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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之后

是夜。一条漆黑的小巷。

夏安安右手夹着一根精致的女士香烟,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嗤笑一声,掐灭了手中的烟,说:“夏安安,打我马子,能耐了你。”

夏安安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林虎,管好你马子,别让我再看见她,不然我弄死这贱娘们。”

“卧槽!”林虎怒骂一声,向夏安安扑去。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块,一时之间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林虎一拳打向夏安安的脸上,夏安安偏头躲过,却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踹了过来。

“你丫玩阴的!”夏安安狼狈的趴在地上,骂道。

林虎阴笑两声,故意把手腕弄得“咔吧咔吧”响。

夏安安闭眼,心想今日在劫难逃。林虎踹她的那一下用了九分力,死命的疼。

“住手。”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林虎和夏安安都颤了颤,这声音不是别人,是唐门老大,唐夜白,行事作风十分狠厉。

林虎乖乖停手,抖着身子站在一旁,看着唐夜白把夏安安打横抱起,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唐家,唐夜白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以手支颔,说道:“夏安安,能耐了啊,打架,抽烟,喝酒,我走之前怎么说的?”

夏安安抬头看着唐夜白,辩解道:“是他们招惹的我!再说了,凭什么你行我不行!”

唐夜白冷笑:“还学会顶嘴了是吧?安安,你真是能耐了。”

夏安安浑身一颤,就听见唐夜白又说:“我走之前怎么说的?”

夏安安低头当隐形人。

唐夜白也不生气,站起来摸摸夏安安的头,说:“去卧室等我。”

半个小时后,唐夜白坐在床上,玩着手中的数据线,说:“安安,知道错了吗?”

夏安安忙不迭点头。后面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按我们之前说好了的,打人二十,你打了两个,四十,抽一根烟十,你抽了三根,三十,骂人二十,顶嘴三十,一共是一百二十。”唐夜白的拇指摩挲着数据线,微笑道。

夏安安楚楚可怜的看着唐夜白:“夜白哥哥,四舍五入,行吗?”

“你说呢?”唐夜白反问道,“过来趴趴好。”

夏安安磨磨蹭蹭的趴下,唐夜白在她的身子下面垫上一个打枕头,迫使她的臀部抬高。夏安安慢慢的脱下牛仔裤,露出白色的小内内。

“内裤。”唐夜白冷着一张脸说,这次夏安安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不给她一个教训不行。

“夜白哥哥……”夏安安撒娇。

“快点。”唐夜白催促道。夏安安只好慢慢的脱下小内内,露出白皙的小屁股。

“啪!”数据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右边的臀部,白嫩的肌肤上立刻肿起了红痕。

“疼疼疼!”夏安安倒吸一口冷气,哥哥真没有手下留情。

“还吗?”唐夜白冷声问道,夏安安没理他,唐夜白手中的数据线又狠狠地落在了右面的臀部上,留下了几道狰狞的伤痕。

“还打不打架了!”唐夜白硬声硬气的问,这下夏安安知道了,忙摇摇头。

“那就好。”唐夜白揉揉夏安安的头,说,“刚才是热身,下面我打你报数,报错漏报或者不报我可就加倍了,记住,一百二十下。开始。”

“啪!”

“一。”

“啪!”

“二…二”

“啪!”

“嘶…三”

“啪!”

“嘶…疼…四”

“啪!”

“哥……我疼……”

“报数!”

“嘤嘤嘤……五”

……

“啪!”

“三…三十……十二”

“啪!”

……

唐夜白手起鞭落,干脆利落,很快,夏安安的屁股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狰狞的血痕,没有一块好肉。

夏安安双手抓住床单,痛的咬牙切齿。

“记住了吗?”唐夜白轻轻揉着夏安安的臀部,声音却是十分严厉。

“记,记住了……”夏安安喘着粗气,忙不迭点头。

唐夜白笑着摸了摸夏安安的头,嘴角挂着一丝宠溺,午后的阳光邪邪的照过来,给他蒙上了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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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受刑

苏青去戒室时带上了离风,“小天身体不变,我近几月都会在这住下,你们离开我身边已有多年,这家规也许早已忘到了姥姥家,所以才会有离火如此作为。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小天不喜拘束,你作为大哥要打理好这个家,以后他们都归你管,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听明白了没有。”“是,主人。”离风不禁有些后悔,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离火离山这几年一直这个样子,尊主不可能不知道,本还以为尊主漠不关心,没想到……“相信你在谷底的那几年不是白学的,要是真忘了这家规,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离风都记得。”不记得的也赶紧回去看下那本家规,要是让尊主帮忙想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苏青他们一只脚踏进戒室时,夜也红着脸匆匆赶来,看着羞涩的夜,苏青心里的怒火也消下去不少,随意的在戒室的主位上坐下。苏青的每个男人居住的地方都备有戒室,除了苏天,里面的东西也是根据每个人量身定做,并不定时的更换。“火儿,跪了这么久可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火儿知错,请主子责罚。”

若说刚才的离火还抱有一点侥幸心理,那么现在看着这仗势也知道自己这顿罚是挨定了。“知道就好,去将那戒尺拿过来。”“戒尺……主,主人,火儿已经长大了,可不可以改用那鞭子或其他之类的。”自己都这么大了,主人怎么还用戒尺,就是前几年自己犯了错也只是用鞭子,那只要褪去上衣即可,可这戒尺……先下师兄和夜都在,叫自己怎么好意思。“怎么,刚说知错了,马上又耍心眼,今天我就叫你们看看这尺子一点也不比其它的差,照样能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还不快去。”

离火熬不过苏青铁青的脸色,一步三回头的拿来戒尺,希望苏青可以改变主意,可是他慢吞吞的动作更激怒了苏青,“刑法加倍,还不趴上来!”离火被她一吼慌忙趴到了她的腿上,苏青示意离风褪去他的裤子,离火瞬间揪紧了旁边的扶木,丢死人了。苏青轻轻的拍了他的翘臀两下,“把臀收紧,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待会每一下都要报数,报错的统统不算。”“是,请主子赏离火家规。”

苏青毫不犹豫举起尺子就冲离火的臀部狠狠打下,只见一掌宽的红痕横贯两片臀瓣,由白转红迅速肿起。离火头一仰,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双手狠狠的抓住扶木,“一!”还没等离火把话说完,苏青就毫不留情的,一板一板的用力打下去。只听到阵阵劈里啪啦之声,真如下雨一般。“二、三、四、五、六……”。

再看离火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痛的浑身颤抖,头上的汗水顺着脸蛋和着泪水,打湿了鬓边的头发,但苏青每打完一下,他都努力制止自己发出惨呼,艰难的吐出数字,同时还努力夹紧臀、部,好方便苏青对他实施惩罚。当数到150时的离火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痛的颤抖,很快的,他的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想到主子没有说究竟罚几下时,更是报错了数字。

“受罚都敢开小差,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主,主子,我错了,可不可以饶了我,啊!啊!”苏青因为生气加了一点点内力进去,早已破烂的臀部迅速出血不止,“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离风看着师弟的惨样就得异常愧疚,“主人,念在火儿最近没有犯其他大错,又帮我打理朝廷内外的份上,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算了?你当我苏家家规是儿戏不成,我还没治你个督察不严之罪,你倒有闲情管他人的闲事,我叫你来不是来徒增恻隐之心的,给我好好看着,怎样的刑法最让人难以忍受。”“呜呜~”离火哭的眼泪鼻涕都落到苏青衣服上,我怎么那么倒霉,变成了主人的演习基地,呜呜~~~~~“给我下去趴好,”夜迅速递上一方净帕,苏青仔细擦拭手里的薄汗和戒尺上的血迹,“下面是刚才所说的加倍量,鞭股。”

离火是按照侍妾受罚的跪姿跪下去的,双手平撑于地,两腿与肩同宽,屁股向上翘高。“腿张到最大,将股沟露出来。”苏青拿过夜手里的另一方净帕继续擦拭戒尺,知道觉得满意后迅速用戒尺的侧边击打离火的股沟。“啊!”薄薄的侧边打在那块嫩肉上,直接将离火打趴在地。“起来,这回不用报数,但跪姿要准确,我就打30下以惩小戒。”

当30下打完,离火早已出气多进气少,离风迅速过去扶住他,并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离火艰难的抓住他的衣服使自己站起来,“呃~~~”主人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离火谢主人罚。”“今天就到这里,希望这顿板子没有白打,以后偷完腥记得把嘴搽干净,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就不用在我面前出现了,你们几个也是,给我好好记住!”“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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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惩罚秀

“开始了!现在是惩罚秀的时间!”主持人的声音在演播室里回荡。惩罚秀在星期六晚上7点的黄金时间段播出,此时日本人基本都在看电视。

“大家稍安勿躁,世界上唯一的惩罚秀马上开始!今天屁股最红最肿的人会是谁呢?”

主持人的话在演播室里引起了轰动。这个节目的收视率特别高,超出了平均收视率30%。

“今天,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将要接受羞耻的惩罚的女孩就是这5人!”

伴随着雷鸣般的欢呼声,5个小女孩在女性的带领下走进了演播室。她们都是节目组经过仔细考察,亲自在全国选出来的可爱美少女。不管她们是否愿意,都没有拒绝权。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她们显得很胆怯,红着脸看着摄像机。想到马上就要面对的羞耻与屈辱,女孩们的眼睛湿润了。

5个女孩刚刚在舞台上站好,大屏幕就开始播放她们的介绍视频。名字、年龄、就读学校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来。女孩是什么样的性格、朋友有哪些,都在对她们朋友的采访中暴露了。

“什么?!明奈酱参加了惩罚秀?!”被采访的人是日隈明奈的朋友,一个小女孩。因为是在校园录制的视频,为了保护隐私,并没有显示女孩的脸。

“虽然比较羞耻,但是明奈酱加油吧!支持你!我一定会看节目的!”采访到此结束,屏幕上显示出明奈马尾随风飘扬,精神饱满的照片,介绍完毕。摄像头再次照向舞台上的明奈酱,她原本活泼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不情愿地摇着头。

5人的介绍完毕,打屁股专用的椅子也被搬到了台上。为了活跃气氛,主持人又开始讲话:“这次来参加节目的全部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啊!大家都哭丧着脸,可是仍旧不能逃脱啊。你们羞耻的惩罚会被全日本的人看到呢!”

主持人毫不留情地激起女孩们的羞耻心,引得观众大笑。

“够了!不要!”

有一个女孩再也无法忍受主持人的话,哭了出来,她就是高塚千穗,一个喜欢钢琴,性格温柔的女孩。刚刚羞怯地看着介绍视频,不好意思地微笑着的千穗,现在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几乎触到了地面。大屏幕上映出了千穗沾满泪水的脸,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唏嘘。

“啊,千穗居然哭了!还没开始惩罚就哭,真是个坏女孩!千穗将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观众的欢呼声提高了,千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女孩们怯怯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进行的打屁股的准备,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观众和摄像机的密切注视之下。

一切准备就绪,5个女性坐在了椅子上。像床一样的惩罚台也被放置在了舞台后方。

“好了,打屁股的准备完成!现在都把屁屁露出来!”

主持人讲话的同时,演播室稍微变暗了一些,所有灯光都照向了舞台。观众的热情达到了顶点,收视率直线上升,女孩们的脸因为害羞更加红了。她们转过身,按照事先说好的步骤,慢慢把手放在了裙子上。摄像机全部出动,她们的背影,圆润可爱的小屁股,因为屈辱而沾满泪水的脸都一览无余。为了让女孩感到羞耻,所有摄像机都是可以360度旋转的,以保证最好视角。

女孩们用颤抖的手缓缓提起裙摆,她们的哭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裙子被提起来了,展现出下面的内裤,内裤的款式因女孩的年龄不同而不同。吉浦麻衣子穿着带草莓图案的内裤,充满童真。高塚千穗和藤木圣维分别穿着纯白和浅红的纯棉内裤,1日隈明奈的内裤是蓝色的水珠图案,饭田枫则穿着白色蕾丝内裤,带有一点成熟的韵味。。

对于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被看到内裤就很羞耻了,更别提在如此多的观众面前,在全国的电视屏幕上展示自己的内裤了。这种羞耻是她们难以想象的。但是,等会儿还得脱下裤子,那更令人无地自容。每个女孩都因为害羞而全身颤抖,但又不得不努力撅起屁屁,使得内裤清晰的展现在大家眼前。

“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风景啊。如此可爱的5条内裤并排展示着,真是壮观!咦,最近的学生还穿这么成熟的内裤啊?”

说着主持人就开始欣赏起女孩们的内裤,还时不时伸手摸一摸。被摸到的女孩子“呀!”“啊!!”地小声叫起来,叫声经过麦克风在演播室里回响。

“哎哟,大家都哭起来了呀,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呢。打屁股可是要在光屁屁上进行的。”

是的,女孩们的羞耻现在才真正开始。工作人员用夹子夹住她们的裙摆,使其保持卷上去的状态

“好了各位观众,请欣赏这些可爱的屁股!”

舞台灯光又变暗了一点,观众安静下来。摄像头仍然拍摄着女孩们耻辱的姿态,哭声变得更大了。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今天将要接受惩罚的屁股!”

拍摄屁股的摄像头又靠拢了一些,想要舔上去似的(楼主吐槽下:什么比喻→_→)屁股的主人的哭脸也不放过,都被毫不留情地拍摄下来。

“真是壮观啊!这些屁屁都非常可爱,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扭屁股吧!”

主持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女孩们都吃了一惊。因为还有一点时间,所以主持人临时加入扭屁股的表演,她们当然没想到。

“那么开始吧!”

主持人鼓起掌来,观众也都开始鼓掌。如果使热闹的演播室冷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女孩们在彩排中充分的感受到了。她们颤抖的手放在膝盖上,随着掌声的节奏左右扭着屁股。

“哎呀,扭得还不够!屁股都没有撅起来!你们是想受到追加惩罚吗?!”

一听到追加惩罚,女孩们急忙撅起屁屁,大幅度扭起来。掌声的节奏加快了,女孩们都想早点结束这地狱般的时间,所以努力扭着屁股。看到她们的狼狈样,观众的掌声都被爆笑淹没了。

“好了好了,观众都很满足了!”

女孩们因为刚刚的表演已经有点喘气了,但又马上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手放在大腿上。

“接下来一分钟大家可以自由拍摄!视频仅仅在节目组的主页公开还有什么意义?”

主持人这么一说,观众都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照相时发出的咔嚓声与闪光灯此起彼伏,令女孩子羞耻难当。她们紧紧咬住嘴唇,泪水盈眶,双手牢牢抓着大腿。

“各位观众,现在是广告时间,广告之后好戏马上开始!”

广告开始播放,工作人员急忙四处走动,提醒女孩们保持先前的姿势。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在全日本公开展示,狼狈的扭屁股表演,让女孩们大脑一片空白。她们现在还想逃离这一切,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脱下裤子之后,直到广告结束之前都绝不可以乱动。女孩们牢牢抓着大腿,继续向观众展示自己的屁股。

接着大屏幕上映出观众的样子,每张脸都望向女孩,有的人好奇而认真地看着,有的人一边指着她们一边大笑,还有的人和邻座观众讨论个不停,每张脸都在嘲笑女孩。而工作人员所说的话更是伤了女孩们的心。

“全日本都知道了,转学也没用!脸和名字都公开了!”

“那些孩子可能还在学校受到过欺负呢,说不定天天被老师或同学打屁股!”

“你们都不能在街上走了吧?如果是我,早就羞死了!”

女孩们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听到这些无情的话语既羞耻又绝望。漫长的30秒终于过去了,广告结束,摄像机回到原位。

“惩罚秀的精彩部分马上开始!你们立刻趴到打手的膝盖上去!”

这句话终于让女孩子从屈辱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可是她们的羞耻并不会就此结束。上半身校服穿得好好的,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提起来,内裤脱到了大腿,这种对比鲜明的打扮比全裸更能激起屈辱感。女孩们站得直直的,任由工作人员走过来,把前面的裙摆也掀上去用夹子固定住。

女孩们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近坐在椅子上的女性成人。为了让内裤留在大腿上不掉下来,她们都夹着腿东倒西歪地走着,滑稽的姿态被前面的摄像机拍摄下来,在大屏幕上播放。就连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也成了羞耻而屈辱的表演。

女孩子都趴好了,事已至此,不管她们有多羞耻,也没什么用了。

“打屁股开始!”

主持人一声令下,打手的巴掌随即高高扬起,让女孩子的屁股红肿,是这个节目的责任。

“好疼呀!”“啊!啊!”“不、不要···”

打手的巴掌不断落在女孩的屁屁上,她们高声哭喊着。摄像头则全体出动,拍摄舞台全景、女孩的屁股和脸,令她们无地自容。

“打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这些可爱的屁屁上,女孩子白白嫩嫩的屁股眼看着就变成了红色!”

这个以女孩的羞耻为乐的节目有着永远不变的规则,即“屁股最红的女孩是优胜者”。可是胜负与女孩无关,因为胜负权掌握在打手的手里,也会参考观众的投票。对于女孩们来说,这规则实在是很不公平。

“麻衣子那边速度还得加快一点!”

大屏幕上显示出麻衣子的资料,在她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的照片下面,是她现在涨得通红、满是泪水的脸的影像,紧接着镜头又切回了在巴掌下颤抖的小屁股。

“根据我们刚刚搜集到的消息,麻衣子至今还没改掉尿床的坏习惯!打手得再用点力!”

听到这明显是编造的“刚刚搜集到的消息”,观众都大笑起来。打手趁机加大了力度,麻衣子的哭声又提高了。

“啊!不、不要打了啊···对不起!”

“电视机前的孩子们,若是不想受到如此羞耻的惩罚,就千万别尿床!”

观众笑得更厉害了,麻衣子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当然,这个节目以让女孩羞耻为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主持人专门安排了多个小插曲。打手为了避免女孩们太疼而忘记羞耻,手上的力道一会儿加重一会儿减轻。主持人为了达到刚刚那种热烈的气氛,在舞台上方、女孩的眼前都放了一个显示屏,这样她们就能看到自己悲惨的状况,观众的表情,以及收视率。

“现在明奈的人气赶上来了!千穗的人气也在持续上升!竞争真是激烈啊!!”

屏幕上映出两人的光屁股,伴随着音乐,正中间出现了“VS”的字样。

“啊!好痛啊!!”“别、别打啦······”

两人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不断落下的巴掌。观众席上传来“屁屁真红啊!”“都看光啦!”之类的嘲笑声。

“虽然出现了一些突发事件,但是胜负也大致定了。到底谁是优胜者呢?”

打屁股终于接近尾声。5个女孩低垂着头,仿佛已被羞耻感吞噬。和羞耻感相比,痛感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5!4!3!2!1!结束!”

打屁股结束了,女孩们无力地趴在打手腿上,满是泪水的脸被摄像头拍摄下来。红肿的屁股轻轻颤动,也被摄像头挨个给了特写。

“现在进入评分阶段!”

“各位观众请投票!”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观众席立刻安静了,有些懵逼(噗,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词了)的女孩们也逐渐冷静,羞耻感却越发强烈。观众席上传来的低声讨论、全方位包围的摄像机、大屏幕上映出的自己的屁屁,都使冷静下来的女孩们时刻意识到自己的惨状。

“投票结果出来了!优胜者是······”

鼓声响了起来,演播室的灯光也变暗了。当然,在这段时间内女孩子也不能动。

“高塚千穗!”

此时,所有灯光都集中在了千穗红肿的屁股上,观众欢声雷动,挥舞着纸带。大屏幕上映出千穗的屁股,“世界第一羞耻的屁股”的文字伴随着响亮的音乐显示出来。

“我想请优胜者千穗说几句话!请吧!”

当然千穗还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态,就被要求发言。在她转身的时候,长发垂落下来盖住了屁股,工作人员急忙上前把头发分开,让屁股再次露出来。

“嗯······嗯、那个······”

实际上,取得优胜之后要说的台词已经预先教给女孩们了。

“谢谢···大家给予我的严厉惩罚···好、好害羞啊···”

“尊、尊敬的各位观众···欣赏完我的惩罚秀之后,也···也欢迎你们对我施予羞耻的惩罚······”

千穗无比艰难地说完“颁奖辞”,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说出这些话仿佛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演播室再次被欢呼声包围,可是“真害羞啊”、“居然失禁了”之类的冷嘲热讽,仍回荡在千穗耳边,蚕食着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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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之毒

“你倒是有胆子,便是给扶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翻看朕的奏折。”

嬴政回过身来,盯着她颈前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

“你母妃生前赠你这块玉佩,也是要你谨慎言行,严于律己吧。”

诗缦跪直了身子,微微颔首,不亢不卑道:

“儿臣对不起母亲教诲,求陛下全儿臣身后之名。”

嬴政终于面露怒色。

“你不怕死,只怕母妃的身后之名受损,遭人唾弃?”

“是。”

嬴政沉默了片刻,墨黑眸底神色复杂,只因隔着冕流,旁人不辨悲喜。

隔了半晌,嬴政一字一句道:

“你若去死,朕必定会在朝廷之上公开罪名,按律论刑,偏不全你这个身后之名。”

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低沉的声音回响在空寂的大殿内,仿佛有直透人心的魄力,重重砸在诗缦心里。

她第一次与他对视,自幼时起,她的记忆中便没有他的身影,嬴政自她出生起便从未把她当女儿,胡亥那个祸害几年前把皇子扑掉都没见他罚他,如今她犯了错被得个正着,倒是想起要按律论刑了,这不是故意找茬么?

她的心里活动也几乎全写在脸上了。

她攥紧了双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一双眸子盯着嬴政,毫不示弱的一句一字道:“儿臣任凭陛下处置。”

“杖责二十。”

“华庭殿下,李斯得罪了。”

李斯上前解了诗缦的系带,又利索的将外衫褪下,薄裙掀起,少女的粉白如玉之肌便毕露眼前,敏感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她微微一颤,全身的血液冲上面颊,好不羞耻。

然而伴君如伴虎,李斯自然知道嬴政徒留自己的用意,迅速背过脸去。

嬴政踱步至刑凳一侧,将杖笞轻贴在诗缦背上,似是要看看她的反应。

这杖笞乃是专为责罚女子所用,两头微扁,用朱红漆染,还添上几朵金边白牡丹,小巧玲珑,打在身上却是疼痛难忍,威力十足。

一杖落下,随着她一声惨呼,青葱白嫩的背上登时浮现出一条一尺长的红痕,那痕迹由浅变深,似是要滴出血来。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那真实砭骨的疼痛还是让她从心底感到恐惧。

她贵为公主,纵是嬴政罚她,也自然是没动用过如此重责,两三杖下去,便有些承受不住,眸中已然有了泪光。

骄傲倔强如她,意识到李斯在旁,贝齿紧咬着樱唇,不再让自己叫出声来。

娇嫩的唇瓣早已被咬破,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面庞滑落,直滴在刑凳上。

二十杖过去,她觉得喉咙中的腥甜气息越来越重,似乎连内脏都被沉重的杖笞挤压出血来,喊叫还没来得及呼出口中,便觉眼前一黑,已然昏了过去。

嬴政看着她,青丝披散,一张小脸惨白,唯有被咬破的嘴唇还挂着殷红的血迹,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不由得心疼又无奈,轻轻叹了口气道:

“李斯,你退下,今晚就让她留在朕的寝宫里吧。”

“微臣遵旨。”

诗缦清醒过来已是深夜,只觉得昏昏沉沉,头疼欲裂,朦胧之间下意识向心口摸去,却没有触到那让她熟悉而安心的冰凉。

她心中猛然一惊,混沌的意识也清醒了大半。

那块玉佩不见了。

她顾不得有伤在身,踉踉跄跄起身,却见硕大的宫殿中空寂无人,只有点点烛光簇聚成一排排,绵延至一端,天顶上无数朱红的纱幔垂下,随夜晚的凉风微微荡漾。

这难道是…嬴政的寝宫?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中一沉,急急忙忙下了床,却见烛光深处有个人影。

嬴政背对着她,借着烛光,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朕送你的玉佩,品相要好得多,却不见你戴,难道是不喜欢?”

“陛下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怀恋母亲旧物,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好一个喜新厌旧,不愧是诗缦,真是伶牙俐齿。”

她自幼在皇宫中长大,十几年里,却从未叫过自己一声父皇。

那一声声刻意而刺耳的“陛下”,让一个向来不容人反抗的帝王心中的妒意疯狂地滋长着。

“这轻慢礼数的毛病还是没改,看来是朕方才罚得太轻了。”

嬴政的嘴角轻扬,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冷酷而带着报复意味的轻笑,不似平日里藏发冕冠之中,一袭龙袍,不辨喜怒。现在的嬴政墨发青丝披散,一袭白衣,在烛光的映衬下,看起来反倒生了几分邪魅。

他侧过脸,沉声道:

“过来。”

她刚受了罚,身上疼痛难忍,本就没什么力气,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现在被嬴政轻轻一拽,整个身子自然而然瘫软在他腿上。

她心里一惊,脸上发热,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大手死死按住。

“陛……啊……嘶…”她的质疑还没说出口,便被身后的疼痛打断,失声叫了出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檀木尺虽然薄,然而却很坚硬,既能让她充分体会疼痛,又不至于伤了她。

夜色已深,嬴政又知道她性子骄傲倔强,不愿让别人知道她受了罚,故将她留着寝宫中。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调理身子,哪知她刚清醒过来便又和自己对质,句句话里藏刀和他较劲,惹火了他,就得承受他的雷霆手段。

尖锐的疼痛如致命的毒液在她身后蔓延,嬴政亦是习武之人,这样的力度已然是动用了几分内力,尺尺带风,从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她已然感受到嬴政不动声色的愤怒和不容任何人逆反的威严。

他在妒忌吗?

纵使诗缦性子再倔,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又是一尺狠狠落下,新伤叠旧伤,她终是忍不住疼痛,吐息之间一声惨呼溢出口中。

倔强的性格不容许她吐出任何一字求饶的话语,然而小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嬴政的龙袍,似是寻求依靠,她微侧过脸,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嬴政,似是不屈的倔强,又似是隐忍的委屈,一双眸子如同被溪水浸润的黑玉,眸中氤氲的水汽越来越重,似乎随时可能化作泪水溢出眼眶。

千古一帝,那不会容任何人停留的冰封而孤独的内心,也会因为这样一双如水玉般澄澈的眸子而动摇。

他终于停了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嬴政注意到,她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自己身旁那块玉佩,仿佛溺水之人看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嬴政无语问苍天,他自二十二岁亲自执政,如今二十余载春秋逝去,看遍多少繁华沧桑,世态炎凉,却得不到任何一个子女的亲近。

高处不胜寒,最孤独的,恰恰是嬴政自己。

他还记得那一年,赵姬临死前含泪对他说的那句话:“政儿,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杀光所有人,你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嬴政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再大的牺牲也再所不辞。

他是一位帝王,同时也是一位父亲,他之所以对扶苏过分严厉,就是希望他能不重蹈自己的覆辙,使他的身边不再出现下一个如吕不韦,嫪毐和赵姬。

扶苏生性善良温柔,正直仁厚,如今他身处漩涡中心,却不会保护自己,他只有将他流放边疆,让他手握军权,又有蒙恬在身旁守护,才能免遭权力之毒的残害。

嬴政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只见她仍蜷在自己腿上,宛若一只受伤的小兽,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修长的手指扳过她的下颚,逼迫她正视自己,嬴政的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也自是带着不怒自威之英气。

“你宁愿被当作乱臣贼子,也不愿作寡人的女儿?”

诗缦无言沉默,死死咬着下唇。

嬴政心中火气再度上来,却又看她伤势狰狞,不忍再罚。

经历了一夜风雨,她早就体力不支,有心却无力,竟沉沉昏了过去。

见她睡梦中依然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嬴政隐隐一阵心疼,只将玉佩重新放回她怀里。

她总是以规矩为借口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只有那一晚,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无声求他免了杖责时,才流露出小女孩的本性。

权力是毒药,一但容器出现破损,权力之毒就会蔓延,也许,她和扶苏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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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体罚

我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孩。在一所著名的市重点高中读高一年级。我很优秀,各门学科的测验和考试的成绩名次都稳居班级前二名,年级前五名。初三就考取钢琴十级,取得大学英语四级证书。在各种学科竞赛中取得过不少奖项。在学校里是老师同学公认的遵纪好学,谦虚温顺,团结同学的好学生;在家里是个娴静,听话,小鸟依人式的乖乖女。我的家庭令人羡慕,父母是“海归”人士,学有所成。妈妈是市级医院的内科主任医师,父亲是外资企业的高级工程师,收入颇丰。

 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以说对我是呵护有加。但从小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要我听从父母的教导和管教,不能越雷池半步。如果平时偶然调皮,不肯练琴,不按父母的要求做,或者成绩达不到父母的规定等,父母就要动用家法惩罚我。长期以来我也习惯了绝对服从父母对我的管教。父母对我的学习成绩抓得很紧,特别把测验考试的成绩看得极重。上了高中,就规定我的所有各科测验考试(除语文)的成绩必须在95分以上才不受惩罚,90—95分每失2分就要挨一下家法板子,80—90分每失1分就挨一下家法板子,70—80分每失1分就要挨二下家法板子,60—70分每失1分就要挨三下家法板子。语文学科的所得成绩乘上1.15的系数再按上述规定计算。按这样计算,如果有一天我得了64分,我就得挨5 10 20 18(3×6)=53下家法板子,屁股也要打烂了。幸好我的成绩很稳定地保持在90分以上。偶然一次失误也就是差个二、三分,这时妈妈不会惩罚我,但在她的小本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次犯了大错或者考试考砸了,就要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父母虽然受过国外的系统高等教育,但对国外的中小学教育很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国外对孩子的教育过于强调个性,强调自由,过于放纵,也认为这种教育特别不利于女孩子的成长。据说这也是他们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选择回国定居的原因之一(在国外父母体罚子女是犯法的)。父母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方法。他们从小也是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严格管教,吃过不少家法板子的苦头。爸妈说:他们有今天,全靠长辈们没有宠着他们,严厉管教,三天一小拷,五天一大打才培养出来的。现在培养孩子的责任己经传到他们的肩上,他们也要靠家法板子把我培养成出色的人才。难怪他们把祖传的家法板子视为我家的传家宝了。那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10cm,长40cm,厚1.5cm长方形,两面各写有“家法出贤孙”和“方圆靠规矩”五个楷书大字。后部是直径30cm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手柄上镶有象牙和银的装饰,端头有很精细的雕刻,有些像虎头,又有些像狮子头。这块家法板子平时放在我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父母要惩罚我时,就令我把它拿出来,交到父母手里,父母就用它打我屁股。我非常害怕这块家法板子,因为它打在屁股上非常非常疼。每次挨打,我总是被打得泣不成声。

 父母惩罚我的方法是十分传统的。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家乡大多数家庭的里的小姑娘都是被长辈这样体罚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操家法板子责打我的大多数是爸爸,年纪稍大以后,就换成妈妈了,大概是为了不使我过于尴尬吧。老实说,我感到还是父亲打得轻,而且不会严格按照预先说好的数目打。有时只要我讨讨饶或者哭得厉害一点,父亲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过关。妈妈则不然,不但出手很重,而且不管你如何讨饶,如何叫唤,都没用。不但预先说好的挨打数目不折不扣,一下不剩,而且还经常因为我哭喊挣扎,加倍惩罚我。

 昨天晚上,妈妈又体罚了我。这是我踏入高中学习阶段的第一次。原因是我在最近一次数学测验中考砸了,得了78分。尽管看起来分数挺低,但含金量却不低。因为这次测验的题目挺难,挺冷僻。最后一道大题目全年级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是我。还有半个是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只做出了上半题。为此老师还指名表扬了我。本来我应该是年级第一名的,就是因为最后一题思考的时间长了一些,没有时间再对前面所做的题进行复核,以致匆忙中我没来得及改正在解另一道简单的大题目时所犯的一个低级错误,被老师扣了20分。但就是凭这78分,在班级里还能排第二名,仅比第一名低了2分。在年级里排名第六,因为并列第二名(80分)的同学有四位。一看到这发下来的测验卷子,我就知道回家后准会有一场风波。我想如果对妈妈解释解释,说明情况,可能妈妈会饶我一次的。对爸妈隐瞒是不现实的。我学校里的老师都曾经是我妈的病人,现在又把妈妈当作是他们的保健医生,我在学校里的表现和一举一动都会打电话通报母亲的。而且我从来不对父说谎。即使明知说了真话,爸妈了解了实情后会把我揍扁,我也不会欺骗他们。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我的道德底线,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我觉得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疼痛比起因为说谎而必须担负的负罪感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没有妈妈的笑脸相迎,看见的是妈妈像挂了浆糊似的冷冰冰的脸。我叫她也不理睬。我明白她生气了。晚饭时爸爸也觉察到情况不对,妈和我一改平常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沉默无语。他舀了一碗干丝汤放在我面前,关切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身体不舒服?喝吧,这汤很鲜!”

 妈妈看了爸一眼:“你就只知道给你的宝贝女儿喂这喂那的,老宠着她,越宠越不象样了。长久没替她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真把我给气死了!走着瞧,待会儿我还要请她吃竹笋炖蹄髈呢。”

 “怎么啦,她犯了什么错?”

 “哼,犯了什么错?让她自己说!”

 爸爸回过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轻声说:“数学考得不太好,78分。”

 “78分,你听听,才78分!好嘛,创新低了,从来没有过的低分!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死了!怎么,昏了头了?还是好久没有请你吃‘生活’(方言:体罚),人轻飘飘起来了,要飞到天上去了?腊烛(方言:自作自受),真腊烛。想想侬一个大姑娘,请你吃‘生活’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你又不争气,连78分也考出来了。”妈妈厉声说。

 “爸妈,这次题目很难,大多数人都没做出来。我这78分在班里的名次还能排第二名……”

 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别为自己辩护了。什么年级里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你算一个啊等等。我只晓得你是年级第六名,第一名是90分,比你整整多出12分。高考就是这么算的。要是北大清华只有五个名额,你第六名,就得出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竞争,你死我活的激烈竞争。你又不是不懂:一分上落,千人之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嘛,今朝一定要刹刹你的这种感觉。好了,吃完晚饭,把长裤脱掉,跪在擦衣板上,一边做作业,一边好好反省。待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这死妮子!”

 看来今天的一顿家法板子是逃不掉了。我乖乖地端过一只小木凳,把擦衣板铺在上面,老老实实地跪在上面,开始做作业。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爹妈的话是要听的,从来也不敢违背爹妈的吩咐。一个半小时,我就把大部份作业完成了,只剩下一点点英语作业。这才发觉双腿已经跪得发麻了。我悄悄地站起身,轻轻地溜出我的卧室。客厅里,爸妈坐在背着我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真奇怪,尽管我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一样,可刚走出房门,妈妈就发现了。“干哈?作业做完了?”

 “还没有呢,我想去小便。”

 “不准!回去做完功课再说。”我只好回到屋里,继续跪着做作业。英语是我的强项,上高中以后,所有测验考试的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5分的。我很快做完所有的作业,默默地跪着。

 妈妈进来了,随手关上门。“反省过了吗?怎么办啊?’’

 “我错了,你打我吧。”

 “算过吗,该打几下?”

 “十九下。”

 “好,就十九板。再加上学期你欠的物理三板,语文四板,总共二十六下板子,对不对?”我点点头。

 “那好,按老规矩,过来!”我开始脱衬衣的扣子。

 按老规矩,每次受罚时要自己把衣裤都脱光,一丝不挂地接受惩罚。这在小时候倒没有什么,可随着年纪一年年大了,一个姑娘把衣服脱得精光,这有多难为情呀!我恨不得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为此我曾找个机会,委婉地向妈妈提起过:“妈妈,我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脱衣解带的,挺难为情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嘛,而且很不雅观的。以后是不是不用脱衣了,好不好吗?我求求你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怎么,你这丫头人大心大,怕难为情起来了。要说呢,一个长得一米六几的很丰满的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坦胸露乳的,是有些难堪;但你有没有替爹妈想过,你考了个不体面的分数,使我们做父母的有多难堪,有多难为情吗?我们也无地自容啊!所以,我也想让你尝尝这难堪的滋味,这很公平。而且这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老实说,我们这样把你关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请侬吃‘生活’,已经给足了侬面子了。我年青时犯了家规,外公从来不避外人,还不是自己扒了衣服,乖乖地把头和手钻进骨牌凳里,翘着屁股,外公就坐在骨牌凳上,用家法板子抽得我屁滚尿流,泣不成声。我和你姨一听到外公叫唤,就会情不自禁地浑身哆嗦。现在呢,对你够客气的了,不告诉你老师,不告诉你同学,护着你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呀?真要怕难为情呢,就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不要惹我们生气。我们也乐得让你体体面面的,这不是很好吗?你是妈的女儿,在妈的眼里永远是孩子。不要说现在上高中,即使将来进了大学,工作了,要是犯了错,我照样让你脱了衣服挨揍。你信不信!”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不好意思地把衣裤脱去,光溜溜地跪在我家祖传的一只红木卧榻上。说起这只卧榻,有五十厘米宽,二米长,比一般的椅子要稍高一些。从我记事开始,父母亲就在这老一辈留下的旧物上体罚我了。妈妈拿出一条长布条,先把我的两只脚在脚踝处扎紧,然后让我反剪双手,用布条把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再用另一条布条把脑后的马尾辫系牢,猛地往后拉,让我尽量抬起头,挺起胸,再把布条固定在卧榻脚上。这样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捆绑的方法是妈妈家乡体罚女孩子时,为了不让女孩子挣扎的一种常用的方法,叫扎三角棕子。扎妥以后,妈妈拿出一根中医用的金针,开始扎我胸部。扎的时候,钻心的疼,痛得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一针,让你长记性;这一针呢,看你还敢不敢稀里糊涂;这一针,叫你再考78分……”一针又一针,我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一边呜呜地哭一边讨饶,尽管我知道这是没有用的。妈妈在我左乳房上扎了十几针,再在右乳房上扎了十几针才罢手。我呢,早已泣不成声了。这种独特的刑罚是父母亲家乡的古老的方法,在那里流传着一整套专门惩处年青媳妇、闺女的体罚方法,叫“女儿刑”,用缝纫针刺胸就是其中一种。从初二开始,每次挨家法板子受责罚前,妈妈就会如法炮制。实际上,针扎进胸部时的疼痛,尚可忍受,最难忍受的是羞愧。这种羞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刻骨铭心,令人难忘。

 妈妈解开布条,让我用纱布擦去乳房上的渗血。然后令我拿出家法板子,交到妈手里,再趴在卧榻上。“啪”妈妈开始用家法板子抽打我屁股。“喔哟,呜….”板子敲在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使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扳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屁股上,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一下又一下剧烈的疼痛,不敢哭出声来,也不敢叫出声来,更不要说讨饶了。因为我明白,这时再讨饶,再哭喊也是没有用的。不打满二十六大板,妈妈是不会停手的。相反,如果哭出声来或叫出声来,以前打的板子不算数,要重新开始计数。十几大板后,屁股痛得己经麻木了,只觉得好像在用开水烫。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和鼻涕像涌泉一样喷涌出来。“……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板子终于打完了,一下不拉。我俯卧着,不停地抽泣。“记住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说啊!”我使劲地摇头。“这次呢,我就饶了你。以后再考出这样的分数,你看我如何来收拾你这丫头。以为你上了高中,长大了,可还得让大人这么操心,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骨头犯贱。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才能让人放心啊……你看见我这新增的白发吗?你们这些小人真不懂爹妈的心……起来吧!”妈妈扶我起来。我挪动身躯,慢慢爬起来。妈妈把睡裙递给我:“快穿,没羞,这么大的姑娘了……”我一边穿衣一边流泪,妈妈用手给我理了理头发,用手背轻轻地擦去我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只有你自己当上母亲了,才会体会到我们的心也在发颤……”

 我俯卧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凭泪水无声地从脸庞上滑落到枕上,心中充满着委屈和羞愧,但唯独没有恨。无论爹妈如何体罚我,我始终不会有丝毫怨恨。因为我明白他们的严酷的体罚完全是为我好,是要我有出息。我感觉得到在这家法板子的后面包含着父母亲对我的殷切的期望和一颗拳拳的爱心。

 那还是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因为挨了罚睡不着,无意中听到了爸妈在议论我。

 “女儿长大了,有她的自尊心了,我担心我们的这种教育可能不太妥当。”爸爸对妈妈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啊,只会宠着她,宠她可对她没有好处呢。你晓得吗?一个女孩儿要学坏可比男孩子快,一旦走上歧路,要拉回来就难多了。”

 “我觉得女儿像现在这样已满不错了,很优秀呀,不容易的。”

 “她的路还长着呢。眼下要考初中了,进重点初中是第一步,以后才能进重点高中,才能进名牌大学。你没有看到现在的竞争有多激烈,许多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也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好工作,如果考不上一所名牌大学的话,她的前途不就完了吗?我们曾经约定过,要把她送进清华、北大或者哈弗、斯坦福。实际上她有这个潜质。将来啊,她肯定比我们有出息。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半途而废啊,这可关系到女儿的一生呢!你别忘了,你也是在你父亲的皮带抽打下长大的嘛。还说要没有你的严父,你进不了清华,进不了麻省,不会有今天。我相信,将来女儿长大了,会感谢我们的。”

 “可她必竟是个姑娘,是个女孩子……”

 “女孩怎么啦,你看,又要重男轻女了是不?要知道,现在学校里拔尖的女生比男生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哦,我明白了。其实,你不懂女孩儿。女孩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敏感的。我要的就是她的难为情,她的不自在,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效果,这比板子敲屁股更令人刻骨铭心,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我看到她求饶时哭泣的模样和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就发颤。”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俗话说,女儿是当妈的心头的肉,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啊!可为了她的将来,她的幸福,我不得不狠狠心。但我的心在淌血……”妈妈的声音开始呜咽。

 ……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泪珠儿滚落了下来。我很想扑在妈妈的怀抱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父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的场景:有一次妈妈陪我学钢琴。晚归的时候,天气发生了突变,刮起了寒峭的西北风,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妈妈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只留下单薄的衣衫,冷得瑟瑟发抖,后来还生了一场肺炎……又有一次,我数学没考好,爸爸惩罚了我。同时,还仔细分析了试卷。发现我出错的原因是对某一基本概念一知半解。一连几天晚上,爸耐心地给我全面讲解了这个概念及相关知识。深入浅出,严密而又生动,就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导游,把我领进了一座堆满熠熠发光瑰宝的殿堂;使我第一次发现数学不仅仅是一堆枯燥的数字和定理,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神奇的天地;使我从此不再把学习数学视为一种负担,反而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解出一道难题,就好像发掘到一颗钻石,令人兴奋不已……想到这里,我暗暗对自已说:“爸妈,女儿懂得了你们的心。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优秀,决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会有出息的。”我深切地感到爹妈的体罚其实是对我挚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爸进来了,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还疼吗?给,止痛喷剂。我给你喷……不,还是你自已喷一喷吧。很快就会止痛消肿的。妈妈要我嘱咐你,明天上学不要起得太早,不要骑自行车。我上班时先开车送你去上学,下午妈妈会驾车来接你。记住了,车还是停在老地方……唉,别怪你妈,她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谢谢爸。”我接过爸递给我的止痛喷剂,轻声地说。

 老爸拍了拍我的头,带上门出去了。

 我支起身,走到衣橱镜前,撩起睡裙。哟,这次被妈妈打得还不轻呢,整个屁股通红通红的,肿起来了,皮肤变得好像透明似的。大腿根还有好几条发紫的肿起的梗道。我用止痛喷剂对准屁股喷了喷,一阵清凉清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好舒服啊,这种运动员专用的止痛喷剂很灵,疼痛减轻了不少。

 夜已经深了,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渐渐地安静下来了。我没有丝毫睡意,关上灯,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一轮明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向人间撤下一片银白的柔光。对面小区花园里的树木亭榭模糊不清,像披上一层柔曼的轻纱。它们的剪影很像古代城墙楼阁的轮廓,使人联想起那遥远的过去:家法惩罚作为长辈管教小辈的一种方法己流传了上千年。现在虽然有人指责这种教育方法是简单的,野蛮的,甚至是残酷的,它摧残了儿童个性的形成,但仍在许多家庭里被家长所采用,并视为行之有效的唯一方法。在今天这样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天下又有多少男孩女孩像我一样被父母亲重重地责打。我认为,这种家法板子之所以得以存在并继续流传是有它的理由的。就我而言,我是被爹妈的板子打大的,但不得不承认,尽管惩罚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是不能忘怀的,但对我的成长,是功不可抹的。坦白地说,没有父母这样严厉甚至残暴的管教,我不会取得今天的成绩,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优秀。

 就拿学钢琴来说,其实我不是一个有音乐天赋的女孩。记得我四岁那年被逼着学钢琴,我非常痛恨和害怕学琴。那单调的,无休无止的练习曲像一根根套在脖子上的绞索,让我透不过气来。钢琴的启蒙老师和父母的要求严格。姿势啊,指法啊,稍有差错,屁股就会遭殃。那时,被责令光着屁股坐在钢琴前练琴是常事。还经常被爸爸揪过来,让我伏在他那大腿上,用板子揍我。揍完了还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继续重复那单调的练习曲。我是多么憎恨这钢琴啊!我几次做梦都梦到钢琴被好心的大象用鼻子高高卷起,丢出窗外,重重地摔在地下,一下四分五裂,那时我是多么开心呀!然而睡醒了,张开眼睛,想到又要重复这该死的乐曲,我忍不住要哭……然而,慢慢地,我在无数次被逼的重复中渐渐发现这音符不再枯燥,一个个像小精灵一样活泼起来。你听,这是小白兔在欢跳,那是布谷鸟在叫咕咕,而那一串又像大象在踱着绅士的方步……再加上爸妈让我看带有美丽异国风光的MTV和经常听CD,不断地给我讲“天鹅舞”、“白雪公主”、“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故事”等等,帮我理解音乐的内容,音乐开始对我展示了她的美丽。她增强了我的想象力,带给了我快乐,而我指尖下流淌出来的乐曲像山间的溪流一样,不再呆板,奔放起来,动听起来。我从一开始逼我弹变得我想弹。我开始忘我的拼命地练琴。现在,当我弹奏起莫扎特的小步舞曲时,眼前会浮现出在美丽的阿尔卑斯山的山麓下,坐落着一个带有尖顶教堂的小山村。在繁花似锦的草地上,一群少男少女随着乐曲在翩翩起舞。舞步是那么轻盈,场景是那么欢乐热烈。于是我手指下的琴声就很自然地流了出去,就像我的心在歌唱。难怪我考钢琴十级时,评委老师听了我的弹奏后说:“技巧不算顶尖。但她对乐曲的强弱和节奏的处理十分好,对乐曲的内涵有很强的悟性,弹出了她自己对乐曲独特的理解和感情。她使乐曲有了灵魂,她把乐曲弹活了。这种悟性在像她这样年龄段的孩子中是难能可贵的。”要不是母亲不愿对我的将来作过早的定向,我早被音乐学院附中录取了。

 家法板子敲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学习任何一样东西,比如书法、舞蹈、乃至任何一门学科,就像爬一座山。在起步阶段,从山脚下开始往上攀登时,都要经历一段枯燥的,单调的,漫长的基本功训练的路程。在这路程中,没有好的风景可看,除了汗就是泪,除了拼命还是拼命。只有咬紧牙关,不停地向上攀登,上到一定的高度,才可能峰转路回。一幅如此旖旎瑰丽的景色呈现在你面前,你会惊奇地发现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时你会不由自主地向前狂奔,去发掘未知的世界。但对于孩子来说,身在山中不知山。特别在刚爬山的时候,没几步,就累得想走回头路,或趴下了,不再前进了。这时家法板子迫使你不敢走回头路,更不允许你有稍许的懈怠和喘息。我正是被爸妈逼着,打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前爬,才能领略到成功的干甜。老师,同学,亲戚都夸我聪明:说学一样像一样,进入角色快,各科学科成绩拔尖,会跳舞,游泳,绘画,书法,辩沦会上思维敏捷,担任学生会领导工作干练,甚至一般时尚女孩所不屑的女红,绣花及烹饪我也会一点。但他们那里知道,每一种“优秀”无不是用汗和泪换来的,它的后面包含着多少家法板子在我屁股上留下的痛楚,每一种才能都是被爹妈逼上梁山的.

 现在,进了高中以后,妈妈对我的这种体罚就只能给我带来委屈和羞辱。因为我已经形成了一整套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同时,我有了自己生活的目标,就是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实现爸妈对我的期望。我已经走进了这座知识大山,已经看到了有气吞山河的瀑布,有翠绿成荫的森林,有繁花似锦的草原……,我尝到了探索的乐趣。正是这种乐趣使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业余时间自学完了高中的数学,物理和化学,并正在自学数学分析,大学物理和理论力学。有了这些知识作基础,对于一般的试题我要求自己不但要解出来,还要从各种不同的解题的方法中找出一种最简便的解法。这就是我在各种大小测验考试中始终能名列前茅的秘密。偶然一、二次粗心或失误其实说明不了什么,对于这一点妈妈也清楚。当然我十分理解妈妈,现在为什么还要把教育小女孩子的体罚来惩罚我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姑娘。实际上家法板子已经异化成她爱到极致的扭曲。她用板子打在我屁股上的疼痛告诉我她的存在,她的关注,暗示我不要漠视父辈的期望!同时她也借此来渲泄她的急躁,忧虑和无奈。正像我也想借助妈妈的惩罚,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好减轻一些我的紧张和压力。

 我终究会长大,也会为人妻,为人母。那古老的家法板子总有一天会传到我的手里。我会让它重新开始一轮新的轮回吗?我想只要有高考,只要有竞争,只要对未来有憧憬,那么这猫抓老鼠的游戏将永远会继续下去。

 于是,我坐到电脑台旁,打开电脑,把一个姑娘家所羞以启齿的这一段真实生活写下来。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人们了解现在一个中学生,特别是肩负着长辈太多太多期望的沉重十字架,在学海里泅渡时所感受到的甜酸苦辣;让人们理解那些对子女的未来充满着憧憬的父母们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子女在学海里挣扎时的焦虑,无助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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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MF WEE2_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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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球之后

八十年代初,正当日本电视剧《排球女将》热播之时,我从省乒乓球队下到省体校当乒乓球教练。体校的少年组女队水平不错,要我再训练一下,参加省里的选拔赛,希望参加全国性比赛。

那时,中国女排在日本魔鬼教练大松博文的训练下,成为世界冠军,振奋了全国人民,也成了体育界的榜样。大松式的打屁股也就在各种训练中流行起来。我虽是一个女的,在训练体校的那些年纪还不满十八岁的可爱小姑娘时,也硬起心肠时不时打骂她们,作为达到高强度训练的辅助手段。至于超体能高强度训练的细情就不必详述了。

一年后,在省里的选拔赛上,体校和省实验中学的女队相遇。我派了苗青、赵雪娟、周珊珊三个参加团体赛。结果是苗青单打胜了一场,她和周珊珊双打胜了一场。赵雪娟两场单打全输了。决定性的一场单打时,苗青先胜了一局,第二局打到23比22领先,却连失2分输了一局。影响到第三局也输了。这样就被实验中学淘汰了。

比赛是在体校的体育馆进行的。赛后,我气急败坏地把三名参赛队员都关在更衣室里,不准回宿舍,听候处理。到我勿勿回食堂吃了点东西,把吃了晚饭的其余五个乒乓球女队员召集到体育馆里,再到更衣室去叫她们出来时,看到她们仍然站在衣柜前的长凳旁,连坐也没坐。都在抽抽搭搭地哭。三个人都没换衣服,仍穿着比赛时穿的有白袖边和白领边的天蓝色球衫,大腿两侧有白杠的黑色短球裤。脚上都是那时流行的帆布白网球鞋。苗青习惯不穿袜子,其两个都穿的白短袜。衫裤都被汗水湿透了,可都伤心的哭着,也没顾得上换下。我看她们这副模样,也心疼她们。可我的责职是要把她们带成出色的运动员,所以不能因为可怜她们就放弃了必须的惩罚啊!

我把她们带出更衣室,经过走廊来到尚未搬走乒乓球桌的大厅时,摸到了赵雪娟的头发,她的梳成双辫的一头乌发,也仍然是湿漉漉的,一股汗味。可见比赛时她是尽力拼搏的。只是技不如人才输的。但她技术提高不够快,难道不是应该怪她自已吗?这个已经十七岁的女生,平时太爱美,总是一副玉女临风,顾影自怜的做派,舍不得下死劲练基本步法和猛烈的抽杀、扣杀,我一再批评而没有全改。今天两场全输,是自食其果了。

来到墨绿色漆着白边的乒乓桌前,我向已经排成一排在等候我训话的女队员,发出了“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三个口令。很简单地总结了当天的战况,第一个就点赵雪娟的名,从她那天输球的一个个实例,分析她虽然反应灵敏,技术全面,但缺少像《排球女将》中小鹿纯子那种“必杀技”,步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这都是平时满足成缜,不肯下死劲苦练所致。一个队员一场都没胜,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必须严加惩处。打五十板。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平时对赵雪娟这个城市出身的娇闺女,总是看她身体比较苗条,体质较弱,打屁股从来没有打过三十板以上的。其实,这是害了她的。这一次,我下了狠心,所以宣布要打她最高限额——五十板。

乒乓球队里打屁股,新式的有反胶粒贴面的球拍是理想的刑具。打起来不费劲,声音特响,特有威摄力,我自已私下试过,比板条、藤棍都要疼,还不易打破皮。我的经验,只有反复把屁股打“熟”,即通红发烫微肿的程度,再用力的话,会在着力最重的不大一块地方,形成和胶粒分布相应的小紫点。就标志不可再用力了。捱打的少女通常都是上身伏在乒乓桌上,腿撑在地上,撅着屁股。这样打的人不用弯腰,很方便,小腹有桌沿支持,只能挺着臀部受刑。由于乒乓桌标准的高度是76厘米,15—17岁的女生,在上身趴到桌上时,如果要使腹部贴到桌面,一般腿部须斜着蹬在地上,网球鞋的鞋头和脚底形成小于九十度的夹角。(顺便说一句,正是因为布面网球鞋这种轻便而合脚的优点,我至今还要求学生穿这种鞋进行训练)

赵雪娟已经十七岁,发育相当成熟了。她自知对输球有很大责任,心甘情愿趴到桌上。

但还是心存侥幸地小声嘟囔说::”我要来例假了,教练,饶我几下吧!”我说:“不是还没来吗?那就一下不能少!快脱裤子!”她的个子高,颀长的两条腿挺直了斜撑在地板上。自已把运动短裤褪到大腿中段。原来贴身还穿一条很时髦的蕾丝边的丝质内裤。我对她这种作风特别反感,马上一把把内裤也掳了下来。裤裆里夹的卫生巾还是雪白的,被我扔到了地上。她羞红了脸颊。其实要替她着想,这种上身趴在桌上挺起臀部捱打的姿势,比平趴着捱打的姿势对赵雪娟是更加不利的。

那一天,我打赵雪娟时是丝毫不讲情面的,用的是她使的墨绿贴面的球拍。那应该是她捱过的最严厉的一场打。她先用一只手把住了桌边,一只手伸在头前,挺着打。我记得只打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两手乱舞,想来抵挡继续落在她屁股上的球拍。我叫周珊珊过来把她两只手抓住,按在她头前的桌面上,我则用左手摁住她的后腰(她的球衫还是湿的),继续打她一点点变红的小屁股。她的头一仰一仰的,把两条辫子在桌面上拖来拖去。一条辫子的辫结散开了。两条小腿不停地捣动。嘴里不断地喊:“我改!我改了啊!”

打到三十来下,她的整只屁股就“熟”透了。我决心一定要打满数,改打她大腿的上半段,半段大腿也打红了,又打大腿的外侧,反正每一下都要使她感到鲜活的痛楚,只留下最后三珠拍重新盖在她的臀峰上。

打完后,她嚎啕痛哭捧着光屁股,不敢提内裤和球裤。我就让她背朝队友们跪在地板上,等她自已平静下来。

接着,我点了周珊珊的名,这个常冒傻气的十六岁的疯丫头,那天球打得还算不错的,比较放得开,和苗青双打那场是赢的。不过全队输了却陪着苗青、赵雪娟也哭了,是可以称赞几句的。不过我还是想趁机再敲打敲打这块好料。便向全队分析了她比赛中的表现。她和苗青一共打了四局,三比一拿下的那场。全场一共丢了64分,她一个人丢了57分,如果没有苗青和她搭档,她在单打中是很可能要输给对方的,而苗青丢的球,有三个是她闪避路线不当,挡了苗青活动的方向造成的。这说明她虽然有敢打敢拼的优点,在声势上给敌方造成一定的威胁,实际技术水平还不达标。所以我决定还是要打她三十板。这也是为了强化全队的集体责任感。

周珊珊先听说她也得捱打,没有思想准备。听了我分析讲评,虽然眼泪在大眼睛里乱转,还是很听话地主动趴上了桌面。她的屁股比赵雪娟肉多,打起来更富弹性,声音更脆亮。但这个农家闺女,训练特别能吃苦,捱打也特能熬痛。那是她从小淘,被她爹打出来的,常私下说我打屁股的本事不如她爹。我听她队友的汇报,打她时往往要多用点力气。这一天,我虽只打了她三十球拍,她比小赵表面积要大30%的屁股,也几乎“熟”透了。但她只是一直抽泣着低声的鸣咽,嘴唇咬出了牙印。还是倔头倔脑的样子,其实倒是很讨我喜欢的。所以打完我就让她提上运动短裤一瘸一拐的归队了。

最后是处置队长苗青了。这个还只有十六岁的女生,是我最喜爱的,属快打快拼进攻型的选手。性格特别爽朗,爱笑爱唱。只是那天她本来是有机会在决胜那场单打中取胜的,在各赢一局后,她已经打到23:22,再拿下一球,就可以基本奠定胜局,却失手被对方以22:24反超,输了这一局。接下来的一局,因为情绪受影响,又急于取胜,对付对手弯化多端的削球,不够冷静,一味猛扣,不断失分。又以17;21输了最后一局。

我凝视着这个女孩子,她的一头乌发剪得短短的,右侧扎了条一把抓的辫子,特别干净利索。全身惟一的装饰品是头上别的那只帆形的有珠光的红发夹,却衬得清纯的容貌楚楚有致。我注意到她裸着双踝的脚上那双鞋,这种布面网球鞋的鞋底四周,有一圈比鞋底厚度略宽的白胶条做贴边,在靠近胶条上边的白帆布鞋帮上,明显的呈现一圈暗灰色的湿渍。那是顺着小腿淌进鞋窠里的汗水打湿鞋帮的结果。苗青在训练时常常这样打湿鞋子,说明她练得特别刻苦。今天比赛时又是这样,说明她拼尽了全力。我看着她这身打扮,抽泣得双肩一耸一耸的样子,不禁百感交集。但为了她临场表现出的不成熟,为了响鼓一定要用重槌敲,我必须惩治她。便毅然向全队宣布,给她打四十下屁股的处分,而且为了她辜负了全队的期望,作为领队没尽到责任,由每个队友一人打她三球拍,让她和大家都接受教训。

她默默走到桌边,姿势端正地趴好,自已把几乎湿透了的短裤褪到大腿中段。裸出她健美的臀部。我打她的时候自已心里也痛得厉害,不过还是坚持着一贯的力度和节奏,像一台机器执行着职责。这是一张我平时很少打过的屁股,结实而浑圆,这两爿屁股在球拍打击形成的波动中一点点变红,红色一点点变深。可她一直熬着痛不出声,只是那因为伤心抽泣而引起的全身抽搐,和熬受剧痛所造成的一阵阵颤抖,无声地表述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

球拍击肉的响声在体育馆巨大的空间中回荡着,“苗青!你给我记住这教训!!”我终于吼出声来。

轮到其他队员来打她的时候,在我的监督下,每个队员还是很认真地打她已经受了伤的屁股的。只是好几个都是含着泪的,有一个是呜呜哭着打的。周珊珊是倒数第二个打的,她先没哭,瘸着腿走过来完成了她的任务后,终于抱着苗青的屁股大哭起来。只有已经缓过痛、平了喘,总算提好了裤子的赵雪娟,她平时就表现出对苗青的不服气和妒忌,利用这个机会充分表露出来,在苗青已经隐隐显出紫斑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三下,使苗青的屁股比她的屁股更加可怕了!苗青也终于痛到“哎呀!哎呀!!”叫出声来。毕竟,她比赵雪娟还多捱了十一下球拍哪。

后来呢,苗青和团体赛中打败了她的那个实验中学的女生,都被选进了省队。由于我国进攻型选手更受青睐,苗青训练更加刻苦,她被选到国家队去了。

打屁股教育运动员的办法后来不时兴了,不过我倒觉得还是蛮有用的。记得那天我打过苗青她们之后,夜里偷偷去宿舍探望她们。发现只有丽丽趴在铺位上睡熟了,苗青和周珊珊大概是屁股痛,睡不着,一起溜到大操场的绿茵地上,并排趴着看星星。我听她们用略有颤抖的娇嫩的嗓音,低声哼唱着《排球女将》里的主题曲:

“痛苦和悲伤,

就象球一样,

向我袭来,

但是现在,

青春投进了激烈的球场。

嗨,接球、扣杀,

来吧,看见了吧,

球场上,胜利旗帜迎风飘扬,

球场上,青春之火在燃烧!”

我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