东西,一旦可以得到,怎么心还会这么难过?舒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本身也确实无话可说了。所有这些都是她自己要求的,不是吗?

  

  看着舒云沉默不语了,卓越站起来:“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给你一个小时,你自己去整理一下课本,把要带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暑假过后,你还要接着上学。”

  卓越带着舒云到达训练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训练营的位置比较偏僻,接近市区的边缘,远远的看上去,倒好象是个小小的监狱一般。几排灰砖平房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四面还围着两人多高的铁丝网。对着公路的这面,开了个小门,门口有穿着迷彩服的人把守。

  卓越把车停靠在路边,然后带着舒云走了过去。显然那个守卫认识卓越,看见他过来,马上打了招呼:“卓哥,我们老大一直等你呢。现在是惩罚时间,他应该在惩罚室。”卓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扔给他一包烟。“谢谢卓哥。”

  卓越和舒云一路走到惩罚室,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惨叫声和板子落在身上的噼啪声。卓越本来想让舒云在外面等着,但是又想了想,就让她和自己一起进去了,反正以后舒云也跑不了得进这里,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没坏处。 

  十几平米的屋子采光很好,即使是傍晚时分还没有点灯,里面也很亮堂,看的一清二楚。七、八张长凳每相隔半米整齐的排放着,每张凳子上都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他们的胳膊和腿都分别被两个人摁着,旁边还有一个人正狠狠的用板子击打他们的后背、臀部和大腿。每次下去,就是一道重重的伤痕,引来一声惨叫。看起来,毒打已经持续一会儿了,他们几个人的背后都是伤痕,相互交错着。靠窗户的地方有把椅子,一个俊朗的年轻人很随意很舒服的坐在上面,正专心看着行刑。这人就是头天和卓越一起喝酒的陆行远。一看见卓越他们,陆行远站起身迎了过来,同时引着他们往外面走。舒云早就吓呆了,被卓越拖着跟着走,半天还没反过神来。走到听不见声音的地方停了下来,陆行远一句废话都没有,看了看站在卓越身边的舒云,对卓越说:“行了,人交给我,你就回去吧。她的行李在你车上呢吧,你交给守卫就行了。有事我会找你的。”卓越点了点头,回头跟舒云说:“在这里乖乖的好好学习。不要给我丢脸。”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舒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卓越的身影了。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这里可不许掉眼泪。看见刚才那些人了吗?这么打都不许哭。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把你的眼泪收起来。杀手不需要那玩意儿。” 陆行远冷冷的说。舒云赶紧把眼泪擦了,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陆行远带着舒云穿过两排房子,在第三排当中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来,“以后你就住这里。晚上6点半开饭,还有20分钟。你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去餐厅吃饭。餐厅就在前面,你一看就知道。吃完晚饭,换好运动服,到搏击室来,就是刚才惩罚室旁边的房间,我在那里等你。都明白了吗?”舒云点点头。陆行远扔下她一个人,又向惩罚室走去。

  晚饭很简单,一份蔬菜,一份肉菜,一份汤,但是分量不少。主食分给舒云两个馒头,而其他的少年则是五个。舒云食不知味,看着周围坐着的几十号人。他们年龄看上去,似乎都比自己大一点,而且青一色的都是男孩子。只有她一个小姑娘醒目的插在他们中间。但是他们都很有自制力,丝毫没有任何诧异或者感兴趣的表现。都在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另外还有三个跟卓越岁数一样的人,在他们的座位间的过道上走来走去,似乎在观察他们的用餐情况,看来是象学校的老师一样的角色吧,舒云心想,肯定是管理我们的。

  舒云剩下大半的食物,然后回到宿舍,自己的行李已经全在房间里了。其实所谓宿舍,也不过就有两张床,一张桌子,两个柜子而已。好在柜子的门都是镶嵌穿衣镜的那种,舒云对着镜子换好了运动服,然后凭着记忆,走回到惩罚室,再往前一走,就到了陆行远所说的搏击室。搏击室里灯火通明,除了坐在椅子上的陆行远,在他面前还站着两个少年。他们都穿着运动衫和运动短裤。

  

  看见舒云过来,陆行远点了点头,然后才说:“我要看看你有什么基础,所以你把你所学过的本领全使出来。”然后向他面前的其中一个少年扬了下头,那个少年马上转过身子,对着舒云说声“得罪了”就开始出手袭击。这个架势,舒云是见过的,完全要得利于陈星当时的教导和陪练。所以开始并不怎么惊慌,也勉强接了几招。对方见如此,手上和脚下的功夫迅速变的更猛烈了一些。舒云就完全招架不住了,很快在接连挨了拳头和腿脚后倒在地上。

对手马上就收了手,退了回去。舒云觉得浑身都疼,勉强站了起来。陆行远摇了摇头:“你的底子真差,是我收过的弟子里面最差劲的。先给你打声招呼,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要付出比别人多两倍甚至三倍的努力来接受训练。我这里可不出窝囊废,要么就挺下去,要么就是被我打死或者打残废了,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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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训

  训练营的早晨是从五点半开始的,用于起床、洗漱包括吃早饭的时间一共只有半个小时。六点整,就要在饭厅门前集合,开始晨训。

  首先就是全体人员都要跑上10000米。说是10000米,其实前面跑过的人都知道,实际远远不止这个数字。因为是围着几排房舍进行的,一圈下来的距离远不止500米那么短,可是他们要连续跑20圈。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再说这里也不允许提出任何异议。可是到舒云这,就彻底傻眼了。

  

  在学校时,体育达标测验,女生只需要跑800米,男生也才不过1000米而已。所以舒云在勉强跟着跑完两圈半之后,就已经双腿沉重,胸口憋闷到疼痛,粗重的呼吸已经完全没有规律了。渐渐的,落后越来越多,眼看着队伍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实在忍耐不了了,停了下来,弯着腰低头大口的喘气。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脚步声,勉强抬头看一眼,居然是从一开始就跑在队伍最前面,带领大家跑步的陆行远,现在正掉头跑回来找她。舒云实在想迎着他跑上前去,可是腿脚就好象突然粘在地上一样的沉重,怎么拔也拔不起来。陆行远一跑近,就大声呵斥:“谁让你停下来的!跟我跑。”舒云咬牙使劲抬起腿,又跟着跑了几十米,再次停下来,脸已经憋的发紫了。陆行远也停下来,给了她两分钟喘息的时间。然后再次呵斥她跟着跑。舒云不敢不听,又勉力跑了十几步,一下子腿软摔在地上。陆行远掉回头跑到她身边,狠狠踢了她屁股几脚。暗蓝色的运动装上一下重叠了好几个脚印。舒云疼的翻了两回身。“给你五分钟休息,然后站起来接着跑。”舒云使劲的喘息片刻,等气稍顺了一些,就撑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跟在陆行远的后面。

  过了一会儿,大队伍从后面跑过来,并且赶超了他们,舒云又停了下来。这时,她总共也才转了将将三圈。陆行远也停下来,这次没有动手,改做了威胁:“你可以跑跑停停。但是到大队伍全部跑满20圈的时候,你欠下几圈,今晚就在惩罚室挨几板子。”说完,就不再理会舒云,向前面的大队伍追去。就这样,舒云跑跑停停,跑跑停停,中间再走一段。大队伍也在陆行远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的和她擦身而过。等到20圈跑完的时候,舒云连跑算上走的也不过八圈。整整欠了十二圈。队伍里也有几个少年到最后几圈的时候,也跟不上了。但也不过是欠了三、五圈而已。

  

  总结的时候,陆行远恶狠狠的点名:“舒云今天打破了我建立训练营以来,晨训10000米的最差记录!”

  晨训第二项是蛙跳。在10000米长跑结束后,所有人休息调整半小时后进行。同样是全体都要参加的训练项目。规则是每个人负重2–10公斤不等的沙袋,以蹲姿做准备,然后以蛙姿起跳,再以蹲姿落地。这次是以时间为计量单位,要求连续蛙跳四十分钟。舒云没有被要求负重,是唯一一个没有在腿侧绑系沙袋的人。陆行远也同样负重了10公斤的沙袋带大家一起训练。不出意外的,舒云又是最早趴下的人。断断续续的,总共坚持了不到三十分钟,又被记下了十下板子。

  终于被舒云视为洪水猛兽的晨训算是结束了。又可以休息半小时,来舒展和放松身体。接下来,各人参训的项目就各不相同了。包括舒云在内的二十名少年是最后进入训练营的一批,将从最基本的各项技能开始训练,其他人则已经升级为精英项目训练了。

  陆行远带着这二十人,走进搏击室。除了舒云只学习过搏击术的皮毛,其他人都有搏击技能。大家都依次站好,每人身前都有一个金属圆底座的支架,支架上面垂吊着半人高的沉重的大沙包。大家听着陆行远的口令,出左拳重击沙包,沙包向后飞出,然后反折回来,大家根据沙包回来的方向,扭头或者侧身灵活避开。再听陆行远的口令,右拳挥出。下一口令则换做腿部练习。大家同时先踢出左腿,令沙包向斜上方飞出,如此再换右腿。同样的,在沙包荡回来的时候,练习闪躲和快速反应能力。若是谁不小心被返回的沙包击中,则会挨上陆行远一皮带或者一脚。如此反复。舒云也听着口令,学着大家的样子击打沙包,但是明显的力度不够。腿部训练时,除了力度不够,身体的柔韧性也远远不足。陆行远都看在了眼里。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个项目训练结束,所有人都是大汗淋漓。舒云的胳膊已经举不起来了,拳头肿的比平时大了一圈,每个指关节都叫嚣着疼痛,甚至破了皮。腿更是直直的象两根棍子,膝盖好象不会打弯了。陆行远让大家休息半小时,所有人迅速解散,找地方坐下。就只有舒云还僵硬的站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陆行远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膝盖弯就是一脚。舒云惨叫着一下子跪到地上,磕的腿一阵剧痛,两手死死撑着地,不让身子倒下去。还没等爬起来,陆行远已经从后面开始给她按摩双腿了。用的手劲很大,几次舒云都叫出声来。但是很有效果,僵硬的肌肉开始逐渐的缓和下来,腿似乎又长回到舒云的身上。舒云第一次对陆行远生出一丝亲切感,小声的说:“谢谢师傅。”陆行远纠正:“以后叫我‘老大’,什么师傅师傅的,我又不是老头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舒云勉强用勺子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这时,一直在旁边巡视的一个青年走过来:“这样不行,下午的运动量还很大呢。你要把饭都吃完。”舒云只好又泄气的坐回到椅子上,用颤抖的手拿起勺子,认命的慢慢吃起来。

  下午分别在柔道馆和器械室进行训练。柔道馆里,大家跟随陆行远学习和练习了一个小时的基本手法和动作以后,就是俩人一组的实践,然后这一组人和下一组人轮换。舒云不论和谁一组,都是被摔的很惨的那个。过肩摔,侧身摔,前仰摔…,凡是可以把人摔倒的姿势,舒云一个没落下,都尝了个遍,丝毫没有反抗能力。虽然都是在垫子上进行的,还是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就差没活活摔死。到后来换过来的几个少年,看见舒云呲牙咧嘴,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不忍心再使全力摔了,偷偷给她放水。结果无一例外的被陆行远发现,除了当时每人给了五皮带,事后还各记十下板子。

  

  到器械室,也是今天最后一个训练科目了,每个人都被分配了自己要练习的项目。陆行远让舒云去举电子哑铃,并且有电子计数器负责计数。本来就肿痛不堪的胳膊和手掌,再次被器械折磨的恨不得就此死去。舒云深深地体会到了哥哥当初不同意自己训练的良苦用心,可惜太晚了。

  

  每天的训练活动都在下午六点结束,到六点半晚饭之间的半个小时,是最令大家害怕的惩罚时间。所有当天被记过板子的人,都要去惩罚室接受拷打。

  

  惩罚室里,其他受罚的少年早就熟门熟路的自觉脱光衣服,趴在长凳上,由两个人摁着,随着板子落在身上发出叫喊声了。只有舒云从进来就低头站在长凳旁边,不抬头,也不说话,就那么发愣。

  

  负责惩戒舒云的这组少年,则一直等着。看舒云半天都不动,拿板子的少年走到她身边,温言说道:“别害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赶快把衣服脱了,趴到凳子上去。老大马上就要来了。”舒云一听,下意识的两手紧紧攥着运动衫的拉链:“不要,我…我…我是女孩子啊。”“老大说过,这里没有什么男人女人,只有未来的顶级杀手。要做杀手首先就得屏弃一切私心杂念。象你现在这么多的顾虑是不行的。”看舒云还是没动,少年又指着距离他们最近的那张长凳上挨板子的少年说:“你看,老大定这个规矩也是为了我们好。这样挨打,后背和腿就能分担一半的板子。你想想,如果所有的板子都只打在屁股上,明天你还起的来吗?可是我们的训练,是一天也不能间断的。老大不会……。”话没说完,忽然停嘴不说了,同时后退了一步,低头敛下了目光:陆行远进来了。

  陆行远看见只有舒云这组还站着,喊了声“停”。屋子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陆行远看着拿板子的少年:“李海,怎么回事?”被叫到的那个少年不知道该怎么说,正犹豫着,舒云看着陆行远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边说,胸前的双手握的更紧了。陆行远一下就明白了。走到舒云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长凳那里拖。舒云见他走过来,本能的后退一步,脚下还没站稳,头皮一麻,紧跟着就是剧痛,眼泪掉了下来,被迫着跟着走,直到被摁趴到长凳上,才开始挣扎。

  

  陆行远抓着舒云的头发,死死按着她的头,吩咐站在长凳两头的少年:“把她的衣服扒了。”两个少年反应过来同时应声“是”,然后一个上来脱掉舒云的运动衫,另一个则拉着舒云里外两条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拽,裤子和短裤都穿过舒云的鞋掉在了地上。

  舒云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身上一片一片的淡青淤痕,都是今天训练留下的。她不敢再挣扎,怕越挣扎,身体暴露的地方越多,只能紧紧的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羞耻不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陆行远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你要是老想着自己是女人,就永远也成不了杀手。第一次,饶了你。下次再等我动手,就加倍惩罚。”说完,手重重一松,舒云的头撞在凳子上。“开始。”陆行远拍拍手,走到惯常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行刑。

  

  板子落在身上的节拍和位置都很有规律,带来的痛楚却是延续和深长的。舒云咬紧牙关忍了十下之后,终于也开始叫出声来。肩头和两个脚踝被两个少年摁抓着,想挣扎也动不了,似乎只能靠叫声缓解一点疼痛了。熬到最后,舒云完全顾不得羞耻了,甚至根本没发觉其他人的惩罚都已经结束了,就剩下她还在惨叫和哭泣。舒云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只是恍惚间,听见其他人大声说道:“谢谢老大的教训。”才清醒一点,接着就听见起身穿衣服和离开的声音。她只能继续趴着,只想等大家都离开后,再起身穿衣服。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现在也起身穿衣服的话,大家都看着她的样子。

  

  终于屋子又静下来了。舒云挣了两挣,努力想爬起来,突然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立刻又趴了回去。然后就看见早晨踢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双鞋停在了身旁。陆行远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的在舒云的后背上摩挲,从肩头沿着脊椎的方向滑到臀峰上,然后再抚摩至腿上,眼睛紧紧跟随手指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就象是要仔细查看皮肤的纹路。手下的肌肤触感很好,虽然现在布满了伤痕,但是除了肿起的地方,仍然滑腻而富有弹性,因为自己的触摸和疼痛,已经崩紧了。良久,陆行远起身,舒云松了口气。“我会让人把适合你的伤药膏,送到你的房间去,记得每晚睡前一定要对着镜子涂抹好。它对于胳膊的肿痛也很有效。”说完这句话,终于把房间留给舒云一个人了。

  

  舒云费力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咬着嘴唇穿好。走在去饭厅的路上,舒云终于相信,那个少年说的话是真的,虽然背后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但是丝毫不影响她行动自如。不由的想起上次被哥哥痛打以后,可是连着三天都下不了床呢。唉,哥哥……。柔术

  日子在每天痛苦的训练和惩罚中过去,对于舒云来说,不论其他项目怎么样,只要一天不取消晨训,惩罚就不会结束。但是她自始至终记得哥哥那天说的话“如果你能顺利出师,自然纳于我的旗下”。这是一切行动的动力,所以也渐渐的学会了以苦为乐。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今天舒云又因为晨训没有过关而受惩罚。但是只需要挨十五板子了。照例,她还是等大家都走了以后,才慢慢爬起来穿衣服。陆行远除了第一天等到了最后,后来都会在惩罚刚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但是,今天,当舒云爬起来,从地上捡衣服的时候,才突然看见,她的老大,还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陆行远看出她的窘迫,从兜里拿出烟,低头抽出来一颗,淡淡的开口:“赶紧穿上。”然后就把目光移到窗外了。舒云这才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和裤子都先套上,再慢慢整理。匆忙之间,引来了后背伤处的疼痛,不禁闷哼一声。

  陆行远回过头来,让舒云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才说:“明天你们学校就开学了,我叫人查了一下,从我们这里到可以搭乘校车的地方大约有八公里,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去校车站,你路上记好路线,下午你回来的时候,搭校车到站后,就跑步回到训练营。以后每天的上下学,你都要这么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

  “还有,你在学校学习的课程,不论大小测验,所有的成绩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不得隐瞒。否则,我让人痛苦的办法多的是。明白吗?”

  “明白了。可是…”

  “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训练怎么办?”

  “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补回来。”的

  舒云明显的瘦了,但是精神还好,似乎成熟了一些。所以当她到学校报到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很关心的问她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舒云笑着说已经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耽误学习了。心里却有些难过,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撒谎……

  第一天在学校上完课,舒云不敢耽搁,赶紧搭校车往回走。早上她很认真的记录下了每一个拐弯的路口,现在她正按照早上的路线往训练营地的方向跑步前进。虽然连续两个月的残酷晨训,让她在耐力和速度方面都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但是还是不可能轻易的跑下这大约8公里的路程。中间先后停顿了3次,才气喘吁吁的回到训练营,加上校车的时间,总共用时大约一小时十分钟。回来正赶上惩罚时间,舒云暗暗有些高兴,至少这样不用天天挨板子了。

  陆行风从惩罚室出来,看见舒云正等在外面。对于她掌握了需要花费的时间,表示满意:“你要渐渐的缩短时间,我的意思是,缩减你能控制的时间,明白吗?”

  “明白了。”

  “先去吃饭。然后到柔道馆来。”

  “是,老大。”

  

  柔道馆里,陆行远要训练舒云的柔韧性。从每天的搏击训练里,看的出来,舒云的技术在慢慢提高,但是因为柔韧性不够的缘故,使得她在腿部攻击和闪躲的能力上大打折扣。吃过晚饭,舒云来到柔道馆,看见陆行远和其他两个少年在等她。陆行远先让舒云趴在地上,他半坐在舒云的背部靠中间的位置,然后让那两个少年一人抓着舒云一条腿,平行着地面,向两边直直掰开,当两腿间的角度超过九十度时,舒云开始微微挣扎,陆行远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两个少年就保持这个度数,死死抓着舒云的脚踝。

  陆行远让舒云适应了几分钟,感觉不再挣扎了,示意继续加大两腿打开的力度。两腿又分开了大约三十公分,遭遇到了舒云的抵抗,她的臀部向上抬起,同时上身也离开地面开始扭动挣扎,发出呜咽的声音。陆行远伸手用力往下压舒云的胯部,使她再次贴在地上,然后用一只手摸了摸舒云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肉与韧带都已经绷得很紧了。陆行远安慰的拍了拍舒云的屁股,温和的说:“忍一下。把腰部放松。我要你保持这个姿势坚持二十分钟。”舒云的腿开始发麻发痛,但是丝毫也不敢动,咬着牙忍着,汗水一滴一滴的从脸上落在地上,二十分钟就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陆行远示意两个少年放松舒云的腿,舒云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的趴在地上。

  陆行远起身指挥着两个少年抬来一个可伸缩的金属支架,放在舒云的腿间。然后再次让他们把舒云的腿打开到刚才的程度停顿了几秒钟,舒云已经开始挣扎,看到舒云的挣扎,陆行远突然示意再次加大两腿间的距离。毫无防备的舒云疼得尖叫起来,眼泪汩汩流下,两手直接撑着地面就想起身。陆行远强行摁了下去,同时把舒云的两只胳膊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系牢。然后将支架按照两腿间打开的距离固定好,再把舒云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支架的两侧。

  这样,即使少年松开手,舒云也不能合拢大腿了。舒云徒劳的挣扎,频频抬起上身,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陆行远见了,又叫他们拿过来两个十公斤的沙袋,分别压在舒云的背上和胯部,迫使她的身体完全贴在地面上。“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如果保持的好,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弄掉了任何一个沙袋,就从新开始记时。听明白了吗?”舒云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陆行远带着两个少年离开了柔道馆,剩下舒云自己熬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云已汗如雨下,面前地板上的水洼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胯部的疼痛已经不能容忍,她只能频繁小幅度的甩动唯一尚能活动的头,或者不停的用额头敲打地面来转移注意力。渐渐的,腰部以下变的麻木了,尤其是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有一瞬间,舒云几乎怀疑自己会因此变成残废了。

终于一小时到了,陆行远过来,松开了舒云的胳膊,然后解开了绑在支架上的腿,撤走了支架。舒云的腿竟然还是保持了刚才的姿势,一点也移动不了。陆行远轻轻帮助舒云的腿慢慢合拢,顿时又是剧烈的麻痛。当两腿间的距离大约成九十度时,陆行远停下来,双手移到舒云的两个大腿根,从上往下的按摩揉捏那里的肌肉让她放松。舒云毫无任何抵抗能力的趴在地上,任凭陆行远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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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陆行远极端残酷的训练下,舒云在短短的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完成了基础技能训练的全部项目,其过程可谓是惨烈,所受过的苦楚,除了舒云本人,和看在眼里的陆行远,如果要说给外人听,只怕个个都会为之色变。即使如陆行远挑剔的目光,也终于在考核结束后,同意舒云和另外那十九个少年同时进入下一个阶段的精英训练。

  考核内容包括自由搏击类、极限体能达标测试类以及头脑应激分辨测试类这三大项。第一天进行的是自由搏击类项目的测试。测试的规则是应试者要以一对五,即分别用柔道、徒手格斗、拳击、纯腿部攻击和防卫术,分别与五个人交手。其中前四项,需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全力发出攻击。有效攻击的拳脚数量将被记数,达到总攻击量的95%以上者为合格。防卫术则是将应试者的胳膊捆于身后,同样在时间范围内,只能完全凭借准确的判断,单纯依靠侧身、低头、跳跃等方式躲避对方的攻击,不得借助障碍物,更不准还手。如果被对方击中身体要害部位达十次以上,则视为不合格。

  舒云的成绩为:柔道,有效攻击365次,所占比率:97.96%;徒手格斗,有效攻击392次,所占比率:98.53%;拳击,有效攻击402次,所占比率:98.25%;腿部攻击,有效攻击859次,所占比率:97.01%;防卫术,被击中次数:6次。虽然成绩不是最好的,但是完全符合通过的标准。

  极限体能达标测试的项目则分别为10000米长跑后,紧接着5000米的障碍跑,然后单臂俯卧撑300个,负重蛙跳500下,最后还有个1000米水下逃生。在参加此次测试前的24小时之内,只允许饮用一袋牛奶和一瓶矿泉水。所有应试的二十个人全部通过了考核,这点令陆行远很满意。

  最后一项的头脑应激测试,则是在假想的环境中,遇到十种突发的情况和危险,要求应试者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正确判断,同时采取相应的措施化解危机。只要顺利解决七道以上难题,就可以算做合格。舒云正好压在及格线上。

  为了庆祝这批少年全部成功进入精英训练阶段,陆行远给他们放了自从训练以来的第一天假,大家可以离开训练营自由上街或者回家,然后在晚上八点以前回到营地。舒云在征得老大的同意后,也离开训练营,先跑步到市区,然后搭乘公共汽车,以雀跃的心情赶往大宅。

  今天是周六,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在家?还有张妈,不知道突然见了我,会不会惊讶的再失手打碎个饭碗,舒云想着,忍不住自个儿乐了起来,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老宅。

  大宅子与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变化。当日夜思念的家门就在自己眼前时,舒云的眼睛湿润了,鼻子和心口同时都在发酸。怔怔的站在门前落下泪来。

  “傻丫头,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还是那么宠溺的口气,还是那么如同天籁般动听的声音,日夜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就象身在梦境一样,就怕一旦醒过来,人就消失不见了。

  “哥…哥~~~~,”舒云跳起来,扑了上去。

  卓越自从昨天接到师弟的电话,就把手头的事情逐一安排妥当。今天踏踏实实的在家等着舒云回来。再看见小丫头,除了人似乎消瘦了,但是精神和神采却远比两年前更加炫目动人。卓越微笑着,任舒云扑进自己的怀里。丫头个子也长高了,只有爱撒娇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卓越摸了摸已经长长的黑发:“走吧,张妈还在里面忙活呢,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舒云象只蝴蝶一样,飞进厨房。所有的人都笑着打招呼:“小姐回来了。”只有张妈,偷偷的拿围裙擦眼泪。“张妈,张妈,张妈…”,舒云一连叠声的叫,然后跑到张妈跟前,用手环住张妈的脖子,亲昵的说:“想死我了,张妈。好想念你……的蔬菜粥啊。”大家听了都笑起来,张妈也被逗的破涕为笑:“你这丫头,就惦记吃。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书房里,舒云开始详细的汇报自己近两年来的学习和训练情况,卓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温和的神态认真听着。等到舒云全部都讲完了,才起身拉着舒云走进卧室。卧室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舒云跑到床边,四肢大张着扑到床上,然后很舒服的在上面翻滚两下,夸张的躺着,笑呵呵的说:“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啊,宿舍的床板好硬哦。”

  卓越没有说话,走到床边,温柔的把舒云的身子翻转过去,平铺在床上,然后两手轻轻的撩起舒云的上衣。舒云迷惑的扭头看着他,卓越柔声说:“让哥哥看看你身上受过的伤。”舒云把头扭回去,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全身放松下来。哥哥是不一样的,只有在哥哥面前,就算全身赤裸,也不会觉得丢脸。

  舒云的背一如小时的白皙,嫩滑。纵横交错的伤痕颜色虽然淡,在雪白的肤色映衬下,还是显的有些醒目。但是显然都有很好的处理过,等颜色全部退下去,皮肤还会恢复到以往的光洁,不至于留下任何疤痕。卓越又轻轻的把舒云的裤子剥落到小腿,臀部的伤痕明显要比后背上重,连大腿上也都是。卓越温柔的抚摩她,低沉的问:“还疼吗?”舒云摇摇头,因为脸还陷在枕头里,口齿不清的说:“再疼也值得。……”考验

  休假回来的少年们,从第二天开始,就正式进入了精英训练。惯例的晨训结束后,他们跟随陆行远进入了精英特训区。这里分为五个区域,分别是刀剑房,射击室,刑讯屋,心理训练室和饥饿训练室。

  陆行远首先带他们进入刀剑房。这里有很多象稻草人一样的布偶立在地上,各种身高体形的都有,各种姿势也很齐全,有的站立,有的似乎在行走,有的蹲坐,还有的俯身……。每个布偶的身体部位和表情都刻画的惟妙惟肖,如果黑夜光线不明的情况下,很可能会把它们当成了真人。

  陆行远先给大家每人发了一把三寸长的小刀。刀子的质地是木头的,但是其比例与真正的刀子相差无几。然后,陆行远就开始给大家示范,只见他右手就象是变戏法一样,突然就多出一把呈亮的小刀,刀锋在阳光下闪耀着绚目的光华。在大家惊叹的声音中,出刀、旋刀、刺刀、收刀入袖,一气呵成。看的舒云他们都眼花缭乱的,羡慕不已。接着又是左手迅速抽刀、旋刀、收刀入袖。所有人都被陆行远那潇洒、如行云流水般的身手所折服了,心情无以言述的激动起来。  

  陆行远演示完全套动作以后,就开始放慢速度,分解着动作传授要领:“动作一定要自然、连贯、快速。象这样…,最重要的就是作到刀不露白。刀不露白的意思就是刀子在刺中对方身体前不能让人看见,还在自己的袖子里!……”所有的少年都怀着热切的心情,认真的学习并且模仿起老大的动作来。一时间,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就象约好了似的,所有少年手里的木头小刀全都先后掉在了地上。然后大家又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看陆行远的脸色。陆行远一副早就料到会这样的神色,淡然发话:“看我干什么?捡起来接着练。每人每天照着1000次练习。一个礼拜后,谁敢再掉,我饶不了他。”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舒云这组里的所有人,右手腕全都酸软的连筷子都拿不牢了,齐刷刷的全都改用左手拿餐具往嘴里拨拉饭吃。成了饭厅里一道别致的风景。邻桌的少年们则低头偷笑,目光里全是了然:他们肯定开始练刀了。

  下午,他们跟随陆行远进入射击室,然后所有人第一次触摸到了真正的手枪。当然都是没有上弹匣的枪。陆行远要求他们将拿着枪的那只手臂端平,在每个手臂的前端吊上一个直径3公分的小酒盅,里面盛满水,“在我没有让你们休息之前,谁的酒杯掉下来,记两板子,里面的水洒出来,记一板子。”

  所有人就这么开始‘站桩’。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大家的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陆行远始终也没喊停。大家的胳膊开始了轻微的颤抖,酒盅里的水也开始起涟漪。陆行远仍然没说话。终于听到了第一声碎裂的声音,“三板子!”陆行远冲那个少年喊。“是,老大。”陆陆续续的声音传来,直到最后一声结束,所有人都被记下了三板子。“休息十分钟,继续。”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每个人都记下了高达三十板子的欠债,这个项目的训练才告一段落。

  下一个项目为接枪和夺枪训练,这个项目需要一对一的单独进行,没有轮上的少年则要在旁边观看,从中吸取经验或者教训。陆行远会扔出一只手枪,被训练者要飞扑过去用最快的速度把枪拣起;同时必须在陆行远用另一只枪瞄准他之前,用拣起的枪先瞄准陆行远,并试图将后者手中的枪也夺过来。这就要求连续地飞扑、夺枪。几十个回合下来,所有少年的双手和膝盖都磨得鲜血淋漓,陆行远才勉强放过他们。

  如此这般的训练持续了一个礼拜。与此同时,舒云小学升初中的考试也在进行着。得利于平时陆行远的严格要求,舒云的功课一直都能在学校保持前几的名次。因为体能训练,除了钢琴还在继续学习深造以外,其他的课外活动和附加课程,舒云在征求陆行远的意见后全都放弃了。每天剩余的所有时间都用来训练。当然,这也远远不够,还要额外的搭上晚饭后的休息时间,由陆行远单独指导,基本上都要练习到半夜两点左右,才能休息。但是两年来,除了寒假暑假,开学的日子里一直都是这么过的,舒云早已习惯,也不再觉得苦了。小升初的考试很轻松的就应付下来。接着就有将近两个半月的暑假了。舒云终于可以和大家的作息时间一致了。

  在所有人都对项目熟练掌握之后,第二周开始的第一天,陆行远集合了所有少年,通过训练室里的布偶,开始讲解人体的各个致命器官和要害。布偶的身上有墨水做过的标记。比如咽喉、心窝、肝部等要害部位,都用黑墨水笔刻画了出来;而动脉的走向位置和神经丛的位置,则分别由红墨水和蓝墨水来标识。

  然后陆行远再次演示了,针对各个器官要害,而不同的也是最有效的出刀方式。最后让少年们按照所教授的手法,反复划、刺布偶的特定部位,开始了模拟真人训练。以达到培养他们形成条件反射,养成习惯的目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这些少年以后只要随时出手攻击,都会习惯地把刀划向或者刺入对手的要害、动脉甚至是神经部位。

  同样的,在下午的射击练习当中,则用枪照着画有人体器官部位的靶子持续练习射击,一个靶子打烂了,再换一个新的。如此反复……。

  在苦练了三个月后,所有少年都通过了第一关的评估,即在目标物静止状态下,刀无虚至,弹无虚发。

  过关评估后的第三天,是个很普通的周末,舒云他们被陆行远带到了训练营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这里在平时是严令禁止所有人进入的。从外观上看,肖似一个废弃的仓库,进入到里面,才会发现别有洞天,远不象外表那么破烂陈旧。屋里四面都是落地的大壁镜,有点类似小型的舞蹈房。屋子正中,从地面直达屋顶并排浇铸了三个半人粗的水泥柱子。陆行远让两个少年抬过来两只大箱子,打开一看,其中的一箱全是刀锋犀利、货真价实的三寸小刀。而另一个箱子里,则是二十把精致秀气的消音手枪。

  陆行远扫视了一下站立整齐的少年们,沉声说道:“你们已经全部通过了过关评估,值得庆贺。但是,到目前为止,你们仅仅局限于纸上谈兵。今天,我要你们在这里开始第一次的实战训练。呆会儿,会有两个出卖过我们的人,被绑在水泥柱上。我要你们依次运用刀和枪,象对待布偶那样,不放过他们身上的任何一个致命要害。明白了吗?”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般,鸦雀无声。这些少年不过十三、四岁,舒云才只有十二岁而已,虽然平时嘴头上老是杀手杀手的说着,在布偶身上练习的时候也是无所顾忌。可是毕竟是布偶,是没有生命的玩具而已。可现在突然要他们血刃活生生的人,这些连小动物都没有杀过的孩子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杀人

  没有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陆行远再次提高声音问了一遍:“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回答的声音并不如平常响亮,显现出犹豫。

  “每人十板子!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终于让陆行远满意了。

  “带进来。”陆行远大声冲门外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就见四个青年,两人一组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走了进来。那两个人耷拉的头部上都套着黑布袋,看不到五官,大概嘴里还被堵上了东西,一路都在发着类似动物的“呜呜”声。赤裸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纵横交错的伤痕除了鞭子和棍子留下的还有火烫后的印记外,至少还有十几种舒云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刑罚能够留下的那样的痕迹。所有的伤口都狰狞翻露着,白肉里灰白的骨头时隐时现,有些甚至还在往下滴着血,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

  舒云第一个就受不了了,发出干呕的声音,只能弯下腰,紧紧用手捂着嘴,胃里一阵抽搐。听到她的声音,又有几个少年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干呕起来。陆行远恶狠狠的瞪了他们几个一眼:“都闭嘴!想挨皮带是不是?”一时间,又安静下来了。舒云没有把手拿下来,只是额外的,用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把所有冲上来的恶心压抑在喉咙里。

  四个青年很熟练的把两个人分别绑在两个水泥柱子上,然后退了出去。陆行远命令大家十人一组,每人领取一把锋利的小刀,然后按照以前攻击布偶的方式,依次上来实践。说第一遍开始的时候,居然没人动,公然违抗命令还是头一次。陆行远压抑着怒气,循循善诱,进而威胁:“别忘记你们的身份。如果你们现在跟我说放弃,那么就马上从这里滚蛋,但是你们要自己去和你们的老板交代。而且,过去所有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全都算白费。你们愿意怎么做选择,随便。我给你们五分钟。决定继续的,就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做,晚上还得挨十板子作为不听话的惩罚。决定退出的,立码走人,别让我再看见。记时开始。”

  静默的吓人,但是大家好象都听到了时间的滴答声,心里天人交战,个个面色不善。舒云不明白老大嘴里说的老板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她这么回去的话,实在没脸见哥哥。当初是自己拼了命惹怒哥哥才得到的这个机会。可是,没想到“卖命”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好难啊。这次回家,看见哥哥听到自己的成绩时,表露出的那份骄傲的表情,让自己觉得,为了哥哥吃什么苦都值得,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可是现在,怎么腿这么软,心跳的这么厉害,我该怎么办?哥哥,我该怎么办?正胡思乱想着,陆行远的声音响起来:“时间到了。”

  两个少年各自走到水泥柱前,利落的出刀、旋刀、刺刀、抽刀、旋刀、收刀,一时间鲜血狂喷,柱子上那两个人一阵抽搐后,再也不动了。而那两个少年则是一身一头的血,脸色惨白,呆立半饷,没有反应了。陆行远走向前,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了声:“很好。回去休息吧。”两个少年才如大梦初醒般,冲出了屋子,随后听到呕吐的声音传进来。

  “继续。下一组。”陆行远丝毫没有再给剩下的人犹豫的时间,话音刚落,又一组少年走向前,同样的利索,同样的冲出去呕吐。又是两个,又是两个,……。没有一个人退出。

  舒云和另一个少年是最后一组。舒云不知道自己怎么伸出去的手,怎么挥出的刀,只知道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老大愠怒的脸色,然后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舒云已经躺在宿舍里了。眼前浮现的都是血肉模糊的身躯,和刺鼻的血腥味。忍不住再次翻起身,头冲着地上干呕起来。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眼泪和冷汗迅速把脸庞包围起来。

  门打开了,陆行远走了进来。看见舒云的样子,走到桌前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床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终于,舒云好受一点,默默接过水杯,喝了两口。陆行远第一次用温柔的语气鼓励舒云:“你做的很好。我知道一个女孩子走到今天这步很不容易。卓越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初他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就说过,他相信你一定可以熬的下来。你很为他争气。相信我,只有这样,你将来才有可能和他并肩作战。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舒云终于平静下来,想起来另一件事:“我错过中午饭了吗?”

  陆行远哑然失笑,想不到这个丫头神经大条到这个地步,要知道,其他的少年虽然没有晕倒,但是没有一个吃的下去东西的。这也很正常,以前经他训练出来的杀手都有这个过程,恢复比较慢的人,甚至会连续三天都吃不下东西。但是以为最受刺激的人,居然先关心有没有错过饭局,还真是头一次碰上。“已经过去了。不过,我今天可以特例,让厨师给你开小灶。给你来碗病号面吧?”舒云点了点头:“谢谢老大。”

  事实上,陆行远完全误会了,舒云就怕他来这里是为了命令她去吃饭,所以才那么问。要知道每次她稍微吃的少一点,都会受到饭厅里那几个青年的威胁,而且被告知是老大的命令。为了保证训练不受影响,每个少年的饭量都会有一个标准。舒云觉得自己就是身受其害的一个受害者。先听说饭点过去了,舒云心里高兴了一下,紧跟着就听说要给她吃面,心里又着实恶心了一番。但是绝对不敢提出异议,更不敢拒绝。只好点头。

  不一会儿,面真的送过来了。幸好不是陆行远亲自送的,舒云松了口气。等来人离开后,找了个黑袋子把面连同一次性餐盒都扔了进去。趁人不注意,扔到了门口的大垃圾桶里。

第二天,照旧开始训练,大家都没有再提起头天的事情。依然回到刀剑室拿布偶做练习。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他们谁也回不去了,回不到以前无忧无虑的单纯的日子里了。过去虽然熬得很辛苦,至少心理上没有阴影。但是,以后不可能了。他们的手上已经开始沾染鲜血了,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纯洁和率真的资格。这条血路,注定他们今生都要走下去,很难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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