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少女受罚
十月的黑龙江,已然是冰天雪地了。雪还在下,德莫兰驾着爬犁,眉毛和帽耳朵上满是白霜。顶风冒雪赶到县衙时,午时早过,已经是申牌时分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远远地望见衙门前面围着一群人,她心里暗自叨咕:老爷还没退堂,看时候自己是最后一个了。迟了时辰,自己这二十板子是准定挨上了。但愿堂上还没有发落完,自己趁乱进去,说不定能躲过这顿打;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官家打过屁股哩!大庭广众的,被扒光了腚打屁股,想着就怪臊的慌的。
她家是站人猎户,每年年关,要缴纳上等火狐皮五张,上等紫貂皮五张,水貂皮十五张;每三年缴一次虎皮或豹皮。她没有兄弟,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又有病,从前都是靠爷爷捕猎完差。她从十二岁上就跟着爷爷进深山老林打猎,几年下来也练就了一身功夫。不料去年春天时,爷爷猎熊(为了熊胆)失手,从此家里就剩了她一个姑娘打猎。这里虽然也有女孩儿支应衙门差使的,可不是实在没法子,谁愿意叫一个大姑娘总和官府打交道?毕竟有点什么差池,女孩子家多有不便。可是向官府报了几次“销籍”都没有回应,今年又到了完差的日子,她好歹凑足了贡品,急三火四的赶来交差,还带了家里仅有的十两银子,希望能托人免了这份差事。
到了衙门口外,却听见板子着肉和人的呻吟声。她心里叹息:不知道谁家的东西不合格,又吃板子哩!她挤进人群,只见雪地上趴着一个人,棉裤褪到腿弯,两个皂隶手挥板子,一起一落打在屁股上,那屁股已经青肿了起来,地上的人不住的叫唤。她看了两眼,心里忐忑不安,背着皮子挨到衙门口,向堂上张望。只见老爷坐在公案后面,穿着狐领皮褂,堂上还跪着两个人,一个老头儿,看上去有六十上下,穿着羊皮袄,他身后跪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堂上的库丁们出来进去的搬着各种毛皮,库吏和师爷仔细查验着交上来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走下来,递给那老头儿一张纸,德莫兰知道,他的东西没问题了。老头儿接了纸,连忙向上磕头,爬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了。她趁机会走上去,把手里的皮子交给库丁,然后走到那姑娘身边跪下,一边打量那姑娘。那个姑娘车着张娃娃脸,脸蛋儿红扑扑的。穿着一身鹿皮衣裤,脚上蹬着毡靴,一看就是和自己一样的猎户。姑娘戴着顶狗皮帽子,一条油黑锃亮的大辫子直垂到屁股蛋儿,德莫兰看的直眼馋。
原来这满清一朝,每年都需索大量的毛皮、野味、鹰隼等物品,而且等级要求严格。官吏们更是借此大肆征敛,稍不如意,便是棍棒每年到缴贡的时候,这些渔民、猎户们的屁股,就免不了吃一番捶楚。这老爷不过是个小小的八品县丞,平时没什么大油水可捞,一年到头就这时候收些利息,全家都指着这一宗呢!德莫兰心里也打开了鼓。她今年火狐皮少一张,只好拿一张普通狐皮凑数;水貂的皮张又太小,虽然她多备了五张,可谁知道这大老爷肯不肯容情呢?想着,不由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子。正在胡思乱想,又听见老爷在上面骂了起来。那姑娘今年该交一对熊掌,一副熊胆,一斤鹿茸,三斤鹿筋。可是她只交来了鹿茸和鹿筋,想来是没打着熊。老爷在上面大骂,这姑娘低了头不敢做一声,只是扑簌蔌的掉眼泪。骂了多时,一声令下,姑娘也被拖下堂去。
这时先那些没完差的已经挨完打,共跪着七男二女,一个个光着屁股,双手锁在衙前的一根横木上示众。虽然个个屁股都火辣辣地,可是这样在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在寒风中,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啊。那姑娘也被撂翻在雪地上,鹿皮裤扒到腿弯,露出雪白、结实的大屁股来。这些皂隶知道什么怜香惜玉?眼中放着邪光,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瓣美丽的屁股上。可能是因为害羞,那姑娘先前还咬牙挺着,打到七、八下时,终于“哎哟妈呀”的叫了出来,哭声震天。她因为缺了重要的项目,要被罚打六十大板!这可真够这姑娘一受的。看着那白嫩的屁股绽起一条条的紫痕,德莫兰心里跟着一抽一抽的。听那姑娘的叫声,应该是个汉人。也真是可怜,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趴在冰凉的雪地上,被人家扒了裤子打光屁股,想想就够惨的。
打到四十几下,那姑娘晕了过去,大辫子拖在雪地上沾满了泥土。大屁股布满青痕,胀起二、三指高,屁股蛋子上还有两处挂了血珠。天完全黑了,周围掌起灯来,闪耀的灯光在姑娘悲惨的屁股上晃动,显得格外诡异。皂隶用草纸熏了半天,她才幽幽醒来。老爷吩咐,给她搓搓伤痕,然后继续行刑。俩皂隶答应一声,满脸的坏笑,向姑娘身边跪下去。原来这搓伤痕乃是县丞老爷的别出心裁,就是当那些科户们受刑过多,屁股即将绽裂的时候,由皂隶们捧雪(冬天的雪很方便)在受刑人的屁股上揉搓,可以减轻一点肿胀,避免流血,借以达到加深痛苦的目的。这种方法多用在受刑五十板以上,或者是不堪大刑的女人们身上。皂隶们对男人屁股感兴趣的不多;因为女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凡打女人,皂隶们就会下重手,以便有机会合情合理地揉搓女人的大屁股。现在机会来了,俩皂隶捧起雪扑在姑娘的屁股上,使劲揉搓起来。
? ? ?那姑娘先被雪激的身子一挺,屁股用力夹紧。随着皂隶的揉搓,疼痛却也渐轻。姑娘也顾不得难为情,索性放松屁股和大腿的肌肉,由他们摆布,倒希望俩人就这样一直揉搓下去。德莫兰看的脸红心跳,仿佛那两双男人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屁股上揉搓,呼吸也急促起来。正在出神,只听一声堂威。老爷喝道:“这该死的刁民,误了时辰不说,还敢以次充好!狐皮又不足课,好生可恶!左右,与我拖下去,加力重打八十!”德莫兰吓的连叫饶命,谁来理她!俩皂隶撇了那姑娘,上堂把她揪下去,和那姑娘并排趴好,扒下裤子一看,俩人心中大喜—-又是个大胖丫头!
? ? ?雪已经停了。俩皂隶把她光着屁股撂在一边,又开始继续打那姑娘。板子一下又一下,那姑娘又哭了起来。六十板打完,那姑娘自家爬不起来,俩皂隶架着,拖到横木边锁了双手,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示众。德莫兰此刻有些尴尬。她来时生怕误了时刻,一路狂奔,出了一身的汗,刚才跪了许久,已经有些冷上来了,现在又给扒光屁股趴了半天,不禁一阵阵尿意涌了上来。她怕一会儿打屁股时夹不住,尿出来丢人,脸羞的通红抬起头低声求皂隶道:“大哥,求你行个方便,我想尿尿。” 俩皂隶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一个年轻的故意板着脸道:“不行!老爷就在上面,哪里有这个规矩?”那个年岁大的奸笑了一声,道:“也不是绝对不行,只是你若借机跑了,却是我们哥儿俩的干系。这样吧,我们放你起来,你就在这边上尿怎样?”德莫兰听他这样说,羞的连屁股都红了。待要依他,当着这么多人,一个大姑娘家,怎么拉得下脸来?若是不依,自己却实在难忍这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那俩家伙在一边风言风语的撩拨,她踌躇半晌,左右也是这样,少时打屁股时,若忍不住尿出来也是丢丑!一咬牙,爬起身来,向旁边走开几步,蹲下去,在众人眼前“哗哗”地尿了一大泡。那年轻的还道:“嚯,看不出这小姑娘,倒好大个尿脬!”
德莫兰只当听不见,尿完回来,自己把衣服下摆搂了搂掖紧,顾不得露了羞处,先护住小肚子要紧。小百姓的屁股不值钱,老爷要打,那就只好给人家打,但是娘说过,女孩儿家小肚子受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整顿完毕,然后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着挨打。俩皂隶互相递个眼色,腕头加力,板子便向她的屁股上落去。她这是第二次独立纳贡,头一次误差被罚,当第一板打到右边屁股上,她不由的咧开嘴大叫了一声。德莫兰是五短身材,皮肤黄胖,屁股和大腿肉乎乎儿的滚圆,紧凑结实,很是撩人。这官刑可是非同小可,才打了十板,她就觉得屁股象是开了花,火辣辣的疼。屁股其实刚有点红肿而已,只是她没受过官刑,嘴里禁不住也象那个汉族姑娘一样哭叫起来打到二十,德莫兰虽然没有晕过去,可是嗓子却叫哑了。俩皂隶不等老爷下令,便自动捧雪捂在她的大屁股上,使劲揉搓起来。德莫兰没有提出抗议,实际上她巴不得他们快点给自己揉揉呢。凉丝丝的雪末敷在火燎燎的屁股上,她感到真是说不出的舒服。随着四只手翻来覆去的揉搓,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那年轻的皂隶顺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小声骂道:“好个贱婆娘,打着屁股还发浪。呆会儿好好给你熟熟皮子!”她红了脸,老老实实趴着,一声也不敢回。 皂隶们的手离开屁股时,她心里竟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然而想归想,屁股是最实在的,板子落在上面,德莫兰颠着屁股又叫了起来。俩皂隶不慌不忙,左一板、右一板,把她的屁股细细致致地打着四十板打完,俩皂隶不失时机地放下板子,再次捧起雪替她揉屁股。她也主动撅起几乎麻木的屁股,去迎合雪与手的抚摸。
经过四十大板的洗礼,德莫兰的屁股肿起来很高,在灯光下紫巍巍地泛着光芒。这次揉搓的时间稍长,当那两双手也依依不舍地拿开时,这个没心没肺的德莫兰几乎要睡着了。板子“啪”地打在屁股上,把她打的一凛,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尽管屁股被揉了半天,可是这两个杀千刀的下手太狠,几板子就把刚才的一点温馨打到九霄云外去了。跪着示众的众人借着灯光,看见大姑娘的屁股吹气儿般膨胀起来。德莫兰不象开始那样老老实实趴着挨揍了,而是不断地扭动身体,屁股一拱一拱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求饶声。由于实在疼的厉害,她裤裆间不知不觉又挤出一些尿来,在耻骨前面汪了一小滩。俩皂隶象是铁了心要戏弄她,又打了二十板,再次停下手给她揉屁股。德莫兰心里很是矛盾;揉搓屁股固然可以减轻刚才被责打的痛苦,可是过一会儿还要再打,这短暂的喘息,换来的却是更加深刻的痛苦。可是不让他们揉搓,且不说人家理不理自己这茬,就是答应了,眼下这屁股还能不能受得了继续的拷打还在两可之间呢。俩皂隶慢慢揉搓着她充血的屁股,冰凉的雪粉接触到麻木、滚烫的屁股,有种虫咬针扎似的刺痛—-这回可真挺疼了!她嘴里吸着气,心里暗下决心,回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辞了这份倒霉差事。丢不丢人且不讲,这屁股可实在是吃不消了啊!”
? ? ?大概是等的太久,县丞老爷不耐烦地踱到堂口,看见俩皂隶还在那人的屁股上上下其手,不问可知,被打屁股的又是个雌儿。老爷皱皱眉,嗔道:“你们干什么呢?要打到什么时候啊?”那年岁大的皂隶嬉皮笑脸地对付:“老爷,咱哥儿俩从未初直打到现在,差不多俩时辰了,实在是累了。您老开恩,就让我们缓缓手罢。”那官儿小声骂了句什么,说道:“行了,邹老二,别耍嘴皮子了。赶紧着,都这时候了。你要没打够,明天把这几个娘们儿再号令两个时辰,每人再打四十,给你们解痒,总行了吧?!”那邹老二和年轻的皂隶一起打千儿,“谢老爷!”然后站起身,吆喝一声,众人都一凛,德莫兰也连忙夹紧了屁股。 她只知道夹紧屁股可以扛打,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更疼。可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在心里查数。“啪!”她一哆嗦,暗念一句:“六十一”“啪!”“哎哟!六十二”县丞背负着双手,看她颠来拱去的大屁股,因为紧紧的夹着,越发显得油光锃亮。“哎哟!六十九!”屁股越来越疼,她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俩皂隶都乐了,好个没心肝的丫头,打她的屁股,自己还帮着数数哩!
德莫兰现在顾不上别的,只求快点打完,好结束这噩梦般的遭遇。“哎呀!七、七十六,哎呀!七十七!”她越叫声音越高,俩皂隶下手也越来越重。她实在忍不住了,后门一松,“砰”地放了个响屁。老爷“哼”了一声,骂道:“可恶!”姑娘自己也臊得不行,最后几下都忘了数了,只是“哎呀!哎呀!”地叫个不停。俩皂隶停了手,看那屁股,活象扣了只瓦盆,黑紫黑紫的淤肿着。
俩皂隶也知道她肯定起不来了,便一左一右把她架起来。她两条腿拖在地上,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上一跳一跳剜心的疼,告诉她自己的屁股还在。这顿板子,打掉了她少女的羞涩和尊严,凉飕飕的寒风吹在发烫的屁股上,德莫兰从心底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天色已晚,除了这七男四女的二十二瓣光屁股,衙前已经没什么人了—-老爷和皂隶还算人吗?老爷应该是饿了,没心情理会这伙“刁民”,命人将他们暂且押在班房,明天早上,再把他们在衙前号令示众。